华商淘金莫斯科:一个迁移群体的跨国生存行动-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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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关于中国新移民的概念,学术界有不同的看法。庄国土教授认为,中国新移民应该是指20世纪70年代开始的不仅包括大陆也包括海外的华人移民;华人华侨研究所的张秀明研究员则认为新移民是指改革开放后移居国外的中国大陆公民,后一种界定是当前学术界的主要观点。

    [2]在中国国内无论是媒体还是学术界对俄罗斯华人关注得不够,了解得不多,在国内主流媒体中很少能见到相关报道。而在俄罗斯则对这部分群体较为关注,但在宣传中却经常夸大华人群体中少数人的不良行为,出现一些负面新闻和报道,如认为中国商人大部分都是非法移民,不遵守当地法律,行贿官员等,甚至有观点认为俄罗斯华人是影响中俄关系的不稳定因素,这些误解都是因为对这部分群体了解不够造成的。

    [3](清)曹廷杰:《伯力探路记》,《小方壶斋舆地丛钞》,第3贴(六)。转引自张宗海,2000。

    [4]关于这方面的文献,李勇昌的《旅俄华工与十月革命》是国内迄今为止较有分量的著作。该书详细论述了华工对十月革命的贡献,并选择了十月革命中几位著名华工将领加以介绍。

    [5]访谈时间:2012年5月2日和5月20日;访谈地点:莫斯科留步利诺市场。

    [6]访谈时间:2012年6月5日;访谈地点:莫斯科留步利诺市场。

    [7]雅宝路因服装贸易而繁华,闻名于世。雅宝路市场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就从事服装交易,因为雅宝路地区是北京的使馆区,所以最开始是以摆地摊儿的形式出现的,同样类似的另外两个市场:三里屯、秀水也是这么发展起来的,就是依靠使馆区老外多,进行最初的“国际贸易”。后来慢慢地,三里屯、秀水变成批发兼零售的服装市场,而雅宝路成为对东欧服装贸易的代名词。

    [8]王春来的硕士论文是以莫斯科华商为研究对象的。他在2007年到莫斯科大学访学期间深入华商群体,搜集了大量的一手资料,这也是国内迄今为止唯一一部以田野研究方法对莫斯科华商群体进行系统研究的论文。在笔者2012年去莫斯科调研之前,王春来给了笔者一些很好的建议,并毫无保留地把他的还未公开发表的论文发给笔者,在此表示诚挚的谢意。

    [9]访谈时间:2012年10月11日;访谈地点:老王家中。

    [10]莫斯科华人报:《华商的俄罗斯大市场梦魇:生意仿佛轮盘赌》,/news5/08/2009。

    [11]访谈时间:2012年8月9日;访谈地点:留步利诺市场箱位。

    [12]Постановление Правительства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 от 15 ноября 2006 г. N 683 г. Москва, Российскаягазета.

    [13]俄罗斯对禁售令的详细解释已于近日出台,莫斯科华人报,

    [14]市场厕所都是收费的,每次15卢布,约合人民币3元。

    [15]俄语бача的直译,指从事货运搬运的人,这些人主要来自中亚地区。

    [16]中国人对黑头发的俄罗斯人的称呼,他们实际上并不是俄罗斯族人,而是来自高加索和中亚地区。

    [17]所谓“灰色清关”是指华商在莫斯科市场上销售的国内商品是通过专门的清关公司办理入关,但由于各种原因并没有为其提供合法的入关手续。“灰色清关”的开始,是因为20世纪90年代初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急需进口大量便宜货品,然而俄海关清关手续烦琐,关税混乱。为了鼓励进口、简化海关手续,俄罗斯海关委员会允许清关公司为货主代办进口业务。这些公司与海关官员联手,将整架飞机的货物以包裹托运的关税形式清关。后来,此清关方式被推广到海运、铁运和汽运,统称为“灰色清关”。在“灰色清关”的实际操作过程中,清关公司与部分腐败海关官员相互勾结,采取谎报货物或瞒报货值等手段以减少税费成本,为己牟利。而中国客商往往拿不到通关手续证明,海关、商检、产地证明等必要文件更无从谈起,这就造成商品进入俄境内后不具有合法地位。

    [18]访谈时间:2012年6月3日;访谈地点:留步利诺市场。

    [19]俄罗斯专营的出租车很少,所谓的出租车都是一些中亚人在当地自己营运的,没有正式的营运执照。

    [20]根据莫斯科2014年3月18日、3月19日、3月25日调查日记整理。

    [21]根据2014年3月23日田野调查日记整理。

    [22]访谈时间:2012年6月29日;访谈地点:留步利诺市场。

    [23]根据2012年6月2日、6月22日、9月11日访谈记录总结;访谈地点:留步利诺市场。

    [24]根据2012年10月22日调查日记整理。

    [25]市场上对越南人的称呼。

    [26]访谈时间:2012年10月29日;访谈地点:老王家中。

    [27]所谓“包机包税”是指关税含在运费里了,一切清关手续都是由专门的物流公司代办,按重量收运费和税费。“包机包税”的方式过货比在俄罗斯正式通关商检的费用要低得多,且速度快,手续简便,容易抓住商业时机。并且俄罗斯商人也大量以这种方式从中国进货,因此中国公司往往也会利用这种方式,否则商品竞争会处于劣势,这也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28]俗称的“落地签”是指进入俄罗斯境内的外国人在宾馆或俄罗斯的内务部门护照签证处(即俗称的“外事办”)办理的登记。俄罗斯移民部门要求入境者必须在进入俄境内后3个工作日(周六、周日不算)内办理,办理时由本人或俄方,也就是个人或邀请单位向“外事办”递交书面申请。居住在宾馆就由宾馆办理,在俄租民宅居住,则需与房东签订租房合同并办“落地签”。如果实际居住地与“落地签”不符,将会受到轻则罚款重则被遣送的制裁。

    [29]访谈时间:2012年10月12日;访谈地点:萨达沃市场。

    [30]访谈时间:2012年8月25日;访谈地点:留步利诺14号口市场。

    [31]访谈时间:2012年7月21日;访谈地点:留步利诺市场。

    [32]根据2014年3月19日、3月29日莫斯科调查日记整理。

    [33]访谈时间:2012年6月25日;访谈地点:萨达沃市场附近中国饭店。

    [34]以上材料来自于俄罗斯中国自助者联盟网站,网址:/index.aspx。

    [35]根据2012年8月21日莫斯科调查日记整理。

    [36]根据2012年8月9日田野调查日记整理。

    [37]访谈时间:2012年9月7日;访谈地点:萨达沃市场。

    [38]访谈时间:2012年8月5日;访谈地点:老王家中。

    [39]以上资料主要来自同莫斯科华商的访谈总结,这些事件都是他们自己和亲朋好友亲身经历的。

    [40]访谈时间:2012年6月4日;访谈地点:留步利诺市场。

    [41]访谈时间:2012年6月29日;访谈地点:留步利诺市场。

    [42]访谈时间:2012年10月6日;访谈地点:莫斯科华人基督教会。

    [43]访谈时间:2012年8月26日;访谈地点:李敏家中。

    [44]访谈时间:2012年9月28日;访谈地点:老李家中。

    [45]访谈时间:2012年4月1日;访谈地点:莫斯科地铁站。

    [46]访谈时间:2012年8月12日,2012年10月22日;访谈地点:张利民家中。

    [47]所谓的“市场俄语”也就是在市场交易中较为常用的,语法较为简单的,甚至还省略一些语句的俄语。

    [48]访谈时间:2012年6月5日;访谈地点:留步利诺市场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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