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中国核思维-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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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对这一问题的详细分析,参见Li Bin, "China and Global Nuclear Arms Control and Disarmament", in George P. Shultz and James E. Goodby, eds., "The War That Must Never Be Fought:Dilemmas of Nuclear Deterrence", Hoover Institution Press, Stanford University, Stanford, California,2015。

    [2]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2008年中国的国防》,北京,2009年1月,

    [3]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Department of Defense "Nuclear Posture Review Report", April 2010.p.vi, 

    [4]《习近平: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 走中国特色国家安全道路》,新华网,2014年4月15日,

    [5]胡思远:《不散的核阴影——美军研制改装钻地原子弹》,中国网,2004年4月15日,

    [6]“863计划简介”, 

    [7]对这一问题的详细讨论,参见李彬《中美对“核威慑”理解的差异》,《世界经济与政治》2014年第2期,第4~18页。

    [8]Thomas C. Schelling, Arms and Influence with a New Preface and Afterword,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2008, p.x, pp.70-71.

    [9]Robert J. Art, "The Fungibility of Force", in Robert J. Art and Kenneth N. Waltz, eds., The Use of Force: Military Power and International Politics, Plymouth: Rowman & Littlefield Publishers, Inc.,2009, p.13.

    [10]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军备控制与裁军白皮书》,北京,1995年11月。

    [11]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Department of Defense, "Nuclear Posture Review Report", April 2010, pp.vi, Viii, 

    [12]William James Perry, Brent Scowcroft, and Charles D. Ferguson, "U.S. Nuclear Weapon Policy", 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2009, p.45.

    [13]Brad Roberts, "On Order, Stability, and Nuclear Abolition", in George Perkovich and James Acton, eds., Abolishing Nuclear Weapons: A Debate, 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 2009, p.167.

    [14]徐纬地,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战略研究所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亚太地区安全问题、军备控制问题、军事外交等。曾在英国皇家联合防务研究所从事客座研究,并赴斯里兰卡地区战略研究中心、澳大利亚国防学院战略与防务研究中心、日本防卫研究所等国外研究机构讲学。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

    [15]在很长一个时期内,主要是出于保密的需要,中国领导人关于核武器的政策认识和中国核武器研发的情况很少对外公布。1980年代以后,一些纪实文学作品陆续披露了基于采访获得的中国领导人关于核武器问题的看法和考虑,因此其也具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1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五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第258~259页;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编《邓小平文选》(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83,第237页。

    [17]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1994,第60~61页。

    [18]降边嘉措:《李觉传》,中国藏学出版社,2004,第435页。

    [19]参见Hans M. Kristensen and Roberts S. Norris, Chinese Nuclear Forces and U.S. Nuclear War Planning, November 30, 2006, ,特别是Chapter 3: "China in U.S. Nuclear War Planning", 

    [20]参见亨利·基辛格《白宫岁月——基辛格回忆录》,新华出版社,1981,第201页;参见阿·舍甫琴柯《与莫斯科决裂》,世界知识出版社,1986,第194~195页。

    [21]葛能全:《钱三强年谱》,山东友谊出版社,2002,第89页;李觉等:《当代中国的核工业》,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4,第4页;边降嘉错:《李觉传》,第436页。

    [22]毛泽东:《要搞一点原子弹氢弹导弹》,1958年6月21日,载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建国以来毛泽东军事文稿》(中卷),军事科学出版社,2010,第387页。

    [23]毛泽东:《论十大关系》,载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七卷),人民出版社,1999,第27页。

    [24]师哲、李海文:《在历史巨人身边——师哲回忆录》,中央文献出版社,1991,第572~573页。

    [25]权延赤:《毛泽东与赫鲁晓夫》,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4,第105页,转引自孙向丽《核时代的战略选择——中国核战略问题研究》,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战略研究中心,2013,第7页;降边嘉措:《李觉传》,第381页。

    [26]1957年10月15日,中苏两国在莫斯科签署了苏联帮助中国发展核武器的《国防新技术协定》。参见谢光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当代中国出版社,1992,第28页。

    [2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六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第215页。

    [28]参见吴冷西《十年论战》,中央文献出版社,1999。

    [29]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507页。

    [3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八卷),人民出版社,1999,第371页。

    [3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六卷),第422~423页。

    [32]《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人民日报》1964年10月16日。

    [33]毛泽东:《与蒙哥马利的谈话》,1961年9月22日,载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476页。

    [34]李旭阁:《原子弹日记1964-1965》,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11,第129~130页;谢光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第68页。

    [3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谱(1975-1997》(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第779页。

    [3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六卷),第298页。

    [37]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540页。

    [3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五卷),第349页;陈东林:《三线建设——备战时期的西部开发》,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3,第48页。

    [3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邓小平军事文选》(第二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第362~364页。

    [40]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170~171页。

    [4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三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第632页。

    [42]毛泽东:《与蒙哥马利的谈话》,1961年9月22日,载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476页;邓小平:《答意大利记者奥琳安娜·法拉奇问》,1980年8月21日;邓小平:《对丹麦首相安高·约恩森谈话》,1981年10月22日。

    [4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七卷),人民出版社,1999,第326页。

    [44]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540页。

    [4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五卷),第295页。

    [46]参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六卷),第270页。

    [4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六卷),第463页。

    [4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五卷),第355页。

    [49]廖国良、李士顺、徐焰:《毛泽东军事思想发展史》,解放军出版社,2001,第557页。

    [5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一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第185页。

    [5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五卷),第349页。

    [52]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476页。

    [5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毛泽东军事文集》(第六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第381页。

    [54]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453页。

    [55]李越然:《外交舞台上的新中国领袖》,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4,第136~137页。

    [5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三卷),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第464页。

    [57]《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声明》,1964年10月16日。

    [58]邓小平:《邓小平关于新时期军队建设论述选编》,八一出版社,1993,第72页。

    [59]邓小平:《邓小平关于新时期军队建设论述选编》,第72页。

    [6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建国以来毛泽东军事文稿》(中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10,第294页。

    [61]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540页。

    [62]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76页。

    [63]麦乔治·邦迪:《美国核战略》,褚广友等译,世界知识出版社,1991,第705页。

    [64]中国战略理论的“一点”还包括遭受核打击后的报复也是一点。但那是核武器使用问题,不属于核武器建设,故此处说“三个一点”。

    [6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五卷),第349页;陈东林:《三线建设——备战时期的西部开发》,第48页。

    [66]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556页。

    [6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谱(1975-1979)》(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第780页。

    [6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谱(1975-1979)》(下),第947页。

    [69]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476页。

    [70]廖国良、李士顺、徐焰:《毛泽东军事思想发展史》,第589页。

    [71]李旭阁:《原子弹日记1964-1965》,第129~130页;谢光编《当代中国国防科技事业》(上),第68页。

    [7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五卷),第438页。

    [73]毛泽东:《要搞一点原子弹氢弹导弹》,1958年6月21日,载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建国以来毛泽东军事文稿》(中卷),第387页。

    [7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谱(1975-1979)》(下),第947页。

    [7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八卷),第130页。

    [7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三卷),第556页。

    [77]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外交文选》,第477页。

    [7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年谱(1949-1976)》(第五卷),第415~416页。

    [7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毛泽东文集》(第八卷),人民出版社,1999,第373页。

    [80]毛泽东:《念奴娇·鸟儿问答》,《诗刊》1976年1月号。

    [8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邓小平军事文选》(第三卷),军事科学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第239页。

    [82]参见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邓小平军事文选》(第三卷),第269页。

    [83]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邓小平军事文选》(第三卷),第79、130、154页。

    [8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编《邓小平军事文选》(第三卷),第272~273年。

    [85]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2008年中国的国防》,北京,2009年1月3日。

    [86]江泽民:《代表第十五届中央委员会向党的十六大所作的政治报告》,2002年11月14日,

    [87]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2002年中国的国防》,北京,2002年12月。

    [88]中共中央文献编辑委员会编《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第169页。

    [89]2003年5月2日,美国空军航天司令部协调美军参联会和国防部长办公室官员后,并经“联合需求监督委员会”(JROC)批准,正式提出了关于PGS 的任务需求文件。参见General John Jumper, U.S. Air Force, Final Mission Need Statement, "Prompt Global Strike", May 2, 2003.

    [90]一个可觉察的变化是,在中国领导人的相关讲话中,不那么经常提及核武器问题了。

    [91]新华社北京2003年11月18日电,

    [92]1999年5月,笔者在英国RUSI访学期间,有台湾地区学者如是说。

    [93]See Jonathan Watts, "Chinese general warns of nuclear risk to US", The Guardian, Saturday 16 July,2005, 

    [94]美国有政客提出强烈要求,要中国政府解除朱的职务。照其逻辑,美军该解职的将军更多。

    [95]Paul Richter, "U.S. Puts 7 Nations on Contingency List for Nuclear Attack Plan Offers 3 Scenarios, Including 'Surprising Military Developments', in Which Arms May be Used", Los Angeles Times, Saturday, March 9,2002, 

    [96]笔者工作笔记。

    [97]之所以如此,主要是因为该白皮书由主题规定,未专门论述核政策。实际上,在其中有关二炮部队的介绍中,已经清楚地表达了中国坚持“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承诺。

    [98]参见

    [99]笔者的同事中有人这样说。

    [100]笔者当时在英国从英文报纸上《国际先驱论坛报》(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上看到报道,记得原文是“Anyway, we can't afford the mistake to bombard Russian Embassy in Belgrade”,印象极深。但目前一时查不到确切出处和日期。

    [101]《江泽民接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记者采访》,中新社,2000年9月4日,

    [102]笔者工作笔记。

    [103]See Hui Zhang, "China's No-First-Use Policy Promotes Nuclear Disarmament", The Diplomat, May 22, 2013, 

    [104]在对话中,中方对这种挑衅性问题的回答都是“想知道答案么?打一把试试,你就知道了”。

    [105]参见

    [106]虽然一般来说,不承认也不否认,有可能意味着默认。但笔者认为,在中国核武器规模问题上,中国的不评论不宜理解为默认。

    [107]“萨拉米香肠战术”,又称“切香肠战术”,特指分步进行,积少成多的渐进战术。

    [108]冷战结束后,中国官方媒体上对国际核不扩散机制“歧视性”的批评声音迅速下降,进入21世纪,这种批评几乎消失了。

    [109]参见潘振强主编《国际裁军与军备控制》,国防大学出版社,1996,第131~132页。

    [110]一些相关讨论的综述性研究成果尚未公开出版。

    [111]See Jonathan Watts, "Chinese general warns of nuclear risk to US", The Guardian, Saturday 16 July,2005, 

    [112]笔者同事中有人提出这样的主张。

    [113]与一位要求匿名的核战略专家的访谈。笔者工作笔记。

    [114]See Xu Weidi, "From No-First-Use to No Possession: A Few Personal Perspectives on NWFW", a presentation on the 12th PIIC Beijing Seminar on International Security: Building A World of Sustainable Peace and Stability, September 6,2010.

    [115]应该说,作为单方面行动,“威慑”=“威胁”。

    [116]参见Sr. Col. Xu Weidi, "Embracing the Moon in the Sky or Fishing the Moon in the Water?" ASPJ, July-August 2012, Vol.26, No.4, AFRP 10-1, pp.4-23, 

    [117]时殷弘:《美国国家导弹防御计划与中国的对策》,《太平洋学报》2004年第4期,第39~44页。

    [118]笔者曾不止一次听到有学者和外交官员在相关政策和学术讨论中表达这样的看法。

    [119]潘振强,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战略研究所前所长,现任中央财经大学战略与管理研究所所长、中国改革开放论坛常务理事、帕格沃什科学和世界事务会议理事会理事。曾作为客座教授在美国国防大学(1987年)、斯坦福大学(1988年)、哈佛大学(1999~2000年)和佐治亚大学(2014年)进行讲学和研究。

    [120]《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声明》,《人民日报》1964年10月17日。

    [121]参见 "Position Paper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At the 66th Sess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General Assembly", New York, September 9, 2011, 

    [122]《和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谈话》,载《毛泽东选集》(第四卷),人民出版社,1991,第1194~1195页。

    [123]转引自殷雄、黄雪梅编著《世界原子弹风云录》,新华出版社,1999,第258页。

    [124]《毛泽东接见参加在日本召开的第十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后访华的外宾谈话》,北京,1964年8月22日,载《毛泽东外交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世界知识出版社,1992,第540~541页。

    [125]《毛泽东文集》(第八卷),人民出版社,1999,第217页。

    [126]《毛泽东在中共中央书记处扩大会议上的讲话》,北京,1955年1月15日,转引自降边嘉措《李觉传》,中国藏学出版社,2004,第216页。

    [127]《毛泽东在莫斯科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上的讲话》,1957年11月18日,载《毛泽东文集》(第七卷),人民出版社,1999,第326页。

    [128]《毛泽东接见钱学森、钱三强时的讲话》,北京,1958年夏,转引自降边嘉措《李觉传》,第436页。

    [129]John W. Lewis and Xue Litai, China Builds the Bomb,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88, p.35.

    [130]劳伦斯·弗里德曼:《核战略的演变》,黄钟青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第323页。

    [131]《论十大关系》,载《毛泽东文集》(第七卷),第27页。

    [132]《毛泽东文集》(第七卷),第435页。

    [133]Nina Tannenwald, The Nuclear Taboo: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Non-Use of Nuclear Weapons Since 1945,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07.

    [134]李彬、聂宏毅:《中美战略稳定性的考察》,《世界经济与政治》2008年第2期,第13~19页;李彬、肖铁峰:《重审核武器的作用》,《外交评论》2010年第3期,第3~9页;李彬:《中国核战略辨析》,《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年第9期,第16~22页;吴日强:《正义战争、核禁忌与无核武器世界》,《世界经济与政治》2009年第10期,第51~58页。

    [135]中央军委办公厅编《邓小平关于新时期军队建设论述选编》,八一出版社,1993,第68页。

    [136]夏旻:《〈孙子兵法〉的柔武本质与中国核战略文化》,《滨州学院学报》2010年第5期,第108~110页。

    [137]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2006年中国的国防》,2006。

    [138]《周恩来接见国防科委计划会议代表时的讲话》,北京,1970年10月22日,载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文化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第661页。

    [139]李彬:《中国核战略辨析》,《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年第9期,第16~22页。

    [140]孙向丽:《中国核战略性质与特点分析》,《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年第9期,第23~28页。

    [141]引自吴九龙主编《孙子校释》,军事科学出版社,1990,“计篇”,第2页。

    [142]老子:《道德经》,第31章,

    [143]引自吴九龙主编《孙子校释》,“谋攻篇”,第37~41页。

    [144]引自吴九龙主编《孙子校释》,“势篇”,第79页。

    [145]引自吴九龙主编《孙子校释》,“势篇”,第71页。

    [146]《毛泽东会见越南劳动党第一书记黎笋时的讲话》,转引自中国核工业总公司编《毛泽东与中国的原子能事业》,原子能出版社,1993,第13页。

    [147]夏立平:《论中国核战略的演进与构成》,《当代亚太》2010年第4期,第113~127页。

    [148]孙向丽:《中国核战略性质与特点分析》,《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年第9期,第23~28页。

    [149]李彬、聂宏毅:《中美战略稳定性的考察》,《世界经济与政治》2008年第2期,第13~19页。

    [150]吴日强:《正义战争、核禁忌与无核武器世界》,《世界经济与政治》2009年第10期,第51~58页。

    [151]Zhenqiang Pan, "China Insistence on No-First-Use of Nuclear Weapons", China Security, Vol.1, No.1,2005.

    [152]《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声明》,北京,1964年10月16日。

    [153]《乔冠华在二十六届联大发言》,纽约,1971年11月15日,

    [154]参见 "Huang Hua Speech at the Second Special Session of the UN General Assembly Devoted to Disarmament", June 11, 

    [155]Li Bin, "The practical path toward disarmament, 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 October 16, 2014, 

    [156]何怀宏:《生命原则与核战争》,“天下无核——中国知识分子的国际视野”论坛,北京,2006。

    [157]盛洪:《终结核达尔文主义》,《新青年·权衡》2006年第5期。

    [158]盛洪:《终结核达尔文主义》,《新青年·权衡》2006年第5期。

    [159]时殷弘:《美国国家导弹防御计划与中国的对策》,《太平洋学报》2000年第4期,第39~44页。

    [160]Joseph Kahn, "Chinese General Threatens Use of A-Bombs if U.S. Intrudes", The New York Times, July 15,2005.

    [161]赵锡君:《威摄战——导弹威慑纵横谈》,国防大学出版社,2003;张培敏:《如何发展战略威摄手段》,《军事学术》2004年2月,第34页。

    [162]乔良:《俄缘何展露“核肌肉”:手中好牌不多,索性亮出底牌》,《中国航天报》2014年1月18日,第1版。

    [163]Yao Yunzhu, "China Will Not Change its Nuclear Policy", PacNet Number 28, Pacific Forum CSIS, Honolulu, Hawaii, April 23,2013.

    [164]孙向丽:《中国核战略性质与特点分析》,《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年第9期,第23~28页。

    [165]王大可:《中国核政策与核心利益》,《东方早报》2013年1月17日,第A17版。

    [166]孙向丽,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战略研究中心军备控制室主任、研究员。1993~2008年在北京应用物理与计算数学研究所军备控制研究室工作。主要研究领域为核军备控制技术与政策研究,核不扩散问题分析,核战略、核政策研究等,著有《核时代的战略选择:中国核战略问题研究》。199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获核物理专业学士学位;1993年于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研究生部获核物理硕士学位;2001年于北京大学获国际政治博士学位。

    [167]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当代中国出版社,1992,第27、48~49页;张作文:《周总理与导弹核武器》,载李琦《在周恩来身边的日子》,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第663页。

    [168]《纪念周恩来总理文物选编》,文物出版社,1977,第163页。

    [169]东方鹤:《张爱萍传》(下卷),人民出版社,2000,第958页。

    [170]降边嘉措:《李觉传》,中国藏学出版社,2004,第435~437页。

    [171]《毛泽东外交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1994,第453、540页;郭英会:《周总理与中国的核武器》,载李琦《在周恩来身边的日子》,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第273页;张作文:《周总理与导弹核武器》,载李琦《在周恩来身边的日子》,第662页;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文化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第618页;《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声明》,1964年10月16日。

    [172]《毛泽东、周恩来关于原子弹和原子能问题的若干论述》,《党的文献》1994年第3期,第15页。

    [173]理查德·尼克松:《尼克松回忆录》(中册),裘克安译,商务印书馆,1979,第245页;权延赤:《中国最大保皇派》,内蒙古人民出版社,1998,第21页。

    [174]力平、马芷荪:《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第280页。

    [175]聂荣臻:《聂荣臻回忆录》(下册),解放军出版社,1984,第810页;《邓小平关于新时期军队建设论述选编》,八一出版社,1993,第72页。

    [176]张翔:《毛泽东国防大战略和中国的“两弹一星”事业》,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书面发言,2013年12月19日。

    [177]力平、马芷荪:《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下卷),第314页;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第90页。

    [178]刘柏罗:《中央专门委员会与“两弹一星”》,载解放军总装备部政治部编《两弹一星——共和国丰碑》,九州出版社,2001,第98~102、110页。

    [179]郑绍唐、曾先才:《中国当代著名科学家——于敏》,贵州人民出版社,2005,第104、112~114页。

    [18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文化文选》,第607页;张作文:《周总理与导弹核武器》,载李琦《在周恩来身边的日子》,第660页。

    [181]金冲及:《周恩来传》(下册),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第1753页。

    [182]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第218页。

    [183]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第220页。

    [184]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第74页。

    [185]《聂荣臻传》编写组:《聂荣臻传》,当代中国出版社,1994,第597页;周均伦:《聂荣臻年谱》,人民出版社,1999,第903页。

    [18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周恩来文化文选》,第607页。

    [187]周均伦:《聂荣臻年谱》,人民出版社,1999,第1036、1038页。

    [188]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第108页。

    [189]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第342~384页。

    [190]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第83页;张作文:《周总理与导弹核武器》,载李琦《在周恩来身边的日子》,第663~664页。

    [191]谢光主编《当代中国的国防科技事业》(上册),第134页。

    [192]东方鹤:《张爱萍传》(下卷),第915~917、922~923、1025~1026页;张爱萍:《我国国防现代化的当前任务》,《张爱萍军事文选》,长征出版社,1994,第392页。

    [193]陈德春、张家军、孙继炼:《军中蒋筑英——记二炮“长城工程”主要设计者之一黄炳华》,《解放军报》1995年5月20日。

    [194]这种猜测可见于, 

    [195]李彬:《中国核政策前景及美国的影响》,载黎弘等主编《构建长期稳定、合作的中美战略关系》,世界知识出版社,2013,第171~180页;Yao Yunzhu, "China will Not Change Its Nuclear Policy", China-US Focus, April 22, 2013;《中国需要多少枚核弹才够?》,《环球时报》“核安全问题沙龙”,2014年12月1日;《核,来到中国50年》,《世界知识》2014年第20期,第14~24页。

    [196]吴日强:《美国亚太反导系统对中国安全的影响及中国的对策》,载王缉思主编《中国国际战略评论(2014)》,世界知识出版社,第331~348页;Wu Riqiang, "Survivability of China's Seabased Nuclear Forces", Science & Global Security, Vol.19, No.2, 2011, pp.91-120.

    [197]《毛泽东、周恩来关于原子弹和原子能问题的若干论述》,《党的文献》1994年第3期,第15页。

    [198]力平、马芷荪:《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中卷),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第558~559页。

    [199]王嘉,中国国际问题研究院外联处副处长。2004年进入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任对外联络处项目官员、助理研究员。2011年11月起任中国军控与裁军协会秘书处副处长。1999~2002年在黑龙江大学英语系学习,获学士学位;2002~2004年在英国布拉德福德大学经济系学习,获硕士学位。

    [200]刘华秋主编《军备控制与裁军手册》,国防工业出版社,2000,第96页。

    [201]《中国裁军大使成竞业在第61届联大一委一般性辩论上的发言》,2006年10月2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网站,

    [202]《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声明》,1964年10月16日。

    [203]滕建群等:《国际军备控制与裁军概论》,世界知识出版社,2009,第91页。

    [204]寿晓松等:《战略学(2013年版)》,军事科学出版社,2013,第177页。

    [205]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军备控制与裁军》,1995年11月,

    [206]《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履行〈不扩散核武器条约〉情况的国家报告》,《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第七次审议大会,2005年5月2~27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网站,

    [207]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军控、裁军与防扩散努力》,2005年9月。

    [208]孙向丽:《核时代的战略选择:中国核战略问题研究》,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战略研究中心,2013,第153页。

    [209]《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履行〈不扩散核武器条约〉情况的国家报告》,2014年4月。

    [210]李铁成、钱文荣:《联合国框架下的中美关系》,人民出版社,2006,第256页。

    [211]周建云:《90年代初美苏核裁军的背景及实质》,《贵阳师专学报》2000年第1期,第23页。

    [212]余小玲:《关于进一步削减和限制进攻性战略武器措施的条约》,载中国国际问题研究所军控与国际安全研究中心编《全球核态势评估报告(2010/2011)》,时事出版社,第147~161页。

    [213]吴大辉:《俄美新核裁军条约及其对传统战略模式的突破》,《外交评论》2010年第3期,第46页。

    [214]孙海洋:《多边核裁军的动力与阻力》,《解放军报》2010年7月。

    [215]王明芳、李培鑫:《美俄核裁军协议及其对中国的影响》,《兰州大学学报》2011年11月,第64~65页。

    [216]李彬、肖铁峰:《重审核武器的作用》,《外交评论》2010年第3期,第8页

    [217]王正、余小玲:《美国核力量运用战略调整及其对核军控的影响分析》,《2013国际军备控制与裁军》,世界知识出版社,2014,第9页。

    [218]王正、余小玲:《美国核力量运用战略调整及其对核军控的影响分析》,《2014国际军备控制与裁军》,世界知识出版社,2014,第15页。

    [219]陈旭舟、段占元:《新START 后的美俄核裁军》,《2014国际军备控制与裁军》,世界知识出版社,2014,第17页。

    [220]牟长林、陶申一:《非核因素对美俄后续核裁军谈判的影响》,《和平与发展》2014年第1期,第55页。

    [221]Rose Gotttmollerm在五核国北京会议上的发言,2014年4月。

    [222]李彬:《核武器不能维护安全》,Bulletin of Atomic Science,2014年10月3日,。

    [223]孙向丽:《中国核战略性质与特点分析》,《世界政治与经济》2006年第9期。

    [224]阎学通:《建设一个“不使用核武器”的世界》,《中国社会科学报》2010年4月20日。

    [225]《中国裁军大使吴海涛在裁谈会非正式全会上关于核裁军问题的发言》,2014年5月21日。

    [226]Andrew Cottey, "Multilateralizing Nuclear Arms Control an Agenda for the P5", 2011.

    [227]Li Bin, "China's Potential to Contribute to Multilateral Nuclear Disarmament", Arms Control Today, March 2011.

    [228]《中国裁军大使成竞业在第61届联大一委一般性辩论上的发言》,2006年10月2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常驻联合国代表团网站。

    [229]《中国代表团团长、外交部军控司司长庞森在联大核裁军问题高级别会议上的发言》,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网站,2013年9月26日,

    [230]《习近平:积极树立亚洲安全观 共创安全合作新局面》,新华网,2014年5月21日,

    [231]《何亚非副部长在东盟地区论坛首次防扩散与裁军会间会开幕式上的讲话》,载黎弘等编著《2010:国际军备控制与裁军》,世界知识出版社,2010,第351~352页。

    [232]鹿音,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战略研究所副研究员,主要从事核不扩散及地区安全理论研究与政策咨询工作,担任国防部“军队外事咨询专家”,曾赴瑞典安全与发展政策研究所进行客座研究。先后毕业于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国防大学研究生院,获战略学硕士学位,2013年起在军事科学院攻读国际战略博士学位。

    [233]"2010 Ballistic Missile Defense Review Report", June 5,2011, ; "2010 Nuclear Posture Review Report", .

    [405]《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公报》。

    [406]《邓小平文选》(第三卷),人民出版社,1993,第104~106页。

    [407]《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126~129页。

    [408]《赵紫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1987年10月25日),#。

    [409]《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237页。

    [410]《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98~99页。

    [411]《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377页。

    [412]《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99~100页。

    [413]《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128页。

    [414]《新中国历年军费支出分析》,国务院新闻办公室门户网站,2009年9月29日,

    [415]宋任穷等:《中国核工业40年的光辉历程》,《人民日报》1995年1月27日,第10版。

    [416]宋任穷等:《中国核工业40年的光辉历程》,《人民日报》1995年1月27日。

    [417]有关中国从事所谓核扩散的具体实例,参见Steven Dolley, "China's Record of Proliferation Misbehavior", Nuclear Control Institute Issue Brief, Updated September 29,1997, #ENDBACK22.

    [418]"China's Nuclear Exports and Assistance to South Asia", 

    [419]"China's Nuclear Exports and Assistance to Pakistan", 

    [420]Senate Governmental Affairs Committee, International Security, Proliferation, and Federal Services Subcommittee, Weapons Proliferation in China, April 10,1997.

    [421]《邓小平文选》(第三卷),第98~99页。

    [422]赵紫阳:《政府工作报告(1984年5月15日在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上)》,

    [423]参见樊吉社《中美军控:合作与分歧、动因与走势》,《国际经济评论》2001年第9~10期,第41~44页。

    [424]宋任穷等:《中国核工业40年的光辉历程》,《人民日报》1995年1月27日。

    [425]参见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军控、裁军与防扩散努力》,北京,2005年9月。

    [426]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军备控制与裁军》,北京,1995年11月。

    [427]《中国政府发言人声明——评苏联政府八月三日的声明》,《人民日报》1963年8月15日。

    [428]新华社:《加强国防力量的重大成就,保卫世界和平的重大贡献》,《人民日报》1964年10月17日,第1版。

    [429]吴日强,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他的研究综合使用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方法,主要研究方向为导弹防御、战略稳定性和中美危机升级等。1998年和2000年先后于哈尔滨工业大学获工学学士和硕士学位。2012年于清华大学获政治学博士,之前在中国航天科工集团从事导弹设计工作。

    [430]Ernesto Londoño, "U.S.-China Differences are Clear even as Hagel Stresses Cooperation in Beijing Visit", Washington Post, April 8,2014; Editorial Board, "Beijing's Breakneck Defense Spending Poses a Challenge to the U.S.", Washington Post, March 12,2014; Jane Perlez, "Continuing Buildup, China Boosts Military Spending More Than 11 Percent", The New York Times, March 4, 2012; Michael Kiselycznyk and Phillip C. Saunders, "Assessing Chinese Military Transparency", Institute for National Strategic Studies, U.S. National Defense University,June 2010, %20FINAL.pdf.

    [431]两个著名的对中国核武库规模做耸人听闻估计的例子:乔治城大学的Phillip A. Karber的研究组认为中国有3000枚核武器;俄罗斯的Victor Yesin则认为中国有1600~1800枚核武器。William Wan,"Georgetown Students Shed Light on China's Tunnel System for Nuclear Weapons", Washington Post, November 30, 2011; Victor Yesin,, "China's Nuclear Capability", in Alexei Arbatov, Vladimir Dvorkin and Sergey Oznobishchev, eds., Perspectives of China's Participation in Nuclear Arms Limitations, Moscow: IMEMO RAN, 2012,pp. 25-32.

    [432]《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缔约国2010年审议大会最后文件》。

    [433]从美国已经解密的情报评估中可以看出,这一问题也同样困扰着美国情报机关。通过对中国核试验的监测,美国可以判断出中国核武器设计技术的发展走向,但是美国无法判断中国已经部署的核武器到底采用了哪一种设计。NIE 13-8-71,Communist China's Weapons Program for Strategic Attack,28 October 1971,pp.6-9.

    [434]《我在境内成功进行陆基反导技术试验》,新华社北京2014年7月23日电。;钱彤:《中国在境内进行陆基中段反导拦截技术试验》,新华网北京2013年1月27日电,;《中国在境内进行陆基中段反导拦截技术试验》,新华网北京2010年1月11日电,

    [435]陈万军、李宣良、吴登峰:《中国核潜艇,从这里起航:记中国第一支核潜艇部队官兵群体》,新华网青岛2013年10月27日电,;倪光辉:《深海大洋锻利剑》,《人民日报》2013年10月28日,第1版。徐双喜、钱晓虎:《铸就共和国水下核盾》,《解放军报》2013年10月28日,第1版。

    [436]《我国成功进行新型远程地地导弹发射试验》,《人民日报》1999年8月3日,第1版。

    [437]李东等:《SZ-7伴星姿态控制系统设计及在轨试验》,《宇航学报》2011年3月,第495~501页。李潭秋:《“飞天”舱外航天服的研制》,《载人航天》2008年第4期,第8~18页。臧家亮:《“神舟”号载人飞船推进分系统的研制》,《上海航天》2003年第5期,第5~10页。方国隆等:《“神舟”号载人飞船电源分系统的研制》,《上海航天》2003年第5期,第11~17页。戚发轫主编《载人航天器技术》,国防工业出版社,2003。

    [438]《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人民日报》1964年10月17日,第1版。

    [439]Mark Stokes and Tiffany Ma, "Second Artillery Anti-Ship Ballistic Missile Brigade Facilities Under Construction in Guangdong?" Asia Eye, August 3,2010, 

    [440]荣元昭:《两年攻坚路 四大新突破:四院某新型发动机研制侧记》,《中国航天报》2010年12月24日,第2版。

    [441]吴思:《杨波:激浪扬波震海天》,《中国航天报》2014年9月24日,第1版。

    [442]《官媒曝巨浪-2研制艰辛:两次成功试射后多次失败》,新华网,2014年9月26日,ht-tp://news.xinhuanet.com/mil/2014-09/26/c_127036131.htm.

    [443]2011年7月1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陈炳德上将在北京与前来访问的美军参联会主席海军上将马伦会谈后的新闻发布会上证实了DF-21D的存在。

    [444]谭守林、张大巧、刁国修:《弹道导弹打击航空母舰末制导有效区的确定与评估》,《指挥控制与仿真》2006年第4期,第6~9页。陈海东、余梦伦、辛万青、李军辉、曾庆湘:《再入飞行器攻击慢速活动目标的制导方案研究》,《导弹与航天运载技术》2000年第6期,第5~9页。

    [445]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Military Power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09, p.21.

    [446]"China Confirms New Generation Long Range Missiles", Telegraph, August 1, 2014, ;《社评:愿东风-41成捍卫中国安全的利器》,《环球时报》2014年8月2日,

    [447]Phil Stewart, "Gates: China confirms stealth jet test-flight", Reuters, January 11,2011, 

    [448]Robert M. Gates, Duty: Memoirs of a Secretary at War, New York: Alfred A.Knopf,2014, pp.524-529.

    [449]发言人的原始谈话可以从当晚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视频中看到。

    [450]《中国航母疑提前试航》,《东方日报》2011年6月14日,

    [451]《巨舰即将出航 圆70年中国人航母梦》,新华网,2011年04月06日,

    [452]罗添斌:《中国首艘航母 军事涂装曝光》,《自由时报》2011年4月7日,。

    [453]田源、张新:《我国改建第一艘航空母舰》,《解放军报》2011年7月28日,第1版。

    [454]记者曹智、陈万军、李宣良:《我国第一艘航空母舰正式交付海军 胡锦涛登舰视察》,新华网大连2012年9月25日电,

    [455]Bill Gertz, "Manchu Missile Launch: China Test Fires New Long-range Missile", August 15, 2012, 

    [456]石豪:《美国也“看不懂”的反导试验》,观察者网,2014年7月28日,

    [457]于际训主编《第二炮兵战役学》,解放军出版社,2004。此书可以从哈佛大学或乔治·华盛顿大学图书馆获得。

    [458]Bill Gertz, "China Conducts Second Flight Test of New Long-Range Missile", Washington Free Beacon, December 17, 2013, ; Bill Gertz, "Manchu Missile Launch: China Test Fires New Long-range Mis-sile", Washington Free Beacon, August 15, 2012, ; Bill Gertz, "Ready to Launch: China Conducts Rare Flight Test of New Submarine-launched Missile", The Washington Free Beacon, August 21, 2012, “China test fires JL-2 SLBM”, Jane's Missiles and Rockets, July 8,2005.

    [459]Hans M. Kristensen and Robert S. Norris, "Chinese Nuclear Forces,2013", 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 Vol.69, No.6, pp.79-85.

    [460]Hui Zhang, "China's HEU and Plutonium Production and Stocks", Science & Global Security, Vol.19,2011, pp.68-89.

    [461]Hans M. Kristensen, "Increasing Nuclear Transparency: Using Satellite Imagery and Freedom of Information Act to Monitor Chinese and Russian Nuclear Fores", June 7,2012; Sean O.Connor, "Dragon's Fire: The PLA's 2nd Artillery Corps", June 26,2010, 

    [462]许栋诚、梁淋淋:《中国把核力量维持在国家安全需要的最低水平》,《解放军报》2013年6月4日,第2版。

    [463]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军备控制与裁军》,1995年11月。

    [464]刘华秋主编《军备控制与裁军手册》,国防工业出版社,2000,第66~67页。《全国人大代表团出席各国议会联盟第八十九届大会的工作报告》,

    [465]《中国代表团在裁谈会2009年一期会关于“军备透明”议题非正式讨论的发言》,2009年2月14日,;《王群大使在2008年裁谈会一期会关于“军备透明”问题非正式讨论的发言》,2008年2月28日,

    [466]《关于中国履行〈不扩散核武器条约〉情况的国家报告》,提交给《不扩散核武器条约》缔约国2010年审议大会,2010年5月3~28日,纽约。

    [467]《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履行〈不扩散核武器条约〉情况的国家报告》,提交给《不扩散核武器条约》2015年审议大会第三次筹备委员会,2014年4月28日至5月9日,纽约。

    [468]Zhou Bo, "Understanding China's Military Transparency", China-US Focus, July 18,2013, 

    [469]《专家解读新国防白皮书:军事透明不能导致国家安全利益“减损”》,新华网,2011年3月31日,

    [470]陈舟主编《军事透明论》,解放军出版社,2013,第327页。

    [471]李义虎、赵为民:《中美军事透明度的新安全观思考:兼与马伟宁先生商榷》,《现代国际关系》2005年第11期,第50~56页。

    [472]Chen Dingding, "Military Transparency Is Overrated", The Diplomat, April 16,2014, 

    [473]陈舟主编《军事透明论》,第321页。

    [474]马伟宁(Brendan S. Mulvaney):《中美军事关系中的透明度问题》,《现代国际关系》2005年第10期,第58~62页。

    [475]滕建群:《论中国的军事透明度》,《国际问题研究》2009年第3期,第47~52页;Lu Yin, "Relativity of Military Transparency", China Daily, October 29,2009, 

    [476]吴晓明、徐纬地:《军事透明与安全互信:兼与马伟宁先生等对话》,《现代国际关系》2005年第12期,第49~56页。

    [477]许嘉:《军事透明度与中美军事互信》,《和平与发展》2008年第2期,第15~18页。

    [478]徐辉、韩晓峰:《美国军事透明政策及其对中国的影响》,《外交评论》2014年第2期,第78~92页。

    [479]郭锐:《西方国家主流媒体“中国国防透明度”报道研究》,《当代亚太》2012年第2期,第44~58页。

    [480]Yang Chengjun, "More Transparency Will Benefit the PLA", China Daily, September 27,2007, p.10, 

    [481]《中国军事对外界已逐渐透明,对内仍过于封闭》,《163军情观察室》第294期,

    [482]樊吉社:《美国核政策调整与中国的政策应对》,《国际政治研究》2010年第2期,第62~81页。

    [483]Li Bin, "China and Nuclear Transparency", in Nicholas Zarimpas ed., Transparency in Nuclear Warheads and Materials: The Political and Technical Dimensions,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3, pp.50-57.

    [484]Lora Saalman, China & the U.S. Nuclear Posture Review, The Carnegie Papers,2011, p.18.

    [485]Lora Saalman, China & the U.S. Nuclear Posture Review, p.18.

    [486]Thomas C. Reed and Danny B. Stillman, The Nuclear Express: A Political History of the Bomb and its Proliferation, Minneapolis: Zenith Press,2009, pp.220-234.Jeffrey T. Richelson, Spying on the Bomb: American Nuclear Intelligence, from Nazi Germany to Iran and North Korea, New York: W. W. Norton & Company, 2006, pp.404-410.Nancy Prindle, "The U.S.-China Lab-to-Lab Technical Exchange Program", Nonproliferation Review, Vol.5, No.3, Spring-Sum-mer 1998, pp.111-118.

    [487]Jeffrey Lewis, "Challenges for U.S.-China Strategic Stability in the Obama Administration", in Catherine McArdle Kelleher and Judith Reppy, eds., Getting to Zero: The Path to Nuclear Disarmament,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2011, pp.149-163.

    [488]《外交部2013年政府信息公开工作年度报告》,中央政府门户网站,

    [489]《北京市2013年政府信息公开工作年度报告》,中央政府门户网站,

    [490]Li Bin, "China and Global Nuclear Arms Control and Disarmament", in George P. Shultz and James E. Goodby, eds., The War That Must Never Be Fought: Dilemmas of Nuclear Deterrence, Stanford: Hoover Institution Press,2015, pp.355-376.

    [491]U.S. Embassy Beijing, "U.S.-China Security Dialogue Working Lunch: Strategic Security, Missile Defense, Space, Nonpro, Iran", Wikileaks, June 13,2008.

    [49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邓小平年谱(1975-1997)》(下),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第1103页。

    [493]《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863计划)管理问答》,科技部国家科技项目计划申报中心网站,2009年8月31日。

    [494]Jonathan Ray, Red China's "Capitalist Bomb": Inside the Chinese Neutron Bomb Program, Washington, D.C.: National Defense University Press, January 2015.

    [495]Wu Riqiang, "Survivability of China's Seabased Nuclear Forces", Science & Global Security, Vol.19, No.2,2011, pp.91-120.

    [496]Wu Riqiang, "Certainty of Uncertainty: Nuclear Strategy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Journal of Strategic Studies, Vol.36, No.4, July-August 2013, pp.579-614.

    [497]Mark J. Valencia, "U.S.-China Skirmishes Beg for Guidelines on 'Spying'", Japan Times, October 16, 2014, 

    [498]Minnie Chan, "China's Nuclear Missile Drill Seen as Warning to US not to Meddle in Region",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January 23, 2014, 

    [499]江忆恩(Alastair Iain Johnston)曾根据解放军学者的作品得出中国核战略将走向有限核威慑(limited deterrence)的错误结论。Alastair Iain Johnston, "China's New 'Old Thinking': The Concept of Limited Deterrence", International Security, Vol.20, No.3, Winter 1995/1996, pp.5-42.

    [500]Gregory Kulacki, "Lost in Translation", Bulletin of the Atomic Scientists, Vol.62, No.3, May/June 2006, pp.34-39.

    [501]楚树龙在一篇评论中呼吁“最大限度地提升导弹、核武器等战略威慑能力”,被英文媒体翻译为“maximally increase the strategic deterrent capability of our missiles and nuclear weap-ons”,并解读为作者主张增加核武器数量。实际上提升威慑能力并不一定意味着要增加核武器的数量,正确的翻译应该是“to the greatest degree,improve the strategic deterrent ca-pability of missiles,nuclear weapons,etc.”。楚树龙:《尽快提升应对美日挑衅的海空力量》,《环球时报》2014年6月4日,,"Tsinghua Professor: Maximally Increase Nuclear Deterrence to Deal with the Threat of U.S.and Japan",June 5,2014,,"Is China Rattling Nuclear Sabres over Shangrila?" All Things Nuclear,June 6,2014,“地下长城”的课题组获取资料的方法就是搜集相关的中文资料(期刊、图书、新闻报道、军事论坛、博客、照片、视频),将其中的纸质文档扫描并进行文本识别,最后用翻译软件翻译成英文,其翻译质量可想而知。William Wan,"Georgetown Students Shed Light on China's Tunnel System for Nuclear Weapons",Washington Post,November 30,2011.

    [502]柯庆生(Thomas Christensen)基于美国核战略理论传统将《第二炮兵战役学》中“核威慑条件下的常规战争”“双重威慑”“核力量作为常规力量的盾牌”这些术语解读为中国核战略追求混同核与常规冲突以达到胁迫对手的目的的错误结论。这些术语的本意是指在常规冲突中对方会对中国进行核威胁,因此中国需要核力量进行“反核威慑”,以对付敌人的“核讹诈”。Thomas J. Christensen, "The Meaning of the Nuclear Evolution: China's Strategic Modernization and US-China Security Relations", Journal of Strategic Studies, Vol.35, No.4, August 2012, pp.447-487.对柯庆生文章的批评,见吴日强《中美核关系中的生存、威压与升级》,英中战略交流项目网页,2013年6月21日,。

    [503]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保守国家秘密法》,绝密级文件的保密期限不超过三十年,机密级不超过二十年,秘密级不超过十年,然而现行做法是绝大多数文件在保密期限到期后仍然处于保密状态。

    [504]本文的部分内容将出现于《国际政治科学》2016年第1期《中国与世界核秩序的演化》一文中。

    [505]Bin Li, "China and Nuclear Transparency", in Nicholas Zarimpas, ed., Transparency in Nuclear Warheads and Materials: The Political and Technical Dimensions,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3;李彬:《中国核战略辨析》,《世界经济与政治》2006年第9期。

    [506]Paul H.B. Godwin, "Potential Chinese Responses to Us Ballistic Missile Defense", in Stimson/CNA NMD-China Project, January 17,2002; Hans M. Kristensen, Robert S. Norris, and Matthew G. McKinzie, "Chinese Nuclear Forces and U.S. Nuclear War Planning", Washington D.C.: Federation of American Scientists/Natural Resources Defense Council,2006.

    [507]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2008年中国的国防》,北京,2009年1月。

    [508]《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履行〈不扩散核武器条约〉情况的国家报告》,纽约,《不扩散核武器条约》2015年审议大会,2015年4月27日至5月22日。

    [509]"De-Alert, Reframing Nuclear De-Alert: Decreasing the Operational Readiness of Us and Russian Arsenals", in EastWest Institute, New York,2009.

    [510]孙向丽:《中国核战略研究》,载张沱生主编,李彬、樊吉社副主编《核战略比较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第33~34页。

    [511]徐炳杰:《世界当代战略预警体系建设发展述论》,《军事历史研究》2010年第3期,第102页。

    [512]军事科学院军事战略研究部编著《战略学》,军事科学出版社,2013,第175页。

    [513]宇文静波、唐立文:《美国“快速全球打击”计划探讨与启示》,《装备指挥技术学院学报》2011年第3期,第60页。

    [514]Mingquan Zhu, "The Evolution of China's Nuclear Nonproliferation Policy", The Nonproliferation Review, Vol.4, No.2,1997;刘建伟:《中国核不扩散政策和行为变化——一种规范合法性的解读》,《当代亚太》2011年第4期,第128~143页。

    [515]Wu Riqiang, "Certainty of Uncertainty: Nuclear Strategy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Journal of Strategic Studies, Vol.36, No.4,2013.

    [516]周宝根:《中国与国际核不扩散机制的一种建构主义分析》,《世界经济与政治》2003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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