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妹-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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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在第一次见面的那家海鲜餐厅。陆总点了一大桌菜耐心等待着,回忆着几年前第一次见到她们时的情景,还有冬妹在海边羞涩激情的模样,以及她们营造的一个个烛光晚餐。其实,在那时候,他是真的喜欢她们,对两人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激情。可后来,没想到两人极尽温柔手段只是为了给《珠市文学》拉赞助。尽管几十万对路桥公司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他觉得自己的感情被愚弄了。堂堂一个大公司老总,被两个小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也就对她们失去了兴趣。

    昨天,在书记家见到两人,着实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她们和书记一家亲密无间的样子,若不是自己从前认识她们,一定会以为两人是书记的女儿。以前曾听人说过,有两个小姑娘和朱书记关系密切,没想到竟然是她们,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打电话约她们一起吃饭,看能不能解开心头之惑。

    冬妹和雅静姗姗来迟,两人一身名牌,满绿翡翠手镯,玉叶吊坠白金项链,左手食指戴一个一克拉的白金钻戒,肩挎LV皮包,手中各拿一台最新款的手机,轻妆淡抹,贵气逼人,一副千金小姐的派头,比几年前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他不由又一次怦然心动,千帆阅尽,他还是觉得她们最是与众不同。急忙起身,请两人入座,说:“谢谢两位小姐赏脸,一段时间不见,你们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冬妹满含深情地看了陆总一眼,正好和他火辣辣的眼神相遇,她又想到了那个在海边的激情之夜,只觉得面红心跳,说了声“谢谢”,低着头不说话。

    陆总看两人虽然穿着打扮一样,但身上的气质却浑然不同,如果说雅静是娇艳欲滴的牡丹,冬妹便是冰清玉洁的水仙,两个人他都喜欢,但看雅静眼里根本没有他,而冬妹还是和从前一样,静静地坐在一旁,眉宇间透着对自己的崇敬,一双眼睛似水含情,看得他好不心动,不禁又想起她的种种柔情蜜意,真想揽她入怀。

    雅静看他们俩都不说话,只好自导自演,一会儿敬酒一会儿劝酒,三个人的话全被她一个人说了。冬妹本来不想喝酒,可不想扫雅静的兴,又想着雅静晚上还要在陆总面前编故事,自己又不想听,干脆一醉方休。几杯酒下肚,只觉得嘴里口干舌燥,身体时热时冷,知道自己已不胜酒力。不堪回首的往事和心里的苦闷排山倒海般向她涌来,越喝越醉,越醉越想喝,脑子里一个念头就是要喝酒,想要放纵自己,想要一醉方休。

    陆总的酒量虽然一般,但他是男人,尤其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自然不想示弱。

    菜没动几筷子,三个人已经是一瓶洋酒下肚。

    雅静说见到陆总太高兴了,今天一定要喝个痛快,让服务员又开了一瓶。

    在平时,雅静和冬妹都会互相保护对方,可今天却谁也没管谁。三个人各自心照不宣,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陆总似乎也醉了,只有雅静没事,依旧谈笑风生。雅静本来话就多,喝了酒更是热血沸腾,激情万千,她故作神秘地对陆总说:“听说您快要升为副市长了,顶替钮副市长的位置。祝贺您呀,咱们干杯。”

    冬妹虽然头昏脑涨,但心里还是明白的,心想这个雅静又要编什么故事,她怎么就没有听说陆总要升副市长的事。但她知道雅静爱故弄玄虚,编什么故事都是为了发展,两人的配合从来就默契,于是,她也迷迷糊糊举起了酒杯。

    陆总早被酒精烧得晕晕乎乎,猛然听雅静说自己要升副市长,高兴得忘乎所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急忙说:“你听谁说的?快告诉我,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是朱书记说的吗?”

    陆总在路桥公司已经有些年,自己的能力和路桥的成绩有目共睹。虽然,路桥公司在珠市如日中天,动辄就是几十亿的投资,也算是无所不能,呼风唤雨,但路桥公司再显赫也是企业,企业领导再威风也只能叫董事长、总经理,影响力局限于企业。不像副市长,覆盖全市。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学而优则仕,中国人讲究官本位,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当了官就能封妻荫子、光宗耀祖。想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却要听命于那个只有大专文凭的钮副市长。在他眼里,那个窝囊废市长简直笨得像头猪,还常常是没有听完他的汇报,就打断他的话,把他的伟大想法毁于襁褓之中,自己准备了几天几夜的文件,被他瞟一眼就全盘否定。可在这个上尊下卑、下级完全隶属于上级、“官大嘴大”的单一行政化的体制里,也只能受长官意志的支配,自己盖世的才华和能力得不到充分发挥。他对那个钮副市长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做梦也想有一天能替代这个脓包。

    雅静看陆总兴奋的样子,心想他果然中招,好不得意,她又给每人的杯子斟满酒,端起酒杯大笑说:“咱们先干了这杯,我再告诉你。”

    三人又是一饮而尽。冬妹瘫坐在桌子上,醉眼里看到雅静在陆总耳边低语,隐隐约约听到雅静一会儿说自己生父是大老板,一会儿说她姐姐雅丽是大歌星,冬妹越听越觉得恶心,便昏昏睡去……

    如雷的鼾声惊醒了梦中的冬妹,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陆总身边,吓了一跳。她急忙坐起,回忆昨天的事,记得自己喝多了,服务员扶她来了宾馆,一会儿陆总也来了,做起了美丽又浪漫的梦。现在梦醒了,梦中的人还在身边。想到昨晚颤栗的激情和幸福,内心说不清是喜是悲。在心底里,她真心喜欢陆总,喜欢他的成熟睿智,喜欢他的厚重深沉,喜欢他的儒雅自信。然而,她真的不敢,她担心如雅静所说,女人只要和男人一上床就剩下被抛弃的份了,更担心他把她想象得太美好,他爱的只是她光鲜的外表。假如他知道了她的过去,知道了她不是大学生,知道了她已经结过婚还有孩子,他还能爱她吗?她不敢去想象。

    她曾经也觉得爱过李国安,但现在想起来,觉得那根本只是少不经事懵懂的感情,只是为了生活的依靠,和爱情无关。她也在心里喜欢过尚超尘,可他太小家子气了,身上少了一种男子汉气概和担当。而在陆总身上,她看到了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自信和风度。

    想起昨晚的销魂时刻,又是面红心跳,她忍不住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陆总睁开了眼睛,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又是一阵雨点般的狂吻,当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幸福得快要爆炸,灵魂飘去了天上。然而,身上的人扑腾了十几下,便浑身痉挛,瘫在她身上。冬妹尽管意犹未尽,但还是紧紧地抱住了他,她觉得这就是爱情。

    好一会儿,他才从她身上滚了下去,吻了吻她的眼睑说:“满足吗?”

    冬妹只好回答:“满足,满足。”

    此时天已大亮,陆总看了看手表,说早上还有个重要会议,就匆忙起床去上班了。

    陆总走后,冬妹翻来覆去睡不着,刚才被他挑起的欲望下不去也上不来,让她欲罢不能,浑身酥痒。本想起身回家,可宿醉未消,浑身乏力,便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才好容易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十点,冬妹睡足了觉,心满意足地伸了伸懒腰,沉浸在甜美的回忆里,想着她已和陆总融为一体,脸上泛起红晕,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弥漫了她的全身,她嗅了嗅残留在席被间陆总的味道,实在不愿意起床,赖在床上胡思乱想,回味着自和陆总见面起的点点滴滴。

    直到十一点,雅静来敲门,她带着一包水果,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她掰了一根香蕉剥开皮塞给冬妹,嬉笑着说:“怎么样?陆总表现如何?你还满意吗?”

    冬妹被雅静问得面红心跳,也不搭理雅静的话,把香蕉塞还给她,嗔怪说:“我还没洗漱呢!你先吃。都怪你,昨天把我灌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昨天去哪里了呀?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

    “看你还来和我装痴卖醉,你快先汇报汇报陆总怎样,他的能力如何?能让你满意吗?你舒服吗?喜欢吗?”雅静不依不饶。

    “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冬妹说着便自顾自地去卫生间洗漱。

    雅静好容易等到冬妹洗漱完毕,实在忍不住好奇,继续追问:“你快告诉我呀,再不告诉我陆总的能力如何,我就要来挠你的痒痒。”她边说边用手放在嘴上哈气,作势要挠冬妹。

    冬妹最怕痒,她们只要意见不统一,雅静就要挠冬妹的痒痒,所以每次都是冬妹无理由投降。只听冬妹讨饶说:“说就说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还可以吧!”

    雅静非要让冬妹讲细节,冬妹拗不过她,只好轻描淡写说了一些。

    雅静没听完冬妹的话,便狂笑起来,说:“看他长得像个男人的样子,怎么竟是个一分钟先生,太丢人了吧!不过,看他现在对你应该还是有感情,我们一定要趁他现在爱你时,让他帮我们一把。”

    听了雅静的话,冬妹不由陷入沉思,在苦难中浸泡长大的她当然也明白成功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她爱做梦,希望在梦里住久一点,心中隐隐作痛,叹了口气问雅静:“对了,我酒醉时,你和陆总说了些什么?你听谁说陆总要做副市长了?”

    “真真假假地瞎掰呗,你没看那个陆总,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还说你父亲是大企业家,要给你投资房地产,还有你姑父在北京当大官,珠市朱书记曾是你姑父手下的一个兵。以后你可别说露馅了。”她看冬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又补充说,“吹牛也不是我们的本意呀,可谁让我们生活在这个势利眼的时代,陆总一听到我的吹嘘,立即改变了态度,甚至还流露出想要和我们合作的意思。”

    “你就能瞎吹,我父亲算是个老板,可他才不会管我,我也不需要他来管。关键是你吹这么大,以后怎么圆场?”冬妹担忧地说。

    “以后的事以后说,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咱们是书记家的常客,那是事实。我还告诉他我姐姐雅丽也全仰仗你姑父的帮助,她现在是个大明星没错吧?吹牛就要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雅静得意地说。

    冬妹说:“说到雅丽姐姐,她可是大明星了,认识的人一定很多。她上次还打电话来,说有什么困难尽管找她,咱们以后有事也可以找姐姐试试,也许她能帮助到我们。”

    雅静不高兴地说:“我也想呀,可你也知道,我们上次去广州时,她连家都不让我们去,好像是唯恐咱们丢了她的脸,现在虽然有打电话来,也给我们寄东西,可咱们毕竟不是要饭的,我更需要的是一个亲姐姐。”

    冬妹安慰说:“她一定有苦衷,我觉得姐姐是个好人,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样。对了,你从前口口声声说只要一上男人的床,我们就只有被抛弃的份。可你昨天为什么丢下了我?假如陆总从此不理我了,我饶不了你。”

    “啊,吓死我了。”雅静假装吓得瘫倒在沙发上,看冬妹不理睬她,只好坐起,说,“你放心吧!我分析应该是不会的,毕竟,咱们现在已成了有身份的人。第一,他知道咱们和书记好,俗话说不看僧面还看佛面,他还怕咱们去书记面前说他坏话呢。第二,咱们和他已经认识了这么久,得不到的东西纵然能激起人的欲望,但毕竟要有尺度,吃不到葡萄也会说葡萄酸。他那一段时间不理我们,一定是觉得被我们耍弄了。第三,昨天你们的眼神告诉我,你们彼此都在乎着对方。我们不小了,到了应该享受爱情的年龄。人生苦短,能遇到真爱不容易,我们也是血肉之躯,需要爱情的滋润,需要浪漫和激情。从前,我们是为了不让自己受伤,不去接受爱情。可今天不一样了,我们在珠市也算是小有成就,还有朱书记给我们撑腰,我觉得实在不应该再压抑自己的情感了。第四呢,经过这几年的接触,感觉陆总也许是比较花心,但他不像个坏人,人也很有能力。我听说钮副市长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他在这一两年之内一定要退,到时候提谁做副市长呢?路桥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陆总年轻有为,善于见风使舵,我就琢磨着他做副市长的可能性最大。所以,我昨天就借着酒醉信口说了,将来他当了副市长最好,一定会对我们刮目相看,不当也没关系,反正吹牛不犯法。”

    雅静做事总是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让冬妹心悦诚服。她举起手假装要打雅静,边说:“好啊,原来是你出卖了我,还是你全设计好了,你说该不该打。”

    雅静躲开冬妹,用手羞她说:“哎呦,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敢说你不喜欢陆总吗?你不但不感谢我还怪起我来了,你偷偷给他写的那首情诗,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们邂逅在春天里

    绿叶丛中是红花,花恋着蝶,蝶恋着花。你那深情的一瞥,瘦了我的颜色,溶了我的矜持。从此,情波浪涛,我们偷窥着含笑的你,真想温柔地闯入。每一次,又总是提着羞涩走。我望着天边的云彩风啊,请你替我捎去信儿,那乍放的嫩芽,期待着雨露的滋润,我等候着你,房门为你虚掩。等着你,叩我心的门。冬妹的脸涨得通红,其实,雅静的话全说到了她的心里,自和陆总认识以来,她一听到陆总的名字就会心跳不已。她觉得自己像中了相思蛊,情魔在她身体里疯狂地滋长着,侵蚀着她的灵魂,让她不能自制,她犹如掉进了爱的沼泽,越想挣扎却陷得越深。多少个不眠之夜,枕着他的名字入睡,呼唤着他的名字醒来。多想与他漫步雨中,月下相依。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紧紧缠绕着她。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好在,有雅静经常在旁边泼冷水,她才勉强保持住清醒。本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本以为,她已经将他忘记,然而,有时候,爱情就像深埋地下的老酒,猛然出土,才知道酒越久越醇,她醉了,她爱他……可又想到雅静的神吹,心里又隐隐作痛,多么想告诉他自己从前的一切,告诉他她们和书记只是一般的关系,告诉他她生父虽然有钱,但是并没有来找她,她也没有姑父在京城当大官,告诉他自己曾经结过婚,还有个女儿。然而,她能说吗?假如陆总知道了她的从前,知道了一切,还能爱她吗?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想到这,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好好的你怎么又哭了?你又想到什么了?唉,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重情,太感情用事,你可别忘了咱们是什么身份。你可以爱,但千万不能用情太深,要不,受伤的一定是我们。”雅静递过一张纸巾安慰说。

    冬妹擦干了眼泪,说:“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想哭。就觉得陆总现在即使爱我,爱的也只是我的表面,假如他知道了我的从前还能爱我吗?”

    雅静斩钉截铁地说:“一定不会。假如陆总是一个没有权力、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农民大叔,你会爱他吗?”

    冬妹哑口无言,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在心里,她总幻想有一份真正的爱情,幻想陆总爱她的优点也能接受她的缺点。而现在即便陆总是真正爱她,她也感到不光彩,觉得这是骗来的爱情。心里七上八下,一时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解决,只好用阿Q的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说:“莲花虽然出污泥不染,但假如把她连根拔起,那么也一定是拖泥带水。每个人都有秘密,没有必要把自己的缺点告诉别人。”

    雅静拍手称好,说:“人生苦短,且醉今宵,别想那么多了。中午了,咱们快回家,爸爸一定做好饭了。”

    退完房,雅静开着车,两人哼着:“跟着感觉走,紧抓住梦的手,脚步越来越轻越来越快活,尽情挥洒自己的笑容,希望就在不远处等着我……”

    在以后的日子,陆总一有空,就会给冬妹打电话,隔三差五来看她。

    冬妹痴迷于陆总的成熟稳重、儒雅宽容,喜欢他的豪迈洒脱、智慧超群。陆总倾心于冬妹的善解人意、真诚善良,迷恋她的年轻漂亮、温柔体贴,两个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度过了许多难忘的激情之夜。虽然,每一次冬妹的身体都是意犹未尽,但精神上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觉得她的爱情与性爱无关,只是喜欢这种缠缠绵绵的感觉。

    在冬妹红扑扑的脸蛋里,雅静看到了他们幸福甜蜜的爱情。每当冬妹去约会时,她就会怅然若失,一种莫名的伤感油然而生。望着镜子里如花似玉的自己,心生感慨,觉得自己青春虚度。人生苦短,红颜易老,自己花一样的容貌总会被无情岁月雕刻成满脸皱纹的妇人。

    在外人眼里,她年轻漂亮,事业有成,然而物质并没有给她带来满足幸福。这些年,她的内心似乎并没有真正快乐过。现在,她看冬妹沉浸在爱情的蜜罐里,由衷地替她高兴。尽管,她眼里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荷尔蒙作怪,而婚姻只是财富的重新组合,需要的是门当户对,但她毕竟是个身体健康、发育良好的女人,也有身体的需求和情感的需要。尽管,追求她的人很多,但却已经没有人能入她的眼,同龄的男人太幼稚,不能为她遮风挡雨,而那些成熟有事业的男人往往已经有老婆、有孩子。

    那时候,她撮合冬妹和陆总好的初衷,是想让陆总帮她们一把,可现在的冬妹沉浸在爱情的蜜罐里,凭对她的了解,爱情至上的她,假如现在要她开口求陆总办事,她会觉得是对爱情的亵渎,甚至比要她的命还难。可等以后爱情褪去,想要再求陆总帮忙恐怕是更不可能的。男人就是这样,他对你有激情的时候,什么都答应,一旦激情过去,就转头不认人。而男女之情往往又是变数最多、最不长久,尤其是像冬妹和陆总这种不健康、不能见阳光的爱情。爱情有保鲜期,没有爱情永久,爱情是最美丽的情花,如果情花不结出果实,那么,情花就会枯萎、凋零。男人的口味时时在变,男人爱你时,他甘愿为你当牛做马,一旦等到他不爱你了,你的爱,你的人,就会立即变得一文不值,他就会像避瘟神一样地避着你,你让他做事比登天还难。她觉得冬妹不能再这样沉迷下去,她们一定要趁热打铁和陆总做生意。路桥每修一条公路动辄就是几十亿,修路需要工程队、重型机器、搅拌机、斗车、水泥、沙石等,只要陆总说一句话,她们随便都能发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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