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在想离开我,这相思蛊可是专门为你制作,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白乐天疯了。莫雨苓就这个想法,“你究竟想做什么?”能准确地利用她会吃饭忘了其他,还能这么下手速度,早有预谋早有调查。难道他早就观察许久,想想那条道,几时修建而成,为什么没人提起。
跟谁对战都不要跟他为敌,必输无疑。只能想想怎么和好,之后想办法解开蛊虫逃离。“我从前可是得罪你了,公子,你这样整我就是为了报复我吗?”
报复她偷偷离开导致夜国变成这样。
买过单后,顺着大路见过这佛石庙大兴,宗教都开始横行,出什么政策宣传哄骗无知无力的百姓。
白乐天笑称,“的确是报复,却并非报复你避世隐居。”
情况已经了解,又回到鬼谷小岛。又一次被禁锢在床上四肢被锁的莫雨苓晃了晃手上的链子。“我身中相思蛊,怎么逃?放开我。”
“等你知错,自然放开你。”
每一天莫雨苓都被强行按压在这破屋里研究解毒解药,给大家防御疾病保重身体。有其他人过去试药配药,她耍花招哭的无辜的人。
卑鄙,无耻。
被关押了好几天后,看着解药没做出来反而大家更加的疲惫,莫雨苓身心烦躁。“我自己来制作不行吗?”
他们又不知该怎么操作,容易遭受反噬。到时先死的她身边的人,一命换一命的勾当她做不来。“公子,我求你行吗?”不管怎么说,根据经验来说他特别喜欢听公子这两个字,你怎么拜托怎么求都比不上这两个字有用。
公子?
镇南王这个称呼不好吗?干嘛还要人称呼他为公子,时刻谨醒自己不成。
手上的锁链被解开,脚还被固定。
不管了,手能动也行。“来人,将龙泽草百叶根……拿进来。”称好所需的药材就差混成一团,之后再进行这样那样的操作。
手插进粉末的药材时,奇痒就发生了。莫雨苓这才想起,她这几个月是不能去碰这些东西的。可是如果拿出手肯定会被公子察觉,以后再像有这样的事又怎么会让她出手。
拖延时间白乐天就发觉不对劲,扯过人瞥见莫雨苓的手已经变成红一块一块的萝卜。
一脚将药盆踹翻,粗暴地将那只手放进海水里冲洗。“你以为毁了这双手,我就会放过你,你就没用能一走了之吗?”
莫雨苓洗着手冲去药渍,糟糕又惹他生气了。“没有,我忘了我不是百毒不侵的体质,这双手我比谁都舍不得。”
白乐天暴怒一瞬间被水浇了个半心凉,蹲下身一把抱住莫雨苓。是他取了她身体一半的血才重获新生,是他差点让她死在他国,是他让她成了现在的模样。
突然的温柔让莫雨苓吓的心脏更加砰砰跳,这是闹哪出。莫不是真疯了吧,情绪不稳定,他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公……公子?”
“嗯,我在。”
“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你的手要怎么办才好。”
莫雨苓看着手,这被反噬她哪知道怎么办,又没有任何的案例,从前没人说过。倒是有人经历过,只是她这被反噬有些难。
“我回去问问师弟们,应该没什么大事。”被清水冲洗的速度很快,应该没渗透得很重。
白乐天闷声说道,“我陪你一起回去。”
莫雨苓顿时有了自寻死路的感觉,带他进山门不就违背规矩。何况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来这,特意发现这岛,又建造陆路,其心可诛。
白乐天似看穿她的想法,“你不带我以为我就不知怎么进鬼谷吗?”
他知道?
肯定是骗我,如果知道那时干嘛还要用梨花树引我出来。“嗯,师命难违。你不放心我独自进去那我就不去了,在这儿慢慢等它恢复。”
红肿虽然不在扩散,可是还是微痛。冰凉的河水还是挺不错,就坐在这儿看着,看着日出日落,感受四季变化。
白乐天见状恨不得上手就是两巴掌。“你变了。”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可能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许多事情看的透了吧。”
身体就是革命的本钱,可是他身体并不是从前那样不会生病。她变成凡人会生病会长眠不醒,喝酒喝多了也会身体痛,久了自然也没什么力气上蹦下跳跟人打架吵闹。
“那容貌呢?”
莫雨苓一笑,露出亮白的牙齿。“容貌是上天的恩赐,美的人不一定好。丑的人也不一定坏,当时间这把杀猪刀来时,谁都会变,何必强求那张脸。”
从前的执着只是因为她恨那个人,只是现在这么久了,她也想明白了。
对阿信,她不是恨而是后悔。
他的背叛,她后悔为什么不再去问清楚,只留给他一把火,将他焚烧殆尽。
白乐天明显地气愤恼怒,将她又困在床上,绑上锁链。刚才她脸上的淡然着实火大,谁允许她说放手的,谁允许她可以觉得脸不重要的?
“知错了才有饭吃。”
房门一关,外面的天气只能从窗户看到。莫雨苓的活落活络筋骨从锁链里挣脱出手。刚才在海边上捡到一根铁丝,有了这根铁丝离开只是时间问题,“抱歉公子,容貌不重要了,所以我的手才更加重要。等我回来必亲自上锁。”
手里撰着一团布,就在刚才从白乐天身上扯下来的一缕布。溜之大吉。
直到晚上里头还没有传来求饶的声音,他又放不下脸去问一句。而有人问起他衣服怎么烂了一块才猛然惊觉,再破门而入时,人早就不见了。
快速的回到鬼谷,找人怎么解。还好不难,做起来也简单,泡个一天一夜,以后注意点不要再碰药材就没有问题。
还说到该怎么给百姓治病,师弟们嘲笑但也点醒莫雨苓。治病就是要对症下药怎么可能做出谁都适用的药来,要是可以,何必传承,爹娘何必出世。
莫雨苓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真相吗?
他生气,是因为自己的不切实际,应该跟他一起出去重建医药世家的名声,让夜国重回有病可知的时代。
拿着药盘莫雨苓走到之前的地方,入口处找了个地方找了颗树躺着。
“希望我醒来就回到了床上。”
自己吞下安眠的药就靠在树上,否则安安分分不动坐在这儿泡上一天那是怎么都做不到。
“小苓。”
谁?
莫雨苓睁开眼睛拨开层层云雾去找寻这个声音的来源,谁会用这么平淡的声音叫她小苓是谁?明明那么熟悉,可偏偏想不起来是谁。
跑得筋疲力竭以后停下脚步歇息才猛然发现自己身旁的景色全部明了,这是莫府。
院子里,小凉亭周围种着荷花,下面游着小鱼。而凉亭里坐着一个小姑娘,梳着羊角辫乖巧的放在两肩,头上别着发饰。一身火红的衣着,嘴唇也涂抹鲜红的脂粉,脸上的表情很是默然,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跳着同一个动作,在纸上渲染着心得。
“这是八岁的我?”
从凉亭外走进一个小男孩,约摸同等的年纪,比小姑娘高出个头。身上的衣服就是奴仆所穿的衣服,可却是笑嘻嘻的,手里端着个碟子,上面放着壶酒还有两碟点心。
“小苓,辛苦了。休息一下。”
小雨苓瞄了一眼,“你,替我瞄图。”
“得令。”
放下东西的男孩拿起笔就开始画,直到小雨苓觉得可以了才停下笔,拿起酒就开始喝。
小雨苓接过纸,看着他这喝酒的样子很是不屑。“酒多伤身,你想死吗?”然后低头将视线看到纸上那乱糟糟的舞步,简单的几笔画出她时,拳头一捏。上去就是一脚将人踹进湖里,“给我去学。”
湖里的男孩还是一脚的嬉笑,“是,小苓儿。”
画面突转,又成了小雨苓跪在门前的样子,上面的相爷气得一塌糊涂。指着小雨苓就是骂骂咧咧,最后让人抬家法。
男孩扑在小雨苓身上,又隔着些距离,以免碰到她,男女有别。
“对不起,相爷。是我带小苓出去的,是我看不惯那张家公子毛手毛脚,才出手打的人,是我的错。”
然而,每一棍都挨在男孩身上,为了惩罚这次的过错,还没有医药可以吃。
小雨苓守在床前,“明明是我不喜欢他,要拒婚你为何替我担下?爹不会拿我怎么样,你这倒好。”
男孩痛得脸色惨白,说话都费劲也不忘笑着。“没事,都没流血。”
府里的药材不能用,那她就去外面自己采。独自采来药回府就听到府里的丫头惊叫,“小姐你怎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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