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漂游·沉思-第七个记录:这夜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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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停了。

    为了挽回失去的时间,从家出发,全速赶路。食饱力足,路也很平,在太阳还在地平线上挣扎时赶到张家口郊区。

    因为害怕夜里再遭暴雨的袭击,他尽量找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安家。

    路过一所别墅。别墅的大门只装一扇,楼上的玻璃也是新安上去的,显然是一个未建成的别墅。

    “看来我今天要住别墅了!”他趁着月色钻了进去。

    看准别墅旁边的一个辅楼,扛车上楼、关上门、反锁上、铺下家什、躺倒睡平,就着饱肚子给头脑带来的昏晕,他悠悠的闭上眼,睡着了。

    夜里,他迷糊中被一种躁动的声音吵醒,定神细听:啊!叫床声。他的睡意顿时魂飞九霄,此时他的头脑像海水一样清醒,可胸中的波澜被这高调的叫床声激的浪飞九天,他骚动的坐立不安。

    “看还是不看?”

    “不,你不能看,请保持纯洁的心!”

    “你在用钝刀杀我吗?我忍不往了。”

    “用意志,用意志对抗,我的鞭子说你不能看。”

    “我真想抽你的鞭子。”

    他强行躺倒,用双手捂着耳朵。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搞哲学的。”

    “搞哲学的需要什么?”

    “广博们的知识,丰富的见闻。”

    “对,你难道没有听到你的天职在说:快去看一把,你还在等什么?”

    “我……我……”

    “就看一眼,看一眼总行吧?”

    “你还是不能……嗨!你在干什么?你……”

    “噢!真难看,像我们家的狗。啊!人类文明呀!你的杀手是床,哦!文明呐!跑到上面就没有了。”

    “人已经从猿猴进化成了人类,而只有在进行这样的翻滚时才又退化到了猿猴。”

    “白天人性使人变的那么高尚,而夜晚这兽性使人变的如此难看。”

    “哇!真无言,我得戏弄这浊物一番。嗨!停下你们的疯狂,否则,减寿各一天。”

    “啊?他们不理我。什么?减就减呗?噢!所乐有甚于生者,取其乐而舍其生也。唉!真无奈。”

    “你在干什么?”

    “我在拈弓搭箭攻击这不美的劣行。”

    动物:我叫兽,我有口号是:我不穿衣服干坏事。“你是狗吗?大狗,你要攻击它吗?攻击它,我咬死你个神,没有它我也不活了,天天吃饭有什么意思,你住手,你个狗,你个大狗,你个小狗,你个公狗,你个……。”

    历史人:我是超人他哥,我叫使命。“你是个婊子生的不满月的堕胎,你天天不吃饭只拉屎,你喜欢茅厕的味道,你把尿尿在裤裆里,你吃喝拉撒都在床上,你从不洗脸,你饿了就哭,你把你的棍奉为偶像,你整天骂着太阳,说它坏了你的好事,你终日犯错却总说不是你的错,你鼻孔朝天接着鸟屎,你整天吃粪坑里的泥土,你周身恶臭……”

    动物:你在咕噜什么?

    历史人:我说你是个正宗的堕落胚子。

    动物:妈的,你!?

    人:我叫不上不下,我的口号是:中庸之道为我所乐。“住口,回去吃糟,骂的这么没水准。骂街的泼妇们,住口吧!摆出你们的武功亮出你们的招式,你有什么剑来攻击这生命的盛宴人世的极乐——性爱。”

    历史人:这是一个阴谋,人人被这一阴谋迷惑。人们被这一阴谋奴役,又被这一阴谋慰藉。是的,如果人不在一个超人的率领下攻破这一阴谋,人的真正灵魂自由就不会来临,对于这一阴谋,人所拥有的唯一对抗之剑就是意志,战士们,举剑——

    人:剑剑剑什么剑,举举举你个小拇指,别念你的口号摇你的大旗了,亮出你的招式吧!你为何拈弓搭箭,挑衅这人世极乐。

    历史人:这人世的极乐、生命的盛宴是兽性的,是安乐的、卑劣的、自私自利的兽行。这难看极乐就是一种强烈的想把棍藏进洞的渴望,是一种没有理由的、毫无人性光辉的、先天遗传的兽行,是人类进化不完全的标志。

    它像一个幽灵在我们清净独处时扰乱我们的心智,在我们的梦中呻吟,使我们日夜不得安宁。它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血盆大口,它唆使我们为它的欲望疲劳奔命。并且它的欲望有这样一种步步高的规律:狠狠地看她、牵她的手、吻她的娇唇、和她一起睡、换个新鲜的,狠狠地看她……这种猖狂的永远也无法满足的骚动奴役了我们的意志;削弱了我们追求灵魂自由的力量;弱化了我们扫除通往真理之路障碍的决心;黯淡了我们高贵的人性光辉;使我自私自利庸庸可憎。

    精神:这人世的极乐、生命的盛宴是肉体的,而非精神的。是短暂的可怜的、有限的、不美的肉体行为,是精子和卵子支配的两个各取所需的躯壳在蠕动,你说它是极乐盛宴吗?我说我得了脚气病,这同样可以送我到达你那所谓的盛宴,它们是同等的,都是满足肉体的屈从,都是可怜有限的肉行。

    人性优:吃这盛宴的人都不穿衣服,呲牙冽嘴的摧毁了美,使伟大高尚的爱情蒙羞。吃完这顿宴,美结束了,留下来的只有自私的赤裸裸的欲望。爱情是博大的、高尚的、无限的,可分享的,而这极乐的盛宴是狭隘的、自私的,占有的,伟大的山泉注入了这不洁的墨汁,使爱情不再博大、无私、高尚而无限。它是一个该杀的罪犯。

    历史人:说得好讲的妙,让我再射一支箭,人性本善。问你自己,难道你们自己不觉得这极乐是卑劣的吗?不然你们为什么一提到它就羞于开口。你们把这极乐说成房事,你们想极乐一番了,你们说寂寞了,你们想她的肉体了,你们说想她的人了,你们想她午夜的人了,你们高唱说:只想拥有午夜的一个拥抱。

    噢!你们为何如此委婉,你们本来不是这样的呀!其实你们知道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而因为这一卑劣使你们安乐,为了你们的乐安,你们为这一劣行安上种种光彩照人的亮环,其中最亮的一颗就是——不为这一代,更为下一代。这是你们最大的挡箭牌,你们用它抵抗心灵深处的呐喊。生小孩?噢!我问:生小孩是痛苦的,你们为什么那么干?你们说:你个傻瓜,导致生小孩是极乐的呀!

    人总是那样:克服不了就接受,并找很多理由为自己辩解。如果人人都在犯一个错,那么那个错就是真理。人性也总是那样:当人在干不高尚的行为时,首先是来疯狂的谴责他、之后开始自怜、之后为这一劣行辩护、之后疯狂的捍卫这一劣行卑为,谁要是敢说这是一劣行,就群起而攻之。

    噢!可怕的不是人们在做错事,可怕的是人们把错事美化一番继续干下去,判断力的扭曲才是真正的悲哀。

    当你们的自由灵魂没有被肉体皮囊的的欲望所迷惑,当你们的心境是平和清醒的,你们真诚面对你们的灵魂,你们定会说:我发现我对女人的渴望是渴望女人的那身体以及思绪的神秘、女人的举止姿势所表现出来的美,完全不是她的粉乳柔阴,反而会因为看到这些禁部而有一种撕破美的感觉。我愿意为她温柔的回眸一笑不穿衣服翻越珠穆朗玛峰,也不愿意为她的粉乳柔阴翻一个大跟头。

    对,就该是这样,对待女人我们应该这样:欣赏这荷的净洁,仰幕这莲的清彻;没有近玩的亵渎,只有远观的洁赏;将这天香供起,将这丽泽惜护;始祖的女祸比不了你的洁善,天边的洁阳比不了你的静美;清风的细柳比不了你的娇柔,三月的桃花比不了你的荷香;你是男人奔腾的力量,你是女人神圣的华光;太阳光辉了大地温暖了我们的身体,你时刻净化哺乳着我们的灵魂。

    动物:你是驴吗?秃驴,你自己那样对女人吧!我们就喜欢她那粉乳柔阴,你个秃驴,你疯了吗?你个母驴,你傻了吗?你个大驴,你…

    人:住口,回去吃槽。

    历史人:并不是每一个敌人都不值得我们亮剑,这兽和我不是一个级别。人,我命令你回去抽它一顿鞭子。

    人:你命令我?我还要问你呢?大神,你是神,我们是人,我们需要这极乐的盛宴来安慰我们这寂寞荒芜的心。人生是苦楚的,我们的心是虚空寂寞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呢?在这虚空中我们需要抓住些什么来对抗这毫无意义的短暂人生,而只有这造物主的恩赐、生命的雅花是我们唯一反抗这永恒的冰冷世界的剑,没有它我们依靠什么?人有两个主宰,头脑主宰了我们的思想,我们那美丽的棍主宰了我们的身体。追随了美,抛弃了这劣,思想永恒了,而这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了这生命的重担。

    朋友听我说:脱光衣服、在浴池里痛痛快洗个澡、擦干身体、躺在春光散地的凉床上,你低头瞥了一眼你赤裸裸的身体,你突然了下来,在思考着什么,你把你的棍捂住,连几根露出来的毛也用另一只手塞进手里。你又凝视着全身,——呀,人真简单呀!简直是一个简单的杆竿,二条长脚占据了大半部分,短短的腰肚连着两只分叉了的肉条,上面坐着一个黑头。噢,人就这样呀!突然你把目光转向被手悟住的这棍,有一个想法在你脑中一闪而过——天呀,如果没有这个东西,那现在人类的任务和目的就不是发展生产力了,而是防止人类自杀。你在那一刹那突然意识到,那个你一直攻击的家伙的重要性。就是它加重了人类的复杂,维系着人类之间的联系,支撑着这可怜的生命。

    历史人:啊,多么美妙的歌呀!我有些无话可说了,但——我还是要说。那是你们的规则,你们的规则不适合超人。所有卑劣的事情中唯有这极乐不会屈软人的脊梁,因为它是本能吗?如果是因为它是本能,谁又规定本能不可违抗?谁将洗倦吹毁,谁将提纲挈领,谁将力挽狂澜,谁将巅倒重构,谁在疯傻愚痴,谁在只为真理,唯有超人。

    人:噢!你摧毁了人除吃饭以外,最基本的需要——这极乐,你瓦解了世界上除神以外最美的事物——那女人,你还要幸福吗?你还要生活吗?超人的超人!

    历史人:我把真理戳了一个大窟窿,自己也受了伤。啊!我能怎样,谁让我叫使命?

    身体:嗨!眼皮,这是脚头,我要对你喊话了,你为何要加入这场战争?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伏击你自己。对女人的爱分为肉之爱和情之爱,肉之爱是我干的,情之爱可是你干的。肉之爱又分为肉性之爱和情性之爱,肉性之爱是我干的,情性之爱又是你干的。朋友!身体需要女人的柔体,精神需要女人的柔情呀!这是天作之合呀!加在一起就是我们需女人呀!难道你要违背天作之合,鼻子对着天说:我不要女人。

    嗯!我得好劝劝你,我得给你举个例子:朋友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吗?我们可以这样区分,女人与我们之间可以赤裸相对而不生裂痕,而朋友之间则不行,我们可以和我们的女人一起坐在草地上,你看着我,我望着你,相互依偎着,一整个下午不说一句话,而朋之间则不行。我可以对我的女人自由奔放、肆无忌惮,而对朋友则不行。你该明白了吧!这是天作之合,女人是我们的另一半,没有她,我们不是个完整的人。好了,迷失的孩子,回来吧,还不晚!

    精神: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我——我宁愿孤单,让我一一的来破解你。情之爱是我干的,那是属于高尚的爱情的,我没有攻击她,我还要继续干下去。情性之爱我也曾干过,那是属于你那所谓盛宴的,我要攻击它,以后我将用意志的军队对它进行清剿,让它见证人的勇敢坚毅。

    身体:清缴,没有它我会死的,我死了你就勇敢不起来了。

    精神:你去死吧!因不勇敢而死的战士是不足为惜的,况且你不死怎么会见证我的勇敢坚毅。

    身体:噢!你太狠了,愿日后我能逮着个机会狠狠地报复你一把。

    人性弱:烟花,我是陨石,你也参战了吗?我是代表时代来教训你的。

    人性化:教训我?不,我直接教训你的老板。这是一个肉体的时代,少了精神;这是一个情欲的时代,少了真情;这是一个堕落的时代,少了高尚;这是一个兽欲横行的时代,伟大的爱情爵士在流浪;这是一个潘金莲西门庆的时代,贾宝玉和林妹妹在哪里?这个时代多是的峦者淫士,少的是铁骨战将;这个时代吃饱睡好了,所以被情欲统治了,拿我的箭——

    人性弱:腿呀!快跑,哦!反而被他教训了,要不是老板工资开的高,我是不会来的,他太暴力了,他不讲理,他是一个野蛮的家伙,他就爱打我,我靠——。

    人:我要提醒你们,不,我要警告你们,道德,道德,大神们,疯狂的大神们。

    历史人:一个真正的思想者首先就是不道德的,因为道德只是以前的道德,而我们要重构道德。道德束缚了太多真理,而我们只对真理负责。上帝误判了我们的父亲,将他钉死在木驴上,我们决不能因为亲情就说上帝是人类的公敌。我们对谁负责:历史。我们的宣言是什么:对自己负责,对他人负责,对社会负责,对国家负责,对人类负责,不,我们的本质任务是对历史负责。

    人:噢!去你的历史责任吧!你像一个疯狂的炸弹炸的我好苦。

    历史人:生活在真实帷幕以外的人是幸福的。因为在这个广阔的帷幕外不仅有阳光,而且有相互鼓励安慰的同伴,吃饭哽着可以相互锤锤背,天气不好了可以并力骂骂天,没事了爱爱,爱够了恨恨,恨够了爱好了晒晒太阳,磕着瓜子——生活中没有什么能够真正使你们孤独不快。而生活在帷幕里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因帷幕是黑色的,阳光照不进来,同类也发现不了我,因此也就无法走进我,又由于进来的人太少,我连同伴也没有。

    在黑暗中我苦心思考,拼力挠抓,试图把帷幕撕破,让更多的人进来,我试图把里面的东西抛出来,让外面的人知道真相,但战斗总是那么艰辛,不仅表现在进攻帷幕上,更为要命的是外面的人向我抱怨说我抛出的东西又硬又苦,砸痛了他们,噢!这是多么令人伤心的事呀!就像一切为了孩子着想的父亲遭到儿子的误解一样,多么伤人呀!我难道不能跳出来吗?这对我来说是多么的简单又轻松呀!难道我不可渴望外面的阳光吗?告诉你:我很想。

    不,我不能放弃,我不能跳出来,那是我的责任。虽然你们一再诬蔑我,使我痛苦,使我对人性感到失望,想要用像你们同样的堕落来报复你们,但我不能。因为谁要想成为一个星球,谁就得毫不计较的依旧将光照耀在曾给他失望、不公、迫害者的身上。

    人:你不觉得你的光太剌人了吗?你知道你的箭在射向何方?

    历史人:我知道我的光光芒四射,我知道我的箭孤军射向人海,我知道这勇敢的箭可能有去无回,我知道我的光可能引来万箭穿心,但,我依然选择尖锐,我依然选择出剑。

    我还要说:烈火不狂就会慢慢熄灭,西风太柔就不能洗卷苍海;性情太温就不能突显自我,行为太中就不能惊天动地;唯烈火肆燃,西风竞裂,性情猖狂方可回天转地、震世惊史。并且我们还认为:世界从来都不是由那些唯唯诺诺者改变的,它需要钉子式人物的烤问、鞭策才会前进。

    你觉得我们的光剌人了吗?朋友,请明白,我们的正义革命不管多么强烈刺人、耀眼、尖锐、锋芒、彻底、无所顾及都不足为惊、不足为怪,这只是当世的反应与意识。要明白,这一切的光艳将面临历史风沙的永久冲刷,它会逐渐褪色、削平、沉沦的。我们当代如此疯狂的塑茫、筑尖就是为了能在历史的长河中长久屹立不倒。

    人:啊!有些歪歪倒倒,嘿!你火力十足,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呀!那你如此拼死力战,你自己有到什么战果呢?

    历史人:我能得到什么成果?我能得到一个叫作战果的战果,我能得到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不,我在追求一种不同的活法。陶渊明的田园生活方式,希特勒的征服生活式,甘地的大爱生活式,柏拉图的逐光生活式,尼采的疯狂生活式,庄子的逍遥生活式,我的什么生活式呢?请恕我直言:我并不喜欢你们的那种基于本能的千篇一律的生活方式,你们昏昏沉沉,一生在固有的轨道上安乐游荡,而从来不问:我在干什么?而我要一种专属于我的生活方式,我要开创我的意志自由路、灵魂奔跑式,这个世界太乏味了,它需要一些不同的颜色,它对我说:“嗨,孩子,他们都穿一样的灰裤叉,你别追随他们,我送你一条花裤叉吧。”!

    我有一种私心,我在做一个可爱而严肃的的实践,我要见证意志的强力。我说我的意志是战无不胜的铁军,你们说:你能对抗你的情欲吗?噢!我能怎样,这一人性最大的弱点,一支人类以来从未被击败过的堕落金刚,为了捍卫我的荣誉,我必须亮剑,我的意志铁骑使敌人屈服时,我才能踩在敌人的身上高呼:人生来就不是要给打败的,他不仅不能被外界(自然)打败,还不能被他自己的人性弱击败。这样,在战士的暮年我就可以说:历史上我确实是一个伟人,而我的伟大不是我写成了《裸体沉思》,也不是我单人自行车环游了世界,我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我一辈子曾未碰女人,我代表着人类战胜了人本身最大的弱——肉欲,从此以后对人本身再也没有什么能使人抬不起头了。堕落之军瓦解了,意志的铁骑再也不会被缈视。但我还没有真正胜利,我现在90多了,不用10年我就要离开这人世,当我闭眼的那一刻回顾一生,我从未涉足这难看的极乐。那时,全人类都应为我的死而狂欢,你们的代言人战胜而归了。

    我是一个小偷,我要进入一室尽情偷窃,我正在砸一把锁,现在我的战果是我得到了把破锁。人生而被缚四锁:生产力的发展砸碎了饿锁,文艺复兴的智者们砸碎了神锁,启蒙运动的先贤们砸碎了君锁,今天我砸碎了人性弱这锁。至此,人身上的四把枷锁全部被砸碎,人从此真正自由了,人性弱的代表被我攻败,我功成了,当我这颗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在人世燃烧待尽,后世的人将把我的骨灰高高捧起——这是我们的英雄。

    我是一个怪胎,我有一个癖好,我一向忠情于理念的享受,而不热衷于实在的天伦,我摈弃了那男欢女悦的爱,我却得到了那纯洁的美。是的,我认为我抛弃了瘌蛤蟆而选择了天使,我眼中的那女人啊!从此她是我天边的彩虹,是我眼中的月亮,是我一生的华光,是我永恒的美。

    人:看来你的剑已经穿透了我的心脏,我被你说服了,我的心服了,它正在我的怀里向你膜拜,可我这口还有一个问题:我觉得这极乐的盛宴也有美!有时它很美!

    历史人:美吗?真的有美?不,不,这简单的一进一出简直就是最赤裸的卑劣。噢!我知道你为什么觉得它美了!是爱情的华光光茫了它。是爱情的光太美太弦,是她光茫了她周围的一切,她这极美的高尚的天使发出的极光使她身边的癞蛤蟆也显的美丽动人。我的朋友,我明白了,你是把天使和癞蛤蟆混淆了,你把天使的美当成了癞蛤蟆的,现在我得给你一个提示:人们常这样形容男女的关系:爱情是精神的支柱、是浪漫的温暖、是甜蜜的幸福、是晨曦的太阳、是向上向善的力量。好了!请注意,这是对爱情的歌颂与赞美,而不是你那极乐盛宴的,人们是在膜拜天使,癞蛤蟆不能以为人们是在向它致敬,你也不能。

    人:爱情和极乐结了婚,天使嫁给了癞蛤蟆。

    历史人:天使要被膜拜,蛤蟆要被吐槽,他们必须分开,不然如何来分离这花朵与屎团。

    人:你的吐槽太尖锐,如下山猛虎的猎牙,着实咄咄逼人,真想看看你膜拜的样子是否可爱。

    历史人:噢!爱情,你太伟大了,以致人们无法用正常的人类方式来表达你,而不得不求助于妖、灾难、妓女……如果说那极乐是短暂的、可怜的、有限的、自私自利的兽行,那你则是永久的、不疲的、高尚的美,如果说……

    历史人:停,这呈辞太无力了,我得为你唱支歌。

    人:愿听你的歌。

    历史人:噢——爱情!你是人类荒原中的一朵娇花,荒芜的灰色你是唯一的美;你是人生这杯苦酒的甜精,焕醒人满口苦涩的灵觉;疲苦乏味履盖了大地,你像一个激情的精灵在人们心中游动;造物主怎敢说他惠及了人类,爱情是她赋予人最美的灵光。

    噢——你是一个太阳,我说爱情赋予人以力量,像东方的曦光,是年轻人的希望。清晨从床上跳起,唯有你擦亮了我们的眼睛,点燃了那生命的激情,生活的波涛劳伐了我们的身体疲惫了我们的心,看,他像醉汉在沉沦,唯有你,像一阵从心底卷起的清风吹散了那堆积的疲倦,使他像一个孩童在翻滚跳跃。噢!生活,是谁疲伐了我们,又是谁赋予我们力量,爱情是天边的那一道曙光。

    噢——你有一种魔力,你像一个魔法师,使男人更加坚强,女人更加温柔;弱男变成了硬汉,污女变成了天使;男人怀揣着你可以在冰山烈火驰聘,显的霸气百露;女人藏匿着你可以在闺中冉冉升仙,显的柔气袭人。男人怎敢说,他是万物的灵长,除非你的嘴唇亲吻了他的灵气,女人怎敢说她是人伦的雅花,除非你的芳芒占染了她的灵光。

    人:哇,唱的真妙,你想怎样?

    历史人:我想下一个结论。

    人:愿听你的结论。

    历史人:爱情是伟大的,那极乐是卑劣的。

    动物;妈的,我不同意你的结论。

    历史人:听,这是堕落胚子在发言。

    动物:啊!我要发狂疯了,快跑,我要咬人了。

    人:你的牙是糠做的,回去吃槽。

    人:哇!好结论,你将如何。

    历史人;我将组建一个联盟。

    人:愿听你的联盟。

    历史人:在这茫茫的虚空、虚空的瀚海、瀚海的屋宇,人是孤独寂莫无助的。承长生天的倦怜,他赋予了人亲情、友情、爱情,这是漂泊游荡的人的三大支柱,而这爱情的丽泽又是这伟大支柱的支柱,可那极乐的毒汁驻浊了这爱情的丽泽,为了保证她的清洁,我们需要建立一个两性联盟,即宝玉黛玉联盟,联盟双方自愿答成一项协议,协议这样规定:签约双方有义务给对方以物质和精神上的一切安慰、帮助和爱,即双方对对方有除一起吃极乐盛宴以外的一切如同世俗夫妻双方对对方应尽的义务。

    人:我还需要什么吗?神明,你将给我什么呢?

    历史人:我将给你几把剑。

    人:剑剌何方?

    历史人:满身毒汁的癞蛤蟆。

    历史人:请接剑,第一把超人意志之剑;第二把伟思尚书之剑;第三把不近不碰之剑;第四把苦难之剑;第五把太忙无暇之剑;第六把洁美天使之剑,剑赐完毕,完毕收工。

    精神:等一等,我想要一把鞭子之剑,我得处罚这不听话的把脑袋带去看兽行的长腿。

    身体:啊!救命,我理清了一个真理,我功大于过。

    人:这是我的台词。

    精神:二打一不公平,我只好得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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