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月光”变成张洪亮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教授愕然，轻轻摇头。
售货小姐今天像吃了火药，声音盖过了张洪亮：“你摇什么头，八千块！八千块你买得起吗？买不起就别装模作样，不就挂了个音乐学院的招牌吗？大学教授又怎么样？穷老九！”
教授又摇了摇头。
“啪！”连张洪亮也不“等”了，哑在一边。
“你摇什么头！什么意思，酸溜溜的，有本事你拿钱来买下它！”
教授一本正经：“钱嘛，我有，就怕你找不开。”
“什么？笑话，你拿百万美金来我也找得开——我要找不开给你，我就叫你老爹！”
教授不动声色，从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递过去：“你找吧！”
“……”售货小姐愕然，僵在那里。
教授扶了扶八百度的近视眼镜，从容地穿过围观的人群，走了。
众人定睛瞧那售货小姐手中的纸币：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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