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鱼亥豕”的笑话古今皆有之。
元代有个县官审案,阅过一份案卷后大声叫道:“都上来!”原告郁工采、被告齐卞丢和证人何爺便一齐上堂。县官怒斥道:“本官令原告上堂,谁叫你们都进来?”衙役知道他将字认错了,便打圆场说:“老爷,原告的名字还有一种读法叫‘郁工采’。”县官想,既然都进来了,就这么审吧。于是,他喊道:“齐下去!”那三人一听,一齐下了堂。县官又火了:“我令被告答话,你们为何都跑了?”衙役又对他说:“被告的名字也有另一种叫法,叫‘齐卞丢’。”县官再不敢念名字了,问衙役:“这证人的名字怎么念?”衙役道:“何爺”。县官得意道:“我料定有另一种念法,不然我要念成‘阿爹’了。”
有位县官听人说“半部《论语》治天下”,于是把《论语》背熟,以备判案时选用。一次,一个偷席子的被押到堂上,县官一拍惊堂木:“《论语》上说‘朝闻盗席,死可矣’,给我押下去斩首!”偷席子人心想:《论语》上说的是“朝闻道,夕死可矣”,这昏官狗屁不通!《论语》上还有一句“夫子之道,忠恕而已”,我何不将计就计?于是,偷席子的人说:“老爷,小人盗的不是席子而是钟。”县官若有所思地说:“《论语》上说:‘夫子之盗钟,恕而已。’那就放了他吧!”
旧时有两个秀才走到一座文庙前,就庙门上的两个字发生争论。陶秀才说是“文庙”,李秀才说是“丈庙”,谁也不服谁。正好一个化斋的和尚路过,二人便请和尚评判。和尚吟诗曰:“吾到东庄去化齐(斋),文庙丈庙两相异。你们不是孔天(夫)子,我也不是苏东皮(坡)。”又有一次,李秀才收到一封信,信中说岳父“安然无恙”。李秀才不解地问陶秀才:“无羔者,无小孩也。我岳父明明有二子一女,怎么说‘无羔’呢?”
据传,蒋介石也曾闹过“鲁鱼亥豕”的笑话。他担任黄埔军校校长时,一次点名把“许光熙”念成了“许光照”,喊到第三遍时才有个学生站起来说:“报告校长,学生名字叫许光熙。”蒋介石很尴尬。幸好有个丁少尉解围:“报告校长,学生抄名单时写错了字,请处分。”蒋介石假惺惺地命人将这个少尉关了禁闭,可当晚他就用小轿车把他接出来,并一下子提拔为上校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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