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医生失神地从小床上坐起来,狐疑地望着这个警察。
警察走进来扶住麦医生说:“麦医生,你是冤枉的,现在案情已经真相大白,你没事了。”
“这怎么可能?”他竟这么说。
“是这样,”警察说,“被害者家里的保姆来自首了,被害者服用的安眠药是她放的,与你和被害者的妻子都无关。”
“是那个保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麦医生不解。
警察说:“其实,保姆也无心害人,只是想叫他尽快睡眠过去,别让他发怒再毒打女主人。保姆说每次被害者发怒后,就会狠狠地打他的妻子。不知你知不知道,她说只要每次你去给女主人看过病,被害者就说他妻子与你有奸情,就往死里打妻子。被害者死的那天,刚好你那天去过他家,女主人和被害者要离婚了,两人发生争执,可能都喝了酒,保姆为了女主人免受痛打,在被害者茶里放了安眠药,药放过了量。”
麦医生惊得目瞪口呆,一时连路都走不动,警察把他扶出监号,送出看守所大门。
下午的阳光很好,快到春天了,外面的雪快化完了。麦医生发现,连背阴处黑灰色的雪也消融了,地上很潮湿,像他的心一样。
责任编辑吴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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