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指在雷韦伊翁堡专门陪侍女主人的女士。
[3]原指嘉布遣会修道士,此处指一种儿童游戏。
[4]即后文的弗朗索瓦兹。
[5]引自莫里哀《东道主》。
[6]典出埃斯库罗斯《奥瑞斯忒亚》。
[7]《路加福音》2章14节。
[8]维罗内塞(1528—1588),意大利画家。
[9]夏尔丹(1699—1779),法国画家。
[10]莫里哀《愤世嫉俗》。
[11]拉比施《语法》。
[12]高乃依《贺拉斯》。
[13]马塞尔·普鲁斯特的弟弟。
[14]《安菲特律翁》。
[15]同上。
[16]同上。
[17]拉辛《以斯帖》。
[18]雷纳尔多·阿恩(Reynardo Hahn,1875—1947),法国作曲家,普鲁斯特的朋友。
[19]拉辛《以斯帖》。
[20]拉辛《以斯帖》。
[21]同上。
[22]《安菲特律翁》。
[23]法洛瓦注:以上是论文初稿按古典形式写出的序言提要。普鲁斯特的写作大纲:“那个错误包含。有关司汤达的错误。了解我们这些诗人的人。说真的,诗歌是隐秘的。圣伯夫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从一开始,沙龙。后来,《星期一丛谈》更甚,更多的社交,妇女,但仍停留在表面:针对沙龙、路易十四、政治的方法,不考虑后世,今年的诗歌季,那些追随我们的人。由于这个原因,糟糕的作家。继续深入:智力。”
[24]泰奥弗拉斯特(公元前372—287),希腊哲学家及博物学家;拉布吕耶尔(1645—1696),法国古典时期作家,著有《品格论》。
[25]普鲁斯特的斜体。
[26]司汤达原名马里-亨利·贝尔。
[27]该段落出自托马斯·卡莱尔《有关英雄、英雄崇拜和历史上的英雄业绩》,或许是普鲁斯特当时所想到的。
[28]“一个可描绘的幻想”出自福楼拜之语。
[29]所谓反对巴尔扎克《贝姨》中有关说法,指《贝姨》中涉及到雕刻家文赛斯拉斯·斯坦卜克,谈到艺术作品在构思时与实际创作时并不相同,对此巴尔扎克写道:“梦想、酝酿创作出好作品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持续不断的工作是艺术的规律……所以伟大艺术家、完美的诗人既不等着别人来订货,也不等买主上门,而是今天、明天,永远地孕育和创造。只有这样,才能养成辛勤劳作的习惯,才会一直对困难有所认知,他们才能与缪斯同居共处……”最后一句亦可译为“与文艺女神姘居”,圣伯夫对此十分反感,他在上述文章中还写有:“不,不,荷马与菲迪亚斯从来不曾像这样与文艺女神姘居;他们始终将她奉为贞洁、庄重的女神。”
[30]马尼晚宴是当时作家聚会的一种活动,非常著名。
[31]普鲁斯特此处似引用了一段轶事:蓬马尔坦对圣伯夫极为不满,在自己的一本书里非常恶意地抨击他说“人们可以肯定,他收集了大量的防御和进攻武器,为的是压制那些他今天喜欢、明天可能讨厌的人,还有那些他今天就讨厌、日后准备报复的人”。圣伯夫写了一篇怒气冲冲的文章回敬他:“先生,请你弄清楚,你若不是个说话不知轻重的无赖,就必定是个满口胡言的诽谤者。”
[32]手稿此处中断。龚古尔兄弟曾向圣伯夫打探他许诺要评价《热尔韦泽夫人》的事情,此处或与圣伯夫对龚古尔兄弟的回应有关。圣伯夫的相关原文是:“深思熟虑之后,我发现这是一项艰巨的、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要在大力赞赏细节的同时对写作方法和整体效果进行有力的批评,并且要注意不伤害到作者的感情,不在他们的熟人圈子当中引发多少是出于善意的、当然也很热烈的评论。
“得出这样的结论,不仅有我个人的判断,还有,我承认,一些谣传的因素在里面,这些谣传虽不严重,但也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我撰写这些文章的意图,以及我所秉承的思想,都是非常明确的,六个月以来都不曾改变,假如说有人认为这是气候变化所致,正如我们的朋友泰纳所言,那我将难以接受。”
[33]这是联想到波德莱尔《信天翁》一诗,转引于此。
[34]热拉尔·德·奈瓦尔(原名热拉尔·拉布吕尼,1808—1855),法国诗人、散文家,有十四行诗集《奇幻集》(1854),小说《西尔葳》《火之女》(1854),《奥雷丽亚》(1855)等。译《浮士德》第一部深受歌德赞赏。曾去埃及、君士坦丁堡等地旅行,著有《东方游记》(1851)等。说奈瓦尔是“旅行推销员”,这是圣伯夫的错误论断。
[35]利科弗龙,公元前4—3世纪希腊悲剧诗人,语法学家。
[36]见奈瓦尔《奇幻集》第一首十四行诗《不幸的人》(El Desdichado)。
[37]前一句见《恶之花·发》,后句见《散文诗·发中的世界》,普鲁斯特的引文与原诗略有不同。
[38]见奈瓦尔《奇幻集》第一首十四行诗《不幸的人》(El Desdichado)。
[39]于勒·勒麦特(1853—1914),法国作家、批评家,主张“印象主义批评”。
[40]见《西尔葳》第二章。
[41]见热拉尔·徳·奈瓦尔《波西米小城堡》(1853)中插写的《幻想曲》首句。
[42]见《幻想曲》的结束部分。
[43]《费德尔》(1667),《巴雅泽》(1672),拉辛的悲剧。
[44]达马尔坦、埃莫农维尔,均属于瓦卢瓦地区。
[45]尚蒂伊、贡比涅,亦属瓦卢瓦地区。
[46]《西尔葳》实际是一个系列中的一部分,奈瓦尔给这个系列起了一个总的标题叫“火之女”。
[47]本文应放在《热拉尔·徳·奈瓦尔》一文之前,因为普鲁斯特在文中提到奈瓦尔的诗歌时说“我们将在下文讨论”。
[48]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于1875年出版时,有六首诗受到指控,被判处罚金。《累斯博斯》《被诅咒的女人》《首饰》《忘川》《给一位过于快活的女子》《吸血鬼变形》六首诗被禁止刊出。
[49]普鲁斯特原稿误写为《给一位过于贤明的女子》。
[50]普莱·马拉西斯,出版《恶之花》的出版家;阿斯利诺,波德莱尔的朋友。下文的巴布即巴尔贝·多尔维利。
[51]诗人维尼(1797—1863),其《命运集》于他死后的1864年出版。
[52]出自不知名的诗人勒米埃尔(1727—1793)。
[53]见《黄昏的和谐》。
[54]见《叛逆者》。
[55]见《叛逆者》。
[56]Hippogriffe,半马半鹰的有翅怪兽。
[57]见《远游》。
[58]见《穷人之死》。
[59]见《远游》。
[60]见《祈福》。
[61]同上。
[62]见《黄昏的和谐》。
[63]此处所引诗句均见《祈福》一诗。
[64]见《嗓音》一诗。
[65]见《圣经·雅歌·第7章》。下文同此。
[66]居斯达夫·莫罗(1826—1898),法国画家。
[67]见《发》一诗。
[68]见《前生》一诗。
[69]见《穷人之死》。
[70]见《天鹅》。
[71]见《给一个马拉巴尔姑娘》。
[72]见《巴黎图画》。
[73]见《老妇》。
[74]见《意外》。
[75]见《穷人之死》。
[76]见《累斯博斯》。
[77]Opal,又称蛋白石。
[78]见《时钟》一诗。普鲁斯特将诗中“欢乐”一词误为“春天”。
[79]见《虚无的况味》。
[80]见《撒旦连祷文》。
[81]见《穷人之死》。
[82]见《烟斗》。
[83]见《远游》。
[84]见《对谈》。
[85]见《露台》。
[86]见《对虚幻之爱》。
[87]见《风景》。
[88]见《对虚幻之爱》。
[89]见《致一个过路的女人》。
[90]见《祈福》。
[91]见《骷髅舞》。
[92]见《七老人》。
[93]见《天鹅》。
[94]见《七老人》。这一行诗的主语在原诗的下一行“这两个活到百岁的孪生兄弟”。波德莱尔诗主要以十二音节亚历山大诗体写成,这种诗体一般在第六音节处有一停顿,在音韵上形成一个转折。
[95]即《天鹅》一诗,写昂多玛克被俘的故事。
[96]见《傲慢的惩罚》一诗。
[97]指圣伯夫。
[98]见《祈福》。
[99]引用的波德莱尔《祈福》中的诗句。
[100]此处普鲁斯特注明“待查”。
[101]巴尔扎克于去世前三年(1847),在巴黎吉祥路购置住宅一所。
[102]巴尔扎克于1849年3月22日自波兰写信给他的妹妹洛尔·絮尔维尔。
[103]见《幽谷百合》(康拉德版第26章)。
[104]普鲁斯特此处有注:对于情感上的微妙之处,请与诺阿耶夫人的小说《新的希望》的女主人公相比较,当男方说出似乎是求爱的话“请为我安排一桩好姻缘吧”,她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错愕。
[105]在此,普鲁斯特有注:我们是否如福楼拜、马拉美等人所说的,对于真实有点审美疲劳了,而开始渴望那种虚假当中所隐含的些微的真实(就像长期饮食缺盐的人渴望吃点盐,或者如保罗·阿达姆讲述的,一些“嘴里难受”的野蛮人会扑向其他的野蛮人,从他们的皮肉里面获取些微的盐分)?
[106]这是普鲁斯特为巴尔扎克的婚事虚拟的一部小说名称。
[107]普鲁斯特注:他的原话是“像我这样一个人的母亲”,当他说到自己是如何敬爱她,如何在她的面前毕恭毕敬时,他的口吻就跟他描述莫尔索夫夫人有着天使般理想的天性时一样;他竭力地推崇、赞美这个理想人物,令其过于的光辉和丰满,但瑕疵依旧存在;他的理想女性实际是一个喜欢陌生男人亲吻其香肩的女人,一个通晓事理、能教会他处世之道的女人。他的天使是鲁本斯画中的天使,生有两翼,胸怀袒露。
[108]荷尔拜因(1497—1543),德国画家、雕刻家。
[109]塞巴斯诺·代尔·皮翁博(1485—1547),布尤齐诺(1503—1572),米尔韦尔特(生卒年不详):均为意大利画家。
[110]普鲁斯特有注:他经常说“至少对我而言”;他谈论《堂兄蓬斯》时说:“至少对我而言,这是最优秀的作品之一……”很可能是他的母亲教导他的:如果你要这么表达,就说“至少对我而言”。
[111]米涅亚尔(1612—1721),法国画家、室内装饰家。
[112]即韩斯卡夫人。
[113]以上各段引文皆引自巴尔扎克于1846—1849年间的书信。
[114]法洛瓦注:此处系从手稿中另一处引来插入的。
[115]普加乔夫(1742—1775),俄国农民起义领袖;富歇(1759—1810),拿破仑手下的警察首脑;卢韦尔(1783—1820),法国鞍具制造工人,因刺杀法国王朝最后一任贝里公爵而被处死。神父卡尔洛·埃雷拉,即伏特冷。
[116]以上所引均见《幻灭》。
[117]见《幽谷百合》。
[118]Motif,音乐术语,通常指一个曲调或旋律的片段,是音乐结构中最小的单位。
[119]见《皮埃雷特》。
[120]一种牌戏。
[121]法洛瓦注:从此句开始至本段末均是从手稿中另一处选出而插入的。
[122]四联剧,在古希腊,由三部悲剧和一部讽刺剧组成。
[123]普鲁斯特注:巴尔扎克的手法是:情节酝酿阶段缓缓推进、展开,主题环环相扣,然后闪电般收拢结束(如《金眼姑娘》《萨拉金》《朗热公爵夫人》等)。同样还有时间的穿插(《朗热公爵夫人》《萨拉金》),很像是不同时期的熔岩混结在地层之中。
[124]《奥林匹欧的忧伤》是雨果著名长诗,后两句即为原诗第13行。
[125]见圣伯夫《当代人物肖像》。
[126]见《图尔的本堂神父》第9章。
[127]这一住宅名称已被列为巴尔扎克风俗研究私人生活场景中一部小说的题名。
[128]普鲁斯特注:他专门喜欢谈论这一类事情,对于夏多布里昂也曾谈到这一类事情。
[129]见圣伯夫《当代人物肖像》。
[130]福楼拜短篇小说《一颗单纯的心》中的女主人公。
[131]见《萨拉金》。
[132]亨利·德·盖尔芒特先生,后来成为《追忆逝水年华》的主要人物之一。
[133]七星丛书版注:巴尔扎克的《私人生活场景》与《巴黎生活场景》分别于1834、1835年由贝歇出版;《外省生活场景》开头两卷在1834年也由贝歇出版,其余两卷在1837年由威尔代出版,此外《哲学研究》(1835—1836)与《神秘之书》(1835),也由威尔代出版。
[134]德·盖尔芒特夫人的名字。
[135]中世纪安茹王国所辖地区包括今日法国曼恩-卢瓦尔、马延、萨尔特、安德尔-卢瓦尔、维埃纳五省。
[136]此后八段文字七星丛书版不录,认为法洛瓦本从手稿第五册中摘出,应属《追忆似水年华》的草稿部分,与圣伯夫、巴尔扎克无关。
[137]埃弥尔·法盖(1847—1916),法国批评家、理论家。
[138]《弗拉卡斯上尉》(1863),诗人戈蒂耶的小说。
[139]普鲁斯特原注:圣伯夫说:“有谁比他更擅长描写复辟时期的公爵夫人呢?”这话说得滑稽,也说得相当抚慰人心。法盖先生对他笔下的公爵夫人就大笑不止,为此他把弗耶先生也抬出来了。最后,喜欢对事物做出区分的布鲁姆先生赞赏他写的那些公爵夫人,不过,并不认为她们代表了复辟时期的公爵夫人。在这里,我承认,我很想像圣伯夫那样也问一下:“是谁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的?”还有,“在这一点上,我宁可相信认识她们的人的意见,而且……首先是圣伯夫。”
[140]指英国作家乔治·艾略特(1819—1880)。
[141]法洛瓦注:指的是徳·凯尔西侯爵。
[142]这是普鲁斯特以其构思中的小说人物来谈巴尔扎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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