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沃[1]在十月三十日一期的《时代》上谈海明威之事（沃批评了那些对海明威的新小说《过河入林》持贬义的批评家）：

    沃先生干得好。他的那些话是我自己也很愿意说的，当然不会是与沃一式一样的话而是福克纳会说出的同样意思的话。我之没有说，原因之一是，写出了《没有女人的男人》中的一些篇章、《太阳照样升起》与一些写非洲的作品（以及不妨说所有其他题材的某些——大部分——作品）的那个人，是无需保护的，因为扔口水粘起的纸团的那些人并未写出《没有女人的男人》中的那些篇章、《太阳照样升起》、非洲作品与其他作品，而未能写出《没有女人的男人》某些篇章、《太阳照样升起》与非洲作品与其他作品的那些人在扔口水纸团的时候是没有立足之处的。

    其实沃先生是不需要我来写这封信的。不过我希望他能接受我为他的肩并肩的战友。

    密州奥克斯福 威廉·福克纳

    （原载《时代》周刊一九五〇年十一月十三日。）

    注释

    [1] Evelyn Waugh（1903—1966），英国讽刺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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