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回答:“昨天夜里,子车行已去与洪少虎印证武功,只是没有见到他回来。”
“什么?走!快去看看。”
蔡怀义在兵士带领下,直接来到关押洪少虎的地方。
两个侍卫在门外守护。
蔡怀义问:“子车行来过吗?”
“他已经进去。”
“人呢?”
“在里面。”
里面静悄悄的,并无打斗之声。
“进去看看,打开门。”
门被打开,蔡怀义进门之后,心中一惊,大侠子车行已倒在地上,气绝身亡,身上却一处伤也没有。
洪少虎仍在铁栏内安睡,似乎还没有醒来。
蔡怀义训斥两个门口卫兵:“子车行死了,你们全然不知?聋子吗?”
一兵士委屈地回答:“子车进去时,让我们关上门,他不出来,不许我们进去,我们也不知他死在里面。”
蔡怀义又令人找来大内总管,几人在子车行身边认真检查,不见他有丝毫伤处,似乎他突然得病死在这里。并未与洪少虎交手。
大内总管见自己的得意高手躺在这里,死因不明,心中十分疑惑。
他在铁栏外大叫洪少虎醒来,好久,洪少虎才睡眼惺忪地坐起来,问:“什么事?要叫我起来吃早餐吗?”
“他怎么死的?”
“谁?”
“他!”大内总管用手指着铁栏外的子车行尸体,忍住气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出不去,他是谁?我也不认识,你们问我,我去问谁?我饿了,快给我送饭来!否则,我张果老真要使法,让你们莫名其妙地死去。”
蔡怀义与大内总管出来,没有理他,又令人把子车行抬出来厚葬,并且给他的家人送去金银,以示安慰。
子车行莫名死亡,与他亲如兄弟的大内高手巫马六心中不服,他心中暗想:也许是这个假张果老搞的鬼,今天晚上我再一个人进去,看他如何?
他当晚就与大内总管告假,说明原委,要为莫名其妙死去的子车行讨个说法。
关押洪少虎的门口又加了两名御林军,训练有素的兵士。
天刚黑下来,报仇心切的巫马六仗剑来到洪少虎面前,他又让兵士把门关上,看这个人有什么奇门邪术。
巫马六进门之后,就对里面铁笼子内的洪少虎喊:“你耍的什么把戏?害了我兄弟,今天我要为他报仇!”
“你要杀我?”
“你出来!”
“我出不去!”
“好,我把门打开!”
外面的哨兵听到巫马六的喊声至此,再又听到“咚”地一声,似乎他人已倒地,两个兵士忙冲进来看时,巫马六也平仰在地,气绝身亡,而犯人仍在牢中,一动未动。
兵士忙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大内总管及蔡怀义,两人闻报,匆匆赶来。
张昌宗和张易之也闻讯赶来看热闹。
大内总管虎气大增,他令人再把铁笼子抬来,在后庭花园边点起火把,蔡怀义已带众多亲兵,把洪少虎抓来,关在铁笼子内,大锁牢固,众人把洪少虎及铁笼子围在当中。
大内总管对洪少虎道:“你要真有本事,就把我也杀死!”
洪少虎在笼内问:“为什么?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我杀死你?”
蔡怀义也忍不住道:“你有本事,就把我也杀死!否则,我们不会把你当成仙人,大骗子!你的点石成金也休想骗我,来人!把他放出来,我不信他还会长了翅膀,飞出这宫中!”
有兵士拿钥匙上前,要打开铁门,放洪少虎出来。
洪少虎用手一指上前开锁的两个侍卫,对他们道:“你们别过来,过来就死。”
两个侍卫不信,即使信他神通,有将军命令,也得上前。
两个兵士相互看了一眼,站住不动,蔡怀义见状,大声喝道:“你们两个胆小鬼,怕他就不怕我吗?不上去,马上斩首。”
两个兵士刚走两步,还未接近铁笼子时,已无声倒地。
众人大吃一惊。
几个兵士上前,把两个侍卫抬到蔡怀义与大内总管面前,只见两个侍卫毫无外伤,已经气绝。
洪少虎在笼子内大笑:“不显出我张果老的神技,你们也不知我的厉害!”
众人又恐惧地抬头看他。
难道他真是仙人?
洪少虎见两个美貌男人在距他不远的地方交头接耳,听不清在讲什么?他又指着两个人问:“你们是何人?快报姓名!否则,也得马上死。”
两个人赶忙转头,对他小心地说:“我叫张昌宗,他是我弟弟张易之。”
“原来是你们?”
“怎么了?”
“你们两人与武后私通。”
“胡说。”
蔡怀义也心中一愣,他们张氏兄弟两人也与武后私通?我怎么不知道?我才正与武后私通,他们敢抢我的位子,成了老太太的梦中情人?
蔡怀义目射凶光,向两个男人射去。
张氏兄弟心中害怕,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他们,如果真传到武后耳中,他们张氏家族得被灭门,他们两人可从来没有想到与武后睡觉寻欢。
这时,又听洪少虎在铁笼子内道:“你们两个不要怕,武则天用过蔡怀义,就是你们两个人,这是历史注定的事,你们不用怕。”
“妖人!你再胡说,我马上斩你的头。”
“来吧,你们谁取我的头?快来!”
洪少虎在铁笼子内毫无俱色,火光之中,他看上去似乎十分开心。
没有人再敢上前,场地上出现一阵可怕的寂静。
“把他这个妖人押入大牢。”蔡怀义终于下令。
众兵一齐拥上,把铁笼子之人放出来,如临大敌,五花大绑,把洪少虎押入大牢。
蔡怀义办完此事,忙又去武则天后宫去报告。
此时,武则天已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要睡觉了。
宫女来报,蔡将军求见。
武则天今天并没有叫他来,这时候,她也没有寻欢的兴致,可他又不是外人,她也不穿衣服,命他进来。
蔡怀义见武则天已脱了衣服,忙走过去,坐在她的床头,讨好地问:“皇上要休息了?”
“你来有事吗?我可没有叫你来,我身上不舒服,你说,女人多大年纪才到更年期呢?”
“回皇上,我不知道,我今有事要奏!”
“什么事?”
“皇上还记得那个骑牛闯宫的人吗?”
“记得。”
“他真是个异人,有点本事。”
“什么本事?”
于是,蔡怀义坐在光身的武则天身边,一五一十地讲出洪少虎的事。
武则天听罢,也对他有了兴趣,对蔡怀义道:“大唐朝果真出了异人?他若真是张果老,我也不怕,如果他是骗子,早晚会被识破,你们要善待他,待明天我去看看,今天我太困了,要睡了,你走吧。”
蔡怀义答应一声,又转头打量了一下看似年轻的武则天,心中暗道:难道那个疯子讲的是真话?我一个人满足不了这个老太婆,她还要找来张氏兄弟替代我?
洪少虎成了恐怖而神秘的人物,武则天却把他当成座上宾。
这使大内高手公羊寻青极为不满,他一个其貌不扬的无功之臣,白白杀死了子车行、巫马六两个高手,却被当今皇上敬为上等客,公羊寻青心中十分不平。
这天,天热难耐,树叶打卷,狗吐舌头,人躺在水席之上,顷刻就如刚从水中出来一般,天气奇热。
洪少虎悠闲地躺在不断有凉风吹来的仪馆之内,手摇羽扇,望着窗外热得打蔫的树木及花草。
这时,他猛然看见窗外人影一闪,他急忙起身,那人已一跃奔至他面前。
“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对方话音刚落,一个“一扫南门雪”的功夫,直击洪少虎面门。
洪少虎见不速之客是个会家子,也不敢怠慢,抖擞精神,使开洪家拳法,与来人斗在一起。
争斗之间,他几次欲去肚脐眼中,去取土豆留他的天天与行行,均被来人阻住。
洪少虎见来人气势逼人,一边还手,一边喝问:“来者何人?你敢打我这个皇上请来的客人?”
“打的就是你,你枉杀了两个兄弟,我公羊寻青要为他们报仇。”
洪少虎一愣。
这是大唐武则天时代一个有名的大内侍卫,他今天怎么回来了?看来他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今天一定要把他也杀了,震住唐朝大内之人,否则,这个地方也住不下去了。
洪少虎一边与他过招,一边问:“公羊寻青,你这个名字不好听,应该叫公羊寻草,或者叫公羊寻母羊。”
“大胆!死到临头,你还嘴硬?”公羊寻青招式一变,要对洪少虎大下杀手。
洪少虎心中大惊,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也只好应战,几次要拿天天与行行来,都被公羊寻青阻住。
他心中大急,这么打下去,自己非败在他手中不可。
洪少虎虚晃几招,又向外退,以便别人发现,报知武则天,能赶来救他的小命。不料,公羊寻青似乎看破他的用意,步步紧逼,使他不能迈出半步,只是后退。
洪少虎情急之间,突然灵机一动,向门外点头道:“你来的正好,从后面打他。”
公羊寻青以为后面有人来袭,忙转头去看,却空无一人,他情知受骗,使开重手法要击洪少虎于地。
洪少虎功力不如人,此时只有招架之功,并不还手之力。
顷刻,公羊寻青一个“寻羊大野”,一拳将洪少虎击倒在地,公羊寻青一脚踩住洪少虎的胸口,怒问:“你还有什么本事?你能骗得了皇上,却骗不了我。”
“你比武则天高明?”
“少罗嗦,我问你,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杀不了子车行与巫马六,你今天老实告诉我,你用什么诡计杀了他们?”
洪少虎辩解道:“他们功夫不如你。”
“不对!他们武功与我不相上下,你一定趁他们不备下的手,使他们大意失荆州。”
洪少虎纠正道:“不是失荆州,是丢了性命。”
“你老家伙还有什么本事?今天全使出来,让我看看。”
“我还会闭气功。”洪少虎说着,使起闭气功,躺在地上装死。
公羊寻青哈哈大笑,口中道:“米豆之珠,也放光华?大唐朝也真的没人了!”说着,他把左脚踩着洪少虎胸口的地方拿下来,他站在洪少虎身旁,一动不动,认真地看他使闭气功的把戏。
洪少虎要在他不备之际,把藏在肚脐中的智能遥控车天天与行行拿出来,故伎重演,让他们飞入对方口中,然后,穿破内脏,撕裂心脏膜瓣,捣乱心室,让他们迅速死亡。
可公羊寻青似乎早有所备,目不转睛,盯着他不动。
洪少虎一时没有了主意,怕自己肚脐中的秘密被公羊寻青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吓唬他们的办法。
他在使闭气功的同时,仍然双目微睁,见公羊寻青盯住他的双手,心中焦急,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不被他戳穿西洋镜,这么躺在地上,也实在不雅。
公羊寻青见洪少虎不动,又对他道:“我看你这闭气功使到什么时候,等你演完戏,我再宰了你!”
洪少虎听公羊寻青这么说,只好又睁开眼睛,对他道:“公羊大侠,你别难为我,我也不难为你,好吗?”
“不好!我难为你?你这个老家伙,你杀了我的两个好兄弟,你今天却说我难为你?把上衣脱了,你手要往肚脐眼拿什么东西?”
洪少虎大吃一惊,这小子明察秋毫,什么也瞒不住他?
洪少虎不动,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
公羊寻青动作更快,就在眨眼之间,已将洪少虎衣服掀开,把藏在肚脐眼中的两个小白粒,正成一个圆状的东西捏在手中,他得意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洪少虎愕然,公羊寻青动作如此之快,使他始料不及。
“给我!”
“你告诉我,它是什么东西?毒针?暗器?你用它杀了子车行与巫马六,对不对?”
洪少虎不答,上前去抢,又被公羊寻青闪躲开。
“把它给我!”洪少虎又急得大叫。
“这是什么东西?告诉我!”
“它是我治肚子疼总拉稀的偏方,一个药丸。”
“不对!你骗人。”
“真的,你给我,我肚子又疼了。”
“不给。你要不老实告诉,我把它扔了或者烧了。”
“别!千万别烧它。”
“它怕烧?”
“当然,药丸哪有不怕烧的?”洪少虎一边说一边向前走。
公羊寻青此时半信半疑,他也不知道这白色的圆粒到底干什么用?他心中明白,这东西一定很重要,他又拿起来认真端详。
就在这个时候,洪少虎趁机他不备,一个虎跃,出手如电,身形一晃,如电光石火一般,已至公羊寻青面前,伸手把遥控车抢了过来,急忙之间无处安放,张开嘴,把它放入自己的牙洞之内。
公羊寻青没料到他来这么一手,心中一惊,闪身躲已经来不及,见白色的小粒已在他手中,他又伸手来抢。
此时,洪少虎故意把嘴嚼了几下,又做吞咽状,以示东西已吞入肚中。
公羊寻青又气又怒,疾攻上来,要把洪少虎打倒,对他道:“我要剖腹倒肠,也要把那东西找出来。”
“休想!”
两个人又打在一起,一个力狠,一个游斗缠绵,一时难分胜负。
这时,猛听门外有人大声喝道:“住手!皇上驾到。”
两个人虚晃一招,各自退出一步,转头看时,只见蔡怀义身边站着笑容满面的武则天,正对他们两人微笑不语。
蔡怀义又喝道:“皇上驾到,你们两个还不跪下?”
武则天摆摆手,对他们说:“两位爱卿,免了,朕不明白,你们为何动手啊?”
公羊寻青上前禀道:“陛下,我怀疑他有欺君之罪,刚才,他吞下一个小白粒。”
“什么?”
“他是个大骗子,他刚才把一个白粒吞入肚中,我怀疑那是他杀死子车行、巫马六的暗器。”
武则天转头看洪少虎,问:“真有此事吗?”
洪少虎道:“陛下,他一片胡言,他对陛下不忠,所以,也要害忠于陛下的臣民。”洪少虎要倒打一耙,咬他一口。
蔡怀义又不满地问:“公羊寻青,到底怎么回事?这是皇上的客人,你怎么上这里来闹事?”
“我闹事?”
“不对吗?”
公羊寻青心恨蔡怀义狗仗人势,但面对心狠手辣的武则天,他也不敢太放肆,几次要骂他这个面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洪少虎见武则天大大方方地坐在椅子上,蔡怀义与公羊寻青相对而视,心中暗道:如何骗过这个女人,才能免去这一回劫,等土豆来救他回去呢?
这时,大内总管及张昌宗、张易之等人带众侍卫奔来。
张昌宗慌慌张张地来到武则天面前,讨好地问:“皇上,你没事吧?”
“没事,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要有大将风度,处变不惊,慌什么?也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我不过是来看一个客人。”
“我们为皇上安全担心。”
公羊寻青见自己又来了几个朋友,大着胆子对武则天说:“皇上,他没有什么本事,也不能杀人,只要他不用那白色的小粒,他什么本事也没有,不信,可让他当面展示,只要他不使用吞入口中的东西就行。”
一个侍卫小声问:“他吞了什么东西?”
“一个小白粒。”
“那一定是一种暗器,一种毒暗器!否则,子车与巫马不会送命,今天要杀了他,逼他动手。”
公羊寻青会意地点点头。
蔡怀义也怀疑洪少虎的本事,他同意此时派大内高手与他印证一下武功,看他身上会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使两个大内高手莫名其妙地死去,皇上如今也对他另眼相看,还得当心,别让这小子将来挤了他的位子。
他同意在大内高手的监视下,即刻让洪少虎与某个人比试一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杀人。
众人转头看武则天,听她下令。她却犹如未听见一般,打量着洪少虎,一言不发,众人也不知她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再也不敢多言,一时间,房内外雅雀无声,没人动也没有人说话,静立听旨。
武则天在众人注目之下,站起身来,问洪少虎:“果真有他们说的东西?也应该给朕看看,朕很感兴趣。”
公羊寻青听罢,犹如圣旨,让他再抓要犯一般,转身又去捉拿洪少虎,洪少虎急忙闪身。
公羊寻青道:“快把那东西吐出来,给皇上看看。”
洪少虎也不答话,使开洪家拳的无风不起浪招数,向公羊寻青猛地走来,他要打倒这个大内高手,然后,寻机逃跑。
不料,公羊寻青身手快疾,等洪少虎招数使老,再换新招之时,电光石火般,一个横下切,一手掐住洪少虎喉咙,另一手把他的下巴扒开,要看他嘴里是否还有他刚吞下去的东西,他竟然发现,那个小白粒还在他的口中,牙洞之内,他伸手去抠,洪少虎挣扎着不肯轻易吞出。
眨眼间,公羊寻青点中洪少虎的穴道,洪少虎身不由己,再也不动,公羊寻青伸手把洪少虎口中的两个智能飞车抠出来,转身要呈给武则天看。
可是,几个人转头时,早已不见了武则天的身影,武则天及大内总管早已悄然而去。
蔡怀义见公羊寻青找到了神秘之物,又在旁对他道:“公羊大侠,杀了他,也给我们带来一些安静。这老家伙增乱不少。”
公羊寻青理也不理,转身便走。
洪少虎被他点中穴道,一时不能动,眼睁睁看公羊寻青抢走他的宝贝,却无能为力。
蔡怀义见公羊寻青不理他,心中气愤,也转身而去。
旁边只有张氏兄弟站着不动。
洪少虎用气脉冲开身上被点中的穴道,要冲出去找公羊寻青要它,不料,又被张氏兄弟拦住。
此时,宾馆内只有他们三人。
张昌宗伸手把洪少虎挡住,对他道:“先生息怒,你不是要公羊寻青手里的东西吗?”
“对。”
“那好办,这事包在我们兄弟身上,我们有一事要问先生明白,你若明告我们,公羊寻青手里的东西我们负责要回,并且完璧归赵。”
洪少虎不知他们两个人要干什么,小心地问:“你们说吧。”
张氏兄弟警惕地环顾一下四周,把他又拉到卧房之内,小声地问:“听先生所言,我们张氏兄弟得皇上宠爱,不知真假?”
“当然是真的。”
“我们兄弟两人急于得到皇上厚爱,可又无计可施?先生可有高见?”
张易之也迫不及待地说:“我们早讨厌蔡怀义的张狂样子,他除了陪皇上睡觉外,狗屁本事也没有,先生若能帮助我们兄弟两个挤走蔡怀义,得皇上宠爱,我们一定厚报先生,你也自然不是凡人了。”
“这……”
“先生若有为难之处,尽管说出来,钱物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洪少虎见两人求贤若渴的样子,心生一计,但也不知是否好使,反正史书上讲武则天宠幸蔡怀义,后来又把他杀了,改而宠幸张昌宗和张易之兄弟两人,此时此地,自己被困唐朝,若你助他们两人一臂之力,也许以后或得到他们的帮助,相互利用,他也不赔什么东西。
洪少虎又打量两人,道:“你们若把公羊寻青抢走的东西给我找回来,我一定帮你们成为武则天的新宠。”
张昌宗道:“这有何难?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办。”
“你们那么有把握?”洪少虎有些怀疑,公羊寻青必定是大内高手,而这两个小白脸岂是他的对手?
张易之见洪少虎不放心对,他安慰道:“先生放心,今天晚上,一定把那个小白粒还给你,他公羊寻青在红花楼包有一个妓女,每次得了好东西都要拿给她看,今天晚上,他一定还去那里,我们找个神偷把它偷出来给你就行了,先生,小可要多嘴问一句,那是什么宝贝?”
张昌宗转身训弟弟:“先生的东西,自然有用,不要多问,拿回来还给先生就行了。”
“对!对。”
洪少虎对他们两个人许诺:“只要你们今天晚上把那东西偷回来,我明天晚上就让你们上武则天的床。”
“真的?”
“绝无戏言。”
“那太好了,我们这就告辞,今天晚上一定把先生的东西完璧归赵。”两个人信心十足,转身而去。
洪少虎见他们出去,心中暗道:没有想到,张氏兄弟这小白脸也有对付大内高手的办法,真是猪往前拱,鸡往后蹬,各有各的道儿。
他转而又想:万一公羊寻青把他的智能车偷出去不去妓院显示,而是找个地方毁坏了,那该怎么办?土豆一定很生气,他也许真的回不到清朝,只有客死他乡了。想到这里,他神情黯然,身上又出许多汗。
他有些后怕。
晚上,灯火点亮城市的各个角落时,张昌宗与张易之兴冲冲地来到仪馆。
洪少虎关心地问:“怎么样?”
“洪先生,你的东西我们拿回来了,给你。”张易之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看时,正是失而复得的智能遥控车天天与行行。
洪少虎心中大喜,但当着两个人的面,不好试用。他又不解地问:“公羊寻青果真在妓院?你们这么顺手?”
“对,可惜这次不是手太顺,做事不干净,被公羊寻青发现,只好把他杀了。”
“什么?公羊大侠死了?”
“对,死在女人怀中,光屁股死的,你放心,谁也不会怀疑在我们头上,看上去好像妓女给他一刀。”
“真的没有事?”
“洪先生,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包你没有事,我们全办好了,谁也查不到我们头上,现在,该办我们的事了,对吧?”两个男人如急猴似地要得到武则天,这使洪少虎有些不解,年轻漂亮的女人很多,为什么他们热衷于这个老女人,也许功利思想占了他们肉欲的上风。
得到武则天,他们就可以得到唐朝的一切。
“我们不是已经说好,明天晚上动手吗?”
“对,我们是说了,今天晚上是否需要准备一下?”
“也好,那我们就去看一下,去寝宫的路径,明天我好施法,这个时候去寝宫,你们有办法吗?”
“有,我们可以买通宫女和侍卫。”
“好,你们带我走一趟吧!”
夜色中,三个人悄然出门。
洪少虎要让遥控车熟悉一下入门的路径,以免走错了方向,弄出不必要的麻烦。
第二天晚上,张氏兄弟与洪少虎内外布置妥当。
武则天在天黑之后,果然又叫蔡怀义来。
蔡怀义进门之后,武则天又让宫女退出,蔡怀义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坐在武则天身旁,一件一件地慢慢为武则天脱衣服。
武则天一边受用男人的亲昵,一边问他:“佛殿的佛像做好了没有?”
“快了。”
“等寺庙建好后,再请印度来的大师开光,我也要去烧香拜佛。”
“这尊大佛造得别致,到时候请陛下过去。”
“你又叫我陛下了,叫我亲爱的不好吗?”
“好,亲爱的,我真喜欢你。”
两个人又搂抱在一起纵情。
蔡怀义突然觉得自己下身似乎被什么猛地叮咬了一下,他身子一颤,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呀。”
武则天问:“怎么了?”
“下面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
“不可能,我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蚊子?”
“呀!又有东西咬我一口,点灯看一下,可以吗?”
“真扫兴,如果真有蚊子,我把宫女叫进来让她们吃了,竟然不打干净,把蚊子放进来。”武则天说着,点亮灯,果然见蔡怀义的下身处有两个小红点。
“真有蚊子?”她还有些半信半疑。
“好了,别管它,来,我们继续吧,不要因为两只小蚊子,坏了皇上的兴致。”
两个人又卿卿我我起来。
蔡怀义又抖起神威,忽然又觉得有东西在咬他,比上一次更疼,他忍不住大叫,疼得他蹲下身去。
武则天正愈火中烧,见他如此,心中大怒,反脸对他道:“没用的东西,你给我出去!你敢来戏弄我?”
蔡怀义有口难言,对龙庭之怒不敢辩解,忙拿衣服出来。
武则天此时兴致正高,可男人又被她骂走,此时身边别无长扬,再叫他回来,又有些说不出口,也许此时他已经走远了。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实在难耐,无法自娱,心中暗道:那么多男人不知都去哪儿了?这时候来一个,不管是谁,只要为我解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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