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
张昌宗与张易之闻声从隐蔽处出来。
张昌宗故意问:“陛下,需要我们吗?”
“需要,快上来。”
张昌宗听言,冲上。
张易之也来到她的床边,为武则天按摩身体。
武则天心中高兴,对他们道:“两位爱卿,来得真及时,朕正愁无法解脱呢?”
“陛下如果需要,我们兄弟随时听令,只要一试,陛下一定终生不忘,我们只听从陛下的驱使。”
“好了,你们兄弟二人,如果能使我高兴、快活,我不会亏待你们。”
这一夜,武则天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活,真正体验到,她身为女人无法言状的乐趣。
别的男人不能做到的,由张氏兄弟完成,自此之后,张氏兄弟得宠。
洪少虎设计陷害了蔡怀义,使张氏兄弟两人感激不尽。
洪少虎自此又高枕无忧,被当做上宾,安然无事。
后来,蔡怀义从一宫女中得知,他那天晚上与武则天寻欢时,张氏兄弟两人就藏在房中。
一定是他们搞的鬼。
蔡怀义心中生气,他们张氏兄弟挤兑我?我也要设法搞掉他们。
他放出眼线,不久,又有消息传来,当日算计他的幕后之人是洪少虎。
原来是他!
一定是张氏兄弟买通了这个老家伙,他能买通,我也能买通,我要再利用这个假神魔之人,为我服务。
蔡怀义主意已定,又来找洪少虎。
蔡怀义一见洪少虎,口气也变得了尊敬了许多。他开门见山道:“洪前辈,我今天来找你,是请你帮我挤掉张氏兄弟,就像你当时帮他们一样,你开个价吧!”
洪少虎故意装聋卖傻,问:“你说的什么话?我不懂?”
“你用魔法咬了我的下体,我不怪你,张氏兄弟给你多少钱,我肯定出的比他们多,你说个数吧!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洪少虎怕事情闹大,张氏得宠,蔡怀义失宠,这是史实,他也不好改变,可是,他故意装糊涂,对他道:“蔡将军,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同意帮我?”
“我不是不同意帮助你,可我没有什么本事,怎么帮啊?”
“洪师傅,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明天再来找你。”说完,蔡怀义愤愤地走了。
洪少虎等蔡怀义走后,他左思右想,这个人物也不能得罪,他就去找张氏兄弟。
此时,张氏兄弟已非同昨日,因深得武则天宠爱,加官晋爵,两人相邻而建的房舍,高宅深院,昔日王公贵族,也远远不及。
洪少虎来张昌宗家中,张昌宗如迎接大恩人一般,把他热情地接入客厅之中落座。
洪少虎也不多罗嗦,对张昌宗说:“今天,蔡怀义找了我。”
“什么事?”
“让我帮助他,再挤走你们两人,也许以前的事他已经知道了。”
“不用怕,洪师傅,如今我们张氏兄弟已非昔日,皇上专宠,我们要在皇帝面前奏他一本,来个斩立决,他还想再风光一回,已经不可能了。他对你许诺了,对吧?”
“对。”
“没有用,洪师傅,只要你说句话,你需要什么?金钱?女人?地位?我全能办,如今的大唐我不瞒你说,我们说话算数,至少有一半话算数。”张昌宗口气十嚣张。
洪少虎见他如此拿大,有意骗他道:“为了公平起见,我想帮他一次。”
“什么?你要帮他?”
“对,我可以帮你们,为什么不可以帮助他呢?”洪少虎要吃完原告吃被告。
“洪师傅,你还讲原则不?”
“什么原则?”
“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帮他,他已经没有用了,他许诺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他不行了,你可要看清形势。”张昌宗言语间透出威胁。
“蔡怀义答应把我送回大清朝,你能够吗?”
“开玩笑,大清朝在哪儿?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也没有清朝啊!洪师傅,你真逗。”
“真的,元明过后就是清,只不过你还不知道,还有好多年呢!”
“洪师傅,我今天不与你侃大山,摆龙门阵,我们说正经事,你无论如何不能帮他,算我求你了。否则,我不会甘心,我要派人把你的宝贝偷走。我说得出干得出。请你答应我,你需要什么?尽管说,你是不是需要几个女人?明天我选几个给你送过去,要不,我给你买一套房子,搬出来住,好吗?后勤工作我派人去办,只要你答应不去帮助蔡怀义,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
洪少虎做沉思状,好久,才对他说:“我答应你,不帮助蔡怀义。”
“好,我明天给你买个宅子,再选个管家和厨师,送几个女人过去。我看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蔡怀义干掉算了。”
“你让我杀他?”
“不,杀鸡不用宰牛刀,这事由我安排好了。”
“我劝你不要杀他。”
“为什么?”
“人都念旧情,当今皇上一旦知道你杀了她的旧情人,万一迁怒于你,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到时候百口莫辩。”
“也对,但我要除掉他。”
“你可以借人之口,在枕头边吹风,奏他几本,让皇上亲手杀他,岂不更高?”
“还是洪师傅了不起,含而不露,真令张某佩服。”
洪少虎得意地笑了。
“过几天,大佛殿落成剪彩,皇上也去,到时候我派人放一把火,把罪名落在蔡怀义身上,他是大佛殿的工程总监,如果再烧死几条人命,我们就可能劝奏皇上,杀了他以谢天下。”
“借刀杀人?”
“对。”
“这个主意不错,我也不打扰了,等蔡怀义再来找我,我就回绝他。”
“不,你说正在考虑,这样,可以吊起他的胃口,使他难受几天。”
不久,蔡怀义负责的大佛殿工程完工。《唐史》载:大佛殿落成之日,寺内准备了数十万枚钱币,作为赈灾之用。
但是,当钱币往下抛洒时,群众争相抢夺捡拾,混乱之中,被踩死、踩伤、挤死的老百姓有数百之众。
当晚,大佛殿突然失火,佛殿内佛像付之一矩。
武则天得到消息,心中生气,有人说是蔡怀义因为嫉妒武后移情别恋,改宠两个小白脸张氏兄弟,而一怒之下,放火烧寺。
武后听罢,立即派人抓捕蔡怀义,并且在武门外斩首。
张昌宗与张易之借武后之手除掉蔡怀义之后,更加得意忘形,对洪少虎礼遇有加,除了心中惧怕洪少虎那个小白粒之外,对满朝气文武大臣,全不放在眼里。
忠臣狄仁杰、李昭德、魏元忠等先后婉言进谏,要武后注意私生活,要检点,以正视听,武则天则冷言相对,她的私生活不许别人过问,她有她追求幸福及生活的方式,别人若干涉她的私生活,定斩不饶。
自此以后,朝臣为了讨好武后,大赞张氏兄弟貌美才高,唐朝有此能人相助,真是皇上鸿福齐天,武则天心中得意,张昌宗与张易之则更加专横跋扈,有恃无恐。
武则天病了,她感到这几天身体极不舒服,有时大殿之上直要呕吐。
寝宫之内,她命人把御医沈南宫召来。她也不知自己得了什么病,她正当皇帝在兴头上,大权在握,这个时候可不能得病死了。
御医沈南宫闻召进来,他认真地诊过脉后,望着武则天不敢说话。
武则天见他不语,问他:“朕得的是什么病?”
“回陛下,你怀孕了。”
“什么?”
“真的,从脉象上看,已经有孕两个月。”
“这怎么可能?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也会怀孕,你没有摸错吧?”
“不会。”
武则天一叹:“这么大年纪,怎么还会怀孕呢?我又没有返老还童,怎么办?只有想办法打掉胎儿,否则,朝臣也会笑我老不正经的。”
“臣这就去配药。”
“慢,沈南宫,我问你,打胎疼不疼?”
“疼。”
“那不行,我害怕!”
“陛下,那怎么办?”
“你身为御医,你还敢问我?你去想办法,这腹中的胎儿是你的,你别穿上裤子就忘了。”
“什么?我的?”
“当然。”
“陛下,从脉象上看,你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可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
“你还敢辩解?我说是你的,就是你的,难道我老糊涂了?孩子他爸是谁,我还不知道吗?快去给我想办法,否则,杀头。”
沈南宫有口难言,叩头出来。
他心中暗道:这可怎么办?又有什么法子能使她不肚子疼,又把胎儿打掉呢?这个老不正经的骚货,杀了蔡怀义,又与张氏兄弟两个人打得火热,宫内人谁个不知?哪个不晓?可她偏说肚中之物是我的种子?她身为皇上,大权在握,嘴大说什么都好使,也算我倒楣,怎么与这个老女人睡觉呢?她有什么吸引我的地方,今天弄不好要杀头,可真应了古人那句话:玩火者必自焚。
沈南宫闷闷不乐地回到自己房中,心急如焚,翻遍祖传医书,均没有良方。
他呆坐在椅子上,望着门外,心中暗道:老天保佑,让我渡过此劫,从此,再也不挨近那个老女人了。
可是,他实在为难,去哪里寻找不使她肚子疼,又打下胎的药方呢?
悔不该,早知如此,不如当初……
沈南宫长吁短叹之后,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洪少虎,这个神秘人物,也许会有好办法。
沈南宫想到这里,马上有了精神,立即来洪少虎的豪宅求见。
此时,洪少虎已移居张氏兄弟为他买的豪宅之中,又得一女人名叫梦如蝶,天香国色,倾城倾国,在他所有上身的女人中,梦如蝶最使他神魂颠倒,就连本朝的杨贵妃也不及她的一半丰韵,两个人夜夜承欢,有时不分昼夜,大厅之上,也纵情放荡。
洪少虎衣食不愁,又有绝色美人相伴,大有此处乐,不思蜀之感,思乡之情,早已被粉黛肉香冲淡。
这天,洪少虎正与梦如蝶在调情逗乐,门人来报:“御医沈南宫求见。”
洪少虎并未见过此人,只是闻名,素无往来,不知来者何意?
他命梦如蝶及几个女人回避,来到大厅之上,会见御医沈南宫。
沈南宫恭敬进门,还带来一盒宫内养身珍品为见面礼。
两个人寒暄几句,沈南宫很快进入正题。他有钦命在身,不敢怠慢。早一天去掉种子,早一天安生。
“洪师傅,久闻你法力高明,今有一事求救。”
洪少虎谦虚地一笑,也夸对方:“沈御医妙手回春,深得皇上器重,小可佩服,有话请讲,不必客气。”
“今来特请问师傅,可有良法,使女人腹中之物下来,又不疼痛?”
“这有何难?”
沈南宫大喜过望,高兴地问:“师傅果然有法子?”
“当然。”
“小可虚活几十载,又祖上学医,竟无妙方,使女人减疼堕胎,今见大师,果然开眼。请大师傅开方。”
“不用开方。”
“什么?”沈南宫喜后又惊。
“我不用你们医生的方术,但我要问,你为何人堕胎?”
“这……”
“沈大夫有难言之处,也就算了,不是你的亲明,我也不愿意管这种事,来!喝茶,这是南方新运来的碧罗春。”
沈南宫听他此言,岂有心思品茶?如今不实话实说,恐怕不好讨这高人的方子。
他环顾四周,低声加几分神秘地对洪少虎道:“我不敢说谁用,这可是件掉脑袋的事,传出去我要被灭九族。”
“我知道了。”
“大师知道了就好。”
洪少虎又故意逗他:“我知道了,不等于你说了,你不明说,我是不能治的。”
“这……”
“喝茶。”
“大师,我不怕别人听见,反正说出去掉脑袋,不说出去也掉脑袋,我今天豁出去了,对大师说个明白,当今皇上怀孕两月有余,要无痛打胎,我无能为力,只好来求大师的仙方。”
洪少虎故意大声问:“武则天怀孕了?”
沈南宫吓得面色苍白,见周围没人,身子也抖了几下,方才定神,又用颤音说道:“仙师出方吧。”
洪少虎大剌剌地坐在太师椅上,见沈南宫小心翼翼的神态,笑道:“我这个方子与众不同。”
“无论如何,只要让她能无痛堕胎,我就烧高香了,否则,她不说我失职,也会骂我杀我。”
洪少虎见沈南宫喜忧参半的表情,又调侃道:“皇上也真想不开,老来得子,是人生一大乐事,生他下来,还多个太子,将来岂不有更多的接班人?只是不知道他姓沈还是姓张?”
沈南宫一惊,心中暗道:他果然是个大师,还知道我与张氏兄弟与武后有一腿的事。
“不瞒大师说,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与她亲热,可她硬说是我的,我看是张氏兄弟的。”
“你的岂不更好?你应该劝她把孩子生下来,你也因子而贵,光宗耀祖了。”
“她执意要打胎,我岂能说服了她?她是皇上,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对高宗和自己的孩子都一个个杀了,我可不敢多言,否则,脑袋一定得搬家。”
“既然这样,我答应帮你一回。”
“太感谢大师了,你几如我的再生父母,救命恩人。”
“不必客气。”
“不知大师要用何法?”
洪少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里面有一白色颗粒。
沈南宫试探着问:“堕胎丸?”
“不,它姓他,名妈的。”洪少虎故意骗这个御医。
“他妈的?”
“对。”
这个名字好记,但不好听。
沈南宫小心地问:“它不是药,那怎么用啊?请大师教我用法。”
“教你也不会用,它认人,只认我这个人,只有我能用它。”
“怎么用?”
“让它进入子宫内,把与母体相连的纽带割断,然后,把胎盘拉出来,不就结了吗?”
“它能进去?”
“能。”
“我的老天爷!我行医这么多年,可从来没听过,也没有见过这种堕胎之法。”
“那只能说明你孤陋寡闻,你不信就算了。”
“不!我信,大师,可我不明白,他妈的进去后,自己就能割断女人的脐带吗?”
“对。”
“我……”
“你不信它的本事,对吗?好,我给你演示一下,你看门外那棵大树,有碗口粗吧?”
“有!”
“咱们去门口!”
洪少虎与沈南宫来到门口,洪少虎把他妈的拿在手中,佯装施法片刻,拍一下,然后,对他道:“他妈的,你去把树割断,然后再回来。”
奇迹出现了,那小白粒突然一分为二,从洪少虎手中飞出,在碗口粗的树身一转,片刻之间,树已被锯般拦腰锯断,树尖倒在地上,引得众仆人纷纷出来观看。
小白粒又合二为一,飞落在洪少虎手中。
沈南宫看得呆了,好久才转过神来。
这他妈的真太神奇了。
此时的沈南宫对洪少虎的法力深信不疑,可他又有些为难,仙师要亲自为皇上堕胎,他又如何向武则天启齿?她要保密,不准外人知道,我如果找了这个大师去,万一她不高兴,骂我一顿还可以,把我斩了怎么办?再说,一个陌生大师面对一个女人阴部,皇上不害羞吗?她不害羞我还难为情呢!
男人应该保护自己的女人,这真是一件难事,当御医也不好干,以后自己的子孙可不能干这一行了。
洪少虎见沈御医低头沉思,也不说话,收好智能遥控车,又放入怀中,慢慢品茶,再也不语。
好久,沈南宫才对洪少虎道:“大师,我这就去向皇上禀告,如果她准奏,我再来请大师为她施法,有一点我不明白,切割之时,皇上疼吗?只是这事千万要保密,不要让外人知道,以免有小人从中做文章。”
“我知道,不疼,把它浸入麻醉剂中后,再进去,顷刻完活。”
“好,我这就告辞!”沈南宫心怀忧郁,又不得不去向武后奏明此事,除此之外,他实在没有堕胎的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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