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七十多斤,但是现在七十多公斤也称不完了。
老公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比她保养得好,又勤于锻炼,是还有些男性的。
但是宋潇阳已经有十多年没碰过她了,甚至还搬到书房去睡。
她心里也苦啊!
可是能怎么办?
对于老公在外面寻花问柳,她也忍了!
可是一涉及到宋槐的问题,她就不能淡定了!
宋槐就是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早就生了根,和血肉粘在一起,拔不出来了!
她委屈地说:“我知道你现在看不上我了,可我有什么办法!我长得胖,减肥又减不下来,想学点文化,大字又不识几个!我知道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有能耐了,你别的事情我都能忍,可是钱财是我们辛辛苦苦一个子一个子攒下来的,你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送人,我不能接受! "
宋潇阳看了看王艳臃肿甚至还泛着酸臭味的身躯,也挺无奈。
跟王艳谈理想,谈商业规划,那就是对牛弹琴。
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说:“你别一口一个‘狐狸精’‘贱人’什么的,说着难听,也有失身份!年轻时候的事情,我也有错,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但是,小槐是是无辜的,是我的女儿。身体里流着的,是我的血液,这点是不会改变的。你以后别再针对她! "
一说到宋槐,王艳的声音又忍不住拔高。“那怎么行!我说什么也不能容忍她,你的钱就是我的钱——”
宋潇阳断然喝道:“行了!别说了!我没钱给你花吗?!现在我们好歹也算富人了,别成天钱钱钱的挂在嘴边,那么庸俗!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我的决定是不可能改变的!最近公司要上市,我忙着呢!你和茉汐先回老家去住一阵子,好好的修身养性一下,别给我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
王艳的眼睛睁得暴突起来:“你要赶我走?! "
宋潇阳盯了她一眼,“如果你一定要这么理解的话,那就是吧!记住,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负面消息,否则——”
他巧妙地留了一个悬念,视线却像刀子似的,狠狠在王艳身上刮了几遍。
但事实证明,这些在商业上的谈判技巧对王艳来说,那就是个屁!
一想到自己要被发配回老家,远离权力的中心,王艳整个人身上就好像燃起了火焰。
“宋潇阳,我日你祖宗!你这个挨千刀的,被狐狸精迷了心智,我——”
宋潇阳已经懒得再听,出去吩咐两个心腹保安:“去,将太太的嘴堵上,然后直接送回老家。不要让别人看见! "
两保安听了心里挺解气,但是还是有些诧异。
在宋潇阳面色沉沉的威胁下,他们什么都没说,直接找了一卷透明胶来,将王艳的嘴贴上。
然后十分客气地将她请进董事长专用电梯,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看看没有人,直接将王艳送进她那辆白色的宝马,运走了!
·
宋潇阳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宋槐已经离开了。
宋潇阳给宋槐打电话:“小槐,你现在在哪里?”
宋槐正坐在玛莎拉蒂上,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我在外面,我想回家休息,今天不想上班了! "
宋潇阳想到她哭红的眼睛和脸上的掌痕抓痕,确实不好看。
“也好!你先回家休息两天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等身体好了再来! "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宋槐低低地“嗯”了一声,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边。
车上的司机老詹刚看见宋槐下来的样子,那真是吓了一大跳。
“少奶奶,这是怎么回事?谁对你动的手?”
宋槐说:“被一只狗咬了罢了,我们走吧! "
老詹挺为难,却又不敢多说,半晌,吞吐道:“要不我先带你去看看吧,这可瞒不住,要是二少爷问起来,我可担待不住啊! "
宋槐也怕陆席城,所以并不敢直接回部队。
叫老詹开车在市区里乱转了半天,最后去到一家老詹所推荐的私人诊所。
医生给她又冰敷又上药,休息了半天,最后,脸上的掌痕终于没那么明显了,可是抓痕还是挡不祝
宋槐拿着镜子左看右看,十分泄气失落。
等宋槐回到部队的时候,离平时下班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她本来想蒙混过关,将房间里的灯光调得暗暗的,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假装睡觉。
但她才上床,陆席城就提前回来了。
陆席城不疑有他,看见她已经回来了,还挺高兴。
他将军大衣挂在衣架上,随意地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怎么躺在床上,不舒服吗?”
宋槐只露出两只大眼睛,闷闷地说:“没有,就是有些感冒!我很困,想睡觉! "
说完,转了个身子,将后背对着陆席城,希望可以将他打发。
可陆席城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宋槐低落的情绪第一时间就让他发觉了,他还以为宋槐受了什么委屈,给她闹小情绪呢!
他在床沿上坐下来,去扳宋槐的肩膀,哄道:“怎么了?看上去好像不太高兴?跟老公说说,谁敢欺负你,老公帮你弄死他! "
宋槐想说:你千万别!
可是她不敢出声,一味地将头往枕头里埋,就像鸵鸟一样。
陆席城还以为她在跟自己撒娇。
这两天,他俩相处得挺愉快的——尤其是在床上。
陆席城心里荡漾,这老婆都上床等着了,他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他踢掉鞋子,一把扑过去,连被子带人将宋槐抱在怀里,嘴巴凑过去,就往嫩脸上亲——他尝到了一股药味。
吧唧了两下嘴,确定这是某种药膏的味道,而不是什么护肤品。
他把宋槐的脸扳正来,宋槐左躲右闪,还是没能躲过。
那几根巴掌印还有抓痕十分鲜活地映入陆席城的眼底。
陆席城的眸子阴了下来,“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谁打的你! "
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委屈,宋槐的大眼睛里蒙上了泪光,她闷闷地说:“你别问了,都过去了! "
陆席城说:“那怎么行!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
宋槐说不清楚。
陆席城手指不自觉地用了点力:“是不是宋潇阳?妈的,我的女人他也敢动?我弄死他! "
宋槐赶紧起来将陆席城拉住:“哎呀,都说不是的啦!你就当我是被狗咬了呗! "
陆席城两只眼睛像鹰隼一样地盯着宋槐。
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是低气压突然过境,酝酿着一场风暴。
宋槐是谁?
那是他心尖尖上肉,看得比眼珠子还要紧,连他都没舍得大声对她说一句话,竟然有人敢对她动手!
“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你这个班我就不让你去上了! "
宋槐怕的就是这个。
闻言,嚯的一下坐起来,“陆席城,你还讲不讲道理?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你凭什么把我困在笼子里?”
这话说得有点过了,宋槐一说完就有些后悔。
可是事已至此,她又拉不下脸来求情认错,两个人对峙着,眼神在半空中拉锯。
意料之中的发火甚至动手并没有发生,陆席城脸色阴沉得像是随时准备降下一场大暴雨。
但他只是静静地盯了宋槐一会,就转身走了。
·
部队的办公室里,陆席城一双长筒军靴大马金刀地坐着。
他两脚开立,两只手掌半撑在膝盖上,身子倾斜下来,自上而下的目光给人沉沉的压力。
司机老詹被提溜过来,战战兢兢地站在陆席城面前。
自从知道发生事情以来,老詹就明白,他兜不住了!
他没敢提前向陆席城报道,但是早把事情调查清楚了。
这时候,面对陆席城满是威压的脸,老詹差不多吓尿了。
他双腿打着哆嗦说:“二少爷,二少奶奶是被她那继母打的。今天她那继母到公司寻事,我被安排在休息室里,我上不去啊! "
陆席城声音挺平淡,“老詹,你在我陆家服务,已经差不多有三十年了吧?”
老詹直觉事情败坏了,面如死灰:“是,已经差不多三十年了,自从我拿到驾照那天开始,就是二少爷您的专用司机……”
陆席城磨了一会牙,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这些年来,你给我开过多少次车?”
老詹的脊背上泌出一层冷汗,陆席城表现得越平淡,那后果就越严重啊!那说明,他已经懒得发火了!
老詹舌头发硬,嘴唇发麻,连说话都不利索了。“不,不多,二少爷您不常回家,所以……”
陆席城突然站起来,抬起军靴,就给了司机一个窝心脚,“既然你知道自己服务的次数不多,我才叫你给二少奶奶开了两天的车,你就让人把她给打成那样?”
“我,我……”老詹吓得直接跪了下去,一个劲给陆席城磕头。
“二少爷,实在不是我保护不周啊!所有的司机都是被安排在休息室里的,我不知道上面会发生这种事。如果知道了,我就算豁出这条老命,我也会保护好二少奶奶的,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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