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见到司徒剑,只是淡淡一笑:“又劳驾你到这种地方来,我已没有一个亲人、朋友了。”
“你父亲——夏斯祺的冷漠与不公平养成了你孤僻、古怪的性格,可惜你走得太远了、太极端了。从你搓麻将的风格也能见出你铤而走险、一搏以逞的为人之道。”
白兰叹道:“我一出手便发觉自己没有退路了,我也是无可奈何。”
司徒剑削了一个带来的梨给白兰:“有什么苦衷吗?”
白兰沉吟再三道:“我腹中也已有孕了,是那个花花公子的,他是花费无度、感情随意、贪婪狠心的男人,你说我有退路吗?而今,他也被判了死刑,我也不忍心再责备他了。我们很难说谁害了谁。”
这下轮到司徒剑沉默了,终于想到一句话:“你可以申请产后执行,生下腹中这个孩子。”
白兰摇摇头:“我不愿这个孩子一到世上就受冷漠、歧视与唾弃,重蹈我的覆辙。这个世界是罪恶的,我原以为只要能医治人们的肉体即可,而要紧的是人们灵魂的罪恶,那只有上帝能医治了。”
司徒剑回到上海后,便听说夏家驹放出后即同梅姨结婚了。据说,梅姨腹中那个孩子原是他的。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