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阿尔贝·加缪的夫人,原名弗朗西娜·富尔。——译者注
[3]原著页码下方的文字,在译本中稍加处理,均以数字标识,作为原著的注释。译者加的注释则标明译者注。
[4]阿尔贝·加缪的女儿。——译者注
[5]阿尔贝·加缪的母亲,原名卡特琳·辛泰斯。——译者注
[6]增加不指明的地质状况。大地和海洋。——原作注(以下不标明者均为原作注)
[7]索尔弗里诺(离蒙多维不远的村庄,今为德雷安),在波尼(安纳巴)南25公里。1848年11月,来自巴黎的829人车队,最初在蒙多维落脚,很可能是他们当中一个人创建了这座村庄。
[8]或者一顶瓜皮帽。
[9]阿尔贝·加缪生于1913年11月7日。
[10]小男孩。
[11]在手稿页左空白边上,阿尔贝·加缪打了个问号。
[12]我同摩洛哥人打过仗(目光蒙眬),摩洛哥人,他们不大善良。
[13]此处与上文矛盾,在车上,“一个四岁的小男孩依偎着她睡觉”,可见随行;到达住处时,又有加括号和问号的一句:(他去抱小男孩?)表明加缪改变了主意。——译者注
[14]如同在显微镜下,某些细胞发出的声响。
[15]这个标题出现在加缪在单页纸上列出的目录里。
[16]从一开始,就必须突出雅克身上的怪。
[17]在这段左边的空白处,加缪加了一个问号。
[18]1887年创建的协会,1906年被公认,“法国纪念”确定的任务是维护为法兰西牺牲的军人的坟墓,每逢世界大战正式周年纪念日,为这些坟墓献花。
[19]1914年战争的发挥。
[20]要写并要删除的一章。
[21]阿尔贝·加缪画掉这一段和上两段文字。
[22]我知道有去无回,还是借钱给一些对我无足轻重的人。这正表明我不善于拒绝,同时又不免气恼。
[23]雅克。/我从一开始,从孩提时起,就尝试独自辨别什么是善,什么是恶——既然周围没有任何人告诉我。现在一切都抛弃了我,我才认识到,我需要有个人为我指路,责罚并赞扬我,不是依仗权力,而是显示权威性。我需要我的父亲。
[24]大约十岁。
[25]这些新闻纸的大厚书,封皮印色很粗糙,书价的字体比书名和作者还要大。[米歇尔·泽瓦科(1860-1918),自由主义记者,发表《帕尔达洋》,在报上从1907年一直连载到1913年,由书商阿尔泰·法雅尔汇编成书出版。《无畏者》,儿童画报,副标题为《冒险,旅行,探索》,1910年创办,直至1937年。]
[26]极为洁净。
[27]一个衣柜、一个大理石台面的木制梳妆台、一块编结的床前脚垫,又旧又脏,已经破损毛边了。角落里有一口大箱子,上面盖着一块镶流苏的阿拉伯旧壁毯。
[28]皮埃尔是他的朋友,母亲也是战争寡妇,在邮局工作。
[29]这是当地的一种游戏,作者在下面第三段有具体描述。
[30]最佳守卫则用单数。
[31]“斗殴”就是发生在绿场。
[32]奥马尔就是这家人的孩子,父亲是市里的街道清扫工。
[33]将三颗杏核摆成三角形,另一颗杏核放在上面。对手在规定的距离投掷一颗杏核,力求击垮这种结构。攻击成功,便赢得全部四颗。失手者,投出的杏核便归立擂者。
[34]加路发(Galoufa)。
[35]道出树名。
[36]“Cocosse”,孩子们给这种果子起的名字。
[37]两苏钱。
[38]这是计数几个孩子来分配的办法。
[39]“你若是淹着了,你妈妈,她会打死你。”“你这么光不出溜儿,也用不着害臊。不管怎的,她是你母亲。”
[40]兄弟(母亲的)。
[41]手稿这一段左侧空白边上,加缪画了个问号。
[42]星期日。
[43]过渡。
[44]眉弓隆起而光滑,黑眼睛放射出热切的目光。
[45]这句话的空白边上有个问号。
[46]沃日火斑粗陶瓷,二十世纪初创制出来,名声伴随南锡学派而传扬。
[47]父亲——询问——1914年战争——谋杀。
[48]海岸河流,长225公里,流经波尼地区。
[49]朱阿夫兵团:法国殖民者于1830年在阿尔及利亚组建,由土著人组成,自1841年起由法国人组成。——译者注
[50]1914。
[51]中士当时就说过,有还是没有了(生殖器官),反正你死了。这种毁形,除了联想到阉割,还联想到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的战士,往往用这种手段残害他们的对手:切割整张脸,或者单独割掉鼻子、上嘴唇、耳朵。这给拉格罗教授(1899-1998)领导的医疗队增添了闻所未闻的大面积外科修复手术。
[52]参看1814年阿尔及尔出版的报纸(应为1914)。
[53]他从未见过法兰西。他见到了,也就送命了。
[54]马翁是西班牙巴利阿里省梅诺卡岛的港口,那里的人便称马翁人。——译者注
[55]马恩河,塞纳河的支流。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在马恩河曾发生两次大战役,史称马恩战役。——译者注
[56]发挥。
[57]她以为弹片是独自飞过去的。
[58]阿尔贝·加缪在他的记述中,多次引入阿尔及利亚战争。
[59]雅克的母亲就这样称呼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的战士。
[60]在小套间里换场景。
[61]他来看母亲之前见过吗?——到第三部再讲述凯苏(kessous)的暗杀事件,因此,这里只是简单地提一句有暗杀行动。——下文。
[62]a.一部关于“缺乏记忆”的书。穷苦生活的普鲁斯特,时间当然总是失去。b.“我害怕?”作为过渡。
[63]她说话从来不用虚拟式。
[64]加:同哥哥亨利的关系——打架。
[65]吃的菜肴有:炖下水——炖鳕鱼、鹰嘴豆。
[66]沿海的小山脉。
[67]巴伯鲁斯监狱建于1856年,在阿尔及利亚战争期间,主要用来监禁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阵线的战士。正是在这座监狱的高墙里,1956年6月19日处决了阿哈默德·扎巴纳(Zabana)、阿布德卡德·费拉吉(Ferradj),1957年2月13日处决了共产主义斗士菲尔南·伊夫通(Iveton)。
[68]过渡。
[69]此前,雅克的母亲名叫“露茜”,此后改为“卡特琳”。
[70]卡桑德拉是希腊、罗马神话中特洛伊的公主,阿波罗的祭司,因神蛇以舌为她洗耳或阿波罗的赐予而有预言能力。这里借指雅克的外婆。——本版编者注
[71]不对。就因为他已经说过钱币在街上丢失了,不得不另编一套解释。
[72]她的侄女们。
[73]即缪塞电影院,拉马丁街。[译者补注:缪塞(1810-1857),拉马丁(1790-1869),都是法国著名浪漫派诗人。]
[74]费雷德·泥伯洛(Niblo)摄制的影片,1920年公演。
[75]莫里斯·图尔纳(Tourneur)摄制的电影,1932年公演。
[76]补充穷困的征象——失业——在米利亚纳的夏令营——军号声——被赶出门——不敢讲这事儿。说吧:那好,今晚就喝咖啡。隔三差五变一变。他注视她。他常读受穷的故事,写女人多么有勇气。他没有跟随。她又去了厨房,勇气十足——并不屈服。
[77]引入埃奈斯特舅父,年迈的,从前的——在雅克和他母亲所待的房间里摆的他的照片。或者以后安排他出场。
[78]雅克的老舅,时而称艾蒂安,时而称埃奈斯特。——译者注
[79]九岁。
[80]海滩,泛白的木头、瓶塞、腐烂的碎片……芦苇浮子。
[81]a.他存起钱,就给雅克。b.中等身材,有点儿罗圈腿,脊背肌肉厚实,略微显得驼,他尽管瘦溜儿,却彰显出异乎寻常的阳刚之气。他一直保持那青春的面容,还会保持很久:清秀、端正,有点儿(辨认不清的词)。同他姐姐一样,有一对美丽的深栗色眼睛,鼻子挺直,眉弓光秃秃的,下颏儿很匀称,头发浓密而漂亮,不,还有点卷曲。单从他漂亮的外貌就足以解释,他虽有残疾,却还是有过几次艳遇,当然都很短暂,不可能达到谈婚论嫁的程度,但是总归有点儿通常所说的爱情的色彩。就譬如,他跟本街区一个已婚的商妇的关系,星期六晚上,他有时就带雅克去朝向大海的布雷松广场听音乐会。军乐队在亭子里演奏《科尔讷维尔城的钟声》,或者《拉克梅》乐曲,人群在夜色中在(辨认不清的词)周围走动,身穿节日服装的埃奈斯特总能设法同一身柞丝绸衣裙的咖啡馆老板娘相遇,他们交换友好的微笑,那位丈夫有时也会对埃奈斯特讲几句简短友好的话,从未把他视为潜在的情敌。c.拉穆纳洗衣间(复活节摆上的橘花香奶油球蛋糕,最好在海边)。
[82]a.打猎?可以取消。b.书籍也应该有沉甸甸的物品和肉体。
[83]阿加是阿尔及尔的中心街区。
[84]那里有一小眼泉水。
[85]a.从这种环境引出托尔斯泰或者高尔基。(Ⅰ)“父亲”出自陀思妥耶夫斯基。(Ⅱ)“儿子”寻根,产生当时的作家。(Ⅲ)“母亲”。[托尔斯泰:《童年》、《少年》、《青年》(1852-1856),高尔基:《童年》(1913)]b.热尔曼先生——中学——宗教——外婆去世(Ⅱ)。
[86]结束在埃奈斯特手上?
[87]微型悲剧。
[88]撒哈拉南部五个绿洲的总称,尤其加尔达雅绿洲,居住着柏柏尔人后裔姆扎博人。阿尔贝·加缪于1952年12月的旅行中,发现了姆扎博。
[89]阿巴贡是莫里哀喜剧《吝啬鬼》中的主人公,守财奴。
[90]外婆去世后,埃奈斯特、卡特琳的家庭。
[91]移到前面——同吕西安的打架?
[92]因为老年将至——那时,雅克觉得母亲已经年迈,而其实她也刚到他本人现在的年龄,不过,青春,首先是各种机遇的一种汇聚,按说生活对他,一直是慷慨的……(画掉部分)
[93]将工场出事一段移到发怒之前,甚至置于塑造埃奈斯特的形象之初。
[94]核对工具的名称。(其实是一种刨,称为轴刨、线刨。)
[95]结束制桶这一节?
[96]与前文第75页的乔治当为同一人。——本版编者注
[97]西迪菲鲁克是阿尔及尔西部三十公里处的半岛。1830年6月14日,法国军队就是从那半岛登陆,开始征服阿尔及利亚。
[98]在奥尔良城地震时,再补述米歇尔。
[99]a.第二部第六节。b.弗朗西斯也去世了(见最后的注释)。
[100]德尼丝十八岁离开他们,去闯荡生活——二十一岁发财回家,卖掉自己的首饰,将她父亲——被流行病夺走了性命——所留下的马厩翻整一新。
[101]女儿们呢?
[102]阿尔卡扎尔影院位于市中心,像当年所有影院一样,也是举办音乐会的场所,或者兼为音乐厅。
[103]怎么,他们实际都是魔鬼?(不然,他才是魔鬼。)
[104]为黑夜的美景自豪的卑微的主宰。
[105]随第六节转换?
[106]罗维戈街,沿着卡斯巴赫弯弯曲曲,久而久之,整个街区就称为“罗维戈弯道”了。
[107]异国风情,豌豆汤。
[108]加卢法是第一个套狗人的实名,后变成操此行业者的通名。
[109]这种套狗鞭类似大草原上的套马杆。——译者注
[110]米利亚纳起于阿特拉斯山脉的分支上,位于阿尔及尔西部一百多公里。
[111]延长并赞扬世俗学校。
[112]在这里,阿尔贝·加缪无意识中,写上了他自己的小学教师的名字,正是这一位,而不是“贝尔纳尔先生”,对他的成长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113]罗兰·多热莱斯的长篇小说《木十字架》于1919年出版,获费米纳文学奖,当时反响巨大,后来,1931年,由雷蒙·贝尔纳尔拍成电影,于次年公演。作品的主要人物都是皮埃尔·布朗夏尔身边的老战友:夏尔·瓦奈尔、安托南·阿尔托。
[114]或者说:惩罚一些人,快活另一些人。
[115]以及你祖宗八辈都是婊子。
[116]苏人,北美一个印第安人部落。——译者注
[117]原文直译应为“塔贝耶纳悬岩就在卡皮托利山丘旁边”。古罗马卡皮托利山丘为朱庇特神殿所在地,而背叛罗马的塔贝耶纳就在那里被推下悬岩。——译者注
[118]1911年由马塞尔·阿兰和皮埃尔·苏维斯特塑造的侠盗形象,由路易·菲雅德拍成电影(1913-1914),名噪一时。——译者注
[119]先生,我长了一条腿。
[120]奖学金。
[121]唯独学习成绩优异决定她产生的念头……也可能受到……连累……
[122]见教理课本。
[123]描述这一套房?
[124]当时的布若中学,位于梅尔莫兹街。
[125]核对奖学金规则。
[126]马车——火车——轮船——飞机。
[127]指莫里斯封锁线,1957年9月拉起来的通电铁丝网,封锁阿尔及利亚和突尼斯的边界,防止在突尼斯一侧训练营训练出来的阿尔及利亚解放阵线的战士从边境潜入。
[128]进一步阐述。
[129]1848年2月22至24日,巴黎爆发革命运动,导致路易-菲利普国王退位,宣布成立法兰西第二共和国。这场革命运动震动了全欧洲。
[130]卡比利亚是阿尔及利亚东北部地区。——译者注
[131]卡比利亚地区居民称卡比尔人,也指在阿尔及利亚的柏柏尔人。——译者注
[132]指1844-1845年,法国远征军采取烟熏的办法,在洞穴口点起烟火,逼使逃进洞里的阿拉伯人出来,而阿拉伯人情愿窒息而死。
[133]据《圣经·旧约》,该隐是亚当和夏娃的长子,因耶和华欣赏他兄弟亚伯及其供物,他出于嫉妒杀害兄弟。——译者注
[134]德尔斐城,古希腊名城,坐落在帕尔那索斯山的西南坡上,建有阿波罗等神庙。
[135]荷马史诗《奥德赛》中希腊英雄奥德修斯的父亲。
[136]这里加缪使用了第一人称,应是无意为之。——本版编者注
[137]从入学开始,抑或先写离校,再依顺序讲述,还可以先描述异乎寻常的成年时期,然后再回述离开中学时期,直至患病。
[138]描述孩子的外貌。
[139]右派观点的法文日报,面向公众,1885年创刊,1948年《快讯》因清洗而停止出版。
[140]提醒。
[141]加缪忘记使用科尔梅里的姓氏了。
[142]在他逝世后重又发现他。
[143]特拉法加尔海战,发生在1805年10月21日,英国海军对法国和西班牙联合舰队取得决定性胜利。——译者注
[144]1940年发现祖国。
[145]加缪在空白边上画了个问号。
[146]中学制帽。
[147]道格拉斯·范朋克(1883-1939),美国电影演员,有骑士风度,表演自然真诚,身手又好,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人称“好莱坞之王”。主演过《佐罗的标记》(1920)、《三剑客》(1921)、《罗宾汉》(1922)、《巴格达之贼》(1924)、《训悍记》(1929)等。
[148]奥尔良公爵(1810-1842),法国波旁王朝的亲王,法国国王路易-菲利普之子,1830年承袭奥尔良公爵的爵衔。原为军人,1834-1836年在阿尔及利亚服役,1839年再去阿尔及利亚,因劳累过度而死。
[149]他跟其他人一样。
[150]贝尔纳尔先生受到爱戴和敬佩。而中学老师最好的情况,也仅仅受敬佩,学生不敢爱戴他。
[151]指出哪一些?进一步发挥?
[152]两家公司分管交通网:阿尔及利亚陆路铁路公司和阿尔及利亚有轨电车公司。
[153]法国中学学制为七年,小学为五年。初中从六年级开始,逐年递减,至三年级;高中为二年级、一年级和毕业班。——译者注
[154]因走读生已离校,课堂上人数要少些。
[155]发挥。
[156]男同性恋者的攻击。
[157]吕西安——十四岁高级小学(EPS)——十六岁保险公司。(吕西安,阿尔贝·加缪的哥哥,十四岁通过高级小学考试,十六岁进入一家保险公司。)
[158]雅克的哥哥时而叫亨利,时而叫路易。
[159]第二天,烧烤生鸡肉的味道。
[160]在中学,不是动动手脚,而是斗殴。
[161]应是雅克。——译者注
[162]是这个名称吗?
[163]火灾。
[164]其他大树。
[165]按年代顺序重新安排。
[166]把他们从他们的环境中隔离开?
[167]他们的确打斗,争当达达尼安或者帕斯普瓦。谁也不愿当阿拉密斯、阿托斯和波尔托斯。
[168]小姐,杰克·伦敦,好看吗?
[169]吉耶词典(Quillet)的书页,木板的味道。
[170]发挥?
[171]家里让人(埃奈斯特舅舅)给他做了一张白木小书桌。
[172]命运不佳的人,总难免在某方面怪罪自己,他们觉得既有这种普遍的罪孽感,就不要再犯小过失增添麻烦了。
[173]《海上劳工》。(雨果所著的长篇小说。——译者注)
[174]她没有见过中学,也没见过学校的任何生活场景。她参加过为家长组织的一场演讲。中学不是这种情景,而是……
[175]地势高的城区,有玩具、旋转木马、无用的礼物。
[176]浅黄褐色。
[177]细沙海滩?夏季其他的营生。
[178]在中学——预订卡——每月办一次手续——得意扬扬地回答“有卡”,并且验证有效。
[179]母亲干预进来——那会累着他吧?
[180]以前的阅读?高地社区?
[181]这句话不完整:加缪用的墨水干了。
[182]领子的一个纽扣可以解下来的领子。
[183]邮件操作?
[184]夏季,中学毕业会考后的课程——在他面前呆头呆脑。
[185]码头工作的工伤事故?参看日记。(1935年4月,加缪在他的《手册》中,记录了一名装卸工人发生的事故。)
[186]标题仅仅出现在目录中。加缪在标题的位置画了个太阳。
[187]比尔芒德雷小镇位于阿尔及尔南部,相距不过数公里。
[188]这句到此为止。
[189]数字表示手稿的页码。
[190]手稿截止于第144页。
[191]外婆的去世。
[192]连带责任。
[193]见《阿尔及利亚殖民史》。
[194]共产主义战士,曾将炸药装置放进一座工厂,在阿尔及利亚战争中被判绞刑。
[195]一个无法辨认的词。
[196]他遇到他,见他未带武器,就挑起决斗。
[197]穆西尔(1880-1942),奥地利小说家。他的长篇巨制《没有个性的人》未能完成,出版了三卷,有两千余页,揭露并讽刺了日趋腐朽的奥匈帝国的种种弊端。——译者注
[198]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群魔》。——译者注
[199]让·格勒尼埃。
[200]一个辨别不清的词。
[201]一个辨识不清的词。
[202]原文为德文。——译者注
[203]据《圣经》记载,亚伯是亚当和夏娃的次子,他哥哥该隐出于嫉妒杀害了他。
[204]北非古地名,位于阿尔及利亚北部。——译者注
[205]“无尽的遗忘”,作者画线圈上了。
[206]一个辨认不清的词。
[207]一个辨认不清的词。
[208]两个辨认不清的词。
[209]1848年蒙多维。
[210]1850年马翁人——1872-1873年阿尔萨斯人——1914年。
[211]这一段文字,作者画线圈上了。
[212]恩培多克勒(约公元前490—前430),希腊哲学家、政治家、诗人、宗教教师和生理学家。据说他自封为神,投入埃特纳火山口自杀,好让信徙们相信他的神圣性。他认为一切物质都由火、空气、水、土四种成分构成。他认为有两种力量,即爱和斗争,两者相互作用,使这四种成分结合与分散,斗争使其分散,爱则使其结合。现实世界正处于这两种力量都未达到统治地位的阶段。——译者注
[213]一个辨认不清的词。
[214]六个辨别不清的词。
[215]两个辨别不清的词。
[216]两个辨别不清的词。
[217]他午睡时的梦境。
[218]一个辨认不清的词。
[219]这一切属于一种抒情风格(非经历),绝非是现实的。
[220]法国人观点是对的,但是,他们的道理压制我们。因此,我选择了阿拉伯人的疯狂,被压迫者的疯狂。
[221]大约是他父亲,吕西安·加缪。
[222]卡利亚耶夫:加缪戏剧《正义者》的主人公。俄国革命社会党一个恐怖小组,于1905年2月在莫斯科组织一次暗杀行动,用炸弹炸死皇叔谢尔盖大公。——译者注
[223]有四个辨别不清的词。
[224]一个辨别不清的词。
[225]四个词辨别不清。
[226]加缪改编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说《群魔》,亲自执导,搬上舞台,于1959年1月30日在安托万剧院首次公演。
[227]即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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