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时的胶州半岛外海乌压压地来了一片海盗船,遮天蔽日,杀气腾腾。,
他们来势汹汹,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这就纳闷了,如此规模的海盗船还是头一回见,而站在船首的八面威风的人竟然是陈洪进。
话说陈洪进为何在这里呢,他不是在清源当他的节度使的吗?
原来事情是这样。
李煜既然回到金陵,自然也没有闲着。这一次,他曾经学的科学文化知识可派上大用场了。
他可是机械行业的高材生啊,虽说飞机大炮不会造,但对于造船来说,可是拿手好戏。
他先将图纸绘好,秘密交给张洎让他亲自监督,责任到个人,每一个零件的构造都需要工匠刻上自己的名字。
对于制作不合格的工匠轻则处罚,重则直接砍头。
这样一来,大大地避免了粗工烂造的伪劣产品的出现。
海军的战斗力就能得到大大的改善。
当张洎拿到图纸顿时就惊呆了,天呐,看来皇上不只会画山水花草,虽说他看不懂图纸,但他心里面明白,这次的画跟从前的就不是一回事!
他满脸狐疑的说
“臣斗胆问陛下,这图??”
李煜得意洋洋的笑了,
“我南下的时候碰见了孙武的后人,我跟他苦学三天三夜,才学会。”
对于李煜吹的牛逼,张洎却是深信不疑。
见张洎认真的样子,李煜心里面笑的可开心了。
是他真的很好骗吗,还是一片忠心,恐怕是是后者吧。
就在工人们无日无夜地制造战船的时候。
李煜秘密下令陈洪进带领军队北上与镇海节度使林仁肇汇合。
两人一拍即合,约定誓死追随李煜。
并歃血为盟,结为兄弟,。李煜有这两员大将,可谓如虎添翼。
他们总是待在一起跟李煜商讨如何牵制宋军。
林仁肇说“依我之见,我大唐海军的战船造好,然后兵分两路,长江口岸我熟悉,至于北上胶州,就看陈兄的了”
“现在社会动荡,大唐与宋的交界长江一带,是一个两不管的地方,据了解,当地水盗猖獗,不如为我大唐所用!”
李煜耐心地听完两位大将的话后,于是说:
“敌人后方我们可以派海军,而内地就不得不靠这些水盗了,利用他们来骚扰敌军,能牵制多少兵力就牵制多少兵力。现在要想尽一切办法,只要不是宋军,我们要联合一切可利用的力量,哪怕是水盗,哪怕是土匪!”
“陛下所言极是!”
两人附和道。
不久,林仁肇就派人乔装打扮成长江渡河的商人。
不出预料,水盗就果真就上当了,让水盗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身为贼人居然上了别人的贼船。穿出去可怎么混啊!
当海盗们傻傻地以为发财了的时候,他们的首领张强大摇大摆地走上船来。
而林仁肇的人就在等他上船。
就在这时,船上的海盗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水盗首领顿时就懵逼了,浪迹江湖,今日居然被算计了。
当他被绑到林仁肇面片的时候,一下子就吓软了趴在地上。
“小的狗眼不识泰山,只要留小的狗命,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林仁肇却是亲自为他松绑,又让他坐着说话。
这让那贼人张强一头雾水,林仁肇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
原来这是李煜的意思,收买水盗的人心最为重要,其次就是把他抢来的钱财全给缴了,修船可是很费钱的啊!
虽说是杯水车薪,但能收多少钱就收多少吧。
让李煜他们感到欣慰的是,就在收买水盗不久,宋军准备攻打后蜀,可奈何长江上的水盗愈发猖獗,甚至有时候连宋国军队的船只都敢骚扰。
这件事让宋军头疼的不行,当时的凤州团练张晖使曾不止一次下令绞杀。
但奇怪的是,一到清剿水盗时他们会消失地不见踪影,就好像提前知道消息了似的。
宋军认为队伍里面出了内奸,还错杀好多人。
最后张晖实在没有办法,带军队欲西进。
俗话说得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但粮草在长江上运了不到半天,就被水盗毁了。
然而他们只是烧毁,并没有劫走军粮。
张晖这个老狐狸嗅到一些可疑的味道了……
此时在风景动人的李煜后花园里面,阳光明媚,一阵阵清风袭来。
有红嘴蓝雀发出动人的歌声,它们似乎很欢快。
李煜平时听见这种鸟的叫声都闲烦,可今天却不同,大概是心情好吧。
他浅酌一杯,闻着这淡淡的酒香味,劝他的两位大将林仁肇和陈洪进稍微喝一点。
陈洪进说:“恭喜陛下,成功拖延住张晖!我们的计划初见成效啊”
“陛下,我有一事担忧,不知当讲不当讲”林仁肇说着就站了起来,他显得有一丝不安。
“爱卿你但讲无妨,孤愿洗耳恭听”
“前几日张强等人破坏宋军的粮草,这事原本是好的,但他们忽略了一个细节。”
“哦?”李煜有点狐疑了。
林仁肇接着又说
“他们的目的太过于明确了,只毁不抢,这明显违背了水盗的本性,”
“照此来看,张晖必定有所察觉, 而后蜀疲于应战,收买水盗显然不能,现在只有我大唐了。”
李煜听了这话,原本想责备那水盗头领的,可想了想,解决好当前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他站了起来,背着手,看着远方,陷入了沉思。
良久,陈洪进叫醒了李煜。
他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这事情的确是个不小的隐患。
那到底该如何解决呢?
这时张洎向他们有了过来,步伐很快,显然有事情发生。
李煜早就安奈不住了,“爱卿何事?是张晖的人么?”
“正是,陛下怎么知道!??”张洎问
“果不其然”林仁肇说。
此时的张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询问陈洪进
“陈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唉,最近不是派那些水盗骚扰张晖的嘛,事情没做干净,露馅了。”
陈洪进遗憾的说。
“哦对了,张晖是什么意思?”李煜问
“他并没有把事情挑明,而是派人说希望咱们大唐不要做一些出格的时情,否则可以把后蜀的事情缓一缓,兵临你唐的城下。”
……
“他妈的,这简直欺人太甚”林仁肇怒火中烧,怒吼道。
这本来就符合他的性格,当年他在在正阳桥一役中逆风举火焚桥,力阻周军进击,不知道有多少人记住了他的大名。
现在他又想大干一场了!
陈洪进还算冷静,他对林仁肇说“林兄你别着急,要们在一起慢慢讨论,发脾气是解决不了啥问题的,我很能理解你的心情。”
这时让李煜也有些苦恼了,他自言自语地说“水盗恐怕不能再行动了,他赵匡胤给咱们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恐怕就不好受了,你们有什么良策没有。”
四人沉默了良久,空气也凝固了下来。
张洎说话了:
“陛下,依臣之见,水盗还得行动!”
“哦?你说说看”
四人的将疑惑目光聚焦在了张洎的身上。
张洎接着又说:“倘若让水盗们停手,不就是做贼心虚,承认我们就是幕后凶手了吗,当年张飞吓跑曹操的枣红马,斩断桥梁,虽然解了燃眉之急,但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张兄所言极是,断不能匆匆让他们收手,”陈洪进表示赞同。
“骑虎难下了,哈哈,不如让水盗们继续干,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李煜的脑海里闪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现在不能讲出来。
“今天就先这样,爱卿先回去吧,好好休息”
其他人就不好在说什么了。
陈洪进和林仁肇在半路上很疑惑李煜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戛然而止了。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八成是想好对策了。
他们回去后可都没有闲下来。
两位大将加紧操练士兵,而张洎则挑灯夜读,欲在古书文献中找到一个可行的解决方法来。
李煜回到南书房后,打算熬夜想一下这个问题,不料大周后走了进来。
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对李煜说“陛下是不是把陈妾忘了吧,哼!”
再说这大周后近日处理后宫的事一刻都没有闲下来,可谓是宵衣旰食了。
最近她碰见一个棘手的事。
不是别人,而是她的亲妹妹。
倘若这事情放在别的妃子身上,很好解决。
可是自己的亲妹妹怀上了李煜的孩子,真让她进退无路啊。
女人之间的斗争,永远是最残酷的斗争……而后宫,是残酷的密集地。
她一个做皇后的,自然深谙此道。
她想了许多情况,要么不动声色地把孩子除了,或者杀了妹妹,永绝后患。
但怎么样都说不过去,更何况也下不去手。
再者,让李煜知晓此事,又会对他视若路人,李煜好不容易对自己的态度大有转变,她不想失去丈夫的关爱。
如若与妹妹冰释前嫌,让孩子平安落地,亦会动摇自己的地位,后宫极有可能不是她说了算的了。
母凭子贵,李煜很可能将他爱的天平倾斜,倒向妹妹那一面。
她真的好难,思来想去,还是去问问小刘子。
她把刘晋中唤进来说
“小刘子,你可知哀家的妹妹近日过得怎么样?”
“娘娘的意思是?”,小刘子回答着,自然对此事有些了解,可让他没有料到的是,周后居然会问到自己。
“哀家问你她最近过的如何!”周后故作严肃,想吓一吓小刘子。
小刘子的反应倒是迅速。
“回娘娘,周妃近日身体出现状况,听太医说是怀了龙种,恭喜娘娘。”
周太后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
“是吗?这可是件大事啊,哀家该怎么恭喜她呢?”
周太后知道小刘子明白她的意思。
“娘娘,周妃若生下皇子,真是天下人的福分啊,可……”
小刘子欲言又止,她得让周后同意他说下去。
“但讲无妨!”
“回娘娘,俗话说的好,母凭子贵,说句不好听的,周妃诞下龙子,娘娘的地位恐怕会……”
小刘子又停下,让周太后好不耐烦。
“说下去!”
“娘娘的地位恐怕会下降,”
“是吗?”大周后这样反问。
面对 大周后的步步紧逼,小刘子的应对还很从容。
“娘娘德荣兼备,贤良淑德,自当母仪天下”
小刘子的回答可算是天衣无缝,这让周太后有些不爽。
“哈哈,你可真跟哀家想一起了!”
小刘子冒了一身冷汗,这说错一句话,脑袋瓜子就要掉了啊。他下意识地擦了一下汗。动作着实有点滑稽。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一点都不假。
大周后正是想借着李煜不在,好好整一下这个刘太监。
如果不是他,带些些个女人回宫,她可能会少掉一点眼泪。
于是又调侃着说:
“小刘子,这秋天快过了,冬虽未来,,话说江南不是很冷,但也不热,你为何流汗呢?”
聪明的小刘子被问住了。
“卧槽,可咋回答啊,虽说伴君如伴虎,但皇后真他妈也不是吃素的呀”
小刘子在心里面念叨着,但低头不语,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周后嘴角上扬,她笑了,得意洋洋的样子,又带一点讽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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