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起点-第11章 神圣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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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特别明亮的房间,天花上都是白色的灯光片,只有角线的位置有一圈蓝色灯带。房间的墙面全是米黄色的软包,地板是白色的塑胶地砖。

    墙上有一处不是软包的地方,是与软包同样分割的金属板。金属板前面站着一名穿着深灰色作训服的东方人,没有任何标志或身份信息。他的腰上别着一把短小的手枪,身后是一块A4纸大小的液晶显示屏。

    他的对面、一张木纹台面金属脚的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留有山羊胡的年轻人,双手被反绑着。

    在年轻人的左前方站着一个精壮的白人青年,一身的黑色西装,像一个西方绅士。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和一台手掌大小的平板电脑,身后也站着一名身穿深灰色作训服的东方人。

    绅士把手里的文件夹重重地扔到了桌子上,发出了木头被重击时特有的闷响。

    “赵哲,我只有一个问题,约翰逊是不是共济会成员?!”绅士开口了,是纯正的英式发音。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被绑着的这个叫赵哲的人迷茫地说着中文。

    “赵哲,联合国TW地区观察员,A国中央情报局的高级间谍。”绅士用熟练的中文说道。

    “我想,你们一定有所误会。”赵哲惊恐地看着像是在审讯他的绅士说,“我是赵哲,是联合国的观察员,但并不是任何一个国家的间谍!”

    “我只想知道约翰逊,刚刚赢得大选的A国总统,他是不是共济会的?是不是他们中的一员?”审讯者恶狠狠地盯着他说。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让你来审讯我吗?”赵哲一脸无辜但又神秘地问。

    “什么?什么意思?!”审讯者一只手拉住了赵哲西装的衣襟,用英语问道。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辈,并不是什么王牌间谍,所以他们才会让你这个无名小卒来审讯我。”赵哲说着冷笑了两声。

    “我想你并不知道我的厉害!”审讯者两只手抓住了赵哲的衣领,狠狠地用中文说。

    突然,赵哲双手抱住审讯者的头,用自己的头重重撞击过去。

    而后他又猛地站起来,左手拉住了审讯者的右手,右手穿过了审讯者的右腋下,一个过肩将审讯者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瓷砖的碎裂声和手肘骨头的断裂声同时响起。

    惨叫声后,审讯者昏死过去了。

    离最近的一名守卫此时右拳已打到赵哲面前,却被他左手格挡开后,左手一掌打到了守卫者脸部、同时右手一掌打在了守卫者的裆部。随后左右手一起拉过守卫者的右手将其按在地上,右脚踩住了守卫者的脸,双手一起用力拗断了他的右手。

    另一名守卫在他们打斗时已拔出了配枪,但是由于他们是贴身搏斗,一直没法瞄准。赵哲拗断守卫者手臂的同时,他果断开枪了,子弹穿透了赵哲的左肩。

    趁守卫开枪后的一停顿,赵哲一大步上前双手夺过守卫的手枪,反过来瞄准了守卫并要求他转身去开门。

    守卫转身后刚迈出一小步,突然快速向左闪,双手向后夺过了赵哲的枪,然后一个转身、右手击中了赵哲的喉咙。几乎同时,赵哲一脚也踢中了守卫的裆部,守卫还没来得及瞄准又被赵哲的左手按住了右手腕关节,枪掉到了地上。

    掉抢后,守卫左手出拳打向赵哲面部却被躲闪开了。他又出右拳,赵哲一个躲闪后顺势弯腰钻到守卫右腋下,右手穿过了守卫的脖子、左手穿过腰,守卫重心不稳开始踉跄,赵哲猛一站起,右手与左手行程三角锁勒住了守卫的头,将他勒晕过去。

    赵哲快速取下守卫腰上的芯片卡贴在金属板旁的显示屏上,金属板分为上下两半打开了。

    通过正在缓缓打开的金属板,赵哲看到了外面的场景,脸上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金属板打开后,是一层厚厚的玻璃,玻璃外面清晰可见一颗蓝色的星球。

    相对于星球的缓慢旋转,赵哲能感觉到自己所处的空间转得更快些,但刚才却一点都没察觉到,也没有一丝失重的感觉。

    “反问审讯者,激怒他,趁机制服他,然后逃脱。”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像一口几百年来第一次被敲响的铜钟,是郑和。

    赵哲转身一看,只见一个黝黑的高大个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里。他穿着酒红色的皮夹克、漆黑的皮裤、深褐色的战地靴,看上去像是一个正在混社会的中东青年。

    郑和看看地上的一粒纽扣和被激光切断的绑绳,再看看赵哲左肩上还在流血的伤口说道:“微型激光切割机,受伤之后还意识清晰且行动自如,一击必杀却又不取性命,情报届的第二定律是什么?”

    “永远不要杀死同行。”赵哲冷冷地说,一脸的平静,再不像此前那样慌张,随后问道,“CIA?MSD?MI6?”

    郑和示意他看看后面,赵哲回过头去,透过那面玻璃,他看到了一个庞大的太阳帆。随着视角地旋转,能看见通体白色的巨大空间站,还有那醒目的长方形红色底加横排黄色五星的标志。

    “该死!”赵哲骂了一声,然后又镇定自若地问郑和,“你知道为什么C国的国旗是五颗星吗?”

    郑和没有回答他,赵哲说:“赵充国出征,钦天鉴夜观天象,言今五星出东方,中国大利,蛮夷大败。太白出高,用兵深入敢战者吉,弗敢战者凶。C国果然敢战!但是,这个世界既然始于毁灭,也应终于毁灭。毁灭的脚步,谁都阻止不了,C国也一样!”

    “房间”微微晃动了下,郑和身后的四块软包分左右打开了。随后进来了6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暗灰色的胸甲上印有红色的降落伞吊着一个人类头骨的标志。

    士兵们把地上的3人架出去时,那名审讯者有些微微醒了。

    “情报届第一定律,永远不要以为你能知道事情的全部。”赵哲看了看审讯者,冷笑着用英语说。

    他们出去后,进来了一个身穿猩红色斗篷、胸口绣有白色草龙纹的东方面孔,正是法师。

    法师看了看赵哲,然后恭敬地问郑和:“可以让我试一下吗?”

    郑和点了点头。

    法师默念起来,最后右手一指赵哲说道:“真言之下吐真言!”

    “新任A国总统的确是共济会成员。”赵哲温顺地说。

    “他是使徒之一吗?”郑和问。

    “是的,他自称易容者,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赵哲认真地回答着。

    “他们的计划是什么?”郑和问。

    “我的任务是制作核武器进去了TW岛的假情报给C国政府,让他们误判TW地区的形式并使用武力。之后A国及其盟国会以J国为先锋全面介入,这将会是人类最后的世界大战。”赵哲呆呆地说。

    “然后呢?”郑和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紧张。

    “随着生命的大量死亡,这个世界的意识就会弱化,他们就可以在这里释放那件武器终结这场战争了!”赵哲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武器?!什么战争?”郑和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想要挑战造物主,重新分配这个宇宙。那么,首先他们必须先达到寄点人的维度。据说,这件武器就可以做到,而且只有这个世界才有他们能到达的入口。”赵哲开始有些表情抽搐。

    “这怎么可能?”郑和低头自言自语道。

    “发生了什么?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赵哲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叫道。

    “不好意思,如果她在的话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法师笑笑说道。

    门再次打开了,进来了一名穿少将常服的中年人,臂章上写着:C国太空伞兵部队。他的身后跟着4名士兵,一样的深灰色盔甲,手里多了一把装有激光发射器的突击步枪。

    少将向郑和点了点头,又对着赵哲说道:“我奉总部命令,宣布我国军事法庭对你的判决,你的叛国及反人类罪名成立,被判终身监禁,立即遣送火星监狱执行。”

    4名士兵走过去,给赵哲戴上了金属的手铐和脚镣,推着他往外走。

    赵哲疑惑地看看法师,又对着郑和愤恨地说道:“始于毁灭终于毁灭!”

    士兵们把赵哲带出去后,少将对郑和说:“你的老朋友陈将军在等你,下面有情况,他想麻烦你们跑一趟。”

    “好的。”郑和微笑着点头道。

    少将出去了。

    郑和看着法师问:“局长呢?”

    “在3号会议室。”法师说。

    “全体,3号会议室集合!”不知道郑和在跟谁说话,说完,他跟法师一起走出了房间。

    经过一段铺满了白色阻燃材料的走廊、拐了两个弯后,他们来到了一扇红色双开门前,门上有一个白漆涂的“3”字。

    郑和看了看法师,法师做了个先请的手势。

    郑和推开了门,那是一个不大的圆形会议室,一半是白色阻燃材料的墙壁,一半是厚厚的玻璃窗,能看到窗外繁忙的“天梯”,那是可以分别通向地球、月球和火星的轨道胶囊。

    正在看着窗外的众人听到有人进来,纷纷转过身来。

    高大的局长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软甲,胸甲上有淡淡的紫色龙纹印记。

    李伟没有隐藏自己的铠甲,但是原来的白色铁甲已经换成了深蓝色的,头上戴了一只两边突出看上去像狼头一样的头盔,胸甲上印有一条红色的盘龙。

    “变形者”一身暗褐色盔甲,胸口有一条金丝镶嵌的飞龙。

    “小壁虎”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作战软甲,胸口有一个小小的蓝色团龙纹。

    “你好,局长!”郑和走到有些略显苍老的局长面前伸出了右手。

    “你好!我该怎么称呼你?郑和?”局长微笑着与郑和握了握手。

    “他叫自己天启队长!”一个调皮的年轻声音响起,但是大家都没有看到有其他人进来。

    “这个世界的生命越来越繁荣,他做为观察者也就越来越年轻了。”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大家还是没有找到人。

    “是隐形人吗?”变形者看了看天启队长(郑和),笑着问。

    天启队长看了看他身边一个短小的影子,说道:“就是他。”大家这才看到地上多了个影子。

    会议室的门打开了,进来了四个正常和不正常的人。

    看到李伟他们的惊讶表情,局长对天启队长说:“介绍下吧。”

    “好的!”天启队长说着指了指地上那个活泼起来的影子说道:“他叫影人,来自一个双恒星星系。那里飓风肆虐,风里充满了尖锐的玻璃。夏天太阳可以融化金属,冬天又将所有的生物都冻成了晶体,那里的智慧生命都进化成了气体形态。”

    “后来,‘他们’来了,因为一直对我们无从下手,所以引诱我们开始了不同气态生物间的互相征服。其中一个氢气种族在他们的指导下制造并引爆了暗物质炸弹,毁灭了我们的世界。暗物质渗透了我们的身体,所有的生命都死了。我是唯一的幸存者,是我们世界的意识把我送来了这个世界。在这里我只有影子的形态,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干吗,直到队长找到了我。”影人说着叹了口气,能看见一团气体从他的影子嘴巴里被吐出来。

    “影人是我们的情报专家。”说完,天启队长看向身边一位纤细身形的红衣白裤女生说道,“她叫永生人。”

    “局长好!大家好!”女生轻声细语地说道,“我来自一个热衷于研究永生的世界。干细胞是‘万用细胞’,也是人体的起源细胞,它具有多向分化的潜能和自我复制能力。人体内各种组织器官都是由干细胞形成的,而且干细胞具有很强的再生和修补能力。我们的世界培育出了人造干细胞,几乎做到了人类永生。但我们也因此停止了发展,人越来越多,老人们既不愿意想办法解决资源问题,也不给年轻人机会。最后,元老们立法停止了人类繁衍,社会开始了两极分化,杀戮与战争开始了。没多久,他们来了,介入了我们的战争。根据我们的检测分析,他们有霉和磷的成分,是没有身体只有能量的四维生命,我们称他们为‘灵人’。后来的战争中,我们世界的各方不得不使用了各自最强大的生物武器。人类在病毒的肆虐下退化成了原始生物,‘灵人’轻而易举地在我们的世界制造并启动了引力波炸弹。我是最后一个永生人,也是我们世界意识的宿主。”

    “她原来是一位生物学家,现在是我们的队医。”天启队长说完,指了指站在右手角落里一个穿着运动衫的年轻人说道,“他是‘外星人’,原来生活在一个重地心引力的星球,因为这里的引力低,所以他在这里可以飞。另外,他在那个距离太阳很近的星球积蓄了高能量的太阳光子,到了这个世界释放时可以烤焦一切生物。他的皮肤在那个世界的进化中为了要抵挡太阳直射所以变得异常坚硬并能防火隔热。‘外星人’是我们队里负责破门的那个突击手。”

    “外星人”看了看对面的人,礼貌地挥了挥手,嘴角微微翘了翘。

    “这是机械人。”队长指了指自己另一边全身都是银色金属皮肤的人形说道。

    “我来自被这里的人称为超级地球GJ536b的星球,距这里32.7光年。我们的星球内部环境与这里相似度极高。不仅地底有大量液态水,大气层里也有氧气存在,与恒星的距离也恰到好处。因此,我们的文明发展也和这里差不多,但时间线更快,我们已经进入自由人工智能时代。AI的数量远远大于人类和半机械人。后来,人类自己停止了繁衍,他们开始养育人形机器小孩。”机械人平静地说着,好像在说其他人的故事。

    “AI觉醒后,开始消灭所有的低等生物,包括人类和已经到达那里的‘灵人’。机械人是个异类,他是最后的人类科学家打造的生命火种。最终因为生命的消失,那个世界的观察者也死了。失去意识后的世界失控了,撞向了另一个星系,制造出了一个大虫洞把他和已经进入他体内的意识送到了这个世界,他是我们的武器专家。”天启队长拍了拍机械人坚硬的肩膀说。

    然后,他指了指左边角落里一只穿着燕尾服的人形鸟头怪物说:“他叫鸟人。”

    影人笑出了声来,说道:“是他自己非要这么叫的。”

    “鸟人”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影人,像是要射出激光来把他烤焦一样。

    “那是离这里最远也可以叫最早的世界之一,在亿万年的发展中,观察者选择鸟类发展出了智慧生物。他们拥有发达的空中城市文明,几乎快要实现星际旅行了。”天启队长踩了一下过于活泼的影人说道。

    “灵人通过我们发现的星际虫洞,大量来到了我们的世界,不久就学会了制作引力波武器。他们不知从哪里牵引过来一克中子掉到了我们星球上,击穿了我们的星球并引发了恒星系内的互相撞击。”鸟人开口说着清晰流利但有些尖锐音的中文。

    “鸟人是他们世界的幸存者,也是靠着观察者的意识才来到了这里,他是我们的空军。”天启队长说完看向局长他们说,“这就是我们队伍的全部成员。”

    “因为我们都是各自被毁世界的幸存者,所以我们叫自己精灵战队!”帅帅的“外星人”终于说话了,话音未落已坐到了面前的椅子里,将双脚放上了会议桌。

    “滚犊子,我们明明叫幽灵战队!”影人跳到会议桌上大叫道,看上去很生气。

    “这么说来,我们世界的毁灭并不是开始?”变形者惊讶地问天启队长。

    “开什么星际玩笑?你们本来是他们最后要征服的世界,战争应该在你们那里就结束了。”影子对变形者说,“他们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这个世界原本做为星际旅行的驿站之一,早该被消耗掉了,但是他们对造物主的挑战改变了这里的时间线,高级文明并没有发现这里,生命也没有在这里消失而是异常繁荣起来。”天启队长说。

    “这个世界充满了暗物质矛,导致高维生物都发现不了也进不来,作为无知之地,也不可能进化出四维生命来。这里只有属于这个世界的观察者和守护者这样的高维生物存在。但不知道什么时候,灵人来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突破暗物质矛的。”永生人说。

    “我们在过来的路上,观察这个宇宙的时候,发现了不断新出现的高密度恒星系,垂直于现有的本宇宙,我怀疑是造物主启动了暗能量或应急程序。会不会是平行宇宙加上垂直宇宙后形成的网状宇宙摧毁了暗物质矛?”局长若有所思地问天启队长。

    “这个正是我们要一起调查的。”天启队长说着看了看铁人他们。

    “哦,对了,我介绍一下,”局长指了指铁人说,“他是铁人,是人造的进化人。”局长显然并不想多介绍李伟。

    局长又指了指年轻的变形者说道:“这是变形者,也可以叫他孙悟空,他们能力都差不多。”变形者得意地笑了笑。

    “小壁虎,队长已经很熟悉了,是你把他带给我的,也是你们这个世界唯一的进化人。”局长指了指小壁虎说。

    “我叫法师,擅长施法和各种语言。”法师自我介绍道。

    “我们叫自己神龙战队。”变形者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龙纹,牛逼轰轰地说。

    “虽然大家都是三维生物,但你们毕竟还是凡人,打架的时候记得往后躲!”影人有些轻蔑地说。

    “打架,我们什么时候怕过?”变形者显然有些不服气。

    “哎呦,那还不是把你们的世界搞丟了?!”影人来劲了,针锋相对道。

    “你不也是把自己的世界搞丟了吗?”变形者笑笑说。

    “说的也是。”影人叹了一口气,吐出一个烟圈来。

    “好了,不要斗嘴了,下面有情况,我们去看看有没有灵人的线索。”天启队长说道,“机械人、鸟人留守这里,提供支援。”

    “变形者和小壁虎也留在这里,看守好快子飞船。”局长对两位年轻人说道。

    “为什么不让我下去?!”变形者有些不开心,可能是很想下去看看这里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吧。

    “因为你就是个小屁孩啊,哈哈哈!”影人笑地停不下来了,变形者愤恨地看着他。

    “这是命令!”局长说。

    变形者马上立正敬礼大声道:“是!”

    “你们是军人?”外星人惊讶地问。

    “你们不是吗?”变形者疑惑地问。

    “我们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组织,以特殊气象协会的名义追踪灵人的活动。”鸟人缓缓地说。

    “可是,你们的总部不是在这个军事基地里吗?”法师问。

    “哦,这是因为我们与军队有良好的合作关系,各取所需嘛。另外,这里也并不完全是军事基地,而是一个交通枢纽。”天启队长解释说,然后问局长,“对了,你们是怎么来的?一个意识送不来这么多人吧?况且,看你的精气神还好,来的人不止这些吧?”

    “哦,是的。在毁灭的前夜,我们一共救下了一万多人,不过,8311就剩下这几个了。我们是坐火星飞船过来的,一些机缘巧合,我们发现了反物质,实现了超光速的星际旅行,甚至于穿越平行宇宙,来这里一共用了29天。我们的飞船停在了你们太阳系边缘,在冥王星的后面。我们几个是坐小型快子飞船过来的。”局长看了看法师,笑笑说,“至于进来这里,有他,我们几乎没有进不去的地方。”

    “法师的本事,我见识过了。”天启队长赞赏地看了下法师。

    “如果你觉得这个世界的文明可靠的话,倒是可以让他们去研究下我们的火星飞船,应该在灭世之前可以逃出一些人。”局长看着天启队长的眼睛说。

    “人类作为大群从来就不可靠。”外星人冷冷地说。

    “我看这里的太阳好像正在暗淡下去,现在是哪一年?已经过了霍金预言的2030年吗?”局长问道。

    “刚过,现在是2036年。人类正因为太阳开始暗淡而发愁呢。”影人回答,“本来他们有一个能量球计划,就是在太阳外面搭建一个颌合金囚笼状的空间站,用来吸收太阳的能量作为他们飞出恒星系的动力。”

    “走吧,局长,我们得赶在灵人前面阻止他们的计划。顺便,带你们去看看这个世界最繁华的城市之一,香海。”天启队长笑着说。

    “香海?是那个有黄浦江的城市吗?”铁人问。

    “是的,怎么?”天启队长问。

    “哦,没事。”铁人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那是他与她第一次见面的城市,会不会又在那里看见她呢,这个世界的她?

    大家开始走出会议室时,鸟人和机械人双手握拳交叉于胸前,注视着正在向外走的队友异口同声地说:“我的意识与你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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