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些话是有其现实基础的：在一份主教公会的信件中（在俄国与拿破仑的第一次战争期间）拿破仑被宣布为“反基督者”。
[3] 1804—1805年间欧洲强国结成同盟反对拿破仑统治的法国，参加这一同盟的有英国、俄国、奥地利、普鲁士、瑞典和那不勒斯王国。1805年年初俄国派出亚历山大统治初年的大臣Н.Н．诺沃西利采夫肩负“特殊使命”与英国进行谈判。可就在这时拿破仑了解到同盟的计划后突然提出与英国讲和。英国请求亚历山大一世充当与法国谈判的中间人，于是亚历山大又派诺沃西利采夫前往巴黎。1805年6月15日来到柏林后，诺沃西利采夫了解到拿破仑占领热那亚和卢卡的消息，便用电报通知了亚历山大一世。由于等待外交授权的确认，诺沃西利采夫没有去巴黎。英国与法国之间的和平条约没有缔结。1805年秋拿破仑发动了反对奥地利和俄国的战争。
[4] 奥地利和其他所有日耳曼国家一样不敢公开抗议拿破仑违反了巴登领土不可侵犯的承诺和对恩吉延斯基公爵的刺杀。在俄国过去的一些战争中奥地利的单独行动也是令人难忘的。在1787—1791年的俄土战争中奥地利急于与土耳其人缔结单独媾和条约；1799年，当苏沃洛夫（在意大利）取得对法国军队的辉煌胜利之后，奥地利司令部的行动导致了俄奥军事同盟的瓦解；1801年，奥地利与法国签订《柳涅尔和平条约》，巩固了拿破仑在欧洲，尤其在意大利的统治地位。
[5] 马耳他岛从16世纪起就获得约翰骑士团的骑士勋章，1798年被拿破仑占领，1800年被英国占领。根据1802年的《亚眠条约》英国应当撤出马耳他。1803年拿破仑要求英国让出马耳他，但英国拒绝了。俄国试图调解冲突，建议由俄国警备队占据马耳他，但俄国的调停被推翻了。
[6] 普鲁士恐惧地观察，“不可战胜的”拿破仑是怎样迅速地惩罚西日耳曼和南日耳曼的一些公国，使它们归属法国或建立对法国的附庸关系。普鲁士拖延加入反对拿破仑的同盟并保持中立。1805年8月亚历山大一世在把俄国军队派往奥地利时命令在没有取得许可的情况下通过普鲁士的领地，在遇到抵抗时把普鲁士军队当作敌人而采取行动。普鲁士外交部长卡尔·阿夫古斯特·哈尔登贝格于1795年促成普鲁士退出第一个反法同盟，可现在他采取了矛盾的立场：时而说，中立对普鲁士来说是致命的，时而又表示担心，正是普鲁士，而不是俄国会遭受对法战争的苦难。原部长赫里斯季安·阿夫古斯特·豪格维茨是拥护拿破仑路线的普鲁士外交家。
[7] 费迪南德·费奥多罗维奇·温岑格罗德1797年起在俄国部队服役，1802年任侍从将官，1805年5月亚历山大一世派他带着反拿破仑同盟的共同行动计划前往普鲁士和奥地利，当时预计，他能够说服普鲁士加入这一同盟。8月奥地利加入《俄英同盟协定》，而普鲁士继续保持中立。
[8] 蒙莫朗西和罗甘是古老的法国贵族姓氏。
[9] И.К．拉法特（1741—1801），瑞士作家，著有《相面术》一书，在书中他确立了人的性格、能力和他的头部结构之间的联系，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拉法特的理论在欧洲十分流行。1801—1806年他的著作分三卷并附有插图在法国出版，1817年用俄语出版了拉法特著作的一些片段。
[10] 在老公爵博尔孔斯基的形象里体现了Л.Н．托尔斯泰的外祖父Н.С．沃尔孔斯基的很多特点。后来托尔斯泰在《回忆录》中是这样写自己的外祖父的：“关于外祖父我知道的是，他在叶卡捷琳娜时期晋升为上将的高级官衔后，突然由于拒绝与波将金的侄女和情妇瓦莲卡·恩格尔哈特结婚而失去了自己的地位”，因此他“被任命为阿尔汉哥尔斯克的军政长官，在那里他好像一直待到保罗皇帝登基，当时他退了休……住到以自己父亲谢尔盖·费奥多罗维奇名义得到的庄园亚斯纳亚波利亚纳”。（Л.Н．托尔斯泰90卷全集，莫斯科，1928—1958，第34卷，第351页，以后所有托尔斯泰的引言都来自这套书）博尔孔斯基公爵被取“普鲁士国王”的绰号是因为他固执地模仿普鲁士皇帝腓特烈二世的举止和外表，好戴扑粉的假发，穿长袍，留辫子。
[11] 花字奖章由俄国皇后颁发给毕业成绩优秀的女中学生，它是由获奖者姓名的首字母组成的花字。
[12] 天主教神父莫里约的原型是意大利天主教神父斯齐皮翁·皮亚托利。他曾经当过А.А．恰尔托雷伊斯基公爵的教育者。恰尔托雷伊斯基公爵在亚历山大一世统治初期成了沙皇的亲密谋士，1804—1806年成为外交部长，这为莫里约神父打开了通往上流社会沙龙的通道。由皮亚托利编制并建立在各方力量均衡基础上的永久和平计划使彼得堡很感兴趣，因为这一计划的实现能体现俄国的显著作用。皮亚托利建议通过建立反拿破仑的欧洲联盟来达到“各方力量的均衡”。在《战争与和平》的草稿中皮亚托利神父被直呼其名：“在那时彼得堡生活着一位著名的流放犯，名叫阿贝·皮亚托利，他被看作是‘给彼得堡带来全新的欧洲政治体制计划的哲学家和政治家’，听说，他已经有幸通过亚当·恰尔托雷伊斯基把这一计划呈给了年轻的皇帝。”
[13] 路易·安图安·德·波旁-孔德，恩吉延斯基公爵（1772—1804），法国王子，1789年革命后侨居国外，住在名叫埃坚海姆的巴登小镇上。他与1804年在巴黎揭穿的反对拿破仑的阴谋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为了报复参与阴谋的布尔邦，拿破仑，照他的话说，从“国家的利益”要求出发，命令逮捕了公爵。1804年14日到15日的夜间公爵被闯入巴登领土的法国龙骑兵抓走。根据军事法庭的判决，在没有去寻找有罪证明的情况下，公爵被枪决。亚历山大一世以特别照会抗议处死公爵（欧洲的国家中只有瑞典同意这一方案）。
[14] 点缀着藤蔓和苔藓图案的参加舞会穿的洁白衣裳是一种华丽的在正式场合下穿的服装，在这里是指装饰有扁平扣子和轻柔细花边的节日盛装。
[15] 玛加丽塔·约泽菲娜·韦梅尔，或称乔治小姐（1787—1867），是著名的法国戏剧演员。关于恩吉延斯基公爵去巴黎与乔治小姐幽会的故事属于历史趣闻。
[16] Н.П．鲁缅采夫伯爵（1754—1826）是沙皇最亲近的重要国务活动家；А.Н．戈利岑公爵（1773—1844）自1803年起任主教公会的正教院总监。
[17] 1805年夏天，一直处于失宠被黜、等待辞职的米哈伊尔·伊拉里奥诺维奇·库图佐夫（亚历山大一世于1802年罢免了他彼得堡军事省长的职务）被任命为向奥地利进发与拿破仑作战的5万俄军的司令员。М.И．库图佐夫（1745—1813）是杰出的俄军统帅，大将，А.В．苏沃洛夫的学生，18世纪和19世纪俄土战争的参加者。在1812年的卫国战争中（从8月份开始）任俄军总指挥。
[18] 意大利伦巴第区的首府米兰1796年被拿破仑占领，1800年再次被占领，当时拿破仑从埃及远征回来后，夺取了苏沃洛夫军队在意大利北部的胜利果实。1804年拿破仑成为法国皇帝，1805年宣布自己为意大利国王，并于5月28日在米兰举行加冕礼。
[19] 路易十六和王后玛丽娅·安图安涅塔于1793年根据革命议会的判决被处死，路易十六的姐姐伊丽莎白也于1794年被处死。
[20] 孔德：法国王朝的家族之一，恩吉延斯基公爵就是波旁-孔德。
[21] 在开办领事馆和后来成立帝国的时代侨居的贵族纷纷回到法国，他们中的很多人在拿破仑宫廷服务时找到了令人赏识的方法，有些人成了著名的国务活动家。
[22] 让·雅克·卢梭（1712—1778）在1762年出版的文章《民约论》中确定，社会协议应该构成政治权力的基础。从这一协议的条款中他推断出人民改造社会关系的权力。十二月党人、法国革命活动家以及年轻时的拿破仑对卢梭的思想很感兴趣。比如说，十二月党人Н.Н．穆拉维约夫在自己的日记中讲述了卢梭的《民约论》和人人平等、对人进行再教育的思想是如何感动他这个16岁青年的：“读卢梭的书形成了我的性格习惯，使这些习惯朝善良方面发展。”（М.В．涅奇金娜著，《А.С．格里鲍耶多夫和十二月党人们》，莫斯科，1977，第100页）
[23] 1799年11月9日至10日拿破仑·波拿巴发动了政变，根据法国共和历这是雾月十八日至十九日，政变的结果是法兰西共和国的全部权力转交给三个执政官，而实际上掌握在第一个执政官，也就是拿破仑的手中。
[24] 在拿破仑的军队攻占叙利亚的雅法城时4000名土耳其士兵自愿投降成为俘虏，条件是他们的生命将得到保全，但是后来他们被拿破仑下令枪杀（好像是因为法国军使遭刺杀而实施的惩罚）。
[25] 在与奥地利军队在意大利北部的战斗中，在阿尔科拉这个地方，1796年11月15日至17日，指挥法国军队的拿破仑双手举旗第一个冲向桥上。正如马尔蒙元帅、阿尔科拉战斗的参加者在自己的回忆录所证明的那样，当时没有成功地攻占桥梁。拿破仑在无序的撤退中跌到一个装满水的壕沟里。在1865年的日记里托尔斯泰是这样记录的：“不是旗帜，而是他跌到了水洼中。”
[26] 叙利亚的港口城市雅法1793年3月被用强攻攻占。城里肆虐的瘟疫杀害了当地的居民和占领军。拿破仑和贝尔蒂埃元帅、贝西埃尔元帅一道视察了雅法的瘟疫军事医院。
[27] 《高卢战记》为古罗马著名统帅加伊·尤里·恺撒（前100—前44）所著。在当时的战争环境下这部著作广为流传（人们把拿破仑称为“新恺撒”）。托尔斯泰在1857年的一篇日记中把在古罗马建立皇权独裁的恺撒的历史作用与拿破仑的政变相比：“如果没有恺撒的历史，也就不会有拿破仑。”（第47卷，第205页）
[28] 共济会是一个宗教哲学社团，最早出现于18世纪初的英国，后来遍及到欧洲其他国家；在俄国该社团的分支机构从18世纪30年代起就开始有名。
[29] 侍从武官在19世纪是授予担当皇帝侍从官员的一种荣誉称号。
[30] 谢苗诺夫兵团是俄军中历史最悠久的一个近卫军团，是由彼德一世组建的。
[31] 帝俄金币：俄国1755年开始铸造的金币，一帝俄金币等于十卢布银币。
[32] 鲍里斯的爱称。
[33] 德米特里·瓦西里耶维奇的爱称。
[34] 鲍里斯的小名。
[35] 在外交部莫斯科档案馆供职被认为是享有特权的差使。
[36] 骠骑兵是俄国轻骑兵的士兵和军官。
[37] 1785年波拿巴以陆军少尉的身份毕业于巴黎军事学校，陆军少尉是最低一级的军官军衔。
[38] 萨洛莫妮是杰出的歌剧女演员，1782年来到莫斯科的芭蕾舞剧导演、意大利人约瑟夫·萨洛莫尼的女儿；1805年至1806年的冬天她作为在俄国巡回演出的德国剧团成员而进行演出。
[39] 法国女作家斯特凡尼娅·费利西塔·让利斯（1746—1830）以自己的劝谕性小说而闻名。
[40] 尼古卢什卡是尼古拉的爱称。
[41] 士官生是指在18世纪和19世纪上半叶自愿参军并接受培训当军官的年轻贵族，从1864年起指军校的学员。
[42] А.Г．奥尔洛夫-切斯缅斯基伯爵（1737—1807或1808）是叶卡捷琳娜二世的宠臣；1768—1774年的俄土战争之后退役并居住在莫斯科。有关奥尔洛夫伯爵大厅里的豪华舞会和午宴С.П．日哈列夫在自己的《大学生日记》中多次回忆过，该书现保存在亚斯纳亚波利亚纳图书馆内。
[43] 位于躺有重病人的房屋对面的街道通常铺上一层麦秆，目的是为了减弱轻便马车的噪音。
[44] 旧式女外套是一种宽而长的女人穿的外衣，带有用于两手伸出来的开口，经常用棉花或毛皮制成。
[45] 威廉·皮特（1759—1806）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领导了英国的对外政策，1804—1806年任英国首相，他是法国革命的狂热反对者，从1804年起也强烈反对拿破仑。
[46] 1804—1805年拿破仑在布伦、法国西北部海岸建立一个军营，准备把空降兵降落到英国。他命令指挥法国和西班牙联合舰队的П.Ш．维尔涅夫元帅1805年秋天从地中海开赴拉芒什海峡与拉芒什分舰队会合。维尔涅夫被在地中海处于统治地位的英国舰队封锁而不能够执行命令，真的“出错”了：1805年10月21日在特拉法尔加角附近的海战中纳尔逊元帅消灭了他的舰队，法国元帅本人被抓为俘虏。同时传来消息说，俄国军队出兵支援奥地利。拿破仑在放弃入侵英国之后，把军队调遣到奥地利边境附近。所有欧洲和俄国的报纸把这次特拉法尔加角附近的海战看作是盟军的最大胜利。
[47] 亚历山大一世关于战争开始和征兵的诏书是1805年9月1日在莫斯科公布的。但是，早在8月10日由皇太子康斯坦丁指挥的俄国近卫军就离开了彼得堡去与奥地利军队会合，因此诏书只是一种对战争开始的官方宣告。在正式公布之前人们就已经知道诏书的事，因此人们才有可能在8月26日在罗斯托夫家里举行的命名日宴会上谈论它。
[48] “得宠”是18世纪用于描写那些在宫廷里很快而且偶然升迁的人们的一种表达方式。在叶卡捷琳娜二世统治时期这些“得宠的人”通常都是她的宠臣。在老伯爵别祖霍夫·托尔斯泰的形象里显然再现了利用女皇“无限信任”的大臣А.А．别兹博罗德科的某些特点。别兹博罗德科在乌克兰拥有一大笔地产（皮埃尔继承了在基辅省的几个大庄园），他很富有，单身，有几个非婚生小孩，生活过得很阔绰，1799年，当他52岁时，四次心脏病发作后死亡。
[49] 1799年秋在А.В．苏沃洛夫远征瑞士时，盟军的奥地利司令部没有及时把食品驮运送到。敌人利用了这一点将部队各个击溃。在秋里赫在世时法国人打败了俄国А.М．里姆斯基-科尔萨科夫的一个军和奥地利Ф．戈特采的一个军。可苏沃洛夫，与申申的判断相反，不仅没有被打败，而且带领两万到两万两千人的部队，成功突破8万法军的包围圈，完成了跨越阿尔卑斯山脉的传奇转移。1799年9月20日，苏沃洛夫军的先锋队在穆坚山谷粉碎了马先纳将军的先头部队。
[50] 尼古连卡是尼古拉的爱称。
[51] 存在这样的推测，说四人合唱曲《泉水》是莫扎特写的。根据Л.Н．托尔斯泰的儿子谢尔盖·利沃维奇和亚斯纳亚波利亚纳中学的学生В.С．莫罗佐夫的回忆，这支悦耳的意大利风格的浪漫曲是由托尔斯泰本人和他的学生们演唱的。浪漫曲的歌词和乐谱由С.Л．托尔斯泰记录下来（刊载在论文集《环节》上，莫斯科-列宁格勒，科学院出版社，1934年，并在下面的书中重复：Б.И．康季耶夫著《Л.Н．托尔斯泰的长篇历史小说〈战争与和平〉·注释》，莫斯科，教育出版社，1967年，第75—79页）。
[52] 歌词由Л.Н．托尔斯泰取自于С.П．日哈列夫的《一个大学生的日记》（1806年1月5日的记录）。诗是Д.А．卡韦林所作，卡韦林是著名历史学家和律师К.Д．卡韦林的父亲。
[53] 一种宗教仪式，在这个仪式上神父在快要死去的人的耳朵旁小声秘密地列举他的罪过，饶恕这些罪过。
[54] 涂圣油仪式是一种涂橄榄油的教堂仪式，目的是为了“清除罪过”，这些罪过是病人还没有来得及忏悔的。
[55] 爱洛绮丝是卢梭的作品——感伤主义小说《新爱洛绮丝》（1761）中的人物。博尔孔斯基把玛丽娅公爵夫人与朱丽的通信讽刺性地比作卢梭书信中的感伤主义浪漫。宫廷女官М.А．沃尔科娃与她的女友В.И．兰斯卡娅的书信集充当了《战争与和平》中这一通信的源头。托尔斯泰在1863年仔细阅读了这一手稿（1872年12月部分刊载在《俄罗斯档案》中；全部发表于《欧洲通报》，1874年，第8—12期）。
[56] 德国神秘主义作家К．埃卡尔斯加乌津（1752—1803）的书。
[57] И.Л．杜塞克（1761—1812）是捷克钢琴家和作曲家。
[58] 由温岑格罗德将军制订的与拿破仑的作战计划打算从几个方面进攻法国。瑞典军队、英国军队和两万的俄国军队在П.А．托尔斯泰的指挥下空降着陆之后应该从北面进军，经过波莫瑞和汉诺威岛。俄国军队和奥地利军队在米赫尔松和本尼格森的指挥下从东面进攻，普鲁士军队应当增援他们。在加利奇亚俄国南方军在库图佐夫和布格斯格夫登的指挥下准备多瑙河沿岸的战斗，奥地利巴伐利亚军队也准备多瑙河沿岸的战斗。另一支奥地利军队应当在意大利北部活动，俄国的安德烈普军，英国军队和那不勒斯国王应当在意大利中部活动。乌尔姆、维也纳的投降和奥斯特利茨近郊的失败，实际上结束了战役。普鲁士始终没有加入同盟；北方军没有来得及开始军事行动；那不勒斯王国被法国军队占领而不复存在。
[59] 1799年8月15日在诺维附近打败由莫罗统率的法国军队之后，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苏沃洛夫没有去追击莫罗的后退部队，而是根据奥地利司令部的命令不得不向瑞士进发。尽管被占领所有出山路口的法军包围，苏沃洛夫和自己的军队仍一起成功地突破了敌人的包围圈。
[60] 苏沃洛夫不得不服从的奥地利最高军事机关叫作“宫廷军事参议院”。博尔孔斯基嘲笑它，戏称它为“宫廷军事香肠白酒参议院”。
[61] 莫罗将军因参与1804年密谋反对拿破仑被逮捕，受审判，被驱赶出法国，去了美国。1805年亚历山大一世派Ф.П．帕连伯爵（俄国驻华盛顿的大使）去找他，邀请他到俄国军队供职，参加反对拿破仑的斗争。然而帕连在得知奥斯特利茨战斗和战争结束的消息后在去美国的半道上就回来了。1813年，莫罗参加了反对拿破仑军队的军事行动，在德累斯顿战斗中牺牲。
[62] 奥恰科夫是位于第聂伯河口的土耳其要塞，在1787—1791年的俄土战争期间被俄国将领Г.А．波将金攻克。
[63] 安德留沙是安德烈的爱称。
[64] 1普特等于16.38公斤。
[65] 彼得鲁什卡是别佳的爱称。
[66] 察里津草地是彼得堡的一个广场，在那里常举行各种阅兵式，1818年起更名为“马尔索夫田野”。
[67] 大公是奥地利王子和皇帝亲戚的封号。费迪南德大公在1805年奥俄军队与法国人的战争期间是奥地利军队的统帅。
[68] 马克是奥地利将军，1805年在乌尔姆城下遭到失败（小说中将讲述这件事），当了拿破仑的俘虏，后因同意不再参加反对法国人的战争而被释放。再后来被送交奥地利军事法庭审判，剥夺了所有军衔和奖励。
[69] 司务长是下等军衔中的连长的助手。
[70] 卡萨金是一种后身打褶的立领男上衣。——译者注
[71] 克罗阿特——斯拉夫民族克罗地亚的德语名称。克罗地亚当时属于奥地利帝国成员。
[72] М.И．库图佐夫参加了叶卡捷琳娜时期的俄土战争，于1790年与А.В．苏沃罗夫一道攻打过伊兹梅尔城堡。
[73] 巴胡斯——古罗马神话中的酒神。——译者注
[74] 布鲁诺沃即是布劳瑙。——译者注
[75] 这里讲的是关于奥地利人的事。1805年8月13日俄国军队从拉德季维洛夫出发行军，行进得非常慢。奥国人也不着急，他们认为，拿破仑的军队还在法国的北部。而这时法国军队快速朝维也纳挺进，不到20天他们就来到了多瑙河附近。当9月初得知拿破仑的军队已经到达莱茵河时，奥国人给库图佐夫的军队（5万人）提供马拉大车运兵，四轮马车运送军官，于是他们以每昼夜45—50俄里的速度前进（而不是步行时的每昼夜20—30俄里）。
[76] 弗朗茨皇帝是指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在位时间——1792—1835）。
[77] Г.И．诺斯季茨（1768—1840），伯爵，奥地利将军，1805年任克罗地亚军队指挥员，1807年起在俄国军队中供职。
[78] 玛丽娅·捷列济亚（1717—1780），1740年起为奥地利大公，以战争手段确立了对哈布斯堡王朝的统治权，实行了一系列巩固封建专制的改革。
[79] 在乌尔姆战斗中，在城堡投降时有六万左右奥地利人被俘。
[80] 旧时对乌克兰人的蔑称。——译者注
[81] 波德诺文斯科耶是莫斯科经常举行群众性节日游园活动和谢肉节滑冰的地方，位于今天的起义广场和流水胡同之间。
[82] 这三次战役是由库图佐夫派遣的巴格拉季翁指挥的6000人的部队展开的，目的是想阻止法军，拯救从克列姆斯退到茨乃姆的俄国部队。1805年10月31（19）日，在兰巴赫附近发生了俄军与法军的第一次交战。由巴格拉季翁派去的两个步兵团，保罗格勒骠骑兵连和一个炮兵连在5小时内阻击了缪拉的法军前卫部队。11月5日（10月24日）法军前卫部队和所有俄国的后卫部队在阿姆施特滕附近进行了战斗，几天之后在梅尔克附近进行了战斗。巴格拉季翁的这支部队还取得了申格拉本战役的胜利。
[83] 今天捷克的布尔诺市——译者注。
[84] 首相是沙皇俄国时期最高的文官官衔，这里指外交部长А.А．恰尔托雷伊斯基公爵。驻维也纳的大使是指А.К．拉祖莫夫斯基公爵。
[85] 申布伦宫是维也纳的皇宫。1805年11月拿破仑将总司令部设在那里。
[86] 鲁道夫·弗尔布纳（1761—1823），奥地利国务活动家。1805年拿破仑占领维也纳时，弗尔布纳作为奥地利使者与法国人进行谈判。
[87] 坎波福尔米奥是意大利的一个村庄名。1797年11月17日在这里签订了法兰西共和国和奥地利帝国之间的和平条约。这一条约标志着拿破仑·波拿巴的意大利远征的胜利结束。拿破仑获得了意大利北部和莱茵河左岸的管辖权。
[88] 拿破仑出生于法国科西嘉岛，姓鲍拿巴（拿破仑·迪·鲍拿巴），从率领法国军队远征意大利开始他用波拿巴这个法语姓氏签名。他以拿破仑·波拿巴这个姓名当上了法国皇帝。他的敌人继续称他为“鲍拿巴”。
[89] 根据与拿破仑签订的和平条约，1796年撒丁王国国王维克多·阿梅德伊不得不把尼斯、萨瓦、一些最好的城堡和一系列其他驻点让给法国。普鲁士在签订《波茨坦协定》的时候坚持要向拿破仑提出最后通牒，包括要求拿破仑向撒丁王国国王赔偿损失。
[90] 还是在把维也纳交给法国人之前奥地利皇帝弗朗茨就派特使带着停战建议去找拿破仑。拿破仑提出了许多不能实现的条件。在匆忙离开维也纳之前，在法国人攻占维也纳的前夜，弗朗茨皇帝再次向拿破仑提出停战的建议，但拿破仑没有同意。
[91] 这里所讲的亚历山大一世的信件在奥斯特利茨战役之后寄往了柏林。拿破仑向奥地利提出严酷的和平条件，因此亚历山大重新敦促普鲁士国王参加战斗。信的全文在我们提到过的А.И．米哈伊洛夫斯基-达尼列夫斯基的《对亚历山大皇帝与拿破仑在1805年的第一次战争的描写》（圣彼得堡，1844年，第238页）一书中引用过。拿破仑把豪格威茨叫到跟前，威胁他要入侵西里西亚，并且和普鲁士缔结了和平条约。
[92] 据传说，著名的雅典演说家德摩西尼年轻时发音吐字不清楚，并与此进行了斗争，有意创造一些附加的干扰：往嘴里放入一些小石子后努力把单词说得尽可能清晰一些。
[93] 法国人攻占维也纳塔博尔桥的故事的确很接近比利宾所讲的笑话。当时奥地利士兵保卫着桥梁，命令他们在敌人一出现时就把桥梁炸毁。三名法国元帅——缪拉、拉纳、贝利亚尔——和工兵上校多德巧妙地把一个掷弹兵营躲藏在灌木丛和草丛中，而他们自己在没有任何掩护的情况下来到桥头堡，向惊慌失措的奥地利军队宣布，已经签订了停战协议。此后，他们过了桥，叫出奥尔斯珀格公爵将军，并且重复了自己关于停战的杜撰。奥尔斯珀格公爵将军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法国掷弹兵就按照预定的信号从灌木丛中跑了出来，扑向奥地利军和布置在桥上面的大炮。奥军企图予以抵抗，但很快就被摧毁。
[94] 攻克成为1793年秋天保皇主义分子在法国南方的反革命起义中心的土伦是拿破仑取胜的第一次军事战斗。波拿巴当时还是一个履行攻城炮兵司令助手职务的年轻上尉，他走在突击队的前面，并且负了伤。1793年12月17日共和国部队按照拿破仑制订的计划攻占了土伦城。这次战役之后波拿巴也成了将军。
[95] 彼得·伊万诺维奇·巴格拉季翁（1765—1812），俄国步兵上将，参加过苏沃洛夫远征、反对拿破仑的俄奥战争（1805）、俄土战争（1806—1812）。在卫国战争（1812）指挥第2军，在波罗金诺战役中身负重伤后牺牲。
[96] 这里举行了一次进攻，梯也尔提及进攻时说：“俄国人表现得很英勇，这是战争中罕见的事。两队步兵坚决地以白刃相迎，无一方做出让步，直至决一死战。”拿破仑在圣赫勒拿岛上曾说：“俄国有几个营表现出了大无畏的精神。”
[97] 帕里斯是希腊神话中的一个人物，传说他偷走了斯巴达国王墨涅拉俄斯的妻子——美丽的海伦。
[98] 廖莉娅是艾伦的爱称。——译者注
[99] 即是玛丽娅。——译者注
[100] 尼古卢什卡是尼古拉的爱称。
[101] 阿尔冯斯·卡尔雷奇是贝尔格的名字和父称。
[102] 土耳其人把阿尔巴尼亚人和在他们警卫队服役的非穆斯林称为阿尔瑙特人，其转义为骂人话“恶棍，没良心的人，野兽一般的人”。
[103] 鲍里斯的姓氏。——译者注
[104] 伊万·伊万诺维奇·埃森将军（1759—1813）指挥着本应该与奥军一起行动的俄国士兵的一个军，在战斗期间这个军位于距离奥斯捷尔利茨60俄里的地方。
[105] 1805年11月13—15日（25—27日）拿破仑和亚历山大之间交换了热情的信件。这些信件在А.И．米哈伊洛夫斯基-达尼列夫斯基所著《对亚历山大皇帝和拿破仑的第一次战争的描写》一书（第147—148页）中被引用。
[106] 马尔科夫（1747—1827），著名的俄国外交家，1801—1803年任俄国驻巴黎大使，由于他对拿破仑“不恭敬的态度”被召回国。
[107] 亚当·恰尔托里日斯基（1770—1861），波兰政治家。是亚历山大一世统治之初的亲近人物之一，曾任亚历山大一世的顾问。1804—1806年任俄国外交大臣。他主张与英国和奥地利结盟。他希望在与拿破仑的战争中恢复波兰（在一个王朝的政权下与俄国联合）。奥斯特利茨战役的失败使亚历山大皇帝对恰尔托里日斯基和他的欧洲改造计划冷漠起来。
[108] 维绍是德国的一个小市镇。
[109] 安里·让·马里·雷涅·萨瓦里公爵（1774—1833）从1800年起任拿破仑的副官和代理人，1805年任师长。萨瓦里的任务就是实施精心策划的军事计谋：拿破仑一方面想证明他是弱者，正在寻找和平，同时他又在加紧准备总体战。这场战斗就发生在两天后，奥斯特利茨附近。
[110] 罗马统帅法比在与公元前3世纪入侵意大利的迦太基统帅汉尼拔的战斗中坚持十分小心谨慎的战术，避免重大的冲突，尽力用拖延战争的方式达到使敌人消耗殆尽的目的，因此有人给法比起绰号，称他为“优柔寡断的人”，即“行动迟缓的人”。在俄奥营地里大家把库图佐夫称为优柔寡断的人。
[111] 奥地利将军М．温普芬于1805年被暂时调到库图佐夫的参谋部工作；法国移民朗热隆伯爵于1790年进入俄国军队服役；奥地利元帅利希滕施泰因公爵在奥斯特利茨战役之后在普雷斯堡主持和平谈判；普鲁士将军霍恩洛厄公爵参加了奥斯特利茨城郊的战斗，但一年之后在耶纳市郊的战斗中被拿破仑击溃。
[112] 普尔什是指И.Я．普日贝舍夫斯基（或者按小说中所写的普热贝舍夫斯基）。他曾指挥俄军第三纵队，并在奥斯特利茨战役的最初阶段就被法军俘虏。从俘虏营回到俄国后被送上法庭，判处降为士兵一个月，此后就退役了。
[113] М.А．米洛拉多维奇（1771—1825），步兵上将，在1812年的卫国战争期间指挥前卫队追击后退的拿破仑军队；从1818年起任彼得堡的军事省长；作为君主政体的捍卫者，他于1825年12月14日被十二月党人П.Г．卡霍夫斯基造成致命的伤。Д.С．多赫图罗夫（1756—1816），步兵上将，在1812年的卫国战争期间任军长，他指挥的军在波罗金诺战役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他还赢得了小雅罗斯拉维茨战役的胜利，该战役载入了史册。
[114] 1805年在奥斯特利茨城郊А.А．阿拉克切耶夫是亚历山大一世的随从人员。
[115] 费奥多尔·费奥多尔维奇·布克斯格夫登（1750—1811），俄国将军，参加过奥斯特利茨战斗。
[116] 这是一幢位于特维尔街和小格涅兹季科夫胡同拐角处的大房子（从1839年起这幢房子才属于古里耶夫家，19世纪初被А.А．普罗佐罗夫斯基占住）。
[117] 辱骂德国人的外号。——译者注
[118] 察里津草场是彼得堡最大的广场之一，在这里常常举行阅兵式。1918年这个广场改名为马尔索沃校场。
[119] 上校Н.Г．列普宁公爵（1778—1845）于1805年指挥近卫重骑兵团的骑兵连，在进攻时头部受伤，并且受了内伤，他带着只有18人的骑兵连的剩余兵力成了俘虏。
[120] 男爵Ж.Д．拉雷（1766—1842）是跟随拿破仑远征作战的医生。
[121] 在进出莫斯科市时，需在城门处登记，交纳诸如道路税费等各项费用。
[122] 可掀盖的窄长箱子，用来放置各种物什，一般靠前厅墙边放置。
[123] 尼古卢什卡、尼科连卡和科利亚都是罗斯托夫的名字尼古拉的昵称。——译者注
[124] 原文是一年半，罗斯托夫是1805年夏从军，1806年年初回家，应为半年。
[125] 称“你”是表示较为亲近和随便的关系，称“您”是较为客气的正式称呼。——译者注
[126] 巴黎著名的芭蕾舞剧导演路易·迪波尔（1782—1853），1808年来到彼得堡，在俄国居住至1812年。作者在二卷五部九章中描写莫斯科歌剧表演时也提到了此人。
[127] 杰尼索夫的名字瓦夏的爱称。
[128] 圣乔治十字勋章设立于叶卡捷琳娜二世时期，最初只授予将领，但1807年起也授予那些荣立战功的普通士兵和军士。在此是为了展现尼古拉·罗斯托夫曾立的战功。
[129] 莫斯科一个富裕的家庭，尤以慷慨好客著称。
[130] 一种波兰双人舞。
[131] 卡缅斯基元帅（1738—1809），俄土战争著名将领，于1788年击败了土耳其。
[132] 莫斯科富人贵族的聚会处，直到1917年才终止。在政治上没有大的活动，不过是不满意朝廷的人发表意见的地方而已。
[133] 茨冈人即吉卜赛人。
[134] 这些人均为真实存在的莫斯科旧贵族。
[135] 原文系法语。这里是仿拟伏尔泰的话：“假使没有上帝，那就该臆造出一个。”
[136] 俗语，意思是：不能总是期望成功。
[137] 在对法战争中，1799年苏沃洛夫被任命为俄奥联军司令。据传言，在奥地利的宫廷军事委员会会议上，苏沃洛夫像雄鸡一样大吼。在《战争与和平》的草稿中写道：库图佐夫当着自己副官博尔孔斯基公爵的面说：“他们都怕我像雄鸡一样冲他们喊。”
[138] 原文系法语。
[139] 里费，古希腊神话中的诗人、歌手和音乐家。恺撒，罗马帝国的领导者和统帅（前102或100—44）。
[140] 用波洛涅兹舞曲演奏的俄国颂歌，杰尔察文作词，科兹洛夫斯基作曲。
[141] 此处为一位诗人，不是那位著名的将军。
[142] 1793年路易十六被革命议会处死。
[143] 1794年的反革命政变推翻了雅各宾专政政权，罗伯斯庇尔和他的亲密战友被送上了断头台。
[144] 俄国冬季窗子是双层的，但不利于空气流通，所以空气稍暖一些时，便会除去一层窗子。——译者注
[145] 俄国风俗，在受洗的时候，神父会剪去小孩的一撮儿头发并连同蜡一起投入水中，如果它们浮了起来，则是吉祥的征兆。——译者注
[146] 1806年夏天法俄和约已在巴黎谈妥，但就在俄国正式签署之前，亚历山大一世同普鲁士国王商定发动一场对法战争，组建第四次新的抗拿破仑联盟。8月，在国家会议的闭门会上否决了和约。拿破仑在整整的一年时间里也在筹备着新一轮的战争，普鲁士将成为首要的攻击目标。当极力想促成和约签署的英国外交大臣福克斯逝世后，1806年9月，普鲁士的盟国（俄英）开始支持普鲁士首先发动战争，1806年10月8日，拿破仑下令进攻此前已有普鲁士军队驻扎的德国萨克森。
[147] 在俄国一般在每1000名成年人中会征收5—7名新兵，10人表明征兵加重了。
[148] （意大利威尼斯游船桨手唱的）船歌，也指船歌体乐曲。
[149] 把杯子颠倒过来表示不再需要。
[150] 诺维科夫（1744—1818）是一个从事教育的俄国共济会员。马丁主义者是1780年成立的俄国共济会员的一个团体。
[151] 莫里哀作品中的话，现已成为谚语，意思是：自作自受。
[152] 原文系法语。
[153] 赫尔德（1744—1803），德国哲学家、评论家、美学家。
[154] 俄国采用公制前的长度单位，等于0.71米。——译者注
[155] 1808年9—10月，亚历山大一世与拿破仑在爱尔福特举行了为期两周的会晤，于9月30日签署了俄法同盟条约。
[156] 1803年2月20日俄国颁布《自由农民法》，允许地主按自己的意愿释放单个或整村的农民。当时只有少数地主释放了农民，转为代役租制。
[157] 斯佩兰斯基（1772—1839），俄国改良派政治活动家，欲使俄国农奴制度迎合资本主义发展的需要。在封建贵族高压之下，他无法施展个人的才略，备受奚落，遂于1812年被流放。
[158] 1809年颁布法令，取消贵族从小获得官职的特权，要求贵族担任公职以及通过考试录取官员。要获得八等文官，需出示大学毕业证；要获得五等文官，除大学毕业证外，还需供职十年。
[159] 救国委员会于1793年4月在法国创立，是雅各宾专政的民主革命领导机构。亚历山大一世执政初期，当代人称他的近臣、具有自由思想的恰尔托里日斯基、诺沃西利采夫、科丘别伊和斯特罗加诺夫为“秘密委员会”，但他们的活动过分谨慎，没有成效，与“救国委员会”的做法毫无共同之处。
[160] 阿拉克切耶夫的名字是阿列克塞，这是人们给他起的讽刺性绰号，西拉意为权势。
[161] 马格尼茨基（1778—1855），在外交部任职。
[162] 孟德斯鸠（1689—1755），法国哲学家，启蒙思想运动的代表人、资产阶级国家学说和法学理论的奠基者。
[163] 荣誉团勋章于1802年5月19日由拿破仑设立（当他为第一任执政官时），是表彰军功和其他功绩的最高奖赏，该勋章保留至今。
[164] 罗森坎普夫男爵（1762—1832），在斯佩兰斯基掌权时是法律起草委员会成员。
[165] 斯佩兰斯基的法律草案有两个依据：第一，6世纪由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编纂的法典，其目的是巩固已经瓦解的奴隶制关系；第二，《拿破仑法典》（1804年编纂），该法典以法律形式确定了资产阶级对封建制度的胜利。
[166] 光明会是秘密团体，1776年出现于巴伐利亚，其结构和思想倾向类似于共济会，但它还有个秘密宗旨，主张以共和制代替君主制。1784—1785年，该团体被巴伐利亚政府取缔。
[167] 科兰库尔（1773—1827），法国贵族，侯爵，拿破仑的追随者，1807—1811年，任法国驻俄大使。
[168] 德利涅（1735—1814），比利时政治家和作家。叶卡捷琳娜二世时代曾到过俄国。
[169] 《雅歌》，《圣经》的一部分，抒情歌曲集。
[170] 指俄瑞战争，于1808年2月开始，1809年结束，瑞典战败将芬兰割让给俄国，芬兰成为沙皇俄国的大公国。
[171] 利夫兰是17世纪至20世纪初拉脱维亚北部和爱沙尼亚南部地区的正式名称。
[172] 德国人对波罗的海沿岸地区的称呼。
[173] 凯鲁比尼（1760—1842），意大利作曲家，创作了二十多个歌剧，其中十四个为法文。当时在俄国最流行的是歌剧《两天》。
[174] 玛丽娅·安东诺芙娜·纳雷什金娜（1779—1854），亚历山大一世的情妇，素以美丽迷人而著称。
[175] 根据斯佩兰斯基的提议，俄国设立国务会议作为俄帝国的最高立法机关。国务会议的成员由沙皇指定。国务会议秘书为斯佩兰斯基。第一次大会于1810年1月1日召开。
[176] 热尔韦（1773—1832），斯佩兰斯基的亲戚，曾在外交部和财政部供职。
[177] 斯托雷平（1778—1825），作家，参政员。
[178] 1807年年末西班牙爆发内乱，西班牙国王遭到人民的唾弃。拿破仑于是乘机入侵了西班牙，并让其长兄约瑟夫·波拿巴成为西班牙国王。但是这个举动遭到了西班牙人的反对，掀起大规模的游击战争，拿破仑军队陷入了西班牙的泥潭。
[179] 见《圣经·新约·马太福音》第八章第二十二节。
[180] 帕宁，俄国古老的贵族世家之一。
[181] 这里提到的是共济会的一个仪式，草稿中安德烈公爵成了共济会分会的成员，但在终稿中没了说明他的这一情节，因此“我们的女式手套”的句子便无法理解了。
[182] 《新约全书·马太福音》第十章，第二十九、三十节。
[183] 科科是尼古拉的爱称。——译者注
[184] 古希腊神话中的月亮和狩猎女神——译者注。
[185] 菲尔德（1782—1837），英国作曲家，1804—1831年间居住在彼得堡。
[186] 俄罗斯民间的一种占卜方法。
[187] 俄丈，俄罗斯旧制长度单位，1俄丈等于2.134米。
[188] 西夫采夫·弗拉日克是莫斯科当时的一条街巷，为贫民聚居区。——译者注
[189] 马尔戈酒是法国纪龙德省出产的一种葡萄酒。——译者注
[190] 拿破仑于1809年与妻子约瑟芬离婚后不久，法奥两国联姻，拿破仑于1810年娶奥地利皇帝弗朗茨的女儿玛利娅·路易莎为妻。皮埃尔认为这桩婚姻不合法，故有“外宅”一说。——译者注
[191] 这是当时彼得堡共济会的两个分会。“吗哪”一词源出《圣经·旧约》中的《出埃及记》，是以色列人经过旷野时神赐的一种食物。——译者注
[192] 每个共济会分会都有一块饰有各种象征图案的毯子，他们都力图从最早的苏格兰共济会弄到这种毯子。——译者注
[193] 布里恩小姐的名字和父称。——译者注。
[194] 奥尔登堡公爵彼得·腓特列·路德维希是亚历山大一世的亲戚。1810年12月法国军队进入奥尔登堡公国后，俄国政府曾向法国递交了抗议照会。——译者注
[195] 1809年拿破仑下令把教廷和罗马并入法国。教皇哌厄斯七世不同意，拿破仑将其押往巴黎软禁。——译者注
[196] 古斯里琴是俄罗斯古代的一种多弦乐器，类似中国的古筝。——译者注
[197] 当时莫斯科有一家奥伯尔-夏尔玛太太开的时装店。作家在这里有意用错，可能表示老太太对时髦服装不赞同的态度。——译者注
[198] 俄罗斯的度量单位，相当0.71米。——译者注
[199] 抹大拉的马利亚是《圣经》中的人物，原来过着荒淫的生活，耶稣从她身上赶出七个鬼之后，她开始改恶从善，成为耶稣的忠实信徒。《圣经·新约》中的四福音书中都曾提到过她。——译者注
[200] 前一句引自《圣经·新约》中的《路加福音》第七章，后一句是模仿这句话说的。——译者注
[201] 爷爷舞是一种歌伴舞形式的德国舞，跳舞的人在开始时成对地鱼贯而行，最后以华尔兹结束。——译者注
[202] 这是俄罗斯风俗，上路前要静坐片刻，旅行才能一帆风顺。——译者注
[203] 关于这颗彗星，史书上确有记载，不过也有史书记载说它出现于1811年。——译者注
[204] 拿破仑为了从经济上打击英国，于1806年颁布法令，禁止大陆各国与英国通商。但欧洲一些国家，包括俄国在内，出于自身经济利益的考虑，常常不遵守这个法令。——译者注
[205] 1773—1859，奥地利政治家，曾任外交大臣和首相。——译者注
[206] 1754—1838，曾任法国外交大臣。——译者注
[207] 1812年5月初，拿破仑在德累斯顿会见奥地利皇帝和普鲁士国王，举行了盛大的庆典。——译者注
[208] 今波兰的波兹南。
[209] 今波兰的格但斯克。
[210] 今俄罗斯的加里宁格勒。
[211] 斯基泰人亦称西徐亚人，是古老的游牧民族，曾在黑海北岸定居，建立斯基泰王国。——译者注
[212] 1763—1815，法国元帅，时任法军总参谋长。——译者注
[213] 莫斯科维亚是西欧人对莫斯科公国的称呼。——译者注
[214] 今立陶宛的维尔纽斯。
[215] 洛里斯东（1768—1828），时任法国驻俄大使。——译者注。
[216] 库拉金（1752—1818），时任俄国驻法大使，因与法谈判关于法军撤出普鲁士一事无结果，要求法方发给他和使馆人员出境的签证。——译者注。
[217] 巴萨诺（1763—1839），时任法国外交大臣。——译者注。
[218] 拿破仑把自己的小妹妹卡罗琳娜许配给缪拉为妻。——译者注
[219] 达武（1770—1823），法国元帅，军团长。——译者注
[220] 迪罗克，法国元帅。——译者注
[221] 今罗马尼亚的南部地区。——译者注
[222] 施泰因（1757—1831），普鲁士政治家，曾任普鲁士第一大臣，在法国的压力下被解职。时任亚历山大的私人顾问。——译者注
[223] 阿姆菲尔德（1757—1814），瑞典政治家和军事家。1811年到俄国避难，对亚历山大产生过影响。——译者注
[224] 贝尼格森部队在1807年的战争中在弗里德兰附近被法军击溃。——译者注
[225] 巴克莱·德·托利（1761—1818），俄国将领，曾先后任俄第一军司令和俄军总司令。——译者注
[226] 普弗尔（1757—1826），普鲁士将军和军事理论家，后在俄军中服役。1812年奉亚历山大之命制订反对拿破仑的军事计划。——译者注
[227] 贝尔纳多特（1763—1844），法国元帅。1810年瑞典议会选他为瑞典王位继承人，他奉行亲英、亲俄政策，于1812年4月与俄国结盟。——译者注
[228] 贝西埃（1768—1813），法国元帅。——译者注
[229] 塞夫尔是巴黎附近的小城市，出产瓷器。——译者注
[230] 亚历山大的母亲是符腾堡公爵小姐，他的妻子是巴登侯爵的女儿，他的姐妹嫁给萨克森·魏玛公爵。——译者注
[231] 小卡缅斯基伯爵（1776—1811），俄国元帅卡缅斯基伯爵之子，在库图佐夫之前任多瑙河部队总司令，在他的指挥下俄军攻占了一系列土耳其据点——译者注
[232] 托尔马索夫（1752—1819），俄国骑兵上将。——译者注
[233] 巴克莱·德·托利在芬兰并入俄罗斯后任首任总督，支持芬兰实行自治。——译者注
[234] 萨尔塔诺夫卡是莫吉廖夫附近的一个村庄，1812年7月11日俄拉耶夫斯基军团和法达武、莫尔蒂耶军团在此进行了一场激战。——译者注
[235] 温泉关位于希腊中部东海岸，公元前480年希腊人和波斯人曾在此发生一场激战。——译者注
[236] 奥斯捷尔曼·托尔斯泰（1770—1857），俄国将军，时任步兵军长。——译者注
[237] 东正教节日，在复活节后的第九周到旧历六月二十八日。——译者注
[238] 别佳是彼得的小名，皮埃尔是彼得的法语叫法，所以他们是同名者。——译者注
[239] 间谍与香菇在俄语中发音近似，故有此幽默效果。——译者注
[240] 三级会议是法国大革命前君主制下三个等级：教士、贵族和第三等级的代议制议会。——译者注
[241] 米哈伊尔·巴格达诺维奇·巴克莱·德·托利（1761—1818），俄国元帅（自1814年），祖籍为英格兰。1809年为俄军总司令，1812年在任命库图佐夫之前当了不长时间的总司令。在敌军多次占优势的情况下成功组织了撤退和两军会合。军队里军官和士兵把外国人都称作“德国人”。
[242] 柳巴米尔斯基、布拉尼茨基和弗洛茨基为亚历山大一世的侍从武官、侍从军官和侍从将官。
[243] 1810—1812年，巴克莱·德·托利为俄国军机大臣。
[244] 波将金（1739—1791），俄国元帅，拥立叶卡捷琳娜二世称帝，参加过1768—1774年俄土战争，1789—1791年俄土战争时任俄军总司令。
[245] 指叶卡捷琳娜二世（1729—1796）。
[246] 指老爷账房的高级文书。
[247] 卡吉米尔·伊万诺维奇·阿什，在1807—1822年曾任斯摩棱斯克省省长。
[248] 1812年7月7日，普拉托夫的哥萨克团在斯摩棱斯克省的梅列依卡河畔成功地阻击了法国部队。
[249] 英国式公园是公园的一种，里面的树木不是对称种植的，而是很随意地一片一片种植。
[250] 1俄石约合210升。
[251] 他，指上帝。——译者注
[252] 1俄丈等于2.134米。
[253] 这封信登在巴格达诺维奇的《1812年卫国战争史》第二卷的附录中（503—505页）。
[254] 鲁缅采夫（1754—1826），俄国国务活动家，外交家。1807—1814年任外交大臣，1810—1812年任国务委员会主席。
[255] 普鲁塔克（约46—约120），古希腊作家，哲学家，著有《希腊罗马名人传》等。
[256] 可能是指当时著名的外交家约瑟夫·麦斯特（1758—1821），他1802—1817年在彼得堡出任撒丁国王的公使。
[257] 1812年8月8日，库图佐夫被任命为俄军总司令，波罗金诺战役后成为元帅（亚历山大一世8月31日下的圣旨）。
[258] 原文系法文。
[259] 原文系法文。
[260] 原文系法文。
[261] 原文系法文。
[262] 《约康德》，法国作家拉·封丹（1621—1695）的诗体故事，被认为内容有伤风化。
[263] 距格扎茨克不远的村庄。
[264] 托尔斯泰用拉夫鲁什卡这一幕讽刺梯也尔《领事与王国史》中的章节。
[265] 安德留萨是安德烈的爱称。
[266] 指地主不住在那里的庄园。
[267] 彼得·费奥多罗维奇，即彼得三世（1728—1762），他只在位两年（1761—1762），他妻子制造宫廷政变将他推翻，称帝叶卡捷琳娜二世。因为他在位时间短，并且很快死亡，因此民间流传很多他的故事，普加乔夫也曾冒充他。
[268] 赋役单位是农民向地主捐税的单位。
[269] 即布里恩小姐。
[270] 地主向没有分地的农奴（主要是仆人）每个月发放的食品和衣物。
[271] 科诺夫尼岑伯爵（1764—1822），将军，向波罗金诺进军时，指挥俄国联军后卫部队，阻击拿破仑军队。波罗金诺战役后担任库图佐夫的值班将军。
[272] 按俄国旧俗，这是治牙疼的一个方法。
[273] 法国女作家让利斯夫人（1746—1830）的劝谕性小说，于1795年出版。
[274] 卡缅斯基（1778—1811），步兵上将。俄土战争时俄国军队在他的指挥下去攻击土耳其在多瑙河上的要塞鲁修克，但是未能攻下。
[275] 莫斯科总督Ф.В．拉斯托普钦的传单有时印在《莫斯科公报》上，有时单独出版，发到各家各户。其目的是通知局势，激发爱国热情，但两个目的均没达到，因为消息是虚假的，而爱国词句多数是庸俗的。
[276] 瓦西里·里沃维奇·普希金（1770—1830）：诗人，是著名诗人普希金的伯父，以写书信体文艺作品、讽刺短诗、情诗、打油诗而享有盛名。
[277] 卡戎，希腊神话中冥河上把死者的灵魂送到阴间去的摆渡者。
[278] 贞德（1412—1431），法国女民族英雄。在法国抗英的百年战争中被英国人烧死。亚马孙女人，在希腊神话中是好斗的女人。
[279] 苏扎夫人（1761—1836），法国女作家，她的小说19世纪初在俄国很流行。
[280] 维特根施泰因（1768—1842），俄国元帅。在1812年战争中担任彼得堡方面的军长，打了几次胜仗，鼓舞了人心，被称为英雄。
[281] 弗朗茨·列比赫（他还以斯密斯的名字而闻名）是出生在荷兰的农民，1812年从德国来到俄国，他相信造个大气球，飞到法军上方就可以消灭拿破仑。（1811年，列比赫在巴黎向拿破仑推荐过自己的气球，但拿破仑把他赶出了法国。）气球造了很长时间。发明者不断向拉斯托普钦要钱，当然都是官款。在法军入侵莫斯科之前，把列比赫迁到了下诺夫哥罗德，之后又到彼得堡郊外的奥拉尼耶包姆。到11月气球终于造好，但是因为漏气，未能升空。1813年初列比赫离开了俄国。
[282] 八月二十五日只在侧翼进行了零星的战斗。
[283] 已知有两次要求：一次是拿破仑在斯摩棱斯克战役后立即告诉俘虏图奇科夫的，第二次是让来打听图奇科夫命运的奥尔廖夫（未来的十二月党人）转达的。
[284] 波罗金诺战役前夕和战役过程中俄军和法军的部署是托尔斯泰对比各种历史资料以及他在1867年9月亲自到波罗金诺战场观察后弄清的。他两次走遍整个战场，做了详细的记录并画了战役图，后来都编入《战争与和平》中。
[285] 约瑟夫·波尼亚托夫斯基将军（1763—1813），波兰国王斯坦尼斯拉夫·奥古斯丁的侄子，1812年在法军一方指挥波兰军队。
[286] 无底圆框，用来加固地面。
[287] 安德烈·谢尔盖耶维奇·凯萨罗夫是值班将军凯萨罗夫的弟弟，是位作家，德尔普大学的俄语教授。1812年参军，建立一个战地印刷厂。1813年在俄军出国征战时阵亡。
[288] 马林，亚历山大一世的侍从，善于写戏谑和嘲笑诗。格拉科夫是彼得堡武备中学的历史教师，写了许多内容贫乏的爱国诗。马林写诗对他进行了讥讽。
[289] 一种防御工事。
[290] 查理·克劳塞维茨（1780—1831），普鲁士将军，著名的军事理论家，自1812年在俄军服役，后来出了一本书《1812年》，1814年返回普鲁士。
[291] 指拿破仑。
[292] 1812年7月22日，在西班牙城市萨拉曼卡附近，马尔蒙元帅指挥的法军和英国威灵顿将军指挥的英、西、葡联军之间进行了一场战斗，以法军失败而结束。
[293] 席拉尔（1770—1837），法国画家，拿破仑一世的宫廷画家，古典主义的代表人物。
[294] 拿破仑的儿子约瑟夫·弗朗索瓦·沙尔里（1811—1832），一生下来就获得罗马王的称号。他的画像由法国宫廷画家席拉尔所作。
[295] 指的是著名意大利画家拉斐尔（1483—1520）的名画，现保存于德累斯顿画廊。
[296] 一种玩具，用球杆上的小盘接扔过来的球。
[297] 部署全文（作战计划）引自巴格达诺维奇的《1812年卫国战争史》第二卷，166—168页。
[298] 总督，指缪拉，拿破仑已封他为那不勒斯王。
[299] 指波罗金诺村。
[300] 1572年8月23日夜（圣巴多罗买节前夜）对胡格诺派教徒（新教徒）进行了残酷的大屠杀，史称“巴多罗买之夜”。伏尔泰在其哲理小说《切斯特菲尔德伯爵的耳朵和神父古德曼》中讲了这一事件。
[301] 拉普（1771—1821），法国将军。曾多次随拿破仑征战，写有日记。
[302] 科维扎尔（1775—1821），法国名医，曾任拿破仑御医。
[303] 一种炮弹。
[304] 指《叶尔莫洛夫1812年卫国战争记事》一文，刊登在1865年出版的《阿列克塞·彼得罗维奇·叶尔莫洛夫笔记》一书中（关于这次进攻在196页）。本书保存于雅斯纳亚波良纳图书馆。
[305] 俄丈，俄长度单位，1俄丈相当于2.134米。
[306] 在1796年5月10日的洛迪（意大利北部）战役中，拿破仑把奥地利一万人的部队打得落花流水。在第二次远征意大利时，他在1800年6月14日的马伦戈战役中又击溃奥地利部队。1809年7月5—6日瓦格拉木战役的胜利结束了拿破仑与奥地利的战争。
[307] 伊万·彼得罗维奇是巴格拉季翁的名和父称。
[308] 符腾堡公爵（1771—1833）是俄国皇太后玛丽娅·费奥多罗夫娜的弟弟，当时是库图佐夫的侍卫官。
[309] 这个消息是不确切的，当时被俘的是波纳米将军，当时他看到俄国兵的刺刀抵在他胸口，就喊：“我是国王！”他被送到库图佐夫那里。托尔斯泰在写《战争与和平》时引用的是拉达日茨基的《炮兵远征记》（1835年出版），书中说，这个假消息是叶列茨基团的一个口齿不清的少校发出的，他骑马沿前线奔跑，兴高采烈地大喊：“兄弟们，缪拉被俘啦！”
[310] 引自拉斯-卡兹伯爵的《圣赫勒拿岛日记》。
[311] 维也纳国会（1814—1815），参加国俄国、奥地利、英国和普鲁士。神圣同盟是由俄国、奥地利、普鲁士帝王于1815年9月26日签署的，受到其他欧洲国家的支持。
[312] 达乌元帅属下的师，大部分是从汉堡和不来梅地区征集来的。
[313] 阿基琉斯是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善行走，有“捷足的阿基琉斯”之称。
[314] 可能指的是雅各宾俱乐部大楼。
[315] 在1812年8月27日给亚历山大一世的报告中，库图佐夫写道：“尽管敌人力量占优势，但他们没能赢得一步土地。”这份报告登在米哈伊罗夫斯基·达尼列夫斯基的《1812年卫国战争描述》（1839年）第229—230页。
[316] 在法国大革命时代，克罗萨移居奥地利，参加军职，后来在西班牙一方参加了战争，1812年8月来到俄国。
[317] 1808年，西班牙城堡萨拉戈萨英勇抵抗法军入侵。围困持续了两个多月，城堡于1809年2月20日沦陷。法国人被迫一点一点拿下城市，一栋房子一栋房子地进攻。
[318] 以前俄国农村有一些没有烟囱的农舍，生火时烟会弥漫整个房间，再从出烟孔排出。
[319] 弗里德兰战役1807年6月发生于东普鲁士，俄军司令贝尼格森阵地选择不当，为拿破仑所利用，结果俄军大败。
[320] 指三山城门区（莫斯科南部）。拉斯托普钦的传单命令人们9月1日去那里“痛击恶魔”。
[321] 奥古斯丁即维诺格拉茨基主教（1766—1819），著名的宗教作家和传道士，1812年代替75岁的都主教普拉东主持莫斯科教区。
[322] 莫斯科时装店业主。后来《俄国档案》出版人巴尔杰涅夫写道：“这个俄国小姐们的勒索人管理拿破仑的伙食，他负责阿尔汉格尔斯克教堂的伙食再合适不过了。她追随着伟大军队的残部，跟它一起灭亡。”当时传说她被哥萨克人打死了。
[323] 克柳恰廖夫（1754—1820），曾任莫斯科邮政局长，在托尔斯泰小说的草稿中他是皮埃尔的一个要好的熟人：“克柳恰廖夫老头儿是一名老共济会员，因此跟皮埃尔很熟。”克柳恰廖夫因儿子的行为受惩罚被赶出莫斯科：小克柳恰廖夫向朋友维列夏金传递父亲机关的外国报纸。
[324] 他的诗是这样写的：我想当个罗马人。法国人叫我野蛮人。俄国人称我乔治·当丹（乔治·当丹是法国作家莫里哀喜剧中的主人公）。
[325] 指耶稣会的僧侣（1534年成立，目的是传播天主教）。1812年天主教在彼得堡很有影响。
[326] 穿短袍的耶稣会会员是指还没有教职的会员，有了教职后改穿长袍。
[327] 传说，解决如何让鸡蛋立起来的问题时，哥伦布把鸡蛋的一头打破，将鸡蛋立到了桌子上。
[328] 这里应该是下文所说的不文雅的词，作者略去了。
[329] 俄语里“套车”和“结合”两个词的词根相同，大部分音相同，皮埃尔睡梦里听到的声音和车夫的声音有些相似。——译者注
[330] 维列夏金（1790—1812），莫斯科商人的儿子。1812年7月3日拉斯托普钦在传单中说，维列夏金在莫斯科散发传单（传单上说拿破仑预计再过六天到达俄国两京）。维列夏金被指控从《汉堡报》翻译两则消息：《拿破仑给普鲁士王的信》和《拿破仑对德累斯顿莱茵河同盟大公们的讲话》。维列夏金确实从汉堡出版的法国报纸翻译了拿破仑的文件。维列夏金把自己的译文给梅什科夫看，后来让很多人知道了。
[331] 拉斯托普钦在追捕共济会马丁派神秘教徒，认为是他们对俄国施加法国的影响，是自由和革命的支持者。
[332] 1812年9月，斯佩兰斯基从下诺夫哥罗德流放到彼尔姆。马格尼茨基1810—1811年是斯佩兰斯基的同事，继他之后也被流放。
[333] 霍夫曼滴剂是由两份硫黄和三份酒精合制而成，当时在俄国用得很多。
[334] 指哥白林厂制的壁饰挂毯，图画通常以神话和文学故事为题材。
[335] 薇鲁什卡和下文的薇拉奇卡都是薇拉的爱称。
[336] 图奇科夫（1775—1858），俄国将军，1812年8月7日在斯摩棱斯克战役中受重伤被俘，1814年获释。
[337] 13世纪至17世纪专供外国商人贸易的商场，故名。18世纪后成为当地商人进行贸易的中心商场。
[338] 这是指从监狱里放出来的囚犯。
[339] 中国城是旧莫斯科的一个区，包括红场和克里姆林宫以东的一些街区。
[340] 拉斯托普钦对这个问题首次公开发表的历史文献于1823年在巴黎出版，名为《莫斯科火灾真相》。1853年彼得堡出版了《费多尔·瓦西里耶维奇·拉斯托普钦伯爵笔记》。
[341] 梅什科夫1812年是私人律师，他从维列夏金那里抄写了拿破仑的传单。法院判为剥夺他的贵族称号，送去当兵。1816年被亚历山大一世赦免。
[342] 俄国人别祖霍夫。
[343] 1809年10月12日，拿破仑在美泉宫（维也纳）举行了阅兵活动。阅兵快结束时，一个穿着讲究的年轻人好像要递呈文，走到皇帝骑的马前。他还没来得及掏出匕首，便被抓获，他是商业学校的一名学生，名叫施塔普斯（生于1792年）。10月17日他被军事委员会宣判死刑。
[344] 波罗金诺会战发生在旧历8月26日，新历9月7日。
[345] 塔尔玛（1763—1826），法国悲剧演员。
[346] 迪舍努瓦（1777—1835），法国女悲剧演员。
[347] 波蒂埃（1775—1838），法国喜剧演员。
[348] 索帮即巴黎大学。
[349] 特罗依查-谢尔盖修道院，位于莫斯科郊外。
[350] 迪罗涅尔（1771—1849），是法国将军，法军占领莫斯科后被拿破仑任命为城防司令。
[351] 指亚历山大一世的弟弟康斯坦丁·帕夫洛维奇（1779—1831），保罗一世的次子。——译者注
[352] 玛丽娅·费奥多罗夫娜（1759—1828），亚历山大一世的母亲，孀居的皇太后；伊丽莎白·阿列克谢耶夫娜（1779—1826），亚历山大一世的妻子。
[353] 据玛丽娅·费奥多罗夫娜的命令，莫斯科儿童收容所11岁以上儿童被送到喀山。
[354] 莫斯科主教普拉东（彼得·格奥尔吉耶维奇·列夫申）（1737—1812），与此信同时呈献给亚历山大一世的还有被列为圣徒的谢尔基·拉多涅日斯基（1321—1391）这位特罗依茨－谢尔基修道院创始人圣像。
[355] 这里指的是维特根施泰因在克利亚斯季齐附近的战役中击败俄国不久前的盟友，而当时在拿破仑麾下作战的奥地利人。
[356] 基督教祈祷仪式中的颂词。
[357] 根据《圣经》，歌利亚是腓力士将军，拥有无穷的力量，所有人看到他都要退避三舍。不过，当时还是小孩子的大卫却用投石机打中了歌利亚的脑袋，并割下他的首级。在西方传统中，大卫战胜歌利亚也隐喻着正义对邪恶的胜利。——译者注
[358] 亚历山大一世出生于12月12日，可见这里可能指的是他的命名日——8月30日，即便如此，托尔斯泰也违背了事件的时间先后顺序。作家的这种违背是出于自己创作的考虑而有意为之的。
[359] 下面转述的是库图佐夫1812年8月27日从“波罗金诺战场”上呈送给亚历山大一世的战报。塔塔里诺瓦是波罗金诺后方的村镇。
[360] 库泰索夫公爵（1784—1812），俄国将军，第一军炮兵司令。在小说中提到的库图佐夫的战报中并未谈到他牺牲的情况。
[361] 以下引用的是拉斯托普钦1812年9月1日的报告。
[362] 1812年9月7日的诏书引自波戈丹诺维奇的《据可靠史料编写的1812年卫国战争史》。
[363] 这是一段不完全确切的引文，引自米绍致担任过侍从武官副官的历史学家米哈伊洛夫斯基－达尼列夫斯基的信（1819年），米绍的信中写的是“我们的君主”。
[364] 1812年沃罗涅什的省长是四等文官布拉文。
[365] 狄安娜，罗马神话中的月亮女神。——译者注
[366] 在俄国，少女们常用镜子帮助她们决定能嫁给谁。最常用的方法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带着火把和镜子前往一个浴室或者无人居住的草屋。女孩将镜子挂在开着的门的对面，半夜时就可以在镜子里看到她未来的夫婿出现。——译者注
[367] 1820年以后，这里建了祖波夫街心花园和祖波夫广场，现在仍然是莫斯科市民喜爱的休息游玩之地。——译者注
[368] 当时的地名，后来在这里建了克里木桥。
[369] 圣母广场位于莫斯科的新圣母修道院附近。
[370] 伊万大帝钟楼位于克里姆林宫内，建于16世纪，高81米，是意大利建筑师设计建造的，现在已对游人开放。——译者注
[371] 德·米·谢尔巴托夫（1760—1839），莫斯科省谢尔普霍夫县的首席贵族。
[372] 元帅埃克米尔公爵即元帅达武。据历史记载，1812年达武元帅并没有住在谢尔巴托夫公爵的府邸，而是住在旁边一座宅院里。——译者注
[373] 在俄语中“小山鹰”常用于亲切招呼男人和青少年。——译者注
[374] 阿普舍龙团属于西线第三军，这个团并未参加波罗金诺战役。
[375] 即指农民，参见下一章：“他要是讲些什么，也主要是讲那些遥远的、看起来他十分珍视的、用他的话说是‘基督徒’的农民生活中的往事。”俄语中“基督徒”和“农民”发音相近。卡拉塔耶夫在这里把“农民”说成了“基督徒”。——译者注
[376] 弗罗拉和拉夫拉被认为是马的庇护神。
[377] 马节，即马的庇护神圣弗罗拉和拉夫拉节，在8月18日。——译者注
[378] 农民习惯把衬衫放在裤子外面，而士兵则按照规定放在裤子里面。
[379] 普拉托沙是普拉东的小名。——译者注
[380] 安德烈公爵的儿子的尼古拉的爱称。——译者注
[381] 玛丽是玛丽娅的法语译音，只有亲密无间或者特别表示亲切时才使用。
[382] 摘自《福音书》：你们看天空的飞鸟：它们不撒种，不收割，也不收进仓里，你们的天父尚且养活它们；难道你们不比它们更宝贵吗（《福音书》中的《马太福音》第六章第二十六节）？
[383] 托尔斯泰指的是在他生活的时代还存在着的两种不同观点，一种是古希腊天文学家托勒玫的地心说，另外一种是哥白尼的日心说。托尔斯泰在《尾声》当中写了上述两种观点之间的矛盾。
[384] 塔鲁季诺是卡卢加省茹科夫卡区的一个村镇，1812年卫国战争期间俄国军队在塔鲁季诺附近设有塔鲁季诺营地。在放弃莫斯科以后，9—10月俄国军队集结在这个营地准备进攻，10月中旬在塔鲁季诺以北俄国军队给拿破仑的先头部队以重创。——译者注
[385] 红帕赫拉位于莫斯科河的支流帕赫拉河河岸，属莫斯科省。——译者注
[386] 叶尔莫洛夫认为侧进的想法是贝尼格森提出来的，波戈丹诺维奇则认为可能是托尔提出的。苏联历史学家认为侧进的计划是库图佐夫亲自制订的。
[387] 库图佐夫离开莫斯科后，先沿梁赞大道退却，1812年9月5日转移到图拉大道，只留下两个哥萨克军团继续沿着梁赞大道撤退，这种给人以假象的机动未被缪拉察觉，拿破仑到了9月中旬才确切知道俄国军队的位置。缪拉（1767—1815），法国军事家，拿破仑一世的元帅（1804年起）。在1812年对俄国的远征中，缪拉指挥一个骑兵军进行前卫作战。拿破仑溃败之后，他负责指挥被拿破仑抛弃的法军残余部队。——译者注
[388] 菲利是当时莫斯科南面的一个小镇，1812年9月俄军在此召开军事会议，会上库图佐夫做出了放弃莫斯科的决定。当时召开军事会议的房舍于1868年被烧毁，1887年重新修建，从1962年起成为波罗金诺会战博物馆的分馆。——译者注
[389] 瓦·谢·兰斯科依（1754—1831），参政员，1812年战争中主管俄国军队的军需食品部门。
[390] 库图佐夫的部队曾于9月8—9日以波多利斯克为中心构筑防御阵地，最初打算在这里进行一场战斗。
[391] 俄军还停驻在红帕赫拉的时候，亚历山大一世的信使——侍从武官上校切尔内绍夫就于1812年9月7日给库图佐夫送来了彼得堡的作战计划，该计划的实质在于让目前进行侧敌行军的俄国军队转入攻势。
[392] 洛里斯通（1768—1828），拿破仑时期的将军和外交官，1811—1812年驻俄大使。他于1812年6月宣布对俄战争，12月与库图佐夫举行和谈。——译者注
[393] 这封信是洛里斯通于1812年9月23日转交给库图佐夫的。
[394] 这里的回答作者引自库图佐夫呈递给亚历山大一世的关于和洛里斯通会面情况的报告。
[395] 库图佐夫对彼得堡制订的计划抱着怀疑态度，尤其不同意俄军应该到境外活动以牵制敌人的打算。
[396] 库图佐夫于1812年9月16日下令第一和第二集团军合并，巴克莱的权力受到限制，于是很快以有病为由提出辞呈。
[397] 指的是1812年10月3日贝尼格森提交给库图佐夫的意见书，其中指出可以向缪拉指挥的只有少量炮兵和为数不多的骑兵的前卫部队发起进攻。
[398] 卡尔·费·托尔（1777—1842），军事活动家，步兵将军。——译者注
[399] 这里指的是奥斯特利茨战役。1805年12月2日，法军与俄奥联军在奥斯特利茨（今捷克斯拉夫科夫）地域进行了一次著名战役。这次会战是以法军的胜利和俄奥联军的失败而告终。——译者注
[400] 基金（1772—1834），1812年担任值班将军。
[401] 托尔班琴是当时波兰和乌克兰的一种弦乐器。——译者注
[402] 一种节奏很快的古俄国民间顿足舞。——译者注
[403] 彼得·彼得罗维奇·科诺夫尼岑（1764—1822），俄国将军，1812年战争中任师长，是库图佐夫司令部的值班将军，是他派骑兵军官送作战部署给叶尔莫洛夫的。——译者注
[404] 费多尔·雅克夫列维奇·艾兴（1773—1847），中校，托尔的西线第一集团军司令部总军务部机要处军官。——译者注
[405] 在塔鲁季诺战役中，副官长奥尔洛夫·杰尼索夫（1775—1844）麾下有十个哥萨克步兵团和四个骑兵团。
[406] 根据作战部署，奥尔洛夫·杰尼索夫率领的部队应该在最右侧，由巴格乌特将军率领的部队应该在黎明前到达他们左面，但是他们到达指定地点时已近早上七点。
[407] 这个数字是塔鲁季诺战役中抓获俘虏总数。
[408] 原文为德语。——译者注
[409] 贝尼格森指挥全部右翼俄军。
[410] 魏罗特尔是奥地利将军。他在奥斯特利茨战役中制订的联军进攻计划，是以拿破仑采取消极行动的估计为根据拟订的。联军分兵五路按计划实施向奥斯特利茨的进军。由于联军前进缓慢，使拿破仑赢得了时间。——译者注
[411] 卡尔·费多罗维奇·巴格乌特（1761—1812），中将，参加过多次国内外战役，在1812年的战争中统率第二步兵集团军，在波罗金诺会战中表现出众，10月6日在塔鲁季诺战役中牺牲。——译者注
[412] 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拉耶夫斯基（1771—1829），俄国骑兵将军，参加过法国和瑞典战争，1812年俄法战争中任步兵集团军指挥官。——译者注
[413] 库图佐夫被赐予钻石勋章和桂冠。贝尼格森被授予圣安德烈钻石勋章。
[414] 摘自拿破仑1798年7月20日在交战前夕在因巴贝村和金字塔之间对法国士兵的讲话：“士兵们，四千年的历史今天从这些金字塔上面看着你们。”
[415] 塞巴斯蒂亚尼（1775—1851），法国少将，骑兵将军，对于侦察工作不太重视，外号“受惊将军”，参与过奥斯特利茨等战役。——译者注
[416] 伊·阿·雅科夫列夫（1767—1864），是著名作家赫尔岑的父亲。赫尔岑在《往事与随想》里讲述了拿破仑召见他父亲的情况。
[417] 费多尔·瓦西里耶维奇·拉斯托普钦（1763—1826），在1812年战争爆发时任莫斯科总督，拿破仑认为，“放火烧城”是莫斯科总督拉斯托普钦蓄意计划和部署的“疯狂做法”。——译者注
[418] 伊万·瓦西里耶维奇·图托尔明（1751—1815），退役陆军少将，1812年战争中任儿童收容所所长，并设法使其未能遭到破坏。——译者注
[419] 梯也尔（1797—1877），法国政治家，历史学家，著有《领事和帝国的历史》《法国革命的历史》等重要历史著作。——译者注
[420] 费恩（1778—1837），拿破仑的秘书，著有《关于一八一二年的手稿》。
[421] 拿破仑在埃及时，为了拉拢埃及人，宣布尊重伊斯兰教信仰和清真寺不可侵犯。
[422] 波兹尼亚科夫家族是俄国16世纪以来的著名商人家族。
[423] 进入莫斯科以后，拿破仑指示迪罗斯内尔将军充当莫斯科城的总督，让他挑选足够的宪兵随他进城，在城中建立秩序。——译者注
[424] 圣多马是耶稣的十二门徒之一。
[425] 这名军官名字叫贝尔泰米，他带来法军司令部总参谋长贝尔蒂埃的信。
[426] 在俄军撤出莫斯科以后，中将多洛霍夫（1762—1815）按照库图佐夫的指示，组织了一支较大的游击队（约有两千人）并任指挥官。多洛霍夫在1812年卫国战争中最初任骑兵指挥官，在波罗金诺战役中立功，正是他向库图佐夫报告了拿破仑及其军队撤离莫斯科的消息。——译者注
[427] 布鲁西耶（1766—1814），法国将军，参加过许多战争，1812年战争中指挥博加尔内军的一个师。
[428] 谢斯拉文（1780—1858），俄国将军（中将，1814年），1812年战争时期为托尔的副官，游击队副司令，发现了法国军队从莫斯科撤离。——译者注
[429] 博尔霍维季诺夫（1775—1852），多赫图罗夫将军的值班军官。
[430] 叶尔莫洛夫的名字和父称。
[431] 库图佐夫与贝尼格森之间在1812年战争的战略战术问题上早就存在分歧，塔鲁季诺战役后二人矛盾加剧。
[432] 法国女作家（1766—1817），与拿破仑不和，1802年起流亡国外，1812年住在俄国。
[433] 即巴泰米勒将军（1779—1816），库图佐夫称其为穆通。
[434] 俄国士兵冲锋时常常喊“皇帝，乌拉”。
[435] 金桥是法国俗语，原意为赠送某人以重金使其做某事，这里有给敌军让路的意思。据说这是库图佐夫喜爱的字眼。
[436] 西班牙游击队员曾经于1808—1814年采用游击战方法反对拿破仑的军队，当时的俄国报刊常常提及他们的爱国主义运动。
[437] 这里指的是牛顿于1687年发现的第二定律。
[438] 指亚历山大一世在1812年发表的宣言中宣布全民武装，允许农民拿起武器。
[439] 达维多夫（1784—1839），骠骑兵中校，在波罗金诺会战开始前几天曾经向巴格拉季翁提出了游击战计划，指挥了由骠骑兵和哥萨克人组成的游击队。
[440] 瓦西里萨·科仁娜，是斯摩棱斯克瑟乔夫卡县人。
[441] 据达维多夫的日记记载，这里提到的波兰人是骑兵将军奥扎罗夫斯基（1776—1855），1812年10月被任命为独立游击大队司令。
[442] 历史上确有其人，达维多夫在日记中有过相关记载。
[443] 卡拉巴赫是阿塞拜疆的地名。——译者注
[444] 朱诺（1771—1813），法国元帅，1812年战争中指挥由威斯特法利亚人组成的第八军。
[445] 10月28日拿破仑在遭受俄国军队的一系列阻击后，取道西行，此时气温为零下12摄氏度，但是到11月1日已经降到零下17摄氏度。
[446] 贝尔蒂埃（1753—1815），法国元帅，1807—1814年担任拿破仑的参谋长，协助拿破仑取得多次战役的胜利。——译者注
[447] 内伊到奥尔沙时，他的部队确实只剩下了一千人，其余人在1812年11月6日的战斗中伤亡。
[448] 拿破仑于1812年12月5日逃回巴黎，将残部留给了缪拉。
[449] 1812年12月拿破仑在华沙与法国驻萨克森王国公使谈话时说过这句话。
[450] 奇恰戈夫（1767—1849），俄国海军上将，1812年先为多瑙河军司令，后来为西线第三军司令。
[451] 符腾堡亲王欧根（1788—1857），玛丽娅·费奥多罗夫娜的一个弟弟的儿子。——译者注
[452] 达武的元帅杖是克拉斯诺耶战役第一天在截获的车辆里找到的。
[453] 亚麻布厂是位于卡卢加至维亚济马之间的村镇。库图佐夫在卡卢加至维亚济马一带休整时，曾驻扎在此。
[454] 见威尔逊的笔记——作者注罗勃特·托马斯·威尔逊〔1777—1849〕，曾于1812—1814年在俄军司令部任英国军事委员。他的日记于1816年出版。——译者注
[455] 见波格丹内奇所著的1812年的历史中对库图佐夫的评述及关于克拉斯诺耶战役不能令人满意的论断——作者注波格丹内奇（1805—1882），俄国陆军少将，军事历史学家，曾编撰《1812年卫国战争史》一书，于1859—1860年出版。——译者注
[456] 实际上此次战役开始于前两天，11月5日是战斗最为激烈一天，此时俄军已经占领了克拉斯诺耶，迫使法军朝奥尔沙撤退。
[457] 博加尔内的部队在11月4日被包围，后来他率领残部突围出去，逃往克拉斯诺耶。
[458] 这是模仿法语歌词的发音。——译者注
[459] 这里都是模仿法语歌词的发音。——译者注
[460] 普弗尔（1757—1826），德国军人，后加入俄国军队，深得亚历山大一世的信赖，曾制订1812年俄国反对拿破仑战争的作战计划。——译者注
[461] 1812年11月17日早晨，在法军残部渡过别列津纳河以后，法国将军艾博莱下令将桥烧毁。
[462] 1812年11月15日，海军上将奇恰戈夫指挥的多瑙河军和维特根施泰因指挥的军队在鲍里索夫镇会师。
[463] 1812年11月15日在前往别列津纳追击敌军的路上库图佐夫给贝尼格森写了这封信。
[464] 库图佐夫被迫于1812年11月15日下令将近卫军、格拉纳达军以及两个胸甲骑兵师划归亲王康斯坦丁·帕夫洛维奇指挥。
[465] 库图佐夫于1799—1801年和1809—1811年担任立陶宛总督时驻在维尔诺。
[466] 少将托尔被派到总司令部，中将科诺夫尼岑调任步兵军长，叶尔莫洛夫调任炮兵司令。
[467] 库图佐夫1813年率部向法国本土进军前夕，于1813年4月16日逝世于德国小镇本茨劳。
[468] 到1813年底，莫斯科居民人数约为16万人。
[469] 当时进入莫斯科的是伊洛瓦依斯基部下的哥萨克。
[470] 多棱宫是克里姆林宫里的宫殿之一。——译者注
[471] 斯塔尔夫人（1766—1817），法国文学评论家，曾反对拿破仑当政。此处原文系法语。
[472] 福季（1792—1838），真名叫彼得·尼基季奇·斯巴斯基，俄国宗教活动家，曾任尤里耶夫修道院院长，与阿拉克切耶夫关系密切，对亚历山大一世的后期政策有过影响。
[473] 谢林（1775—1854），德国哲学家。
[474] 费希特（1762—1814），德国哲学家。
[475] 夏多布里昂（1768—1848），法国作家，保守派政治活动家。
[476] 1814—1815年维也纳会议之后，波兰王国宣布与全俄皇帝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亚历山大一世于1815年11月签署波兰王国宪法，宣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身和财产不可侵犯，人人享有出版自由和宗教信仰自由。根据宪法，亚历山大一世兼任波兰国王，波兰成为享有自治权的君主立宪制国家，实行总督制和两院制，拥有自己的军队。对外政策权完全属于俄国沙皇政府。
[477] 神圣同盟是拿破仑失败后在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倡议下，俄、奥、普三国君主于1815年9月在巴黎（当时波旁王朝已重新执政）发表宣言建立的同盟，后来绝大多数欧洲国家加入了这个同盟。
[478] 阿拉克切耶夫从1815年开始操纵了俄国的内政，当时已掌控了整个国务会议和沙皇办公厅。
[479] 戈利岑，从1817年起担任宗教事务和国民教育大臣。
[480] 希什科夫，担任俄国科学院院长，在学术、政治、文化方面持保守倾向。
[481] 1820年10月谢苗诺夫团的士兵因不满军事上的残酷训练和新任长官施瓦尔茨上校的非人折磨发生哗变。哗变随即被镇压，全团被关押在彼得保罗要塞，而哗变最积极的参与者被囚禁在阿列克谢耶夫三角堡。该团被解散，很快又在近卫军团的基础上重建。
[482] 指拿破仑，他出生于科西嘉岛阿亚克肖市的一个小贵族家庭。
[483] 拿破仑在活动初期曾指挥过意大利军队，战绩卓著。
[484] 波拿巴将军因1793年7月拿下保王党的堡垒土伦受到罗伯斯庇尔政府高度评价，在1794年7月雅各宾派专政被推翻以后失宠于当政的热月党人。他拒绝指挥步兵兵团并提出退役，1795年8月又作为炮兵兵团将军走马上任——在救国委员会下属的测绘局。1795年10月波拿巴受巴黎督政官巴拉斯之托成功平定保王党武装叛乱，一夜之间荣升为陆军中将兼巴黎卫戍司令，在军界和政界中崭露头角，从此成为共和国的“挽救者”。
[485] 拿破仑1798年散布出一种传闻，即他将横渡直布罗陀海峡在爱尔兰登陆，这种策略蒙骗了在地中海游弋的英国舰队，拿破仑的海军一战未打就顺利到达了目的地马耳他。
[486] 这是指1803年卡杜达尔等人在伦敦策划的旨在反对拿破仑政权恢复波旁王朝统治的阴谋。拿破仑将其粉碎后进一步强化自己的地位，并于翌年称帝。
[487] 1806年10月，拿破仑在耶拿和奥尔施泰特重创普鲁士军队。
[488] 指1815年3月拿破仑从厄尔巴岛回到法国后第二次登基。
[489] 拿破仑从1815年开始向跟随自己到圣赫勒拿岛来的秘书拉斯·卡兹口授回忆录。托尔斯泰认为，《圣赫勒拿岛回忆录》是研究拿破仑最为重要的历史文献。
[490] 典出《圣经·旧约》中的《诗篇》第一一五篇，《圣经》原文中为“荣耀不要归于我们，不要归于我们，要因你的慈爱和诚实归在你的名下”。根据亚历山大的意思，在一八一二年卫国战争纪念章上刻了这句话。
[491] 来源于法语cemee，宝石上面镶有浮雕头像。
[492] 拉奥孔，希腊神话中的先知和祭司，因违背保持独身的誓言触犯了太阳神阿波罗，在一次祭祀时和两个儿子被阿波罗派来的大蛇缠死。
[493] 典出《圣经·新约》中的《路加福音》第十九章第二十六节。
[494] 圣尼古拉节分冬夏两季，分别在12月6日和5月9日。
[495] 安娜·季莫菲耶夫娜是别洛娃的名字和父称。
[496] 1812年12月，阿·尼·戈利岑在亚历山大一世的鼓励下仿照英国模式创立俄罗斯圣经会，它原为传播《圣经》的团体，后来阿拉克切耶夫、戈利岑、科丘别依、马格尼茨基、米洛拉多维奇等军政要员加入其中。1820年诺夫哥罗德修道院大司祭福季以维护和巩固东正教正统的名义开始对反圣经会的共济会和其他秘密组织实施迫害。通过影响亚历山大一世，福季于1824年取代退职的戈利岑出任宗教事务和国民教育大臣。
[497] 戈斯涅尔（1773—1858），慕尼黑牧师，神秘主义者，1817年应圣经会之邀从巴伐利亚前往彼得堡，1820年当选为圣经会会长，作为传教士获得了巨大声誉。
[498] 塔塔里洛娃（1783—1856），德国血统的教派信徒，出嫁前姓布克斯格夫登，1817年在彼得堡创立了宗教神秘教派的精神协会，鼓吹宗教仪式上的狂跳和神启，因为和彼得堡上流社会的关系该协会支撑到了1837年。
[499] 指1812年俄军将领很多是德国人。
[500] 克吕德纳夫人（1764—1825），女作家，出嫁前姓菲丁戈夫，以宣扬神秘主义出名，1821年开始住在彼得堡。
[501] 1820年3月施瓦尔茨上校被任命为谢苗诺夫团团长，此人军事操练上非常残酷，常常虐待士兵。
[502] 指当时十二月党人的秘密活动。
[503] 1817年阿拉克切耶夫根据亚历山大一世的旨意，在诺夫哥罗德、哈尔科夫、赫尔松等省建立军屯，残酷对待屯垦的军人。
[504] 这是俄罗斯文学爱好者自由协会（1816—1825）的宣言。当时该协会与十二月党人的秘密团体幸福同盟（1818—1821）关系密切，办有杂志《自由协会》，常发表普希金、丘赫别凯尔、雷列耶夫、格林卡等的文章，被称为“教育和慈善的热心人”。
[505] 普加乔夫（1742—1775），18世纪俄国农民起义领袖。
[506] 1808年在哥尼斯堡成立的秘密政治团体，旨在反对拿破仑对普鲁士的统治和恢复德国民族精神，该联盟1810年被法国政府禁止后继续秘密活动，1815年遭到解散，但它的自由思想传播开来，影响了一批俄国十二月党人和救国同盟成员，后者参照道德联盟章程，制定了自己的政策和纲领。
[507] 俄语“暴动”与德语“同盟”发音相似。
[508] 西斯蒙第（1773—1842），瑞士经济学家和历史学家。
[509] 普鲁塔克（约46—约126），古典共和理想的捍卫者，所著《希腊罗马名人合传》，记载了一百五十多位希腊罗马著名人物的活动，深刻影响了当时罗马帝国和近现代西方世界一大批思想家、政治家和文学艺术家。这里大概指的是他的用法文出版的插图本名人传，其中有古代统帅和将军戴着头盔的肖像。雅斯纳亚·波里亚纳图书馆收藏了巴黎出版的普鲁塔克五卷本著作。
[510] 穆茨·塞沃拉，古罗马传说中的英雄。伊特拉斯钦国王攻打罗马时，他前去行刺，被捕受审时把右手伸入祭坛烈火中毫不畏惧，国王见他勇敢，释放了他，并撤走军队。
[511] 吉本（1737—1794），英国历史学家，著有《罗马帝国衰亡史》。
[512] 巴克尔（1821—1862），英国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著有《英国文明史》。
[513] 尾声第一部第三章末为“十年前”。
[514] 维也纳会议上，时任战败国法国外长的塔列兰利用盟国矛盾，提出恢复法国1792年的疆界。
[515] 梯也尔（1797—1877），法国历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在其著作中为拿破仑及其战争和改革辩护。
[516] 朗弗雷（1828—1877），法国共和派政论家和历史学家，著有《拿破仑一世史》，认为拿破仑是人民和自由的敌人，是一个暴君。
[517] 路德（1483—1546），德国著名宗教活动家，欧洲宗教改革的发起者，新教的创始人。
[518] 赫拉克勒斯，希腊神话中的大力士。
[519] 1836年和1840年拿破仑一世的侄子查理·路易·拿破仑·波拿巴企图夺取法国政权，在布隆森林中被捕，之后被判处终身监禁。1846年他逃亡比利时，两年后当选法兰西共和国总统，1851年12月发动反革命政变，1852年称帝。
[520] 莱茵联盟是在拿破仑主持下除奥地利、普鲁士以外德意志各邦的联合，存在于1806—1813年。
[521] 伊凡四世（1530—1584），即伊凡雷帝，俄国沙皇，1547—1584年在位。
[522] 查理十世（1757—1836），法国国王，1824—1830年在位。
[523] 路易·菲利普（1773—1850），法国国王，1830—1848年在位，1848年革命中被推翻。
[524] 博马舍（1732—1799），法国著名戏剧家，代表作有《塞维利亚的理发师》《费加罗的婚姻》等。
[525] 库尔布斯基（1528—1583），俄国政治家和政论作家，原为伊凡四世的宠臣，1564年逃亡立陶宛，给伊凡四世写信，谴责他的残酷和滥杀无辜。
[526] 戈弗雷（约1060—1100），第一次十字军东征（1096—1099）的将领之一。
[527] 德国中世纪的宫廷歌手，歌颂骑士战功和十字军东征，歌颂骑士对贵妇人的爱情。
[528] 1862年拿破仑三世发动了对墨西哥的侵略战争，但1867年法军被迫撤离，马克西米连大公被胡亚雷斯的军队俘虏，旋即饮弹身亡。
[529] 作者在《尾声》的异文中对当时自然科学成就的批评比较缓和。
[530] 阿提拉（？—1435），匈奴国王，1434—1435年在位，曾征服当时罗马帝国的大片领土。
[531] 据《圣经·旧约》中的《约书亚记》记载，他率领以色列人过约旦河时使河水断流；他使他们周围的耶利哥城突然塌陷；他把太阳和月亮止住，使敌人无法在夜色中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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