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听得忘我,就在此时,一道击掌声“啪啪”传来,清脆入耳,就像某种节拍一般,一个高挑的女生渡舞般走来,她双手轻拍,笑唱:“痴狂、痴狂…”
“愿与你痴狂!”
“谁敢说在狂?”二人突唱,合声而起,一男一女歌声宏亮,女的娓娓动听,男的气势磅礴,果真像一条凤、一条龙共同盘旋而上,如是瑞气化作遥遥歌调般坠下。
谁敢说在狂?
众人实在没想到,这首歌曲还是男女合唱的,猝不及防之下,几乎有人拍手叫好,这首歌深入人心,仿佛引起共鸣,就像黑暗深处被称作“狂”的种子,就要悄然盛开一般。
“嗯,我知道她,看样子在校内的一种传言,果然是真的!”有女生轻叹。
看样子这首歌的确调动了众人情绪,原本还在沉湎在恐惧的人,逐渐拨云见日。
那名拍掌轻唱的女生,斜眼盯着前方的韶颖。二人都遥看了一眼,女生的秋波眉目中,似含着几分温情、几分笑意,她接着双手轻拍,轻唱:“痴狂、痴狂!”
“癫狂、癫狂…”韶颖也在盯着她,他再度弹起电吉他,疯狂仰头,再次卖力而唱,一双眼中在思润,忽然倒映出什么。
***
有这么一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在校园就读的时候,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因此他频频被老师、同学们排除在外,不过他并不在乎。
因为对他来说,这个世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仅此而已。
但是,兴许是家境原因,只有父亲的他,并不太友好。在校期间被烙上“垫底”二字,他不曾在乎过,然而,正因为此,终究能以逃过一些人的流言蜚语,他的脾气就此暴涨,然后开始动脚拳,他开始学会了打架,当然,他打的是那些层嘲讽过自己的人,其中就不乏一些导师。
也因此,他因伤也入过几次医院,也闹了一些波折。
运气好渡过了高中,生活的状况并没有变,他突然对一件事情有了兴趣,那就是“音乐”!为什么突然对音乐感兴趣,那是因为,在自我荒废的时候,偶然听出一曲,也许是共鸣,也许是别的什么东西,他能从中的“曲子”获得了一种精神上的力量。
他开始对音乐有了浓重的兴趣。
“要不要、来唱一首歌?属于自己的一首歌?”他自问。
说干就干,他开始学习了音乐,但在一开始就有了曲折,怎么学?怎么唱?这需要大量乐理知识,对于一个道路的起点,总是特别困难的。
“嗯,先自己唱上一两首试试?”他自问自答,然后开始唱。
一开始,不少人把他当成精神失常的人,因为有点疯。但是,在唱的过程中,逐渐有了韵律,他似乎掌握了一些东西。
“咦、挺好听的歌,是什么时候的新曲吗?叫什么名字。”
“再唱啊、再唱啊!”身边有人催促,但他不理会他人,还有一个原因,那是因为他唱不出了。
因为,他总觉得缺少了些东西,然而,他开始发现了一件事情,自己对音乐非常有天赋,他立刻明确了自己的问题。
“光唱的话是不行的,缺少些乐理,我对这一窍不通。”
“既然一窍不通,那就重新开始!”他开始着手学习乐理知识,要学的东西很多,音符、时值等,乃至不同乐器的掌握技巧。
他果然很有天赋,乐理知识难不倒他,很快,高中期间过去了,一段漫长假期。
“嗡…”他开始接触乐器,他觉得自己做擅长的是琴类,比如电吉他。
“疯狂、疯狂,我很疯狂!”他拨动线弦,舞着电吉他忘我而唱:“疯狂又如何、谁管得找?”他着手写乐谱,记录下来不断修正。
“啊不对,不是谁管得找,而是疯狂又怎样。”他自我否决。
有点奇怪,达不到预期效果,缺少些什么?他接着日夜颠倒,不寐的在家狂唱,没过多久,他就被父亲和邻居赶出家门,理由是骚扰家庭邻居。
大夜漫漫,星辰如灯盏,大街小巷人海如流,繁光绚丽,成都如火辉煌,夜街即是风光。
“嗡…嗡嗡!”吉他声骤响,他在大街上边弹边唱,有人骂他神经病,却有少部分人被他吸引而来,每天八点乃至临晨,他必定会来到大街小巷忘我而唱,但他实在不像一个歌手,不知什么时候起,他连形象也不顾了。
“疯狂、疯狂,我就要唱!”他果然像疯了一样,在大街上癫狂一样,高歌:“疯狂疯狂,又怎样?”
不少人开始避开他。
他来到了一个夜市街,流光飞舞,似乎是青春与奢侈的代名词,这里是一家卡拉OK,很多乐器鼓动,歌舞风靡,流行曲飞速替换,不少人在场。
“还能改的再好!”他坐下来,自我琢磨,接着再唱。
“喂,张宣音,你还不答应做我女朋友吗?都出来那么久了,还一起唱过歌了!”忽然有一男一女冲出来,那个男生紧抓着那女生的手,不甘心地道。
女生很漂亮,有一股英气,她身姿高挑,亭亭玉立,秀发干净利落,身穿牛仔裤,裹得身材惹人,青春喜气洋。
“是你死赖脸逼着我来,我才勉强来的好吧,你明知道我对音乐有浓厚的兴趣,所以你也对音乐有兴趣是吧?但是不好意思,你这招不管用。”那叫张宣音的女生不开心了,冷着一张脸,她的声音很动听,腻腻的、甜甜的。
“事情总要有个发展嘛,你看咱俩都那么熟了,哪个男人和你这么熟过?这叫水到渠成自然来。”那名男生苦口婆心地劝道:“你看我哪点不好,为什么你就看不上。”
“我看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张宣音摇头而叹气地道:“所谓感情,并不是你对我还我对你好的事情,你要是看上一个大明星,难道使劲对你好人家就会有回应吗!”
“为什么我喜欢音乐,你喜欢游戏?你喜欢读书我喜欢偷懒?很多事情也许并没有一个为什么,没有那个必要追根究底。”
“正因为你确实对我好,所以我才不想做忘恩负义的女孩子,这一次,也是彻底和你说清楚了,而且、而且…”说到这里,张宣音叹,连道两句“而且”,双手拢耳头疼叫道:“而且我们还是高中生啊,我的哥,你知不知道高中生是不能谈恋爱的吗?”
无功而返,但那名男生表示自己是不会放弃的,张宣音很头疼。
“哎,不管啦,唱一首歌吧。”张宣音抛却脑中烦恼,摇曳身姿,拍手唱道:“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可还不想恋爱,请你不要逼着我。”
“啊!疯狂…”
“嗡嗡!”
“我他妈就是要疯狂!”远处传来某个男声吼声,伴随某种琴声,歌词乱七八糟,但曲调颇有味道。
张宣音被吓一跳,看到一个男子在夜下拿着吉他,发疯似的不知在唱什么,但仔细一听,却发现很有味儿。
不知道歌名是什么,张宣音对音乐情有独钟,她决定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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