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她又遇到了白切黑男主-第11章 摄政王爷太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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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刚将时浅抱到卧房的床铺上,便开始脱衣服。

    时浅看着容渊的动作,瞬间一个跳起从床上下来,“容渊,我那里和腿到现在还疼着呢!而且,我们昨夜才刚刚……你必须有点节制!”

    容渊挑眉,走到时浅面前,右手将时浅不盈一握的腰身圈住,搂进他的怀里,“节制?那你刚才为什么吻我?难道你不是想……”

    时浅心虚,紧接着赶紧摇头,“我没有!我只是……太感动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亲你一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们都已经成亲了!”

    容渊低头,声音喑哑,“是啊!我们已经成亲了。那我这样对你,不是很正常吗?”

    容渊说完,低头就要吻下来。时浅赶紧用手撑住他的胸膛,眉眼娇羞,“可是,我还疼着呢!而且,你昨天都没睡。你不困会儿吗?”

    容渊深吸一口气,声音低喘地用头碰了碰时浅的额头,低声轻哄,“好!我今天不碰你了。小娇气包!”

    时浅撇撇嘴,指指自己锁骨处的斑斑点点,“我就是娇气!你看,你昨天都把我疼哭了!”

    ……

    容渊又将时浅“公主抱”起来,再次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牵着她的手,“那现在还疼吗?疼的话我这就去叫太医!”

    时浅精致绝美的脸蛋微红,“不行!哪有那里痛叫太医来看的?我自己配点药就行了。”

    容渊看着时浅羞赧的样子,眸色暗沉,随即他又想到了一件事,眉头紧皱。

    容渊不再说话,时浅有些奇怪。再看容渊的面色,时浅出声,“容渊,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容渊面色一顿,一字一句开口,“北齐听说南楚的皇帝换成了我,已经开始往边关集结部队了。据边关守卫人员报告,北齐的军队现在已经离南楚的边关不远了。”

    容渊面色冷沉,“浅浅,我得带着大军去应战了。不然,到时边关边防不够,北齐一旦攻克边关36塞,南楚百姓将流离失所,国破家亡!”

    时浅顿时一震,“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容渊看着时浅,沉默了片刻,“我已经通知唐文立即整合军队,整合好后我们就走。”

    时浅面容沉重地“嗯”了一声,见容渊一直牵着她的手,瞬间笑意盈盈,俏皮道,“怎么,舍不得我?”

    容渊眸色深深地望着她,“嗯。”

    时浅弯眸浅笑,“那你去打仗,我留在宫里等着你凯旋归来,好不好?”

    容渊低头,压去眼里的不舍,轻轻吻了吻时浅的额头,“好。那你一定要等我,顺便照顾好自己。”

    “嗯。好!”

    ……

    皇宫城墙上。

    时浅和林太后,还有一众朝廷官员目送着容渊带着军队离开。

    林太后用手戳戳时浅的衣袖,“皇宫里有我看着就行了。你怎么不跟容渊一起走?你们也好培养培养感情啊!”

    时浅看着容渊远去的背影,微微勾唇,“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更何况,我也还有事情要做。”

    林太后震惊,“什么事啊?”

    时浅挑眉,拍了拍林太后的肩膀,“南楚的南面,河西发大水了。现在已经流行开瘟疫了,我需要带着太医们去给百姓治病。同时,也要教给百姓们防疫的措施,避免疫情大规模爆发。”

    时浅的眼神里,有大片耀眼璀璨的光芒闪烁。她目光灼灼地望着远处南楚的大好河山,“还有南楚西北的粮食减产,东北的吃不上水,我都得去看看。不然,怎么对得起百姓们对我的‘帝后’称号!”

    林太后已经满脸震惊,但看着时浅目光庄重的决心,心里已经无比相信:也许时浅,真的可以解决这些常年困扰南楚百姓的问题。更甚至,也许南楚的未来,会随着时浅的努力而被彻底改变。

    此时此刻,林太后无比庆幸她现在和时浅是一条队伍上的。她也可以,有幸参与到与时浅一起建设南楚的国家伟业上来。她也可以,实现她少时便有,后来又被迫消失的那种理想征程!

    林太后语气恭敬,“皇后放心,我这便为您安排下去。”

    三年后。

    容渊处理完朝政,便依照惯例去了慈宁宫拜见林太后。

    林太后一见容渊进来,便立刻让女官搬来椅子,笑容和蔼地望着容渊,“皇帝你来了。快坐吧!”

    容渊朝林太后行了个恭敬的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林太后立即抬手,“嗯!快起来吧!”

    容渊极为礼貌地道谢,随后坐在了椅子上,有些沉默。

    林太后看着容渊出神的样子,好笑出声,“你才从边疆回来几天,怎么又向尚书处兵部提出要走?这些年,你领兵守着边塞,只要别的国家来犯,你必将他们击退。你让边塞成了坚不可摧的防线,让南楚百姓安居乐业,让南楚国泰民安!这些事情,时浅她都知道的!她还不断给我写信,在信中自豪地夸你呢!你说,我们南楚这是得了什么好福气!不仅有皇帝保家卫国,就连皇后也是常年在外,爱国爱民!”

    听到时浅的消息,容渊抬起头,“母后,时浅她,有说什么时候能回来吗?”

    容渊的神情落寞,时浅怕他去找她,就连消息也不传给他。可,他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见过她了。本来他领兵在外,守卫国土,并没有时间思念她。可如今,其余四国都被他打怕了,无人敢再带兵来犯。他也终于能抽空回来,可一回来,他才知道,原来时浅在三年前他带兵离开的时候,也带着人离开了京都。

    他从边境回来的路上,沿途皆是听到南楚百姓歌颂时浅这三年来的事迹。他知道了时浅先带着军队和太医去了南楚的河西,找到了河西一种很常见很便宜的药材,并且教给当地百姓怎样服用,怎样避免感染瘟疫。

    时浅还指挥军队用了一年时间疏通沟渠,彻底解决了河西常年发大水的问题。

    之后,时浅又去了南楚的西北,带领百姓开垦荒地,用国库里的钱和粮食救济穷人。还在全国开展了土地整改运动,将土地全部分发给了各家各户的百姓。

    现在,全国的百姓都根据家里的人口数分到了相应的土地,百姓们开始生活富足,干劲十足。

    时浅最后去了南楚的东北,带领士兵们打了很多口水井,成功地解决了东北百姓吃不上水的难题。

    只是短短三年,全国各地都开始富足起来。(土地改革法)、(人民保护法)、(刑法)、(住房法)、(服兵役法)、(个人税法)、(专利保护法)等等法规相继颁布,并且这些法规已经在全国各地深入民心。

    而这些,全是时浅的功劳。

    南楚百姓对给予他们新生活的“帝后”时浅感激不尽,都开始踊跃参兵,立志报效祖国。全国百姓发明新兵器、新机器、新木器的热情也不断上涨,百姓的生活质量也开始逐渐提高。

    如今已临近初秋,家家户户的生活却都快赶上了过年的水平。全国各地百姓们都载歌载舞,一起欢度南楚的国庆。

    林太后看着容渊有些落寞,忙宽慰他,“皇帝别担心,时浅昨日还给我来信,说她一切安好。她也是怕你领兵打仗分心,不敢将自己的消息告知与你。昨日我已经向她传信说你已经回宫,想来她那么思念你,一定会先回来皇宫看看你的。”

    容渊的心顿时疯狂跳动起来,“她真的会回来吗?”

    林太后微笑着点头,“皇帝放心,她肯定会回来的。”

    容渊瞬间开心至极地起身行礼,“那儿臣便立刻派人对尚书处传话,说儿臣准备推迟几天再走。”

    林太后笑意更甚,“快去吧。别忘了多休息。皇帝也别再连夜看奏折了!反正以前都是尚书处六部所有人员全权负责批改奏折,集声商议国家大事。再说了,就算六部所有人员不能决定时,也还有朝廷六阁官员共同商议呢!再不行,不是还有时浅和我呢!你刚回来,别太劳累!”

    容渊立刻恭敬应声,“是。母后放心,我一定多注意休息。儿臣不在的这些日子,劳烦母后和浅浅了。”

    林太后笑着摆手,“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快回去吧。”

    容渊再次行礼,恭敬离去。

    容渊走后,林太后的贴身女官忙笑着开口,“太后真是好福气!皇帝陛下对您,真是孝敬。”

    林太后也和蔼地看着容渊的背影,“我有什么好福气的,南楚百姓才真是好福气呢!不仅碰上了容渊这样的好皇帝,还碰上了时浅这样善良可爱的好皇后!”

    贴身女官也想到了时浅的作为,瞬间羡慕,“是啊!太后,您说皇后怎么这么多主意,那些法典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啊?它们让整个社会都变得公平法治了!百姓们都赞不绝口呢!”

    林太后慈祥地望了望宫外秋高气爽的天空,眼神深远,“我想,是因为她的心里,本来就装着百姓吧!只有心怀远大,才能装得下整个山河!”

    女官满脸艳羡,“皇后真是心怀国家啊!太后,我听说皇后还准备颁布(一夫一妻制法令),那是什么啊?”

    “哦!那个啊!时浅她在信中说,法令她已经快拟好了,等她回来皇宫后就准备颁布。……”

    京都10公里外。

    一辆外面看上去朴实无华的马车里,时浅正闭目养神地坐在里面。马车里还有两个女官。不过夏荧和另一名女官都安静地坐着,默契地没有打扰时浅休息。

    小柚子待在时浅的右肩上,蹦蹦跳跳,“宿主,你这么急着撇下军队自己先坐马车回来,是怕让京都百姓知道吗?”

    时浅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小柚子说话,“嗯。我怕到时候他们和路上的百姓一样,看到我们的阵仗便夹道相送!那多多少少有些扰民了!”

    时浅又想到什么,笑意暖暖,“当然,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容渊终于从边关回来了。我也有点想他了,所以便想着提前回来,也能跟他多相处相处。”

    小柚子捂脸,“宿主,我知道的。你们一见面,我就又会关小黑屋了。”

    时浅睁开眼,有趣地打量小柚子,“怎么,你还是想看啊?”

    小柚子瞬间更红了,“我没有!我就是……好奇!对,就是好奇。等以后我变成了一只特别可爱的小橘猫,我就也可以和别的猫谈恋爱了!”

    时浅点点头,有些促狭地托着腮看自己面前的橘红柚子,“是啊!那,你到底是会变成公的还是母的小橘猫啊?”

    小柚子瞬间挺起圆滚滚的小肚子,“当然是公的。宿主,你太过分了!竟然怀疑我的性别!”

    时浅坏笑,“是吗?我只是看你说话奶声奶气的,有时候还爱哭,所以才怀疑的哦!”

    小柚子顿时一噎,委委屈屈,“还不是宿主你,天天让我查你们那个世界的那些法典!还爱在深夜里也让我陪你修改那些条条框框,我那些天,天天都是黑眼圈!我睡眠时间严重不足,能不委屈地哭吗?”

    时浅好笑地偷偷趁女官不注意,温柔地摸了一下小柚子的头,还是在旁人听不见的识海里开口,“好了!别委屈了。法典我暂时都看完了,以后不会再让你陪我熬夜了。你累不累,累就睡会。”

    小柚子“嗯”了一声,趴在时浅肩膀处睡着了。

    夏荧见时浅醒来,立刻恭身行礼,“皇后娘娘,我们这就到皇宫门口了。”

    时浅“嗯”了一声,“好。把通行令牌拿出来吧,我们准备回宫了。”

    夏荧应声“是”。

    时浅一回到景仁宫,林太后便带着女官赶到了。

    时浅忙恭敬行礼,“见过母后。母后万安。那些法典在全国的颁布,以及一些朝廷决策的实施,多亏母后在皇宫里帮衬。母后心怀天下,臣妾不胜感激。”

    林太后慈眉善目地拉起时浅的手,“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没有你的法典,没有你的建议,南楚百姓能这么快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能这么快安居乐业!”

    时浅恭敬欠身,“母后谬赞了!”

    林太后拍了拍时浅的手,语气和蔼,“回来了就好好休息。皇帝刚才又去前殿看奏折了,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了。想必他这会已经赶过来了!”

    时浅忙道谢,“劳烦母后了。”

    林太后双眼有些泪花闪烁,“不麻烦不麻烦!这三年你们俩一个保家卫国,一个奔波在外!南楚上下也因为你们的努力变得焕然一新!我父亲林丞相每每提及,都夸我有眼光,选了你们俩,富了全南楚的百姓!”

    林太后又握紧了时浅的手,语气温和,“时浅,我现在每天都在庆幸,我当时的选择有多么正确!你和容渊让我们南楚变得国富民强,我以你们为荣!”

    林太后说完,便准备离开了,“你快去睡会吧!路上来回奔波,你一定累了。再说了,待会容渊赶过来,你也睡不成了吧!”

    林太后朝时浅挤眉弄眼,“我是过来人了!就不留在这里打扰你们两个人了!”

    时浅:……时浅无奈地看着林太后一脸八卦地走了。

    时浅好笑地勾了勾唇,便去睡觉了。

    等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小柚子又开始蹦蹦跳跳,“宿主,容渊来过了哦!不过他看了你一会,又去前殿熬夜看奏折了。这会早朝刚结束,他已经往你这里来了。”

    时浅“嗯”了声,立刻整理了下自己。随后,时浅将夏荧叫进殿内,嘱咐她端水进来。

    时浅洗好脸,又在夏荧的帮助下挽好发髻。刚准备吃早饭,容渊便到了。

    容渊让夏荧等人都退了出去,随即坐在了时浅的旁边,语气温柔,“醒了。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盛。”

    时浅摆摆手,托着腮认真地看容渊,眉眼弯弯地笑,“你怎么又瘦了这么多!边关是不是伙食不好啊?”

    容渊心里微动,低声解释,“没有。托你在西北开垦了那么多荒地的福,边关的战士们都伙食很好。而且现在还有源源不断的百姓们往边关捐食物,战士们的伙食质量都提高了。”

    时浅“哦”了一声,随即坏笑,“那你的伙食也提高了吧!怎么样,你要不要也感谢下我?”

    容渊宠溺地看着时浅皮,眉眼间都是笑意,“嗯。那就等会感谢。”

    时浅不解,“为什么要等会,现在不行吗?”

    容渊起身,给时浅盛了些汤,又夹了些菜,温柔地轻哄,“现在不行,先吃饭。不然,你等会哪有力气承受我的感谢!”

    时浅顿时明白了容渊的意思,脸瞬间染上了一抹微红。她羞赧地看着容渊,“你……你就不能想些别的!”

    容渊含笑着看她,眉眼柔和地摸了摸她的头,“嗯。不能,所以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用来吃饭。乖,吃吧!”

    时浅看着容渊近在咫尺的完美侧颜,又想起了三年未见的思念与牵挂,瞬间不说话了,埋头便开始吃饭。

    时浅吃了一个馒头,好些菜,正喝着汤,就被容渊抱了起来。

    时浅不满,“我汤还没喝完呢!”

    容渊已经将她放到了床上,随即便压了上来解她衣服,嗓音喑哑而又低沉,像是婉转优美的大提琴,“可是,一炷香的时间已经到了。”

    时浅无奈,“你就这么急吗?那汤还挺好喝的!我……”

    时浅接下来的话语,都被容渊的吻尽数吞没。容渊动情地吻着她,在她耳边委屈开口,“三年了,你去了那么多地方,为百姓做了那么多事,却从来都没有去边关看过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时浅失笑,怎么这三年不见,这孩子就又给委屈上了。时浅柔声哄着身上的男人,轻轻地回应起他,“容渊,我不去找你是怕你分心。再说了,我把事情都办完后,也准备去找你的。但是我不是接到信说你回宫了吗,所以我才又转道回来宫里的。我爱你,比任何时候都爱!这三年里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容渊吻得更厉害了,“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想吗?”

    时浅,“嗯!每一天,我都比前一天更爱你!”

    容渊紧紧地将时浅抱住,哭了,“我也是。浅浅,我好开心,这一世,有你陪着我。”

    时浅眉眼弯弯,轻啄容渊,“傻瓜,我以后,会一直陪着你的!”

    第二天,皇帝容渊在南楚全国颁布了(一夫一妻制法令),瞬间就在南楚百姓中引发轰动。皇后时浅和皇帝容渊首当典范,一生一世一双人。南楚百姓感动于皇帝和皇后的神仙爱情,纷纷效仿。一时间,南楚的婚姻法成为了其余四国国民争相效仿的对象。

    而时浅所说的一辈子,一直到容渊和她一起离世。容渊的下属把时浅和容渊一起葬在了京都的一座小山上,派军队驻守,但是允许百姓前来扫墓。他们两人的墓碑上,刻着一行小字:

    花前月下终相守,一生一世不思量。——纪念我们的爱情

    容渊和时浅去世后,他(她)们的儿子继位,尊容渊为先帝,时浅为先后。

    南楚国内此时已经政治清明,政通人和。南楚百姓也都纷纷养成了一个信仰:每当一对新人要结为连理,都会去瞻仰时浅和容渊的墓碑,并在墓碑前立誓,绝对会像他(她)们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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