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请放手-第18章 权烈若是敢动凉凉,我便让他……先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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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纪念漓和薄景均回到靳家别墅时,靳则野刚好从二楼的卧室里下来。

    “哥,你要去哪吗?”纪念漓看到靳则野的右手手臂上搭着一件GOA黑色风衣,顿时出声询问。

    “嗯。”靳则野来到纪念漓身前,轻轻地摸了摸纪念漓的头,“念漓,Lucy夫人那边刚刚传来消息:权烈得了华夏现任总统特许,要求明天一早见钟鹤立。由于是华夏总统的密令,Lucy夫人无法拒绝。可权烈一旦见过钟鹤立,那天的所有事情便不再会是秘密。所以,我必须连夜赶去容城一趟。”

    “什么?”纪念漓立刻反应了过来,忙一把握住靳则野的左手,“万一那天的事情暴露了,嫂子岂不是很危险?哥,你一定要保护好嫂子。”

    靳则野安抚地拍了拍纪念漓的手,“放心。我早就在容城那边安排了人手。权烈若是敢动凉凉,我便让他……先入地狱。”

    纪念漓看着靳则野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内心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般不断涌现,忙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还是哥有先见之明!哥,那你快走吧。回头见到嫂子,别忘替我向她问好。”

    靳则野点了点头,收起眼中的嗜血,随即望向一旁的薄景均,“景均,京都这边,靳家,念漓,就都交给你了。”

    “三哥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纪家人,权烈,我一个都不会放过。”薄景均勾了勾唇,一双邪肆狭长的墨眸里,再也不见一点暖意:谁让他们曾经……害得漓漓一无所有,甚至……差点活不下去。所以,他们全都该……下地狱。而他,将会是他们黄泉路上的引路人。

    靳则野“嗯”了一声,随即见特助江慕走了进来,便拍了拍薄景均的肩膀,“那我走了。有什么事情,视频联系。”

    “好。”

    ……

    当清晨来临,早早起来的人们如往常一般打开新闻播报翻看头条时,却震惊地发现:无论是哪家媒体,今日的新闻头条都无一例外:“惊!京都第三世家背后竟然是下届总统候选人权阁下。”

    纪念漓猜的很正确,像这种关系到华夏未来局势走向的大料,没有一家媒体会放过。所以以至于,今日所有的媒体都将此作为新闻头条。

    而当人们往下拉新闻头条,下方的阐述中,清清楚楚地将昨晚靳氏发布会上发生的一切,全部整理了出来。当人们看到靳家义女先是当众与纪家一刀两断,随后又与纪清澜当场争辩,并在最后猜出了纪家背后之人时,所有的人都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甚至,还有人当场摔了手机。要知道,权烈在选民的面前,一直在以平民的身份做宣传。然而此时,却被媒体忽然传出操控经济的罪名,一时间,顿时在民众中引起轩然大波。

    不过短短的一个小时,舆论便以一种摧枯拉朽之势迅速蔓延至全华夏,几乎所有的人都愤怒了。一时间,网络上指责权烈私下拢钱,操控经济的留言谩骂数不胜数,且已经几乎一边倒。

    而容城的一处高档酒店,纪清澜看着奢华名贵的房间里被权烈掐着脖子艰难呼吸的纪向晚,瑟瑟发抖地跪在一旁开口,“请阁下息怒,放过向晚吧!实在不是向晚没有尽力,而是那纪念漓实在太狡猾了。请阁下高抬贵手,饶了向晚吧!求求您了!”

    纪清澜说完,心一狠,不要命地朝权烈的方向狠狠磕头,“求求您了,阁下!求您放过向晚吧!向晚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啊!”

    权烈却只是冷笑着,不断将掐着纪向晚的手收紧,“放过她?都是她这个蠢货惹出的好事。你还敢让我放过她?怎么,怕是我太久没动过手,使得你们忘记了我的那些手段。还是说,你现在也想跟着她一样找死?”

    阴戾狠辣的语气,暴怒嗜血的杀气传来,让跪趴在地上的纪清澜顿时回忆起了一些画面,浑身都止不住地开始颤抖,“阁下……阁下息怒,是……是清澜逾越了。可……希望……希望阁下能再给向晚一次机会……”

    “放肆!”权烈身后的司南衣一边猛的厉喝,一边朝纪清澜使了个眼色,“阁下的决定岂是你可以左右的。还不闭嘴。还是你也想……落得和纪向晚一样的下场?”

    纪清澜闻言,立刻惊醒:自己明明已经决定让纪向晚承担阁下的所有怒火,可到底还是自己的亲妹妹,她还是有些感情的。可,她实在是已经尽力了,她不能为了向晚而搭上自己。

    念及此,纪清澜很快便整理好情绪起身,一双魅惑清纯的眸子里只剩下了冷漠和寒凉,“是清澜失态了。望阁下不要怪罪。既然是向晚的问题,那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也是应该的。”

    听到了纪清澜撇清自己的话,权烈冷嗤一声,随即像丢垃圾一般将手中的纪向晚扔在地上,“没用的东西。既然薄景均不要你,你便下嫁给那个已经50岁的张总吧!至少这辈子不愁吃穿了,不是吗?”

    终于能够大口呼吸的纪向晚瞬间呼吸一窒,慌忙地爬到权烈的脚边,“不,阁下放过我吧!求您了!张总,张总他有sm倾向啊!我若是嫁给了他,一定连一个月也活不了啊!”

    权烈却只是厌恶地将人猛地踹到一边,“纪向晚,你若是不想嫁也可以。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内,只要你让薄景均上了你,我就留你一命。否则,你就安心嫁给那个张总,努力发挥好你的最后一点价值吧!”

    权烈说完,便不再看悲痛哭嚎的纪向晚一眼,直接朝门口走去,“我还要去见钟鹤立。纪向晚,你的时间不多了,快点滚回京都去!别再在这里碍我的眼!”

    权烈说完,朝身后的司南衣睨了一眼,“南衣,你把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亲自送回京都。另外,这段时间,你都跟在纪向晚的身边协助她完成任务。薄家那边还需笼络,而由你办事,我比较放心。”

    司南衣这才微微颔首,“是,南衣遵命。”

    权烈这才稍稍满意了些许,拉开门,带着纪望和除司南衣以外的保镖离开了。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司南衣看着地上可怜兮兮的纪向晚,缓缓蹲下身去,似是安抚地拍了拍纪向晚的肩膀,一双灵动清澈的水眸却满是嫌弃,“向晚啊!以后,别再犯傻了。你看,你为薄景均付出了一颗真心,可你最危险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他在陪着纪念漓那个小贱人啊!他如此践踏你的一片真心,你以后,也要狠下心来用点手段啊!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啊!”

    纪向晚闻言,一双清丽温婉的眸子渐渐染上嗜血的疯狂,“你说的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我,不想死。所以,景均哥哥,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司南衣这才满意地起身,朝纪清澜递了个眼色,“嗯,这才对吗!放心,我和你大姐,都会帮你的。”

    ……

    容城监狱。

    钟鹤立一脸愤恨,“权阁下,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都是叶微凉那个小贱人,不仅让他的男朋友把露西找来,还让他男朋友的妹妹向露西告发了我的所有所作所为。我之所以没有成功完成您交代给我的任务,都是因为她。您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钟鹤立的目光极为阴狠和淫邪:他想着,权阁下既然来找他,肯定有办法把他给弄出去。等权阁下帮他报仇时,他定要那个贱人,死在他的身下。

    可,还未等他臆想一下那个贱人被他压在身下的滋味,他的心口处,已经被权烈用枪抵在了心口,男人阴厉狠辣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钟鹤立,露西夫人已经对你毫无感情。所以,你现在已经对我毫无价值了。为了防止你以后出卖我,我只能先……对不起你了。”

    有了消音器的阻隔,轻微的枪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那个拿着枪的俊美男人,已经嫌弃地将到死都在震惊地睁着眼的钟鹤立一脚踢开,随后面不改色地朝着自己的左手手臂开了一枪。

    “阁下!您……您干什么!”纪望反应过来,顿时大惊上前。

    可,权烈却只是面色平静地摆了摆手,朝身后的保镖吩咐道,“快去告诉Lucy夫人,钟鹤立和我被一个不知身份的狙击手击中了。”

    保镖立刻恭敬应声,匆匆离去。

    纪望这才反应过来,忙让保镖上前包扎权烈的伤口,“阁下怕杀了钟鹤立会引起露西夫人的怀疑,也不用伤了自己啊!大不了阁下朝我们开一枪便是啊!阁下这么矜贵的身体,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权烈却冷冷地勾了勾唇,“不。这可是我翻盘的机会。你过来,接下来,你这样做……”

    ……

    一个小时后,原本席卷全华夏的头条新闻忽然被一则新消息取代:惊!权烈和纪家只是世交,并非纪家背后之人。

    新闻的视频里,纪望一脸哀痛,“事情闹得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阁下为什么要这样隐忍不发声。明明……明明知道是有人在恶意诋毁他,还……还是不想和那人交恶。可……可我实在没想到,那人光是诋毁阁下还不够,竟然……竟然还派狙击手暗杀阁下。若不是……若不是阁下反应快,那人……那人很可能便得手了。”

    画面的最后,纪望竟然忍不住哭了起来,“阁下他……他的心地这么善良,竟然还被人这么诬陷陷害,现在还因为枪伤住了院。都怪我不好,辜负了老友的托付,连阁下的安全都保护不了。我,我真是愧对老友。”

    画面的下方,还配有华夏国最厉害的国际黑客影所截获的关于那位想要袭击权烈的狙击手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的微信联系内容。

    7:46(准备行动。)

    7:47(收到,已就位。)

    因为有确切的证据贴了出来,再加上纪望对权烈受伤的刻意烘托。所以此消息一出,网上原本指责谩骂权烈的声音顿时消了下去。舆论渐渐开始倒向了权烈,甚至还有不少人开始猜测出手暗杀权烈,诬陷权烈的是另一位总统候选人:封殿下。毕竟,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而此时的京都封家。

    只见一位年纪轻轻的小子不断地走来走去,“这个可恶的权烈,竟然用自伤的方法来污蔑你,简直就是不要脸。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可好,民众现在都认定是你所为,这下该怎么办啊?哎哎哎,我说你能不能给我点反应?我说的舌头都干了好吗?”

    闻言,身穿一袭绿色军装,坐在书桌旁处理文件的男人这才抬眼,入目是刀削般的俊美容颜,挺翘凌厉的唇鼻,以及那双睿智深沉的星眸。

    俊美矜贵的男人轻轻执起手边的一杯茶递了过去,“喝点吧!”

    说得口干舌燥的易渊这才觉得得到了一点安慰,接过茶大口喝了起来,“还算你有点良心,还知道回应回应我。也不枉我担心你一场……”

    “我不在的这些天,微凉没事吧?”

    “噗……”易渊口中的茶顿时喷出,他也顾不得擦了,一双眸子满是愤怒地盯着方才淡淡然开口的男人,“封寒潇你大爷的,这么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你还有心情问那个叶微凉的情况?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华夏网都在疯传你便是幕后陷害暗杀权烈的那个人。如果这件事情得不到有效解决的话,你会失去所有民心的。到时候得不到大选,我看你拿什么护着那女人!”

    封寒潇看着面前朝自己怒吼的某人,挑了挑眉,轻轻地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易渊,我是谁?我之前在哪?我之前在干什么?”

    易渊:……忽然想起之前的网络段子:某追剧者先是精神奕奕,然后连续看了三天三夜的剧,最后已经可以灵魂出窍地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想到此,易渊用一种看被榨干了的男人的眼神看着封寒潇。

    封寒潇:……“别多想,你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易渊看着面前男人认真强调的模样,这才开始静下心来回答封寒潇之前的问题,“你是华夏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少将,是国民心中的封殿下。你之前一直在中连秘密担任维和部部长,于今日中午十点才秘密从中连回来。”

    封寒潇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所以,这不就是证据吗?”

    “什么?什么证据啊?”易渊先是有些懵圈,随即又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你执行的这次任务是首相大人亲自秘密批准的。中连那地方本来就没有信号,你又怎么能给那个狙击手发消息让他暗杀权烈呢!还有,你回来的时间都和权烈说的暗杀时间错过了,幕后之人又怎么可能是你呢!”

    易渊越说越激动,“对,我这就去找首相大人做人证。到时候把这盆脏水泼回去,我看那权烈还笑不笑得出来!别以为他有个现任总统做靠山我们就怕他!全华夏人谁不知道,华夏总统根本就没有实权,真正将实权握在手中的是首相大人好吗!”

    “嗯。去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把这次的事件漂漂亮亮地解决的。”

    得到自家少将的鼓励,易渊立刻神采奕奕地坚定点头,然而他刚刚准备迈步出房间,封寒潇带着担忧的话语再次传来,“等等,微凉她,真的没事吧?”

    易渊满腔的雄心壮志立刻化成了灰烬,再次愤怒地冲着封寒潇咆哮,“没事没事。那女人不仅没事还好得很!你和靳则野先后派了两拨人保护她,就你们俩那个护妻狂魔样,一人派出去的人都有一个排。就算是有人对那女人不轨,那也一定是被揍的最惨的那个好吗!”

    封寒潇:“微凉不是我的妻子。”

    易渊:……易渊转身就走:封寒潇你大爷的,我拒绝跟你说话。

    于是,时隔一个小时后,华夏全网头条再次更新:误会!封殿下近日一直在中连秘密担任维和部部长,执行维和任务,于今日中午十点才刚刚从中连回来。

    消息下还附带有视频,视频里是华夏首相一脸沉痛的表情,“若不是寒潇那孩子的下属来跟我诉苦,我还不知道他竟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了不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寒潇在中连执行维和任务,所以这次的行动我是秘密批准的。而寒潇,不仅在这三个月里,将中连的所有势力都集中到了一起,还让他们握手言和了。甚至,寒潇还让中连所有的首领都签取了极为珍贵的(停战协议)。此事已经上报了世界维和行动国际特区机构,寒潇的国际维和一等战功也马上就要发下来了。可,我们的子民却还在误解他!真是令我太难过了!”

    此消息一出,之前网上的所有言论立即不攻自破:所有人都知道,中连没有通讯设备,封寒潇不可能和狙击手有联系。更何况,封寒潇回来的时间都完全是不在场证明。更何况,他们的封殿下还获得了国际维和的一等战功,为全世界的维和行动做出了决定性的贡献。要知道,现在的世界维和行动国际特区机构早就不是那个从前被大国欺压的受气包了,而是国际第一势力。连国际第一势力都奉为座上宾的人,是他们的封殿下啊!所以,是封殿下让他们华夏人扬眉吐气了一回!他们怎么能不自豪,怎么能不感动。而这一切,都是封殿下带给他们的!他们又怎么舍得再继续误会这样崇高,这样神一般的领袖呢!

    于是,舆论开始疯狂地倒向封寒潇。而封寒潇的民众支持率,经过此次事件,也已经从一开始的47%直接跃升至98%。

    易渊看见后,笑的嘴都合不拢了。然而,当他往后一看,瞬间炸毛般地跳起,“封寒潇你大爷的,你收拾衣服干什么?你该不会是要去见那个女人吧?”

    男人收拾衣服的手忽然顿了一下,一双睿智深沉的星眸快速地闪过一抹异样,“没有。我只是想去容城见见兄弟们!”

    易渊看着满脸傲娇的某人,莫名有种想笑的即视感,不免拉长了语调,“哦……这样啊!那,你可以让另一拨兄弟去容城那边替换掉保护叶微凉的兄弟啊!何必亲自去跑一趟呢?”

    封寒潇收拾衣服的手再次一顿,随即又恢复自然,“可,权烈现在在容城。我现在跟他拉满了仇恨。我怕,他会为了报复我而伤害微凉。”

    易渊这才明白过来,“对啊!我怎么忘了这一茬了!毕竟权烈那人就是个疯子!更别提,我们还暗中查出权烈手里竟然还握有巨大丰渥的地下钱庄……那人若是真的迁怒于叶小姐,那她可能会真的有危险的!”

    ……

    容城。

    权烈一把将手机摔碎,俊美狂野的容颜盛满了怒意和杀气,“该死的封寒潇,竟然被他找到了我们放出去的暗杀证据的破绽。不仅如此,他竟然还立下了国际一等战功。他怎么不死在中连算了!中连的首领们都是傻子吗?”

    纪望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忙出声安抚,“阁下别生气,封寒潇只是恰好撞了大运而已。离总统大选还有三个多月呢,我们多的是时间可以把他整垮的!”

    权烈的面容忽然变得有些诡异,“也是!对了。钟鹤立不是说,害她的女人是靳则野的女朋友叶微凉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封寒潇一直派人保护着的女子,也叫叶微凉吧?”

    纪望忙附和,“阁下的意思是……”

    权烈忽地勾了勾绯色的唇,“没什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靳则野之前在发布会上当众打我的脸,封寒潇现在也跟着掺和在一起。我现在整垮不了这两个人,总要出出气。正好,两人都看上了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又恰巧在容城。那么,就拿她开刀吧!而且,童馨不是疯了吗?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纪望顿时明白了权烈的意思,“阁下这刀,借的倒是挺锋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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