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枝记-第三百四十三章耳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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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想逃走,结果她才抬起身就被搂过去,然后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妖精打架,这对戈唱来说简直是高强度劳动,可对高世君来说,播种的频率直接会影响他的计划进度,所以他的决心是,宁肯少睡一点也绝不能懈怠一丝。

    第二日高世君走时戈唱都没察觉,直睡到晌午,一醒过来就要来水大洗特洗,又算着自己的大姨妈日期,可惜自打从京城来后,她的日期就因为作息和过度劳累导致紊乱。

    理论上这应该更难受孕,所以对她来说也算个安慰。

    然而她还没高兴多久,便被现实击垮了。

    因为此后高世君在中午、晚上都会准时来报到,戈唱觉得自己就是整月都来大姨妈,也架不住他这么勤快啊,是以当第四日他看到她在吃饭,等她吃完便要拉着她上床时,戈唱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伺候的丫头早被遣退了,常苏也没跟进来,但清脆的响声让戈唱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看高世君一动不动盯着她,神色波澜不惊,俊脸虽然因为整日操练士兵黑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到她的五爪印,戈唱咽了口口水,壮着胆子道:

    “我、我又不是妓女,看到我就要上床,你什么意思!”

    高世君眯了眯眼睛,他觉得自从焦邑之后,俩人的沟通已经完全不在一个世界了,他的所有行为,无乱好坏反正她都有逻辑都有理由曲解,那他还何必解释?

    是以二话不说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三步两步跨到内室丢到床上。

    现在可是夏天,几乎没垫什么被褥,只是竹席,又是实木的料子,疼的戈唱捂着后腰龇牙咧嘴,可还来不及喊疼,就又被高世君堵住了。

    这一次高世君特别猛烈,甚至比起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戈唱忍着没求饶,但忍不住不叫唤。

    虽然她知道常苏他们就在院子里,可是真心疼啊,感觉自己就是个面团儿,任他搓圆捏扁,反过来倒过去,什么姿势难受他就用什么,什么姿势让她羞耻,他就偏要去做。

    这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绝对优势,你可以打他一耳光,他虽然不还手但能有千百种法子让你难受……

    这一回便就到了天黑。

    戈唱的声音都哑了,四肢跟卸掉了一般,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高世君本想给她盖上被褥,但转念想她不是认为自己把她当妓女吗?

    那好啊!

    于是自顾自穿上衣裳便离开了。

    侍女们点上蜡烛,过来咿咿呀呀的,往常戈唱有什么需要听到声音自然会说话,可今次她是只剩喘气的份儿了,是以除了流泪,还是流泪。

    当晚高世君没有过来歇息。

    从那之后,他都是白日过来,也不再限于午睡时分,而是各个点都有,以往来了看到她在做什么,例如吃饭、洗漱、浇花什么,还会等一等,现在是直接拉她过去就要办事。

    戈唱知道,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并不是那种矫情的女子,甚至以她的性子,还能安慰自己就当嫖鸭了,可这样的对待只持续五日她就受不了了,肉日的折磨永远比不上精神的摧残。

    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就在快要发疯前,她想出了一个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办法。

    那日她正站在窗子边发呆,高世君大步流星迈了进来,现在婢女也学乖了,不用常苏说什么,只要看他来便自动退下,戈唱只是偏头瞧了一眼,淡淡道:

    “你莫要来拉扯我,我自己上床。”

    说着就真往床铺那里走去。

    高世君虽然知道这段时间的行为有些禽兽,但还不至于禽兽不如,是以并没有再动粗,只见戈唱弯腰探进幔帐内,好像准备收拾床铺的架势,可再等她出来时,手上却拿着一只瓷片。

    高世君大约离她三四米的距离,还没反应过来,戈唱就忽然将瓷片抵在小臂上狠狠划了一刀,霎那间血珠子喷薄而出,滴到地板上,殷红一片。

    高世君迅速上前将她手里的瓷片打掉,一手钳住胳膊,一手迅速掏出帕子捂着伤口止血,眉头紧缩目光凛冽的看着她,戈唱面无表情,眼神毫不畏缩的直视着他,阴阳怪气道:

    “来吧,可以开始羞辱我了,不过下次你来的时候,说不定就直接是尸体了,要不你时时刻刻陪着我好了,可王爷您哪里有时间,不如把我五花大绑吧,对了,可我怎么么想起来还有绝食这一招……”

    高世君无言以对,他还真没被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过,当然他也根本不吃那一套,然而对象是戈唱,就光凭她刚才狠厉的手法,他就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玩的。

    低头看帕子都映红了,想来划的很深,又听她说这话,心里一时又疼又恨,一时又心灰意冷,觉得即使他这段日子待她不好,可难道就把以往的情意都撇了吗?他就让她不惜自残、不惜自杀来躲避逃离吗?

    遂大声喊了句:

    “来两个活人!”

    他在内室时很少主动叫人,常苏不知里面情况不敢贸然进入,两个婢女胆战心惊的小跑着过来,看到此情此景吓了一条,不自觉呆愣原地,高世君呵斥道:

    “都是死人吗?你过来捂着帕子,你出去让常苏叫个大夫!”

    一个侍女忙上前捂住帕子,另一个侍女赶紧又小跑出去,高世君看都未再看戈唱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戈唱这才松口气,瘫软的坐到了地上,微风轻轻的在房间内蹿动,但她已经汗湿了后背的衣裳,这一关过去,总算可以安稳一段日子了吧。

    自此高世君果然不再来了。

    大夫到后戈唱没让进来,只让把自己的药箱拿来,止住血撒了些粉末在伤口帮助愈合,大夏天连包扎都省了,反正她大部分时候都躺在床上看着账顶发呆。

    到七月底,让她稍微激动一些的消息,便是海棠来了,但李大叔夫妇包括孩子都未过来,海棠从常苏那里打听到一些她的情况,知道软禁后也不敢随意,后来高木找了个理由,说是海棠老毛病犯了,只有戈唱有药,求见一面。

    高世君当然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倒也不阻拦放她进去了,终于有了个可以说话的人,还是熟人,戈唱自然欢喜,经过半个多月的平复,倒还能坚持着说说笑笑。

    海棠看着她胳膊上的伤疤,细节她是不知道的,只当是俩人口角时不小心碰伤的,遂劝道:

    “你也莫要逞强,低个头不就没事了。”

    戈唱牵强一笑:

    “如果低头能让他放我走,我就低……”

    海棠叹了口气:

    “你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了,王爷待你那么好,为什么非要走呢?”

    戈唱兀自笑了一下,她知道跟海棠他们解释不了,就好像如今高木并未奴身,还有官职,他若想纳妾,海棠即使伤心也只有同意,甚至还要主动去帮他挑选侍妾。

    然而她就是不行。

    这就是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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