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喜剧精选集-于絮尔·弥罗埃(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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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农夫托玛·马丁,一八一六年时向人宣称,有一异人数次现形,嘱其向路易十八传达重要消息及若干忠告。经乡村教士、本区总主教,以及警察局盘问,被送入疯人院。事为路易十八所闻,召入宫中;马丁面陈若干事,王大为感动,即下令将其释放。马丁死于一八三四年。

    [54]斯威顿堡(1688—1772)为瑞典的灵学家。

    [55]三人均为十九世纪的魔术大家。

    [56]法兰克族的王格洛维斯,于五世纪末与阿拉芒族战于多皮阿克,形势危急,格洛维斯乃发宏愿,若基督教的上帝能助其作战,即当皈依宗教。是役格果获全胜,即率士兵三千人同时信仰基督教。主教圣·雷米于兰斯城内为其举行洗礼时,说道:“刚强的西刚勃勒,你该低头了!”西刚勃勒为日耳曼族一支,圣·雷米以此称呼格洛维斯的种族。

    [57]鲍那(1754—1840)为意大利政治家,拥护旧教甚力。圣-马丁(1743—1803)为梅斯曼的信徒。

    [58]加唐是十六世纪意大利医学家兼数学家,但惑于星相学及各种神秘学说,并非真正的哲学家,更非如巴尔扎克所说的大哲学家。

    [59]帕罗打为三世纪时亚历山大城中的神秘派哲学家。

    [60]此事见安谷·台·洛多男爵所著《圣·阿尔风斯·特·李哥里传》。李哥里主教生于一六九六,死于一七八七。此处所称教皇指格莱芒十三,崩于一七七四年九月十二日。男爵书中记载:“据若干极可靠的证人口述,自九月十一日起,李哥里主教即安座椅中不动不语,宛如入睡。”觉醒之时间,事后证明,即教皇驾崩之时间;彼时主教即对在旁侍候的修士声称:“我刚才送了教皇升天。”

    [61]法国诗人希尼哀(1762—1794)所作悲歌《奈埃尔》,述一女子奈埃尔临终告其爱人:(大意)“……夕阳将下的时候,倘若你心中感动,朦胧出神,你只要叫我一声,我一定飞到你身边来!”

    [62]圣·保罗未信基督以前,受命迫害基督徒,相传一日见耶稣显形,遂致失明,但心中觉得有一道神光照着。后来有了信仰,受了洗礼,双目乃复明。

    [63]罗姆原系甘蔗制成的酒(通常均译为甘蔗酒),因米诺莱无知,误为与罗马有关。

    [64]法国民法限制私生子女的权利极严格。倘米诺莱医生与于絮尔的亲戚关系成立,则米诺莱以遗产赠予于絮尔即可受到利害关系人的攻击;倘米诺莱与于絮尔并无亲戚关系,则米诺莱自有权利以遗产相赠。

    [65]西俗,亲戚不论辈分尊卑。

    [66]委托赠予是欧洲各国法律都允许,而民间常有的一种行为,源出《罗马法》。出面受赠之人,并非实际享受权利之人,而仅负责将赠予物交付委托书上指定之人。

    [67]为莫里哀喜剧《医生的爱》中人物。史迦拿兰以爱女吕商特忧郁成疾,与诸友商议;珠宝商姚斯劝其购买钻石以赠爱女,痼疾必可霍然而愈。

    [68]于絮尔(Ursule)在拉丁文是Ursus,意思是熊。

    [69]布勒塔尼人在法国是以固执出名的。

    [70]至一八七二年止,凡因债务下狱的人都关在圣·贝拉奚监狱,以后又于格里希街另建监狱,囚禁此种被告,故巴尔扎克以后的小说中(如《贝姨》)改称格里希。

    [71]修弗朗与琪乡为法国十八世纪时的海军中将;其余诸人均系巴尔扎克创造的海军将领,散见于其他小说。

    [72]一八二五年四月,法国首相维兰勒公布法令,对大革命时期的流亡贵族所受的损失给予赔偿。

    [73]指音乐、舞蹈、击剑、骑马等等。

    [74]以上三人都是巴尔扎克创造的放高利贷的人物,散见于其他小说。

    [75]爱弥丽·特·甘尔迦罗埃太太,母家姓冯太纳,为萨维尼昂的外叔祖母。

    [76]龙巴人即意大利的龙巴地人,很早在欧洲经营银钱业;此处所言犹今日所谓犹太人。

    [77]这是指改编为钢琴曲的交响乐。贝多芬的第六、第八两交响乐都是F大调,作者此处未注明何曲。

    [78]加多尔(纪元前84年-47年)为著名的拉丁诗人。

    [79]十八世纪及十九世纪初期的人,都在假发上扑粉。

    [80]哈瓦那为中美洲古巴的首府兼大港,古巴未独立之前,为西班牙殖民地。

    [81]由王上直接下令(所谓密诏)逮捕的人民,都监禁在国家监狱(例如有名的巴士底狱),狱中待遇较优,特别对贵族。且贵族往往要求将子弟幽禁,以免为非作歹,或遇有债务纠纷时暂避,以便与债主磋商条件。

    [82]贵族家庭不愿子女与布尔乔亚通婚,由来已久,往往为作家采作故事的重要关键,所以说那根发条用得太俗滥了。

    [83]纳税的多少暗示财产的多少。

    [84]当时的两院为众议院与贵族院。

    [85]斯加隆(1610—1660)为法国诗人,小说家,戏剧家,一六五二年时娶一世家(特·奥皮涅)出身的贫苦的孤女。斯氏故后,寡妇改嫁特·曼德农侯爵;后为路易十四的情妇,旋与之秘密结婚。

    [86]柯柏(1789—1851)为美国小说家,专写冒险小说及印第安人的故事。

    [87]此系马车零件的专门名词,凡是“把挡”的车辆,轴梗不会从轴帽中脱出。

    [88]巴齐儿为博马舍的有名的喜剧《赛维尔的理发师》中的歌唱教师,他说(见第四幕第一场):“我觉得一个黄金累累的荷包,永远是一个批驳不倒的理由。”

    [89]红衣主教齐美奈斯(1436—1517)为西班牙政治家。

    [90]按此项公债票面是一百法郎,当时以四十五法郎的市价买进,实付本金五十四万,共购得票面一百二十万的公债,分为三张,利率三厘,故每张可支年息一万二。

    [91]当时内地市镇,遇有要事即由鼓手击鼓游街,向市民传布。

    [92]“继承开始”为欧美法律的专门名词,大抵遗产继承因被继承人之死亡而开始,在一定期间之内应开具遗产清册呈报法院。

    [93]于絮尔尚未成年,不能自行置产。篷葛朗为法定保护人检察官的代表,故代于絮尔出面买进房屋。

    [94]德国作家约翰·保尔·李赫忒(1763—1825)在《梦》中描写死人们从坟墓里出来,叫道:“噢,基督!难道没有上帝吗?”基督回答:“没有上帝。”

    [95]英国十八世纪理查逊的小说中,克拉利斯·哈罗,被浪子勒佛雷斯诱至失身,旋即后悔,终于贫病潦倒而死。

    [96]法国司法制度,凡一切经办法律事务的人,如公证人、诉讼代理人、律师、书办、执达吏等等的事务所,全国有一定的限额;具备各该职位资格之人,除出资盘进原有的事务所之外,仍须经各辖区的检察署及巴黎的司法部审核其资格、履历、人品,经批准后方得开业。

    [97]踢蹴系一种以脚互踢互蹴的搏斗。

    [98]法国习惯,凡艺术家、作家、律师、诉讼代理人、公证人,一律被人尊称为Maitre;但公证人与诉讼代理人在中文内不能冠以大字表示尊重,如大律师之例,亦不能如艺术家可尊为大师,故暂译为大师傅。

    [99]皮罗多神甫名叫法朗梭阿,就是在巴黎开香粉铺的赛查·皮罗多的哥哥,见巴尔扎克另外一部小说《赛查·皮罗多盛衰记》。

    [100]旧教教堂最后一部分供圣像,作祭坛用的地方作半圆形,凸出在整个教堂之后,称为凸堂。

    [101]教区委员等于主教的顾问,在旧教教会中是相当高级的职位。

    [102]大革命时期教会财产一律被政府充公,大部分拍卖给私人。

    [103]哥德式教堂的大墙之外另有较矮的墙,用悬空支架的支柱撑扶正墙。矮墙名叫飞扶壁。

    [104]王政复辟时代有一般投机商买下古堡拆毁,将地基与花园分块出售,屋内家具则零星出卖。当时浪漫派诗人如雨果等痛恨此辈,斥为“黑帮”。黑帮原是法国史上称呼德国雇佣兵的名称。

    [105]基督旧教的宗派之一,十六世纪时创立于罗马,十七世纪时传至法国。

    [106]见拉伯雷小说《邦太葛吕埃》第三章。

    [107]脱罗倍和夏波罗同样是教区委员。

    [108]见《马太福音》第五章。“浑浑噩噩的人是有福气的”一句之下,第二句是:“因为天国是他们的。”

    [109]西克施德五世是个雄才大略的教皇,在位期间是一五八五至一五九〇年。

    [110]拿破仑死于一八二一年。路易十七于一七九五年死于狱中,只是一个十岁的儿童。

    [111]西班牙有一种羊叫作曼里诺,那种羊毛织的呢就叫曼里诺呢。

    [112]相传登徒子唐·璜诱拐了一个将军的女儿,杀了将军,结果唐·璜被芳济会教士处死,对外只说是唐·璜侮辱将军的石像,被石像抓去,拖入地狱。后世文学家多采用此传说。莫利哀编的《唐·璜》一剧,最后将军的石像突然闯入唐·璜家中,邀唐·璜去吃饭。

    [113]法国古行省名称,首府便是都尔。

    [114]巴尔扎克有心把《人间喜剧》作为一个时代一个民族的风俗史,故小说中常以历史家自命。

    [115]十八世纪的英国作家斯特恩在所著小说《项狄传》中说,人的姓名与性格大有关系;巴尔扎克很相信这个理论。

    [116]卢梭的《新哀络绮思》是有名的爱情小说。严格的教徒往往不看这一类的小说,也不看喜剧。

    [117]纪元前三世纪时罗马的独裁者,以足智多谋见称于史。

    [118]这是一种用棋子、骰子和有格的木盘玩的游戏。

    [119]玛丽·特·松布滦伊十八岁时,在一七九二年九月的大屠杀中奋不顾身,救出父亲性命。

    [120]这个故事见巴尔扎克另外一部小说《路易·朗倍》。

    [121]本堂神甫只主管一个普通的教堂,地位远不及大堂的副堂长。即同为本堂神甫,地位也随着教堂的大小而异,偏远地区的或是乡村的本堂神甫亦远不及通都大邑的本堂神甫。

    [122]十八世纪以前威尼斯共和邦是贵族当权的寡头政治,以十人会议为最高权力机关。

    [123]孟德斯鸠在《法意》第二编第三章中提到亚得利亚海岸上的古国拉哥萨,说那个共和邦的元首任期只有一月,其他官吏的任期只有一星期,宫堡总管任期只有一天。他并未提到圣·玛兰共和邦,也没有一杯水里的大风浪的话。

    [124]巴尔扎克写的小说既以《人间喜剧》为总称,故常把一部小说作为一幕或一场戏看待。

    [125]法国塞纳州比赛德勒村上有个大救济院,收留老人和疯子,同时也监禁浪子及判处苦役而尚未执行的罪犯。

    [126]法国王政复辟时代(1815—1830)的进步党是反政府的党派。

    [127]这是旧教教会中的一个帮口,屡起屡灭,从十六世纪起出现过好几次。此处所指的是一八一〇年组织的,在查理十世(1824—1830)治下势力极大,到路易·菲利普上台方始消灭。

    [128]法国作家蒲阿罗(1636—1711)在诗集《唱诗班》中有此两句,底下一句是:“这等地方才显得出教士的刚强。”

    [129]法国有句俗语形容一个人的落魄,说生命只像一根干草。

    [130]骑士比武和决斗一样,双方都有副手担任见证,故亦称证人。

    [131]约翰教士是中世纪传说中的一个怪人,据说曾在某处当过教主兼国王,做过许多奇事。

    [132]米拉菩(1749—1791)是大革命时期的政治家,演说家;但大革命前生活放荡,负债累累,被人目为浪子。

    [133]大教堂内两侧及耳堂内都附有好几个小教堂,简称为小堂;上文提到的圣母堂即此种小堂。

    [134]路易十一(1423—1483)是法国史上最阴险的一个国王。脱罗倍是神甫,所以说他是穿黑袍子的路易十一。

    [135]法国奥勃州的首府。

    [136]脱罗倍的名字。

    [137]教会人员不得执行宗教职务,如做弥撒、行洗礼等等,谓之停止圣职。

    [138]希尔得布朗特即一〇七三至一〇八五年间的教皇格累哥利七世,曾整顿教会,雷厉风行,并与日耳曼皇帝亨利四世斗争甚烈。亚历山大六世是一四九二至一五〇三年间的教皇,是个心术阴险的权奸。

    [139]一八三二年本书初版时到此结束。以下一大段是一八三九年后的版本添加的。

    [140]这一句和上一句内所用的阶级,原文是caste不是class,就是说比我们今日所用的阶级一词不但范围小得多,意义也有出入;但中文至今尚无确当的译名。

    [141]一一九八至一二一六年间的教皇,雄才大略,对当时欧洲的宗教与政治有很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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