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萌宠妃:陛下好难缠-第一百一十章台上献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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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把她推入一扇闺门,灵子才悠悠的开口,“原来唱曲的那个妃子突然嗓子不行了,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你就顶替着上吧!”

    “可是,可是我那天说过我什么都不会的啊!而且这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

    “啊呀!都这节骨眼上了,还准备什么!来人!梳妆打扮!”说着又扯着她往屏风后面带。

    那些个小宫女们早就在后头等着了,七手八脚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灵子胸有成竹的坐在凳子上磕着瓜子,这回就等着看你出丑了!

    若是北皇认出了她,那到时候是把她带走还是要杀了她,都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干系,只要凌哥哥是自己的。

    终归到底,灵子还是一个单纯的只为爱痴狂的女子。

    “再有半个时辰不到就该你上场了!”灵子提醒着。

    “什么!!”被按捺在梳妆镜前的三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又是被别人圈了进去。

    自己谨小慎微做人,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什么闪失,可是自己不去找麻烦,却总有人要来找自己的麻烦。

    罢了!她横竖眼睛一闭,任凭那些宫女怎么折腾,想想到时候该怎么办吧!

    “姑娘好了。”

    她仿佛做了一个梦,却被别人无意的唤醒了。

    “恩。”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假意的装扮,看上去凌乱不堪,衣服竟是麻布纱那种最次的料子,颜色更是深沉土色,头发也被梳成了一个妇人的发髻。

    难道自己还要这么任人摆布吗?她摇摇头,被宫女领着出了房门。

    “姑娘!”有人叫她。

    中女子云鬓高绾,碧玉簪和玉步摇两相映衬,白玉珠花点点华光。

    一身紫色七重锦绣绫罗纱衣,罗衣刺绣着几株半枝莲,整个人从内到外都雅到极致。

    这人看着这么如此眼熟?

    “是…是那个…”完全判若两人,果然人要衣装。

    “是我。”妇人走上前笑眯眯的说道,仔细一打量她,才发现此刻看上去怎么比方才看上去更憔悴了些…“你这是……”身后多了一群宫女。

    “临时要我上去唱曲儿…”,满脸的无奈与辛酸。

    妇人退了几步,又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碧霞。”

    “在。”身后一个姑姑模样的人上去颔首。

    “去拿我那件沁兰罗纱裙。”

    姑姑微怔,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锁在那个箱子里。”妇人又重复了一遍。

    “太……”姑姑正欲再确认一遍。

    妇人一个眼神,心领神会。

    领着三月去了往里些的房间。

    广场上的琉璃殿前,两侧是各国国主的主位,中间有一个大大的舞台,搭了个比地面高上半米的高台,上面还铺满了先前为了乐舞而洒满了的花瓣。

    北皇喝了一杯烈酒,便没有再动过筷子了。

    “这看了一晚上,怎么也不准备点小曲儿?无趣!”南宫珺接过侍女剥好的葡萄,往嘴里一塞。

    “南都太子所言极是。”凌天霸笑意盈盈。

    “各位国主请稍安勿躁,接下来这场表演相信在场的各位绝对不会失望的。”灵子踱着小碎步,上了殿前。

    “是她!”北皇这才抬眼看去。

    “王上!他们欺人太甚!”飞星在一旁愤愤不平,一个曾经想刺杀北皇的奸细,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招摇过市,别人可能看不懂,但是北皇能不懂吗?

    北皇一摆手,示意飞星无需多言。

    南宫珺眉梢稍抬,嘴角一丝笑意,“灵子姑娘好久不见。”

    “太子安好。”说着又转向他,行了一个官礼。

    “快些唱曲儿吧!”

    灵子退到一边。

    所有人都在盯着中间空地上的高台,台上灯光璀璨,很是耀眼。

    人呢?等了片刻,全场安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

    莫非是要搞什么惊喜?方才被灵子已经吊足了胃口,大家都对接下来的节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

    三月被人领到后台,前面便是那高台,只要再走几步,就能看到他们……自己一直念念不忘,放不下的人,还有他……

    她每走一步,都觉得脚如注铅那般沉重,她惊喜恐惧害怕厌恶仇恨所有的思绪都汇集到了一起,制造了现今矛盾自我挣扎的她。

    承认吧!从一开始她就想见见他,她放不下。

    没有人告诉她该怎么办,也没有人为她伴奏,甚至也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时候开始。

    她深呼一口气,一把扯下头上箍着的各种妖艳格格不入的头钗,一袭墨发飘撒下来,即便在这里过得不好,即便自己很想念在北境的日子,但是她提醒自己必须要以最好的姿态站在他面前,这就是对他最深的报复。

    从黑暗中一步步走到光明的那一刻,当所有的灯火仿佛都在为她点亮的那一刻,她的影子从深远悠长的边境慢慢靠拢聚集,直到汇集于一点。

    “小龙女……”苏御以为自己已经看花了眼,目瞪口呆的盯着台上的人。

    一侧的南宫美早已经吓得失手掉了酒杯。

    长发披肩,用浅蓝色的丝带轻轻束着,乳白色的丝带穿插在其间,

    身着一袭蓝色轻纱长裙,远看就像一朵蓝色的浮云飘荡在后宫之中,衣袖边缘绣着七瓣风信子花,每个花瓣上附带一颗青白色珍珠,腰间银白色挂饰恰到好处地平添一份幽雅。

    眉目间渗透着若有若无若隐若现的平静而神秘的微笑,让其他人琢磨不透,但远远的便可闻见她独有的味道。

    她必须对着那些折射出斑驳澜影的碎片,露出佯装醉心的微笑。

    众人只觉台上的女子似仙女下凡,全都迷醉在那般清丽的美色里。

    她并不刻意的去寻找她,可眼下齐刷刷的贵族中,他却总是格外的耀眼。

    北皇正欲起身离去,一个不经意的瞳眸一撇…那个熟悉的身影,身边所有的色彩被强烈的光线炙烤得丧失水分,逐渐变成统一的苍白,唯有台上那一抹幽蓝的亮光。

    她瞳孔一收,闭上双眼,所有的心续,所有的火光里最后的记忆,以压倒性的姿态与毁灭性的气势,卷土重来。

    她仿佛又置身于烈火之中,被焦灼碳烤的那块皮肤又像是毒瘤一般在隐隐的发作着,不疼,却狠狠的抓挠着人心。

    台下的贵族们左顾右盼,就她一个人?怎么唱曲儿?

    南宫珺身子微斜扶住桌角,左手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的指尖在不停的磨搓。

    现在的处境是四下狼烟,如果有更多的人知道她的身份,那这里几乎全都是对她求之若渴的王宫贵族。

    好在…没有亲眼见过的人们全都只当做是什么古老的传说,而这个有关于三月的传说也被北皇保护的很好,鲜少有人知道。

    南宫美没想到这么快又能与哥哥再见面,南宫珺也没想到北皇居然真的敢来参加会晤。

    “好好爱自己就有人会爱你。”台上的人冷不防的开了口,便启朱唇,发皓齿,清唱起来。

    “这乐观的说词,幸福的样子,沉默在掩饰快泛滥的激情,却只剩下语助词。

    ”

    声音初不甚大,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

    场上的声音更静了,只听得她一人歌唱。

    “曾经有一种踏实当你口中喊我名字。落叶的位置,时间在消逝。我们的故事开始,这是第一次。让我见识爱情可以慷慨又自私。”

    唱到这的她突地哽咽了一下,一阵凉风拂来,吹得她披散的秀发随风舞动。

    “转眼凋谢,血色的风把你我撕裂。”眼眶已盈盈。

    北皇只觉得心脏被猛的抽搐,谁的名字在他喉咙里迟暮。

    “城头的灯终于熄灭,焚成灰的蝴蝶,断了根的枝叶。挣脱眼眶前冻结的悲切。”眼泪滑落。

    “别唱了……”北皇注视着她,喃喃的说道,想阻止她,从她嘴里说出的每一字都在狠狠敲击着他的心脏。

    分明快是初春的季节,天空却开始依稀下起了小雪,一朵朵小雪花从夜空中浩浩荡荡的飘落,满眼望去,已是密密麻麻,耳边似是响起了冬日里凄美的乐歌。

    “依稀是旧时节,城门上下弦月。白色身影,夜色如水清冽,借我一刻光阴,把你看得真切,身后花开成雪月光里不凋谢。”

    没有任何的伴奏,也是一种奇妙的音节,却偏偏引的大家都失了魂,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她像是在娓娓诉说着谁的故事,眼底的悲切却又如此的渲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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