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机密-第27章 桃色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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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章

    桃色深渊

    柳如嫣坐在酒吧里悠闲地品着红酒,萧烈派来监视她的一男一女两名特工坐在不远处,像影子一样跟随着她,萧烈并没有因为她看着“眼晕”就特别照顾她。时间一长,柳如嫣渐渐习惯了这种被人“明着跟踪”的工作方式,一想到要在大陆反间谍人员眼皮下与自己的部下接头,柳如嫣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其实,她这段时间真正用心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要在141研究所内部储存秘密资料的电脑上安装一个小发射器,以获取中国核潜艇研发详细数据资料。

    要在141研究所这种安保工作极其严格的研究单位的涉密电脑上安装一个微型发射器,并非易事。首先,141研究所的涉密电脑定期进行安全检查,发射器很容易被发现。其次,研究所的核心部分都进行了无线电屏蔽,信号根本无法发射出来。最后,还有让谁去实施的问题,这也是最难的一个环节,所以柳如嫣决定启用141研究所副所长李斯渊的妻子郝文君。

    实施计划的人员问题解决了,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只要在电脑键盘中装个存储器,就可以有效解决电脑定期安检的问题,因为电脑安检主要是检查电脑主机,很少有人会注意到电脑键盘。另外,存储器附属的发射装置平时并不工作,只有收到指令才会发射传输数据,这样就可以有效避开141研究所日常的无线信号安检侦测。至于研究所核心部分无线电物理屏蔽问题,比较简单,在物理屏蔽区内部安装一个定时接收器,就可以解决。

    经过长时间的经营,柳如嫣对引诱郝文君就范信心十足。

    酒吧服务生给柳如嫣送来一杯酒,说是一位先生请她的,并附上一张精美名片。

    柳如嫣道了声“谢谢”,在接过酒的同时,装作漫不经心地接过了名片。其实,这张名片就是她今天在等的东西。跟踪人员只注意她做了什么,和什么人有接触,并没注意这个细节,还以为是她自己要的酒呢。

    柳如嫣离开酒吧,驾驶她的红色跑车在马路上兜了几圈,确信暂时甩掉了跟踪她的车辆,便将跑车停在一个僻静处,拿出她在酒吧收到的精美名片,将名片的一角撕开,从中取出一枚纸一样薄的芯片,放入一个微型SD卡形状的读卡器内,然后将该卡插到手机上。手机屏幕上出现大量计划实施内容。

    柳如嫣得意地笑了。她在手机上输入密码,启动芯片防盗自毁程序。在输入密码错误或卸载芯片的情形下,芯片都会自动销毁存储的全部内容。利用“名片”接收情报,是柳如嫣最得意的情报传递发明之一。

    看在钱的分儿上,柳如嫣决定再辛苦一点,提前实施“FCS行动”——从302研究所窃取精密导弹资料。

    其实,柳如嫣决定提前实施窃取核潜艇研发资料行动和“FCS行动”,主要是因为萧烈。面对萧烈这样的对手,她越来越缺少自信,甚至萌生了隐退的想法。完成这次任务,再赚上一笔,或许真的该离开中国了。不过,在离开之前,希望能够给萧烈留下最美好的印象,不至于马上忘记她。她知道“剑鱼”对于萧烈的特殊意义。她决定在完成“FCS行动”后,就把“剑鱼”交给萧烈。

    郝文君满面春风地走进宾馆电梯,期待着与“情人”高见泽的幽会,她感到自己现在已经无法离开他了。他能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激动,使她疯狂,使她感到作为女人的幸福。

    郝文君认识高见泽,是从他那双会“发电”的眼睛开始的。她第一次感受到这双眼睛,是在日本三木公司举办的签约答谢宴会上。

    郝文君本来不想参加此类应酬,但她作为南津市经贸委副主任,兼这次引进技术谈判的首席谈判代表,她不得不出席。

    南津市希尔顿饭店富丽堂皇,郝文君的到来,更为这里增光添彩。她穿了一件宝石蓝连衣裙,而不是谈判时穿的银灰色职业套装。她那丰腴的身姿,白皙端庄的面孔,如黑缎般的披肩烫发,衬托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同时也隐含着一种雍容华贵、傲视群芳的气质。这位年近四十岁的职业女性,在谈判中表现出的高超技巧和专业水平,不仅让中方人员赞不绝口,也让日方人员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次技术引进谈判开始并不顺利,日本三木公司态度强硬,不肯做出丝毫让步。为了挫一挫日本人的狂傲,郝文君故意采取冷处理,暂停谈判,把日本人晾起来,同时与一家韩国公司接触。尽管这家韩国公司的技术没有日本公司先进,价格也差不多,但她有意安排韩国公司的谈判代表与日本公司的代表住同一家宾馆。这样一来,日本公司果然坐不住了,第二轮谈判一开始就主动降价五十万美元。郝文君把日本公司的降价幅度反馈给韩国公司,回头又用韩国公司比日本公司还低四十万美元的价格,迫使日本公司再降六十万美元。经过一番较量,感觉价格水分挤得差不多了,郝文君这才决定与日本人签合同,价格比企业的最好预期低很多。

    宴会的气氛十分融洽。在酒精的作用下,彼此都很兴奋,说了很多热情洋溢的废话,一切都显得非常和谐。在宴会的过程中,郝文君感觉到有一双充满热情和诱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她已经多年不曾感觉到这样的目光了,这目光使她想起年轻的时候。郝文君佯装不经意地循着那目光望去,发现又是那个叫高见泽的日本公司中文翻译。此人身高一米八,体形匀称,走起路来有种说不出的优雅与高贵。高见泽在初次遇到郝文君后,就一直用这种热烈的目光注视着她。郝文君从他毫不掩饰的目光中读到了让她害怕和惊喜的内容。不可否认,郝文君喜欢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女人在心里总是在期盼着这样的目光。

    宴会结束,郝文君又被日本公司代表邀请去KTV唱歌,直到凌晨一点钟才结束。从KTV出来,高见泽毛遂自荐,请求郝文君能够允许他开车送她回家。郝文君望着那双传神的眼睛,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竟含混地答应了。

    一路上,高见泽幽默的谈吐赢得郝文君的好感。郝文君从交谈中得知,高见泽祖父是一个韩国铁路工程师,当年曾随侵华日军在东北修建铁路,祖母是一个随军歌妓,战后他们随战败日军撤回日本。他的父亲在读大学时与一个台湾女留学生相识,毕业后结婚生下他。因为父母都会说中国话,所以他的中国话也说得很好,对中国的国情也比较了解。郝文君听人说过,混血儿聪明,长得也漂亮,今天在高见泽身上得到了证实。这样想着,就情不自禁地用欣赏的目光多看了他几眼。可能是她的目光给他传递了错误的信息,使得他也不停地回看她。

    途中,汽车在一个路口遇上红灯,郝文君坐在副驾驶席上静静地盯着信号灯。突然,高见泽一把抓过她的手,紧握着不放。

    郝文君心中一阵狂跳:“你……你这是干什么?”

    高见泽盯着她结结巴巴地说:“郝主任,自从我认识你以后,我的心就像要碎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仰慕你……我爱你!”

    郝文君的脸一阵发烧:“可……可我……我已经结……结婚了……”

    “我知道,夫人。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要爱你。”

    “这是不可能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我爱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他一边说一边用力将郝文君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吻她的唇。

    郝文君害怕极了,她想大声喊,想用力抽出身子打他一个耳光,但她却什么都没做。她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到这样的激情了,这种火热的吻不是一个丈夫能给予妻子的。

    突然,信号灯变绿,后面汽车的喇叭声让郝文君惊醒,一种犯罪的感觉令她猛地推开高见泽,低着头说:“你太不像话了!”

    “对不起,我是情不自禁。”高见泽坐直了身子,开动汽车。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离郝文君的住处还有一小段距离的时候,高见泽突然把车停到路边。郝文君准备开门下车,高见泽又抓住她的手,他的力量很大,郝文君痛得差点喊出来。但当她回头看到他那热烈的目光时,她的心猛烈地颤抖起来,无力地叫道:“你不要这样!”

    高见泽忧伤地说:“我明天就回日本了,以后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你……”

    郝文君迟疑了。她在为将要失去这双热烈的眼睛感到失落。高见泽不失时机地用力将她拉进怀里,急风暴雨般的亲吻,让郝文君感到一阵阵晕眩。高见泽降下她的电动椅背,掀起她的裙裾,隔着丝袜亲吻起她的大腿。郝文君感到手足无措,浑身酥软。

    “啊!不!不可以!”郝文君内心在激烈地反抗,手脚却什么都没有做,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一切就那么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郝文君的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好似喝醉了酒,又好似在做梦,模模糊糊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这种飘逸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就像一只风筝在随风飘舞,一直飘进云彩里。同时,一种舒心的感觉也从她体内的深处传遍全身……

    郝文君从车上下来,匆匆回到公寓,怕被人看见她那被撕破的丝袜,以及顺着大腿流下来的液体。她开门进家,直奔浴室。望着镜中绯红的面颊,她深深感到对不起丈夫。唯一让她释然的就是,高见泽马上要回日本,她与他永生不会再见面了,只当是做了一场玫瑰梦。

    郝文君不知道,她的这场“梦”实际上是柳如嫣为她“量身定做”的。为了确保“美男计”的成功,柳如嫣可谓不惜血本。从男主角的物色,到每个细节的设计,柳如嫣事必躬亲。如郝文君的情绪波动与排卵期的关系,乃至排卵期的时间,她都了如指掌。心理学家认为,女性在排卵期会觉得“男性化”的面孔更有魅力,在经期则青睐“女性化”的面孔,而女性在排卵期内更容易接受男人的性要求。柳如嫣为了让郝文君就范,耗费了大量心血,目的是为了更高的回报。

    时隔一个月,郝文君应邀参加一个外商举办的聚会,意外地又见到了高见泽。她到达酒店就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她熟悉的炙热的目光。转过身,果然看到高见泽站在不远处注视着她。她略显惊愕,高见泽却像往常一样,礼节性地微笑了一下,并没有特别的表情。她也礼节性地报以微笑,并迅速恢复了平静。

    当晚,郝文君喝得有点多,后来高见泽邀请她跳舞,她还是晕乎乎的。高见泽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时不时做一些很难被人发觉的小动作,或捏一下她的腰,或摸一下她的臀,显然这是一种爱抚,搞得她阵阵耳热心跳,心旌飘摇。

    在柔情的舞曲和昏暗的灯光下,高见泽用一种温柔的目光看着她,嘴角带着笑。郝文君注意到他笑起来很迷人。高见泽告诉她,他已经向公司申请常驻中国,他的办公室就在楼上,他到中国来就是为了她。

    郝文君说:“你不应该回来。”

    高见泽说:“我爱你,我不能不回来。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我对你的爱是无私的,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负担。”

    高见泽的表白,让郝文君心里涌出一阵阵的暖流,随着缠绵的乐曲,她感到了陶醉和愉悦。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高见泽把手移动到郝文君的臀部,再没有离开。他的手隔着薄薄的裙子轻柔地抚摩她丰满的臀,使她的身体一阵阵酥痒难耐。原本她就是个十分敏感的女人,轻微的温柔会让她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在昏暗中,她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耳边发出一声呻吟,高见泽听见了这声对他的抚摸的回应,就大胆地拉起她的手,离开舞池,来到他楼上的办公室。

    进门之后,高见泽没有开灯,两人站在黑暗中拥吻。在接吻的同时,高见泽温柔地脱下她的衣裙。郝文君激动得喘不过气来,黑暗中的激情把她烧得浑身发热,她失去了理智,没有了思想,只是身体和情欲。在高见泽那张大办公桌上,他们陷入了疯狂……

    接下来的日子,与高见泽幽会成为郝文君生活中最渴望的时光。高见泽在情欲方面给她带来的快感是她丈夫李斯渊从来没给过她的,而像她这种年龄的女人,一旦有了性觉醒,便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了。她好像走火入魔似的,只要同高见泽待在一起,她心中的欲火就会熊熊燃烧。

    有一天,郝文君和高见泽在温泉宾馆幽会,三个男人无声无息打开房门溜了进来,其中一人手里还拿着摄像机。郝文君一声尖叫,急忙推开高见泽,拉起被单遮蔽赤裸的身体。

    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啪啪”鼓起掌来,说:“好精彩的表演,如果制成光盘卖,销路一定非常好!”

    高见泽惊恐万分,对戴墨镜的男人说:“洪哥,你放过我吧,我父亲欠你的钱我一定还。”

    “是吗?”洪哥摘下墨镜,伸出手来,“拿来吧。”

    高见泽面露难色:“再,再宽限我几天。”

    “没有钱可以,我台湾朋友要的东西呢?”洪哥说。

    “没,没有搞到。”高见泽垂下头,“偷中国核潜艇资料是要坐牢的,我不敢。”

    “那么你就敢欠我钱不还喽?”洪哥对两个手下使眼色。两个打手立刻上前对高见泽拳打脚踢。

    高见泽在忍受殴打的同时仍不忘用身体护住郝文君,让她免遭拳脚,他的眼中对她流露出深深的歉意。通过他们之间的对话,郝文君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原来,高见泽父亲在世时借过一笔高利贷,如今债主上门要儿子替老子还账,否则就要将高见泽剁成肉块。那笔数目巨大的债务也可用实物偿还,她丈夫办公室里的资料就可以。

    郝文君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被打得遍体鳞伤,情急之下,喊出了至今仍然让她后怕的一句话:“别打了,我给你们资料!”

    “不要!”高见泽大叫,“不关你的事!”

    高见泽的阻拦换来打手们更猛烈的毒打。高见泽无私的维护让郝文君从心底感动,她勇敢地挡住打手的拳头。她告诉他们:我会给你们那些资料的。

    洪哥一伙走后,郝文君为高见泽清理伤口。高见泽告诉她,为偿还父亲欠下的高利贷,洪哥逼他为台湾情报机构工作,用情报换钱偿还高利贷,他不肯,结果连累了她。高见泽劝她千万不要为洪哥做事,太危险。高见泽充满爱意的抱怨让她心中暖暖的,更坚定了她帮他还清高利贷的决心,更何况获取核潜艇资料对她只是举手之劳,她丈夫经常会把资料带回家来加班。

    不久,郝文君用从丈夫公文包里搞到的核潜艇资料,帮高见泽偿还了一半高利贷。高见泽感激涕零,对她倍加呵护,令她感到无比幸福。实际上,她从丈夫公文包里拿到的核潜艇资料,只是一般性参考资料,没有多少情报价值。柳如嫣的这个圈套,只是她迈出走向深渊的第一步。

    郝文君满面春风地走进宾馆电梯,她几乎每天都在期待着与“情人”高见泽的幽会。然而,天天见面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和应酬,客观条件不允许。

    有一天,高见泽对她说,有人把性生活的频率分为不同的时段:“小说月报”“半月谈”“每周一歌”“南津日报”,问她希望什么频率,她当即表示,“每周一歌”比较好。从此,只要没有特殊情况,他们都会“每周一歌”。

    在“情人”高见泽的身边,郝文君才觉得自己是个“纯粹的女人”。女人生来就是要被男人爱的,这种爱包括精神的和肉体的。如果说她和丈夫李斯渊的爱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丈夫给予她的更多是精神上的爱,肉体上则逊色很多。她和丈夫结婚多年,竟然不知道女人的高潮是什么状态,误以为身体“舒服”一下就是高潮了。直到有了高见泽之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女人的高潮不仅仅是“舒服”,而是腾云驾雾,如仙如幻……

    在爱的滋润下,郝文君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许多,脸上的皮肤也有了光泽,眼睛也比往日有了神采。常常有人向她咨询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化妆品,她就随口胡诌一个,她想说最好的化妆品是“爱”,是“睡觉”,但是没敢说出口。

    爱的海洋会淹死男人,更容易淹死女人。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比男人还低。郝文君为她的爱付出的代价是丈夫单位的那些她并不看重的资料,她也不去想她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想尽自己的力量去帮助“情人”,使他脱离苦海,斗志昂扬地一同进入水乳交融的境界……

    郝文君走出电梯,朝高见泽预订的房间走去。她期待着每次进入房间时那个充满激情的长吻,随后开始他们的“每周一歌”。

    走近房门,郝文君隐约听到房间里有争吵声。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不会让她再去冒险的。”是高见泽的声音。

    “你要想清楚,你欠公司的钱还有一半没有还清。”是洪哥的声音。

    郝文君自从上次把丈夫提包里的资料复印交给洪哥,这个人就再没有出现过。而且这个人很守信用地把照片底版都给了她。

    “钱我会想办法。”高见泽底气不足地说。

    “想办法?办法我已经替你想好了……”洪哥说。

    “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会让她受到伤害。”高见泽说。

    “这对她没有任何危险。只要她替我做了这件事,你欠公司的债务一笔勾销,而且这里的钱还都是你们的。”洪哥说。

    “我不要你们的钱!”高见泽态度很坚决。

    “我说你这人怎么死心眼儿呢?我都说了,这件事对她没有任何危险。否则你就还钱!马上还!”

    郝文君推开房门。屋内两人立刻停止争吵。

    “你要我做什么?”郝文君看着洪哥身旁打开的公文箱,里面应该有几十万块钱。

    “很简单。”洪哥说,“你把你丈夫办公室的电脑键盘带出来,交给我,十分钟后再送回去。”

    “就这些?”郝文君问。

    “就这些。”洪哥说。

    高见泽喊:“不要答应他!他们会在键盘上做手脚。”

    郝文君问洪哥:“是这样吗?”

    洪哥说:“你最好不要知道那么多。”

    “为什么找我?”郝文君问。

    “研究所的办公区很难进,你丈夫的办公室更难进,特别是短时间内频繁进出。”洪哥说。

    郝文君不得不承认他找对人了。她进出丈夫李斯渊的办公室从来畅通无阻。

    “我答应你。”郝文君说。

    “不!不行!太危险!”高见泽说。

    看到高见泽发自内心的焦急神情,郝文君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是值得的。她对洪哥说:“但我有几个条件。”

    “请讲。”

    “第一,他欠的高利贷一笔勾销,你们不能再找他麻烦。”

    “这个当然,在江湖上混,我们最讲信誉。”洪哥说。

    “第二,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牵涉到我。”

    “没问题。除了我们三个,再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

    “第三,钱要增加一倍。”郝文君指着箱子说。

    “这个……”洪哥犹豫。

    “你刚才说,只有我可以自由进出那里的办公室,那么我就应该值这个价钱。”郝文君说。

    “好吧。”洪哥答应下来,“这里是三十万。事成之后再给你三十万。”

    第二天,郝文君按照洪哥安排,以探望丈夫李斯渊为由进入办公区,并趁人不备把她丈夫的电脑键盘偷换出来。洪哥的手下在里面安装一个小装置后,她又把键盘换了回去。

    整个计划实施与柳如嫣的设想没有丝毫偏差。如果没有萧烈这个深不可测的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柳如嫣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天才。这次的成功,让她多少找回了一点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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