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新世纪以来,世界政治经济危机的频频爆发和不断加深,无不呼唤着人们用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来寻找解决世界危机的途径。
1. 21世纪以来世界政治经济危机的频频爆发印证着《宣言》的真理性
2008年,从美国本土源起的“次贷危机”,不可遏止地蔓延为世界金融海啸,成为1929年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世界型经济危机,给世界经济格局、政治形势和人民生活带来了深刻的影响。周期性爆发的世界性金融经济危机,向世人们再一次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证明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必然走向灭亡的历史规律,世界金融危机催生了“马克思热”。各个国家共产党人纷纷以各种方式发挥作用,揭露世界金融经济危机的根源,宣传马克思主义,展示着共产党人的力量。
香港《文汇报》2008年11月10日发表的《欧美开始重新认识马克思:是谁盗窃了财富?》一文指出,被描绘成人间天堂的美国的资本主义制度不仅无法防范金融海啸,而且还是金融海啸的发源地!对资本主义的反思必然导入对马克思的重新认识,而这一思潮已悄然在欧美学术界扩散。
德国柏林专门出版学术著作的卡尔-迪茨出版社的销售业绩显示,此前少人问津的《资本论》骤然热销,很快卖出1500套,是2007年全年销量的三倍,更是1990年销量的一百倍。银行家和经理们也开始读《资本论》,试图从中探究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根源。德国的出版商更预测,《资本论》有可能成为今年圣诞节的最佳礼物。人们在世界性的金融危机中逐渐认识到,以贸易自由化、减少政府经济干预、财政紧缩、企业私有化等为核心的自由资本主义已经走入了死胡同,已经不能给人们带来所谓的幸福。甚至,不少世界要人也在追捧马克思:时任法国总统的萨科齐被人看到在翻阅马克思的著作;英国坎特伯雷大主教威廉斯说:“长久以前,马克思就窥探到了资本主义的运转之道。”罗马教皇则赞扬马克思有“绝佳的分析技巧”。
2008年12月15日《光明日报》刊登了《马克思再受西方青睐之谜》一文。文章指出:英国近期举行的“马克思纪念图书馆”成立75周年活动引起全球媒体的关注。这是近两个月来欧洲国家掀起重读马克思著作的热潮之后,马克思及其学说再次受到西方世界的追捧和青睐。
2008年12月10日,众多专家学者、青年学生和工会领袖汇集在位于英国伦敦市中心克拉肯韦尔格林大街的“马克思纪念图书馆”,庆祝其创立75周年。如此“热情对待马克思的场面”相当罕见,令媒体惊叹。舆论认为,在国际金融危机不断加深、实体经济危机初露端倪的情况下,西方“重新发现”马克思的激情耐人寻味,令人思绪万千。据悉,从2008年10月至今,英国各界对“伟大的思想家马克思”兴趣倍增,其《共产党宣言》《资本论》等名篇大作盛行一时。在英国,马克思家乡特里尔城的游客急剧增多,《马克思在伦敦》一书畅销英伦,《泰晤士报》惊叹“马克思归来”。德国《汉堡晚报》惊呼,马克思的魅力真是无穷无尽,就连德国财长施泰因布吕克也开始阅读《资本论》。
2010年3月24日,俄《消息报》评论员文章说:世界经济危机以来,经济文献类作品的销售大幅下降,然而人们探寻经济危机根源的需求还存在,因此,向马克思的《资本论》寻求帮助成为世界范围的普遍现象。2008年初以来,马克思的著作在欧洲销售急剧增加,俄罗斯也同时出现了这一现象。2009年以来,读者不断到书店询问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经典著作,而只要有就会立即被买走。2009年,俄罗斯又出版了四种简本和改编本的马克思著作,市场需求至今仍然很强烈。从2009年2月以来,马克思的《资本论》很快成为俄罗斯十种经济类畅销书之列,到4月则占据了第一畅销书的位置,一个月内即售出400多套,并很快告罄,销量远远超过盖达尔、格拉先科等俄罗斯经济学家的著作。而这还只是莫斯科一家书店的情况。《消息报》评论员说,这本书的售价可不像是危机时期的价格,每套达900卢布。虽然距《资本论》首次出版已过去了近一个半世纪,世界经济体系也已发生了巨大变化,但到目前为止,马克思的科学发现还具有非常大的吸引力,在他的著作里一切都能得到说明。苏联时期的历史学博士费尔德曼教授曾经说过:马克思主义是穷人的哲学,因为它能解释现实的一切,像如何改进与社会关系的变化相一致的劳动工具,如何打破社会等级制度等;它创立了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基本价值观念,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普遍的权利“平等”但财产不平等的假象。此外,马克思的著作之所以经久不衰,还因为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它不是为了解释世界,也不是教条,而是人类行动的指南。[50]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写道:资本主义周期性的危机不可避免。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实质,是生产的相对过剩。150多年前马克思揭示的资本主义剥削工人的秘密,仍然是现代资本主义剥削工人的不是秘密的“秘密”。而美国的次贷危机,其实就是作为商品的房屋大量过剩,大量“穷人”买不起房,却又在低利率、零首付的诱惑下去买房。
马克思还指出:“危机最初不是在和直接消费有关的零售业中暴露和爆发的,而是在批发商业和向它提供社会货币资本的银行中暴露和爆发的。”[51]商业和产业出现虚假的繁荣、生产的极度扩张,是借助信用来实现的。在繁荣阶段,股票、债券等虚拟资本的巨大增长和各种投机活动的大量兴起,不断为进一步扩大信贷规模提出了强烈的需求。金融繁荣导致实体经济繁荣,实体经济繁荣又反过来加强金融繁荣。但是,手中堆积着大量商品的资本回流却非常缓慢,数量非常少,“以致银行催收贷款,或者为购买商品而开出的汇票在商品再卖出去以前已经到期,危机就会发生。……于是崩溃爆发了,它一下子就结束了虚假的繁荣。”[52]《资本论》提到的“大商人”,在今天的美国,其实就是按揭银行、投行、保险公司、对冲基金。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国家在经历了很长一段的经济增长之后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黑洞。究根溯源,根本原因就在于资本主义的制度性危机。
上述分析可见,“马克思热”再现21世纪的今天,至少反映了以下问题。
第一,马克思的“归来”反映出西方国家各界对资本主义体制的失望和怀疑情绪,也显示出人们渴望借助“马克思的头脑”来判断和思考现实生活中面临的迷惑和弊端,寻求和发现可以摆脱困境的“行路指南”。德国媒体称,马克思有关资本主义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著作在德国再次盛行,既反映出前东德民众对现实社会的不满,也折射出其对社会主义制度的怀念。民调显示,52%的原东德人对“自由市场经济”持怀疑态度,认为“马克思说的没错”,“自由市场是残酷的,资本家只想榨取更多”。甚至德国财长施泰因布吕克也谈道:“我们必须承认马克思主义的一些观点是正确的。”
第二,在西方国家民众的心目中,作为一个伟大的思想家,马克思从未失去“世纪伟人”的光环。简单查阅一下近年来欧美主流报刊便不难发现,人们在解释现实生活状况时仍然对马克思充满敬意和怀念。在西方主要国家,有关马克思的书籍一直销量稳定,且不断有新书出现。马克思的著作从来没有离开过英美各大学经济学、哲学系学生的“教师推荐书单”。马克思思想研究方面的著作在学校图书馆的书架上随处可见。乔纳森·沃尔夫所写的《当今为什么还要研读马克思》一类的名家名篇在读者中反响强烈,马克思的许多假设、分析特点和思维习惯在西方学术界甚至更大领域都广为流传。
第三,马克思主义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其博大精深的现实意义正在被“再次发现”。英国伦敦大学戈德史密斯学院政治学教授戴维·麦克莱伦在“马克思纪念图书馆”成立75周年活动的致辞中说,随着冷战的结束和人们对经济和环境问题的关注程度不断提高,人们对马克思和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理解也随之更为客观。大家已经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传统马克思主义理论对资本主义做出了最为有力和深刻的分析。在化解全球金融危机和环境危机这两大威胁方面,“马克思纪念图书馆”将发挥重要的作用。该图书馆馆长约翰·卡洛也在纪念活动上表示,马克思主义理论在帮助人们理解和解决金融危机上有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马克思主义是行为的指南”。[53]
2.《宣言》揭示的基本原理仍然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宣言》发表160多年了,马克思、恩格斯离开我们也已经一个多世纪了。我们在21世纪,在世界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情况下,坚持《宣言》的基本思想,坚持用《宣言》指导当代的社会主义实践,是否还有现实意义呢?实际上,自马克思主义诞生以来,类似于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非难、攻击、指责、怀疑、修正,从来没有停止过。也因此,马克思主义具有如此鲜明的特点:批判是它的生存方式,斗争是它的发展状态,对敌人的无情揭露是它的精神食粮,指引劳动阶级向着共产主义前进是它的历史盛会。也因此,我们可以坚定地说,只要世界上还存在着两大对立的阶级和社会制度,只要人类还没有获得彻底的解放,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使命就没有完成,《宣言》所揭示的基本原理就仍然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看看当代肆虐的世界金融经济危机以及令欧洲大陆惶惶不安的欧债危机吧!早在1867年,马克思就已经预见到了一个多世纪以后今天的状况。他说:“昨天,资产者还被繁荣所陶醉,怀着启蒙的骄傲,宣称货币是空虚的幻想。只有商品才是货币。今天,他们在世界市场上到处叫嚷:只有货币才是商品!他们的灵魂渴求货币这唯一的财富,就像鹿渴求清水一样。”[54]马克思还指出,金融危机就像一个比普通危机问题本身还要难解的谜,难住了那些研究政治经济学的人。1889年,恩格斯也指出:“金融市场也会有自己的危机,工业中的直接的紊乱对这种危机只起从属的作用,甚至根本不起作用。”[55]列宁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中说:“帝国主义的特点,恰好不是工业资本而是金融资本。”他还说:“金融资本是一种存在于一切经济关系和一切国际关系中的巨大力量,可以说是起决定作用的力量,它甚至能够支配而且实际上已经支配着一些政治上完全独立的国家……”[56]读读这些铿锵有力的论述,再对照一下当代世界经济政治的风云变化,《宣言》中阐述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思想哪一条不起作用呢?进入新世纪、新千年的21世纪,它已经以其不容回避和忽视的铁的事实再一次证明,马克思主义仍然有着无比强大的生命力和历史穿透力,依然是我们认识当前全球金融危机和预见世界格局变化的科学理论指南。
曾经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俄罗斯,以共产党丧失政权、民族分裂、国家解体为巨大的代价,再一次以复辟了资本主义制度的前社会主义国家的现实,深刻印证了马克思主义和《宣言》所揭示的伟大理论的现实意义。
2008年世界金融危机爆发以来,俄媒体多次报道了俄社会各界在深受危机之害时对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认识的变化。俄新网2009年3月18日报道,全球金融危机的肆虐让资本主义制度受到质疑,共产主义则越来越引起世人的重视。人们对资本主义的幻想已经破灭,当前的金融危机表明共产主义比资本主义更富有生命力。并认为,只有社会主义才可能尽快摆脱目前的危机。
世界金融经济危机肇端伊始,俄共即旗帜鲜明地提出,世界性金融危机的根源是新自由主义的泛滥,摆脱危机的出路在于实行社会主义。久加诺夫说,俄罗斯在这场危机中是最薄弱的环节。最近几年建立的资本主义模式已经崩溃,首要措施应该是保证对银行系统的全面监督,对经济主要领域实行国有化,向建筑、农业、航空制造、重工业领域注资,保证交通基础设施发展。“社会在期待新政策。社会感到毫无出路,公民渴望获得可靠的信息。”现实生活不可抗拒地要求向社会主义的社会制度和发展方式过渡。[57]前苏共领导人利加乔夫发表《经济危机——制度危机》一文指出,这场危机的根本原因是资本主义的制度危机。如果描述当前俄罗斯政治和经济形势,最大、最突出的特点就是:强制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后的种种社会危机与其不可避免的伴随物——毁灭性经济危机的蔓延。俄罗斯走出经济危机的根本方法在于,将剥夺的劳动人民和人民国家的权力、财产和苏维埃国家,全部归还,走社会主义道路。[58]
2010年3月4日,久加诺夫又发表长篇文章《社会主义现代化及其精神基础》指出:目前世界正经历着的金融经济危机主要是资本主义制度的精神危机。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治愈这一现代文明的致命疾病。社会主义是落入陷阱和死胡同的世界走出来的真正途径。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成为人类社会走向进步的精神基础,中国和越南等社会主义国家的经验已经再次证实了这一点。在危机中,中国和越南的社会经济发展还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社会主义能够保证人民道义和政治上的团结、社会平等和公正。在社会主义制度下能够实现个人和社会利益的全面协调,能够为拥有丰富的精神、纯洁的道德和完美身体的个人的全面发展创造条件。[59]
俄科学院欧洲研究所副所长A.A.葛罗米柯说:尽管左和中左党派太弱或者暂时太弱,无法觊觎权力,但俄罗斯的左派越来越显示了自己的力量。在市场调节处于普遍性的状况下,左翼力量努力恢复社会对公平、团结精神、社会责任和凝聚力等概念的需要。对于左派力量实施最初计划来说,没有比在全球经济危机时更接近这一时刻了。从世界范围看,在美国和欧洲,无论是社会民主党,还是社会主义甚至是共产主义的党派,单独执政,或是作为左派联盟执政的已经不在少数,如西班牙、奥地利、塞浦路斯、罗马尼亚、希腊、葡萄牙、斯洛文尼亚、斯洛伐克等。在过去十年左翼浪潮席卷了拉丁美洲的大部分国家,并且政权始终是掌握在左派手中的。中国的政权也是稳定和强大的。[60]
还有一些左翼学者提出,大规模的经济危机已经迫使世界承认,最后的“官方”乌托邦——资本主义全球化梦想已经死亡,对全球化概念的责骂已远远超过了当年对苏联共产主义的责骂。当前俄罗斯实行的政策,就是新的剥削人民的幌子,不仅是共产党,而且是所有的社会主义和其他左翼政党,都应逐步帮助公众认清这种制度的犯罪行为。左翼学者呼吁,要用马克思、列宁的方法解决经济危机:马克思早就警告说,以剥削为本的资本主义终将自我灭亡;列宁关于经济危机和社会革命之间相互关系的理论是经过实践检验的。最关键的问题是:能否在危机之后推动社会政治的发展。
我们还可以把视野投向《宣言》发表150周年和160周年时,世界各国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人们对马克思、对《宣言》的纪念,并以此说明《宣言》的当代意义。
21世纪前叶的1998年,在巴黎召开的“纪念《共产党宣言》发表150周年国际大会”的主题是,《宣言》发表一个半世纪以来,当代资本主义的变化和如何实现人类的解放。大会组委会主任、法共政治局委员、前马克思主义研究所所长弗·拉扎尔夫人在致开幕词时动情地说:“《宣言》不是一般的书。它不是冰,而是碳,放在锅里能使水沸腾起来。我们为什么不使历史重新沸腾起来呢?”她最后讲到:“取代资本主义的选择是什么?人类解放的前景是什么?这两个问题值得在世界范围展开最广泛、最深入和最富创造性的讨论。因为在马克思提出解放全人类口号150年后的今天,《宣言》依然具有伟大意义。马克思揭示了资本主义给人类带来的灾难。150年来,为了人类的解放,各国人民和无数志士仁人雄心勃勃地进行了众多的探索和尝试,但也经历了许多苦难、悲剧和失败。值此世纪之交之际,面对社会生活的新挑战,我们认为,所有的进步力量应在保持各自特性的同时,摈弃几十年间形成的分歧,共同思考,一起工作和进行讨论。这就是本次大会的意义。”[61]
2008年《共产党宣言》发表160周年时,欧美许多马克思主义者重读《宣言》,再一次写下了深刻感悟。
英国马克思主义历史学家艾瑞克·霍布斯邦说,“《宣言》令人震惊地预见到了全球化的性质及其后果。”英国经济专栏作家约翰·米克尔斯威特也认为:“马克思预见了资本将突破民族国家的界限,使国与国之间相互联系,这在今天已经成为了‘全球化’这一现实。他也预言了‘全球化’将使资本主义危机更深重,今天这也正成为事实。”
英国作家弗朗西斯·惠恩也指出,正是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准确地预计到了全球化,即使是一些属于统治阶级的个人也深深地被马克思的分析所折服。他引用纽约华尔街一家金融机构的老板的话说:“我在华尔街待的时间越长,越确信马克思的认识,是看待资本主义的最好方式。”因为,当这位老板第一次读到马克思的书时,便发现“那些关于全球化、不公平、政治丑闻、垄断、技术进步、文化的下滑、现代社会的蜕化腐化等一些绝妙的论述,”都可以在现实的资本主义社会中找到。
剑桥大学政治学教授加累斯·斯特德曼·琼斯谈到,当你读完《宣言》时,你一定有这样的感觉,“这实在是一个伟大而有感召力的文献”,我们现在谈的所有问题,比如全球化、公司化、资本主义、世界经济走势等诸多问题,早已被写进了那篇文章;它所触及到的现实性是惊人的,而在1848年尚没有其他文献能谈到这些问题。
学者还普遍认为,马克思的理论对于当代仍然具有无可辩驳的指导意义。
米歇尔·布洛维认为,《宣言》勾勒出了当今资本主义可能会遇到的挑战,并构想了替代资本主义的社会模式,它从当时已经存在的,勾勒出了将会遇到的;从现实已有的,提炼出潜在的,从而激励并抓住了一代又一代人的想象。
布洛维认为,苏联之前的马克思主义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原型,所以它应该是考虑苏联之后马克思主义的最合适的出发点。他提出,在新的时代,当我们在寻求一个全球性而非地域性的马克思主义的时候,我们应该透过《宣言》的镜头来重新阅读马克思、恩格斯的全部著作。
俄罗斯学者格·亚·巴加图利亚认为,《宣言》中所阐述的作为生产者阶级、作为摆脱剥削和压迫的斗争纲领之坚固基础的辩证唯物主义的社会观和社会历史观、对基于生产资料私有制社会的基本矛盾的分析、对于社会根本改造成无产阶级的共产主义的分析,均为实现这种改造,使工人阶级在政治上组织起来并取得政治统治,以创造条件使每个社会成员和整个社会得到自由发展,正是人类向新的社会形态过渡的政治目标。
如艾瑞克·霍布斯邦所说,无论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有麻烦,就有《宣言》;当麻烦没有了,这本书就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当麻烦再次出现,那些忘记它的人们就会再一次想起它。今天的世界仍然是麻烦不断的社会,因此,世人仍然需要《宣言》。[62]
从上述可见,《宣言》对当今世界依然产生着重大的影响,如同1998年巴黎大会的中心口号一样:“马克思还活着”“当今世界仍然需要马克思主义”!历史已经证明并将不断证明,《宣言》揭示的基本原理在未来人类社会发展的进程中,仍将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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