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轻魂-第三十五章 所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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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面显示着皇后寝宫景象的镜子上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水如镜微笑着看向了身后那坐在椅子上的楚阳,此时此刻的楚阳没有梳起长发,身上就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他的左额上带着一个金色藤蔓形的面具,正好挡住了他已经瞎掉的左眼。

    “楚大人,刚才那一幕还好看吗?”

    水如镜在笑,可是这样的甜美笑容看在楚阳的眼中却无比刺目。

    楚阳别开脸去,刚才看着蔓华自残身体以及轻魂鞭打蔓华那些画面,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刀切成了一片片,甚至是一丝丝,再举通过后却只有麻木,所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去悲伤了。

    情不自禁的用手扶上面上的金藤蔓面具,楚阳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水如镜,良久,他才缓缓地说道:“那么你觉得如何?你觉得好看吗?”

    水如镜依然在笑,他的笑容和蔓华很像,可是却多了几分妩媚:“我觉得很好看,轻魂下手比我想象中还要重很多……不,正确的说应该是蔓华对自己下手要比我想象中还要重很多,如此下去轻魂必定变着法子去折磨他,这可是他咎由自取,死不足惜……当然,轻魂不会让他死的,所以我们只要好好的在这里看着就好了。”

    楚阳咬了咬牙,现在他法力尽失,也只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看着,而且水如镜说他的眼罩不好看,于是强迫他戴上了这个面具,其实也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控制他,这面具一旦戴上……就再也拿不下来了。

    “那么冷宫之中的那位姑娘你打算如何处置?”楚阳觉得夏莲是很可怜的,因为她本来就与这一切无关,所以既然他不能干涉蔓华和轻魂,那么至少减少一下无辜者的人数。

    水如镜托着下颚似乎很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他并不是一个草菅人命的人,只不过他并不想出手,毕竟利用段唯智抓住楚阳,和帮助轻魂抓住蔓华,他想做的事情基本完成,剩下来的应该就是好好的看戏,至于其他的人事情与他无关,可是冷宫之中的那个女人……身上带有蛊,那是和蛊兽共寿的女人,想不到那不属三界,不入六道的蛊兽也有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啊……

    “这场戏,才刚刚开始。”没有回答楚阳的问题,水如镜反而如此说道。

    在用午膳的时侯,紫水带着蔓华去沐浴更衣了,在皇后寝宫之中有不少厢房可以用以蔓华藏身之用,可是轻魂并不明白紫水为何要这样侍候着蔓华,难道说漂亮的人总是让人特别怜惜的?

    草草吃了点东西以后,轻魂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候了半个时辰紫水才把蔓华带回来,轻魂没有心思去问紫水到底对蔓华做了什么,为何要这样做,因为她的目光已经全部被蔓华吸引了过去。

    轻魂是第一次看见蔓华这个样子,虽然过去在那处宅子之中,蔓华总是一身白衣,看起来是很悠闲,可是却从来不曾到达这个程度。

    蔓华的身上仅是一件白色的长袍,长袍的领子没有拉好,仿佛是门户大开,春光乍泄,腰间也只是随意的缠上一条赤红色的腰带,他那贴在脸上的刘海沾染上的水珠并没有干,和着室内昏暗的光线摇曳着点点的银光。

    “你怎么不穿好衣服?”幸好房间里关上了窗户显得昏暗,否则轻魂倒是害怕被紫水和蔓华看见自己的脸会有点红。

    “紫公公说你会满意我这个样子的。”

    没料到蔓华会落落大方的说出如此暧昧的话语,一旁的紫水吓了一跳,然后连忙跪到了地上去:“奴才不过因为这位公子衣衫褴褛,于是便去命其更衣沐浴,为的只是不让他有污凤目,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请皇后娘娘明鉴。”

    看到紫水那么紧张的模样,蔓华才记起来轻魂现在是皇后,已经不是过去那个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负的小姑娘了,于是他淡淡一笑,走到了轻魂的面前去:“还是说……你不满意我现在这个样子?”

    “满意,我怎么会不满意?”过去都是蔓华调戏她,现在岂不是给她一个机会吗?再说她和他之间早已经不需要尴尬任何事情了。

    “那么就好。”蔓华只是微笑着站在轻魂的面前,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室内的气氛有点紧张却也有点暧昧,首先受不了的人却是轻魂,她轻声开口对紫水如此说道:“去给我打盆洗脚水进来。”

    “是的,奴才这就去。”紫水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出门而去。

    蔓华看着轻魂良久,然手伸出手去拔出了轻魂发髻上的凤钗:“你当皇后当得快乐吗?”

    “看见你痛苦的样子我就很快乐。”轻魂笑着从蔓华的手中拿过了凤钗,作为皇后,她有很多很多象征身份的东西,可是不管是什么,只要属于她的,她都不会让别人抢走,即使是蔓华也是一样。

    “那么我在期待。”蔓华笑了,他的笑容还是那么自信,还是那么美丽。

    轻魂正要说什么,却看见紫水已经端来了洗脚水,金制的面盆盛了大半盆的热水,并且里面还洒上了一些花瓣以及滴进了香油,这一切都是只有受到皇帝宠爱的妃嫔或者皇后才可以享用的,这是权利,尊贵的权利。

    “蔓华,你跪下来给我洗脚吧。”既然无法折磨蔓华的身体,那么狠狠地羞辱他一番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所以轻魂挥手遣退了正要跪下来的紫水,如此对蔓华说道。

    “好。”蔓华听命跪了下来,他并没有拉好自己身上的衣衫,这样几乎是在一种要脱却不脱的状态之下,看起来无比的诱人。

    轻魂冷哼了一声,移开了视线不去看蔓华。

    蔓华跪在轻魂的面前,伸出手去执起轻魂的脚,脱去那绣花的鞋子以及雪白的罗袜,然后把这双小巧的玉足泡浸入金盆之中。

    水温正好,可是轻魂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因为每每蔓华的指尖滑过皮肤的时候,她都忍不住颤抖,明明这样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暧昧,可是她却不明白自己在害羞什么,往日紫水时候她洗脚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只会觉得理所当然啊,难道说她就是不习惯让蔓华侍候她?

    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蔓华,轻魂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因为她看见了蔓华唇边的笑容,那不是平日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而是真正的笑容,可是要一直高高在上的他跪在地上侍候她,为什么他还可以笑得出来?

    因为指尖滑过皮肤的时候,她在颤抖吗?

    一想到蔓华表面上是恭顺,心里却在嘲笑自己,轻魂本来的羞涩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她现在是皇后,现在蔓华是她的俘虏,是她的奴隶,她要做的事情是折磨他,羞辱他,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

    在蔓华为她擦干脚上的水珠的时候,轻魂咬了咬牙,一把踢翻了面前的金盆,那依然带着香气和温度的水洒了一地。

    地面上铺的是上好的石砖,光滑得可以映出人的样子来,所以就算蔓华低着头,轻魂还是可以看见蔓华脸上的表情,他依然冷静,依然微笑。

    “皇后娘娘!”

    刚才才被遣走的紫水听见水盆被打翻的声音,也顾不及礼节从外面走了进来,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去找抹布来擦干地面上的水,却听见轻魂对蔓华说话了。

    “把地面上的水都舔干净了。”这是轻魂对蔓华的命令。

    是舔……

    紫水顿时愣在当场,不管是针刺还是鞭打,换作是他都可以忍受,所以他并不会很担心蔓华,只是……舔干地上的洗脚水,这样的事情……连狗也不会做吧。

    紫水看着轻魂,他不明白轻魂为什么要这样羞辱蔓华,没有任何一个命令比这一个命令来得更为羞辱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蔓华真的做了什么让她愤怒至此,不惜如此去羞辱一个男人吗?

    房间内很安静,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紫水站在原地,脸上满满都是吃惊和疑问,不过轻魂没有心情去理会他,她只是看着那跪在自己面前的蔓华,刚才她踢翻了金盆,里面的洗脚水不仅仅洒了满地,还溅湿了蔓华身上唯一的袍子以及那盘委在地的长发发尾。

    她在等待,等待他的痛苦来临。

    “把地面上的水都舔干净了。”

    轻魂的这句命令其实来得很突然,之前蔓华并没有料到,不过不管怎么样的命令,依然无法让他的表情出现丝毫的变化。没有拨开那滑过肩膀落下的那一簇发丝,蔓华只是跪在原地弯下腰去,深深地俯首,然后张唇,伸出他的小舌。

    这样的动作或许和狗相差不远,那么……她满意了吗?

    看见蔓华俯下身去,紫水觉得自己就像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画面,这个一身皇者之气的男人居然真的俯下身去了,他的动作是那么自然,仿佛没有半点得不甘,他温顺,安静,并且让人看起来无比刺目。

    紫水认为,就算是他出于生死关头,或许也没有办法遵从这样的命令,就算是奴才……那也是一个人啊!

    那么蔓华他真的要这样做吗?

    紫水转过身去,他不想看到蔓华受辱的画面,不管如何,蔓华依然是他的救命恩人!

    在看见蔓华俯下身去的时候,轻魂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一下子停了下来,她本来以为可以看见蔓华愤怒的神情,而没有想到蔓华真的会照做的,于是在蔓华深深地低下头去的时候,她最终忍不住一把拉住了蔓华的头发,用力一扯,使得蔓华抬起头来,然后轻魂狠狠地打了蔓华一个耳光。

    那一瞬间,轻魂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天下间最美丽的男子就跪在她的面前,他安静、恭顺并且卑贱,为什么轻魂却一点也不高兴,过去无数的夜里她都希望可以向蔓华报复,只是今天她想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却感觉不到半点快乐,然而看着蔓华听命的俯下身去要舔地上的洗脚水的时候,她的心仿佛被悲伤的情绪所淹没,了无生机。

    被轻魂打了一个耳光,蔓华并没有跌倒在地,他及时用手撑住地面稳住了自己的身子,然而被打得脸额也没有丝毫的痕迹。

    蔓华平静的看着轻魂,他没有被羞辱的愤怒,他只是很平静得面对一切,就像他本来就早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只是纵然跪着,依然难掩他与身俱来的那种尊贵的气质,他永远是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永远冷静并且自信!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他伤心,没有任何东西真正的可以伤害到他,至少……轻魂不知道。

    “这不是你想我做的吗?”良久,蔓华轻声问道。

    轻魂咬着牙,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蔓华的问题,是的,是她要羞辱蔓华,可是到头来被折磨了的人却是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心痛,为什么会那么悲伤呢?针是刺在蔓华的手上,鞭子也是落在蔓华的背上,为什么痛的人却是她呢?

    这是她要蔓华做的,为什么到最后要承受这一切的人却是她?

    心如刀割,可是她不是没有心吗?

    “紫水,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没有回答蔓华的问题,轻魂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面的床走去,再走到床前的时候她却顿了顿,然后才转过身来看着蔓华,良久,她才缓缓地问道。

    “蔓华,十年以前你为何要杀了我的父母?”

    这是一切的根源,也是轻魂这十年来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事情,如果蔓华是自己的父母的仇人,那么蔓华没有必要宰杀了她的父母以后却把她留下来,而且当日的情景轻魂记得很清楚,那天蔓华问她--你是轻魂吗?

    从此,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蔓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看着轻魂,然后不急不缓地说道:“因为我想这样做。”

    听了蔓华的话,轻魂的手在水袖之下握紧了拳头,也顾不上指甲已经刺进了自己的掌心,她感觉不到疼痛,她只是愤怒。蔓华杀死自己的父母,放火烧了自己的家,接下来的十年里不断的折磨着自己,过中的理由轻魂曾经猜想过很多次,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不过是因为蔓华想这样做而已。

    “为什么”这三个字已经没有了意义,因为在彻骨的愤怒的面前任何的理由都没有意义。

    “那么你是计划好的,还是一时兴起?”轻魂压下自己的怒火,如此问道。

    “有分别吗?”蔓华不答反问。

    是的,其实并没有分别,因为在一切开始以前,结局已经被确定了,不管多么努力的想要改变,可是结局还是如此。

    在愤怒过后,轻魂总算真正的冷静了下来,她放开了紧握的粉拳,然后笑着脱下了身上的凤披,坐到了床上:“的确,已经没有分别了,死者已矣,不管我做了什么他们都不会复活,所以我要向你报复只是为了我这十年以来所承受的痛苦,所以蔓华,别以为你一直那么冷静的面对我我就无可奈何了。今天才是第一天,我总有办法找到让你痛苦的法子的。”

    “我在期待。”蔓华走到了轻魂的面前,随手拿起了轻魂脱下的凤披丢向了一旁,然后再靠近轻魂,双手撑在床上,把轻魂困在双臂之中,“你把我从那镜子之中放出来后七七四十九天之内,我都会完全服从你的命令,不管你要对我动刑,还是要我侍候你,甚至是要我死,我都会照做,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僵硬,或许是因为过去的十年,蔓华残酷无情的形象已经深入内心,所以轻魂是本能的害怕蔓华,只是仔细想来,蔓华现在已经是她囊中之物,她为何还要害怕?

    蔓华举起了右手一支支的取下轻魂发髻上的金钗,也是随手丢在地上,那些造工精美,价值连城的发钗在他的眼中其实一文不值,因为天下间最美丽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把那些累坠的发钗全部取掉,然后打散了轻魂的发髻,看着那在指间滑下的柔顺乌黑的发丝,蔓华就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蔓华,你是不是喜欢我?”顺着蔓华的动作,轻魂躺在床上,她看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蔓华,柔声问道。

    喜欢,那是一个很特别的词语,它仿佛包含了所有的悸动,并且以最温柔的形式瞬间沁入你的内心之中,那样的感觉宛如是春天抚柳的轻风,夏天跳跃的浪花,秋天温柔的月光,冬天飘扬的雪花,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诗情画意,让人无比陶醉。

    只是……这样的诗情画意,风花雪月永远与他们无关,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喜欢”一词。

    看着自己身下的轻魂,蔓华只是微微的勾起唇角,那是怎么样的笑容他不知道,他只是忍不住要笑罢了:“喜欢?轻魂,我想不到你会问出那么幼稚的问题。”

    是的,这是一个很幼稚的问题,因为喜不喜欢其实并没有意义,再说他们之间本来就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啊!

    说着,蔓华低下头去,然后一把扯开了轻魂身上的衣衫,或许那已经不是扯,那已经是撕,他不介意紫水会不会闯进来,因为他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人可以阻止,他撕开了轻魂的衣服,轻魂永远来不及反抗,因为她羞涩,她害怕。

    把指间的布碎甩到了身旁,蔓华的吻轻轻落在轻魂的锁骨之间:“你是不是对每一个碰过你的男人都问这样的问题?楚阳强势,安晴温柔,焫隆霸道,在你的眼中你觉得哪一个男人最好,你希望哪一个男人喜欢你?”

    听着蔓华那轻柔的声音,感受着蔓华那若有若无的吻,轻魂竟有一种目眩的感觉,其实除了蔓华和楚阳以外,并没有别的男人触碰过她,只不过她不敢说自己是纯洁的,因为她一直把自己美丽的外貌当成达到目的的一个可利用手段,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还是说她在心里其实在期待蔓华说喜欢自己?

    怎么可能,其实他们之间不可能是喜欢对方的,如果喜欢,为何要如此对待对方?

    轻魂咬了咬牙,伸出手去换住了蔓华的脖子,她笑着,笑得如花如叶,唯独不含有任何的感情:“那么你希望我喜欢你吗?”

    “就算你骗我,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放应,你想看见我被羞辱,痛苦不堪的样子的话,还是死心吧。”蔓华一边说着,一边吻上了轻魂的唇,这一次轻魂没有反抗他,也不想推开他,是不是有某些事情一而二,再而三以后就会很习惯?

    就像背叛他一样?

    突然传来了紫水的脚步声,然后便听见他着急的喊道:“皇后娘娘,皇上的圣驾马上就要到了!”

    听到了紫水的声音,轻魂用力推开了身上的蔓华,她本想拉好自己的衣衫,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蔓华撕破了一道大口子,怎么拉拢也掩不住自己丰满的身子,于是她也顾不上太多,便对紫水说道:“快去给我找件衣服来换!”

    “是!”如果轻魂被皇帝看见这个模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即使是年幼的紫水也可以想象得出来,所以他也不敢怠慢,连忙去衣箱给轻魂找衣服。

    轻魂坐在上床急急忙忙的理着自己的头发,却发现蔓华站在一旁一直在笑,他的样子似乎是在幸灾乐祸,却完全没有半点罪魁祸首的自觉,看得轻魂的气不打一处来!

    紫水找来了一件衣服递到了轻魂的面前,却也看见那悠闲的站在一旁看戏的蔓华,还没有来得及提议要让蔓华在哪里躲起来,外面已经传来了为皇上通报的声音,那一声“皇上驾到”就足以让他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纵容皇后偷人啊,这可是什么罪名?

    轻魂心下也是慌乱,一半因为焫隆已经来到了寝宫门外,另一半因为蔓华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甚至还笑着看她打算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换衣服!

    匆匆环视了一眼偌大的房间,轻魂挤出了一抹微笑,指着屏风旁的大衣箱说道:“蔓华,你给我躲进去,不许让皇上发现你。”

    毕竟镜子的约束是不可违抗的,蔓华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在紫水拿起了衣箱一部分衣服以后,卷曲着身子躺进了衣箱之中。在蔓华刚躺好,轻魂接过紫水手中的衣服狠狠地丢到蔓华的身上压去,然而蔓华却没有半点声响,被衣服压得死死的。

    如果不是知道蔓华不会死掉,紫水真的有点担心这样闷在这样的衣箱之中蔓华会不会被闷死。

    因为衣箱里藏进了一个人,并且没有足够的时间去整理那些衣服,轻魂只是把那一大叠的衣服随手的压在蔓华的身上以后就盖上了衣箱的盖子,纵然盖子已经无法盖好,她还是转身披上了刚才紫水拿来的衣服以后躺到了床上去。

    紫水也没有多说什么,马上出了房间想要去迎驾,可是他刚踏出房间就迎面遇上了焫隆!kfYV3CVOqu5RygoNDVhFXY0544y0EtbsXIZTfKfyyR1g+Ur1cdXH7GCVmpCuddGk8hqRX7DlK7FU01inh5Mp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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