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情人GL-第六十九章 锦瑟颠红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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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离目送白洛翎的背影往大营另一头的祈月公主的帐篷走去,隐在帐篷的阴影处。她也没有多做停留,转过身掀开楚寒羽大帐的帘子走了进去。楚寒羽挺直着身体,神情似是傲倨,一眼看来就是一副无坚不摧的气势和高高在上傲视天下的女皇形象。但是姬离明白,大小姐心里有很多的苦楚,不能诉说,这般的冷情和拒人千里不过是她一贯用来保护自己的面具而已。

    姬离双手扶住楚寒羽,刚触碰到,大小姐身上温热的体温和迷人的气息就像会让人喝醉的酒一般挑动着她心底不安的鼓噪。然而正是如此她则更要小心以对,不敢有半点轻薄,姬离半环抱似的轻轻拉楚寒羽在软椅上坐下,低声说:“大小姐,此等宴席饮而不能尽欢,姬离陪你再喝一杯。”

    姬离为楚寒羽倒好酒,她也不推辞,举杯一饮而尽。姬离再倒,楚寒羽再饮尽。如此几番,两个人的双颊都有些微红,楚寒羽眯着半醉的眼直视姬离,姬离好强又死脑筋地认为自己有保护弟弟的责任,从小做男子打扮,以前忽略了她属于女性柔美的特质,今日一看酒意微醺的姬离,竟然让人觉得她带着三分的妖冶。

    楚寒羽挑起凤眼媚笑,“从无人见过姬离沾染酒色,却不曾想原来竟是这样销魂妖媚的风情,怎么可被这装扮隐藏了呢?”

    说着话冷不丁地一扯姬离头上系住头发的长巾——

    “哎,大小姐——”姬离全不设防,一下没留意,长巾被扯掉,原本束好的发如流瀑一般倾泻下来,发丝落在肩头、落在背上,落在绯红的颊边。

    楚寒羽难得趁着酒意笑闹一番,本是有意作弄,不想竟然看到这样特别的姬离。楚寒羽顿时有些发愣,她看姬离从小都只是姬离就是姬离,姬离就像影子一样在她身后无需多留意,可现在一见,姬离身上竟有着这样成熟美丽的风情。

    “姬离比洛洛稍长,今年年纪也不小了。白家女人感情多坎坷,姬离可曾考虑过终身之事?”

    姬离脸色一变捏紧了手中的玉杯,“大小姐是何苦消遣姬离。自大小姐将我和姬风救回山庄开始,你就是我的终生,姬离终身不离。”

    楚寒羽不无讽刺地冷笑出声:“呵,一辈子!都说那感情最是薄幸,轻言终身,洛洛如此,你也如此,又如何能知?”

    姬离莫名地有些恼怒,就仿佛一种信仰被人侵犯,即便那个人是她最在乎的人。她捏紧拳头,身上散发出行走江湖要取人性命时的那种深沉的气息,哑声说:“二小姐是二小姐,姬离是姬离!二小姐爱着祈月公主,为她生死,若说终身有何不能!大小姐你明明知道不可能得到她的爱恋,为什么不肯放手。她曾经爱着你,在你出嫁时黯然伤神的时候你从没看见。大小姐只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有你亲自伸手去拿的东西,你才要,才必定要得到。大小姐却从来不肯接受,无论是别人恶意的安排,或者是别人善意的给予,一再一再!姬离自知配不上大小姐,也从不奢望什么,但是,但是……我爱你!”

    “啪!”姬离话音刚落,大帐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姬离的脸别在一边,而楚寒羽没有收回的手仍举在半空。

    “姬离你大胆!谁准你说这些话,你可知你在对谁说话!”楚寒羽被姬离的话弄得有些狼狈,她这辈子哪里试过有人敢如此指责她。天下人都惧怕她,即便是那个不惧怕她的人,洛洛,也是呵护着不曾违逆过她的意愿的。姬离……她不过是她身边的一个侍从,竟然敢如此……正因为姬离说中她心中的想法,所以楚寒羽更觉得恼怒。

    姬离能感觉到脸颊上辣辣地烫热,她缓缓转过头,深深的瞳孔里充溢着浓重的感情,她的声音暗哑:“大小姐,我在对你说话。无论你是何种身份,无论你今日处于什么样的地位,对于我来说,你永远是那日在城门下如女神一般出现,将我带走的人……大小姐……姬离非轻言终身……你之于我就如光明中的实体,有你才有姬离,若没有你,我也便是不存在的。如果任何人也有可能别离,那么姬离会永远在大小姐身边,至死!”

    楚寒羽手中的酒杯里的酒被一滴泪珠溅起,楚寒羽似是第一次见到姬离一般,看着她的脸,然而又不像是看着她。第一次见到姬离姬风两姐弟的样子,洛洛赖在她身上汲求温暖和爱的样子;如此多年姬离像个影子般让人忽略,可是始终存在,妹妹永远占满了她所有的情感,可是从来都是不为她所控制的风。

    她穷尽一生的手段和精力,只为了站在最高点,荡平一切的障碍,俯身注视天下而再无约束。这一切只为了保护她呵护着长大的妹妹,只为了得到一份世间不容,而她与洛洛互相爱慕的禁忌之恋。只是依她之能,能控制住天下的起伏,能扭转天命的改变,却不能挽留一份情爱……洛洛不爱她,洛洛说她要的人,“应该”是姬离……

    楚寒羽笑了,这辈子或许也不曾这般轻佻随性。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红酥玉臂轻轻一抬,白腻的藕臂在红色的绸袍下越发显出成熟诱惑的风情。楚寒羽一指挑起姬离的下巴,顺势靠近她怀中,带着醉意媚笑着说:“姬离如此深情,想不想尝尝我的味道……过来……”

    楚寒羽话音未落便倾近身体,微微仰头将尚带着醇酒的艳红的双唇送进了姬离的口中。她能感觉到姬离全身都在颤抖,有着初识□特有的青涩。楚寒羽在姬离唇间媚笑着,主动伸出舌尖,探入姬离口中,似有若无地诱惑着,拨动、舔吻、哺渡着彼此的气息。缓缓地退开时诱惑着姬离不顾一切地突然双手拥紧她的身体,依着本能不断地吮吸着楚寒羽的唇,伸出舌尖和她纠缠着,又急又贪婪地侵入,全无技巧可却极致地热烈。

    “大小姐……大小姐……”姬离拥紧楚寒羽,脑袋混乱得几乎不能确定这样的亲昵是梦境还是真实的存在。

    楚寒羽稍稍回过神来,因被亲吻而越发嫣红欲滴的唇勾起一抹妖艳的笑容,往后退开一步,诱姬离片刻不停地靠近前来,稍稍一晃动身体,水蛇一般的身体软贴在姬离身上,让两人双双倒在大帐中雕花精美的床榻上。两人的气息渐喘,不约而同地觉得自己醉了、晕了,姬离覆在楚寒羽的身上迷恋不舍地亲吻着,她不能思索大小姐这是为什么,不能思索后果。仿佛冷清了一辈子的情绪并不是没有,而是都集中在了此刻,喷薄。

    艳红色绣着金线的锦衣和玄色的布袍渐渐一件件地滑落在床沿,红与黑地交叠在一起,莹白起伏的身躯绞缠亲昵地相贴。姬离几乎是朝圣一般亲吻着楚寒羽的脸颊、肩膀,直至颤抖着身体轻轻含在楚寒羽成熟娇艳的那顶端绯红。只是凭着本能亲吻,吮含。

    “唔,嗯……”楚寒羽不禁有些难耐地揪紧姬离的发。她非不经人事,可是,距离上次做这样的事已经好久好久了……她几乎不能知道,这样的感觉是否只能由姬离带来。

    “大小姐……大小姐……寒羽……”姬离呢喃着,几乎埋在楚寒羽的心口间才生平第一次直呼大小姐的名讳,这对于她来说事一辈子也不曾敢想象的事情……即使是在私下也不允许自己这样对她心中至高无上的大小姐僭越身份。

    楚寒羽喘息着,睁开眼与姬离对视,两人的眼中都闪耀着异样的神采,姬离的是深深的爱恋,而楚寒羽的是……她突然妩媚一笑,一手攀上姬离的背脊,声音中充满诱惑:“姬离……你不敢碰我吗……你应该碰……这里……”

    在姬离耳边吐着气,一手牵起姬离的手,慢慢地滑过腰际,再缓缓地抚摸过小腹,最终丰腴的柔夷和因长期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掌消隐在两人紧紧相贴的幽秘处——

    “啊呃——”楚寒羽娇声喘息出声,弓起了修长的身躯,将身体紧紧地抵在姬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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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洛翎陪姐姐在帐中一番详谈,回到祈月帐中的时候,祈月已经熄灯睡下了。她借着帐外营火透进来的光亮轻手轻脚地走到床榻边,除去身上的外袍,只着单衣蹑手蹑脚地爬上床一把搂紧祈月。

    “你做什么?随意扰人!”祈月稍稍抵在白洛翎的肩上,带着嗔怒的声音十分清醒。

    白洛翎嘿嘿笑着,就知道这个小女人心中扭捏,早早休息也必定不能入眠。她更拥紧祈月,脸埋进祈月颈边的头发深深地吸气嗅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嘿嘿,祈月孤枕不能入眠,我来陪你怎算扰人。”某狼最擅长颠倒因果。

    “你有自己的营帐,深夜到此不请自来岂不是扰人?快回去!”祈月的态度坚决。

    嘿,小公主掌了几年大权婉约又害羞的性子不变,唬人的气势倒是涨了不少。白洛翎老神在在,索性压在祈月身上,双手极其过分地一手裹住祈月心口前的一处柔软的隆起,放肆地揉揉捏捏,然后再将脸埋在其中嘟囔道:“就不回去!”

    来这里十几日了,现在才赶人,切!

    白洛翎这般的无赖和轻薄,祈月真的恼了,伸手毫不客气地朝白洛翎放肆的手打下去——啪!

    “嘶~~”白洛翎被这冷不丁的一下巴掌给惊得几乎跳起来,倏地收回手,滚落到一边。

    祈月只是一下被气的,伸手拍了白洛翎一下自己也感觉到手掌在辣辣地疼,瞥一眼白洛翎,她正一手抚摸着另一手的手背,耷拉着脑袋坐在一旁。祈月咬咬唇,又气又心疼,而且白洛翎这么霸道强势的人,最要面子,这下她必然要像被踩了尾巴的狼似的跳起来咬人了。她心中不快时候,可不想再应付这个蛮子的怒火,祈月索性没好气地背过身去,强自闭上眼睛睡觉,理也不理白洛翎。

    白洛翎倒是没发火,愣愣地坐在一边看着祈月的背发呆。今日竟没想到一向来好脾气的祈月这么开不得玩笑,她有心逗人,却没料到被狠狠地打了一记又被人赏以白眼,这下傻眼了,只记得郁闷倒是忘记了要发火。两人沉默了一阵,还是白洛翎受不了这种僵持的气氛,小心翼翼地重新趴回枕间,凑近祈月的身体,亲亲她的发尾,然后再打蛇随棍上,亲亲肩头,再亲亲脖子,最后把祈月翻过来埋在她胸前亲她心跳的位置。

    像一只对主人示好的小动物。

    祈月无奈,叹气道:“睡吧。”

    咦,姿态放软了。白洛翎是商人,最会得寸进尺。赶紧顺势抱住祈月,指责:“祈月你做什么凶人,劳心劳力我可是忙碌到现在。”

    祈月闭着眼,冷淡地说:“所谈论的结果并非双方所共同期待。翎儿心疼楚寒羽不忍拂逆她的期望,你的劳心劳力是为谁辛苦?金琪女皇是十分美艳动人,是从小伴着翎儿长大的人,也是你恋慕的人,你们之间有我所不能知道的事情,我还能如何?翎儿是如此情深之人,多年的爱恋我自然是无法比肩。”

    “呵呵,”白洛翎闷笑,握住祈月的手说:“原来祈月是在意姐姐的事情。姐姐的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年少时期的萌动已是过眼云烟。祈月不问起,我也就从未想过刻意提及。我认为祈月当不在意才是。”

    “正是最不愿轻易提及的事情,才是你最在意的。”祈月直视着白洛翎。她从第一眼见到楚寒羽,就能感觉到她和白洛翎之间有着特殊的情意,最初是刻意不在乎事关白洛翎的感情,后来是无暇顾及,但并不能阻止祈月敏感地觉察到白洛翎少年时对楚寒羽的感情。这本事陈年旧事,可不知怎么的就是让祈月不能释怀。

    白洛翎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深沉和理智,亲亲祈月道:“祈月,不是不愿轻易提及,姐姐我自然是爱的。或许我从未能弄清我对姐姐的是爱情还是对如母亲般长姐的依恋,直至碰见了你……洛水畔的那夜,和戈壁中惊鸿的一见,已经注定了,祈月,我此生只要你!”

    祈月听了这番甜言蜜语,脸色稍微缓和,只是仍不说话。白洛翎吁一口气,让祈月枕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拍着她:“祈月,我知你在夏州的问题上有自己的立场,我不能坐视姐姐为难,更不能让你受委屈。一蹴而就并不是好的方式,金琪毕竟在夏州好些年了,突然的接手,会让你遇到和金琪国在夏州遇到的动乱一样的麻烦。祈月,我要你,我要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我要全天下的人都为我的洛水之神给我的温柔和爱意而喝彩而祝福。我以前只要你,可以不管世间一切,然而现在我要所有人都看到!为此我不惜一切手段和代价!”

    “唉……”祈月叹着气,伸手抚摸着白洛翎的脸颊,怜爱地轻声道:“你这个傻子……”夏州的事情,她心中是有数的,她知道不能靠打一仗动动嘴巴争辩几句就夺回,她是一个国家的掌权者,并不会如此幼稚和短视。翎儿的想法,收回部分的城,而撇下不安定的因素日后再妥善解决,这个是正确的。她默认,但却不能公开支持,她有她的立场,而翎儿懂她为她,因此被摆上了台面。待到回到洛城皇宫内,百景的大臣们必定要借此对她多有指责了。

    白洛翎明白这是祈月在心疼自己,不忍她一再为政事纠结,翻个身趴在祈月身上,态度霸道语气不容辩驳,“不许再想了!若祈月无法入睡,我们便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祈月羞红了脸,娇娇地小声道:“你胡说什么,这里是军帐。”

    “军帐又如何?”白洛翎撇撇嘴,接着便不由分说地凑近祈月亲吻,媚笑着,诱惑而挑逗的话语融进祈月的唇间,“别告诉我你不想要……好多日了……”

    话音随着她的舌尖挑入祈月的檀口中,白洛翎坏心地诱哄,轻轻吮吻着祈月的下唇,再似有若无地离开。诱得祈月追随着她,她又轻巧地离开。或是突然让轻缓的吻突然变得热烈,火辣辣地深深吻进,纠缠着祈月的舌,紧紧地拥抱住她的身体,直到祈月心跳得几乎不受控制,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狂野的热吻,呼吸被抽走了一般气促地喘息。

    祈月纯白色的衣衫如玉兰花瓣一般慢慢地被剥离,露出雪白的玉颈,再现出纤细的肩头,最后袒露出圆润的隆起乃至弧度优美的大片裸背。丝滑的布料顺着床沿滑落在地上,两人同样细致光滑的肌肤温软地相贴在一起,不再有一丝空隙。白洛翎舒服得叹息,手掌顺着祈月的腰际一路上滑至肩胛,祈月的肌肤就如绸缎一般清凉顺滑。

    “翎儿……”祈月动情了,被逗得有些战栗,双臂勾在白洛翎的颈子上怯生生地弓起身体紧贴在她身上。那些让她忧心的凡尘事务此刻通通远离而去,再也不见了踪影。

    “乖……我的小月儿……莫着急,让你尝尝不一样的东西。”白洛翎轻笑着哄祈月,手滑到祈月的肩胛上,再伸手探进祈月的枕头下——祈月每日将那块月牙形的玉佩放在那里。

    白洛翎握住了那块温温美玉,小心地熨在祈月的肌肤上。美玉缓缓滑动在美玉一般的肌肤上,相得益彰、互相争妍而又美得妖魅。白洛翎将美玉滑动在祈月的身上,再一路顺着玉滑过的轨迹亲吻着。

    祈月轻喘着,脸红得不成样子了,青葱玉手握住白洛翎,娇喘着:“翎儿~你别……”

    这太羞人了,那人坏心地将玉佩滑在她的胸上,还故意地以玉在那处……那处顶点划着圈圈。这样的感觉太让人害羞了,更让人抑制不住地战栗,祈月只感觉美玉所过之处带来的热烫全部有如沸腾的热水一般,烫烫地流向下腹处,祈月害羞地稍微曲起双腿。

    白洛翎为祈月含羞带怯的样子几乎发疯,轻巧地按住祈月的腿,将美玉往下移,却更加热情地以唇舌占据住那处傲然挺立的嫣红。有如一颗成熟的果实,红艳欲滴,饱实而又柔软,白洛翎贪婪而霸道,亲吻着,以舌尖以唇爱抚着,抵在上面揉动。听着祈月起伏的喘息和心跳,一下一下地吸吮,鼻息间尽是属于祈月的幽香,迷人而清甜。

    那块月牙形的玉佩有灵气,认定了主人变会随着主人的情绪而变幻温度。祈月攒动的情潮让玉佩显得更为热烫,白洛翎一路将美玉移下,在祈月小巧的肚脐上划着圈圈,再缓缓地移下,最终消失在祈月双腿间幽暗的秘境处……

    “翎儿,别这样,那个……唔,嗯~”祈月控制不住地娇声喘息,呻吟着对自己感觉到的快感羞怯不已。

    “乖,别怕,去感觉它……小月儿害羞呢~”白洛翎笑着,轻吻着祈月安抚她。她能感觉到祈月的动情,娇弱的花瓣颤颤巍巍地颤抖着,滑腻的触感让她知道祈月的快乐。指尖勾动着,更稍微使劲,让月牙形的白玉熨贴在祈月娇嫩的花朵处,摩挲着、压按着。柔软和坚硬的碰触,确是同样的滑腻美丽,白洛翎缠绵无比地挑逗刺激着祈月,更小心翼翼地不弄疼她。

    “啊——唔嗯……”祈月偎依在白洛翎的怀里娇吟着,那处软弱处被高热的物件热烫着,不断地挑动和拨弄她的身体,祈月感觉到身下传来的愉悦感像是湖里的浪花一般一起一伏,身体里的暖流不断地随着起伏的浪潮溢出,这样的感觉几乎将她逼疯了。

    手中的白玉如同感觉到两人火烧缭绕的情绪一般,白洛翎甚至都觉得手心热烫得惊人。胸怀里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全心信赖的偎依,鼻端萦绕的是祈月诱人的独一无二的香味,感受到的,是祈月因自己而起的快乐,这样的祈月又柔又媚,让人的心涨得满满的,只想将任何最美好的东西捧在她面前,只为疼爱她……

    白洛翎气息纷乱,再也无法忍耐对祈月的欲望情动。捧起祈月的臀儿压向自己,手中月牙形的美玉紧紧地攥在手中,指尖与美玉一起,穿过层层殷红充血的花瓣,直探入花心的深处,寻到一切最隐秘的所在。揉按,占据,盈满,花露在瞬间随着祈月的颤动沾湿了一切……

    “嗯~翎儿……我够了……我——啊……”

    祈月话不能成声已经再也抵不住那巨浪般的狂潮,野蛮地,不由分说地抽搐悸动着。一张一翕的瓣蕊羞怯地围裹住那人的指尖和那块令人羞愧至死的玉佩蠕动收缩着,这……太疯狂了……如此地让人疯狂,如此让人不能自控……

    祈月像一只小兔,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只能赖在白洛翎的怀里被她霸道地拥抱着,让自己被欢愉席卷入极限的不安分的身体柔弱无力地接受白洛翎的安抚。

    “祈月……宝贝……乖,我爱你,我爱你……”白洛翎亲吻着祈月的唇瓣,温柔地抚慰着她,呢喃着亘古不变,流传在情人间的爱语。

    久久,久久,祈月气促娇弱的喘息才渐渐平息下来。白洛翎确是是个很体贴的情人,心疼祈月的柔弱,每次亲昵过后都会耐心地哄她让她能好好地平息,温柔的亲吻和抚摸不曾稍停过。祈月好容易喘息已定,但是脸上和身上的红潮却因为激情的缘故一直未有退去,白洛翎看得痴愣了,盯着祈月直傻笑。

    祈月更是脸红,抬起无力的手拧在白洛翎的手臂上,娇嗔:“你欺负人~谁教你的……谁教你竟然……”用那样羞人的方式……

    白洛翎被拧得不痛不痒,笑得却像是捕到猎物的雪狼,就差没欢快得躺在雪地上打滚了。她亲近祈月,小声说:“这有什么的~你我间百无禁忌,祈月得到快乐,下次我们还——唔唔唔……”

    祈月羞得拿手捂住白洛翎的嘴,这人说话才真叫百无禁忌,“快睡!若你不想睡,便起来将洛城送来的公务给处理完!”

    白洛翎伸出舌舔祈月的掌心,吓得她放开手,才说:“是不想睡。我忙着呢~”

    “不许再碰我……”祈月怎么会不知道她想什么,赶紧有言在先。

    “那……你碰我!”正中下怀。

    “你!”

    “来嘛~祈月冤我欺负人。我怎么碰你,让你也怎么碰我好了,来嘛~”

    黑夜静悄悄的,空旷的营寨只隐约看见一个个在夜色中的帐篷,高高的哨岗上站着戎装的士兵,篝火熊熊地燃烧,或许仔细聆听,仍能听见一左一右两处绘着精美皇家纹饰的大帐里依然传来娇柔的、窃窃的私语声……

    夜幕下各自精彩,而暗夜中何人带着忧愁入睡,何人带着激动入眠,何人梦见繁花似锦,何人为情彻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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