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爷爷要来了！”高思旺还真的是高兴得跳了起来，用右手做了一个V字形的手势，像一个外国小孩儿在圣诞节听说要见到圣诞老人那样。
“我好想爷爷啊！”高思旺的眼睛里面，滚动着喜悦的泪水。
芮玉凤看到这一幕，觉得鼻子发酸：旺旺哥好需要亲情啊。
燕馥芝看了看联系卡，说：“你们先回你们的房间里休息一下。我们准七点钟在食堂的一号小包房见。”
差五分钟七点，高思旺、芮玉凤和胡晓月差不多是同时到达食堂小包房，胡晓月拉着芮玉凤的手问寒问暖，是个姐姐见到好久没有见到的妹妹的样儿。过了两分钟，邬尔善和燕馥芝也一起来了。鹤发童颜的邬尔善容光焕发，显得很高兴，他是第一次见到芮玉凤，专门问了问芮玉凤的身体和家里父母的情况。
邬尔善和燕馥芝都不喝酒，桌上就没有准备酒。食堂的师傅做了几样拿手的四川菜，大家就让祖师爷坐下后，纷纷落座。
邬尔善先动筷子，夹了一片回锅肉。大家也就纷纷动筷子开始吃饭。
邬尔善说：“旺子引进来两位才女，馥芝同我说，修炼和工作都很不错。我很高兴，旺子和凤儿回来，和馥芝一起研究一种新的战法，很有创意。今天先不谈工作，大家开开心心吃饭，和一个家里的兄弟姐妹，回家凑在一起热闹一样，不要拘束。”
燕馥芝看着高思旺和胡晓月、芮玉凤，说：“没办法，工作需要往往不能常聚在一起。今天聚在一起了，一定先好好吃顿饭。”
这一桌的老老少少，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饭。吃完了饭，他们到旁边的一间小起坐间，坐在沙发上，服务员送来茶水，就退出去了。
邬尔善喝了一口茶，说：“以前我说过，事业的发展靠天才。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最重视人才，特别是天才的发现和培养。可是上天对人才、特别是天才十分的吝惜，普天之下，古往今来，还是庸才和蠢材为大多数。
“另外一方面呢，我们自然门从一个研究自然、修炼自我的道家门派，已经发展到涉及各种方面的事业。每一个方面，至少总得有一个天才来领军吧。
“这个矛盾怎么样来解决？
“一个办法是加强挖掘和物色，要不拘一格用人才。这次旺子推荐的晓晓和凤儿就很不错。但是这样还是不够，怎么办？
“第二个办法是把一些资质稍差的人才，通过教给他们修炼，来提高他们的意念的强度和纯净度，同时给以适当的药物，提高他们神经系统的能力。晓晓的工作，就是为这个目标做的。
“第三个办法就是直接训练以意御物，降低培养人才的时间，增大遴选人才的范围。这个方向我也曾经想过，这次由旺子和凤儿提出来了，我很高兴，因此请馥芝参加，并且总负责组织协调。希望能在不长的时间里，拿得出成果来。”
啊，原来自己所想的竟然能和祖师爷的想法一致，芮玉凤的感觉好极了：祖师爷都有这个想法，我一定能成功。不但不会成为旺旺的累赘，还可以帮他打敌人——还有，反过来我还能保护旺旺不是？
“是的，”燕馥芝说，“从明天起，我和旺子、凤儿就一起专门来研究这个问题。凤儿这个案例成功了，就能形成另外的一种练功体系，门人不必从炼力开始，只要有足够好的意念动力，就可以直接训练意念直接操纵终端。晓晓也可以练习这个功法体系了。”
“太好了！”胡晓月也高兴得要跳起来，她来药厂这么久，眼看别的同事，很多都达到了不错的练功级别，只有自己是菜鸟。自己很着急。现在好了，有捷径可走了，“凤儿，希望你赶快实验成功，我也好向你请教，做第二个直接能操纵终端的人。”
“具体地说来，”高思旺说，“第一是要做一个新的人—机接口。这方面燕姨已经做了多年的工作了，挑选一个，顶多加一些修改，不难。第二是整理和规范一套智能控制系统，也不是重打锣鼓重开张。在这两个方面，凤儿都可以参加一些意见。第三，就是要凤儿学习和适应这套系统的软、硬件操作。加起来，三、五天之内应该可以搞掂。一周之内，可以搞一个演习，请爷爷和晓晓来指导。凤儿，你说，行不行？”
“旺旺哥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我不能关键时候掉链子。搞得好，演习的时间还可以提前一点。”芮玉凤信心满满。
“太好了，老爷子——整个自然门里，也就只有燕姨可以这样称呼邬尔善，别的人都称祖师爷，”燕馥芝说，“后生可畏呀，自然门的事业，你可以放心了。”
“就是，”邬尔善说，“有你们这样的新鲜力量，朝气蓬勃，又敢于开创，善于开创。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们将来，一定会超过我。我走了，等着听你们的好消息啊！”
在屋顶直升飞机场上，大家目送邬尔善驾驶直升飞机远去，直到直升机上的灯光融入云里再也看不见。
芮玉凤悄悄地对高思旺说：“今天晚上，你去陪晓晓姐吧。人家想了你那么多天，去温存温存她。再说了，我也没有总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道理呀。”
高思旺点点头，心里着实喜欢芮玉凤的好懂事理。他知道，现在芮玉凤已经是一步都离不开他了，今天晚上，她一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他又感到愧疚来，都是这么好的女孩儿，人家把全部身心都给了我，可是我对她们每一个人，却只能分给她们一部分，真是对不住她们。
四个人都回各自的宿舍睡觉，只有高思旺跟着胡晓月走了。
进到胡晓月的房间，还没有等到高思旺放下自己的行李。胡晓月扑到高思旺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就亲。
高思旺顺手把胡晓月抱起来转圈，一圈又一圈，然后把她扔在床上，自己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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