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德国T.斯托姆著的中篇小说(郭沫若译)。
[3]《茵梦湖》里吉卜赛姑娘唱的歌词。
[4]《九十三年》:法国小说家和诗人维·雨果的长篇历史小说。
[5]背:即“背诵”的意思。
[6]额楼:前额。
[7]浮水:游泳。
[8]黑货:指鸦片烟;白货:指大米。
[9]“脚底下人”:当时重庆人常常称江浙等省的人为“脚底下人”。
[10]T.B.(英文)肺结核。
[1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〇年七月十日《小说月报》第二十一卷第七号。
[1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五月一日《中学生》第十五号。发表时题为《管墓园的老人》。
[1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一月一日《中学生》第十一号。
[14]东家:法国中学生常称校长作东家。
[15]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十一月一日《中学生》第十九号。
[1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十二月十日《小说月报》第二十二卷第十二号。
[17]奴隶所有主:指地主。
[1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九月十日《小说月报》第二十二卷第九号。
[1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九月十日《文学月报》第一卷第一期。
[2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九月一日《文学》第一卷第三号。
[2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十二月一日《文学》第一卷第六号。
[2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一月一日《文学季刊》第一卷第一号。署名余一。
[23]伏特加:俄国的烧酒。
[24]见《新约全书·马可福音》第十章第三十三至三十四节。
[25]尼切渥:“没有什么”、“不要紧”的意思。
[2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一日《文学》第三卷第五号。
[27]Boxer Indemnity Student(英语):义和团赔款学生。
[2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月一日《文学》第三卷第四号。
[2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一月一日《中学生》第五十一号。
[3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四月一日《文学》第二:卷第四号。署名王文慧。
[3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三月一日《文学》第四卷第三号。
[32]贷间:日本话,出租的房间。
[33]羽织:日本式的上衣。
[34]心中:“殉情”的意思。在日本一对情人一块儿自杀叫做“心中”。
[35]羽根:日本话,毽子。
[3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四月十五日《作家》第一卷第一号。
[3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五日《作家》第二卷第一号。
[38]指当时这一带的居民从虹口地区搬进“租界”里的事情。
[39]指日本海军陆战队的铁甲车。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兵营就在这附近。
[40]她的东家是日本人。
[41]反对“友邦”:指抗日。
[42]异邦的语言:指日本话。
[4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二年一月十五日《文艺杂志》第一卷第一期。
[44]小镇:指重庆郊外的沙坪坝。
[45]山城:指重庆市。
[46]××会:本地的流氓集团。
[4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三年一月十五日《抗战文艺》第八卷第三期。
[48]默倒(四川话):“心中想到”、“以为”的意思。
[49]老汉儿:父亲。
[50]闹死:毒死。
[51]角角头:角落里。
[52]《王婆骂鸡》:川戏名。
[53]咋个:怎样。
[54]黑了:夜里。
[55]不争:不差。
[56]走人户:出门拜客。
[57]舔沟子:拍马屁。
[58]本篇最初发表于《上海文学》一九六一年八月号。
[5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七月二十一日《时事新报·文学旬刊》。署名佩竿。
[6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时事新报·文学旬刊》。署名佩竿。
[61]这三首小诗最初同发表于一九二三年十月《妇女杂志》第九卷第十号。署名佩竿(发表时未集于一起)。
[6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十一月十日《小说月报》第二十二卷第十一号。
[6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八月二十九日《呐喊》第二期。
[6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一日《大陆》第一卷第五期。
[65]庞贝:Pompeii,古城,在意大利拿波里城的东南,维苏威火山的脚下。公元79年维苏威火山爆发,把整个庞贝城埋在山石和灰烬下,到一七五五年才全部发掘出来。
[66]鲁佛尔宫:即Louvre,法国国家美术陈列馆。
[67]本篇系据《写作的生活》(一九三二年十二月九日作)一文改作,曾先后收入一九三六年二月开明书店版《巴金短篇小说集》第一集及《巴金文集》第七卷。
[68]Alliance Franccaise:法文协会。
[69]一九三九年我在一份法国报上读到她死在西班牙的消息。
[7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一年三月二十日《抗战文艺》第七卷第二、三期合刊发表时题为《关于两个三部曲》。
[7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七年七月《收获》第一期。发表时题为《和读者谈谈〈家〉》。
[7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八年六月《人民文学》六月号。
[73]一九三五年五月《新生》周刊第一卷第卜五期上发表了一篇杂文《闲话皇帝》,文中提到日本天皇裕仁的名字,日本外交当局便以侮辱友邦元首为由,向国民党政府提出抗议。国民党政府马上查封该刊,并判处该刊主编杜重远一年两个月的徒刑。
[74]小说里改为“美观旅馆”,我当时住的是“美景旅馆”。
[75]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八年五月《萌芽》第九期。
[76]我后来还写过不少这一类的旅行记。这种平铺直叙、毫无修饰的文章并非足以传世的佳作,但是它们保存了某个时间、某些地方或者某些人中间的一点点真实生活~倘使有人拿它们当“资料”看,也许不会上大当。
[7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一年二月十四日香港《文汇报》。
[78]“出笼”:“四人帮”时期流行的用语。
[79]日本作家指著名剧作家木下顺二先生。四月六日他和我在东京新大谷饭店三十九层楼上“对谈”了一个上午,因为我四日在东京朝日讲堂发表的《文学生活五十年》的演说中讲到“我也有日本老师”,例如夏目漱石、田山花袋、芥川龙之介、武者小路实笃,特别是有岛武郎,他的作品我读得不多,但我经常背诵有岛的短篇《与幼小者》……,他才提出“怎么能同时喜欢各种流派的文学作品?”这样的问话。
[8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四年五月十六日上海《文汇报》。
[81]本篇最初收入一九三四年第一出版社版《巴金自传》,未在报刊发表过。
[82]本篇最初收入一九三四年第一出版社版《巴金自传》,未在报刊发表过。
[8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五月十日《水星》第二卷第二期。发表时题为《信仰与活动——回忆录之一》。
[84]一九二五年秦抱朴同志介绍我和高德曼通信,当时她在英国。
[85]这里是指拉甫洛夫的《历史书简》。
[86]这里的“草”字是传单上印错了的。
[8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九月五日《中流》第一卷第一期。
[8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九月二十五日《中流》第一卷第二期。
[89]见《新约·约翰福音》第八章第十二节。
[90]《家》里面有一段关于母亲的话,还是从大哥给我的信里摘录下来的:“她又含着眼泪把她嫁到我们家来做媳妇所受的气一一告诉我。……爹以过班知县的身份进京引见去了。她在家里日夜焦急地等着……这时爹在北京因验看被驳,陷居京城。消息传来,爷爷时常发气,家里的人也不时揶揄一妈心里非常难过。……她每接到爹的信总要流一两天的眼泪。”
[91]他很喜欢当时一个流行的标语:“人的道德为劳动与互助:唯劳动乃能’活,唯互助乃能进化”。
[92]这是一首叫做《断头台上》的歌子的第一句,这首歌在旧俄时代西伯利亚的监狱里流行过,据说是旧俄政治犯米拉科夫所作。
[93]见张九龄的五言律诗《望月怀远》。
[94]见白居易的七言律诗《因望月有感……》。
[95]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九年三月二十五日《平等月刊》第二卷第三期。署名P.K.。
[9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三月一日《创化季刊》第一卷第一期。
[9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七月一日《大陆杂志》第二卷第一期。
[98]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十一月十一、十八日《生活》第八卷第四十五、四十六期。
[9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八月一日《文学》第一卷第二号。
[10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七月一日《东方杂志》第三十卷第十三号。发表时题为《机械的诗》。
[10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八月一日《文学》第一卷第二号。
[10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三月一日《中学生》第四十三号。发表时题为《广州·四·海珠桥》。署名马琴。
[103]手车:即人力车。
[10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八月十九日《生活》第八卷第三十三期。
[105]朱:指朱洗(1899-1962),当时中山大学生物系的教授。
[106]东堂:指中山大学校舍的东堂。
[10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十二月十五日《申报月刊》第二卷第十二期。
[108]一九三八年我和靳以到澳门去了一趟,住了两个晚上。在“中央饭店”那个大赌场里参观了“轮盘赌”,也在我们住的那个旅馆里买过两张“白鸽票”。
[10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七月《大众》月刊第七期。
[110]isopod(法语):等足类动物。
[111]伊·德拉日(1854-1920):法国著名动物学家。
[11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九月二十日《太白》第一卷第一期。
[11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二月十日《水星》第一卷第三期。
[11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月十三日《新生》第一卷第三十六期。发表时题为《一九三×年·双十节·上海》。
[115]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日《漫画生活》第三期。发表时题为《点滴》。署名余一。
[11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日《漫画生活》第四期。署名余一。
[117]一九三二年春天我写过一本叫做《海的梦》的中篇小说。
[118]Amaury:法国小说家大仲马的长篇小说《阿莫利》的男主人公。
[11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一月十日《水星》第一卷第四期。
[120]谢·雅·拉特松(С,Я.Надсон,1862-1887):俄罗斯诗人。
[12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二月一日《文学》第四卷第二号。
[122]《剪影》:指当时的报纸副刊和小报上发表的那些《文人剪影》等等。
[12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三月十六日《文学季刊》第二卷第一号。署名余。
[124]雨果(V.Hugo,1802-1885):法国伟大作家。他的长诗集《诸世纪的传说》(或译作《历代传说》),共三卷。
[125]郭源新:郑振铎的笔名。《神的灭亡》是他的小说集《取火者的逮捕》中的一篇。
[12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一月一日《文学季刊》第一卷第一期。署名余七。
[12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一月一日《文学》第四卷第一号。署名余一。
[12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二月二十日《漫画生活》第六期。发表时题为《梦》。
[129]夏目漱石(1867-1916):日本小说家。“哥儿”是他的名著《哥儿》的主人公。
[130]克利阿帕特拉(Clcopatra.公元前69-前30):埃及的非常美丽的女皇。
[131]日光岩:在福建厦门对岸的鼓浪屿。
[13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三月一日《水星》第一卷第六期。
[133]阿特拉斯(Ailas):希腊神话中的一个巨人,被罚用头和双手(一说用两肩)支持天空。
[13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七年二月五日《中流》第一卷第十期。
[135]见英国J.Prelooker著《为了知识与自由的缘故》,收在我翻译的《门槛》内(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一九三六年版)。
[13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七年二月二十日《中流》第一卷第十一期。
[13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八年九月一日《少年读物》创刊号。
[138]指亡友陈范于(1901-1941)。
[13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九年六月十六日《宇宙风》第八十期。
[140]乔治·布朗德斯(G.Brandes,1842-1927):丹麦文艺批评家。
[141]指英译本,一八八九年伦敦版。
[142]见《东方寓言集》里的《赫三怎样落了裤子》。《东方寓言集》一名《猪的故事》,俄国陀罗雪维支著,胡愈之译,上海开明书店出版。
[14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一年四月十九日《新蜀报·蜀道》。
[144]一九五六年十二月我终于走进了这个“公馆”。“长宜子孙”四个字果然跟着“照壁”一起消失了。(一九五九年注)
[145]《庄子·逍遥游》:“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
[146]一个美国人:指美国剧作家玛·康乃里(1890-?)。
[147]一个戏:指匈牙利剧作家费·莫纳尔(1874-1952)的剧本《立良》(一九二一年)。
[148]火闪(四川话):即闪电。
[149]本篇及以下《月》、《星》二篇,最初同时发表于一九四二年《宇宙风》第一二三期。总题为《梦痕》。
[150]中国神话:“夸父不量力,欲追日影,逐之于旸谷,渴死。”(见《山海经》)
[151]姮娥:即嫦娥。中国神话:“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姮娥窃之,奔月宫。”(见《淮南子》)
[152]引自于尔拜·克安司的《红石竹花》(见戴望舒选译的《比利时短篇小说集》,商务印书馆,一九三四年版)。
[153]一九四〇年上海的苏联侨民根据尼·伊·梭包里斯奇科夫一沙马林一九一三年的改编本《贵族之家》演出。
[154]诗人:指陆志苇(1894-1970)。
[155]“狭的笼”:指虎圈,见爱罗先柯(1889-1952)的童话《狭的笼》(鲁迅译)。
[15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二年五月一日《自由中国》新二卷第一、二期合刊。
[15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一年十月二十五日《现代文艺》第四卷第一期。
[15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一年十一月一日《萧萧》半月刊第一期。
[15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战时文艺》第一卷第二期。
[160]见俄罗斯诗人米·莱蒙托夫(М,Ю.Лермонтов,1814-1841)的叙事诗《童僧》。
[161]法国青年哲学家玛里一让·居友(1854-1888)说过:“我们必须开花;道德、无私心就是人生之花;”又说:“要是没有它,我们就会死亡,就会内部地于枯。”
[16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二年一月《西南文艺》第二期。
[16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桂林《大公报·文艺》。
[164]见亚·赫尔岑(А,И.Горцен,1812-1870)的《从彼岸来》第二篇《暴风雨后》。
[165]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二年五月一日《自由中国》新二卷第一、二期合刊。
[16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二年三月十五日《文艺杂志》第一卷第三期。
[16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二年九月十六日《宇宙风》第一二七期。发表时题为《随笔三篇——〈旅途通讯〉续篇》。
[16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六年一月一日《少年读物》第二卷第一期复刊号。
[16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〇年五月五日《文汇报》。
[170]即丘东平(1910-1941)。
[171]即高咏(1920-1942)。
[17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一年一月七日《人民日报》。发表时《人民日报》编者作有如下按语:“这是中国出席华沙第二届世界保卫和平大会代表巴金先生准备在大会上发言的稿子,当时因各国代表团发言的人很多,此稿未用。”
[17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六一年七月五日《上海文学》七月号。
[17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十一月一日《文季月刊》第一卷第六期。编入十四卷本《文集》时,作者曾作如下题注:“这是《文季月刊》一卷六期的卷头语。《文季月刊》是我和靳以编辑的文学刊物,由上海良友图书公司发行。”
[175]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八年六月五日《文丛》第二卷第二号。发表时题为《纪念一个友人》。
[17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五年五月二十五日《文艺杂志》新一卷第一期。
[177]《灯》和《狗》都是鲁彦(1901-1943)写的散文。
[17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六年七月一日《文艺复兴》第一卷第六期。
[179]指当时苏州的东吴大学和北平的燕京大学。
[18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六年十月十日《文艺月报》十月号。
[18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九年十二月八日《人民文学》十二月号。
[182]《幸福的日子》是靳以十年来散文选集的名字。《二十年的愿望实现了》是这个集子里的一篇散文。
[183]本篇原收入一九八九年四月湖南文艺出版社版《长河不尽流》,系该书之“代序”。
[184]短篇集:指《湖畔》,署叔文著。一九四一年六月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
[185]此稿于1989年春动笔,1998年12月-1999年1月修改、续写。
[18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一月《文学季刊》第一卷第一期。署名余七。
[18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四月《文学季刊》第一卷第二期。署名余五。
[18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四月《文学季刊》第一卷第二期。署名余三。
[18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十二月《文学季刊》第二卷第四期。署名余七。
[19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七年五月九日《大公报·文艺》。
[19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四年五月一日《人世间》第二卷第一期。
[19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四六年五月《抗战文艺》第十卷第六期。
[19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六年七月二十四日《人民日报》。署名余一。
[19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六年七月二十八日《人民日报》。署名余一。
[195]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六年九月十五日《文艺月报》九月号。署名余一。
[19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六年九月二十日上海《解放日报》。署名余一。
[19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六年九月二卜七日上海《解放日报》。署名余一。
[19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六年十月三日上海《文汇报》。署名余一。
[19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五六年十月四日上海《解放日报》。署名余一。
[20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九二年一月二十五日《收获》第一期。
[20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十七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02]见美国影片《未来世界》。
[20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一月十六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0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一月二十二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05]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二月二日至五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06]王若望同志在一九五七年被错划为右派(一九六二年摘帽),最近已经改正,恢复名誉。
[20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三月一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08]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三月六、七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09]徐某某可能表示“抗议”说:“我上面还有‘长官’,我按照他们的指示办事。我也只是讲讲话,骂骂人。执行的是别人,是我下面的那些人。他们按照我的心思办事。”总之,这一伙人中间的任何一个都是四十年代的督学所望尘莫及的。
[21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三月二十二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1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五月九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1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九年六月四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1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八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14]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九月四、五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15]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〇年一月四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1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〇年一月十二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17]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〇年二月二十九、三月一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18]见一·月二十五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特约稿《异样也是常态》。
[219]见二月四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原话是:“在政治运动中,自己受到冲击,受尽了别人的折磨,但自己千万不要折磨自己。”
[22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〇年三月十八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21]见《神曲·地狱篇》,第三曲。阿刻龙特是地狱中四条河的第一条,卡隆驾着船过来,大声叫喊:“我来引你们到对岸,到永恒的黑暗……”
[22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〇年五月六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23]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〇年六月二十四、二十五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2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〇年十月十五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25]见《花城》第六期,一九八〇年八月。
[226]见《神曲》第三曲。
[227]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〇年十月二十九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28]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〇年十月三十一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29]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〇年十一月七、八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3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一年二月十二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3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一年三月五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3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一年四月十六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3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二年四月十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3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二年四月二十二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35]当时(1927-1928)我和哲学家住在沙多一吉里城拉·封登中学食堂楼上两间邻接的屋子里,他每晚朗读陆游的诗。我听见他“吟诵”,遇到自己喜欢的诗,就记了在心里。
[23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二年五月七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37]我们家原籍浙江嘉兴(我的高祖李介菴去四川),在嘉兴过去有一所李家祠堂,在四川老一辈的人同嘉兴的家族有过一些联系。一九二三年我到过嘉兴两次,住在一位伯祖父的家里,他年过八十,还作私塾老师,在家中授课。
[238]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二年六月九、十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39]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三年七月三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4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三年七月十七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4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三年八月二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4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43]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四年一月三十一日至二月一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44]指“佩竿”。
[245]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五年四月二十四、二十五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46]借用傅雷的译文,见《托尔斯泰传》(罗曼·罗兰著)。
[247]寄生虫:引用高尔基的话,见《文学写照》。
[248]他们责怪他不能按照自己的信仰生活,即言行不一致。
[249]回忆录:即《托尔斯泰的悲剧》。
[250]见《再认识托尔斯泰》、《读者良友》一月号。
[251]引自埃·西蒙斯的《托尔斯泰》(一九四六年)。
[252]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五年七月十六至十九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53]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五年九月十三、十四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5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六年六月五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55]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六年六月十五、十六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56]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六年八月一日香港《大公报》。发表时题为《“文革”博物馆当建立》。
[257]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六年九月十九、二十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58]见《良友》一九八五年十一月号。
[259]本篇最初连续发表于一九八六年九月二十一至二十八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60]环龙路:现名南昌路。
[26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十七日香港《大公报·大公园》。
[262]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〇年十一月九日广州《羊城晚报》。
[263]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二年九月《读书》第九期。
[264]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八四年三月十日广州《羊城晚报》。
[265]本篇最初发表一九八六年五月十八日上海《文汇报》。
[266]指“萨柯与樊塞蒂案件”中被处死刑的意大利工人巴尔托罗美·樊塞蒂。我在巴黎的时候写过两封信给他,也得到他从监牢中寄出来的回信。
[267]这是樊塞蒂上电椅前说的话(1927年8月22日夜半)。
[268]只有第十二章内5月28日的日记是从我自己底日记中摘录下来的。
[269]《哑了的三角琴》的故事还是我从五六十年前的一本英文书里借来的。
[270]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四月十日《水星》第二卷第一期。发表时题为《雨》。
[271]指日本东京。
[272]见鲁迅著《野草》的《题辞》。
[273]开明版《巴金选集》:辑人茅盾主编的“新文学选集”第一辑,一九五一年七月北京开明书店出版。
[274]《巴金选集》十卷本:一九八二年七月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
[275]见尼可拉·莫斯卡尔德里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生平》,一九三六年米兰版。
[276]这里指的是《怀念集》增订本。一九八九年六月宁夏人民出版社出版。采臣,作者的大弟。
[277]《巴金短篇小说集》:[日
[278]即《最后的话》。
[279]《巴金谈人生》:李存光选编,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
[280]据说托尔斯泰离家的信写好锁在抽屉里二十五年,最后出走,只能说是实现他的决心,可是他还没有改变他的生活。
[281]《蜕变》:曹禺著。一九四一年一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
[282]《冰心著作集》:共三集。一九四三年七月至九月重庆开明书店出版。
[283]《鱼儿坳》:罗淑著。一九四一年八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
[284]本篇曾发表于一九四七年七月十日《学风》第二卷第一期。
[285]《碑下随笔》:缪崇群著。一九四八年十一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
[286]Z兄:即左恭,胥之。
[287]一文:田一文(1919-1989),当时在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工作。
[288]H兄:即韩侍桁。崇群的老同学。
[289]《冰心传》:卓如著。一九八八年九月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290]《骷髅的跳舞》:秋田雨雀著,署一切译。世界语译本内共收《骷髅的跳舞》、《国境之夜》、《首陀罗的喷泉》三个独幕剧。一九三〇年三月上海开明书店出版。
[291]首陀罗:印度社会中四个种姓之一,他们是社会地位最低下的人。
[292]《我底自传》:初版时名《一个革命者的回忆》(上下集)。克鲁泡特金著。一九三〇年四月上海启明书店出版;一九三九年五月改由上海开明书店出版。
[293]《草原故事》:高尔基著。一九三一年四月上海马来亚书店出版。
[294]席尼特金:(H T.Schnitkind),本书两位英译者之一,另一人为郭尔特堡(I.Goldberg)。英译本共收《玛卡尔·周达》、《因了单调的缘故》、《不能死的人》(即《伊则吉尔老婆子》的第一节)等三篇。
[295]兴敦堡:(Paul von Hindenburg,1847-1934),德国将军,在希特勒执政前做过德国总统。
[296]《告青年》:克鲁泡特金著。一九三七年十月以旧金山平社名义出版;一九三八年一月由上海平明书店重新排印出版。本篇原题名为《献给读者》。
[297]《处女地》新版:一九七八年二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298]《巴金译文选集》:一九九〇年一月香港三联书店出版。
[299]萧珊(1917-1972):原名陈蕴珍。浙江鄞县人。作者的夫人。此信为残简。
[300]朱际虞:《初阳》月刊编者。
[301]沈从文(1902-1988):湖南风凰人。作家。
[302]三小姐:指沈从文夫人张兆和。
[303]三小姐:指沈从文夫人张兆和。
[304]杨静如(1919-):女,笔名杨苡。安徽泗县人。作家、翻译家。
[305]指杨译的拜伦长诗《栖龙的囚徒》。
[306]李健吾(1906-1982):山西运城人。剧作家。此信曾发表于一九四七年一月十一日《大公报》。
[307]下缺。
[308]明兴礼(J.Monsterleet,1912—?):法国人。耶稣教会传教士,巴黎大学文学博士。1946-1947完成以介绍中国当代文学为内容的博士论文。
[309]姜德明(1929-):天津人,作家。
[310]指姜约请作者为创办中国现代文学资料馆作一短文。
[311]王仰晨(1921-):原名树基,上海人。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
[312]冰心(1900-1999):女。福建闽侯人。作家。
[313]曹禺(1910-1996):原名万家宝,湖北潜江人。剧作家。
[314]此信曾发表于一九九一年九月十五日《四川日报》。发表时附有编者按语:“巴老这封信是一九九一年七月三十一日上午在上海寓所面交巴金国际学术研讨会组委会委派的代表、四川作协谭兴国的。原信无抬头,发表时的标题是编者加的。”(发表时题为《“我用作品来表达我的感情”》。)
[315]弗朗西斯科·兰蒂尼(Francesco Lentini):意大利作家。1975年创立蒙德罗国际文学奖,并任评委会主席。
[316]萧乾(1910-1998):原名萧秉乾(炳乾)。北京人。作家、记者。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