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傻比娘们,总是自以为是,要不是你还有点用处,老子懒得管你!”
看到宙斯王不管不顾的向这边游来后,楚扬恨恨的骂了一句很有华夏特点的粗话,弯腰迅速的拿起飞抓,迅速的梳理好绳子时,那个自以为是的娘们,就像是一片鸿毛那样,已经被漩涡带到水下去了。
虽说宙斯王的死活,楚扬的确不怎么放在心上,而且在看到她的人从水面上消失以后,甚至还很卑鄙的有了一丝窃喜:她这样死了正好,免得以后再有人不知不觉的把老子搞昏了……
不过,楚扬就算盼着宙斯王翘了,但出于伟大的人道主义精神,和他从小就被灌输华夏最伟大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精神……当然了,支持着楚某人对宙斯王伸出援助之手的理由,绝不是以上所说的这些屁孩,最重要的是:他要去奥林匹斯山救出黄东东,还不能没有宙斯王。
所以啊,在看到宙斯王的人被漩涡卷入水下后,楚扬虽说不会置之不理,更是做好了该做的准备,但他的心态却挺平稳。
一般来说,心态平稳的人在遇到急事时,总能做出最正确的反应,把损失避免,或者减少。
假如此时落水的人楚某人老婆中的任何一个,这厮也不会保持现在这样平稳的心态,肯定早就一个猛子扎下去,陪着那娘们一起喂鱼儿了。
幸好,楚扬并不在乎宙斯王的生死,所以才能在心态平稳下,真切的看到了飞出水面的那个飞抓。
“行,你还不算是太笨,就是功夫太差了点,要不是老子敲站在这儿,就算你甩出这玩意,管个屁用啊?”
看到有个飞抓飞出水面后,楚扬也没有发现自己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而是在唧唧歪歪中,右手中一直在快速转圈的飞抓,嗖的一下飞出,对着即将沉入水下的那根绳子。
这根绳子,是宙斯王飞抓上所带着的,拒绳子也在水面上打着转,不过楚某人要用飞抓抓住这根绳子,还是轻而易举的。
楚扬的飞抓抓住绳子后,双手迅速的向怀着倒替着回收,只动了几下,宙斯王抛出来的飞抓,就和他的飞抓碰头、并紧紧缠绕在了一起。
“行了,这下你的小命救回来了,但愿你别松手,要不然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感受到绳子上传来的沉重力道后,楚扬开心的咧嘴笑了笑,双手倒替着向怀里拽来。
别看楚扬表面上不在乎宙斯王的生死,其实他自己根本没有看出,他真不想那个女人挂了的,要不然也不会担心她会松手,更不会连‘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也会紧抓住’的这个常识也忘记了。
随着绳子的不断回缩,宙斯王的身子,慢慢的从水下被楚扬拽了出来。
“好了,今天又做了一件大善事,但愿能够回报在花漫语身上。”唧唧歪歪中,楚扬加快手上的速度,三把两撸的把宙斯王拽到岸边,用脚踩住飞抓,俯身趴在石头上,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好像从水中捞出一个垃圾袋那样,把她拖上了石头上。
把宙斯王平放在石头上后,楚扬左手在她脸前晃了晃,大声说:“喂,喂,妹子儿,你还活着没有?啥,没活着?我草,你的命不会这么苦吧?”
一个人叨叨了几句后,楚扬看到宙斯王的确没有任何的反应,就知道她闭过气去了,于是就用右手开始掐她的人中。
假如宙斯王是别的女人,刚才这一下说不定还真被河水直接呛死。
但她可不是别的女人,而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伟大宙斯王,就算被呛的不行不行的,可要是给她掐掐人中啥的,很快就能醒来的。
不过,楚某人在给宙斯王掐了几下人中后,却在无意间看到了她高耸的胸膛:宙斯王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后,不可避免的凸显出了她胸前的那对豪迈,把水靠都撑向了两边,左边那个高耸上,有一个很明显的凸。点,这应该是就是那枚最让男人和孩子感兴趣的红樱桃了。
楚扬所认识的这些女人,但论孩子干粮(乳x房)的话,最惹火的莫过于赫拉天后和谢妖瞳了,最让妞儿自己感到难为情的,则是周糖糖和商离歌,可最让楚某人‘爱不释手’的,却是大官人那俩不大不小、不粗不细、不黑楞白、弹性十足的干粮了。
有这么多形状、手感、大小不一的孩子干粮,按说楚某人不该在这时候,对人家宙斯王这俩东东感兴趣才对,更何况他以前也不是没摸过没见过。
可事实上呢,天知道楚某人是不是被库拉河的冰凉河水冰坏了脑子,明明再在宙斯王人中掐几下,就能让她醒转的,但他偏偏放弃了这个最文明、最管事、最简洁的办法,而是双手老实不客气的按在人家左边干粮上,在感受到那玩意传来的惊人弹性中,使劲的按了下去,嘴里还很卑鄙的叨叨着:“你说你咋就不醒来呢,难道还需要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吗?”
楚某人有现在的心态,也是很正常的,毕竟男人都是一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家伙:当一个女人主动对他搔首弄姿时,他也许会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正气凛然的说‘俺不是那样的人’,但当有个占人便宜的机会出现在眼前时,他却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男人有这种心态,说不上是什么缺点,更谈不上什么变x态,这只是一种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寻找快乐的本能罢了。
有人溺水后,正确的抢救步骤无非就是掐人中、双手叠放在溺水者胸前,用力往下按,籍此来按出她喝下去的水,再不行就人工呼吸等等。
楚扬抱着占人家宙斯王便宜的心态,不掐她的人中而是按她胸膛的做法,的确卑鄙了点,但还不是最卑鄙的,最卑鄙的是,他双手放在人家左边干粮上时,只向下按了两下,就改为了摸,嘴里还叨叨着:“你咋还不醒来呢?”
如果把楚扬按宙斯王胸膛的动作,勉强叫做抢救的话,那么两只手在人家干粮上乱摸,这叫什么呢,算不算是耍流氓?
啥?
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
哦,你说就算换上你,你也会这样做啊,俺草……
“你咋还不醒来呢,不会真得挂了吧?”楚某人闭着眼的,感受着宙斯王左边乃子传来的舒服感,到最后索性不再摸索了,而是揉了起来。
也许疼痛的力量,在有些时候真不如快x感起到的作用大吧?
反正就在楚某人使劲揉捏着宙斯王的乃子时,人家剧烈的咳嗽了一下后,就睁开了眼。
要说反应快的女人,的确是够讨厌的,这不宙斯王刚一醒来,还没有来得及把喝下去的河水吐出来呢,就明确感受到了楚某人正在轻薄她,顿时大怒,想也没想的抬起右手,对着那张刚睁开眼的小白脸(楚某人在河里呆了半小时后,小脸的确被冻得发白了),忽地一下就抽了过去!
……
伟大的色棍始祖,西门庆同志教导我们说:男人要占女人便宜时,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啊,要不然就会落得像我被武二郎干掉的下场!
也许有人听过这句话,也许有人没有听说过,但无可否认的是:楚某人在占人家便宜时,也没有放松警惕。
所以呢,当宙斯王对着楚扬那张小白脸狠狠的抽x去时,人家孩子脑袋只是向后一仰,左手抬起,啪的一下就抓住了她右手手腕,声音里带着天大的委屈嚷道:“我草,你这是要干啥,难道不知道我这样做,就是为了救你吗?”
“噗!”宙斯王手腕被抓左,脑袋一抬,喝在肚子里的水,好像一匹白练那样,一点也没有浪费的,都喷在了楚某人脸上。
“哎哟,你是不是泻肚子了,控制不住自己啊?”
抬手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水渍后,楚扬赶紧的松开宙斯王,一骨碌从石头上爬了起来。
“我、我杀了你!”
听楚某人又在话语中暗骂自己后,被占便宜后本来就恼羞成怒的宙斯王,腾地一声,就蹦了起来!
第1538章 不像本地人!
祝大家周六愉快!
……
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
这儿所说的这个‘士’,一般来说是指的男人,大概是这个意思:男人可以昂着胸膛的去死,但绝不会任由人羞辱。
可宙斯王这个女人,也同样有着‘士’的骨气,在被楚某人占了身子上的便宜后,又听他话中讽刺她,顿时就恼羞成怒的腾地蹦了起来,刚想扑上去和这厮同归于尽时,脚底下却是一软,身子晃了一下随着嘴里发出的惊叫声,向河水中跌去。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学会讲道理,别随便和男人大手大脚的,更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就在宙斯王身子向河里跌落时,幸灾乐祸的楚某人,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落水了,于是就反手一把抓住她的水靠,向自己怀中拉了一下后,又赶紧的松开了手:要是为了占便宜,而坏了当前的救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大事,那可就太不划算了。
“你、你是好人吗?”
宙斯王身子椅着重新坐在了大石头上,虽然双眸中仍然是怒气满盈,但她却没有再动手。
看来她也很清楚,现在和楚某人动手,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你说我是不是好人呢?”
从口袋中掏出被塑料袋包裹的很严实的香烟,抽x出一颗点在嘴上后,楚扬坐在了宙斯王的对面,很惬意的吐出一口烟雾后说:“我要不是好人的话,刚才就不会救你了,更不会提前对你发出预警,这可是不需要狡辩的事实吧?”
对楚某人的话,宙斯王丝毫不领情:“哼,你那样做只是怕我万一死了后,没有人带着你上奥林匹斯山罢了。”
楚扬也冷哼一声:“哼,就算没有你,老子也能混进奥林匹斯山的!别看这个破地方在你眼里神乎其神的,可在老子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依着老子的本事,上天入地倒是不敢说的,可老子……”
宙斯王胸脯一挺,怒目打断楚扬的话:“你和谁老子老子的!?”
“算了,你不愿意我当你老子,那我就不做好了。哎哎,你别总是动手动脚的,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看到宙斯王又要动手后,楚扬赶紧用屁股向后挪了几下,双手乱摇着说:“好了,不和你这种没有幽默细胞的人开玩笑了,免得你再翻脸,那样也太没意思了。你还是闭眼休息一下,等会儿还得爬悬崖呢。”
听楚扬谈起正事后,宙斯王也就不再和他计较了,而是问道:“现在几点了?”
楚扬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腕表:“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四十七分,上面的人应该都在呼呼大睡,敲是爬上去的最佳时机。”
可宙斯王却摇了摇头说:“这个时间太早了,不能去。”
楚扬奇怪的说:“难道奥林匹斯山上的人都是夜猫子,每天都得凌晨才能睡觉?”
“我们这些人常年居住在地下城内,受白天黑夜的影响力,生物钟早就紊乱了,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时间规律,这个时候在山上,也就相当于外面的七点左右吧。”
宙斯王说完,缓缓的闭上眼睛说:“上面的人警惕性最低时,是在凌晨三点左右。”
“凌晨三点?那么晚。”
楚扬眉头一皱:“这样说来的话,还有三个多小时,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我们也免得这么早就过来,身上湿漉漉的又不敢点火,多难受?”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我们要是十二点之前不过来的话,难度就会增加了。”
“什么难度?难道等到十二点之后,方才那个漩涡就会自动消失吗?”楚扬撇了撇嘴,一脸的讥讽。
宙斯王也没有搭理他,而是盘起双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那样子就像瑜伽一样,但又不是完全相同,反正让楚扬看上去感觉特别扭,就的波道:“你这是什么姿势?看起来好像要去抓蛤蟆。”
“喂,你是不是在抓蛤蟆?”
“怎么着,耳朵里塞了驴毛了?”
“草,不爱说话就算了,当我愿意和你在这儿磨牙吗?”
一个人叨叨了半天后,楚某人也觉得没意思了,就闭上了嘴巴,睁大眼睛的望着宙斯王。
不管楚某人怎么叨叨,宙斯王就是不理他,仍然保持着这个姿势,好像老僧入定那样一动不动,不大的功夫,头顶就隐隐有热气腾起。
“我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吗?”
楚某人瞪大眼睛望着宙斯王头顶上腾起的热气,感觉真得不可思议,于是也学着她的样子,双手捏了个决,盘起了双腿,就这样呆坐了五六分钟,也没有感觉有什么热气从身上冒出来,反倒是被夜风一吹,被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顿时就大为沮丧。
也不知道她怎么搞的……楚扬有心想问问人家是怎么做到的,可转念一想却又闭上了嘴:你再牛叉,又有什么用呢,反正你现在只要不出汗,就是我手下败将……哎哟,我得离着这女人远点,免得再昏过去。
隐隐嗅到宙斯王身上传来的香气后,楚扬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的上风口,又开始琢磨是不是趁此机会把她干掉,以绝后患了。
唉,男人啊,总是在某些时刻,比女人还要容易改变主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楚扬站在宙斯王的上风口,抬头望着好像高耸入云的峭壁,正琢磨着十二点之后会出现什么事儿时,就看到天上忽然唰的一亮,好像头顶上猛地打了个闪电那样,吓得他下意识的闭眼哆嗦了一下,等他再睁开眼时,才明白了宙斯王刚才的话。
原来,刚才那道亮光根本不是什么闪电,而是安装在地下城露天口的强光灯:至少十几个强光灯,在十二点整准时亮起,把大峡谷这一侧的河面,照的是亮如白昼,别说是有人在这时候横渡河面会被发现了,就是有个垃圾袋漂在水面上,也能一眼就看到。
“原来每当到了十二点,这儿就会有灯光巡逻,怪不得她坚持要在上半夜横渡河面呢。”
楚某人望着亮闪闪的河面,忽然觉得宙斯王也不是多么的很讨厌,最起码跟着她可以躲过一些没必要的麻烦。
……
看着滚滚西去的河水,楚扬坐在大石头的上风口,右手托着腮帮子,好像个淑女那样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头上热气逐渐消散的宙斯王,这时候轻轻吐出一口长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身上的衣服,现在已经完全干了,与湿漉漉的楚某人相比起来,应该很舒服,要不然她也不会在看着他时,眼里带出一丝得意的笑模样了。
听到宙斯王的吐气声后,楚扬扭头对她笑了笑说:“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正在收拾衣服褶皱的宙斯王,眉头一楞的问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某人奸笑一声:“嘿嘿,也没啥意思,就是一个笑话,你要不要听?”
宙斯王冷笑一声:“哼,就你这种人,还能说出层次高雅的笑话?”
楚扬吃吃的笑了一声说:“切,你不爱听拉到,敲我也不愿意给你说。”
女人吧,最大的特点就是好奇心强,这可不是什么秘密了:要是有人哭着喊着的要告诉她什么时,她不一定爱听,可当人家不愿意说了,她却肯定会追问人家,非得让人家说,就像是宙斯王这样。
看到楚扬真的闭上嘴不说话后,心里有些痒痒的宙斯王,耸了耸肩故意装无所谓的说:“反正等到三点还早呢,在这儿坐着也是坐着,也没有别的事要做,你且说来听听。”
楚某人扭头,脸上带着茫然的说:“你想让我说什么?”
宙斯王的鼻子,差点被这厮的装傻卖呆给气歪了,抬手指着他:“你、你刚才不是在听到我吐出一口气后,就和我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还说这是一个笑话?”
楚扬点点头:“是啊,我的确是这样说的,可你刚才还说,我说不出层次高雅的笑话啊,所以我就不说了。”
宙斯王马上就蛮横的道:“可我现在却又想听了!”
一丝奸计得逞的亮光,在楚某人眼中闪过:“你真想听?”
宙斯王懒得再和他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楚扬马上就来精神了:“好,你让我讲笑话不要紧,但你在听完后,可不行对我有什么意见,因为这个笑话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宙斯王不耐烦的摆摆手:“你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要说就说,不说拉倒!”
“一个女人家的,这样心急,这可不是好事儿。”
楚某人嘟囔了一句,咳嗽着说:“咳!我开始说了啊,要是讲得好的话,请鼓掌!”
“快说!”
楚扬先清了一下嗓子,这才说:“说是有两个互不相识的人,去一家公司办事,他们一起进了电梯。电梯中就他们俩人,在电梯向上运行中,有个人肚子不好受,就放了个屁。”
偷眼看了看眼神茫然的宙斯王,楚某人一本正经的说:“这样一来,这俩人都很尴尬,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拉屎放屁可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但该怎么解开大家的尴尬呢,俩人都是文明人,自然不会说什么脏话了。于是那个捂着鼻子的人,就对放屁的笑笑说‘呵呵,哥儿们,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楚扬说完后,就再也憋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做出了宙斯王要扑过来的准备。
第1539章 八个字!
思想不怎么崇高的人,在讽刺或者捉弄别人时,总是会感到特别的开心。
就像是楚扬吧,他在听到宙斯王轻轻舒出一口气后,马上就说出了‘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的缺德话,来讽刺人家吐气就是放、放那个啥。
当然了,要是讽刺别人,其中的含义却不被人理解,那么这就好像做菜不放盐那样没劲,所以呢,楚扬才在宙斯王的‘一再恳求’下,把这个笑话说了出来。
楚扬在说完这个笑话后,就哈哈大笑,本以为宙斯王会很快明白过来,恼羞成怒的扑过来又要同归于尽的。
可出乎楚扬意料的是,宙斯王根本没有扑过来,而是傻呼呼的问道:“你笑什么?”
当一个人讽刺了一个人时,当然会感到开心了,可是那个被讽刺的人,却听不出被讽刺的意思,那么这份开心就打了折扣,甚至会有着‘锦衣夜行’的索然无味感。
就像现在的楚扬,在自以为得逞时,人家宙斯王却傻呼呼的问他笑什么,那笑声就如被踩住脖子的鸡,一下子就嘎然而止了,瞪大眼睛的望着她,心里说:不会吧,这个女人连这个都听不出来,智商怎么可能这样低呢?
没有听到楚扬回答后,宙斯王再次问了一句:“你刚才笑什么呢,那个笑话有那样好笑吗,我听着也一般啊。”
你吐出一口气,被我暗讽为放屁,却听不出来,简直是没劲透了……楚某人兴趣缺缺的耸耸肩:“没啥,我就是刚才大笑,就是想到了一件可笑的往事,和你没关的。咳,不说这些了,还是趁机多休息一会儿吧。”
“哦。”宙斯王淡淡的答应了一声,就在楚扬闭上眼时,却忽然问道:“那天在玛雅新城时,你试着多了解一下我,但当时因为你昏过去就算了,你现在还想多知道一些我的事情吗?”
“多了解一下你,你有什么好了解的?”
楚扬有些诧异的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对面这个女人:“你是世界知名伟人的后代,是落魄的奥林匹斯山之主,有着纵横世上的功夫,和迷倒大多数男人的美貌,而且还是个骗术相当精湛的高手……我只要了解你这些,不就得了?”
宙斯王很不满的说:“我都是骗谁了?”
“你当然不会骗我了,因为你根本骗不倒我的。”
楚某人得意洋洋的说:“但你却可以骗你那些手下,比方不让他们知道你的真是样子外,还故作神秘的告诉人家,你是一个穿越者,让大家对你心生敬畏。”
提到‘穿越者’这个词后,楚扬心中忽然一动:“哦,对了,你还记得你当日以黛伊斯身份,协助我离开格鲁吉亚哪一次吗?”
宙斯王抬手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点点头说:“我当然记得。你不用多说了,你是不是搞清楚,我为什么会提前知道那些列车上的乘客,会在那天死去吧?以前你以为我是穿越者的时候,自然会以为我提前看到了这一幕,可现在你清楚那只是一个谎言,肯定会纳闷为什么还能知道那些吧?”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啊,唉。”
楚扬赞叹了一声说:“不错,你既然不是穿越者,又是怎么提前知道的呢?”
宙斯王站起来,看似很随意的走到楚扬面前后,这才又缓缓的坐下,一双碧蓝色的眸子,在星空下闪着异样的光彩,声音在河水拍打石头的哗哗中清晰可闻,竟然带着一丝诡异:“这个很简单。我虽然不是什么穿越者,但我却是一个卜算大师。”
“卜算大师!?”
楚扬顿时一愣,下意识的说:“原来你和陈怡情一样,是个神棍啊!哦,怪不得当初我刚到第比利斯,你就能算出我会去那个夜总会……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啊,我以前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呢?”
宙斯王歪着脑袋问:“陈怡情?就是那个响彻东南亚的风水大师吗?”
楚扬骄傲的回答:“yes,也是我儿子他老妈…”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又一脸警惕的说:“慢点,你说你是个神棍,你就是个神棍了啊,我得考考你才行。”
虽说‘神棍’这个字眼有些刺耳,不过看在等会儿要狠狠教训这厮的份上,宙斯王也忍了:“你想怎么样考我?”
楚扬稍微沉吟了一下,说:“让你去算别人,一时半会的无法证明,你就算算我现在最渴望的是什么吧。”
假如楚扬问某些熟悉他的人,他最渴望的事情是什么时,别人肯定会告诉他:你最渴望的,自然是把柴放肆干掉,尽快的建起玛雅新城了!
谁都知道,柴放肆是楚扬当前最大的敌人,也是唯一的障碍,把老柴干掉甚至掌控奥林匹斯山,的确算得上是他当前最渴望的事情,甚至都超过了花漫语是否醒来。
不过,宙斯王却没有这样回答,而是淡淡的笑了笑说:“你当前最渴望的,无非就是祈祷柴慕容能够安然无恙罢了。”
柴慕容身患绝症一事,普天之下知道的不超过十几个人(包括301医院的那些大夫),就连楚天台夫妇、柴名声两口子,都被蒙在鼓里,可以说是楚扬最大的秘密之一了。
但是,宙斯王这时候却很轻松的说了出来,顿时就让楚某人的嘴巴张大了:“你、你真能算得出?”
接着,他就剧烈的拨楞着脑袋:“不对,这绝不是你算出来的!柴慕容在得搀,曾经让我迅速的迎娶了南诏戏雪,只要心思敏捷的人,就能从中推断出她身体出了问题。而你这样聪明且又耳目众多,知道她身体不好也是很正常的了。不算,这个不算!”
宙斯王不满的说:“为什么不算呢,那你告诉我,怎么样才算?”
楚扬盯着宙斯王的眼睛,徐徐的说:“除非你能知道她的病因,并推算出她以后的事情,那样我才能信你。”
能从楚扬迅速迎娶南诏戏雪中,推算出柴慕容的身体出了毛病,依着宙斯王的聪慧,推算出来不难,更有可能从那些大夫嘴里,得知她得的是什么症状……这些问题也许不难,难得是楚扬现在所问的,不是柴慕容得了什么绝症,而是病因。
柴慕容身患绝症的事情,也许还能有十几个人知道,但她得病的原因(隔代遗传性的奈何童子),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宙斯王如果能够算出她的病因,楚扬肯定会对她心悦诚服,顶礼膜拜,并恳求人家指点一二,看看能不能挽救大官人的花样年华。
不过,让楚扬失望的是,宙斯王在皱着眉头的沉思了片刻后,却摇了摇头:“柴慕容身体出现重大问题这件事,我的确是从你匆忙迎娶南诏戏雪的这个动作中推算出来的,但你要是让我推算她到底得了什么绝症,绝症的原因是什么,这一点在她本人不在场时,我无法得知。”
顿了顿,宙斯王又说:“因为我要从柴慕容的问话、表现中看出这些。”
“那样和中医问诊,有什么区别呢?”
听宙斯王这样说后,楚扬大失所望,刚挺起的腰板又塌了下去,懒洋洋的说:“我就说你是装神弄鬼骗人嘛,你要是真那么厉害的话,早就该算出来了。哈欠,好了,不说了,有些困,我想我们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
就在楚扬摆摆手,失去谈话兴趣准备躺在石头上眯一会儿时,宙斯王却忽然说:“我没有骗人,我的确是个卜算高手。我虽然在柴慕容不在眼前时,无法算出她的病因,但我却能从你的五官上,看出她以后的命运!”
刚想躺下的楚扬,听宙斯王这样说后,又来精神了:“啥,你是说可以从我的五官上,能推算出柴慕容以后的命运?”
宙斯王肯定的点点头:“你和柴慕容既然是夫妻,那么你们自然会有夫妻相,从你脸上看出她当前的身体情况、以后的命运,又算得了什么?”
……
在乡下,都会有一些‘江湖术士、神妈妈’的存在。
这些张嘴闭嘴的‘仙人’,都能从一个人的五官上,看出他有几个家人、家人身体情况怎么样,这可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不管这种本领是被人称为‘大仙’也好,还是在散播迷信也罢,这的确是一个事实。
而且楚扬小时候在张家村时,也曾经亲眼见识过,更因为认识了陈怡情,而对此深信不疑。
当然了,从一个人的五官看出他有几个家人,家人的身体情况怎么样,甚至他以前都是经过了那些挫折……这种本领都是来自华夏奇书《周易》,这一点楚扬也很清楚,要不然他也不会信服陈怡情所说的那些了。
可是,信服陈怡情是一回事,宙斯王能不能让楚扬信服她,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嘿嘿冷笑着说:“好,既然你能看出柴慕容未来的命运,那你现在就告诉我呢。如果你说准了,并找出救治她的方法,你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宙斯王马上赞叹道:“唉,为了柴慕容,你竟然不惜对我做出这样的承诺,由此可以看出你们是真心相爱的,也证明了爱情的伟大。”
楚扬不耐烦的说:“你别嗦了,你就赶紧的说吧!”
“好。”宙斯王点点头,收起眼里的那一抹讥讽,正色道:“柴慕容以后的命运,被我总结为了个八个字。”
楚扬双眼一眯:“哪八个字?”
第1540章 传世宝典!
当初在华夏陈家祠时,陈怡情在楚某人不要脸的威胁下,曾经为柴慕容算过以后的命运。
最后,陈怡情用八个字做为柴慕容日后命运的总结。
所以呢,当宙斯王此时也说出用八个字来做为柴慕容的总结时,楚扬马上就眯起了双眼:“哪八个字?”
宙斯王缓缓的说:“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鸢翔九天,命犯太岁,这句话是陈怡情当日告诉楚扬的话,说这八个字就代表了大官人以后的命运,他翻来覆去的想了最少几千遍,也没有搞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没有和别人说起过。
但是,现在宙斯王却说出了这八个字,楚扬想不被吓一跳也很难:“什么!?你、你也知道这八个字?你是怎么知道的!”
宙斯王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楚扬:“咦,难道别人也对你说过这八个字?我当然是算出来的了。”
楚扬摇着头的否认道:“不可能,你怎么能算的和她所说的一模一样,这绝对不可能。嘿嘿,你肯定又从那儿偷听到的吧?”
宙斯王认真的说:“我没有偷听你和任何人的谈话,这些的确是我算出来的。哦,对了,那个告诉你这八个字的人,肯定就是那个陈怡情吧?”
楚扬看出宙斯王的确不是骗人的模样,满脸不可思议的喃喃道:“是的,是她告诉我这些的,可你怎么也能算得出来呢?”
宙斯王傲然道:“别人能做到的,我也一样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我一样能做到,因为我从三岁起,就在母亲的管教下,熟读2012千年流传下来的《世纪新约》,做到这一点,又有什么奇怪的?”
脑子开始发胀的楚某人,使劲拨楞了一下脑袋,有些迷糊的问:“《世纪新约》?这是什么东西?”
……
《世纪新约》:是2012中的‘传世宝典’,囊括了卜算、天文、数学甚至物理知识等等。
传说,这本书是从远古大神夸父留下的那些奇怪文字图形中,演化而来的,与华夏另外一个大神伏羲创造出的《八卦》,有着相同的类似之处,两者都是建立在阴阳二元论基础上,对事物运行规律加以论证和描述的书籍,精确到可以对事物的未来发展,做出较为准确的预测。
(在这儿提起《八卦?而不是《周易》,是因为有种说法是这样说的:周易是从八卦中演化而来……这些都是为了顺应故事情节,还恳请懂行的哥儿们别喷啊,谢过!)
只是,随着沧海桑田的变幻,夸父所留下的这些,与在华夏本土被发扬光大的《八卦》不同,被他的一个儿子带到了南美洲。
随后,夸父儿子的后人,在那儿创建了震惊世界的玛雅文明,更是发明了自己的语言文字和文明,彻底的脱离了华夏的范畴,自成一家,并著出了《世纪新约》。
于是呢,《世纪新约》就成了玛雅人心中的圣书,也是他们创建古代文明的主要依据。
只是,随着一场世人永远都无法揭晓的浩劫,昔日很牛叉的夸父大儿子后裔们,在玛雅文明达到顶峰时,却在一夜之间消失无踪,成为人类史上最大的一个谜,直到今天,还吸引着无数个专家苦苦追寻真相。
古玛雅人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日子里消失了,仿佛真像是传说那样去了外星居住了,但他们最为看重的《世纪新约》,却遗传了下来,被不知道何年何月建立的2012,奉为传教圣书。
可是,在曾经铸就人类史上伟大文明的古玛雅人消失后,他们的后裔也仿佛失去了灵魂。
那些人,空守着一部可以改天换地的《世纪新约》,却甘心隐藏在地下,乃至各方面的人才迅速调令,直到二战末,他们被前苏联人控制后,这些有着辉煌始祖的玛雅人,最终沦落到了奴才的地步。
古玛雅人的后裔,在强大的苏联人面前都俯首称臣了,还有什么本领保护得了《世纪新约》呢?
所以呢,这本曾经影响了人类一个文明的奇书,就这样被第一人宙斯王,带到了奥林匹斯山上,并把它当做了传承圣宝,代代相传。
在奥林匹斯山上,任何一届宙斯王,都必须在三岁起,熟读这本书,将一生的精力都投入在里面,希望能够从中获得一些不想被人知道的力量,来改变某些别人不想看到的现实。
正和楚扬盘膝对坐的宙斯王,正是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三代,她的确是在三岁起,就熟读《世纪新约》,并结合前两界宙斯王得出的心得,也算取得了不菲的成就。
只是,她始终无法完全理解书中的意思,到现在只能算是个半吊子吧,但这也了不起了。
古玛雅人既然能凭借一本《世纪新约》,创造出世界惊叹的古文明,熟读此书的宙斯王,能根据这本书卜算出某个人的命运,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
“哦,原来是这样啊,听你说的神乎其神的,那你能不能让我看看那本书。”
听完宙斯王的话后,半信半疑的楚扬,提出要看看那本书。
“可以啊,但你得考虑清楚。”
“为什么要考虑清楚,又不是我让你看什么东西。”
“呵呵。”
宙斯王轻笑一声后,说:“假如你不怕再次昏过去,我可以给你看看。”
楚扬闻言,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身子,警惕的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告诉你最好别看那本书。”
宙斯王说着,半转身屈起右手,摸着自己的后背,淡淡的说:“《世纪新约》既然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传承圣宝,自然要由宙斯王本人随身携带了。那本书,就刺在我的后背上。等我大限来临的前几年,我会传给下一代宙斯王,让她在熟记之后,再刺在她的后背上,就这样代代相传。”
楚扬嗤笑一声,说:“切,你骗谁呢,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你的身子,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后背上,有什么文字存在?”
宙斯王也笑了笑,眼里带着猫捉老鼠的精明:“每当我出汗时,那些文字才会出现的,所以我才说只要你不怕昏过去,可以等我出汗后再看啊。”
“我当然不怕你出汗了,只是我觉得我肯定看不懂那些文字。”
楚某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无所谓的说:“再说了,现在这样冷,要是为了看那些文字让你出汗,再让你感冒了咋办呢,所以还是免了吧……哎,对了,你既然能掐会算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柴慕容能不能躲过此劫?”
看出楚扬是在转移话题后,宙斯王也不以为意,只是实话告诉他:“柴慕容死不了的。”
楚扬虽说不信宙斯王的鬼话,但在听到她说柴慕容死不了后,还是大喜,随即马上追问道:“她为什么死不了呢?”
宙斯王反问道:“难道你希望她死吗?”
楚扬赶紧的辩解道:“我当然不希望她死啦,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因为那些事情,才能躲过这次劫难。”
宙斯王刚张开嘴巴,楚扬忽然和她一起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天机不可泄露这六个字,楚扬和宙斯王就像是心有灵犀那样,在同一时间说了出来。
“哈,哈哈!”
在异口同声的说完后,俩人相互愣了一下,随即齐声哈哈大笑起来,一种他们对对方升起的好感,在笑声中产生,只是他们却都没有意识到。
看着宙斯王笑得是花枝乱颤,乳摇腰晃的,楚扬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真的很漂亮,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讨厌,于是就在收住笑声后,语气很温和的说:“嗯,我现在基本相信你所说的这些了,对你刚才的解释也很满意,甚至还感激你。”
抬手擦了擦嘴角后,宙斯王低声问道:“你感激我什么?”
“最起码你现在明确告诉了我,说柴慕容不会死。”
楚扬舔舔嘴唇说:“虽说现在还无法证实你的神道,比陈怡情还要深厚,但最起码你告诉了我,而她当时只是和我说了那几个字,却没有直言柴慕容不会死。”
吐出一口气后,宙斯王抬头看了看悬崖上方说:“陈怡情没有告诉你‘柴慕容不会死’这句话,是因为她的功力还没有达到,或者本身功力减退的原因。假如她真把这句话告诉你的话,那么她可能会受到一些常人难以想象的惩罚。”
当日陈怡情也曾经告诉楚扬,说她在怀孕后,这方面的本事下降了不少,要是前行‘泄露天机’的话,就有可能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对陈怡情当日说的那些话,楚扬记得很清楚,所以听宙斯王也这样说后,对她拥有‘能掐会算’的本事,又信任了几分。
当然了,宙斯王说柴慕容不会死,并不代表着她绝对死不了,但这个消息对楚扬来说,却是一个精神上的巨大解脱,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再次和宙斯王的说话时,就客气了很多:“既然你本事这样大,那你能不能说说花漫语的事儿,你总该听说过她吧?”
“花漫语?呵呵。”
宙斯王无声的笑了一下回答:“柴放肆挟持天网对你展开报复后,花漫语就是第二个牺牲品(第一个牺牲品,就是被天网动用格鲁吉亚空军消灭在半空中的战神等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呢?更何况那时候我还抢了你们的儿子。呵呵,你是不是想让我算算,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吧?”
第1541章 我太高兴了!
今天又是大雪,祝大家路上平安!
……
如果说有种爱情叫‘先有孩子、再恋爱’的话,那么楚扬和花漫语,就是这方面的代表。
楚扬和花漫语的结合,完全就是孽缘。
当初正是花漫语要陷害楚扬,所以才反受其害,被人家搞大了肚子……
但不管怎么说,后来花漫语是全心全意爱楚扬了,而随着儿子的出生,楚某人也正式把她看做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之一。
所以呢,楚扬在宙斯王吹嘘着能掐会算时,马上就提到了花漫语。
宙斯王这样聪明的人,自然看出楚扬是想让她算算花漫语,看看她啥时候才能醒来了。
楚扬使劲的点点头:“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因为陈怡情只是告诉我说,要我尽量行善,那么花漫语就能醒来,但却没有和我说,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宙斯王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微微闭上双眼,双手再次捏了一个古怪的决,在那儿垂头沉吟起来。
看来她这是在施法了,就是不知道这次她能不能蒙对了……看到宙斯王这样后,楚扬觉得自己该偷笑才对,但不知道为什么,不但没有这种动作,反而心情也莫明其妙的紧张起来:暂且不管宙斯王能不能算准,但花漫语毕竟是他最关心的女人之一,她能不能再站起来,对他来说很重要。
在河水轻怕着大石头的哗哗声中,宙斯王过了足足得有五分钟后,才抬起头来说:“花漫语,应该在昨天(现在是凌晨时分)下午就醒来了。”
顿时,楚扬的身子就是一顿:“什么,你说、说漫语她、她已经醒来了!?”
……
“什么,你说、说漫语她、她已经醒来了!?”
接到云若兮的电话后,正在办公室内喝茶打发时间、等待下班的楚天台,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带着颤抖:“若兮,你、你不会是因为今天是我生日,故意的骗我开心吧?”
曾几何时,楚天台心中儿媳妇的最佳人选,除了柴慕容之外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只是,因为那一连串的客观原因所导致,柴慕容竟然和楚扬反目为仇了,花漫语就是在这时候,闯入了楚天台的视线中。
严格的说起来,华夏国内把柴慕容和花漫语合称为商场双娇的比喻,的确是再也恰当不过了:不管是相貌、身材还是才能,俩人虽然大不相同,但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可以称得上是并驾齐驱。
只是,因为先入为主的那些原因,楚天台一直不怎么看好花漫语,直到柴慕容和他儿子离婚、而花妹妹又给他生了个孙子、协助楚扬打理产业后,他对人家孩子的印象,才有了较大的转变,并很快接受了她的存在。
可花漫语的命也真够苦的,就在她被楚家接受,随时都要嫁入楚家时,却被柴放肆给暗算成了植物人,在床上一躺就是这么多天了,让楚天台操x够了心,怎么样才能使她尽快醒来,就成了老楚最大的心病之一,要不然他也不会时不常的,坐在床前对花漫语‘默哀’了。
所以啊,当楚天台接到云若兮的电话,听说花漫语已经醒来了后,顿时就又惊又喜。
电话那边云若兮的声音,也同样带着狂喜:“老头子啊,明天才是你生日好不好?你呀,唉,我们夫妻这么多年了,我怎么可能还会骗你呢?你还是赶紧的回家来吧,我还得去看看漫语呢,就这样吧,挂了啊!”
云若兮在那边说完后,不等楚天台再问什么,就扣掉了电话。
楚天台左手拿着话筒,在办公桌后面发呆愣了片刻后,这才猛地放下电话,抓起桌上的钥匙,虎虎生风的跑出了办公室。
前两天的时候,周舒涵和夜流苏,已经带着孙斌、李金才赶去了西域省,楚扬留守在冀南的女人们,除了花漫语外,就是秦朝和梁馨了。
现在,花漫语既然醒来了,那么楚天台说什么也得把这个消息,告诉秦朝和梁馨才行。
不过,秦朝的工作单位在西郊,这两天也正在进行封闭训练,电话也打不通,所以楚天台只好暂时先告诉梁馨局长了。
楚天台急匆匆的跑出办公室后,因为心中太过兴奋的原因,走路时脚步都有些踉跄,更是对那些和他打招呼的理也不理,就知道快步向局长办公室跑去,搞得那些警员们都莫明其妙的,以为楚副局长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
在家里时,楚天台是公公,但在单位时,梁馨这个儿媳妇却是他的顶头上司。
拒没有谁知道他们俩人的这层关系,可老楚每当想起来时,心里还是感到特别的别扭,尤其是守着单位其他同事,被梁馨喊做‘天台同志’时,那郁闷劲就别提了。
不过,今天老楚可顾不得那么多了,更忘记了现在梁馨正在为下面的几个分局局长开会,一溜烟的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后,想也没想的就兴冲冲的推开办公室门后。
“梁馨!”
楚天台闯进办公室后,好像根本没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王文杰等人,在人家那诧异的眼神中,二话不说的走到儿媳妇办公室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满脸热切的说:“快,快跟我回家!”
……
一般来说,当一个男人守着别人拉住一个女人的手,说让她跟着回家时,那么这个男人不是这个女人的老公,就是她儿子……
可是,楚天台既不是梁馨的老公,更不是她儿子,而是她的公公!
但是,他现在却守着不知道他们两个真实关系的人,拉着儿媳妇那白嫩的小手,让人家跟他回家,这、这该怎么说呢?看看王文杰等人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了:一个个眼珠子瞪的和牛铃铛那样大,嘴巴里足可以塞x进一个大眼蛋!
人人在看到这一幕后,都在瞬间就腾起这样一个念头:难道说,梁局长和楚副局长之间,有着见不得光的关系?呀,别忘了梁局长可是楚三太子的四奶啊,楚副局长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咋的,竟然敢挥舞着小锄头的去挖楚扬墙角?!
不但王文杰等人被楚天台的这个动作给震呆了,就连梁馨本人,也是被震得不行不行的。
“啊!”在呆了零点零一秒后,梁馨随即就是一阵无与伦比的尴尬,猛地一顿手,挣开楚天台的手,脸蛋通红通红的说:“天台同志,你、你这样拉拉扯扯,是成何体统!?”
要是不守着外人在的话,梁局长的小手,被当公公的拉拉就拉拉吧……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好像也少不了什么。
可现在,还守着好几个手下呢,却被他‘光明正大’的骚扰,这让梁局长情何以堪啊,啊!?
要不是看在老楚是楚扬老子的份上,凭着梁馨的火爆脾气,早就一巴掌把他抽x出老远去了:让你在这儿耍流氓,看我不抽x死你!
惊闻花漫语醒来后,楚天台的脑子还真转不过弯儿来了,要不然也不会现在才看到王文杰等人,更不会想起他这个当公公的,根本不能去拉儿媳妇的小手,所以当梁馨猛地缩回手对他‘当头棒喝’后,他这才清醒了过来:哎呀呀,俺刚才都是干了些啥子哦,怎么可以激动成这样呢?完了,完了,就算俺现在说出和梁馨的关系,那些家伙也肯定觉得俺这个当公公的,和儿媳妇有一腿了。哎呀呀,俺咋不现在被一个霹雳劈死呢!
在猛地醒悟过自己的公众身份后,楚天台的一张老脸顿时就变成了猪肝色。
神经大条的人吧,越是遇到急事,这嘴巴就越笨,楚天台就是这样,他真得很想和大家解释一下:俺其实是楚扬的老爸,梁馨的公公。刚才这样做,纯粹是因为花漫语醒来了,高兴的忘乎所以了,所以才那个啥了的。
但是,老楚在几个分局局长那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注视下,只是张了张嘴巴哆嗦了半天,可是却连个屁也没有放出来。
幸好,就在老楚急得要上吊时,梁馨说话了:“好了,今天的工作先谈到这儿吧,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汇报,大家都走人吧!”
谁都知道,撞破顶头上司不可对人言的秘密,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这种男女关系的破事。
所以呢,当梁馨当机立断下了逐客令后,不知所措的王文杰等人,是如蒙大赦,在点头答应了一声后,纷纷和兔子那样,争先恐后的跑出了办公室,走在最后的那个人,还挺有眼里价的,把房门关上了。
俺靠,这次丢人是丢大了,早知道这样的话,真该把俺和梁馨的关系公开……楚天台一脸沮丧的站在办公桌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倒是梁馨,在恼怒、羞涩过后,迅速的恢复了冷静,抬手擦了擦有些发热的双颊后,才低声说:“爸,您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我开完会,或者给我来个电话吗?”
“我、我太高兴了!”
楚天台吭哧了半天,才说出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
啥,你守着这么多人拉俺的小手,却说是太高兴了,你这个老不死的,是怎么说话呢?
就在梁馨俏脸再次沉下来时,老楚同志终于把言词理顺了:“梁、梁馨啊,你可别误会,我是说我得到了一个让我高兴的要发狂的消息,所以这才在激动之下,做出了这样有损大家面子的事儿,对不起了啊,我在这儿给你先赔礼道歉。”
第1542章 花漫语醒了!
别看楚天台不善言辞,但他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当年面对上百个越南小霸都不怵头了,楚天台自然不会在闹出误会后,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顶多也就是在尴尬了片刻后,就理顺了思路,并说是遇到了一件大开心事儿,所以才会这样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听楚天台这样一说后,梁馨才知道自己刚才想左了,赶紧的说:“爸,别这样客气,凭着我们俩人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吗?你不就是拉了拉我的……嗨,我都是说了些什么呀。爸,你说是什么消息,让你高兴的要发狂啊?”
听着梁馨说话也很别扭的楚天台,知道这时候再解释什么也没用了,索性直截了当的说:“刚才你婆婆打电话来说,花漫语醒来了!”
……
十分钟后,梁局长和楚副局长,并肩急匆匆的走出了市局办公大楼,一起钻进了一辆轿车中,急吼吼的驶出了市局大院。
每次梁馨在出去时,都是带着秘书小孙的,但这次她却没有带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和楚副局长一起跑了。
哎呀呀,这样一来,整个市局可就炸窝了。
办公大楼的二楼窗口,有人和同伴说:“哎,刚才你看到没有,梁局长和楚副局长一起走了,连孙秘书都没带!”
“切,这有什么呀,刚才我还听市中分局张局长说,楚副局长守着很多人,就在局长办公室对梁局长动手动脚呢!”
“呀,咱们以前咋没看出梁局长和楚副局长有一腿呢……”
“嘘,你小声点说,要是被人听到了,你可就倒霉了!”
“怕个几把啊,他们既然敢做,我们为什么不敢说啊?”
“你厉害,行了吧?你有本事就说,也许梁局长和楚副局长制不了你,但你可别忘记局长是谁的女人,你要是能惹得起那位,你就说!”
听同伴这样说后,刚才那位顿时就打了个冷颤,闭上了嘴巴:他也许不怕梁馨和楚天台,但对那位强悍到京华街头踩碎韩国友人手儿的楚某人,可是忌惮的很,人家搞死他,好像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多少,祸从口出啊,慎重,慎重!
在华夏,传播最快的绝不是光,而是谣言。
越是隐藏着的,传播的就越快。
这不,眨眼间的工夫,连市局后院烧锅炉的老牛头,都知道梁局长和楚副局长之间,正进行着一充轰烈烈的忘龄婚外恋了。
……
自从那一天被郝元钢(重卡司机)同志给撞成植物人后,花漫语在床上躺了多久了?
这是一个眼睁睁任由青春年华消逝的悲剧,在这儿就不多说了,免得花妹妹心伤,反正现在她已经醒来了,毫无征兆的,就在云若兮抱着孙子在门口和保健医生闲聊时,醒来了。
花漫语在醒来后,先微微眯着眼的,回想了一下昏迷前后的情况。
在确定自己连二十年前偷花老爷子香烟吸的那一幕也没有忘记后,花漫语这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失忆,昏迷着的这几个月,仅仅是做了个时间挺长的梦而已。
在梦中,花漫语最常听到的声音,就是云若兮的了,什么楚扬在加入了阿联酋国籍后,就和柴慕容、叶初晴、秦朝举行了异域婚礼啊,什么又娶了梁馨、商离歌和南诏戏雪啊,什么现在已经跑去西域省创建玛雅新城啊等等,等等。
人们常说:植物人在那儿躺着,闭着眼的装死,其实外人在和她说话时,她都能听到,但就是偏不醒来,就是急死你……
所以啊,别看花漫语这些日子一直没醒来,但楚扬那些事儿,她却都从这些看望她的人嘴里听到了。
原来趁着我昏迷不醒时,那个家伙一口气竟然娶了那么多女人,我反而成了外室了,真是气死了!
把所有能想起来的事儿,都笼统的想了一遍后,花漫语这才幽幽的叹了口气,睁开眼,慢慢的坐了起来。
而这时候呢,敲抱着孩子的云若兮走进来,也不知道进来要做什么,反正在看到花漫语从床上坐起来后,顿时就呆住了。
花漫语望着云若兮,和她怀中的儿子,微微一笑刚想打招呼时,就看到她婆婆忽然‘啊’的一声大叫,转身就向外跑去:“医生,医生,你快来看看我家漫语啊,快来!”
云若兮在看到花漫语坐起来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没有谁知道,但她此时喊出来的声音中,却真听不出有丝毫的欢喜,而是带着、带着看到鬼的恐怖,吓得正在门口的保健医生,和院子外面的李彪、香菱等人,都急吼吼的向门口跑了过来。
难道孩子奶奶不希望俺醒来吗,早知道这样的话,俺该继续装死的……听出云若兮嗓音中的恐怖味道后,花妹妹是黯然神伤。
……
确实,云若兮在看到花漫语坐起来后,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这要是放在深夜中,她肯定能被吓个半死。
在云若兮的心中,花漫语也许一辈子就躺在床上了,其实和死人没啥区别了……这样一想,她被吓得大叫也有情可原了:世间的女人,有几个在看到‘诈尸’后,不被吓得魂飞魄散的?
有不害怕的?
那好啊,派她去守坟墓好啦。
不过,当云若兮跑出门口,喊了那一嗓子后,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刚才不是诈尸,是漫语儿媳妇醒了!
花漫语醒了!
醒了!
为了能让花漫语醒来,完全称得上家大业大的楚、花两家,可以说是使出了所有能使出来的办法,但她就是躺在那儿装死人。
就在很多人都以为,花漫语会这样过一辈子时,她却醒了!
所以啊,云若兮刚才被吓了一大跳中,还有着更多的欢喜。
跑出去喊了一嗓子后,云若兮又是第一个跑进屋子里的,她抱着孩子坐在床沿上,左手颤抖着抚摸着花漫语的发丝,泪水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哽咽着说:“漫语,你、你终于肯醒来了!别、别怪我刚才害怕,实在是因为有些欢喜的傻了。”
看到哗啦啦跑进屋里的众人,花漫语微笑着摇摇头,轻轻抓住云若兮的手,柔声说:“妈、妈,我喜欢喊你妈。妈,我没有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我的突然醒来,的确把你给吓着了。”
“没有,没有,只要你能醒来,别说是吓我一跳了,就是吓死我,我也心甘情愿的!”
哄着未来的儿媳妇,云若兮擦了擦泪水,把瞪大眼睛望着花漫语、却一直都默默无语的楚扬风,递了过去:“来,漫语,好好看看你儿子,看他是不是胖了?哎哟,要说这小子可真够懂事的,自从你出事后,从不哭喊着找妈妈……”
要说人家楚扬风不愧是楚某人的儿子,够贼精的。
刚才,他在奶奶和母亲说话时,人家在云若兮怀里装傻卖呆的不说话,但等他被送到花漫语手上后,人家小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恬静的笑容,奶声奶气的喊道:“妈、妈妈!”
花漫语在昏迷期间,有三件事放不下:第一,就是担心没有谁帮着楚扬打理产业,第二,就是怕那厮娶更多的老婆,把她彻底的忘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始终担心儿子会不认识她了。
天底下,最伟大的感情,莫过于母亲对孩子的感情了,孩子在母亲心中,那绝对是一个可以抛弃生命的存在:只要他(她)能安好,就是晴天!
现在,当花漫语听到儿子奶声奶气的‘妈妈’后,顿时就泪流满面,把儿子紧紧的抱在怀中,泣不成声的说:“扬、扬风,妈妈好想你!”
被云若兮一声尖叫给吸引过来的李彪等人,在看到这一幕后也是眼圈有些发红,相互对视了一眼,就很自觉的退出了门外。
这一刻,属于花漫语母子。
李彪走到天井中,仰面望着西斜的太阳,举起手狠狠的虚空砸了一下:嘛的,老子的彪悍人生,终于有机会要重现了!
想想也是,自打李彪死心塌地跟了花漫语后,可以说是对她做到了‘不离不弃’,不管她昔日在漫天实业,还是生了孩子后跑来冀南开个蝎司,他都追随在鞍前马后的,可谓是忠心耿耿。
当然了,李彪对花漫语有这份忠心,除了有着不菲的薪酬外,还有一点是最正常的,也是他的秘密:他喜欢花漫语。
没有谁不暗恋外表冷艳的妞儿,哪怕她很丢人的和别人玩了出未婚先有子。
喜欢就是喜欢,不带有功利成份,这才是真正的喜欢,像彪哥这样……
终于,就在花漫语接管楚扬制药集团,李彪以为可以重现昔日的飞扬时,花妹妹却被柴放肆给暗算成了植物人……他的生命,就黯淡了。
不过,这时候的李彪,仍然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伤势好后(在南方省被奥林匹斯山上的人所伤),他马上就回到了云家,演绎了一段‘现代忠仆’的狗血桥段,从而也收获了应该得到的回报。
随着花漫语的醒来,他的生活将不再枯燥,势必会重现昔日的精彩。
所以,李彪这时候才激动不已的挥拳低呼。
但是,他这个激动的动作,倒是把随后匆忙跑出来给楚天台打电话的云若兮,给吓了一跳:“李彪,你怎么了?”
李彪尴尬的转身,右手抓着头皮嘿嘿笑着说:“云阿姨,没事,我就是看到花总醒来后,心里开心呢。”
第1543章 谁是大傻瓜!
彪哥暗恋花总这种事,也许有人能看得出,但却没有谁敢胡叨叨。
其实,这种事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啥的,是差不多的性质,根本不是什么丢人的。
当然了,这种事也不能让被花漫语、和她的家人看出来,要不然李彪很快就能被赶走的:敢打楚某人女人的主意,找死咋的?
李彪现在活的挺滋润的,他可不想找死,所以才在云若兮看到他真情流露后,赶紧解释他这是太开心了。
根本不知道啥的云若兮,也笑呵呵的点点头,在拨通楚天台手机时还说:“嗯,是该开心啊,我家老头子要是得到这个消息后,也肯定会高兴的不行不行的。”
云若兮哪儿知道:楚天台在接到她的‘报喜’电话后,何止是高兴的不行不行的啊,已经被人误会为和梁局长有一腿了。
……
四十公里的车程,梁馨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的确,这个车速要是放在汽车拉力赛上,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是,请别忘了她是从闹事中向回赶来的,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抵达张家村,换成别人是很难做到的。
当然了,粱姐姐能够这样快的赶回来,和她一路鸣着警笛很有关系,那些看到汽车超速要追查的交警们,一看到车牌号后,立即就装成瞎眼子了。
要是放在平时,坐在后排座椅上装‘首长’的楚天台,肯定会在梁馨闯红灯时,不满的、语重心长的和她说什么‘身为警务人员,更应该遵纪守法,绝不能搞特殊’的那一套,但现在他也和那些发现梁局车子超速的交警那样,后脑勺靠在座椅上,做闭目养神状:违章就违章吧,反正这车子又不是我的……
同样,在老楚心中嘀咕时,梁馨局长也同样在心里嘟囔:靠,我要是不表现的这样急不可耐,而是慢吞吞的遵纪守法,花漫语要是得知了后,肯定会对我不满的。虽说那个娘们现在还不是楚扬的老婆,可她注定是柴慕容之后的第二号人物,要是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后就别想得到好日子过啦,特奶奶的,天底下还有正牌老婆要巴结未婚小三的事!
在公媳俩两种不同的心情中,梁馨的奥迪车,吱嘎一声的停在了云家大门口。
车子还没有熄火,坐在后面的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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