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鲁莽的动作,又被梁局长狠狠的鄙视了一番:真是个不懂事的老家伙,难道你不知道这时候该凸现的,应该是我吗?
埋怨归埋怨,梁馨还是速度很快的推门下车,向院子里急吼吼的小跑了过去,看那着急、惊喜的样子,仿佛花漫语是她亲妹妹那样,其实俩人在以往时,也根本没有多大的交情,甚至说是陌生人也不为过。
楚天台跑进院子时,抱着孩子的花漫语,已经在云若兮和保健医生的搀扶下,坐在了窗口下面的躺椅上。
看到自己孙子的老妈,果然活生生的坐在那儿,对着自己眨着大眼睛的笑啊笑后,小跑进来的楚天台,忽然觉得鼻子一酸,于是就停着步,双手互相搓了一下,接着扭头干笑了一声:“呵呵,漫、漫语,你醒来了,真好!”
花漫语在装死人的这段时间内,因为身份的原因,楚天台就算守在她身边时,也是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但是,花漫语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个老家伙,在凝望着她时的深情……的确感受到了他渴望自己醒来的,慈父般的爱。
而这种感觉,是从小丧父的花漫语,从没有拥有过的。
其实,男人的感情,虽然不会像女人那样直接火热,但却有着它自己深沉而博大的魅力,哪怕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儿,也会形成这样一种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的气场。
所以啊,当花漫语看到楚天台眼圈开始发红的扭过头去后,一股子对长辈敬爱的感动,也使她说话时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爸、爸,我、我让你操心了,对不起,也谢谢你!”
花漫语对楚天台说对不起,是因为让他操心了,说谢谢,却是因为他此时流露出来的真情。
装做是擦汗的样子,擦了一下眼角后,现在明显有了白发的楚天台,很开心的咧嘴一笑:“呵呵,漫语,你这是什么话,你是扬风的妈妈,我的儿媳妇,我当然要关心你了。嗯,这样吧,等楚扬把那边的事儿理出个头绪后,我就会让他回来,就在张家村举行一抽礼吧。”
说着,楚天台抬起头,满目深情的望着云家老宅的屋脊,声音有些飘渺的叹了口气说:“唉,我真没有想到,这座宅子还能在时隔三十年后,仍然能承办一次婚礼,这可能是云家祖坟冒青烟了吧?”
“你个老头子,在漫语醒来的这个好日子里,干嘛要提到这种伤情绪的话呀?”
云若兮表面娇嗔的埋怨了楚天台一句,但心中却是非常的骄傲:毕竟儿子能够在云家老宅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对云家列祖列宗来说,的确是、是光宗耀祖了吧。
虽说自己儿子早就喊楚天台两口子爷爷奶奶的了,可花漫语的身份,却一直陷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界中。
当初要不是柴大官人总是给楚扬找事做的话,那么他们俩早就喝了交杯酒,成为名正言顺的公母俩了。
尤其是她被柴放肆暗算成植物人后,对成为楚家媳妇的奢望,更是达到了一个极点……也许正是这份渴望,才是让她坚强醒过来的原因吧?
现在,一生命运坎坷的花漫语,终于拨开云雾见青天了:楚天台承诺,要在云家老宅为她和楚扬,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能够在云家老宅和楚扬结为百年秦晋之好,这对花漫语来说,绝对是个无上的荣耀。
别忘了楚天台以前在云家是上门女婿,严格的说起来,那个楚某人应该叫做‘云扬’才对,只有在这儿举办婚礼仪式,才算是得到了真正的认可,拒她不是那个家伙的第一个新娘,也许不是最后一个新娘。
但这有什么呢?
依着花漫语的心机,只要搞定那个拽不啦唧的柴慕容,就算楚某人后宫佳丽三千人,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都得看着她的脸色过日子呀?
所以说呢,花漫语在楚天台说出要在这儿给她举办婚礼后,顿时就高兴的不行不行的,连带着那个站在前面的梁馨局长,看起来也挺水灵顺眼的了,要不然也不会在强压着心头的喜悦,就主动的和人家打招呼了:“梁局长,别站着了,快请坐啊。呵呵,说起来我真得感谢你们呢,在我昏迷的这些日子中,正是你们替我孝敬老人,照顾楚扬父子俩的。来,坐下,快坐下。”
“嘿嘿,花总你可太客气了,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坐的嘛。”
听着花漫语这些话非常别扭的梁馨,强笑了一声,接过香菱递过来的一个马扎,规规矩矩的坐在了上面,心里嘀咕:什么叫我替你孝敬老人,照顾楚扬啊,那是俺公公和老公好不好?
花漫语在醒来后看到梁馨的第一句话,就暴露出了她的野心: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受到楚家人宠爱的,但我现在既然已经醒来了,那么你们就该知趣点,千万不要喧宾夺主,忘记了谁才是真正的当家人,要不然可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嘿,嘿嘿!
同样,听到花漫语这样说的云若兮两口子,在互相对视了一眼时,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无奈:唉,花丫头一醒来就咄咄逼人的,看来儿子要想维护后院平安的可能性不这么大啊,早知道这样的话,真该让她再在床上睡个百八十年的……
“你就在这儿给我吹吧,你以为你真是大神啊,就这么掐指一算后,就能算出花漫语在昨天下午醒来了,切,谁信你这些鬼话啊。”
听宙斯王说出花漫语已经醒来的话后,楚扬找事的呆了老半天后,才说出了这句话。
当然了,柴大官人玉。体无恙、花漫语能够醒来,这是楚扬当前的两件最大的心事,甚至都超过了玛雅新城的建设,以及搞定柴放肆。
但是,人们越是在渴望某件事成为现实时,越是轻易不肯相信那件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实现了,这可是人之常情,尤其是楚扬还在远离冀南的格鲁吉亚,要是仅仅凭借宙斯王的装神弄鬼,就以为这一切是真的,那么除非他是个大傻瓜。
楚扬可不是大傻瓜,天底下人都变成大傻瓜后,他也不会说自己是傻瓜的……
楚扬的反应,早就在宙斯王的意料之中,所以人家也没有和他计较什么,只是淡淡的一笑说:“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啊。”
这次俩人偷偷跑到奥林匹斯山上救人,要躲过天网的网络搜索,还要横渡波涛汹涌的库拉河,自然不会带着手机了。
可楚扬还是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在没有摸到手机后就打了个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没有带着手机,所以才让我打电话问,故意逗我玩呢。”
宙斯王拿起地上的飞抓,开始收拾绳子:“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不过这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没奢望你能这样轻易信任我。要不这样吧,我们可以以花漫语是否醒来,打个赌。”
“打赌?”
楚扬歪着脑袋的看着宙斯王,看了片刻才说:“行,打赌就打赌,你说赌什么吧?但我要首先声明几点。”
第1544章 攀登峭壁!
刚才就说了,人家楚扬才不是大傻瓜呢。
现在听到宙斯王要以花漫语是否醒来为题,要和他打赌,人家在思考了片刻后才说:“行,打赌就打赌,你说赌什么吧?但我要首先声明几点。”
宙斯王漫不经心的把飞抓重新挂在腰间:“你说吧,都是哪几点?”
楚扬翻身站起,在大石头上来回的走了几步说:“第一,花漫语要是醒来的话,必须是在昨天下午。”
“这个没问题。”
“第二,我假如输了的话,我不管是输给你东西,还是要为你做事,但不能违背我自己的原则。”
楚扬也开始收拾自己身上的东西:“其实我自己的原则很简单,那就是不能做对不起国家、对不起人民的事,更不能触犯我个人的利益。”
宙斯王晒笑了一声:“呵呵,在听你说出国家人民的这句话时,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呢,没想到最后一句就暴露了真实的你。行,没问题,我答应你,还有没有第三呢?”
“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虽说是必须不能损害的,但怎么着也不能为了国家和人民,就得牺牲自己的利益吧?”
楚某人大言不惭的说:“既然有第一,有第二,那自然会有第三了。第三更简单,那就是假如你输了的话,你会对我做出什么样的承诺?拒我一点也不愿意你输了。”
宙斯王稍微沉吟了一下,说:“假如我输给你的话,我甘心做你的马前卒供你驱使,绝不后悔。”
“你这么一娇嗲嗲的大美人儿,要是给我牵妈坠蹬的,的确有些暴殄天物,所以你最好别输了。”楚某人说着,举起了右手,带着百倍的信心。
宙斯王也抬起白生生的小手,和楚扬接连击了几下:“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你要是输了,该为我做什么,但我是不会让你去做损害你的国家、你的人民的事,这一点你放心吧。”
楚扬咧嘴一笑:“我对你一向是放心的。”
“可我对你一直都不放心。”
宙斯王说着,很自然的抓起楚扬的手腕,看了一下上面的腕表,沉声说:“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宙斯王说完,当先跃下大石头,向大峡谷的峭壁走去。
楚扬也跳下石头,紧跟着她转来转去,走了大约十分钟才来到九十度角的峭壁前。
楚扬知道,宙斯王这是在寻找暗道的方位,于是就在她仰首向上看时,忽然说:“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讨厌。假如我们能够早认识两年的话,也许我们就可以成为……”
说到这儿后,楚某人闭口不语,掏出登山用的工具,抢先顺着峭壁向上攀登。
有人和你说话时,只说半句话的感觉,就好像鼻子痒痒后对着太阳看了半天,却始终打不出喷嚏那样,让人很难受。
宙斯王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拒她知道这厮是故意惹她去问,她自己也不想去问,但在抓着棱角向峭壁攀登了两三米后,还是忍不住的说:“你可千万别和我说,假如我们能早认识两年的话,就会成为难舍难分的情侣,因为这样会让我反胃的。”
比宙斯王已经提前爬高一米的楚扬,这时候扭头晒笑一声说:“切,你放心吧,我就算是去找一头母猪鬼混,也不会和你这种动不动就光着屁股在男人面前招摇的女人做情侣的,所以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反胃了。我说咱们早认识几年,也许我们可以成为阴间一对许啦。”
楚扬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后,宙斯王肯定会大怒的,所以就加快了攀登的速度。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就像宙斯王在听了那个‘不像本地人’的笑话那样,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激烈反应,只是一声不吭的跟着他向上攀登。
“唉,和这种不懂得开玩笑的女人在一起,委实的没意思,就是再漂亮有什么用处呢?”
楚某人有些扫兴的叹了一口气,再次加快了攀登的速度。
……
第比利斯大峡谷,面临库拉河的这一面,从最下面看是标准的九十度角。
实际上呢,有得地方要超过这个角度,这就增加了攀登的难度:攀登者一旦有个不留神,就会从上面直直的摔下来。
当然了,峭壁上也长满了藤根植物,这也算是给攀登者增加了一些成功的砝码吧。
更何况,不管是楚扬还是宙斯王,都是超一等的高手,出现失误的可能性不大。
还有就是,峭壁下面就是库拉河,他们万一失手后,顶多摔入河中,只要水性够好,还是死不了的。
几百米的峭壁,楚扬和宙斯王俩人,足足攀登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了峭壁的中上位置。
在翻过一块遮住攀登路线的岩石后,楚扬抓着一用力就能脱落的藤根,紧紧的贴在了峭壁上,暂时停止了攀登,借此调整一下有些紊乱的内息。
越是向上攀登,角度也是陡,藤根植物也越少,距离那数十个强光灯也越近,这时候必须得加倍小心才行,谁知道上面有没有警卫啊?
假如被上面警卫发现的话,人家甚至都不用开枪,只是搬起几块大石头扔下来,那么楚某人就得叽里咕噜的滚落下去,死活只能由老天爷决定了,这就是地势的优越。
等宙斯王也攀过那块凸出的岩石,贴在楚扬不远处的峭壁上,闭眼调整内息时,他才低声问道:“这儿距离你所说的那个暗道口,还有多远?我们要是再向上攀登的话,就要到了那些警戒灯下下了,暴露的机率和被轻易干死的机率,应该一样大的。”
宙斯王睁开眼,向左右扫视了一下,然后指着楚扬右手边说:“看到那边的热气了没有?”
楚扬脑袋右转,就看到横向几十米的地方,有隐隐的热气浮起:“那个地方就是暗道了吗?”
宙斯王小心翼翼的贴着峭壁,横向走进楚扬:“那不是暗道,而是奥林匹斯山上的下水道。暗道就在下水道的右侧上方,从这儿过去正好……你收紧肚子,我要擦着你身子过去了。”
楚扬纳闷的说:“让我在前面走不好吗?”
宙斯王左手抓住楚扬抓着的那根藤根,脚下慢慢移动着贴在他身上,向他的右边开始移动:“下水道旁边有一些不知道还管事不管事的机关,你不清楚那些机关的方位,要是触动了机关你可就惨了。”
“好吧,那你小心些。”
楚扬只好收紧了肚子,让宙斯王慢慢的从他身上,横向‘擦’着过去。
在两个人的身子重叠时,宙斯王胸前那俩很成熟的那个啥,紧紧的蹭着某男身子,使他瞬间就感受到了某种渴望的温暖,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
楚扬在闭上眼睛,下意识的享受这种俩人紧贴在一起的温暖时,宙斯王的嘴角,慢慢勾起了一丝他没有看到的冷笑,而且仿佛前面不好落脚,她探出的左腿在高空中来回的椅着,连带着身子也左右慢慢摇摆起来。
宙斯王看似无意,实则故意做出的‘挑逗’动作,起到了她想要的结果:闭着眼的楚某人,随着她身子一左一右的轻轻摩擦,很快就起了反应,下面那个东东挺嚣张的站了起来,敲顶在人家的泄下面,这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却又渴望这种无言的暧昧,能够多保留一会儿。
男人就是这样,在遇到外界香艳的刺激时,就很自然的用下体代替了脑袋,继而丧失了该有的理性,和警惕性。
宙斯王的那只脚,在数百米的高空中,颤颤悠悠的仿佛总是找不到落脚点,以至于楚某人后来越加的难受,也终于察觉出她这是故意的了,于是就睁开眼苦笑着说:“行了,别玩火了,这地方可不是床上,一个不小心我们就会做对同命鸳鸯的,我想那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宙斯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后,终于从他身上擦了过去,向冒着热气的地方走了过去。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楚某人在心中骂道:草,发x骚也不看地点,真是没劲透了。
……
宙斯王做为奥林匹斯山上的主人,除了要熟悉有哪些属下、资产之外,肯定也得对山上的各项设施,有着一个深刻的了解。
这其中,就包括大峡谷的峭壁,她在以前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来过这儿,站在暗道门口思考万一有敌人从这方面入侵,她该怎么办。
于是,这儿就多了一些机关。
宙斯王方才说暗道口有机关时,楚扬还半信半疑的。
事实上,假如不是她在前面带路并躲开那些机关,就算楚某人有着天大的本事,也得触动机关,搞不好得弄个粉身碎骨,那他可就亏大了。
紧跟在宙斯王身后的楚扬,在顺着她走过的地方时,也看到了那些隐藏很好的机关(主要是碰触型弩箭),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侥幸:要是我自己来的话,就算不被串成刺猬,也得被搞下去粉身碎骨,看来带着这个娘们来这儿是很正确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要不是跟着来的话,老子也不会走这条路,早就虎躯一震的,从前面直接杀进去了……
在楚某人很自恋的推断中,宙斯王当先攀上了一出凹处,这儿是一个平台,里面就是暗道。
一个多月前,她就是和赫拉天后,从这儿跌落库拉河的,今日再次前来,肯定会有种两世为人的感慨吧?
第1545章 女人的报复!
看到宙斯王很熟练的跃上那个平台后,楚扬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成功一半了!
至于在潜进奥林匹斯山后,能不能找到黄东东和川岛芳子,楚扬不敢确定。
他唯一确定的是:他必须得来这儿!
所以,他才死皮赖脸的让宙斯王一起来。
现在看到人家攀上平台后,自然就为成功在望而开心了。
这时候,在平台上方扫视了一下周围环境的宙斯王,左手抓住平台上方的一个铁环(这是刻意设计上的,就为了能够为平台上的人提供安全保障),翻身侧着身子伸出右手,对楚扬说:“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楚扬伸出左手时,说:“其实我自己也能上去的,反正这儿好走了许多,不过看在你对我的关心好意上,我还是成全你吧。”
有些人,明明得到了别人的帮助,但他却不承情,楚扬就是这样的人。
一般来说,这种人都会受到惩罚的,哪怕他是自以为很牛叉的楚某人。
这不,就在楚扬嘴里叨叨着,把左手让人家宙斯王抓左,正准备一下子跳上平台时,却忽然觉出一股大力从手腕上传来,接着他的整个身子就攸地后退,脚下是万丈深渊!
楚扬的身子,在山风的鼓吹下,忽地一下就像挂在树梢的风筝那样,飘了起来!
不管一个人的本事、胆子有多大,当他被悬挂在数百名的高空,随时都有可能粉身碎骨时,害怕是他首先腾起的反应……还是拿楚扬来打比喻吧,不管他是多么看淡生死,可现在的确正面临着这种又惊又怒的怕怕感。
身子被夜风吹的在高空中打了两个漩后,楚扬扫了一眼脚下,那条好像一根白带般的库拉河,随即仰天怒目看着脸上带着冷笑的宙斯王,刚想大喝一声,准备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说她把自己拉上去时,却听到那个娘们低声说:“你最好别大声说话,因为我不敢保证上面有没有警戒人员!”
楚扬恨恨的瞪了她一眼,只好小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趁机把我除掉?哼哼,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假如没有我的帮助,你这辈子都别想重新回归奥林匹斯山的!我劝你在下某一个决定之前,最好把自己的后路想好了!”
“嘿嘿,我早就想好了。”
宙斯王抓着铁环的手松开,又故意走到平台的边缘,无声的冷笑道:“都到了这种地步了,你还敢威胁我?不错,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也许真的一辈子都无法夺回奥林匹斯山,但这对我来说并不多重要。”
“真的不重要?”
“是的!”
宙斯王眼神凌厉的说:“反倒是你,在这个世间有着太多的放不下,如果我现在和你一起跳下去,你肯定不会甘心吧?”
“你、你最好还是先抓住铁环,站的牢稳些,可千万别太大意了。”
看到宙斯王随时都会被自己拖下去后,楚扬额头上的冷汗,这时候已经淌进了眼里,他尽量让声音变得温柔:“我们现在是坐着一条船的,可以说是利益相关,就算不是朋友的话,但总该是盟友吧?哪有你这样对待盟友的?你还是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干嘛搞得这样让人怪害怕的?”
宙斯王悠悠的回答:“我现在很冷静,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在上面当然是很冷静了,可老子还在半空中游荡着呢,草……楚扬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强打起笑脸:“你这样做,到底要表达什么呢?”
宙斯王很直率的说:“我就是想表达对你的不满,并没有让你死、或者和你同归于尽的意思。”
“这样我就放心了,呼……”
楚扬吐出一口长气,刚想说什么时,却听到宙斯王说:“哟,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啥?”
楚扬一愣,随即猛地明白了过来,恼羞成怒的说:“啊,我知道了,你这样做,原来就是为了报复我和你说的这句话!”
“yes,你说的没错。”
宙斯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扬:“你以为你在给我讲那个笑话时,我听不出来啊?哼哼,我不是听不出来,而是不想让你看到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可我的心里,却一直没有忘记该怎么教训你。”
楚某人悲哀的吃吃问道:“不会吧,都那么久了。别忘了那时候我刚把你从漩涡中拉出来啊。”
宙斯王得意的说:“你救我是一回事,得罪我却又是一回事。我要让你知道得罪女人,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我、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就因为我一个很久以前的善意笑话,你就把我放在这么吓人的地方,这惩罚好像也太吓人了吧?”
楚扬苦笑了一声:“说吧,你到底还想让我在这儿飘荡多久,或者说让我答应你什么,才能拉我上去?”
“你对女人的好,女人也许很快就能忘记,但你对她的讽刺,她却能记一辈子。”
半点都不着急的宙斯王,先免费给楚扬说了一些道理,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要想拉你上来也很简单,我也不会因此而对你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毕竟你那个‘很久以前’的笑话,也没有对我本身造成伤害的。我只要你向我承认错误,就行了,简单吧?”
疯子,疯子,这娘们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就因为让我向她承认错误,就用出了这种极端的方式,我他嘛的真混蛋啊,干嘛没事要讽刺这种变x态女人呢,活该被吊在这儿当风筝……楚扬先自我反省了一下后,这才奴颜的笑着说:“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宙斯王收起笑容,板着脸的说:“你要记得向女人道歉时,必须严肃点!”
“是,我错了,我伟大的宙斯王,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像你道歉,并发誓以后再也不捉弄你了,我要是违背誓言的话,那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吧!”楚扬刚说完最后这个字,宙斯王就看到远处的河面上空,忽然腾起一道闪电,接着就是隆隆的雷声响起,刚才还是星光灿烂的夜空中,眨眼间就被西方飘来的云彩慢慢遮掩了过来。
看了一眼远处的河面,宙斯王桀桀的笑了一声:“希望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誓言,要不然真有可能被雷劈的!”
说完,宙斯王向后一仰身,右手一用力,楚某人就嗖的从她头顶飞过,落在了她的身后。
当双脚踏在实地上后,楚扬那颗噗通噗通乱跳的心儿,这才重重的落了下来,甚至都感觉双腿有些乏力了,再想想刚才和人家承认错误时的‘丑态’,顿时就恼羞成怒,蹭地转身刚想对宙斯王下手时,却看到那个女人就站在平台边缘,一脸‘你果然会这样,早在我意料中’的讥讽。
“算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样小气。”
看到人家宙斯王这样后,楚某人反而不好意思的翻脸了,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女人可以记仇,但男人总是会宽宏大量的,你可千万别担心我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中,并抽冷子报复你。”
宙斯王抱着膀子的走到楚扬身边,淡淡的说:“你就算是报复我,也是很正常的。”
“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好意思啊。”
楚扬说了一句真心话后,马上就转移了话题:“行了,你还是说说我们该怎么进去吧?”
……
眼看风雨将来,柴放肆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安,随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带着几个值班守卫,急匆匆的感到了机房。
在轻而易举的夺下了奥林匹斯山后,柴放肆深刻认识到机房这个地方,是重中之重,于是就让天网日夜亲自守在这儿,反正这个网络变x态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借着这个戒备森严的地方修身养性,只要让他好吃好喝的,也根本不用为他做什么。
看到新任宙斯王带着人走过来后,负责守卫机房的那些守卫,赶紧的弯腰行礼,口称见过伟大的宙斯王。
柴放肆动作很‘和蔼’的摆了摆手后,就来到了那扇精钢打造的房门前,按照他自己定下的规矩,很守信的输入手纹、眼角膜、和声音密码后,那扇门才缓缓的打开。
“你们在外面等。”柴放肆对几个随身侍卫说了一遍,自己走了进去。
机房内,天网正在和几个助手说着什么,看到柴放肆进来后,就停止了交谈。
那几个助手,知道柴放肆来这儿是找天网的,在弯腰向他行礼后,就很聪明的到一边去了。
“你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现在的天网,经过柴家兄妹的改变(柴放肆让他知道了该怎么去做男人,而柴慕容却又很快剥夺了他做男人的权力)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纯真’的天网了,知道他在柴放肆的心中是不可或缺的,所以在宙斯王先生面前,这才表现的很随意。
对天网的这种随意,柴放肆表面上看上去无所谓,其实心里在想什么,谁都猜不到的。
但人家最起码现在并没有对天网有什么不满,而是很自然的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一直没有放松对那些人的追查吧?刚才我看到天色将变,这边的监视系统,是不是会受到影响?”
天网摇摇头,在喝了一杯正道的猫屎咖啡后,又点上一颗单价几百美元的古巴雪茄,很有把握的说:“我们的监视系统是全天候的,根本不受天气好坏的影响,别担心。”
第1546章 相思!
现在的天网,彻底改变了他的生活作风。
以前他不爱吸烟,但现在除了正宗的古巴雪茄外,另外的看也不看一眼。
在那些助手和柴放肆面前,不管他是不是个男人,他依然是网络教父,独一无二,外加不可替代。
正因为这样,天网才很轻松的回答柴放肆:“监控系统是没事的,至于你最担心的那两个人,却一直没有搜到他们的下落,他们不是在有磁场、无网络的地方,就是身穿防辐射服装呢。”
柴放肆点点头,走到一个显示器前面说:“你确定华夏西域省下方,存在着一个铀矿?”
铀,是一种放射性非常强的矿物质,而且拥有非常长的半衰期(数亿年-数十亿年),主要是用来制造核燃料、核武器装料、穿甲弹和屏蔽材料。
在铀矿附近,一般的卫星无线网络,都能受到极强的干扰,但在未被分裂其反应之前,却对动植物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只是,拥有铀矿的地方土壤,一般来说都是非常贫瘠的。
而华夏西域省的西北部,下面就深埋着一个未开发的铀矿,但是当局政府却没有打算启用。
因为‘铀’这个玩意,就像是石油那样,用一点少一点,属于不可再生资源,而且这玩意在未来军事科技中,却要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地方是不会被华夏当局开发的。
天网喷出一口烟雾说:“我在几年前入侵美国白宫网络时,就发现了这份报告。报告中说,在华夏西域省一个叫石旮旯的地方,发现了储存庞大的铀矿,而那个该死的柴慕容,哦,对不起,我不该守着你这样骂她,请别介意。”
柴放肆淡淡的说:“没事的,我也同样恨她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
天网很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柴慕容在创建玛雅新城时,敲把新城地址设在了那儿,这就想当然的躲过了我们的追踪监视。不过,你既然说要他们安心建城,监视不监视他们的,好像也没有多大用处了。”
柴放肆在原地来回的走了两步,说:“也不能这样说,我们终究会占领玛雅新城的,只是时间还没有确定罢了,但你最好能克服铀干扰,用卫星侦察他们的一举一动,让我们真正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的。”
天网拿下嘴上的雪茄,摇摇头说:“你这个要求根本无法实现,除了使用有线网络外,无线网络在那种地方就是个盲点。”
“嗯,那好吧,我会想办法的。”柴放肆沉默了片刻,随即转身向门口走去。
在柴放肆刚走到门口时,天网那听起来很尖锐的嗓音响起:“宙斯王,别忘了当初你对我的承诺!我可是时时刻刻的盼着,你能尽快把柴慕容送到我面前来,我要好好‘享受’她一辈子的,哈哈,她毁了我当男人的资本,那么我必须让她做不成女人,哈哈!”
听着天网那公鸭似的笑声,柴放肆双眼微微的眯了一下,扭头声音很平静的说:“我答应你的,自然会让你如愿的。”
“谢啦!”
拖长声音说谢谢的天网,这时候就像是华夏古代那些喊‘上朝啦’的太监,让人听上去非常的、悦耳。
望着柴放肆走出机房门,那扇精钢打造的大门,又缓缓的落下来后,刚才还很镇定的天网,忽然抬起双手,一把就将桌子上的东西,都狠狠的扫在了地上,然后一脚把桌子蹬翻,站起来抬起双臂,歇斯底里的狂吼:“柴慕容,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
柴放肆走出机房的时候,他看不到的天上,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
他站在这儿向远处看去,奥林匹斯山上跨阔的公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灯光越亮,显得就更加的空寂。
在这一刻,柴放肆忽然非常怀念以前的时光:一大家人,就算不是逢年过节,也会经常的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的指点江山。
但那些美好的时光,随着柴老爷子的仙逝,随着柴放肆的决意反出华夏,已经彻底成为了美好的记忆,再也不会重现了。
柴放肆现在诚然掌控了多达万人的奥林匹斯山,可在这些绝大部分都是异族人的小心恭维面前,他却感到很孤独。
柴放肆感到很孤独,因为他没有朋友,只有一群不敢面对他的爪牙。
包括那个在事后,必将会死的很惨的天网。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更是可悲的。
柴放肆现在就有这种感觉,茫然而痛苦:就算干掉楚扬,夺取了玛雅新城,成为了世上最富有的人,又能怎么样呢,那个总是以他为骄傲的老头(柴老爷子)不在了,那个总是甜甜喊他大哥的柴慕容,已经和他反目为仇,而同胞兄弟(柴跃然),现在也肯定把他视为洪水猛兽了吧?
一个人存在于这个世间,当然不能没有追求。
不过追求成功后的快乐,却建立在亲朋好友以他为傲的基础上。
现在的柴放肆,已经众叛亲离,周围尽是些随时都会和他翻脸之辈,他就是成功了,那份喜悦又该和谁去分享呢?
柴放肆就这样呆呆的望着空荡荡的前方,思考了很久,最后甚至开始怀疑他这样活着,好像根本没什么意思。
“呵呵,难道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吗?”
柴放肆低低的笑了一声后,猛然腾起一股子就这样罢手、然后找个地方默默无闻过完下半生的冲动。
可是,就在柴放肆这个想法刚腾起,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考虑时,却看到有辆车从前方远处急吼吼的驶了过来。
雪亮的车灯,吸引了柴放肆的注意,让他把刚才的那股子消极想法,暂时抛到了一边。
看到那辆车子急急的驶来后,柴放肆身边那些侍卫,都簇拥到了他身边,却看到他摆摆手说:“用不着这样小心的,这是在我们的地盘上。”
“是。”几个侍卫齐声答应了一声,都退了下去,密切注视着那辆车子。
车子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来到了柴放肆前面十几米处,然后吱嘎一声的停下,一个人打开车门跳下来后。
“是我!”
在几个侍卫的严密防备下,这个人急匆匆的跑到柴放肆面前三米处就弯腰、右手抚胸的行礼:“伟大的宙斯王,请允许我现在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这个人,正是被柴放肆看重的生化专家,斯蒂芬。
斯蒂芬这样的生化专家,要是放在英美等发达国家,那绝对是个被首相、总统奉为上宾的人才。
可现在,他却在宙斯王面前奴颜婢膝,这不能不让柴放肆生出一股自豪,觉得能够统御这种猛人,这绝对是种很让人欣慰的感受,继而把刚才那些消极想法彻底忘记了。
柴放肆刚才还有些佝偻的腰板,随着心情的愉悦,不知不觉间挺直了起来,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重新恢复了他的冷静,声音和悦的问道:“哦,我亲爱的斯蒂芬,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呢?”
“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那两个试验品现在的表现,起到了预想中的效果,她们随时都会为您赴汤投火!”
斯蒂芬虽然弯着腰,但就是聋子也能从他的口气中,听出带着满满的得意成份。
柴放肆的眼睛顿时一亮:“哦,快带我去看看!”
“是,请跟我来。”
斯蒂芬说着,弯腰慢慢转身,让开了道路。
……
就像是天网、巴鲁特那样,斯蒂芬也有着自己独立的工作环境。
十几分钟后,柴放肆跟着他,来到了他的工作室内。
斯蒂芬的工作室内,站着他的三个助手,这些人在伟大的宙斯王进来后,都纷纷弯腰行礼。
但柴放肆却没有搭理他们,只是紧盯着坐在椅子上的那两个女人,眼神如鹰,也带着毁灭性的狂热。
这两个坐在椅子上,全身并没有被捆绑,但却目光呆滞的女人,正是昨天逮住的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
她们脸上的血污已经被洗净,也穿上了带有奥林匹斯山特征的长袍,重新恢复了昔日的妖媚、清纯,尤其是漆黑的发丝在白袍的相映下,带着一股子脱俗出尘,要不是眼神过于呆滞的话,就像下凡来到人间的精灵那样。
斯蒂芬的三个助手,见过柴放肆后,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柴放肆望着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看了片刻后发出一声轻笑:“呵呵,我亲爱的斯蒂芬,你确定她们会像昨晚死去的那七个人一样吗?”
昨晚在抓灼东东俩人之前,斯蒂芬曾经向柴放肆,演示了那七个试验品是怎么和雄狮‘搏斗’的过程,很是让他满意。
已经喂了狮子的那七个人,只是反抗柴放肆‘当家作主’的平民,除了浪费粮食之外,也就是脑袋上顶着些‘物理、化学博士’的帽子,这种人在奥林匹斯山上是一抓一大把,没有谁媳他们的生死,斯蒂芬更不会介意,相反还认为他们能够成为试验品,这是他们的荣幸……
听柴放肆问起这句话后,斯蒂芬马上就坚定的点了点头,随即递上了一个遥控器:“伟大的宙斯王,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请您验收一下,她们的代号是‘相思’。”
柴放肆愕然:“相思?”
斯蒂芬用力点头:“是的,就是相思,右边这个是相思一号,左边那个是相思二号。”
第1547章 文化人之死!
相思,是个很美好的字眼,拒它在很多时候,都代表着一丝无奈。
从词语上来说,相思多指男女彼此思慕、思念,正因为不能时时刻刻的在一起,所以才会有些无奈。
可就这样一个带着幽怨、思念和无奈的美好字眼,却被斯蒂芬用在了生化战士身上,这也不能怪柴放肆有些发愣了。
斯蒂芬在给黄东东俩人取代号时,的确是费了一番功夫,更察觉到伟大的宙斯王对华夏有着无法割舍的感情,所以才用这个词来命名为生化战士。
“好,哈哈,相思,这名字有趣,没想到我亲爱的斯蒂芬,也能想出这么动听的代号,哈,哈哈!”
愣了片刻后,柴放肆从‘相思’这个名字中悟出了什么,在狂笑声中接过了那个遥控器。
得到宙斯王的夸奖后,斯蒂芬的老脸立马放光……
柴放肆昨晚已经用这种遥控器,成功的让七个平民喂了狮子,可以说对遥控器的使用是驾轻就熟了。
所以,他在接过遥控器后,就停止了笑声,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按下了上面的‘2’后,就下达了指令:“相思二号,你给我站起来!”
坐在左边那张椅子上的黄东东,随着柴放肆的话音未落,就缓缓的站了起来。
柴放肆手里拿着遥控器,望着黄东东看了片刻,这才缓缓的说:“拿出你身上的刀子,去把站在右边那个戴着白帽子的人,给我杀了!”
黄东东右边戴着白帽子的人,就是斯蒂芬的三个助手之一,好像叫什么杰克的。
本来,杰克三个人在伟大的宙斯王进来后,应该出去的,可他们也想获得那种让人心动的赏赐,所以才留了下来。
但他们说什么也没想到,伟大的宙斯王为了实验‘相思二号’对他的言听计从,竟然要把他们中的一个,当做牺牲品杀了!
顿时,那个头上戴着白帽子的杰克,在呆了一下后,惧恐之下刚想跪下向柴放肆求饶,请他高抬贵手……换个人做实验时,就看到黄东东蹭地一下就拔x出刀子,霍然转身,双眸中带着呆滞的冷漠,向他看来。
“不、不要!斯蒂芬老师,求求你救救我吧!”杰克在极度恐慌下,向斯蒂芬发出了求救。
这三个助手,都是斯蒂芬一手挑选的,要是放在‘凡间’,那绝对是吃政府补贴的文化人,可现在却要被柴放肆当做试验品干掉,这绝对是在浪费人才,更可以称得上是‘暴殄天物’了吧?
就连斯蒂芬本人,在柴放肆下达了这个出乎意料的命令后,也是大惊失色,但在杰克转而向他求救时,却很聪明的选择了低头沉默:杰克,你好好的去吧,导师我是会忘记你的,每年都会去你坟前为你献上一朵玫瑰花儿的……
看到斯蒂芬根本不敢为自己求情后,极度惶恐下的杰克,知道就算他再哀求,也没啥作用了,于是就大吼一声推开身边的同伴,翻身摸起桌子上的一个笔记本,冲着柴放肆就扑了过来:你这个混帐东西,为了实验生化战士,竟然把我这么有用的人当做牺牲品,我和你拼了个比的!
在杰克摸起笔记本,向柴放肆扑来时,后者根本没有丝毫的动作,就这样静静的站在原地,好像即将遭到打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他那样。
“你去死吧!”
别看杰克是个文化人,但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还是爆发出了他做为男人的气场,一下子就扑到了柴放肆面前一米半处,高高举起手中的笔记本电脑,就要对着他的脑袋砸下来!
可是,就在杰克的笔记本刚举起时,却猛然觉得后心一疼。
马上,杰克就感觉到浑身的力气,好像随着一阵轻微的呲呲响声,极快的流逝着。
他的身子晃了晃,脸上带着茫然的转身,就看到他和‘导师’亲手制造的相思二号,就木然的站在他身后,手中的刀刃上往下滴着鲜血,雪白的长袍上,也盛开了数朵大大小小的‘桃花’,使他猛地想起了小时候家门口的桃树。
但是,这种记忆,却随着杰克身上血液的淌尽,越来越模糊:“你、你……”
杰克望着相思二号,大张着嘴巴只吐出这两个音节后,就软软的瘫倒在地上,浑身剧烈的抽x搐了几下,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杰克的其他两个同伴,看到他眨眼间就翘了后,这时候才从巨大的恐慌中清醒了过来,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脑袋低低的贴在地板上,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
柴放肆根本没有看那两个助手,只是一直盯着黄东东,过了几分钟后才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好,好,能够一击致命,这说明你杀人的手法是受过严格的训练。好,好,我最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斯蒂芬!”
眼睁睁看着助手挂了的斯蒂芬,在听到柴放肆喊他的名字后,顿时就是一哆嗦:“伟、伟大的宙斯王,我、我在!”
“鉴于你的成功,我决定改变对你的赏赐。”
柴放肆缓缓转身,眼神很是柔和:“你现在很怕?”
我当然怕了,可我敢说吗?
斯蒂芬的心脏,又是猛地一颤,低声说:“我、我不敢奢望……”
柴放肆打断斯蒂芬的话,轻笑了一声说:“呵呵,我决定要赏给你六个美女,两千万英镑!”
昨天晚上时,柴放肆曾经答应斯蒂芬:如果生化战士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已经研制成功了,那么就会赐给他三个美女,和一千万英镑。
正是为了这些奖励,所以才让斯蒂芬有了用不完的动力。
只是,当看到杰克就这样被当做牺牲品干掉后,斯蒂芬早就忘了奖励的事儿了,生怕柴放肆过河拆桥的,连他也干掉。
所以呢,斯蒂芬才在柴放肆说出要改变对他的赏赐后,就很干脆的推托:俺不要啥子奖励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俺只求您老人家能够放俺一马。
可是让斯蒂芬感到意外的是,柴放肆不但没有杀他的意思,而且还要把许诺的赏赐翻倍!
这对斯蒂芬来说,绝对是个欢喜傻了的大好消息,要不然也不会在傻呼呼的呆了片刻后,才醒悟过来:“谢谢伟大的宙斯王!我一定……”
斯蒂芬说着,就要对柴放肆大礼参拜,对却被制止住了。
看着这个眼里冒着贪婪光泽的小老头,柴放肆柔声说道:“我亲爱的斯蒂芬,你和天网、巴鲁特一样,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在我心中,你们比十二主神还要重要。呵呵,你做出了如此让人吃惊的成绩,给你的赏赐再多一点也是应该的,你可千万不要推辞。”
被柴放肆抓着胳膊阻止下跪后,斯蒂芬只觉得身子都轻了四两,一时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但任何人都可以从他脸上看出:他对宙斯王的忠心,正在呈几何形式的上涨。
安慰了斯蒂芬后,柴放肆又对跪在那儿的俩助手说:“你们也可以享受到每人一个混血美女、一百万英镑的奖励,而且可以随时享用一个月的假期,去周游世界。只要你们对我足够忠心,比这个还要多的赏赐,随时等着你们来拿的。”
在看到杰克就那样无缘无故被杀后,这俩助手本以为自己今天也难逃一死的,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很快就清楚的认识到这样做是无用功的,倒不如苦苦哀求,也许还能打动宙斯王的心,实在不行的话,再像个男人似的去死好了。
就在这俩助手准备要像个男人、或者说像杰克那样去死时,柴放肆却忽然给了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不但不会被干掉,而且还有美女金钱可拿!
大家违背天合的努力研制生化战士,是为了什么呀?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些物质上的享受?
而对于男人来说,美女金钱在任何年代、任何环境下,都是被拍在必需品的第一位,所以他们在愣了片刻后,马上就忘记杰克是怎么死的了,恨不得捧着伟大宙斯王的脚丫子,狠狠的亲吻一番,自然是连连答应了。
一群没有骨气的外国猪……在心里很轻蔑的骂了一句后,柴放肆把遥控器装进自己的口袋,转身向斯蒂芬的独立办公室走去:“我亲爱的斯蒂芬,你跟我来一下,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协商一下。”
斯蒂芬屁颠屁颠的跟着柴放肆进了他的办公室,双手放在大腿外侧,站在关上的门后面,腰身微微的佝偻着,一张老脸笑得像花儿那样:“伟大的宙斯王,您有什么吩咐,我会马上按照您的意思去做的。”
柴放肆坐在斯蒂芬那张宽大的皮椅上,来回的晃悠了一下才说:“你说在奥林匹斯山上,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可以是‘相思’的对手?”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在被搞成相思之前,可是在奥林匹斯山上大闹了一场,就连斯蒂芬也知道这俩女人不简单了。
其实严格的说起来,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功夫在奥林匹斯山上,并不是超一流的,勉强算是第一等吧,能够超过她们的人,是大有人在,别的不说,仅仅是十八武士和十二主神,这三十个被柴放肆选出来的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柴放肆现在却忽然向一心扑在科学上、半点功夫也不会的斯蒂芬,问出了这个问题,的确有些奇怪啊。
第1548章 坏习惯!
按说,柴放肆在提到奥林匹斯山上有谁比黄东东俩人更强时,应该去找他那些武士啊,诸神啥的去商量,万万不该和斯蒂芬聊这些。
斯蒂芬在柴放肆问出了这个问题后,也是一愣:他干嘛要问我这件事?
不过,斯蒂芬那个以前只是填满了什么分子、粒子的脑袋,受到六个美女、千万英镑的刺激后,忽然开窍了,所以在柴放肆问出这个问题的三十二秒钟后,就很聪明的回答:“伟大的宙斯王,要说奥林匹斯山上的武斗精英,除了您之外,就莫过于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了!”
看到斯蒂芬这样上道后,柴放肆发出了一声欣慰的笑声:“嗯,不错,你回答的很正确。只是你也知道,我初来乍到奥林匹斯山才一个多月,要想尽快的让他们彻底忠心于我,好像不怎么现实。但是,奥林匹斯山的安危,却要依赖这些人。咳,斯蒂芬,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尽快让这些人对我死心塌地呢?你被我倚为左膀右臂,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问题上为我分忧解难,唉。”
华夏人简直是太狡猾了,明明想把十二主神、十八武士都彻底掌控住,却非得让我主动说出来,这样有什么意思呢,只是为了面子而已!
在心里埋怨了一句后,斯蒂芬笑着向前走了一步,低声道:“伟大的宙斯王,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办法,能不能这样……”
……
千里迢迢的跑来奥林匹斯山救人,拒楚扬身边有宙斯王这个超级向导,可在顺利混入山上后,要想不被人发现,在方圆几平方公里的居民区、多达万人中找到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下落,这绝对不是一个容易的事儿。
这不,潜入山上后就化装成普通居民的楚扬和宙斯王,扮成一对夫妻的在山上游荡了两天了,仍然没有探出那俩可怜孩子的下落。
这个结果,让楚扬感到很是沮丧。
此时,是某天的凌晨三点,也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入夜’时分,一个小时前还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现在已经恢复了平静,除了一些巡夜人员外,根本看不到多少普通居民了。
楚扬俩人在混上山后,该躲在哪儿本来是个很犯愁的事儿,可因为柴放肆夺取了奥林匹斯山后,残忍的干掉了相当一部分反抗他的人,所以也空出了大量的房间,这才为俩人提供了可以藏身的居所:白天(在奥林匹斯山,外面的下午三点到凌晨三点,属于白天)的时候,他们就像大多数普通居民那样,去外面工作或者溜达,探寻黄东东俩人的下落,直等到晚上后才回到‘家里’休息。
现在,他们又回到了这栋不知道谁是主人的房间里。
等宙斯王把窗帘落下后,楚扬这才扯掉嘴上的喧子,摘下头上的卷毛假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有些疲倦的伸手揉着眼睛,喃喃的说:“不行,我们不能再用这种方式寻找了,必须得改变,要不然她们随时都会被杀害的可能。”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就放下手,埋怨她说:“你不是自称熟悉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一草一木吗?为什么整整四十八小时了,却始终没有查出她们被关在哪儿来呢,看来你那些话也是吹的。”
宙斯王在这两天中,除了负责要为楚扬带路之外,还得紧密观察周围的动静,可以说神经都一直紧绷着,累得着实够呛。
但她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后,不但没有得到楚某人的称谢,反而落得了埋怨,顿时就觉得不爽了,摘下缠在头上的围巾,就像大多数和丈夫发怒的女人那样,呼的一下就摔了过来:“既然你觉得我根本帮不上你的什么忙,那你干嘛非得要带着我来呢!?”
抬手抓住围巾后,楚扬嘿嘿冷笑道:“嘿嘿,我以为你怎么着也能帮上我的忙,谁知道你原来就这两下子,就知道带着我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干嘛不把我偷偷带到诸神之殿,或者机房控制室呢?我们假如始终在这儿转悠,别说是救人了,最后恐怕连我们自己都得搭在这儿。你没有看到刚才那些警察(奥林匹斯山晚上巡夜人员),对我们起了疑心了?”
这两天累得够呛的宙斯王,重重的坐在楚扬身边沙发上,斜着眼的反驳道:“你以为现在还是我掌控奥林匹斯山的时候,你想去诸神之殿、机房那种要地,就能去得了啊?而且你要是懂得思考的话,那么你就该明白,这几个重地岂是那么容易靠近的?”
在混进山上后,宙斯王的确带着楚扬,试图接进这几个重要的地方。
可刚掌控奥林匹斯山的柴放肆,在这些地方安排了大量的警戒人手,别说是两个大活人要进去了,就连两只苍蝇,要是脖子上不挂着通行证,也休想越过警戒线一步。
更何况,柴放肆早就预防宙斯王或者楚扬潜入山上,已经安排天网对他们全天候24小时,对他们进行搜索,要不是他们在出去时,从头到脚都穿戴着防辐射材料的衣服,相信早就被发现了。
其实楚扬也很明白这个道理,他刚才埋怨人家宙斯王,也只是一种情绪上的发x泄罢了,假如这个妞儿是柴慕容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的。
懒洋洋的把双脚放在茶几上,楚扬点上一颗烟吸了半截后,才问:“那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总不能因为被发现,就在外围转悠吧?”
宙斯王端起茶几上的杯子,把里面半杯凉开水喝干,擦了擦嘴角皱着眉头的说:“在才来的时候,我还奢望能够碰到以前那些终于我的手下。可经过这两天的搜查,我却没有发现一张熟悉的面孔,看来他们都在那晚之后,就被柴放肆清除了。现在居民们嘴里的十二主神、十八武士,都是以前不被我注意的人。这些人以前根本没有机会看到我的真面目,所以也肯定不会相信,我又回来了。”
把还没有吸完的半截香烟,随手弹在窗下后,楚扬伸了个懒腰说:“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宙斯王不满的说:“那你可以说点有用的啊。”
“我要是能说出有用的话来,那还要你跟着来干啥?”
楚扬说到这儿,就歪着头的问:“在这两天中,你真没有看到被柴放肆挺拔起来的诸神、武士啥的?他们不会是改变了你在位时的行头吧?”
本来,依着宙斯王和楚扬的打算,是在潜入山上后,抓住十二主神中的一个,拷问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消息,然后再偷偷的采取行动。
可是,整整两天了,宙斯王却没有发现一个新任的诸神、或者武士,在拐弯抹角的向别人打听时,那些居民也都是茫然摇头,说这两天也没有看到过他们。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正想拿着杯子去接水的宙斯王,忽然又坐了下来,倚在沙发上是若有所思。
看出宙斯王好像想起了什么,楚扬也不再打岔了,屏住了呼吸,生怕会打搅她的思路。
只是,宙斯王思考的时间好像也太长了一些,最少用去了五六次小便的机会,仍然皱着眉头的盯着杯子出神。
“喂,你不会是在想别的什么事儿吧,还是思维被天网给遥遥控制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惨了,得琢磨着该怎么离开这……”
不耐烦的楚扬,抬起右手在宙斯王脸前,刚晃了一下,就被她突然腾地一把抓住,刚想做出什么反应时,却听她急急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楚扬很纳闷的说:“你是聋子吗,会听不到我刚才说什么。我刚才说啊,我得琢磨着怎么离开这儿。”
宙斯王使劲的摇着头:“不是这一句,是这句话的上面那一句!”
“这句话的上面那一句?”
楚扬双眼翻了一下说:“我这人一般都是说过就忘记的,你却问我上面那一句。上面那一句是什么呢?我得重新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刚才我说你不会是在想别的什么事儿吧,还是思维被天网给遥遥控制了?要是这样……”
宙斯王使劲晃了晃楚扬的手,低声叫道:“停、停!就是这一句!”
“这一句?是‘要是这样’这一句吗?”
“不是,是你说我的思维被天网遥遥控制那一句。”
宙斯王松开楚扬的手,闭了闭眼说:“我总算知道没有发现诸神和十八武士的原因了,他们肯定是被柴放肆控制在某个地方了,所以我们才没有发现他们。嗯,肯定是这样的,因为我问别人时,别人曾经告诉我,在我们上山的前一天,还见过他们的。”
楚扬有些奇怪的说:“柴放肆为什么要控制他们呢?不会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发现他们不合意思了,要把他们都干掉,重新选拔人才吧?”
宙斯王摇头:“你这种假设是不可能的,就算有人不合他的意思,但也不会三十个人都不合他的意思。”
“那他为什么要控制起这些人呢?”
“你在这儿和个娘们似的,就知道絮絮叨叨的问我,我又去问谁?”
“草,你要是不这样推断,你要不是曾经是伟大的宙斯王,我会问你吗?”
“你嘴里最好放干净些!”
“我一向习惯这样和人说话了。”
“和我在一起,就得改掉这些坏习惯!”
楚扬翻了个白眼:“我要是改不了呢?”
宙斯王冷笑着说:“那除非你不想救出你朋友。”
叭嗒了一下嘴巴,楚扬语气放软:“好吧,看在我还需要你帮助的份上,我就改改那些很有个性的习惯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每当迫使楚扬服软后,宙斯王都会有一种成功的窃喜,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马上得意洋洋地嗤笑一声说:“切,我可没有强迫你改掉啊。”
“和女人斗嘴,绝对是傻瓜行为。”
楚扬很有觉悟的低声提醒了自己一句,:“那依着你的猜测,柴放肆把这些人控制起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宙斯王低声说:“到底是为什么,我真不清楚,但我可以断定,他是在施行某种阴谋。”
第1549章 梦醒了!
奥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为什么会在这两天忽然消失了呢?
在宙斯王看来:他们已经被柴放肆控制了,很可能是在准备实施某种阴谋。
对宙斯王的推断,楚扬很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哦,我觉得也是这样。”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忽然问道:“哎,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呢?”
宙斯王问:“什么事?”
楚扬一脸兴奋的说:“你不是熟读那本什么《世纪新约》了吗,那你现在可以掐指算算啊,说不定就能算出柴放肆到底要做什么了。在我们华夏的历史传说中,精通《周易》的周文王,就能在地上画个圈圈,查出某个人的下落。想必你也会有这种能耐吧,要不要我出去给你找根绪?”
在华夏的传说中,周文王的确做过拿根绪,在地上划拉几下的动作,不过人家不是在算卦,而是在画地为牢。
可楚扬才不管周文王当时是算卦,还是画地为牢呢,他就是想让宙斯王算算。
在他看来,神秘兮兮的宙斯王,做这种小事应该很简单的。
不过让楚扬纳闷的是,在他主动提出要出去找根绪时,宙斯王却冷冷的说:“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传说,传说中的故事,怎么可以当真呢?”
楚扬马上反问道:“那你是怎么算出柴慕容的命运,和花漫语是否醒来的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你自己蒙的!”
宙斯王轻蔑的笑了笑:“那自然不是蒙的,因为你和她们的关系,我可以从你脸上看出她们以后的命运。假如你和柴放肆也是‘夫妻’的话,我同样也能从中看出什么来的……”
“打住,打住,我宁可和你做夫妻,也不会和那种人有什么牵扯的。”
楚扬刚说完这句话,就察觉出了不对之处,在宙斯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赶紧的笑着解释:“我这样说你可别在意啊,我就是打个比方罢了。实际上你不但比柴放肆更适合当人老婆,而且也比大多数女人惹男人想入非非,我敢打赌,假如你在报纸上登条《征婚启事》的话,排队前来征婚的男人,肯定多过过江之鲫的。”
对楚某人的话,宙斯王也懒得和他争执什么,只是抬手打了个哈欠说:“累了,还是早点休息吧,我只有休息好了,才能保持敏捷的思维。就这样吧,晚安。”
宙斯王说完,就侧着身子背转楚扬,抱着个沙发垫子斜斜的躺在了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说实话,自从混进了奥林匹斯山后的这两天,楚扬都没有休息好,除了担心黄东东会出事外,还有就得随时保持警惕,以免被柴放肆暗算了。
当一个人的神经,总是处在紧张中时,肯定会感到身心疲惫的,楚扬现在就是这样,只是他可不能像宙斯王这样能够安心的睡觉,他得负责警戒。
别看楚扬表面上一点也不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