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和女人在一个不安全的环境下,理应自觉的担负起警戒的任务,这个没得商量,楚扬就是这样做的,在这两晚上,他总是在宙斯王休息时,随时保持着足够的警惕。
只是,当男人的再自觉,可当连续熬了两三个夜晚后,精神也会有明显不济的。
这不,楚扬在盯着宙斯王那丰满的臀部,看了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因为过于疲乏,双眼慢慢的阖上,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
楚扬在很久之前上高中时,也曾经想做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每次在玩腻了女同桌的小辫子后,他也会捧着书本好好的研读一番的…
在上学的那些年中,楚扬到底是学到了一些什么,能够记住的已经不多了,大部分都还给了老师……唯一记得最清楚的,则是华夏某位思想家的一段话,大体的意思是这样说的,说人在活着时,其实是在做梦,等人死了后才是梦醒了,只是这个梦做的也太长了。
他一直挺崇拜这个说法的,所以在每次入睡时,潜意识里就固执的告诉自己:睡觉才是活着,梦中自己看到的那一切,才是真实的。
既然把睡觉当做是在活着,那么无形中就比别人要多活一半的时间,算起来转大了……
于是呢,楚扬在睡着、或者说是‘活了’后,就看到了真实的一面:旁边沙发上的宙斯王,在他的注视下醒来了。
“你看着我做什么呢?”
宙斯王摘下蒙在头上的围巾,很轻柔的冲他一甩发,柠腰坐在沙发上对他边笑着,边有意无意摆着各种诱人的姿势,那双碧蓝色的双眸中,看上去好像要滴出水来那样。
我在想,其实你身材很不错的,要是……楚某人嘴唇张了张,迫于‘害羞’并没有说出来,只是眼珠子开始发绿。
“你、你总是看着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宙斯王见楚扬而已不说话,仿佛看出他心中在想着什么,于是脸蛋就红了一下,咬着唇儿的慢慢俯低身子,露出胸前一道深幽而雪白的沟沟……
终于,楚扬说话了,声音很奇怪的问:“你、你这是在干啥呢,这么浪兮兮的。”
宙斯王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俯低身子却微微仰着下巴,扭动着腰肢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头金色的长发,瀑布般的垂下,两只手以一种非常奇怪的角度,轻柔的舞动着,就像是一条在草丛中昂扬向前的蛇儿那样。
在以前的时候,花漫语为了给楚某人‘叫魂’,也曾经给他表演过类似的舞蹈。
只是,因为身份和出身的关系,花漫语就算是为了楚扬放弃羞涩和矜持,但她在这方面终究不是‘专业人士’,只是以相貌和身材,弥补了这方面的缺陷,使那段艳舞看起来很爽。
可当宙斯王此时慢慢地扭动起来后,楚扬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超一流艳舞了!
蛇舞。
你见过一条美女蛇在扭动的样子么?
没见过?
那好吧,现在看看曾经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你就知道了:在楚扬的注视下,她就像是在迪厅中跳慢摇那样,发丝、胳膊、腰肢、臀部和修长的双腿,随着全身很肆意的扭动着,身上的衣服从双肩处,逐渐的往下垂落,滑腻、浑圆而雪白的双肩,在不怎么亮的灯光下,发着白瓷般的色泽,但这种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抚摸、亲吻一番的双肩,却很快就被露出来的那对高耸,给彻底的遮掩。
男人在看到一个上半身赤果的女人时,总是会忽略她那对骄傲之外的任何部位,这可是很正常的,用一个小笑话来比喻,应该是最恰当的了。
说的是古时候,有人请客,白菜炖豆腐。
席间,这个人总是吃豆腐而很少吃白菜。
朋友就问他为什么这样爱吃豆腐,他回答说豆腐就是他的命。
于是朋友就记住了,在下次回请他时,就特意做了炖豆腐。
可是,当这个人看到别的盘子里还有肉之后,就舍豆腐不吃总吃肉了。
朋友就奇怪的问他,豆腐不是你的命吗,你怎么不吃豆腐而吃肉了?
这个人就说啊,我看见肉后就不要命了……
楚扬觉得,他现在就是那个看到肉不要命的人。
本来,他在看到宙斯王露出的双肩后,就已经很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了,可在看到她胸前那对骄傲后,那双眼珠子立马发直的瞄准了这个部位,丝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比那个见到肥肉不要豆腐的猛人更甚。
……
以前的时候,楚扬不但见过宙斯王的胸,而且还看过并摸过她最隐私的部位。
按说,有个那两次的‘见识’后,他此时不该有这种马上扑上去,狠狠征伐一番的激动才对。
可事实上,他的确有这种感觉。
而且呢,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尤其是等宙斯王的衣服滑到双腿膝盖处后,露出那最为神秘、对男人杀伤力最厉害的光秃秃……后,楚某人就再也忍不住了,俩眼通红的闷声吼叫了一声,好像一条看到羔羊的恶狼那样,嗷嗷的叫着就扑了过去!
而宙斯王呢,眼里明明带着春水般的撩拨,嘴角也荡漾着发x情的笑意,可在楚扬对着她扑过去时,却偏偏尖叫着做出了强有力的抗拒:“别过来,别!你不要这样,不要!”
“嘛的,明明你想要,却故意的装模做样,真是骚到你爷爷那儿去了!”
此时脑袋中满是龌龊思想的楚扬,才不会听宙斯王在嚷些什么,恶狠狠的一下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真像一只恶狼那样用嘴咬住她的一颗红樱桃,使劲的吸允起来。
“你、你……”宙斯王激烈的反抗着,闭紧了双腿。
此时楚某人懒得再和她数十名,干脆直接下手,然后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就在楚扬刚解开腰带,正准备掏出那个啥啥啥的长驱直入时,却觉得肩膀猛地一疼,接着就闻到了血腥味,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声。
原来,趁着楚某人解腰带时,个头要比他还高的宙斯王,竟然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
第1550章 半睡半醒间(1)!
老百姓经常说:打是亲,骂是爱。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已经无从考证了,但从这句话流传的那一天开始,就被男人们誉为男女感情的金科玉律。
以前的时候,楚扬也以为这句话是对的:柴大官人就用她的古灵精怪,把这句话给诠释的淋漓尽致。
可是现在,楚扬却怀疑这句话很可能是放屁了,因为宙斯王咬的他肩膀,太、太他嘛的疼了,根本没有一点点男欢女爱的意思,完全就像是在对待苦大仇深的敌人,或者说是良家妇女抵死反抗色棍那样,牙齿的咬合力有多大,她就使出了多大!
假如宙斯王是华夏人的话,那么她咬楚扬的这一下,也就像柴慕容咬他那样,顶多也就是给他咬破,肩膀上出现一圈带血的牙痕罢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华夏人平时都是吃十分熟的食物,在张嘴咬生肉时,顶多也就是咬出血来算。
可宙斯王呢,人家孩子却是那种吃惯了半生不熟牛排的主,这个久而久之下,那个牙齿的咬合力,是相当强悍的。
所以啊,当她对着楚扬的肩膀吭哧一口咬下去后,所产生的破坏力,可不是柴慕容那口小白牙所能抵得上的,不但马上见了血,而且大有硬生生撕下一块肉的狠劲。
这下子,楚某人是彻底的痛了(身上的肉,硬生生的让人咬下来,换谁谁不痛啊?),也彻底的烦了,大叫一声中猛地一缩肩膀,也来不及做底下那些事儿了,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金色长发,右手挂着风声的,对着宙斯王那张白嫩的左脸,咣的就是一个耳光。
在这儿之所以用‘咣’,而不是用‘啪’这个形容词,来形容楚扬抽宙斯王的这一耳光,实在是因为他揍的这一下太狠了。
如果仅仅是‘啪’的一下,那么宙斯王顶多会被抽的嘴角淌血丝。
可现在,却是‘咣’的一下……要不是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她满嘴的牙齿都得吐出来,而绝不只是出血。
尽可是,管宙斯王的确撑住揍了,也没有被揍的吐出牙齿,但她在挨了这一下后,还是立马被打懵了,好像被孩子随手扔掉的布娃娃那样,噗哧一下子就躺在了沙发帮上。
于是,随着宙斯王的身子被揍倒在沙发帮上,她就摆出了一个很惹火的姿势:她臀部之上的身体部位,都探出了沙发帮,后脑几乎挨到了地板。而她的下半身,却因为身体中间被担着的缘故,很自然的抬起,把她最为神秘的……红木耳部位,就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了楚某人的眼下。
剧痛之下,楚某人扭头看了一血淋淋(几乎被撕咬下来的那块肉,泛着白)的肩头,嘶哈着冷气时更勃然大怒,抬手还想打她耳光,却停住了。
“行,你敢啃我,行!”
楚某人咬牙切齿的说着,举起的右手一把按住宙斯王的胸口,使她完全没有挺身而起的机会,低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还装什么贞烈淑女!!”
……
说实话,宙斯王带着楚扬混进奥林匹斯山之前,还觉得在‘故地重游’时,救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不能说是小菜一碟的话,也应该不怎么难。
宙斯王能够有这样大的把握,大部分原因是因为她以前(在她潜意识里,现在她也是)曾经是奥林匹斯山的东家。
东家要在自己的地盘上,找个人或者什么东西,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不过,事实上却让宙斯王这个东家很沮丧,因为在这两天内,她除了可以自由的在‘民间’游走,却根本无法接近山上最重要的地方,尤其是诸神之殿,守护在那边的警卫,最起码得好几百个人。
而柴放肆的每次出行,都得有大批的侍卫为他提前肃清‘前进的道路’,那规模不亚于美国总统出巡。
本来,按照楚扬的意思,是要趁着柴放肆出巡时的机会,就这样硬生生的杀过去:依着俩人的武力值,要想在收拾柴放肆身边那些侍卫后,把他制住,就算是很难,但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可对于楚扬的这个提议,宙斯王却不认同。
无他,因为宙斯王很在乎奥林匹斯山上的这些公民,不想为了救两个人,去残杀无辜者,拒这些人在金钱、美女的刺激下,早就背叛了她,可她还是固执的认为:我总有一天会再次成为他们的主人,我不想我的子民,因此而再次受到致命打击!
对于宙斯王的固执,楚某人很无奈的,只好以‘老子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货’为解嘲,勉强同意了她的意见。
就因为宙斯王的不想滥杀无辜,所以她和楚扬在这儿呆了两天后,才没有取得任何的成绩,搞得她很是郁闷。
今晚又在无所事事一天回来后,不但楚扬心情不咋的,其实宙斯王也因为对他的愧疚而不爽,继而在说了几句话后,就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考虑着明天的计划。
可是,就在宙斯王躺在沙发上(两个晚上了,俩人都是这样在沙发上凑合休息的)闭着眼的想事儿,想了很久、脑袋都疼了却啥办法也没想出来时,却听到背后楚扬发出了动静,于是就有些诧异的转身。
宙斯王看到:睁着眼的楚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楚扬睁着眼从沙发上站起来,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人活着得喘气,女人上大街得穿衣服那样正常。
但让宙斯王觉得不正常的是:睁着眼站起来的楚扬,双眼中根本没有平时的灵动,就像失去灵魂的人,或者说是在梦游那样,就这样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呼吸粗重的就算是从门外,都能听得到。
他这是怎么了……宙斯王被眼前的楚扬给吓了一跳,赶紧的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左手很自然的拢了一下挡住眼睛的发丝,诧异的高声问道:“楚扬,你看着我做什么呢?”
宙斯王可以对天发誓:她在说出这句话时,声音绝对高的可以让聋子听得见。
但明显不是聋子的楚扬,却对她这句话置若罔闻,就这样双眼直勾勾的向她走了过来。
看出楚扬的不对劲后,宙斯王下意识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从一个男人身上察觉出危险后,抓紧自己的衣服,应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动作了,哪怕她是骄傲而伟大的宙斯王),刚想后退离的这厮远远的时,却看到他好像一只恶狼那样,蹭的一声就扑了过来!
“别过来,别!你不要这样,不要!”
来不及后退的宙斯王,被楚扬狠狠的扑倒在沙发上后,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双肩,尖叫着问他要干啥。
可惜的是,宙斯王就是宙斯王,她以为她才是天地之间唯一的造物主,绝不会去信奉某个大神的,仍然在楚扬可劲儿的给他脱衣服时,喊出一连篇的废话:“楚扬,你混蛋,你疯了么?快、快松开我呀,松开我!”
当一个人是混蛋,而这个混蛋又疯了时,你觉得他会听别人的话,乖乖的松开某个即将到手的猎物吗?
第1551章 半睡半醒间(2)!
楚扬和宙斯王,谁的本事大?
在楚扬还没有遇到宙斯王之前,他不行,就是因为这个女人风x骚的耍酷,才让他看破了她的绝招,继而把劣势扳了过来。
从那之后,楚扬就比宙斯王厉害了,最起码厉害一点点。
可是严格的说起来,宙斯王的本事就算是比楚扬差一点点,但也不会差太多。
更何况,此时的楚某人,又处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以他这种状态要想强女干宙斯王,不说是比登天还难的话,最起码也得比男人生孩子还要难。
可眼前的情况呢,却又是另外一种样子:本来很牛比很牛比的宙斯王,在受到楚色狼的大力侵犯时,那浑身的本领,就像是被她老爷爷给收走了那样,半点也使不出来,就像个普通女人那样,就知道死命的拍打、抓挠他,嘶声让他松开她。
当一个男人对着一个露出‘好处’的女人,露出他的‘凶器’后,要想让他听话的放开他,就算是男人能生孩子了,也休想让他放开的,这可是个不争的事实,根本没有任何的辩驳余地。
所以呢,楚扬才不会管宙斯王会怎么样呢,就知道要做他男人此时最想做的事儿……
于是,在劝阻无效后,宙斯王张嘴就、就吭哧一声,啃住了他的肩膀!
宙斯王虽说此时莫明其妙的失去了她应有的武力值,但她却很清楚:要想对付失去理智,走入魔障的楚扬,非得给这厮一个疼到骨子里的教训!
而用牙齿从他肩膀上,硬生生的撕下一块肉来,这绝对是让他清醒的最好办法。
宙斯王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所以她在咬住楚扬肩膀时,没有一丝的嘴下留情,就像是她平时啃三成熟的牛排那样,咬住一块肉,尽力的椅撕扯……鲜血迸溅!
这下,你总该清醒了吧?哼哼,等你清醒后,我倒要看看你任何面对我……宙斯王痛快的、变x态的咬住楚扬的肩膀,猛力像后一拽时,心里是这样想的,不但有了愉悦的幸灾乐祸感,而且还有了一种真的想把这块肉咽下肚子的饥渴!
但是!
任何时候,只要一出现‘但是’这个词,就表明着事情有了很大的转折。
但是,就在宙斯王以为楚扬应该会马上清醒时,她却惊恐的看到:这厮不但没有住手,反而高高的举起右手,对着她的左边腮帮子,咣的就是狠狠一巴掌!
形像的说起来,楚扬的这一巴掌不是抽,而是砸!
不管是抽也好,还是砸也罢,反正宙斯王是被揍懵了。
“啊!”随着宙斯王的一声痛哼,身子被抽的猛地后仰,担在了沙发帮上,耳边就隐隐听到楚扬怒声骂道:“臭表子,我们老家的人总是说‘母狗不撅腚,公狗是不上身’的。还装什么贞烈淑女!!”
耳畔嗡嗡作响的宙斯王,在嗡啊嗡啊嗡了片刻后,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那个此时化身为妖魔的男人,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双肩,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将他那个昂起的、肮脏的、丑陋的东西,就狠狠的刺入她最深处!
……
宙斯王的身份,很久以来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而身手也牛叉的不行不行的,平时呢,都是她欺负或者惩罚别人,从来没有谁敢、或者能用利器刺入她的身体。
不过,一个多月之前,在柴放肆成功夺取奥林匹斯山的那个夜晚,曾经有一片弹片,很嚣张的刺入了宙斯王的大腿中。
那一次,是宙斯王的身体第一次受到来自外界的杀伤,也让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切肤之痛。
对此,在获救后,宙斯王就把这笔帐记在了柴放肆头上,并在心底发誓等抓到他之后,要用世上最残酷的酷刑,来惩罚他,因为那种滋味太疼了。
可是,当楚某人的‘凶器’刺进了她的身体后,宙斯王才知道世上最疼的感受!
……
“我要死了。”
下身剧烈疼痛的宙斯王,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感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多少的有了点思维能力,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
别看宙斯王在以前时,有时候会以不要脸形像出现在某些人面前,甚至都不避讳有男人的存在,就自己用手来获得一些感觉,可她真的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种真枪实弹的练过,仅仅是知道男女结合时,女的有些疼罢了。
但当她‘身临其境’后,才知道这种感觉,原来是这样的疼痛!
尤其是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强迫,她此时的感受绝不仅仅是疼痛,还有一种巨大的被侮辱感!
奥林匹斯山上的前两届宙斯王,当然得找个男人来进行这种最常见,也最普通的本能事儿了。
可是,她们在找男人时,却从来不考虑外国人,因为她们都固执的以为:能够有幸和她们孕育下一代宙斯王的男人,不但相貌、体重、身材、素质都要超一流外,最主要的是必须得是格鲁吉亚人,其他种族的男人都是低劣的,哪怕她对他很有感觉!
格鲁吉亚人,身上流淌着世上最昂贵的血液,据说当年彼得大帝的身上,有一半就是格鲁吉亚血统的。
所以呢,在特别注重血统的欧洲,不管是动物还是贵族,都以血统纯正而自豪。
奥林匹斯山上的第三代宙斯王,也是这样认为的,但她此时却被一个来自低劣种族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
当前的现实情况,对宙斯王本人、对她前面两代宙斯王、甚至对她们那个很牛叉的老祖来说,都是一种无以为加的侮辱,是一个恶梦。
“我、我不要再活了,只能和他同归于尽,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宙斯王高贵的血统!”
慢慢清醒了过来的宙斯王,咬着牙的低声说出这句话,抬手猛地抓住那个趴在她胸前的男人的头发,刚想拽起来,然后掐死他时,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一种感觉,从她身体最深处,就像是中了毒的毒草那样,迅速而又坚强的,蔓延了开来。
这种感觉,学名叫做快x感,她抓紧楚扬头发的手,绝不会就这样慢慢的松开,继而浑身很情不自禁的有了颤抖,鼻子里更是轻吟出声。
“啊,哦,我、我这是怎么了?”
浑身颤抖着的宙斯王,在这种巨大的感觉迅速蔓延到每一根的神经末梢时,身体最深处也因为剧烈收缩,而有了一种飞翔在半空中的舒服,使她紧抓着楚扬头发的双手,慢慢的变成了抚摸。
……
在用最野蛮,最粗鲁的方式,狠狠的刺入了宙斯王身体内后,楚扬就觉得世上最美妙的事儿,就是当前的一幕了。
谁都知道,现在代号为‘流氓’的楚三太子,身边不但不缺少女人,而且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有。
但不管是熟x妇型的谢妖瞳、赫拉天后,还是淑女型的柴慕容、花漫语,再或者是可人型的周舒涵、阮灵姬,她们在楚某人做这种很不能向人道的事儿时,给他的感觉的确有自豪、骄傲和征服感。
可是,不管她们再怎么婉转求欢,包括被他视为床上最佳伴侣的赫拉天后,都无法给他眼下这种‘水乳交融’的、的回家感。
自从有了赫拉天后后,楚某人就很流氓的以为,他终于找到了这种踏实感。
但今天的此时,当他没有一点点的顾忌,完全就像是张旭酒后的狂草那样,在宙斯王身上肆意的嘁哩喀喳后,他才知道,这才是他寻找已久的踏实感。
于是,就在宙斯王开始抚摸楚某人的脑袋后,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把这个女人的上半身,从沙发那边抱起,又一起滚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沉重的喘息。
皮肉的碰撞。
第1552章 半睡半醒间(3)!
堕落的意思,是指思想和行为,向消极的方向倾斜的方式。
“我堕落了,彻底的堕落了。”
这是宙斯王在被楚扬抱在地板上,四肢情不自禁的随着阵阵电流而抱住他时,脑袋里所想到的。
“算了,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了,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啊,倒不如彻底的放松一次,和他舒服舒服,然后再同归于尽吧!”
宙斯王在她那雪白的身体上,开始出现明显的潮红时,喃喃的说出了这句话,然后抛开了所有的忌惮,开始主动的向他发出了进攻。
“我就算是堕落了,也不能吃亏的!”
宙斯王喃喃的说着,用力把压在她身上的楚扬掀翻,然后翻身把他按在地上。
……
终于,一切终于都静了下来,包括喘息声。
当快乐的身体,在半空中飘呀飘呀的飘了很久,才慢慢的落在了地面上后,浑身香汗淋漓的宙斯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我一出汗,你就会昏过去的。”
宙斯王仰面看着天花板,右手轻轻抚摸着侧躺在她身边的楚扬的脸颊,嘴角翘起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嘿嘿,看在你让我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好滋味的份上,我可以让你在昏迷中死去的,这也算是对你的一种报答吧,因为我敢确定,除了你之外,世间就再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给我这种感觉了。而且、而且最主要的是,你的那些已经留在了我身体内,现在也许开始孕育了,你可以死的瞑目了。”
宙斯王说着,很不情愿的双手紧紧抱着她的楚扬,慢慢的推开,然后对着他在默默凝视了很久,肯定在一百年后也不会忘记他的样子后,这才双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开始用力。
当宙斯王的双手,逐渐的收缩时,她的眼里带着心疼、而又无奈的不舍:“楚扬,你好好的去吧。我、我对不起你,因为我以前真有想和你这样的想法,可我……楚扬,到了那边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不是格鲁吉亚人,我和我的前辈们,绝不能接受你的……但愿,她们能接受一个血统不再纯种的下一代宙斯王。”
……
自从那天从黄东东和川岛芳子身上,想出了一个奇妙的招数后,柴放肆就觉得:以后的奥林匹斯山,在他的掌控下,那绝对是固若金汤的。
当然了,这种事是绝对不能泄露的,而且等那个斯蒂芬把柴大宙斯王所需要的人手,都凑够了后,那么他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得去他该去的地方,彻底的歇息去吧。
等斯蒂芬死后,柴放肆是绝不会吝啬的,肯定会为他举办一场盛大的丧礼,要是可能的话,也许会搞几个金发美女给他殉葬的。
对于该死的人,柴放肆一向都是很大方的,正如他从不会考虑华夏人之外的人,是何种感受那样。
今天早上(外界是上午十点多钟),柴放肆醒来的特别早,这可是他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除去前一个星期时没有的事儿。
对此,柴放肆归结于他可能是因为找到巩固奥林匹斯山办法、而兴奋的原因上了。
所以,柴放肆在起来穿戴整齐后,丝毫没有因为早醒而情绪不好。
柴放肆洗漱完毕,对着洗手间的璧镜,望着里面那张丑陋的面孔,默默注视了很久后,才露出一个让他自己都感到心悸的笑容,抬手戴上了金色的面罩,转身走出了洗手间。
他刚走出洗手间,就听到房门在外面被人敲响,于是眉头一皱的低声说道:“进来吧。”
柴放肆在掌控了奥林匹斯山后,迫于山上的传统习惯,挑选了三十个武力超强的人,组成了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
不过,对于这些高鼻子、白皮肤的外国人,柴放肆根本不信任,要不然也不会再设立左右护法,更不会把他们都变成……
奥林匹斯山上,真正值得柴放肆信赖的,既不是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也不是左右护法和斯蒂芬,而是他的近身侍卫。
柴放肆的近身侍卫,都是亚洲人。
柴放肆固执的以为:只有当种族相近的人,在满是外国鬼子的奥林匹斯山上,才能够同甘共苦,拒这些人中只有三个人是纯正的华夏人,但大家做为亚洲人,在白人圈中,理应保持着紧密团结,哪怕他再讨厌日本人和韩国人。
当然了,柴放肆肯定有个缓慢的计划:等条件成熟后,他身边这些近身侍卫,都会换成华夏人的。
可现在么,却需要把这些亚洲人当自家人看待,让他们有种荣耀的使命感,来决死维护他至高无上的尊严。
柴放肆最信任的人,就是这些侍卫。
这些侍卫,表面上只是侍卫,地位远远不如十二主神、十八武士和左右护法,但他们却相当于华夏明朝的锦衣卫,而柴放肆,就是皇帝!
随着柴大宙斯王的进来声,门开了,一个本名叫袁向浩,英文名叫布拉维木。砸死奥如阿尔塔。低估拉斯。布维奇的三十岁男人,微微弯着腰的走了进来,这就是‘皇帝’的锦衣卫指挥使。
柴放肆负手而立在窗前,背对着袁向浩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吗?”
袁向浩在走进来后,腰身弯的更低,要不是柴放肆明文规定侍卫不用‘跪安’,估计他早就跪下了,而不是站着说:“伟大的宙斯王,第七十六号眼线刚才汇报说,在华盛顿区域(奥林匹斯山上共分五大区域,每一个区域的名字,都是以联合国五个常任理事国的首都为名),发现了一对形迹可疑的青年男女。经过两天的细致观察,七十六号发现他们在白天时,总是和居民打探一些重要的地方,和十二主神等人的去向……”
“哦?”柴放肆慢慢的转过身,等袁向浩把他得到的消息说完后,才问:“这两个人在晚上时,有什么动静没有?”
袁向浩稍微迟疑了一下:“暂时还没有。我们是在前天时才开始注意他们的,发现他们晚上进了房子后,就不会再出来。”
柴放肆稍微歪了歪脑袋,继续问道:“你为什么要说暂时还没有呢?”
“这个……”
袁向浩根本不敢看柴放肆的脸,只是盯着他的脚尖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我们监视他们的这两晚上时,七十六号带着三个人,但今天天亮后,他却发现其他三个人都不见了,好像就这样失踪了,所以才发现事有蹊跷,向我报告了。”
柴放肆横向来回的走动了几步,随即发出一声毫无感情的轻笑:“呵呵,能够让三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也了不起了。嗯,那对男女应该是忠于前任宙斯王的残余吧?看样子要进行某种阴谋啊。”
“伟大的宙斯王英明!我、我感觉也是这样。”
袁向浩右手抚胸,先大大的拍了柴放肆一记马屁后,才说:“那么是不是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严刑拷打,追问他们还有没有同伙?”
柴放肆点了点头:“嗯,这种小事吩咐七十六号去做就是了,你不用亲自出马。”
“是!”袁向浩答应了一声,右手放在胸口的,慢慢的向门口退去。
就在袁向浩将要退出寝宫门口时,却听到柴放肆说:“慢点走,我有话要说。”
袁向浩马上停着步:“请伟大的宙斯王明示!”
“七十六号的三个人既然毫无声息的失踪了,那么就说明那俩人应该是扎手的角色。”
柴放肆说着,从身上摸出一块玉牌,扔给了袁向浩:“拿着我这块玉牌,去找斯蒂芬博士,让他派出两位相思使者(黄东东和川岛芳子),去协助七十六号吧。哦,对了,这次你也跟着,帮我看看相思使者这两天的情绪,是否稳定。”
……
当地时间(奥林匹斯山上)早上(外界中午十一点左右),楚扬在打了个哈欠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套用一句让别人恶心的老话来说就是:当他缓缓的睁开眼后,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那个造型精美的吊灯。一种若有若无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嗅起来很是让人舒服。
楚扬盯着这个精美的吊灯,发了几秒钟的楞后,猛然想起了现在身在何处,随即一骨碌的翻身坐了起来。
楚扬醒悟过来后,首先想到的去找宙斯王。
可是,除了头顶上发着柔和光芒的吊灯之外,屋子里根本没有宙斯王的身影。
“咦,那个娘们到哪儿去了,我又怎么会睡了这么久呢?”
楚扬有些纳闷的喃喃说出这句话后,猛地想起了什么。
第1553章 似梦非梦!
昨晚的那一切,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
楚扬现在搞不清,只是觉得以后最好多遇到几次这样的事儿,因为那感觉,也太舒服了。
不知道昨晚那一切是梦、还是真实的楚扬,在纳闷宙斯王去了哪儿时,忽然猛地想到了什么,随即赶紧的低头,去查看自己身上衣服:衣服还是昨天那身衣服,根本没有丝毫的改变的穿在身上,算得上整整齐齐吧。
穿着衣服睡觉,这是楚扬在上了奥林匹斯山后,必须的要求,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让他感到有些茫然的是,他昨晚应该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用最男人的方式,把那个宙斯王彻底的征服了。
楚扬这样思考,纯粹是为了面子,其实他内心有句话是最恰当的了:他对人家宙斯王耍了流氓!
低头望着整齐的衣服,楚扬大脑在急速的运转着:到底是做梦呢还是真把人家给办了,这事儿也太邪性了。
如果只是一场梦的话,那么这个梦为什么会这样真实,而且我也是躺在地上的。
可假如是真的话,可我身上的衣服,干啥又是穿在身上的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下意识的,楚扬扭头向左边的沙发看去。
沙发上,几个白色的沙发垫子,依然摆在那上面,干净的好像从来都不会脏了那样,让人都不好意思的用屁股去做。
楚扬抬手抓起几个沙发垫子,逐个的检查了一遍,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并没有嗅到有血腥的味道后,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呼,原来昨晚经历的那一切,的确是个梦,只是这个梦好像也太真实了点,特奶奶的,假如每晚都做这种春梦的话,估计老子很快就精尽人亡个比的了……啊,不对,不对!”
就在楚扬几乎都已经确定,昨晚所发生的那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春梦时,却猛地大惊的喊了一句‘不对’,因为他在放下沙发垫子时,明显的感受到了右肩传来的,疼痛!
按说人的身体有哪儿不舒服后,在醒来后就该察觉到的。
可是,楚扬在醒来后,精力全部集中在了他那个不确定真假的梦中,所以就算是抬手去拿沙发垫子,也没有察觉到身体上有哪儿不对劲。
但当他松了口气,以为昨晚的那一切真是一帘春梦后,疼痛的感觉,终于很委屈的,向他的中枢神经传递了真实的感受:主人啊,你特嘛的还是个人嘛,难道你就查不到肩膀上不得劲啊?
在楚扬那个说不上真假的梦中,当他要给人家宙斯王塞上家伙时,人家曾经一口啃住了他的肩头,狠狠的撕扯,他可是记得很清楚。
一般来说,人们总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忽略最为重要的开心,但却总是能牢牢的记住任何的疼痛,继而让人们对疼痛的原因,永世不忘。
所以啊,楚扬能够清晰的记住疼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了。
微微活动了一下右肩,在真切感受到了痛楚后,楚扬的小脸,慢慢的就变白了:“不会吧,难道我昨晚真得对着人家耍流氓了?”
动作绝对是迫不及待的,楚扬解开了上衣,侧脸一看肩头:哎哟俺的娘哎,这是被狗啃了一口啊,还是咋的,这块肉咋就差点掉下来了呢?
看着微微发红、泛着白肉的‘新鲜’伤口,楚某人是又气又怕。
楚扬气的是:那个啃他这儿的人,也太他嘛的没人性了,这么健康耐看的戌膀,她咋就舍得下嘴呢?
楚扬怕的是:既然这个伤口确实存在着,那么就证明昨晚他的确对着人家宙斯王耍流氓了,确切的说是强女干了人家。
这不但是个非人才能做出的龌龊事儿,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管是现实还是在做梦,他都清晰的感受到当时她眼中流露出的巨大恨意。
虽说宙斯王本身绝对是世上超一流的美女,和柴慕容绝对可以代表亚洲和欧洲的美丽女性,但楚扬在本心中,对她却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也许宙斯王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才三番五次的对他发x骚,其实就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来戏弄他。
可当楚扬真的要把她‘办了’时,她却又真的怕了:想象的东西和感觉,与现实中的总是有着太大的出入,这也是宙斯王在楚扬强女干她时,为什么对他流露出恨意了。
对此,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楚扬都把这种恨意看的是清清楚楚。
现在楚扬已经确定,昨晚那一切不是梦了,而是他真把人家给‘办了’,但她为什么却没有对他下黑手,反而把一切都收拾干净,搞得仿佛俩人从没有办过那事儿一样,弄得他是晕头转向。
难道说她想开了,还是舍不得,或者说干脆没有这种想法?
假如她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这一口,会咬的这样深啊深啊的?
楚扬不明白,正如他现在又开始不知道这是不是个梦那样。
在巨大的疑惑中,楚某人在地板上呆呆的坐了大约有半小时,才慢慢明白了过来:哦,老子懂了。老子的确把她办了,可是她不想面对这个现实,这才把一切都收拾干净了,给我们从没有发生过什么的假象。嘿嘿,还他嘛的还懂得害羞了,奇怪。
既然宙斯王懂得害羞了,那么楚扬就再也没有啥顾忌了,因为害羞的女人,通常性格都比较温柔的。
想到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宙斯王,竟然因为自己办了她而感到害羞后,楚某人顿时就有了种成就感,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双手拍了拍屁股,哼着《纤夫的爱》小调,走进了厨房。
不管宙斯王是怎么想的,她现在又去了哪儿,看在昨晚人家受伤的份上,今天早上的早饭他得做才行,籍此来表示一点点的小愧疚才行。
……
在来到奥林匹斯山的这两天内,楚扬和宙斯王都是靠着速食产品‘过日子’的。
用梁山泊好汉李逵的一句话来说,就是这些天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所以呢,楚扬才决定看在人家受伤的份上,准备大显身手:给她做一碗最具有华夏特色的,肉丝面!
人在开心时,水平一般都是超水平发挥的,就拿楚扬来说吧:以他从前做了饭后吃剩下倒给狗儿、狗儿都摇摇尾巴转身就走的水平,竟然在十几分钟内,做了两大碗色、香、味俱全的肉丝面!
这绝对是超水平发挥了。
当然了,要是在放盐时少放点的话,这两碗肉丝面肯定能被叫花子拍手叫好的。
捞出一碗面后,楚扬闭着眼睛的轻嗅了几下后,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做出一脸的陶醉状,随即端着两碗面走到了客厅中,放在了茶几上。
“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东西啊。”
楚某人盯着那两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在想了又想之后,这才走到冰箱面前,从里面拿出了两瓶矿泉水:盐放多了的时候,应该需要多喝水的,这点最起码的常识,可难不倒人家楚三太子的。
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在楚扬摆好这一切,感觉到宙斯王该出现时,前面客厅的门被人推开了。
坐在沙发上的楚扬抬头一看,就看到穿着一身黑色衣服、脸上围着蓝色丝巾的宙斯王,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就露出一个足可以让太阳黯然失色的笑容:“干啥去了?快坐下吃饭吧,尝尝我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手艺,保管你吃了这顿,惦记着下一顿的。”
听楚扬这样说后,宙斯王稍微在门口停滞了片刻,看了看茶几上的那两碗肉丝面,随即取下了蒙在脸上的丝巾,露出了稍微带点潮红的雪白脸庞,淡淡的问道:“你还会做饭?”
把一把叉子放在对面的碗里后,楚扬挺自豪的说:“这有什么难的,只是我以前从来不会给别人做罢了。严格的说起来,你可是第一个有幸尝到我手艺的第一人,应该有很大的荣幸感才行啊。”
宙斯王的嘴角稍微挑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转身把客厅门关上,脱掉外面的黑色外套,连带着丝巾一起随手抛在地板上,扯过一把椅子走到楚扬的对过坐下,端起一碗肉丝面,低头吃了起来。
在宙斯王出现后,别看楚扬表面上大咧咧的,好像俩人啥事也没发生似的,其实这厮心中还是很忐忑的,毕竟他强女干了人家,而人家也没有趁着他神志不清时,把他送进天堂,这就让他必须得承人家的情了。
按说强女干一个妞儿,这种罪大恶极的事儿,对楚某人来说也不是多稀奇的,以前他就用比昨晚还要粗暴的动作,把柴大官人给搞成了娘们,也没见他事后对人家有什么愧疚。
但是,别忘了柴慕容终究是他的老婆,老公和老婆以这种很刺激的方式乐呵乐呵,应该不会惹人说三道四的,他本人也没必要有什么愧疚。
第1554章 有人来了!
楚扬做事时,很少有愧疚的时候。
尤其是在强迫妞儿做了那种事儿后。
当然了,在女方不愿意的情况下,楚某人也曾经对那个赫拉天后也来了个霸王硬上弓,不过那时候他可是怀着报复的心理去做的:谁让你骚不啦唧的勾x引老子了,草了你?活该!
可是人家宙斯王呢,这个在昨晚既没有勾x引他,又不像柴慕容那样和他有什么婚约的宙斯王呢?
他却在昨晚似梦非梦中,强干了人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俩人之间说的好听了是合作伙伴关系,说的不好听了,是楚扬现在对人家有所求,要想救出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离了她不行的。
就是这样一个对楚扬有着很大作用、需要费心讨好的合作伙伴,在昨晚竟然受到了他畜生般的强女干!
依着宙斯王的身份,和骄傲的性子,她就算为了当前大局着想,没有马上对楚扬施以颜色,但谁能保证以后她会不会抽机会再搞他?
楚某人虽然脸皮够厚,也总是很自恋,觉得天底下的漂亮娘们都得腆着脸的来巴结他,可对于非常另类的宙斯王来说,他却没有这个信心。
所以呢,楚扬现在心里很忐忑,别看他笑得是那样的恬静,那样的、的下贱。
心中有鬼的人,总是会有这种让人可笑的表现,要不然他也不会在人家宙斯王吃了小半面后,就很殷勤的递过了矿泉水,陪着笑脸的说:“嘿嘿,其实老子、我以前做饭的技术还是相当出色的,只是最近很长时间没有下厨了,手艺稍微有些下降,应该也是很正常的,来,喝水吧。”
宙斯王还是没说什么,甚至没有看他,只是接过矿泉水小口小口的喝了几口,然后放在了一旁,继续吃面。
既然人家不愿意搭理自己,楚扬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屁话了,也就不吱声了,捧起面碗好像恶狗抢食那样,水也没喝一口的,就稀里呼噜的把那晚放在太阳下一晒、也许就能提炼出食盐来的肉丝面,连汤带水的喝了个干净。
“嗝!”把最后一滴汤也喝下去后,楚扬抹了抹嘴巴,那样子好像刚吃了一顿满汉全席那样,很惬意的打了个饱嗝,这才拿起矿泉水,咕噔咯噔的一口气喝掉。
当楚扬放下矿泉水瓶子时,宙斯王才把碗里的面吃下,汤却没有喝。
能够把楚某人做的面吃掉,这已经是个了不起的行为、很给他面子了,还喝汤?
草,还是省省吧,免得来个食盐中毒,那样可就亏大了。
既然现在是‘客居’别人家里,楚扬自然不肯再刷锅洗碗的,只是殷勤的拿过宙斯王面前那个碗,和自己的碗摞在一起,连带着勺子随手放在了茶几下面,又用满是油腻(刚才做饭时搞得)的衣袖,当做擦桌布的,把茶几上的几点油水擦干。
粗粗而简单的打扫了一下卫生,楚扬这才咳嗽了一声说:“咳,你今天起来的很早啊。”
手里拿着矿泉水的宙斯王,这次说话了,拒声音还是像刚才进来时那样淡的要有鸟飞出来,但毕竟是说话了:“也不是多么的早,前两天也是这样的,只是你自己醒来的比较晚罢了。”
使劲点了点头后,楚扬一脸恍然的说:“嗯,你这话说的很在理啊。嘿嘿,咳,我说宙斯、苏珊,昨晚吧,昨晚我可能是、是……”
就在楚某人想吱吱唔唔的,为他昨晚的下贱对人家宙斯王表示深深的歉意时,却被她打断了:“昨晚怎么了?”
“昨晚,昨晚……哦,昨晚没什么,就是做了个很不错的梦而已。”
小心瞅着宙斯王脸色的楚扬,看到她依然淡定的样子后,好像明白了什么,赶紧的咽下了要说的话。
“嗯,昨晚你是做了个梦,又是叫又是骂的,吵得我睡不着,所以我就出去转了转。”
宙斯王又喝了一小口矿泉水后,眼睛盯着楚扬背后的壁画,淡淡的说:“你自己既然都说没什么了,那你为什么还要对我做出一副防御姿态?怎么,你这是怕我对你搞什么突然袭击么?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怕我找你算帐?”
楚扬马上放平顶着茶几的脚尖,蓄满了爆发力的右腿也放松了下来(假如宙斯王一有翻脸的倾向,楚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张趁着的茶几挑起来,砸向她的身子,再在零点零一点五秒钟之内,迅速后翻越过沙发),接着很‘和蔼’的笑了笑狡辩道:“我哪有啊,女人就是爱多心。”
“我想杀你的话,有的是机会,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但我现在并没有要杀你的心思,所以你不用对我做出什么警惕。”
冷冷的笑了笑后,宙斯王又开始喝水:没办法,刚才吃下的那碗肉丝面,实在是太咸了,要是不能及时供应水的话,也许连话也说不出来的。
草,你要想杀我还易如反掌?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老子占了你的便宜,就凭你这句话,我也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楚扬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声,表面上却带着不置可否的笑容,心里更是在气愤之后有了得意:嘿嘿,只用一碗肉丝面,就把她给摆平了,这代价也太轻微了。
看着宙斯王在那儿小口小口的喝水,楚扬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咳,我说那个谁,你说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呢?”
宙斯王反问道:“什么该怎么办?”
“就是去哪儿打听黄东东她们下落啊。”
谈起正事后,楚扬心中好不容易才对宙斯王生出的愧疚,马上就烟消云散了:“我们总不能老这样溜达吧,时间要是再久了的话,肯定会被人发现异常的,那样可就再也没有机会救人了。”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就沮丧的接着说:“唉,看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得需要十足的运气才行,要不然就算实力再强劲也白搭的。”
把一瓶矿泉水彻底喝光后,宙斯王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楚扬耸耸肩,双手一摊的说:“有感而发啊。想想你那时候当宙斯王的时候,一个蒋公瑾和三大妖魅,就能干掉雅典娜,找到我儿子,并顺利的逃出奥林匹斯山。那几个人在你我眼中,可以算得上是三流角色了吧?但人家能做成的事儿,我们却只能在这儿干瞪眼,这不是缺少运气是什么?”
宙斯王双眼一翻,冷冷的道:“你这样说的意思,是暗示我无用了,连蒋公瑾他们几个也比不上。”
楚扬摆摆手:“我可没有这样说。”
“你就是这个意思,别以为我不明白。其实你很清楚,当时蒋公瑾他们之所以成功,全都是依赖在他这个内奸身上。你们华夏有句俗话说得好,叫家贼难防,说的就是当时那种情况。哼哼,我也清楚你心中此时肯定是在嘟囔,说我可以算得上是最大的内贼了,却为什么连十二主神也找不到,那就别说去救人了。”宙斯王冷哼了两声,站起身向冰箱走去:没办法,面也太咸了,又说了那么多的话,不口渴才怪呢。
人家宙斯王没有说错,楚某人的确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才只是嘿嘿讪笑了两声,也没有说什么。
等宙斯王走回来后,楚扬望着她手里仅有的一瓶水咽了口吐沫,才说:“那你说说,我们今天该怎么办吧。”
拧开瓶子盖,宙斯王很自私的喝了一口,故意在手里晃悠着瓶子说:“今天我们什么也不用做,就坐在这儿等。”
楚扬一愣:“啥,就坐在这儿等,等谁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只要我们坐在这儿等,黄东东她们就能主动出现。”
楚扬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子外面,传来了没有丝毫掩饰的脚步声。
在这个‘无主之房’中呆了两天三夜了,除了楚扬和宙斯王外,还从没有人踏进这所房子的方圆十米之内。
可是现在,却有人向客厅走了过来。
不过,在听到纷沓的脚步声后,楚扬并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甚至连眉毛都没有扬一下,只是点点头说:“嗯,看来你算得的确够准。来人不一定是黄东东她们,但也许会知道她们的下落。”
宙斯王再次喝了一口水后,把瓶子放在了茶几上,伸了个无限风情的懒腰,声音慵懒的说:“我可没有算过,我只是在你睡觉时,打发了几个暗中监视我们的人,又故意放走了一个,让他回去报信。”
说着,宙斯王站起来转身,望着客厅房门低低的笑了一声:“但愿这次能够让柴放肆亲自来这儿,那样也省了很多事情。”
……
如果不是被楚老爷子喊到了京华,周舒涵、夜流苏一行人,在两天之前的时候,就应该赶到西域省的玛雅新城了。
至于楚龙宾为什么要在周舒涵等人即将启程时,忽然打电话给楚天台,让他转告她去京华一趟,除了周糖糖和夜妹妹之外,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但孙斌和李金才,却能从周副总和夜流苏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喜色中猜出:她们在见过楚老爷子时,应该得到了很好的消息,或者说是承诺。
要不然的话,她们也绝不会兴奋的飞机上说了一路,而且还又在西域省乘车赶往石旮旯的路途中,仍然那样脑袋对着脑袋的吃吃偷笑。
能够看到周副总和夜总开心,孙斌和李金才俩人,也很配合的咧着嘴的傻笑,笑得好像土鳖似的……
第1555章 事发突然(2)!
周舒涵在昏迷中,仍然没有忘记向柴慕容哀求,求她千万别伤害自己的孩子…
为了给楚扬一个惊喜,周舒涵特意隐瞒了她怀孕的事儿,知道的人并不多,就是孙斌和李金才等人,也被她特意嘱咐过,装做不知道了,更何况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呢?
所以,在听到周舒涵在昏迷中,仍然哀求柴慕容别伤害她的孩子后,登时就愣了:孩子,伤害什么孩子,周舒涵有孩子了?
上官灵和许南燕诧异的互相对视了一眼,刚琢磨出周舒涵在昏迷中说出的话中意思时,并肩跑下来的叶初晴和夜流苏,已经来到了她们的面前:“周舒涵她怎么了,她……呀,她、她的下面腿上为什么会有血!?”
现在是十一月中旬了,西域省的气温,已经有了明显的下降,但对于爱美的女孩子来说,哪怕是在大雪飘飘的冬天,她们也是穿着棉裙的,顶多腿上再套上一双长腿面丝袜罢了。
而周舒涵呢,就是这样一副打扮:一套灰色的职业套装,及膝的棉裙下面是一双肉色棉丝袜,下面是高跟鞋。
叶初晴和夜流苏,在跑下来后,还没有来得及问周舒涵到底是怎么从上面滚下来的,就看到她的左腿上,有殷红的鲜血淌下,在肉色棉丝袜的衬托下,显得是越加的触目惊心!
听到叶初晴说周舒涵的腿上有鲜血后,上官灵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再联想到她此时说出的话,于是就脱口惊叫道:“哎哟,不好了,周副总很可能是流产了!”
叶初晴和夜流苏双双一呆:“什么,周副总流产了!?”
不管是上官灵还是叶初晴,几个人在说这些话时,声音可真够大的,搞得带着人赶下来的肖纪中等众老爷们,也都听得清清楚楚,连忙一挥手:“大家停下,等候命令!”
周舒涵到底有没有流产,现在还没有人确定,可肖纪中唯一确定的是:不管这种事的真假,我们男人这时候过去绝不是明智的。
本来,孙斌和李金才都知道周舒涵怀孕的,可此时听到上官灵那样一说后,顿时就呆愣在了当场,后悔莫及: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们真该和周副总一辆车!
同样发呆的叶初晴,在呆了片刻后,就清醒了过来,抢前一步的横抱起周舒涵,厉声对肖纪中等人喝道:“快,给北宫错打电话,让他马上派直升飞机过来,要快!!”
“是!”肖纪中大声答应了一声,转身奋力向斜坡上面跑去。
刚才大家因为急匆匆的从车子里跳下来,通讯工具基本上都闪在了车里,所以肖纪中才赶紧的向上面跑去。
……
不管是叶初晴、夜流苏,还是上官灵和许南燕,几个妞儿都没有过怀孕的经历。
而上官灵刚才惊呼周舒涵可能是流产,那也只是在听到她昏迷中说出的话后,才启发了女人对这方面特有的敏感性,喊出了那句话。
但在叶初晴横抱起周舒涵,也听到她在昏迷中仍然重复着那句话后,基本确定这个可怜的妞儿,是流产了。
老百姓常说,女人怀孕是上个月,其实仔细算起来,应该是280天左右,大约是九个月零十几天。
在这九个半月中,最危险的时候莫过于受。孕后的头三个月,以及快要生产的后两个月,身体素质不怎么强悍的,稍微遭受到来自外界的打击,就有可能会造成流产,或者早产,假如抢救不及时的话,不但孩子保不住,就连大人的性命也是岌岌可危。
对这种最基本的妇科常识,那些胳膊上刺龙画虎的好汉哥,以及那些戴着金丝眼镜的假斯文白领们,也许还不怎么懂。
不过,对于成熟了的女孩子来说,却是把这些牢牢的记在了心中,所以上官灵和叶初晴,才在看到周舒涵腿上流血、她说出的话中,断定她很可能是流产了…
……
“慕容姐,我这就马上赶回内地,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千万不要……”
在搞明白周舒涵现在很可能是流产了后,叶初晴和夜流苏又听到她在昏迷中,喊出了这样的话,顿时就面面相觑:怪不得她急匆匆的跳下车呢,原来是被柴慕容给吓得!啊,我知道了,柴慕容肯定是不满她怀孕,对她威胁了什么!呀,要是这样的话,谁敢保证我在怀孕会哦,柴慕容不使出毒计来暗害我呢?
通过周舒涵在昏迷中说出的话,断定她是受到柴慕容的威胁所致后,叶初晴和夜流苏,对大官人的警戒度,顿时就呈直线上升。
但现在人命关天的紧急时候,她们也来不及在这儿多思考什么,在夜流苏等人的协助下,叶初晴抱着周舒涵奋力向斜坡上跑去。
“肖纪中,周副总没事吧!?”
看到肖纪中急匆匆的爬上斜坡后,柴慕容和南诏戏雪齐声问出了这句话。
肖纪中虽说没有听到周舒涵在昏迷中说出的那些话,但他却从她忽然跳下车导致流产一事中,猜出和柴慕容有着很大的关系了。
所以呢,他在柴慕容一脸关心的问周糖糖没事时,脸色很是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吱吱唔唔的说:“情况好像不怎么好,叶中尉(叶初晴)让我去呼叫直升飞机!”
肖纪中说完这句话,不等柴慕容再问什么,就急匆匆的向后面车子跑了过去,边跑还边想:以前经常在书中看到,说皇帝的后宫嫔妃们,经常的为争宠夺利闹出人命,还以为那是扯淡呢。但通过今天这事来看,原来确有其事啊。
肖纪中边跑边擦冷汗:扬哥现在的老婆还没有古时候的皇帝多呢,就搞出这事来了。嚓,事关扬哥后宫绝对隐私,看来我以后能装聋作哑就装聋作哑啊y如知道的多了,说不定哪天就被柴董给偷偷干掉了!唉哟,想想真他嘛的吓人啊……
依着柴慕容察言观色的本领,肖纪中脸上的古怪神情,自然是瞒不过她的。
不过,在看到叶初晴抱着周舒涵急匆匆的向这边跑来后,她也来不及多想什么了,在南诏戏雪的搀扶下,顺着斜坡向下走了两步,一脸关切的问道:“初晴,周副总她怎么样了?”
叶初晴停着步,看也没看柴慕容,只是淡淡的说:“她很可能是流产了。”
“什么,流产了!?”
柴慕容一愣,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周舒涵低声喊道:“慕容姐,你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千万不要,我马上就赶回内地,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请你一定要放过她,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了!”
听到周舒涵在昏迷中还这样喊叫后,柴慕容的脸色大变,身子椅了几下,要不是站在她旁边的南诏戏雪及时搀住她,恐怕她会瘫软在地上。
原来,原来她是因为我刚才的表情,这才怕的跳下了车子……柴慕容呆呆的望着周舒涵,嘴巴张了张刚想说什么,叶初晴就抱着可怜的小周妹妹,擦着她的肩膀快步走了过去。
“柴董,小心脚下。”
柴慕容抓着南诏戏雪的右手,艰难的想转身追上叶初晴时,那个在她面前一向乖得要命的日本妹妹,却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再也不说什么的,走上了斜坡。
柴慕容强迫自己站稳脚步,望着迅速追上叶初晴的南诏戏雪和夜流苏,再看看脸上戴着不忍表情的上官灵和许南燕,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
她知道,不管周舒涵能不能保注子,她从今天的此时起,就已经成为了所有女人(楚扬身边的女人)的共同敌人:她既然连性格最为委婉、脆弱的周舒涵都包容不下了,谁还相信她能真心对待其他女人?指不定啥时候偷偷在人家食物中放砒霜呢。
“其实,其实我当时什么也没说,真得什么也没说,就是在听到她也怀孕后,心里不满意罢了。”
柴慕容望着叶初晴等人的背影,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忽然转身一把抓住上官灵的手,急切的说道:“上官,你可以为我作证,刚才在车里时,我是不是什么也没有说啊?”
“我、我……”
上官灵喃喃的说出了两个字,望着一脸期盼眼神的柴慕容,慢慢的垂下了头低声叹了口气说:“唉,柴董,我们先上去再说吧。”
柴慕容一愣,沉声问道:“上官,你也不相信我说的话了吗?”
上官灵顶着脚下的一颗小石子,抬手挖了挖耳朵回答:“刚才在车里时,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再说了,我只是负责保护柴董你的安全,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管。”
“哦,好吧,我知道了。”
柴慕容慢慢的松开上官灵的手,轻笑着点点头:“呵呵,以后我也不用你们保护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上官灵脸色一变:“柴董,我的身份不适合掺合在这件事中。刚才在车里时,我的确没有听到你们的谈话,还请你能谅解!”
许南燕这时候也说道:“是呀,柴董,我们做保镖的都受过这方面的严格训练,在首长谈话时,会自动屏蔽他们的谈话,上官是不会骗你的。”
“我知道了,咱们走吧。”
柴慕容刚说出这句话,就听到新城方向传来了直升飞机的轰轰响声。
……
玛雅新城虽说扔在全力建设中,但仅仅是建城的人,就有着数万人之多。
而且在这些天中,也陆续迁来了大批的玛雅人的企业。
第1556章 众叛亲离!
眼看2012年的12月21号越来越近,那些玛雅人固执的认为,只有跟着伟大的羽蛇神才能活命,加快了向玛雅新城的搬迁速度。
在短短的半个月中,就有数十家大型企业,近万名的研究技术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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