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楚扬当初既然暗算宙斯王,这就代表着俩人之间的关系是仇视关系才对,而且他自己也一直这样认为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楚扬听到宙斯王被柴放肆俘虏、那个娘们很可能成为他的女人后,心里倒是没有疼痛啥的,只是有股子叫做‘嫉妒’的怒火,腾地就从心底深处燃烧起来,仿佛自己的某个老婆,因为他的错而被色棍强女干了那样。
吃饱了后就在旁边的黄东东,看到楚扬愣愣的盯着桌子,脸色忽青忽白的过了片刻,就有些担心的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低声说:“楚扬,你怎么了?那个被俘虏的人,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她是谁呀?”
黄东东在清醒过来后,只是看到了楚扬而没有看到别人,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宙斯王的存在。
侧脸看了一眼黄东东,楚扬刚想说出宙斯王的名字,但随即就改变了主意。
第1599章 救还是不救!
祝大家周四愉快!
……
如果我要是说出那个人是宙斯王的话,东东肯定会劝我不要再管她了。
楚扬在黄东东问那个人是谁时,刚想回答,却又莫明其妙的想到了这儿,于是就改口说:“嗯,那个人是跟我一起来的,要不是她的话,我也不会这样轻易的潜入奥林匹斯山。她是你听说过的一个人,等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既然楚扬不肯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黄东东也不好再问,只是在心中发誓:不管这个人是谁,他能够和楚扬来到这儿,就是为了我和川岛芳子而来的,被柴放肆俘虏了,就是受到了我们的连累,我一定得尽全力的,把那个人救出来!
不过,黄东东刚想到这儿,却又犯愁了:可是川岛芳子呢?
暂且不提为川岛芳子的发愁的黄东东,单说楚扬。
楚扬在逃出万年岩洞看到陈永富后,本想让他帮着混出奥林匹斯山,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再来山上找茬,毕竟谁也不敢保证那个天网不会找到他,所以暂时离开这儿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楚扬真没想到宙斯王竟然没死,而是被柴放肆给俘虏了。
这个突兀的消息,一下子打乱了他的本来计划:到底救不救宙斯王呢?
严格的说起来,当初在格斗场通道中时,楚扬既然暗算宙斯王、处心积虑的要把她置之死地,按说这时候就不该为救她、还是不救她而操心。
可事实上呢,在他的潜意识中,宁肯宙斯王死在柴放肆手中,也不愿意她被柴放肆俘虏。
楚扬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在他的心目中,宙斯王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强占了,那么楚扬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再活下去啊,啊?
这个人吧,一旦牵扯到感情方面,心态就会发生摇摆不定的变化,就像现在的楚扬,他宁肯宙斯王死,也不愿意她落在柴放肆手中。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是他把宙斯王变成娘们的……所以楚扬才在无名嫉活熊熊燃烧中,下了一个决定:“不行,我得把她救出来!”
黄东东不知道那个被俘虏的人是谁,可那个人既然是和楚扬一起来救她的,她肯定不会反对楚扬的这个决策,于是就用力点了点头:“对,我们不能把那个人扔在这儿不管,要是运气好的话,也许连川岛芳子也能救出来的!”
“川岛芳子暂时还不能去救,因为现在她还不能恢复正常,而宙斯……”
楚扬说到这儿,脸色忽然又是一变,腾地站起一把抓住陈永富的胳膊,急声说:“你知道被俘虏的那个人,现在什么地方吗!?”
楚扬脸色大变,是因为黄东东在提到川岛芳子后,让他想到了一个事实:假如宙斯王也被柴放肆改造成生化战士后,那么依着她的武力值,绝对是个毁灭性的大杀器!所以现在根本没有时间仔细商量计划,必须得尽快找到她的下落,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得阻止她变成生化人。
如果有必要的话,楚扬也许会狠心把宙斯王干掉!
宁肯让她死去,也绝不能被柴放肆利用,否则是后患无穷啊。
可是楚扬对陈永富的希望也太高了一些:他只是山上的一个普通狱卒头儿罢了,有什么资格能够知道那些机密要事呢?
但陈永富在看到楚扬眼中对他的巨大希望后,却又不忍心说出这些话,唯有咬了咬牙:“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出去打探一下,很快就会回来!”
“好,那我在这儿等你半小时,半小时内你要是还不回来的话,那我们就自己出去找。”楚扬慢慢的松开了陈永富的胳膊。
陈永富看出楚扬此时心中是怎么想的了,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点了点头后,就披上一件外套,急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黄东东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陈永富的背影消失后,才转身对楚扬说:“你觉得这个人可信吗?或者他能不能做到你想要的那些?”
楚扬摇摇头回答:“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我们现在除了信任他之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毕竟这是在有天网、天网监护的奥林匹斯山上,我们要是冒然行动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暴露,惹来无穷的麻烦。再说了,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他,在这儿最多等他半小时的。”
楚扬在提到‘天网’的名字时,可以清晰感觉到来自心底的恨意:正是这个天网的存在,才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的。指不定啥时候就得被他给暗算一下,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在美国的时候,真该让柴慕容干掉他的。
想到当初为了宙斯王的求情,而没有同意柴慕容干掉天网,楚扬觉得这绝对是吃了性格优柔寡断的亏。
尤其是在墨西哥时,他放掉柴放肆的那一次,更是让他头疼到现在,并发誓以后绝不会再优柔寡断了,所以才在暗算宙斯王时,第一次那么的‘果断’。
可是,暗算宙斯王时的果断,就是正确的吗?
如果这是正确的话,可以借着柴放肆的手除去宙斯王这个日后最大隐患,那么楚扬为什么在得知她被俘虏后,会这样纠结呢?
看到楚扬在说完话后,又对着某个地方开始发呆后,黄东东就知道他这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了,也没有打搅他,只是提高警惕的站在窗前,严密监视着外面的动静。
……
他说只给我半小时的时间,可我这一去就用了接近一个小时,他会不会怀疑我去通风报信了?
急匆匆向值班室赶来的陈永富,在扭头看了一眼后面,确定并没有人追踪后,就加快了脚步。
实际上,陈永富也想在半小时内赶回来,只是他在打探清楚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搜捕楚扬的巡逻队,为此废了很多口舌,还被带到了一间屋子里,说要让他在那儿等着马统领(马崇明)回来后亲自问话,因为这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时分了,‘良民’们早就休息了。
当听说要接受马崇明的亲自询问后,陈永富当时就有些慌了:他平时和马崇明就不怎么对付,这时候还不得被他借机收拾啊?
最关键的是:现在陈永富心中有鬼,依着马崇明对他的了解,应该很快就能看穿他的。
幸好,就在陈永忐忑不安的在屋里胡思乱想,考虑着是不是硬闯出去时,看守他的巡逻队队员却放了他,说马统领现在很忙,暂时无法过来询问他,让他赶紧的回去洗洗睡吧。
听到人家这样说后,陈永富心中暗自叫了一声侥幸,随即连声称谢,急匆匆的向自己的工作岗位赶来。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后,陈永富推开了值班室的房门。
值班室中的灯还亮着,楚扬和黄东东吃剩下的食物,还在桌子上摆着,可是他们的人却不见了。
“咦,人呢,不会是真的走了吧?”
陈永富有着懊悔的转身关上门,还没有等他想清楚该咋办,身后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巴。
陈永富连‘呜呜’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那只有力的手,拖到了值班室里面的换衣间里,随即就觉得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说:“嘘,别出声,你后面带了俩个尾巴来。”
尾巴?不会吧,我这一路上可是很小心的……听出是楚扬的声音后,陈永富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也不再挣扎了。
楚扬松开陈永富的嘴巴后,对站在门后另外一侧的黄东东使了个眼色,随即狸猫般的矮着身子,蹿出了换衣间。
贴在里屋门框上的陈永富,刚想把脑袋探到门口看看时,站在他对面的黄东东,却对他把右手食指竖在了嘴唇上:“嘘!”
“哦。”陈永富低声答应了一声,赶紧的屏住了呼吸,就这样愣愣的望着屋子后墙,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陈永富等了得三五分种吧,仍然没有听到有什么动静,就再也忍不住的刚想探头看看时,却听到外面的门发出了一声吱嘎声,接着就是一阵嘁哩扑棱声,其间还夹杂着人的闷哼声,然后就看到黄东东摆了摆手,当先走了出去。
陈永富这才敢探头向外面看去,就看到门口方向的地上,仰面躺着俩个已经昏了过去的人,正是放他离开的那俩看守。
而楚扬,就站在他们旁边,正向外面看着什么。
黄东东走到楚扬身边,打量了一下那俩人,低声问道:“外面还有没有人了?”
楚扬摇摇头,把房门关上说:“没有了,跟来的就这俩人。”
这时候,一脸不信的陈永富从里屋走了出来。
陈永富平时自负身手也算可以的了,但却没有觉察到身后还跟着两个尾巴,要不是楚扬机警的话,那后果可就真不堪想象了,依着柴放肆的狠辣、马崇明对他的不顺眼,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的。
陈永富心有余悸的对楚扬笑了笑,说:“楚扬,我刚才去外面打探消息时,遇到了巡逻队,他们怀疑我的形迹可疑,说是要……”
楚扬摆摆手,打断了陈永富的话:“我相信你,你不用再解释什么了。而且我还相信,这两个人知道的消息,要比你更多。”
陈永富讪笑了一声,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距离宙斯王所指定的第二天零点,已经越来越近了,但柴放肆还没有得到发现楚扬的消息。
这让他感到很不安,甚至还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第1600章 终于找到了!
这么久了,还没有找到楚扬的尸体,难道他这次又逃跑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但还是没有传来找到楚扬的消息,柴放肆就有些烦躁起来,甚至还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要不是宙斯王就坐在那张大床上,让柴放肆舍不得离开片刻,他肯定早就亲自带人出去搜捕楚扬的下落了。
看着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好像就这样睡着了的宙斯王,柴放肆停住了他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的脚步,看样子要说点什么,但最终却反身走到门口,打开门问门口的侍卫:“马崇明还没有来吗?”
外面有个侍卫恭恭敬敬的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马统领现在回来的路上,此前他带人正沿着圣母河(人工河)搜寻嫌疑人的下落……”
这个侍卫刚说到这儿,外面走廊中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扭头看了一眼,低声说到:“马统领已经到了。”
“嗯,我知道了。”
柴放肆嗯了一声,迈步走出了寝宫,顺手把门关上,等气喘吁吁的马崇明跑到他面前后,劈头就问:“怎么,找到那个人的尸体了没有?”
马崇明脸色有些紧张的弯腰回答:“启禀伟大的宙斯王,那个人的尸体恐怕找不到了!”
柴放肆声音一冷:“嗯?为什么要这样说?”
马崇明小心翼翼的回答:“我在快要追上那个人时,他已经背着相思使者跌入了圣母河中。而且那个位置,距离圣母河外泄的出口非常近……属下敢百分百的肯定,他就算是本事再大,也会被漩涡形成的高达三万的大气压、压榨为肉饼。但要是想找到他的尸体,却没有任何的可能!”
柴放肆虽说来奥林匹斯山上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但他这段时间可没有闲着,除了整顿人马外,就是熟悉山上的设施了。
所以呢,当马崇明说到这条圣母河时,柴放肆根本不用多问,也多少了解那边的情况:圣母河的尽头(也就是地下泄出口,)所形成的漩涡,有着可以把潜艇压榨成废铁的夸张大气压。一个人的本事再大,在里面存活也不会超过一分钟。
现在,当马崇明说楚扬跌入了圣母河的尽头后,拒没有看到楚扬的尸体,柴放肆有些遗憾,但总体来说还算满意的,要不然也不会放松语气的说:“嗯,那你有没有派人在尽头打捞一下?”
马崇明再次弯腰:“属下在赶来之前,已经派了三艘船只在那儿打捞了,但估计打捞到的希望不大,因为他的尸体很可能早就被卷入了地下河中,我们的人根本不敢接近那个地带。”
柴放肆发出一声轻笑:“呵呵,我知道了。好了,你去忙吧。最好是派人严密监视那段水域,以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是,属下明白!”
马崇明点点头,接着双手呈上了一件兵器:“启禀伟大的宙斯王,这是属下在河边找到的,应该是那个人使用的。”
“残魄军刺!?”
在看到这把黑黝黝的军刺后,柴放肆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柴放肆虽说没有当过兵,但他以前却听说过华夏的老龙腾十二月,更知道那十二个很牛叉的人,人手都有一把黑色的军刺。
老龙腾十二月所用的军刺,乃是用海底万年陨石所打造,堪称兵器之王,而楚扬呢,就是拥有这样的一把军刺。
柴放肆激动的拿起军刺,凑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在看到上面刻着的两个篆字后,确定了这就是楚扬所用的残魄,不停点着头的喃喃说道:“好,很好,你连这个都得到了,看来这次他是死定了g呵,好!你下去吧,等天亮后,我会重重赏你的!”
“谢谢伟大的宙斯王!”
“呵呵,哈哈…”柴放肆轻笑一声,转身走进了寝宫。
等那扇门被关上后,马崇明这才直起腰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向竖在门口的几个侍卫笑了笑,这才走出了走廊。
……
“唉,我这个侍卫统领,才做了几天的工夫,就感觉一点也不清闲啊,说不定在某一刻,就得被他给咔嚓了。”
走出柴放肆的寝宫走廊,又向前走了几百米后,马崇明才一脸疲惫的闭了闭眼,步伐沉重的向自己车子走去。
马崇明钻进车子里,刚想启动去圣母河那边看看,却远远的看到有辆车,从圣母河的方向疾驰而来,随即放下了捏住钥匙的手,打开车门又走了下来。
根据奥林匹斯山上的规定,晚上深夜之后在外面巡逻的车子,都得必须配备爆闪警灯才行。
而这辆疾驰而来的车顶上面,就有蓝白红的爆闪在闪烁,应该是马崇明派出去的巡逻车。
马崇明不清楚这是哪一个巡逻小队,但这辆车既然在深夜中对着这边而来,就说明应该有什么重要情报,要向他这个侍卫统领汇报。
在看到这辆车子出现后,马崇明心中就有了这个想法,所以他才下了车子,点上了一颗烟倚在车头上等。
很快,那辆车子就驶到了他前面十几米处,吱嘎一声的停了下来。
借着车灯的光芒,马崇明看到有两个人,同时从车子的左右门上跳了下来,接着其中那个个头不高的人,就绕过车头,和另外一个人从车子后排,拖出了一个人形物体,架着向这边走了过来。
虽说车灯够亮,但这俩人因为是背对着车灯的缘故,马崇明还无法看清楚走在前面那个人的相貌,等他们来到面前后,才喷出一口烟雾的问道:“你们抬着的是什么人?”
“启禀马统领,这是我们从圣母河中捞出来的尸体!”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声音有些嘶哑的回答到。
马崇明的眼睛顿时一亮,快步迎了上去,声音中带着激动的说:“什么,你们从河里捞到那个人的尸体了!?”
从今天早上开始,马崇明就为了楚扬的事情而忙碌,一直忙到现在,还没有做出让柴放肆满意的结果,这让他很是为此提心吊胆。
现在,终于有人抬着尸体来了,他能不激动吗?
……
马崇明的话音刚落,有个人就回答:“是的,我们终于找到了!”
这句话,应该是马大统领今天晚上最希望听到的。
不过,此时他在听到有人说出这句话后,却没有一丝丝激动的意思,反而在一愣之后,顿时感到了不好:因为这句话,是从被两个人抬着的那具‘尸体’中嘴里说出来的。
马崇明既然能够成为柴放肆的侍卫统领,自身的功夫就算及不上昔日的赫拉天后等人,可也不是泛泛之辈,在感觉出大势不妙后,首先做出的反应不是发懵,而是大喝一声的迅速撩起右腿,对着站在他面前的高个子脑袋,嗖的就是一记侧踢,带着呼呼的破空声,威力十足!
“哎哟!”
那个高个子这没想到马崇明的反应会这样快,猝不及防的惊叫一声,下意识松开手中抬着的那个人,抬手挡在了自己面前。
依着高个子的预想,是要竖起右臂挡住马崇明这一脚的。
可是高个子的右手刚抬起挡在自己面前,却明显感觉到一股劲风从他的肋下刮过,接着就看到对方踢过来的那只脚,就偏向了一旁,擦着他的鼻尖就飞到了一旁,随即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骂道:“靠,这么危险。”
其实,感到真正危险的不是这个高个子,而是马崇明。
因为感到了大势不妙,所以马崇明在踢出这一脚时,根本没有丝毫的留情,在做出这个动作的同时,他就已经做好了踢中对方,或者踢不中对方的两种准备……如果敌人中招,那么他就会乘胜追击,如果对方能挡住的话,他得接下来的零点六秒钟内,选择转身就跑。
可是,马崇明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他飞出的右脚,还没有和高个子接触时,竟然被一只手给抓住了脚腕!
虽说那只手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和马崇明全力撩起的一脚相提并论,他应该可以轻松的挣开,但现实却让他惊恐的发现:他那只带着巨大惯性的右脚,在被那只手抓住向身子左侧一推后,却随即产生了一股他根本无法抗衡的猛力,接着就向右侧带了回来。
而这时候,那个高个子已经很聪明的矮身急促后退,彻底脱离了马崇明的攻击范围,把他身后的一个人给让到了前面。
这个人,就是用手硬生生抓住马崇明右脚的那个人,也是被两个同伴抬着的‘尸体’。
“呵呵,没想到你倒是有两下子,可惜这两下子远远不够给我塞牙缝的!”抓着马崇明右脚的那个‘尸体’,在阴森森的笑声中,趁着他下意识的展开双臂,做出平衡动作时,右脚电闪般的抬起,咣的一声,就踢在了他右腿内侧的膝盖弯处。
‘尸体’的这一脚,力气到底有多大,角度到底有多刁,马崇明根本不知道。
他只是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右腿攸地一疼,下意识的刚想喊疼,就有一只冰凉的手,迅速的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刚想喊出来的呼疼声,给堵在了嘴里,紧接着,他就感觉腰眼一麻,刚想踢起的左腿,就软绵绵的耷拉了下来。
“你最好别动,也别喊,要不然的话,我拧断你的脖子!”
那具‘尸体’趴在在马崇明的耳边,低声警告了一声的同时,右手也没有闲着,只是看似很轻松的抓住他双臂猛地一拉、再随即一拽,然后老马的双臂就脱臼了。
第1601章 给一个痛快!
马崇明平时自以为也算是有两下子了,可在这个假扮尸体的家伙手下,却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好像一眨眼间,就被制住了。
下半身突然发麻、双臂被搞得脱臼、嘴巴被捂着的马崇明,现在的情况比尸体还更像尸体,完全就是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
这个人是谁啊!?
马崇明眼里带着万分的惊恐,很想看清楚‘尸体’的长相,不过人家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捂着他的嘴,夹在肋下钻进了他的车子。
假扮尸体的人,在进了马崇明的车子后,在把车门关上,这才松开了他的嘴巴,嘻嘻的笑着的警告他:“马崇明,你要是还有点理智的话,就该懂得现在最好不要耍小聪明,因为一般来说,聪明人都是活不长的。”
我倒是想耍小聪明,可我这个样子怎么耍啊……很费力的咽了口吐沫后,马崇明嘶声问道:“你、你是谁?”
‘那个人淡淡的反问:“你现在最想找到的是谁?”
“我……啊,我知道了,你、你是那个楚扬!?”马崇明一呆,终于知道这个在眨眼间就把他给搞定的人,到底是谁了。
“嘿嘿,你还不算是太傻,我正是你们要苦苦寻找的楚扬。”
假扮尸体的人说到这儿时,有人拉开了车门,马崇明就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人,很麻利的坐在了驾驶座上,趴在椅子上,声音中带着无限崇拜的说:“啊,楚扬,你刚才的动作简直真是太酷了,我心目中的偶像呀,一眨眼就把柴放肆的侍卫统领给搞定了。欧野,买嘎达,帅哥,你能不能给小妹我签字留念呀?”
马崇明在得知抓住自己的这个人是楚扬后,就已经有了一种如坠冰窟的绝望感了。
可此时在听到这个娇嗲嗲的女声后,他不仅仅是绝望了,又有了一种从冰水中被捞出、又架在火堆上烤的伤心:这个女人的声音,不是被改造成相思二号的声音吗?
这两个人,正是楚扬和黄东东。
因为这儿距离柴放肆的寝宫并不是很远,就算楚扬自以为他是天下第一,可也不敢打开车里的灯,以免惹人怀疑,只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故意嗲声嗲气的黄东东:“好呀,不过大叔我给人签名留念时,总是有个坏习惯,那就是喜欢在别人屁股上写字,你还肯不肯呢?”
“随便你在哪儿写啦,我都无所谓,现在可以写吗?”黄东东嘟起嘴巴,作势就要解开腰带,楚扬顿时笑骂:“滚蛋!开玩笑也不看看时候。”
黄东东嘿嘿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陈永富这时候已经关掉了另外一辆车子的车灯),闪闪发光:“楚扬哥哥,刚才我看到你在他腰眼点了一下,他就老老实实的呆若木鸡了,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六脉神剑点穴神功吧?能不能传授给我呀,以后要是谁敢欺负我的话,我只要这么一点,他就等着我修理了,嘿嘿。”
楚扬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陈永富,很谦虚的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六脉神剑啊?这是点穴不假,但你伟大的楚扬哥哥到现在,也只会点人腰眼这一处穴道而已,别的穴位嘛,就是蛤蟆跳进井里——不懂(噗通)不懂啊!”
听着这对狗男女在这儿打情骂俏的,双臂脱臼的马崇明,却一点也感不到好笑,只是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响,同时脑袋里急速运转着:这下完了,楚扬只是把我活捉,肯定要让我配合他,那么就算他最后没有杀我,依着宙斯王(柴放肆)的心狠,也肯定不会放过我的,我该怎么办?
马崇明刚想到这儿,就听到楚扬问他:“你想我让把你怎么办?”
“啊,我、我……”马崇明一惊,随即苦笑道:“我想怎么办,我有选择的资格吗?”
不等楚扬说什么,马崇明随即叹了口气:“唉,楚扬,我真没想到你的本事这样厉害。虽说我在奥林匹斯山上,还无法挤入超一流高手之列,但平时也是很自负的了,可在你眼前,我却连一招都走不过去,我还有什么资格选择该怎么办呢?”
对黄东东的崇拜,楚扬还可以不要脸的接受。
但当马崇明也由衷的这样说后,他却正色解释道:“不瞒你说,我这个人的确很厉害,可实际上没有你说的那么变x态,咳,我之所以能够这么快的摧毁你的反抗力,实际上就是占了出其不意的便宜罢了。要是我们正面对敌的话,我就算是要打倒你,你最少也能支持几分钟的,这可不是我谦虚,我说的实话,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你们给追得那么狼狈了。”
搞不清楚某人到底是谦虚啊,还是在自吹的马崇明,脸上带着傻比才会有的痴呆,喃喃的说:“你想让我为你做些什么,才肯让我痛快的死去?”
“我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残忍,动不动的就杀人。”
楚扬淡淡的说:“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我费那么大心思的装死人,只是想从你这儿得到被柴放肆抓住的那个俘虏下落。实话告诉你吧,假如你那两个跟踪陈永富的手下,也知道那个俘虏下落的话,我也不会冒险来这儿找你的。”
马崇明有些纳闷的说:“我的两个手下,为什么要跟踪陈永富?”
不等楚扬回答,马崇明就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在摆脱追兵后,就找到了看守囚室的陈永富,然后让他替你打探俘虏的下落,结果却引起了我手下的怀疑,这才偷偷的跟踪他,结果被你给抓住,又换上他们的衣服,开着他们的车子,扮作是搜捕队员,这才赶来找我了。”
不等楚扬说什么,黄东东就得意洋洋的说:“yes,你说的很ok,这个乔装打扮来这儿的主意,还是我想出来的呢。”
楚扬白了黄东东一眼,皱着眉头的说:“行了,就是你不说出来,我也不会抢你功劳的。马崇明,你就叫马崇明吧?”
马崇明点点头:“是的,我就是马崇明,前几天时才被任命为宙斯王的侍卫统领,但还没有品尝到其中的滋味,就被你们给抓住了,这绝对是奥林匹斯山上最命苦的统领了。”
“呵呵,没想到你也是懂得幽默的人,不错,我喜欢。”
楚某人只吝啬的笑了一下,就寒着脸的问:“那个被柴放肆抓走的俘虏呢,她是不是被带到了那个叫斯蒂芬的狗屁博士那儿了?快告诉我,该怎么才能混进他的实验室内!”
马崇明摇摇头:“那个俘虏,并没有在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内。”
“那么她在哪儿?”
楚扬说着,一把揪住马崇明的衣领子,将他从座椅上拎了起来,语气有些紧张的说:“柴放肆不会真把她杀了吧!?”
马崇明看着楚扬,忽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也是华夏人。”
楚扬一楞:“我知道你是华夏人。”
马崇明悠悠的说:“所以我希望你能看在我是华夏同胞的份上,在我说出俘虏的真实下落后,你能给我一个痛快,因为我就算不告诉你们,宙斯王在事后也不会放过我的,倒不如现在就被你杀了。唉,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简直是太累了。”
“其实你不一定非得死,完全可以跟我……”
楚扬刚说到这儿,一旁的黄东东就抢先说道:“好,我们答应你,可以用世上最痛快的方式,让你离开这个世界,但你必须还得给我们多做一件事,那就是该怎么才能找到另外一个相思使者。”
楚扬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黄东东,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答应马崇明最后的请求。
实际上,楚扬也知道马崇明为什么这样求死:他不是无牵无挂的陈永富,他在奥林匹斯山上肯定还有家人。如果他死在自己手中,那么柴放肆就不会迁怒于他的家人身上,所以他才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马崇明稍微沉吟了一下,摇摇头说:“你们要想找到另外一个相思使者,应该很难,因为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现在全盘接受天网的保护,任何人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要是走进实验室方圆五百米内,都有可能遭到隐蔽武器的攻击,所以我劝你们最好别去送死。”
黄东东还想说什么,楚扬抬手阻止住了他:“那你只需先告诉我们,那个俘虏现在哪儿?”
马崇明脑袋后仰,望着几百米外的寝宫方向,淡淡的说:“被俘虏的宙斯王,此时正在柴放肆的寝宫中,现在,应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宙斯王……柴放肆?”黄东东愣愣的重复了这两个名字,猛地明白了楚扬最关心的那个俘虏,原来就是真正的宙斯王!
“洞房花烛夜?现在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楚扬有些发呆的喃喃道:“难道她真要归属柴放肆了?”
根本不知道楚扬和宙斯王之间那些破事的黄东东,看到他在这儿发呆,抬手拉了他一把,就打开车门就要跳下去:“喂,你别在这儿发呆了,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吧,要是晚了的话,她就真被柴放肆给强迫了!”
“强迫?”楚扬如梦初醒的一把抓灼东东,眼睛发亮的说:“你是说宙斯王,是被迫的?”
“楚扬,你这是怎么了你?宙斯王当然是被强迫的了。你也不想想,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柴放肆了,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了他呢?”
黄东东不满的掰开楚扬的手,转身跳下了车。
第1602章 可是我在乎!
祝大家周五愉快!
……
常言道关心则乱。
现在已经确定关心宙斯王安危的楚扬,在听到马崇明说今晚是她和柴放肆的洞房花烛夜后,顿时就有了股子悲苦的感觉,脑子里也乱哄哄的,幸亏黄东东及时提醒了他:宙斯王是被迫的,别在这儿墨迹了,赶紧的去救她吧!
“对,对,你说的不错,我差点忘了!”
得到黄东东提醒的楚扬使劲点点头,推开车门刚想下车,却看到马崇明正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于是就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举起了右手。
……
在柴放肆关上寝宫的房门,转身走进屋子中央后,坐在床上的宙斯王,睁开了眼睛。
刚才柴放肆在门口和马崇明的谈话声,她隐隐的听到了一些,所以希望能从他嘴里,得到那个家伙的消息。
柴放肆看着宙斯王,语气中带着欣慰的说:“也许你这辈子都看不到楚扬的人,或者他的尸体了。”
柴放肆以为:宙斯王在听到这句话后,就算不会伤心的昏过去,也肯定得脸色大变了。
但让他感到纳闷的是,宙斯王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回应,只是很优雅的抬起右手,在手上镣铐的叮当声中,拢了一下垂在眼前的发丝,淡淡的说:“你不要企图用这样的话,就能随意把我蒙骗过去。”
柴放肆走到床前,微微低着头的说:“我没有蒙骗你,刚才我的手下来报告说,他亲眼看到楚扬背着一个女孩子,跌入圣母河的尽头,现在正有三艘船只,在那儿打捞他的尸体。呵呵,相信你比我应该更清楚,圣母河的尽头代表着什么。”
听说楚扬跌入圣母河的尽头后,刚才还保持着镇定的宙斯王,先是一呆,随即就塌下了身子,眼神中代表生命的光泽,也迅速的黯淡了下去。
柴放肆在这段日子中,虽说一直都在努力了解奥林匹斯山上的诸多情况,但他怎么着也不如宙斯王了解的透彻。
就拿这个圣母河的尽头来说吧,在柴放肆看来,那儿就是个死亡之地。
但宙斯王对那个地方的了解,却比他还要深刻,正如她此时喃喃说出来的话:“圣母河的尽头,楚扬跌入了圣母河的尽头?呵,呵呵,那个地方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地狱之门,巨大漩涡产生的压力,足可以把鱼儿挤扁……他却跌入了那儿,这下连尸体都留不下来了。柴放肆,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柴放肆点点头:“我根本没有要骗你的意思。”
宙斯王茫然的抬起头:“嗯,看来楚扬是死定了。”
“是的,他应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柴放肆说着,右手平放在了宙斯王的眼前:一把乌黑的军刺,静静的躺在他手中。
看到这把军刺后,宙斯王腾地就从床上站起:“这、这是他的兵器!”
柴放肆右腕一转,军刺在挽了花后,躲开了宙斯王要来拿军刺的手:“这下你总算信他已经死了吧?”
宙斯王保持着要去拿军刺的动作,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相信我,他现在真的已经死了。”柴放肆把军刺收起,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觉得浑身顿时轻松了至少五斤:一直以来,楚扬不但被数百万玛雅人奉为保护神,而且他也经常自吹为不死的传说,我还以为这一切都是天意注定的呢。可现在呢?呵呵,要是能够看到他的尸体就好了。
宙斯王呆了片刻,又缓缓的坐下:“是啊,他真的死了,要不然你也不会拿到他的东西。”
浑身轻松的柴放肆,看了宙斯王片刻,语气很温柔的说:“这一下,你该安心做我女人了吧?”
宙斯王眼睛有些呆滞的转动了一下,声音中不含任何感情的说:“可我说要在看到他的尸体后,才会答应你的。”
柴放肆微微皱眉:“但他的尸体已经再也无法找到了。”
“那我就不能做你的女人。”
柴放肆语气变得阴森起来:“难道你想那么多人陪着你死?”
“那么多人陪着我死?呵呵,你是说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你就会残杀奥林匹斯山上的人吗?”
宙斯王低笑了一声,垂下头淡淡的说:“你要杀就杀吧,反正他都已经死了,别人就算是活着,还有什么用处呢?”
紧紧的攥起双拳,柴放肆嘎声道:“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在乎他!你别忘了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你要是脑子还清醒的话,那么你该知道,你正是受到了他的暗算,所以才被我俘虏的!”
宙斯王也没有否认:“是的,要不然的话,就算你有那些生化战士,也休想挡得住我们逃走。”
“哈,哈哈!”
柴放肆仰天大笑:“是啊,假如他没有暗算你的话,我自然无法挡住你们逃走了!我伟大的宙斯王,那你怎么不想象一下,他为什么要暗算你呢?”
就像是白痴那样,宙斯王问道:“他为什么要暗算我?”
柴放肆嘿嘿冷笑着回答:“他暗算你,自然是希望你死。”
就像一个啥也不知道的孝子那样,眼神茫然的宙斯王继续问道:“他既然希望我死,为什么没有亲手杀了我,而是暗算我,要借助你的手来杀我呢,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在宙斯王问起这些问题时,柴放肆要不是看到她的眼神痴呆,肯定会以为她是故意问的,更根本不会耐着性子的解释道:“这个问题很简单的,他想要彻底解决你这个后患,就必须得杀你。可是他好像又不忍心自己动手杀你,所以才会暗算你,要借助我来做掉你。”
说到这儿后,柴放肆语气中带有了得意:“呵呵,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我并不打算杀你,而是希望你能做我的女人!他更没有想到,离开了你的帮助后,他的本事再大,也没有逃过我的追杀,哈哈,他这绝对是作茧自缚,自觉后路啊!”
宙斯王缓缓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为什么不忍心杀我呢?”
“呃!”柴放肆真没想到宙斯王竟然这样固执,此时再也不是那个霸气四射的造物主了,完全就是一个坠入情网的小女人。
宙斯王的这种改变,让柴放肆对楚扬的恨意更大了:你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但还能干扰别人,真是可恶!
看着眼中全是求知欲的宙斯王,柴放肆有些无奈的说:“好吧,那我告诉你,他为什么不忍心亲手杀你。这个解释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应该、应该爱上了你,他对你的感情,使他不忍心亲手杀你,所以才……”
不等柴放肆说完,本来安坐在床上的宙斯王,忽然抬起手,在镣铐铁链的哗啦作响声中,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迫切的问道:“你、你刚才说什么?说他应该爱上了我,所以才不忍心亲手杀我?你说他应该爱上了我!”
冷冷的望着脸蛋开始绯红的宙斯王,柴放肆慢慢掰开她的手,淡淡的说:“他对你这样,就算是傻瓜也能看得出来,我才不信你看不出,除非你是个傻瓜。”
“我是个傻瓜,我的确是个也爱上了他的傻瓜。”
宙斯王说着,眼泪顺着洁白的脸颊滑落:“我妈妈曾经告诉过我,一个女人就算是再精明,可她一旦恋爱了,就会变成白痴,所以在临死前一再嘱咐我,千万不要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我说为什么在认识他之后,我一向准确而灵敏的掐算本领,会直线下降了呢,原来在那时候,我就爱上他了。呵呵,可是,就算他爱上我,又能怎么样,他还不是狠心暗算我了?”
对那些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女人们,柴放肆一向是嗤之以鼻的。
他以为:人活着就是要为了做一番事业,没必要为了所谓的爱情要死要活的。
因为那种叫做’爱情‘的感情,会让一个很精明的人,变成一个白痴,就像现在的宙斯王这样。
柴放肆很有耐心的看着又哭又笑的宙斯王,等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后,这才说:“我现在可以确定,那个花心男人是爱你的,你也很可能是爱他的。但不管怎么说,他终究是暗算了你,而且他现在已经死了,你们的爱情,也算是进入了坟墓。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苏珊,我现在的样子虽说丑陋了一点,但是我也是有爱的。”
宙斯王一脸奇怪的望着柴放肆,吸了下鼻子说:“你也有爱?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也可以爱你?”
柴放肆摘下脸上的面具,那张恐怖的脸上带着鬼魅般的微笑:“我知道忘记一个人很难,但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我相信会让你重新找到爱的。”
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柴放肆的脸,宙斯王歪着下巴的说:“你以为我能爱上你吗?”
柴放肆笑着说:“你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会爱上我呢?”
宙斯王忽然笑笑:“可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我听说你们华夏人很介意这些,难道你不介意吗?”
那个混蛋就算是死了,也不肯放过我唯一在乎的女人……柴放肆眼角跳动了几下,强笑道:“身体上的遗憾,可以用感情来弥补的,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
宙斯王腾地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激动的挥舞着手上的铁链,尖声叫道:“可是我在乎,你知道吗,我在乎!”
第1603章 真是个白痴!
柴放肆真没想到,好像神一样存在的宙斯王,竟然也会像大多数死了男人的女人那样,受到刺激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宙斯王脸上带着病态的绯红,眼里充斥着心碎的绝望,尖声叫道:“柴放肆,我告诉你,我现在不但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而且我还肯定不管他是死是活,我永远都不会爱上除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
柴放肆一呆:“你真是个白痴!”
宙斯王忽然咯咯笑道:“我是个白痴,可你比我还要白痴,因为你明明知道我是个白痴,还要强迫我做你的女人,你不是白痴什么……”
“不要说了!”
嘶声打断宙斯王的话后,柴放肆气愤的嚷道:“难道你忘了是谁暗算你的吗,你为什么甘心为了一个死鬼,放弃你的美好未来呢!?”
柴放肆一发脾气,宙斯王倒是冷静了下来:“是他暗算我的,但是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到底更在乎谁!”
柴放肆一愣,随即阴阴的说道:“这样说来的话,你要反悔了?”
宙斯王再次坐在床上,懒懒的回答:“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必须得让我看到楚扬,我才会答应你的。可我现在没有看到,所以不能说我反悔。”
柴放肆狠狠的盯着宙斯王,在看了片刻后,随即慢慢的戴上面罩:“看来你为了那个花心的混帐,是不再顾惜你的子民生死了?”
宙斯王依然兴趣缺缺的回答:“你看我现在连反抗的心思也没有了,还会顾及别人的生死么?”
“好,没想到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宙斯王,竟然会为了所谓的爱情沉沦下去,不但不顾惜你的子民,甚至连自己都丧失了求生的信念c,你既然执意这样,那我就成全你吧,我倒要看看在你的子民和那个死鬼中间,你到底会选择什么!”
柴放肆咬着牙的说完,霍地转身,快步走到寝宫门口,拉开门对外面左边的侍卫说:“你,进来一下!”
别看这个侍卫平时就站在这儿,给柴放肆站岗,但他却从没有踏进过寝宫半步,甚至连向里看,都没有看一眼。
可是,现在柴放肆却让他进去,顿时这个侍卫下意识的一愣,刚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了时,却看到柴大宙斯王转身离开了门口。
这个侍卫和同伴对望了一眼,确定自己刚才并没有听错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兵器放在走廊中,低着头的走进了寝宫中,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的说:“伟大的宙斯王,奉您的命令,属下进来了。”
背对着门口的柴放肆,头也不回的点点头:“嗯,很好,你把门关上,走到床前去。”
整个侍卫很听话的关上门,在向床边走去时,慢慢的抬起头,刚看到坐在床上的宙斯王,蓦然一呆:这个女人是谁,竟然这么漂亮。
柴放肆在背着宙斯王来到寝宫时,这个侍卫还没有来接班,所以不知道那位美的不行不行的娘们,就是他们原先的伟大领袖。
“怎么着,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看到这个侍卫盯着宙斯王发呆,柴放肆微微转身,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我听到了。”
这个侍卫心中一慌,赶紧的低下头,快步走到了床前,眼睛盯着宙斯王耷拉在床下的那双脚,就觉得嗓子发干,恨不得马上跪在地上,捧着那双脚的亲个够。
宙斯王在被柴放肆扛到寝宫来的路上,双脚上的靴子早就掉了,那双皮肤白腻的脚,就这么赤果果的露在外面,脚指甲上的黑色指甲油,在灯光下发着诱人血脉喷张的妖魅,别说是这个侍卫会看傻眼了,就是全世界的男人都过来,估计百分之八十的都会变成这样,其中就包括伟大的风中的阳光同志……
就在这个侍卫盯着宙斯王的双脚,想入非非时,柴放肆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跪下…”
“是,是!”
这个侍卫就像是个应声虫那样,噗通一声的跪在了宙斯王的面前,丝毫没有多想柴放肆为什么要让他跪下,眼睛也一直没有离开某个娘们那双漂亮性x感的大脚。
柴放肆缓缓走到这个侍卫的身后,左手轻轻的摸着他的头顶。
在被伟大的柴大宙斯王摸着头顶后,这个侍卫的注意力,终于从宙斯王的双脚上挪开了,心中也蓦然腾起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但是,还没有等这个侍卫做出任何的反应,柴放肆左手一紧盘住了他的头,右手迅速下伸,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猛地向左一用力!
咔嚓……随着一声脆响,这个侍卫的眼珠子就凸出了眼眶,嘴里发出几声蹈袭气时的’呃呃‘声,然后软软的歪倒在了地上,就此不动。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侍卫,就这样毫无理由的被柴放肆拧断脖子,宙斯王的眼角急促的跳动了一下,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盯着宙斯王的柴放肆,这时候阴阴的笑了一声:“这个人是你忠实的子民,他是十九天之前刚结婚,家里有四个老人,还有一个非常贤惠的俄罗斯新娘,本来他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与漂亮的新娘生几个孩子,像世上大多数幸福的人那样,好好的活下去。可就是为了你,不得不死。”
在柴放肆说这些话时,宙斯王耷拉在床沿上的脚,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抖,可她的声音还是那样从容:“他是你杀的。”
柴放肆马上道:“但却是为你而死的!”
宙斯王嘴角抿了抿:“人总是要死的,唯一的区别就是早死,和晚死一会儿罢了。更何况,他既然甘心服侍与你,那么就该做好为你牺牲的准备。柴放肆,你妄想用这种方式来使我屈服于你么?呵呵,我劝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
柴放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到门口,又叫来了一个侍卫。
刚才柴放肆在拧断那个侍卫的脖子时,并没有发出很大的声音,所以外面的侍卫,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个侍卫一脸谨慎的走进来后,先主动的把房门关上后,这才偷眼向前面看去,不知道柴放肆为什么又把他叫进来。
第二个侍卫偷偷向前看去时,一眼就看到了第一个侍卫的死尸,顿时愕然:“啊,他……”
不等这个侍卫反应过来,柴放肆那只冰凉的大手,就锁住了他的脖子,使他发出了人的嘶嘶声。
就像拖死狗那样的,柴放肆把这个侍卫拖到了床前,看着宙斯王对他说:“你死后不要记恨我,因为并不是我杀的你!”
那个侍卫,既然能被柴放肆选中,自然也有着几把刷子的。
可是,因为双方身份上的巨大差异,而且柴放肆又是在他啥也不知道的情况下,直接锁住了他的要害,所以这个侍卫就算早就看出了不妙,也很想挣开,管他什么宙斯王不宙斯王的加以反抗,可因为要害被抓住,所以只能憋得满脸通红的,双手使劲的去抓脖子中的手。
侍卫的手,终于抓住了柴放肆锁着他脖子的手,刚用上力气却觉得肋下一疼,随即就听到了放水的声音……然后,他的视线就开始模糊,全身的力气也渐渐消逝,随着身子的变软,瞳孔也开始急促的扩散。
松开第二个侍卫的脖子,任由他的尸体压在第一个侍卫的尸体上,柴放肆垂下了黑色的军刺。
一滴血珠,从刺尖上落下,滴落在了地板上。
柴放肆浑不在乎自己身上那身白色长袍,被溅满了鲜血,只是看着宙斯王冷冷的说:“这个人,在你被赶出奥林匹斯山的那晚,他妻子刚给他生了对龙凤胎。可惜,那对龙凤胎从此以后,就变成了可怜的孤儿。”
柴放肆说完,根本不等宙斯王说什么,转身又向门口走去。
“站住!”
看出柴放肆又要去叫人进来杀戮后,宙斯王再也忍不住了,因为巨大的愤怒,而让声音开始颤抖:“你、你还要去杀人吗!?”
柴放肆那张隐藏在金色面具下的脸,笑了:“呵呵,怎么,你看不下去了?”
“你还要去杀人吗!?”宙斯王固执的重复着这句话。
柴放肆头也不回的说:“想我不杀人,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你把我杀了,反正你现在也有这个能力。第二,就是答应我的条件!”
宙斯王慢慢的站起来,胸口急促的起伏着,双手也缓缓的抬起,莹白的手背在灯光下,凸出青色的脉络。
柴放肆转身,好像被押赴刑场的勇士那样,傲然挺胸的望着她,根本没有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戾气所动。
宙斯王现在有一百个把握,可以在三分三十秒内,把柴放肆做掉!
可是,她抬起的双手,却像眼神那样,在柴放肆转身十几秒种后,慢慢收敛了那股子戾气,一脸痛苦的说:“我、我不能杀你。”
“看来你还总算没有忘记,你要是杀了我的话,天网会让整个奥林匹斯山在顷刻间化为灰烬。”
柴放肆得意的举起手,擦了擦溅在胸口的鲜血:“可你又不答应做我的女人,所以我只好用这种很让人心痛的方式,来平息对你的不满了,实在不好意思。”
身子椅了一下,宙斯王坐在了床上,声音嘶哑的说:“你不要再杀人了,我、我答应你。”
宙斯王说出的这句话,早就在柴放肆的意料之中,随即柔声说:“你早该下这个决定的,因为我是真的喜欢你,更想永远的拥有你,因为我们两个才是绝配!”
第1604章 和灵魂对话!
一个童话故事中,有个可恶的皇后那样,她总是会问镜子: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是谁?
然后那个镜子就回答:是白雪公主。
于是呢,这个恶毒的皇后,就用毒苹果杀害了白雪公主……
现在的柴放肆,就是童话故事的那个皇后,他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天下最优秀的男人!
那个叫楚扬的混蛋,和他相比起来,只是一个渣!
一个渣似的男人,怎么有资格拥有宙斯王这样各方面都异常优秀的女人呢?
所以,柴放肆在宙斯王彻底的崩溃后,就柔声劝她:“苏珊,我们两个才是绝配。我相信,以后你也会这样认为的,因为我才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对不对?”
看着地上那两个死不瞑目的侍卫尸体,宙斯王哑声说道:“是,你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我相信。”
现在楚扬已经死去,连兵器都落在了柴放肆的手中,宙斯王就觉得现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她留恋了。
要不是为了山上的万千子民着想,别说是顺从柴放肆的意思了,早就把他撕成千万片拿去喂狗了……可为了那万千子民,宙斯王又不能这样做,唯有按照柴放肆的要求去做,做他的女人。
一个女人,因为一些无法逆改的原因,不得不去做一个仇人的女人时,只能采取自我欺骗的方式,或者强烈的心里暗示,来掩盖残酷的现实,就像现在的宙斯王,嘴里在说着是柴放肆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时,实际上就是在对自己催眠,让自己相信他就是值得所有女人留恋的男人。
这是一种悲哀,无奈而且残酷。
但宙斯王却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按照柴放肆的意思去做。
“呵呵,很好,你能够这样想是最好了!”
柴放肆桀桀的一笑,收起军刺走到床上,左手捧起宙斯王的脸蛋,柔声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必须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好像是个木偶似的,宙斯王点点头:“我是你的女人,必须要按照你所说的去做。”
柴放肆舔舔嘴唇,声音更加的轻柔:“把你的衣服脱掉,要脱的一丝不挂,让你唯一的男人,以你美好的躯体而感到自豪。”
“我要让你以我为自豪。”
宙斯王低声说着,慢慢的抬起双手,在镣铐叮当声中,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
在一个足有几百平米的大屋子里,只有一张宽阔的大床、一个衣橱和一张电脑桌。
大床前面的地上,躺着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朱红色的鲜血,在渗进了洁白的地毯中,显得异常醒目。
在尸体的前面,站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袍男人,冷冰冰的金色面具在灯光下,闪映着让人说不出的心悸。
一个绝美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坐在大床上,双手、双脚都锁着特殊材料制成的镣铐,随着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落,露出了让整个房间都蓦然增辉的春色:雪白而圆润的双肩,随着腰肢的微微扭动,就像吹过一抹凉风的柔水那样,让人懂得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柔弱无骨。
尤其是胸前的那对饱满,并没有因为地心引力就有丝毫的下垂,而是倔犟的顶着一对嫣红的樱桃,向世人炫耀着它的伟岸。
充满爆发力的纤腰下方,是那个让男人最为向往的神秘地带,没有一丝杂草丛生……这一切,与盘在床上的修长双腿,共同组成了一副文字语言无法形容的图画。
因为这个女人的双手、双脚都带着镣铐,所以她的衣服无法彻底的脱下,就那样随便堆放在腰的一侧,这看似无奈的随意举动,却平添了一丝让男人感到不会呼吸的淫x乱。
望着全身赤果的宙斯王,柴放肆能够清晰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这、这是我梦中的女人吗?
他伸出颤抖的左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右手顺着她的金色柔顺发丝,慢慢的滑下,落在温暖而又滑腻的肩膀上,就此闭上了眼睛,用心的感受。
现实中脱光衣服的宙斯王,要比柴放肆在做梦时看到的她,更加的有味道,完全就是一熟透了蜜桃,只要插x上一根吸管,稍微用力一收,就能感觉到甘甜的汁水窜入嘴里……这一刻,哪怕是让他去死,他也会感觉无怨无悔的。
在柴放肆的手刚碰到宙斯王的肩膀时,她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仿佛在睡觉时,有一只蝎子爬在了她的身上。
这种带着惊恐的恶心感,让宙斯王很不适应,她真得很想飞起一脚,把柴放肆一脚踹死!
可是,这个念头才浮上脑海,刚才死去的那俩侍卫的样子,就把这个念头狠狠的压了下去:你假如杀掉柴放肆、或者不遵从他意思的话,就会有千万个奥林匹斯山上的子民死去!
“我、我是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在我成为王者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得为无数子民的美好生活而负责,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葬送他们,那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罪人,会把祖宗的基业毁掉,就算是死了,也没有脸面去见他们!”
闭着眼的宙斯王,嘴唇微微张合着,说着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呵呵,不就是做他的女人吗?这点羞辱比起万千生命继续活下去来讲,又能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我的第一次、我的心,都已经交给了死去的楚扬……现在的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我,只是一副看起来很美丽的皮囊而已。用一副皮囊来换取万千人的幸福生活,算起来还是赚了的。”
心神激荡的柴放肆,慢慢的俯下脑袋,刚想用嘴去捕获宙斯王胸前那两颗嫣红的樱桃时,却看到她嘴唇好像在微微张合,于是就下意识的问道:“苏珊,你在说什么?”
闭着眼睛,下巴微微仰起的宙斯王,忽然轻笑一声的回答:“我在说什么?呵呵,我在和我的灵魂说话。”
“你的灵魂?”柴放肆抓着宙斯王双肩的双手一紧,问道:“你的灵魂在和你说什么?”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她说,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
柴放肆在很久之前,就在某个无厘头电影中看到这样一个桥段,说的是某个被强女干了的女人,对那个在她身上干啥的男人恨恨的说:你虽然得到了我的心,但却得不到我的人i吧,使劲的、放心的、大胆的干吧,e on,baby……
虽说这个桥段很让人感到淡疼,可谁都能清楚那个女人在说出这句话时的心态,柴放肆也清楚。
所以呢,当宙斯王说她的灵魂告诉她,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后,柴放肆马上就想到了这个桥段,先是一愣随即冷笑着说:“呵呵,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就算是得到你,但也无法得到你的爱?因为你的爱,已经随着楚扬的死去,而枯竭了?”
你倒是很清楚……这句话刚想从宙斯王嘴里吐出来,但她接着就改口说:“也不全是这个意思,毕竟爱情是需要培养的。假如我要是现在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了你,你肯定认为我这是在敷衍你,反而会更加的愤怒。”
宙斯王在关键时刻改口,有着她自己的想法:反正俺根本无法改变当前的局势,要是在嘴硬惹他发狂的话,那岂不是赔了身子还赚不出好啊?
柴放肆的笑声,从金色面具下传了出来:“呵呵,你这样想是对的,因为我们华夏曾经有个女作家说过这样一句话,说征服一个女人……”
“征服一个女人,是通过她的阴x道么?那你就来吧。”宙斯王打断柴放肆的话,身子后仰的平躺在了床上。
“你说的很对,不愧是洞晓天下事的宙斯王!”
柴放肆很佩服的点点头,动作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撩起了带血的长袍,抓在宙斯王的双腿,向两旁一分,就压了下去。
“楚扬,你要是在天有灵的话,不要看我的笑话,我这是被迫的!”
宙斯王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双腿稍微挣扎了一下,就很顺从的分开了……
浑身都是冷汗的汉斯,紧紧咬着牙关,站在柴放肆寝宫的门口。
和他一起值班的其余两个侍卫,已经进去寝宫老长时间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但却有一股新鲜的血腥味,从门缝中漂了出来。
汉斯不知道两个进去的同伴到底怎么了,可仅仅是这个血腥味,就能够让他联想到一副血淋淋的场面:那两个同伴,是凶多吉少啊!
可是,拒汉斯已经明确猜到两个同伴的下场,但是他却不敢逃跑。
不敢让汉斯逃跑的原因很简单,他有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假如他擅自离开这儿话,那么他的幸福家庭就会毁灭!
所以他就算明知道站在这儿,可能是等待死亡的召唤,但也不敢随便逃走。
“宙斯王会用什么方式杀了我呢?”
汉斯呼吸越来越急促,因为过于紧张,使他忽略了外界的环境,根本没有看到有三个人,已经快步走到了走廊中。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在看到只有汉斯一个人站在寝宫门口,脸色苍白的仰首望着走廊上方后,就有些警惕的停着步,抬起了右手。
跟在这个人后面的两个人,马上就停着步,转身向身后看去:来时的路上,依然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丝毫的异常动静。
个子最矮的那个人,迅疾的转身扫视了周围一下后,低声问最前面那个人:“陈永富,怎么了,有哪儿不对劲?”
第1605章 巨大的不信!
祝大家周六愉快,没事晚上出去看灯吧,一年就这一次!
……
聚合中文网 阅读好时光 www.juhezwn.com
小提示:漏章、缺章、错字过多试试导航栏右上角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