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宙斯王的命令下,除了那些寝宫侍卫外,就算是十二主神,也不能踏进走廊一步。
这个规矩,在宙斯王当家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柴放肆自然也很赞成。
可是,现在明明不到接班的时候,却有三个人走了进来,而汉斯却没有发现,只是仰面朝天的发呆。
汉斯的异样,让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人警惕的停住了脚步。
这三个人,正是楚扬、黄东东和陈永富。
听到黄东东问话后,陈永富眼睛死死的盯着汉斯,压低声音说:“情况有些不对,因为守护着宙斯王寝宫的侍卫,都是三个人的。”
在得知宙斯王就在柴放肆的寝宫消息后,楚扬本想直接冲进来的,但却又怕被天网发现踪迹,毕竟寝宫也属于那个网络变x态严密监视的对象,所以必须得谨慎行事才行,免得在看到希望时被发现,那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幸好,就在楚扬和黄东东商量着该怎么混入寝宫中时,陈永富想到了每天为柴放肆站岗的侍卫,敲是三个人,于是就提议装扮成接班的侍卫,接近寝宫……当然了,这时候是不是换班的点,陈永富是不怎么清楚的,可他也知道,那些侍卫就算发现有什么不对,但也不会在他们刚走进寝宫走廊时,就发出报警的。
依着楚扬的本事,只要一接近那些值班的侍卫,这一切就好办多了。
所以呢,楚扬三人才装扮成侍卫,大摇大摆的经过监控器下,走进了寝宫的走廊。
只是,陈永富没想到在接近寝宫门口后,只看到了一个侍卫,所以才有些疑惑的停住了脚步。
在陈永富抬手示意时,同黄东东一样,楚扬也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就沉声说道:“暂且不管那俩人去了那儿,一切按计划行事,反正已经来到这儿了,就算是龙潭虎穴也得闯一闯了!”
“好,那大家做好准备!”陈永富一想也是的确如此,随即咬了咬牙,握着短匕的右手藏在身后,表面看起来很正常的走到了寝宫门口。
正在对着走廊天花板发呆的汉斯,在陈永富走到距离他只有两三米的时候,才从恐惧中清醒过来,一紧腰间的武器,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这兄弟刚才在想什么,唉,你为什么不继续发呆呢,那样我也可以轻易的干掉你……陈永富心中有些遗憾的嘟囔了一声,扫了一眼紧闭着的寝宫门口,低声笑着回答:“呵呵,我是来接班的。嗯,是马崇明马统领让我们来的。”
陈永富在说话时,楚扬就做好了对汉斯一击必杀的准备,准备等这个可怜的侍卫发现疑点后,就当先捏断他的脖子。
可是,让陈永富感到更不对劲的是:本该对柴放肆安全很负责的汉斯,听他说出这句话后,根本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相反脸上还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哦,那可真是太谢谢你们了。那好,我走了,你、你们要小心一些!”
汉斯如释重负的说完这句话,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根本不愿意再多说一个字的,擦着陈永富的肩膀,向走廊出口急匆匆的走去了。
汉斯的这个表现,一下子让楚扬三人有些发傻:不会吧?这个侍卫连最起码的交班程序都省略掉,甚至都没有看我们一眼,就这么放心的走了?
楚扬三人哪儿知道,正琢磨着该怎么离开这儿的汉斯,在看到他们来了后,心中的狂喜不亚于一个叫花子捡到了五百万:既然有人在他随时都有可能被挂掉的时候,来接替他的工作了,他要是再问东问西的话,那么他也太嫌命好了。
虽说楚扬很想抓缀斯问问,问他干啥这样不负责任的闪人,但现在这种好奇和宙斯王相比起来,好像连个屁也算不上,甚至都没有多少时间让他来考虑,只是在对黄东东和陈永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守住寝宫门口。
黄东东会意,弯腰拿起放在走廊墙角的兵器(两个死了的侍卫,在进寝宫前放在这儿的),与陈永富分列在了门口。
这样的话,就算外面的巡逻队看到,也不会起疑心的。
楚扬等黄东东俩人做好准备后,就把耳朵贴在寝宫门口,平心静气的听了片刻,但却根本无法听到里面的任何声息,看来这儿的隔音设备还是非常出色的。
楚扬缩回脑袋,伸手在左边的门板上(他下意识中,又根据黄东东讲的那套左青龙、右白虎的说法,来开门了)稍微一推,门板就无声无息的向后滑去。
楚扬要是嫌命长的话,早就抬脚踹开门,窜进去大喝一声:你家楚扬爷爷在此,柴放肆赶紧来送死!
可人家孩子现在活的好像很滋润,所以就算是再担心宙斯王的安全,也不会这样做的,于是就在门板被推开一道缝后,马上就贴在了旁边:如果里面有人警觉的话,这时候肯定会发喝问外面是谁的。
不过楚扬在稍微等了片刻后,也没有听到这样的喝问,这才把有眼慢慢的挪到了两扇门的缝隙上,向里面看去。
楚扬只看了一眼,就愣住,然后怒气就像是某人自撸来到高处那样,腾地一声就蹿起老高:屋里面的大床前面,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此时正用双手掰开一双雪白的大腿,看样子正要挺枪直入!
连想都不用想的,楚扬就知道那双雪白大腿的主人,绝对是那个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宙斯王。
而那个穿着长袍、要做龌龊事儿的男人,毫无疑问就是柴放肆了。
做为一个男人,可以没有血性,没有志气,但却不能没有嫉妒,这就像女人再丑,也喜欢漂亮衣服那样。
眼睁睁的看着别的男人,正要侵犯自己上过的女人,嫉火忽地一下腾起的楚扬,当即抬脚踹开了房门,低声喝道:“柴放肆!”
……
曾几何时,柴放肆还为宙斯王而痛恨楚扬:你就算是死,也夺走了本该属于我女人的第一次!
但当他看到宙斯王很乖的仰面躺在床上,做好了任由他肆意征伐的准备后,一种让他从没有感受到的兴奋,却猝然从心底藤器,并想到了一个非常著名的词汇:人x妻。
严格的来说,人x妻这个词汇是很正常的,专指已婚的女人。
由于已婚女性在婚后,多半在异性相处上没有婚前的娇羞,或一定的矜持,因此在社交活动圈中拥有一种特殊的成熟感,正是这种成熟感,往往是吸引一些特定未婚异性的关键。
而柴放肆在想到这个名词后,兴奋之余还有了巨大的激动:这是楚扬的女人,我要办的是楚扬的女人,哈哈,我不但杀了他,而且还把他的女人给抢了过来,让他戴上了绿帽子,哈,哈哈!
顾明闯曾经说过:假如我特别痛恨一个男人,那么我对付他的最残忍方式,不是杀了他,也不是剐了他,而是把他的老婆睡了,因为只有这样让我更加解恨,才更加有成就感!
柴放肆和顾明闯完全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俩男人,但这俩男人在这一刻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了一块儿。
“楚扬,你就算是在地狱,也会感到头上发绿的,哈,哈哈!”
就在因为兴奋而眼珠子发红的柴放肆,掰开宙斯王的双腿,准备刺入那个注定温暖的地方,结束自己的处x男生涯时,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门被踹开的大响,接着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就像晴天霹雳那样响起:“柴放肆!”
幸亏,这时候的柴放肆并不是在’活塞运动‘当中,而是在准备长驱直入之前,就算是受到惊吓,顶多也就是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罢了,要不然肯定会了落个阳痿啥的铲。
就算柴放肆现在异常渴望,只需用最原始的动作向前一挺身,就能给楚某人戴上一顶鲜艳艳的绿帽子,可是现实情况却不允许他这样做。
因为不等他从这声大喝中反应过来,好像一阵风那样从门口刮来的楚某人,就已经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衣襟!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后,一向以遇事冷静而著称的楚某人,这时候啥都不管了,哪怕寝宫中埋伏着十万天兵天将,他也得冲过来,制止即将发生、也许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罪行(他强女干别人,那是浪漫。别人上他的女人,就是罪行了,没得商量)。
风一样刮过来的楚扬,揪住柴放肆的后衣襟后,暴喝声中大力一甩,下半身还游荡着不方便之物的老柴,就稻草人一样的被他摔出老远,咣当一声的砸在墙上,然后又噗通一声的摔在了地上。
柴放肆云里雾里的摔倒地上后,还没有搞清楚这是咋了呢,一只大脚就踩在了他的腮帮子上,只一下就把他脸上带着的金色面具踩碎,使他的嘴巴呶了出来,好像要和谁亲吻似的。
柴放肆眼里带着巨大不信的,眼珠子一转的向上看去,然后就看到了一个他最想看到他尸体、但却不是本人的人:楚扬!
……
守在门口的黄东东,在看到楚扬忽然暴喝一声的冲进寝宫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呢,想都没有想的,紧跟着也跟着冲了进来。
既然楚扬和黄东东都冲进来了,陈永富自然也要跟进来了,都说多个人多份力量嘛。
第1606章 要杀就杀!
心情忐忑的陈永富,在楚扬推门时,紧张的手心出汗,心里默念上帝、佛祖、太上老君统统来保佑。
陈永富这样紧张,自然是因为马上要面临柴放肆了。
和马崇明那些人对敌时,他还是很有胆子的,可对柴放肆,他只能乞求各路大神来保护了。
就在陈永富很紧张的向各路神仙祈祷时,楚扬猛地冲了进去,而黄东东也紧跟着进去了,那么他自然……自然在冲进门口、在看到床上还有个光溜溜的美人儿后,赶紧的缩回头去了。
暂且不管坐在床上的那个光屁股妞儿是谁,仅仅凭借楚扬刚才那杀人般的怒吼,他就得装看不见这一切才行,免得会遭到什么误会。
说实话,不但陈永富在看到光溜溜的宙斯王后,好好的吃了一惊,就是黄东东,在冲进来后也是一楞。
不过她随即就清醒了过来:床上那个仰着身子、正在想好事的娘们,肯定就是被柴放肆逼着要入洞房的宙斯王了。
都说女孩子的心是最细的,比针尖还要细,这不黄东东在清醒过来后,赶紧的快步跑到了床前,伸手撕掉她的衣服,随即抓起床上的毯子,把宙斯王包了起来,然后扶着她坐在了床上,低声安慰道:“别怕,楚扬来了!”
“楚扬来了?”
宙斯王傻傻的重复了一句,觉得眼前这一切肯定是在做梦,或者说是、是在达到高x潮后出现的幻觉,因为姓楚的那个家伙,早就跌入了圣母河的地狱之门中了,他怎么能出现在这儿呢?
很清楚此时宙斯王是种啥感觉的黄东东,抓着她的手用力椅了一下,提高声音喊道:“是的,楚扬来了!我们都没有死,我们还活着!”
……
楚扬在看到柴放肆对宙斯王那样后,眼中、脑海中全是巨大的愤怒,以至于让这厮那张帅气的小脸,都扭曲了起来。
“柴放肆,你还有什么话要我转告柴慕容么?看在你是我大舅子的份上,我一定会把你的话带给她的!”
不等摔倒在地上的柴放肆爬起来,楚扬就蹿过起抬起右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稍微用力来回的碾了几下,阴森的语气,也无法遮掩咬牙的声音。
在看到踩着自己的这个人,原来是早就应该死了的楚扬后,柴放肆顿时就有了种不真实的做梦感:特奶奶的,马崇明那个混蛋不是告诉我,说楚扬不是已经跌入了圣母河尽头吗,他怎么会出现在了这儿?不,不!眼前这一切肯定又是在做梦,根本不是真的,他怎么能再活过来呢?肯定是在做梦!
为了证明当前的确在做梦,脑袋被狠狠踩在地上的柴放肆,很艰难的用手在果露的大腿里子上使劲掐了一下,剧痛使他忍不住发出了呻x吟声:唉呀我草他嘛的,原来这一切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存在的!
随着这个真实而残酷的现实,被柴放肆终于无奈的接受,他心中的巨大惊恐也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在他身体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泛滥成灾。
柴放肆很清楚:正如他是那么的恨楚扬一样,后者也同样的恨他!
更何况,当前又是这样一种形式:他正要强干楚某人的女人,假如这样还能被放过的话,就连柴放肆自己也觉得,肯定没有天理的。
既然左右是个死,根本没有再逃生的可能,柴放肆反而迅速冷静了下来,他很坚强的鼓了一下腮帮子,才可以勉强说话:“呵,呵呵,楚扬,我真没想到,你还没有死呀!”
楚扬稍微抬了一下右脚,冷冷的问:“这就是你让我转告柴慕容的话吗?”
柴放肆很想摇摇头说’no‘,可是因为某人的臭脚正狠狠的踩着他,所以他没办法摇头,只是冷笑着说:“哼哼,我现在早就不把柴慕容当做是妹妹了,我有什么话对她好说的?当然了,你要是非得让我留下一些话的话,那我只能说你为什么不晚来一会儿呢?要不然我就能给你戴上一顶到死也摘不掉的绿帽子啦,哈,哈哈!”
柴放肆本以为,他在说出这么尖刻的话后,盛怒之下的楚某人肯定会大喝一声,然后一用力……他就能彻底从这个苦逼的世界解脱了。
但是让柴放肆感到纳闷的是,楚某人仅仅的愣了一下,不但没有接着踩死他,反而眼里还浮上了狂喜之色。
看到楚扬眼中的狂喜后,柴放肆顿时心中就后悔的不行不行的:我草,我怎么傻傻比比的把实话说出来呢,这不是故意替他解开心结吗?如果我要是说已经占有了宙斯王,就算他在’检查‘过后不信,宙斯王也不承认,那么他心里也肯定会很郁闷的,草他嘛的,我真傻比!
别看柴放肆到现在还是个处x男,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也知道华夏男人很注重女人的贞x洁观念,所以能这样准确抓住楚某人的心理,也不是多奇怪的事儿。
听柴放肆亲口说,他还没有确实占有了宙斯王,仅仅是看了看她的光屁股,楚扬就开心的不行不行的。
当然了,假如宙斯王是柴慕容的话,就算身子被人看了去,楚扬还是会有种心爱东西被人偷走的疼感,然后把那爷们给咔嚓了。
但是既然这个娘们是宙斯王嘛,楚扬就不怎么在乎了,反正她以前还是处x女时,也没少让别人看她身子,所以被柴放肆看看、摸摸,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那个地方别被玷污了就行……这就是楚扬,一个特别看重女人贞x操,而自己却随便找女人的家伙,虚伪而又真实存在着。
心情愉悦之下的楚扬,慢慢的蹲下身子,一口白牙在灯光发着寒光,对柴放肆说:“嘿嘿,想给我戴绿帽子?就你这跑到哪儿都没出息的样子,这辈子都别想有这个机会啦。嗯,刚才我就说了,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给你留下遗言的机会,可是你却不珍惜,那我只好换成给你一个痛快,最后再送给一个忠告,下辈子可千万别认识我了,要不然还得这样。”
“要杀就杀,何必这样……”柴放肆刚说到这儿,忽然眼珠一转,勉强微笑着说:“楚扬,你不会杀我的。”
楚扬笑容一收:“哼哼,你以为我还会像是在库库尔坎金字塔那样,优柔寡断的放过你吗?你别做梦了,我现在就告诉你,不但你今天死定了,而且陪着你一起死的,还有天网,有那个叫斯蒂芬的狗屁生化博士!”
柴放肆慢悠悠的说:“你当然不会放过我,但有一个人却不会让你杀我。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赌。”
楚扬双眼一眯:“那个不会让我杀你的人,是谁?是耶稣主吗?”
“不是耶稣主,是我。”
楚扬的话音刚落,被黄东东抱着的宙斯王,就挣开了她的胳膊,脸色镇定的说:“楚扬,你不能杀他。”
如果这个要求楚扬不能杀柴放肆的人,是柴慕容的话,他还能接受:毕竟柴放肆是她的堂哥,就算他犯了天大的错,但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
可是,这个人却不是柴慕容,而是刚才差点被柴放肆强女干了的宙斯王。
于是呢,楚扬马上就楞了,慢慢的扭头,看着双手紧抓着毯子的宙斯王,一脸不信的说:“你、你刚才说什么?”
宙斯王咬了咬嘴唇,低声说:“刚才我说,你不能杀他。”
眼里带着好像看到魔鬼那样的神色,楚扬歪着头的说:“为什么?你是不是被他灌下了类似于’冰河时代‘的东西,不得不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宙斯王摇摇头,否认道:“他没有给我灌下任何的东西,我现在身体的各项技能,都正常的很。”
“那你为什么……”楚扬刚说到这儿,随即就一脸的恍然大悟:“啊,我知道啦!你阻挠我不许杀他,是因为你、你爱上了他,甘心做他的女人。呵,呵呵,刚才我还纳闷呢,依着你的本事,又怎么可能被他强迫呢,原来是这样。”
楚扬说着,松开了踏着柴放肆脸蛋的右脚,完全把他当做了是条死狗似的,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一脸愕然的黄东东说:“东东,你暂且先出去一下,我们处理完这儿的事儿后,咱们再去解救川岛芳子。”
同样因为宙斯王为柴放肆求情、而震的不行不行的黄东东,闻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后,就向寝宫门口走了过去。
等黄东东把寝宫的门关上后,楚扬走到那俩侍卫尸体前,弯腰捡起被柴放肆抛在地上的军刺,在尸体衣服上擦了擦后,攥在手中对宙斯王淡淡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不好,打搅了你们两个的好事,在这儿我要真诚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楚扬,你!”
宙斯王刚才就被楚扬那番话给搞的晕头转向了,现在看到他煞有其事的道歉后,脸色顿时一变,想也没想的抬起右手,对着他的脸颊就抽了过来,带着镣铐的叮当悦耳声。
楚扬可以为了救宙斯王而赴汤蹈火,但绝不会任由她抽自己的耳光,更何况后面地上还趴着个柴放肆呢?
守着别的男人被女人抽……嘿嘿,这种事就别想往楚某人脑袋上按。
所以,在宙斯王右手抽过来后,楚扬左手一抬就挡住了她的手腕,很轻蔑的看了一眼她的胸,淡淡的说:“女人在不穿衣服裹着个毯子时,最好是别对男人动手动脚的。”
第1607章 千万别杀他!
在楚扬还没有出现之前,宙斯王最大的希望,也许就是看到楚扬了。
不过在楚扬真正出现后,她却又担心他干掉柴放肆,会连累所有奥林匹斯山上的子民,所以才急吼吼的阻止他。
可是她真没想到,楚扬就此误会了她,并说她爱上了柴放肆。
宙斯王大怒之下,气的话也说不清了,抬手就要去抽楚扬的耳光,但却被抓住了手。
楚扬淡淡的说:“女人在不穿衣服裹着个毯子时,最好是别对男人动手动脚的。要不然会走光的。哦,对了,其实你也不在乎,可我却看不惯。”
以前宙斯王在守着柴放肆时,都敢自己用手做那种很舒服的事儿了,被男人看到身子又算个鸟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又是占有了她的楚扬,按说宙斯王该直接将他这些话无视掉才对。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楚扬眼神轻飘飘的看了宙斯王胸脯一眼后,她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得劲,赶紧是缩回手,抓赚下肩膀的毯子,将胸脯捂左,这才咬着牙的恨恨说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或者我对柴放肆有了那种意思?”
楚扬放下左手,眼角瞥着从地上爬起来,开始穿裤子的柴放肆,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军刺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心中又是怎么想的,当然你自己最清楚了,我根本没兴趣在这儿猜谜。哎,对了,你以后也别和我说话,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这就是我确定自己爱上的男人吗?他为什么在还不知道事情真相时,只从表面就认定我是个什么人呢!?”宙斯王气急之下,俏脸通红的低声说出了这些话。
“行了,你别叨叨了,我先在没心情听的。”
没有听到宙斯王说什么的楚扬,懒得问她在说什么,只是转身对柴放肆说:“柴放肆,还是那句话,看在柴慕容的面子上,你既然没有话让我转告她,那么我给你一个和我公平决斗的机会。你要是有本事的话,你可以把我杀了。但我敢发誓,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而且你这次也不会有脱逃的希望!当然了,你唯一成功的是,就是让伟大的宙斯王,对你有了好感,这算是我输给你的地方。”
楚扬这番话说出来时,虽然听起来语气挺平静的,但就是个聋子,也能听出他话中的愤怒。
柴放肆在被楚扬踩在地上时,就知道自己今天要躲过楚扬这一劫,应该不怎么容易:宙斯王可以为了奥林匹斯山上的万千子民,对他忍辱求全,但楚扬呢?这小子会为了别人的好歹,会放过他吗?
可是,就在柴放肆觉得今天很难逃过楚扬的魔掌后,却看到他和宙斯王之间起了误会。
而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呢,根本不给别人解释的机会,这就让柴放肆的心情再次愉快起来,在系上腰带后,抬手把脸色被踩碎的金色面具,一把扯掉扔在了一旁,满是疤痕的脸上带着恶毒:“你真敢杀我!?”
看到柴放肆那张鬼魅般的脸后,楚扬登时一楞:“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虽说楚扬对柴放肆一点都不感冒,可也知道这人有一张挺让妞儿挺喜欢的帅脸。
但是现在,这张帅脸却变得如魔鬼那样丑陋,楚扬被吓一跳也是很正常的了。
“这还不是拜你所赐的?要不是被你逼得无路可走,我会这样对自己吗?怎么了,看你眼里好像有怜悯的神色啊?嘎,嘎嘎,我才不要你可怜我呢,我宁肯让人憎恨,也不愿意让人可怜!”
柴放肆仰首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楚扬,你现在是不是有种老婆被人睡了的巨大羞辱感啊?哈,这可是我赐予你的……呃!”
柴放肆的话还没有说完,本来站在两个侍卫尸体前的楚扬,身子忽然一漂,嗖的一下就来到了他眼前,黝黑的军刺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语气阴森的说:“笑呀,你笑呀?你有本事现在再笑给我看看!”
刚才在说话时,柴放肆就猜到楚扬会动手,也做出了相应的准备。
可是,柴放肆的确没想到,楚扬的爆发力会这样可怕,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咽喉上就多了个刺尖,让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哪怕是抱定死志的人,在真正的死亡来临时,也无法笑出来的,这可是一个事实,或者说是对生命的留恋所致。
“你怎么不笑了,是不会了吗?要不要我教你?”
楚扬脸色狰狞的,军刺抵着柴放肆的咽喉,看样子随时就会给他捅个窟窿。
“楚扬,千万别杀他!”
就在楚扬看到柴放肆眼中露出恐惧,而感到开心时,宙斯王终于从羞愤之中清醒了过来,在看到当前的这一幕后,啥也顾不得了,抬腿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尖声叫道:“楚扬,我不许你杀他,绝不可以!”
“臭娘们,你以为老子会听你是吗?”
楚扬头也不回的刚说到这儿,咽喉处被军刺抵着的柴放肆,却猛地挺起脖子,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嘶吼道:“来,楚扬,你要是有种的话,就别听那个臭娘们的,赶紧的杀了我,杀了我啊!啊!!”
一般来说,这个有个性的人,都是属倔驴子的:你越是呛着他,他越非得那样做,当你求着他那样做了,他反而又不那样做了。
楚扬可能就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柴放肆拍打着自己胸膛嘶吼时,不但没有挺进一下干掉他,反而把军刺向回一缩,冷冷的说:“你放心,我会杀你的,但就算你求着我杀你,也得看我愿意不愿意。”
楚扬的这些话,也太他嘛的打击人了:敌人求着他下手,还得看他愿意不愿意。
楚扬流露出的巨大轻蔑,让柴放肆真得受不了了,抬手一把就抓住了军刺,用力向自己咽喉戳去!
“千万不要!”
宙斯王再次尖叫一声,一把抱住楚扬拿着军刺的胳膊,苦苦的哀求道:“楚扬,你千万不能杀他,我求你了!”
楚扬冷着脸的也没说啥,只是攸地倒转军刺,对着柴放肆的脑袋帮的就是一下子……然后,神志有些疯狂的柴放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翻了几下,在地上来回的转了两圈后,就噗通一声的摔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把柴放肆搞昏了后,楚扬挣开宙斯王的双臂,横向走了几步,看也不看她的,就向门口走去。
毯子掉在地上的宙斯王,成熟的躯体在灯光下发着柔和的光泽,好像一尊唯美的维纳斯,只是那张本来极为风x骚绝美的脸上,却带着死了丈夫的心伤,呆呆的望着走向门口的楚扬,在他伸手抓住门把时,才醒悟过来,嘶声问道:“楚扬,你就这样走了?”
楚扬现在真不想和宙斯王再说一句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问出这句话后,却鬼使神差般的停住了脚步,鼓了一下腮帮子,冷冷的说道:“我已经按照你的请求,放过了柴放肆。这也算是如了你的愿了,我不走,难道留下来要打搅你们幸福的洞房花烛夜么?”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楚扬又说:“唉,柴慕容总是说我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优柔寡断,呵呵,事实上的确如此,我总是试图改变自己,但总是无法成功。这一次放过柴放肆,也许会让我遭到更大的报应”
宙斯王用力抿了一下嘴角,闭了闭眼说:“楚扬,我知道你现在把我当做了那种女人,我真得不想再解释什么了,但我必须在你临走之前,和你说一些话。你在听我说完后,要是还想走的话,我绝不会阻拦你的。”
“你说,我并没有堵着你的嘴。”
拒楚扬现在很气愤,真的不想听宙斯王再叨叨什么,但他却下意识的放下了抓着门把的右手。
宙斯王裹了一下围在身上的毛毯,缓缓的说:“如果柴放肆要是死了的话,那么整个奥林匹斯山会在半小时后,彻底的消失。”
楚扬一愣,转身问道:“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柴放肆的人体磁场,一直都在天网的严密监控下,他的人体磁场消失的时间超过半小时,躲在机房控制中心的天网,就会启动山上的自动爆破装置,到时候山上所有的人,都会丧命的。”
宙斯王说到这儿,声音攸地提高,带着无奈的悲愤:“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他吗?但在没有控制机房之前,我只能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你不知道,在你没来之前,他就拿这些来要挟我做他的女人,并当着我的面杀了两个侍卫,声称我要是不答应的话,就不会停止杀戮!楚扬,你、你告诉我,假如你是我的话,你该怎么做,该怎么选择呢?”
听宙斯王这样一说,楚扬才知道她之所以不反抗柴放肆的侵犯、阻拦他下手,原来是为此所迫,在傻呼呼的盯着人家看了片刻后,才喃喃的说:“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错怪你了。”
“我以为你可能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可我现在才发现我错了。”
闭了闭眼,让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淌下脸颊后,宙斯王吐出一口气,语气轻松的说:“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哦,那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楚扬沉默了片刻,随即拉开房门,走出了寝宫。
宙斯王一下子傻掉了:他竟然真的走了!?
第1608章 无事献殷勤!
祝大家元宵节愉快!
……
宙斯王在把事情讲明白后,接着就说让楚扬走时,本来是赌着一口气的。
谁让你冤枉我了呀,哼,心里肯定会惭愧了吧?
宙斯王在说出让楚扬赶紧的滚蛋时,就像在夏天吃了个大冰凌镜那样,浑身都感到舒泰,毕竟她向这厮证明了她不是那样的人。
宙斯王本以为,楚扬在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后,肯定会一脸羞愧的向她赔礼道歉,然后大家再坐下来,商量着该怎么解决当前的问题。
可是让她感到很傻比的是:楚扬竟然真的开门走了,看样子根本没有她的感受放在心上!
这一下,宙斯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下子就直立了……呼吸急促的盯着房门呆了片刻,随即紧攥着双拳的嘶声骂道:“混蛋,混蛋,你真敢走了啊,走了,你怎么不去真的死了呢!?”
宙斯王的话音刚落,寝宫的门却被人推开,一张带着贼兮兮的笑容脸探了进来:“你是让我去死吗?”
“我、你……”宙斯王本以为楚扬走了的,可是没想到他又回来了,而她则刚喊出那句话,顿时就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望着手足无措的宙斯王,楚扬推门进来,把房门反掩后抱着膀子的说:“我现在真的很怀疑,你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宙斯王。”
宙斯王微微垂着头,盯着自己那双染着指甲油的脚尖,喃喃的说:“我不是以前的我,会是谁呢?”
楚扬一脸严肃的回答:“我感觉你就是个被男人抛弃的小怨妇,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蔑视一切的高傲。”
“不要再说了,我才不媳什么高傲呢!”宙斯王尖声打断楚扬的话,双手忽然往上一掀,把裹在身上的毛毯甩开,然后飞一样的向他跑了过去。
一个一米八三、身体发育绝对成熟的漂亮娘们,在赤果着身子奔跑时的样子,尤其是手脚上还戴着镣铐,不知道算不算是一道异常美丽的风景线?
楚扬觉得绝对算是,因为他此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幕。
奔跑到距离楚扬还有两米多远时,宙斯王才因为奔跑带起的凉风,察觉出她现在还赤果着身子。
以前宙斯王赤果着身子守着柴放肆那个啥时,她也很自然的,并因此获得了更多的爽感。
可是,一向不知道啥叫要脸的她,今天却总是想到了’害臊‘这个词,使她有些放不开。
不过这时候她已经跑过来了,要是再回去的话,那会更加的难堪,这是肯定的,而且那个家伙也会用刻薄的话来奚落她,这也是肯定的。
所以呢,感到害臊的宙斯王,就在稍微顿了一下后就闭上了眼睛,展开了双臂,像极了一只会飞的大白羊那样,向楚扬扑了过去。
就算是个傻瓜,这时候也能看出宙斯王,是多么的想扑入楚扬的怀中,抱着他狠狠的亲热一番啊。
要是把楚扬换成柴放肆的话,他肯定会怀着无限自豪的张开双臂,将扑过来的宙斯王紧紧的抱在怀中。
可惜的是,脑袋上挨了一军刺的老柴同志,此时正躺在地毯上玩昏迷呢,所以根本无法站起来替代楚扬,于是呢……瞬间发x春的宙斯王,就结结实实的撞在了门板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碰撞声同时,也疼的她哎哟一声:“啊!”
宙斯王说啥也没想到,在她主动的向楚某人投怀送抱时,那个混蛋竟然毫无声息的横向滑出了半米,这才让她毫无防备的撞在了门板上!
要不是她在感觉到不好,及时的歪了一下脑袋,那高挺而好看的鼻子,肯定会被撞歪歪了,而不是现在疼的流泪了。
宙斯王弯着腰的站在门后,双手捂着撞的生疼的半截脸,刚消散下去的对楚某人的恨意,又如滔滔不绝黄河之水那样的泛滥成灾,嘴里低声骂着混蛋的转身,放下手刚想和那个家伙拼了算时,却被一双大手抱住了。
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他在看到宙斯王撇开毛毯向他扑来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娘们要翻脸,根本没有想到人家是来投怀送抱的。
于是呢,他老人家完全是条件反射般的,横向滑出了半米,成功的躲开了宙斯王的’袭击‘,这才让她狠狠的撞在了门板上。
在宙斯王’勇往直前‘撞到门板上的刹那,那个该死的楚扬,终于看出人家扑过来不是翻脸,而是来表示亲热的了,顿时心中大为惭愧,接连在心中大骂了自己三声混蛋后,赶紧的抢在那娘们发怒之前,把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扫瑞啊扫瑞(对不起),我真误会你的意思了,以为你过来要揍我呢。”生怕宙斯王会在恼羞成怒之下翻脸,楚扬抱住她的双手根本不敢松开。
“你放开我,放开!”宙斯王使劲挣扎着,左边的脸颊上还带着门板上的盂(房门后面雕刻着花纹),双眼中透着愤恨的怒火:“你以为我会揍你,那你怎么不去死啊!”
不等楚扬说什么,暴怒之下的宙斯王,张嘴就咬住了楚扬的肩头。
巧的很,宙斯王这次咬住楚扬肩头的地方,正是她被强女干那晚时、咬破他的那个地方,可谓是轻车熟路的很。
“哎哟,你不会是来真的吧!”楚扬剧痛之下,抱着宙斯王腰身的双臂猛地一用力!
“呃!”在楚扬双臂的大力搂抱下,宙斯王身子猛地一挺,下意识的松开了嘴巴。
看着嘴上带着血迹的宙斯王,楚扬很生气,刚想大骂这个娘们是不是一条恶狗转世时,那个总爱咬人的女人,就用带血的嘴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一条蛇儿那样的舌头,根本没费多大的工夫,就撬开了他的牙关,双腿也紧紧的盘住了他的腰身。
宙斯王这样的反应动作,一下子让楚某人泄内,腾地腾起一股子烈火,抱着人家腰肢的右手,很自然很熟练的就向下滑去,一把捏住了她挺翘的左臀,迷迷糊糊的想到: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和我玩真的吧?
虽说楚扬现在有些发懵,但在宙斯王左手很着急的伸进他的裤裆中后,他要是再不知道做什么,那么可以去死了……在和宙斯王忘情的亲吻中,他一只手使劲捏着人家的臀瓣,另外一只手就很配合的解开了腰带。
……
以前的时候,宙斯王好几次都’实心实意‘的勾x引过楚扬。
但那时候,楚某人虽说很眼馋这幅躯体,不过却对她怀着巨大的戒备: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啊!
再加上宙斯王在楚某人心中,完全就一’淫x娃荡x妇‘的代言人,对于他这个非常喜爱’良家妇女‘的家伙来说,心中总是有着一些看不起她,宁可在夜深人静时把那玩意窜到墙皮上去,也不想和她有这种关系。
毕竟墙皮脏了可以用水刷洗一下就行,但要是被宙斯王暗算了呢?那就脸刷墙皮的机会也没有了。
不过,几天前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才让楚扬知道宙斯王原来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雏鸡……对她的印象顿时就有了极大的转变,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在看到柴放肆要把她那个啥了时,那样生气了。
现在,在对宙斯王的误会澄清以后,她又主动的求爱了,楚扬终于可以放心的、大胆的被勾x引一次了。
更让楚某人感到兴奋的是:前几天晚上在强女干宙斯王时,他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舒服倒是舒服了,但却没有清醒时的那种巨大享受,这就像一个人吃了一顿鱼翅了,却总以为吃的是粉丝那样索然无味。
终于,楚扬现在可以瞪大眼睛的吃鱼翅了……在他的腰带刚解开,那个啥啥啥的昂然挺立出来后,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腰身的宙斯王,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啊……呃!”
于是,楚扬就觉得进去一个异常温暖的境地,使他全身都飞了起来。
……
被人用东西砸昏过去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柴放肆可以证明这一点。
脑袋疼痛欲裂的柴放肆,是被一阵阵娇声呻x吟和皮肉碰撞的声给惊醒的,他慢悠悠的睁开双眼,当先看到的是洁白的羊毛地毯:我这是在哪儿?
柴放肆很费力的直起脖子,扭头顺着声源望去,然后就愣住:在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毯上,他以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配得上他的女人——宙斯王,正像一条狗那样的,面对着他的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撑在地上,扭着头的向后看着,看着在她后面拼命冲刺的那个男人。
宙斯王身后那个半蹲着的家伙,紧紧趴在她的后背上,两只手环绕在她的身下,毫不顾惜用力揉捏着她那双硕大的乃子,那拼命冲刺的威猛动作,好像要把她一下刺穿那样,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在一阵阵的娇声呻x吟中,显得是那样的刺耳。
望着眼前这异常淫x靡的一幕,柴放肆就觉得血脉喷张,怒火好像被压抑了千年之久的火山那样,腾然爆发:楚扬,该死的楚扬,你胆敢糟蹋本该属于我的女人,我和你誓不两立,我一定要杀了你!
柴放肆咬牙切齿的,很简单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满是伤痕的脸上带着魔鬼的愤怒,脚步有些踉跄的向那边走了过去:他宁可被千刀万剐,也不想看到本该属于自己的女人,像个淫x妇那样,被别的男人办的那样尖叫。
那对狗男女正在兴头上,仿佛没有看到柴放肆走过来那样,依旧按照他们的节奏,在拼命的搏斗着。
第1609章 蛋碎的声音!
“你去给我死吧!”
一脸狰狞的柴放肆,脚步踉踉跄跄的走到宙斯王面前,就像是一只野兽那样嘶声吼叫了一声,随即忽地飞起了右脚。
拒亲眼看到宙斯王现在是一脸享受的样子,但柴放肆却固执的认为她这是被迫的。
因为宙斯王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女人,应该只能甘心臣服在他的跨下才对,怎么可以被那个该死一万次的楚扬糟蹋时,有这种心满意足的爽感呢?就算她现在的确有这种感觉,也肯定是出自无法控制的生理上的,而不是本意!
肯定宙斯王是被迫的柴放肆,飞起右脚,对着楚扬的脑袋就要狠狠的踢去!
可是,柴放肆的右脚刚抬起,本来看似就要受不了冲刺即将趴在地上的宙斯王,却猛地抬起了右手,一把抓住了他裤裆中那团累赘,没有丝毫犹豫的猛地一用力,那儿就发出了蛋壳被打破的声音:噗!
……
噗……的一声响,柴慕容懒洋洋的打破一个鸡蛋,双手捏着蛋壳,看着从里面淌出来的蛋黄,慢慢倒进冒着沸水的锅里。
经过这些天的独处,柴慕容又学会了一样谋生的手段:荷包蛋。
也许是因为花漫语的到来,让柴慕容更加平增了数倍的危机感,使她不得不努力打起精神来应付,所以这些天她感觉精神状态要好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易的感到疲惫了,仿佛又回到了没有怀孕之前的日子。
尤其是在学会了下荷包蛋之后,她每次在吃完后,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
看着在沸水中上下翻滚的那个鸡蛋,柴慕容的嘴角勾勒起来一抹笑意,喃喃的说:“花漫语,我是不会这样屈服的,就算是硬撑,我也得尽量的撑下去。多活一天,你就会更加的郁闷一天。嘿嘿,到时候你肯定会郁闷的像这个鸡蛋一样,一颗小心肝儿翻上翻下的,不得安宁吧?”
那颗已经变成白色、正在沸水中翻滚的鸡蛋,现在柴慕容的眼里,就像花漫语那颗骚动的心。
能够让这颗鸡蛋长时间的骚动,是柴慕容最大的心愿。
自从那天和花漫语有过一番深谈后,柴慕容表面上虽说答应她,要在大限来临那天、确切的说是在分娩之前将玛雅新城交给她,可是包括南诏戏雪在内的所有人,都能看出大官人绝不会就这样轻松的交出大权,肯定随时都在琢磨该维护自己的利益。
柴慕容盯着那颗在沸水中翻腾的鸡蛋,下神那样的动也不动,直到沸水沸出来后,才啊的一声轻叫,清醒了过来,连忙抓起水缸中的舀子,舀了点凉水添进了锅里。
随着冷水的注入,那锅沸腾的水,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后,柴慕容把舀子随手放在了水缸中,转身去拿碗。
千万别以为柴大官人这样美若天仙的妞儿,会在一个人’过日子‘时,比那些没有老婆的单身汉要干净很多……她同样会在吃饱饭后,把碗筷一推的就去做别的,直等到下顿饭开始后,才会想起还没有洗碗。
柴慕容抓起桌子上那只据说是正宗景德镇制造的瓷碗,举在眼前看了看,很满意的笑了:“其实不洗也很干净的嘛。既然表面上很干净的,那又有什么必要洗呢?这样也可以替水资源匮乏的西域授约点饮用水不是?”
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后,柴慕容拿着那个很可能从昨天中午就没有洗的碗,走到电磁炉前,先用筷子捞起几根面条,察看了一下生熟度,随即关掉了电源,开始向碗里捞面。
随着柴慕容做饭的次数多了,她现在能精准的下出不多不少的面条,刚好够她一个人用的,在那个瓷碗里也就是八分满吧。
端着盛着面条的瓷碗,柴慕容走到办公桌后面,用手肘推开键盘和鼠标,坐在电脑椅子上,闭眼做出一脸的惬意样,低头嗅了嗅面条的香气后,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面条。
虽说在卫生上不怎么注重,不过柴慕容从小可是接受良好淑女教育的,不管有没人存在,她在吃饭时绝对不会向楚扬那样,稀里呼噜的几口吃完了,而是慢条斯理的,小口小口的吃,用了最少二十分钟,才把一小碗面吃干净。
“嗯,感谢主赐予我食物,感谢主靶谢主。”
把碗里的最后一滴汤也倒进嘴里后,柴慕容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说出了这些本该在饭前所说的祈祷词,而且语气一点都不真诚,不知道主在听到她的祈祷后,会不会被气的吐血。
就像往常那样,柴慕容吃饱饭后,闭着眼的坐在椅子上,呆了大约十分钟,这才打了个饱嗝,正准备站起来时,桌子上的固话响了起来。
“这才几点啊,就先有打电话来请示工作的了?”
柴慕容有些不快的抬起左手,看了一下腕表,现在刚好是十二点半,距离下午的工作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呢,也不知道是谁在这时候打电话来,这不是故意侵占柴董的午休时间嘛。
动作慵懒的拿起话筒,柴慕容微微闭着眼的问道:“喂,是谁啊?”
电话中传来叶初晴那大刺刺的声音:“我,叶初晴。”
“哦,原来是初晴啊,这时候打电话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柴慕容左手拿着话筒,右手插x在发丝间,来回抚摸着乌黑的发丝。
自从大家开始和柴慕容保持一定距离后,对她的尊重也有了相应的减少。
再加上花漫语现在的强势插x入,只要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是没有谁愿意和她打交道的。
柴慕容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不过却毫不介意:毕竟她还活着,就算花漫语再强势,但在楚扬没有明确表示支持之前,所以的重大决策,还是得她点头才算的。
正是因为柴慕容知道这一点,所以在有人给她打电话请示时,才故意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哼,你们不是都排斥我吗?那好啊,有本事你们就绕过我直接决策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胆子,别忘了是楚老爷子亲自同意我来主持工作的!
柴慕容语气中的漫不经心,那边的叶初晴自然能听得出。
实际上她也感到很别扭,很想在某些问题上直接乾坤独断了,但却没有这份勇气,毕竟玛雅新城的各项主要工作,都是按照柴慕容一手规划进行的,要是出点什么差错,她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啊,叶初晴在听出柴慕容的音中带着得意后,只得很郁闷的在心中叹了口气说:“柴董,这边来了一拨考察投资的内地客人。”
柴慕容淡淡的回答:“哦,只是一些来自内地的商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直接让南诏戏雪她们处理就是了。”
不就是一些来考察投资的商人吗?这点小事你犯得着打搅我?
这就是柴慕容话中的真正含义,叶初晴当然听得出来,心里也很是不爽,但还是在看了眼远处十几米外的那些人,再次说道:“但这些客人的身份,却有些与众不同,花副总和南诏副总都说,让我请示一下你。”
柴慕容嗤笑一声:“来的是什么客人啊,还得来请教我?”
自从玛雅新城开建后,包括万宝路、微软可口可乐的世界巨头,都抱着对世界末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思想,来这儿租借了一块’乐土‘,并按照柴慕容的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抓紧大搞建设。
对这些世界巨头,除了万宝路曾经麻烦过柴慕容的亲自’批准‘,其他的最多是南诏戏雪接待过。
到了最后,随着越来越多的企业入内,干脆由一般的工作人员接见了,柴董等人只负责最后的批准就行了。
那些在世界其他地方都牛的不行不行的企业,为了能够为那一天做打算,来到玛雅新城后,表现的比孙子还要乖,这也助长了柴慕容等人的傲气。
你想想啊,连那些国际巨头的老总来新城,都不一定能得到柴慕容的亲自接见,更何况来的这批投资商,只是内地的?
所以就算柴慕容再热爱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好像也不用亲自去接见那些人吧?
更何况自从柴家轰然倒塌后,大官人就不再爱国了……她这时候嗤之以鼻,应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听出柴慕容话中的不满后,叶初晴很欧式化的耸耸肩,淡淡的说:“这次来新城外围的,是长风集团的董事长韩放。”
正一手拨拉着瓷碗转圈的柴慕容,眯着个眼的回答:“就算长风集团的韩放来了……什么,韩放!?”
柴慕容那双桃花眼一下子瞪大,腾地一下挺直了腰板:“你说是韩放来了?”
韩放和柴慕容的渊源,可以说是很长了。
自从楚某人在两年前的朝鲜半岛三八线假死后,韩帅哥就一直追求柴慕容。
如果楚扬真死了的话,那么他们也许现在可能早就成家立业了,毕竟当时柴慕容已经动心了的。
可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楚扬没死,所以韩帅哥的美梦这才早早的破产了,并因此让某个’心胸开阔‘的家伙惦记着,一直到不久前,还在柴慕容的配合下,把天上人间的庆岛分部给讹了去,可谓是吃亏吃到了姥姥家。
就算是听说过这件事的人,也确定韩放吃过这次大亏后,肯定得消失在柴楚俩人方圆三十公里之外。
可谁能想到,今天他竟然又来玛雅新城了。
第1610章 韩放来了!
第一次看到韩放的人,不管是男女,都会为他身上所流露出的绅士风度,而在心底暗赞一声好。
事实上,单论外表、以及自身是长风集团的董事长地位来说,韩放的确算得是个儒雅的美男子,尤其是嘴角经常挂着的自信笑容,好像天底下根本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没有他追不到的妞儿……
但清楚他的人却知道:在楚扬和柴慕容这对公母俩面前,他可是着实吃了一次大亏,上亿的资产就这样没了。
只是,按说该惧怕楚扬的韩放,今天为什么又来到玛雅新城了呢?
“韩放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当面和我细谈,嘿嘿,难道他也要在世界末日那一天来临之前,跑这儿来占一块地吗?”
柴慕容在扣掉电话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随即推开面前的碗筷,走出了她的居所,向办公室走去。
暂且不管韩放有什么脸来这儿,仅仅凭借他以前是大官人的粉丝这一点,柴慕容也得去亲自接见一下的。
……
韩放到背着双手,站在一辆奥迪越野车的前面。
三个看上去很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就站在他旁边,低声谈论着什么,看样子是他的手下。
在奥迪车中,还坐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叶初晴估计是他的秘书,也没有在意。
在等着柴慕容消息时,韩放下巴微微的抬起,看着西边远处的天际,在轻风吹动衣襟的瞬间,很是有一种’我欲乘风而去‘的潇洒。
只是,这份潇洒落在远处孙斌的眼中,却是明显的装比了。
负责协助叶初晴外围工作的孙斌、李金才等人,对韩放当然是没什么好感啦,当初要不是楚扬及时赶到,恐怕冀南制药厂就被他收购了,那么所有保安肯定都会被撵走的,要是对他有好感才怪呢。
叶初晴今天算是首次看到韩放,对他的第一印象,还算是不错的。
不过,因为她也听说过这人和楚扬不怎么对付,所以对他的态度就是不冷不热的,要不是他说来此的事情非常重大,必需得见到新城的主事者(柴慕容),可能早就把他赶走了。
韩放对叶初晴待理不理的样子,以及孙斌等人眼中露出的敌意,也不为意,就这样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站在那儿,一直等到柴慕容请他到办公室去的命令来到。
因为韩放是被叶初晴在外围拦住的,所以他要是想看到柴慕容,还得再坐车向新城开进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才能到达办公室的地域。
上官灵和许南燕俩人,在看到韩放下车向门口走来后,就快步迎了过来,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他那几个随从,随即冷冷的说:“除了你在接受搜身检查后可以进去外,其他的人,都得在外面等着。”
跟着韩放来新城的这几个人,都是长风集团的海外高级领导人,一看就是那种很有素质很有风度的成功者,平时去哪个地方考察时,都是被当做上帝对待的,可从没有谁说要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敬爱的韩总,还得接受搜身检查后才能进去,这就让大家的脸色不好看了:我靠,你以为这儿是中南海咋的,进你那个破办公室还得搜身!
其中一个副总脸色阴沉的刚想说什么,却看到韩放对他使了个眼色,只好把话又咽了下去。
“呵呵,我和柴董可是朋友的,实际上也没必要这样认真。”韩放笑呵呵的说着,随即举起了双手,表示无条件服从上官灵提出来的要求。
这几个海外副总,一年到两头的回不了几次华夏,自然对这边的情况不怎么明白了,但是韩放却清楚的很:他这个长风集团董事长,根本不被柴慕容放在眼中,能够受到她的接见,就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当然不会有什么不满…
上官灵走到韩放面前,双手很专业的在他身上轻拍了几下,就连胯下也没有放过……然后才点点头:“你可以进去了。”
“谢谢。”韩放笑吟吟的点点头,又转身看了几个手下一眼,随即迈步走进了办公室。
韩放在走进这间非常简陋的办公室内后,就看到了两个女人。
一个是坐在办公室后面大班椅上的柴慕容,手里拿着一根签字笔,不停的转着花,看上去消瘦很多的脸庞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而另外一个,则穿着一身黑色的套裙,在韩放进来之后,她就低着头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连头都没有抬起过,好像她坐在这儿就是为了看书。
韩放很疑惑的看了一眼这个有着一双修长腿子的妞儿,很想看清她是哪头,可是人家一直不曾抬起过头,所以他也无法看到她的样子。
不过韩放却知道,能够在柴慕容面前这样随便的女人,身份肯定不简单,有可能是楚扬的几个老婆之一。
这个女人到底是楚扬的哪一个老婆,韩放还不能确定,毕竟他不能让人家抬起头来,给他看看吧?
“韩董这样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怎么有空到我们这寸草不生的地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请随便坐。”
扫了一眼装傻卖呆不理人的花漫语,柴慕容放下了手中的签字笔,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表面很热情的请他坐下。
“呵呵,玛雅新城的出现,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肯定会成为世界上的一大奇迹,我早就有心来看看了。呵呵,就算当前的环境恶劣些,但我坚信在柴董的领导下,根本用不了多久就能成为一座生机勃勃的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城市。”
韩放嘴里说着动听的话语,走到办公桌前很礼貌的伸出了右手。
不管两个人之前有什么过节,按说在今天这个诚上,人家韩放伸出手要和柴慕容握手,这可是最起码的礼貌。
可是,柴慕容却对韩放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后,就坐在了椅子上。
对柴慕容如此的不礼貌行为,韩放只是稍微一愣,但随即就释然了:在来玛雅新城之前,他就做好了要受到冷落的准备,别说是柴慕容不和他握手了,就算楚扬跑出来抽他一耳光,他也会忍了的,一切都以实现自己意图为重。
要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韩放还是很清楚这个简单道理的。
讪讪的在缩回手后,韩放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既然柴慕容这样不给面子,那他也没必要在这方面计较什么,还是坐下来直截了当的把这次来的目的,都抖索出来吧。
韩放转动了一下脑袋,想坐下……不过,办公室内除了柴慕容的大班椅外,就只有一张沙发了。
凭良心说,这张沙发是完全可以坐下四个人的。
只是,那个翘着二郎腿看书的花漫语,却偏偏坐在沙发中央,身子微微的侧着,到现在连屁股都没有动一下,这就让韩放很为难了:不管是坐在沙发的哪一边,好像距离这个女人都很近,根本不怎么合适。
韩放来此之前,就做好了吃瘪的准备,可这也仅仅局限于楚扬和柴慕容两个,但是别的女人嘛,就算是冷着一张脸的叶初晴怎么了?
哼哼,韩董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岂能是被随便怠慢的?
可是这个女人又故意装聋作哑的不站起来让座,韩放总不能就这样厚着脸皮的挨着她坐下吧,所以就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那意思是说:美女,你屁股要是没有被粘住的话,可否站起来给哥哥让个座啊?
听到韩放包含着不满的咳嗽声后,花漫语终于皱着眉头的抬起了脸。
在看到这个妞儿要抬起头时,韩放眼中的不满,迅速被自信和洒脱代替,刚想点头微笑时,却一下子愣住了:花漫语?她、她不是成了植物人了吗,什么时候苏醒来到玛雅新城的?
要是花漫语是别人的话,韩放也许还不会有当前这种心惊的感觉。
可这个女人偏偏是花漫语!
柴慕容虽说对韩放的态度不咋的,并且在庆岛时狠狠的讹了他一下子,但不管怎么说,当年他也是差点爬上她的床,两个人之间多少算是多少的有些小暧昧吧,这也是韩董不怎么怵头柴大官人的主要原因。
可是花漫语呢?
她可是被花老爷子誉为’毒瘤‘的猛女,行事作风狠辣,心机深沉,当年谢妖瞳才和楚扬传出一点点的绯闻,她就派人去搞暗杀了,而且柴家的哄然倒塌,也有这个娘们的一大部分’功劳‘,由此可以看出这个女人绝对是不能招惹的。
韩放诚然没有和花漫语打过交道,但对她的恶名,却是早有耳闻的。
所以呢,在看到这个妞儿原来是花漫语后,被韩放掩藏在心底的不满,也瞬间消逝,马上就做出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哎呀呀,原来是花总呀‘喜花总,贺喜花总,你终于康复如初了。”
刚才韩放在向柴慕容伸出手,表示善意时,就被直接无视掉了,所以在面对比她更不给人面子的花漫语时,他连握手的想法都没有升起过。
面对笑容如春风般的韩放,花漫语的嘴角只是微微动了动,代表了欢迎的’笑‘之后,随即就淡淡的说:“谢谢韩董的关心啊,请坐。”
“你又不起来,我敢坐在你身边啊?”
韩放心中这样说了一句,随即笑眯眯的摇摇头:“不了,不坐了,我在来时的路上,可是坐了一路车的,现在还是站着吧。”
第1611章 韩放的来意!
花漫语假如真心让座的话,那么她就不会在韩放咳嗽后才抬起头,更不会屁股不动一些的让人家坐下。
韩放才不是傻瓜,马上就从柴慕容和花漫语的表现中看出,这俩女人要给他个下马威了。
于是呢,韩放就在花漫语请他坐下时,很矜持的笑笑说:“呵呵,我觉得还是站着好,可以趁机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血脉。”
“嗯。”花漫语也没有再虚让,只是点了点头后,就继续低头看书了。
刚才就说了,在来之前韩放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该怎么样应付楚扬和柴慕容。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花漫语竟然也会在这儿!
别看花漫语在华夏商场上,是以冷傲和美艳与柴慕容并驾齐驱的,但那只是一般人对她的看法而已。
实际上嫩,韩放对她的行事风格还算是了解的,知道这个娘们好像没有她不敢做的事儿,所以他宁可面对楚扬,也不愿意和花漫语交涉什么,尤其是今天他来的目的,还带有一丝丝的挑战性……
可不管怎么说,现在花漫语赫然出现在这儿,韩放总不能绅士般的一抬右手,请她到外面凉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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