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韩放被花漫语的突然出现,给搞得有些方寸乱了时,柴慕容说话了:“呵呵,既然韩董喜欢站着,那你就站着吧。”
这话怎么说呢?谁还喜欢站着说话啊……韩放心中很郁闷的回答了一句,随即看向那个差点成为他女人的柴慕容,笑着说:“呵呵,能够同时见到华夏商场上的’南慕容、北漫语‘,这对我来说已经最大的荣幸了……咳,柴董,我这次来,是专门为了新城的建设,而出一份力的,希望柴董能给我这个机会。”
在得知韩放来到玛雅新城后,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都以为他来这儿就是为了租借一块地皮的。
可现在韩放说出的话中,却没有这个意思,而是透着他要在新城建设中插一脚的意向。
这个突来的意外,让柴慕容的黛眉顿时一皱,就连花漫语那轻轻颠动的脚尖,也随即停了下来。
柴慕容的反应,早就在韩放的意料之中,所以人家孩子在说完话后,就一脸和蔼微笑的站在当场,没有继续在说什么。
是谁给了韩放这样大胆子,竟然让他敢来这儿插一脚……柴慕容双眼微微的眯着,盯着韩放看了十几秒钟,这才抓起桌子上的签字笔,淡淡的说:“韩董所说的话,我怎么有些搞不明白呢?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你最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千万不要拐弯抹角的。”
韩放微笑道:“好,既然柴董这样说了,那我也就开门见山吧。我这次来玛雅新城工程现场,并不是像那些跨国集团那样,为了租借某块地皮、建厂而来的。我来这儿的真正意思,就是希望能够让长风集团,参与到玛雅新城中,成为握有一定股份的股东,共同建设新城更加美好的……”
不等韩放说完,柴慕容就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什么?韩董的意思,是不是要效仿楚扬集团,成为玛雅新城的决策者呢?”
韩放坦然点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了,我所求的股份并不是太多,最多占有百分之五罢了,而且我的投资,也会物有所值……”
又是不等韩放说完,花漫语就冷冷的再次打断他的话:“韩放,你是个什么东西,你的长风集团又是什么东西?如果你现在承认你脑子被门挤了的话,我还可以理解你这些都是胡说八道,但你看上去应该很清楚。我很纳闷,你到底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让你说出这样的话?”
柴慕容现在虽说是楚扬的大老婆,但因为某些客观原因,她在韩放提出这个异想天开的要求后,拒很惊诧、很不满,但在说话时,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貌,也算是淑女的谈话方式了吧…
但是花漫语却没有丝毫的直接客气,直接责问韩放是什么东西了。
假如这个女人不是花漫语的话,韩放就算碍于绅士风度,也会怒目相识的:娘西皮的,你懂不懂的尊重人啊?
可就因为说这些话的人是花漫语,所以就算韩放再生气,也不敢做出那样的姿态,只是无伤大雅的笑了笑,淡淡的说:“我韩放是不是个东西,还不劳花总断定,但我这次来这儿寻求合作,并不仅仅代表着长风集团。”
“哦,那你说说,你这次前来,还代表着哪方势力?”
柴慕容一脸不屑的说道:“看来韩董最近应该不在华夏,难道不知道国内政坛的风云变幻么?”
今年的十一月26号,楚家的第二代领军人物楚勇成功登顶,至此楚家在华夏彻底有了一览众山小的资格。
而玛雅新城的出现,则是由整个楚系运作,才由楚扬亲自建设的浩大工程,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就不会来打这儿的主意。
可是早就和谢妖瞳离婚,失去了京华谢家庇护的韩放,这时候却屁颠屁颠的跑来,嚷着要参股……所以柴慕容才讥笑他:哥哥啊,你懂不懂现在华夏是谁说了算啊,就敢大言不惭的跑来要求参股,不管你是受到谁的支持,好像你都是麦糠擦屁股——找着不利索啊!
韩放能够成为一大型企业的董事长,智商那肯定是没得说,自然能够听出柴慕容这句话中的威胁意思。
可是韩放既然敢来,肯定早就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所以只是微笑着回答:“呵呵,我只是一个商人。商人的天职就是追求利益,所以我不是太关注政治的,但我也知道当今总书记是谁,可这和我要求参股有什么牵扯呢?不能因为楚扬的身份有些特殊,国家就会对打击我一个正经合法商人吧,别忘了这是个法治社会。”
韩放眼角瞥见花漫语放下了架着的二郎腿,看样子又要出言不逊后,紧接着又说:“柴董能不能允许我把话说完后,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柴慕容寒着脸的点点头:“你说。”
虽说花漫语认定她最终才是玛雅新城的主宰者,不过现在的老大却是柴慕容,所以她就算现在想收拾一下韩放,也得听从老大的命令。
韩放在屋子里走了几步,缓缓的说:“其实刚才柴董说的也没错,我最近的确不在华夏,而是去了越南。”
……
在庆岛时,韩放被楚扬硬生生的讹诈了天上人间分部,可算是吃了大亏了。
回京后的韩放,在郁闷的的几乎要死时,敲公司在越南有笔很重要的业务,需要他这个董事长亲自去交涉,于是他就抱着出去散散心的心态,很快就飞去了越南。
就在华夏的换届大选当前,越南当局已经尘埃落定。
越南共产x党领袖阮文运,成功竞选为总统(现实中的越南,好像也是总书记,但为了区别华夏,所以暂时称为总统,希望大家别介意),成为近三十年来的第一位越共总统。
阮文运当权后,自然要按照竞选当前的演说,加强国内的经济建设了,并迫于国内局势因为南海利益问题,与原先支持他的华夏楚系之间,出现了不小的裂痕……这种情况对于政治来说,是再也正常不过了,更何况越南人也一直都是以’白眼狼‘而著称的。
虽说阮文运因为国家利益,而与楚系出现了裂痕,但他却很清楚:越南要想发展,离开比邻的华夏那是绝对死路一条,于是就一方面喊着国家利益为重,而另外一方面,却在暗自积极寻求来自华夏商业上的资源。
而这时候,韩放就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阮文运的视线中。
对于韩放,阮文运的智囊团也是经过详细研究的,知道他的长风集团曾经得到过京华谢家的支持,在华夏和云水集团(现在的楚扬集团)、漫天实业并称为三驾马车,属于很有实力的超大型跨国企业。
虽说近来长风集团的业绩出现了下滑趋势,但对正处于越南这个发展中国家来说,仍然无疑是个商业上的庞然大物。
迫切希望和大型企业合作的越南,能够在抛弃政治原因的情况下,与长风集团合作,这对越南经济来说肯定有着相当的帮助。
于是呢,阮文运就在得知韩放出现在越南后的第一时间,接见了他,并拿出了足够的诚意:只要长风集团能够把发展中心逐渐迁移到越南,越南当局不但会给他最优惠的政策,而且、而且阮总统还会把他刚刚在美国大学毕业的宝贝女儿——阮灵姬,介绍给他。
韩放在和谢妖瞳离婚后,在华夏都算得上是超一流的钻石王老五,更何况在经济落后的越南呢?
无疑更是了不得的、的王老五了。
而阮文运为了政治利益,才决定把他的独生女儿阮灵姬,介绍给韩放,就是希望能够以联姻的形式,来谋取到长风集团的支持,帮着越南发展经济,籍此来巩固他在越南的地位。
自从华夏大汉以来,就有以’和亲‘来安邦的政策了。
华夏现在的政治世家,更是为了自身利益,频频的给子女政治联姻,这也不是多稀奇的事。
既然华夏早就用这种方式来谋取利益了,为了巩固自己地位的阮文运,又有什么舍不得自己女儿的呢?
第1612章 天真!
阮文运想把自己女儿许配给韩放,是经过一番详细考虑的。
根据智囊团的调查结果:阮灵姬要是和韩放走到一起的话,有百利而无一害。
更何况韩放本人,看上去也是那样的成熟、成功。
说实话,依着韩帅哥的条件,就算阮灵姬是当今越南总统的独生女儿,俩人要是能走到一起的话,也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的很。
不过,对于阮文运暗示出来的好意,韩放却不怎么感冒。
的确,现在韩放在国内混得的确不怎么样,甚至现在还很受气,可是他在越南人面前,还是有着很大的优越感,觉得就算在华夏找个一般的幸碧玉,应该也比阮灵姬这个总统女儿,要顺心很多。
可韩放心中所想的这些,为了企业的发展,并没有在表面上显露出来,只是答应要和阮灵姬当做普通朋友,先试着交往一下。
存着要和那个越南第一公主试着交往一下的韩放,在看到阮灵姬后就震惊了:原来这个女孩子是这样的漂亮!
虽说因为人种的关系,越南女人普遍的都是又矮又黑又瘦的,但阮灵姬却像是个另类:除了个头稍微矮一些,大约也就是一米六多一点吧,但她的皮肤却没有那么黑,而且相貌气质,更是不输给国内那些大家闺秀。
在看到阮灵姬的第一眼,韩放就心动了,觉得她的出现,就是老天爷在他先后失去谢妖瞳、柴慕容这两大美女后,给他的一个补偿。
更何况,阮灵姬在越南又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公主,如果韩放能够和她结为秦晋之好,那么对他本人和事业,肯定会有着巨大的改变。
不过,让韩放感到很郁闷的是:就在他很开心老天爷又送来一天使补偿他的时候,阮灵姬却在俩人独处时,告诉了他一个很沮丧的事实。
阮灵姬是这样说的:“韩董,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男朋友,并和他有了夫妻之实。这次我来和你试着交往,完全是迫于父亲的压力,就算最终不得不嫁给你,但我们也不会幸福的,毕竟我爱的那个男人,不是你。”
听到阮灵姬这样说后,韩放心中就别提有多么窝囊了:怎么着老天爷,你这是啥意思嘛,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又顺眼、又有地位的女人了,你干嘛还要让她心中有另外一个男人啊,这不是特么的故意玩我呢?
心中窝囊归窝囊,可韩放却不敢表露出来,毕竟阮灵姬在越南可是第一公主,而且长风集团现在这边也投了不少的资产,要是真得罪了她,那绝对是得不偿失的,所以他只是很伤感的笑了笑,就表示俩人看来只能做好朋友啦。
阮灵姬的老子既然是阮文运,出生在越南的政治世家,那么她从小就被耳濡目染,当然很清楚韩放对她老子的重要性,更知道她要是直言不同意的话,就会受到更大的压力,说不定马上就会被逼着和他完婚。
还有一点就是,在看到韩放脸上流露出的真实伤感后,阮灵姬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于是就在仔细考虑了很久后,主动找到他,说要做一番交易:让韩放在表面上和她交往,借此瞒过阮文运。
而做为对韩放的抱歉,阮灵姬则给他介绍一个在华夏很有本事的人,算作是回报。
本打算不鸟阮灵姬的韩放,听她这样说后,马上就来兴趣了,他很纳闷这个丫头会认识什么有本事的华夏人,于是就追问那个人是谁。
阮灵姬脸色红扑扑的,低声说道:“他叫楚扬。”
韩放当即浑身一哆嗦:“啥,楚扬?哪个楚扬?”
“就是你们华夏京华楚家的楚扬啊,我已经和他、和他很要好了。”阮灵姬一脸怀念神色的,低声说出了她和楚扬之间的那些破事。
当阮灵姬坦言相告已经伺候了楚扬好多天后,韩放就觉得老天爷的确是故意捉弄他:原来这个人,竟然真是给他戴上一顶绿帽子(在韩放心中,谁睡了谢妖瞳,谁就是那个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又抢走柴慕容、让他又恨又怕的楚扬!
阮灵姬不提到楚扬还算了,一提到这个家伙的名字,韩放在又嫉妒又愤怒之后,刚想拍案而去,但却又忍住了。
韩放脸色阴沉的琢磨了片刻,马上就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于是就斩钉截铁的说:“假如你爱的那个男人是别人的话,我肯定会成全你的。但是那个男人是楚扬嘛,嘿嘿,我是铁了心的要按照阮总统的意思去做了!”
阮灵姬当即大吃一惊,连忙追问这是为什么。
于是,韩放就一脸痛苦的,把他遭受到楚扬的欺负,夸大的叙述了一遍,末了还说:“就是这个楚扬,仗着身后有大背景,抢了我的老婆,又夺走了我苦苦追求的女朋友,还在不久前讹了我一处产业!是,在华夏我肯定对他是毫无反抗之力,但现在你出现了,而且我们的事情还是阮总统一手促成的,我有什么理由还要为他着想呢?”
阮灵姬说啥也没想到,韩放和楚扬之间,竟然有着这么大的过节。
而且她更清楚:现在老爸和楚家渐行渐远,假如知道她爱的是人楚三太子后,根本不用问就会高举双手投反对票的,会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的,让她马上和韩放完婚。
别看阮灵姬看上去七窍玲珑的,可要是论起心机来,她和韩放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就算是被他给卖了,也得帮着数钱的。
看到阮灵姬脸色大变不知所措的样子后,韩放就知道时机成熟了,于是就柔声说:“当然了,我也不是那种非得拆散别人的恶人,说白了我只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罢了。只要有足够的利益,我还是会乐于成全你们的。你可千万别以为我别有用心,因为楚扬也太欺负人了!”
听出韩放话中的转机后,阮灵姬赶紧追问:“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成全我们呢?”
韩放马上就回答:“我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为我谋得利益,也能检验你在楚扬心中的地位。假如他为了你能答应我一点小条件的话,那么我会竭力促成你们两个。可要是他不同意的话,那就证明你在他心中,根本比不上放不下的利益,你还是对他死了这条心,我们试着真诚的接待对方吧。”
为了爱情,能不能放弃那些虚无的利益,这是爱情经常接受的考验之一,在世界各地都有着很真实的市场,阮灵姬很明白这一点。
所以呢,在听韩放这样说后,心地单纯的阮灵姬根本没有多想,马上就继续追问该怎么办。
韩放看到阮灵姬入套后,内心暗暗高兴的说:“很简单,楚扬现在华夏西域省开辟了个玛雅新城,这件事你应该早就听说过了吧?”
在2012年的12月21号那天,玛雅人要把主要产业挪到华夏西域省的大举动,玛雅新城开始建设的事,早就在世界上闹得沸沸扬扬了。
对这个消息,阮灵姬自然听说过,但她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楚扬在运作,在惊讶之余才傻呼呼的回答:“是啊,我早就听说过了,只是不知道是他……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或者说,我该怎么才能知道他到底看重不看重我呢?”
韩放很干脆的回答:“很简单,到时候你同我一起去西域省,我会当面向他提出要参股的要求,这些商业上的运作,我就不和你细说了,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不过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贪婪无度的,顶多也就是在里面某点小利益,借此替你检验一下楚扬到底是不是真在乎你。”
虽说阮灵姬很单纯,很天真,但她也能从韩放这些话中,看出他是在利用她,谋取利益。
不过阮妹妹却不怎么在乎,因为阮文运把她介绍给韩放,不也是为了利益吗?
既然左右都是为了利益,而阮灵姬也没有选择的权力,于是就在沉默很久才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对他(楚扬)提出的要求,不能太高,我怕他为难。”
看到阮灵姬这时候了,还在为楚扬着想,韩放心中更不是滋味儿,也更加坚定了信心:根本不用问,楚扬也不会因为一个越南女人,就让我插一脚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同意,柴慕容等人也不会同意的。不过这样也好,我敲让她死心塌地跟着我。哼,只要有阮文运的大力支持,我混得肯定要比现在还好的。
打定好主意后,韩放就像阮文运找了个借口,带着阮灵姬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华夏西域省。
……
既然是抱着没打算成功的心思来这儿的,所以韩放在向柴慕容和花漫语讲起这些事儿时,脸色很是坦然,一点羞愧的意思也没有。
听完韩放的这些话后,饶是柴慕容和花漫语都算是那种出名的厚脸皮了,但这时候也被韩董给雷到了:世上竟然有比楚扬还不要脸的男人!而且还不如俺家楚扬呢,人家虽说是不要脸,但也不会这样赤果果的啊!
的波的波的说了这么多后,韩放就感觉有些口渴。
但他也知道,要想指望柴慕容或者花漫语给他接水喝……这辈子是别想了,于是人家就很实在的走到饮水机前,拿起一个纸杯接了一杯水,几口说完后,就顺势倚在了饮水机前:不但口渴,而且站的双脚也累啊。
韩放很清楚,不管是柴慕容还是花漫语,应该都知道阮灵姬和楚扬的关系。
第1613章 缺德事!
有时候,韩放还是很佩服楚扬的。
这小子身边有柴慕容、花漫语这样的顶级美女,可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到现在仍然活的好好的。
但是韩放却不行,当年保养了个小三,搞得谢妖瞳差点做掉他。
真是人比人得死啊,看看人家楚扬的女人们,在听说又多了个阮灵姬后,一点意外的感觉都没有,唉,人家是怎么玩的啊……韩放心中哀叹了一声,却不知道柴慕容等人,早就知道阮灵姬的存在了,只是好整以暇的倚在饮水机前,心中在盘算即将面临的情况。
柴慕容和花漫语面面相觑了片刻,脸上的鄙夷神色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玛雅新城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允许有外来人参股的,这是一个铁的事实。
可要是不答应韩放的话,那么阮灵姬就会以为她在楚扬心中,比不过那些利益,会在失望之余嫁给韩放。
假如真是这个结果的话,韩放肯定会大肆渲染,到时候楚三太子没面子还倒是次要的,关键问题时他身边的这些女人们,心中会怎么想呢?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大家到时候也会说:look,这就是我们爱的男人啊,为了利益都不要他爱的女人了!唉,他今天可以为了利益置阮灵姬于不顾,那么日后肯定会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把我们也这样毫不留情的蹬掉啊,可悲了个比的!
依着柴、花两个女人的智商,都在第一时间就看出了韩放次来的恶毒意思:借助楚扬的拒绝,来把被迫的阮灵姬(来自阮文运的压力),推到他的怀中,而且还能利用这件事,让楚三太子赚个薄情寡义的名头。
韩放此举,在抱得美人归的同时,还狠狠的打击了楚扬,可谓是一举两得。
说实话,在洞悉了韩放的险恶用心后,依着柴慕容和花漫语的意思,真想大喊一声:来人啊,关门放狗!
可问题时,当前这件事可不是暴力能解决的。
况且现在韩放又是打着’投资商‘的旗号来的,不管行不行,都不能用暴力对付人家的。
那么,该怎么化解韩放的这一招攻势,在楚扬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柴慕容坐在大班椅上,手中的签字笔慢慢的转动着,而花漫语则后脑仰在沙发上,眼珠子叽里咕噜的来回转,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等了最少得有五分钟吧,韩放这才放下手中的纸杯,慢悠悠的走到了屋子中央说:“柴董,花总,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最好让楚扬亲自来下决定才行,毕竟他亲自出面,才能给阮灵姬一个满意答复的。”
“楚扬有事外出已经好多天了,现在还没有回来,韩放,阮灵姬现在哪儿?。”柴慕容说着站了起来,提出要见见阮灵姬。
既然楚扬暂时不在玛雅新城,那么柴慕容理所当然的要见见阮灵姬,和她亲自交谈一番。
韩放早就算到柴慕容要见阮灵姬,于是就微笑着说:“她就在外面的车子里坐着,随时等候柴董的召见。”
柴慕容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后,说:“嗯,那好吧,你可以出去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了。”
韩放本以为:柴慕容会让他把阮灵姬带进来的,毕竟他现在还是阮文运相中的’女婿‘,可他真没想到竟然被人家就这样赶出去。
顿时,韩放脸上就闪过一丝恼怒之色,但随即就笑呵呵的说:“好吧,那我就先出去了,告辞。”
韩放说完,也不再要求什么,转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等韩放走出办公室后,柴慕容才低声叹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问花漫语:“漫语,你觉得当前该怎么做?”
花漫语无声的冷笑一声,淡淡的说:“这有什么难的?韩放既然敢向这边伸手,那就剁断他的爪子!”
“剁断他的爪子?”
柴慕容一呆,随即明白了花漫语的意思:韩放不是想仗着阮灵姬来要挟这边吗?那么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直接做掉就是了!
花漫语把膝盖上的书放在沙发上,站起来说:“对。反正现在是频临边境的地方,路上出点什么车祸等意外也是很正常的,就算有人怀疑他是被我们弄死的,又有谁抓到证据了?”
“你这个娘们果然是心狠手辣的很。”
柴慕容望着一脸杀气的花漫语,喃喃的说:“可是阮灵姬呢?”
对柴慕容的’赞叹‘,花漫语不置可否:“哼,这算什么,谁让他这样卑鄙了?至于阮灵姬更好办了,我们等她进来后,就说已经和楚扬联系过了,让她在这儿逗留几天,以后再处理,眼下是要让韩放和他那些手下马上’上路‘算了。”
别看柴慕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但对于杀个把人这种小事,她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更何况花漫语也说得对:韩放要是真被弄死的话,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的,谁让他敢向这儿伸手来者?
当然了,韩放毕竟身份在这儿摆着呢,他要是就这样一命呜呼了,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不过柴花俩妞,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些。
“好,既然他不仁了,那就别怪我们不义,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
柴慕容又冷静的琢磨了片刻后,才咬牙下定了决心:毕竟,杀一个曾经苦苦追求过自己的男人,这感觉好像不怎么样,有些下不得手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柴慕容终于下定决心后,花漫语眉开眼笑的说:“嗯,这样才对,无毒不女人嘛。你现在就可以安排人了,我负责引开阮灵姬……”
不等花漫语说完,柴慕容就打断她的话:“喂,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杀人的主意是你说出来的,你干嘛要让我负责呢?别嗦,我去搞定阮灵姬,你和肖纪中他们去对付韩放。”
刚才看起来和柴慕容还同仇敌忾的花漫语,这时候也不愿意了:“哎,我说柴慕容,你现在还是玛雅新城的主人好不好?我只是负责给你出谋划策,但我绝不会做这种有损阴德的事。你应该还记得陈怡情曾经警告我的那些话吧?为了扬风的安危,我以后必需得行善才行,断断不能杀生的!”
柴慕容冷笑道:“哼哼,你为了你儿子要积阴德,那我呢?我眼看活不了多久了,自然更得为我儿子积德了!没说的,你既然承认我是这儿的老大,而且主意又是你提出来的,那么你就得遵从我这个老大的命令,去做这件事才行。”
花漫语摇的个脑袋好像拨浪鼓那样:“我才不做这缺德事呢!”
“我也不会做的!”
“我更不会做!”
“哼,没担当的臭女人!”
柴慕容和花漫语齐声说出最后这句话后,齐刷刷的一楞,随即同声大笑起来。
笑完了后,柴慕容擦了擦嘴角:“那你说,我们该怎么?”
花漫语吸了下鼻子:“其实也不一定非得我们去对付韩放,毕竟楚扬的女人也不是我们俩。”
柴慕容一拍双手:“对呀,可以让叶初晴她们去做啊。”
“是极,是极,你赶紧打电话安排吧。”花漫语是大点其头。
柴慕容翻了个白眼:“你为什么不打电话?”
花漫语回答:“因为我是在你的领导之下啊。我可以拒绝你给我下的有损阴德命令,同样也不会替你传达这种事儿。”
“草,看着你那张的上下翻飞的嘴,真恨不得把你满嘴牙齿打掉,狠狠的用那个啥捣鼓一小时!”柴慕容气急之下,显露出了粗俗的原型。
马上,花漫语就被弄得面红耳赤,刚想反唇相讥,却在顿了顿说:“算了,我们俩人在这儿窝里斗什么呢,还是把其他人都叫来商量一下再说吧。至于那个韩放,先派人看守起来,让阮灵姬直接参加我们的会议,大家详细商量一下不就得了?唉,老娘我好不容易的才醒来,说啥也不会亲自去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了。柴董,您老人家在这儿稍后,老娘我去亲自通知叶初晴她们,过来参加本年度的第一场常委会。”
花漫语说完,不等柴慕容说什么,就双手捏着裙边的走出了办公室。
“什么鸟几把人啊,有胆说没胆干的孬种。”
等花漫语走出办公室后,柴慕容才低声恨恨的骂了一句,随即摸出手机,刚想试着联系一下杳无音信的楚扬,却在黑色的手机屏幕上发现,自己的额头上好像突然多了个小痘痘。
柴慕容在早上起床洗脸时,根本没有发现脸上有什么小痘痘。
可是现在,她却从手机屏幕上看到了,于是就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
“啊!”柴慕容的手刚摸到额头,忽然轻叫一声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才她用摸到本来很光洁的额头上,才发现仅仅过了一个上午的工夫,上面就多了十几个小痘痘,其中一个特别大,正是刚才从手机屏幕上看到的那一个。
有人说,女人爱惜自己的容颜,胜过爱惜自己的生命。
这句话是一点也不假的。
就拿柴慕容来说吧,按说她顶多还有大半年的活头了,别说是脸上长几颗小痘痘了,就算忽然长出一块青色胎记,她还有必要在乎这些吗,反正就算她再漂亮,也无法战胜那个该死的绝症。
可是,她在发觉额头忽然多了些小痘痘后,还是被吓了一跳,赶紧的放下手机,绕过桌子急匆匆的走进了洗手间。
柴慕容站在洗手间的璧镜面前,靠近了向额头上看去。
第1614章 有什么难的!
柴慕容靠近了洗手间墙上的镜子,向额头上看去。
在柴慕容那本来很光滑的额头中中央,现在很突兀的,长出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粉白色小痘痘。
在它的周围,还有十几个好像随时都会膨胀的小一些的。
用手轻轻摸索这额头,柴慕容喃喃的说:“真是奇怪,干嘛忽然之间长了这么多小东西呢,难道是大官人的人品大爆发,又迎来了第二青春期?”
女孩子脸上长小痘痘,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柴慕容现在早就不是女孩子,而是娘们了……她现在忽然长了这玩意,很可能是因为某些外在原因所致,比方吃了什么刺激性的食物,或者花粉过敏等。
皱眉思索了老大会儿,柴慕容也没想到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于是就洗了一把脸,擦干净后刚想再观察一番时,就听到外面有开门声传来,接着花漫语的声音响起:“阮灵姬,你随便坐吧,来到这儿也别拘束,就当来到你自己的家里吧。”
的确,额头上忽然长出十几颗小痘痘固然让人很不爽,可它们和那个让人讨厌的韩放相比起来,重要性貌似还差了一些,于是柴慕容急匆匆的擦了擦脸后,暂时把这些小东西放下,走出了洗手间。
柴慕容走出洗手间后,办公室内的沙发上已经坐了四个女人:花漫语、南诏戏雪、叶初晴和坐在最靠门边的阮灵姬。
当初为了楚扬风,阮灵姬也曾经被柴放肆挟持到格鲁吉亚,后来被胡灭唐、叶初晴救出后来到了冀南,在那时候,她就和花漫语等人相识了,所以还算是互相熟悉吧,也没有很大的拘谨。
刚坐在沙发上的阮灵姬,刚想回答花漫语的话时,就看到柴慕容从洗手间走了出来,赶紧的又站了起来。
前面早就说过了,柴慕容在搞得人家周糖糖流产后,不管是叶初晴还是南诏戏雪,都对她有了隐约的敬畏感,所以在看到阮灵姬站起来后,她们两个也跟着站了起来。
而花漫语呢,本想安坐在沙发上不动弹的,但其他三个妞儿都起来了,她要是再不站起来的话,那显得也未免太不尊重老大了,于是只好微笑着抬了抬屁股,接着又坐了下来。
“大家坐下就是了,也没有外人,何必这样客气呢,像花副总这样实在不好吗?”柴慕容淡淡的笑着,瞥了一眼阮灵姬,走到了办公桌后面。
花漫语听后,马上就翻了个白眼。
在两年多前的时候,阮灵姬就已经和柴慕容相识了,那时候是在京华,俩人和谢妖瞳一起,都被职业杀手绑架到了高楼平台上,要不是楚扬的话,她们也许早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她们俩人也算是患难之交了。
拒阮灵姬早就和柴慕容共患难过,也都称得上是楚扬的女人,按说大家也勉强算是姐妹儿了。
可阮灵姬在柴慕容从洗手间内出来后,不知道为啥就感到了莫名的紧张,赶紧的站了起来,这可能是天底小三在看到正牌时,都会有的心理吧?
轻描淡写的讽刺了一下花漫语后,柴慕容坐到了大班椅上,身子微微后仰的抬起头,看着阮灵姬等人。
站着的三个妞儿,等柴慕容坐下后,这才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
习惯性的抓起签字笔,在手里来回的转了两圈,柴慕容微笑着对阮灵姬说:“阮秀,很久不见,比起第一次见你时漂亮了很多啊。”
阮灵姬赶紧的笑笑:“柴董你过奖了。”
“嗯。”柴慕容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随即开门见山的说:“大家都算是老熟人了,而我习惯了说话不藏着掖着,那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阮灵姬点点头:“柴董请讲。”
柴慕容手中急速转圈的签字笔一停,问道:“我相信阮秀应该会坦言相告,你和韩放一起来新城的目的吧?”
“这个……”阮灵姬犹豫了一下,这才回答:“是的,我会有什么说什么的。”
柴慕容点点头:“嗯,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
“我这次和韩放一起来,是瞒着我爸爸的。”
别看阮灵姬是越南的第一公主,但在柴慕容面前,她却有种’高山仰止‘的渺行,就像那些刚进入大城市的乡下妹子那样,语气里带着紧张的,把她为什么和韩放一起来玛雅新城的原由、目的,都详细的讲述了一遍,末了才说:“柴董,请您相信我,我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在阮灵姬讲述这些事时,柴慕容就曾经和花漫语交换过两次眼神。
等阮灵姬说完后,她们再次互相看了一眼,轻轻的点头,达成了某种默契:嗯,看来韩放所说的那些都是真得,这个孩子也不算是被他利用,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印证她心中所谓的爱情。只是,她想的也太简单了一些,根本不明白玛雅新城是一个绝不允许任何别人染指的存在。看来,这次只能把韩放悄悄的做掉了。
通过眼神的交流,柴慕容和花漫语拿定主意后,就笑着对阮灵姬说:“阮秀,相信你也该很清楚,我们在坐的几个,都是给楚扬打工的,呵呵,我这样说可没什么谦虚,因为这是事实。所以呢,你和韩放所提出来的这些要求,我们都不能作主,一切只能等他回来后再下定断。”
阮灵姬在来到玛雅新城之前,就一直没有看到楚扬,但却没好意思的向别人打听他的消息,此时终于抓住了机会,于是就赶紧的问道:“楚扬他没有在玛雅新城吗,能不能告诉他去哪儿了呢?”
柴慕容笑了笑:“他已经出去很多天了,假如不发生特殊的意外,相信他在这两天就会回来的,所以我想替他邀请阮秀在这儿逗留几天,等他回来后再谈论这个事情,这样也避免了你的再次奔波,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呢?”
阮灵姬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就点点头说:“好啊,那我就在这儿等几天好了。”
“呵呵,那我先让人安排你去休息。”
看到阮灵姬答应的这样痛快后,柴慕容也很高兴,从椅子上站起来刚想叫人,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哎,对了,阮秀,还有一件事我得和你讲明白,以免发生什么误会。”
阮灵姬也跟着站了起来:“柴董请说吧。”
柴慕容语气严肃的说:“玛雅新城的存在,虽说不是什么国家最高机密,但在还没有完工之前,还是不希望有陌生人在工地上走动的。当然了,阮秀是我们的朋友,肯定不是陌生人了,不过和你一起前来的韩放等人,要是和你一起留下的话,那未免不合适。”
阮灵姬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听柴慕容这样说后,只是稍微一沉吟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当即说道:“这个问题很简单,我可以去和韩放说一句,让他们在楚扬还没有回来之前,暂且去外面的城市等几天,或者让他们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吧。”
“嗯,这件事由你去说最好了。”
柴慕容耸耸肩,随即对着门口大声说道:“上官,你进来一下。”
站在门口的上官灵,闻言快步走了进来。
柴慕容指着阮灵姬,说:“上官,这位是来自越南的阮秀,她要在这儿暂赘天,你负责安排一下她的住宿问题。嗯,现在你先陪着她去办点事,让阮秀按照她自己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好的,阮秀,请。”上官灵答应了一声,当先走出了办公室。
“谢谢柴董,谢谢花总,谢谢。”阮灵姬一脸感激的向柴慕容等人,挨个道谢后,才走出了办公室。
“唉,韩放恐怕没有想到,阮灵姬虽然配合他来这儿’淘宝‘,但他忘记了热恋中的女孩子,是最容易改变想法的。”
等阮灵姬走出办公室后,柴慕容绕过桌子,望着门口冷笑了几声,随即问皱着眉头的叶初晴和南诏戏雪:“刚才阮灵姬所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听了后是怎么想的呢?”
“哼,韩放这是在利用阮灵姬对楚扬的痴情,故意来这儿捡便宜,或者说是恶心人呢!”
叶初晴愤愤的站了起来,刚才在阮灵姬叙述时,要不是南诏戏雪几次拽她的衣襟,她早就站起来发表自己的愤慨了。
看了一眼仍然安坐在沙发上的南诏戏雪,柴慕容淡淡的说:“是啊,刚才我和漫语也说过了,他这样做就是在利用别人,来达到他所希望的目的,这种人的确是太可恶了。南诏副总,你现在也是楚家的一份子了,你也发表一下意见,说说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南诏戏雪闻言站了起来,不温不火的回答:“我没什么可说的,只能会双手赞成几位姐姐的最终意见。”
真是个滑头,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对此事袖手旁观么……柴慕容不满的看着南诏戏雪,在心里嘀咕了一声。
而南诏戏雪呢,仍然是一副天真无邪的笑脸,仿佛就是一不谙世事的孝子,这让柴慕容更加的郁闷,在和花漫语偷偷交流了一下眼神后,对叶初晴说:“初晴,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要是让叶初晴出去执行某项任务,她肯定能做到最好,毕竟人家的专业是那方面。
但要是让叶初晴和柴董、花总、南诏副总这些妞儿玩心机的话,那么她应该比单纯的阮灵姬强不了多少,所以根本没有多加思考,就语气阴森的答道:“这有什么难的?!”
第1615章 傻瓜!
祝大家周二愉快!
……
花漫语和柴慕容,在刚开始提议让别人也来商量事儿时,就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某个妞儿了,根本没有想到让南诏戏雪出马。
所以呢,柴慕容在装腔作势的问了南诏戏雪一句后,马上就问叶初晴该怎么办了。
叶初晴阴森森的一笑:“这有什么难的,韩放既然有持无恐的来找好处,那我们就给他一个吃不了的好处就是了!”
就算是傻瓜,这时候也能从叶初晴的这些话中,听出她对韩放动了杀心。
叶初晴的话音刚落,一直没有说话的花漫语,就啪嗒一拍双掌,大声叫好:“好!初晴说的好!早就听说初晴在龙腾中也是不让须眉的巾帼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柴董,我觉得这件事,最好是交给初晴去全权处理,而我们几个就做她坚实的后盾,不管这样做的影响有多大,我们到时候一起承担就是了!”
柴慕容也当即大点其头:“嗯,漫语说的很对,看来我们四个人中,也唯有初晴能有这样的胆量了。事不宜迟,初晴你这就放心大胆的去做,事成后所有的后事安排,我们几个会处理好的,你别担心。”
得到柴慕容和花漫语的大力称赞后,叶初晴一张小脸马上就笑得和朵花儿似的了,很自得的点点头:“嘿嘿,不就是让韩放出点意外吗?你们放心吧,不是咱吹牛,对这方面我是当仁不让的专家,你们就瞧好吧,只要韩放一离开新城,那就是他踏上末路的不归之路。行了,我这就是去安排,反正你们做好应对后事、以及向楚扬解释的准备就行了。”
叶初晴说完,昂着胸膛的大踏步走了出去。
这下再也不用有损阴德了,看来圈子里有个打打杀杀的猛人,也是不错的……柴慕容看着花漫语,俩人会心的一笑后,随即对看上去有些惊诧的南诏戏雪说:“南诏副总,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只要抓好新城建设就是了。”
“柴董,我明白,那我这就去忙了,72号工地今天正式破土动工的,我这就过去看看。”
南诏戏雪微笑着,对柴董和花总点点头后,步伐沉稳的走出了办公室。
南诏戏雪走出办公室后,抬头看了一眼在远处车前还在说什么的韩放、阮灵姬等人,在心底暗暗的叹了口气后,随即走向了自己车子停着的地方。
南诏戏雪得到通知赶来后,车子停在了叶初晴的那辆军用吉普车旁边。
她在走过来的时候,孙斌和李金才俩人站在吉普车门口,正在和坐在车里的叶初晴小声的商量着什么,看到南诏戏雪后,俩人笑了笑,随即快步走到他们的车子前,上车启动车子向新城外围方向驶去。
南诏戏雪扭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方向,稍微犹豫了一下,对坐在车里正在拨打电话的叶初晴说道:“初晴姐姐,我有些话想告诉你,你最好……”
说到这儿后,南诏戏雪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刚才在办公室内,在看到柴慕容和花漫语对叶初晴大拍马屁时,南诏戏雪就看出那俩娘们的险恶用心了:她们正是用这种方式,在是叶初晴上枪药,让她自己跳出来当恶人。
正因为看不惯柴慕容和花漫语这样做,所以南诏戏雪才在出来后,有心提醒她一句,但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告诉她,说她被柴慕容和花漫语当枪用了?
看到南诏戏雪欲言又止的样子后,叶初晴脸上带着欣慰的笑了笑,淡淡的说:“南诏副总,你什么都不用说,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听叶初晴这样说后,南诏戏雪就是一愣:“你明白?”
叶初晴点点头。
南诏戏雪大奇,脱口说道:“你既然什么都明白,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做这件事?你知道吗,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会惹起轩然大波,毕竟韩放在华夏的身份,也是非常不一般的。更何况现在他又是越南总统的准女婿,假如在这儿真发生什么意外,华夏当局也是很被动的。”
叶初晴放下手机,仰着下巴的回答:“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你有没有想过,大家要是都不出头的话,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韩放在这儿嚣张,肆意诋毁楚扬吗?我敢说,假如商离歌在这儿的话,她也许当翅把那个傻比给废了。呵呵,既然商离歌为了楚扬可以做不计后果的事情,我同样是他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能在别人不敢担当时,站出来为他分忧解难呢?”
不等南诏戏雪说什么,叶初晴又说:“其实说句不好听的话,大家能够混到这一步,有谁是傻瓜呀?最关键的是,要看为谁而变成傻瓜。为了楚扬,我宁肯站出来当傻瓜,只要我所做的事情对他、对我们大家都有利,我就会不择手段、不顾后果的去做,而且绝不后悔。”
听叶初晴这样说后,南诏戏雪顿时就觉得羞愧的不行不行的,但同时心底也腾起了一股子从没有过的豪爽,快步走到吉普车前,举起右手,语气坚定的说:“初晴姐姐,你放心吧,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所有的责任,因为我也是楚扬的妻子,理应为维护他而牺牲一切,就像他对我那样!”
“好,你这样说,还不亏他那样在乎你,好!”叶初晴看着南诏戏雪过了片刻,这才抬起了右手。
随着’啪‘的一声响,两只白嫩的小手,有力的击打在了一起。
……
在阮灵姬出去后,柴慕容和花漫语自然不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
但不管他们会说些什么,最终的结果也不会超出这俩女人的意料:韩放肯定会答应阮灵姬留下,而他自己带人离开。
果然,过了大约半小时后,韩放就带着他的三个手下上了车,向新城外围驶去了。
而阮灵姬,则快步的向办公室这边走了过来。
“怎么样,韩放能不能理解你留下的原因呢?”
等阮灵姬进来后,端着水杯喝水的花漫语,就假装很关心的问了一句。
阮灵姬回答:“嗯,他说要在巴嘎阿塔(西域省的一个小城市,距离新城最近)等候我消息的。”
“呵呵,阮秀,既然这样那你就早点去休息吧,一路舟车劳顿的,应该很乏了吧。”柴慕容心中冷笑了一声,和阮灵姬随便聊了几句后,这才让上官灵带她去休息了。
事到如今,韩放的命运好像已经无法更改了。
但这又能怪谁呢?
毕竟走上这条路的,是他内心的贪婪,和谁会干掉他无关的。
……
随着那一天的即将到来,前来玛雅新城落户的玛雅企业、玛雅人也越来越多。
同时,需要新城高层做出的决断,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柴慕容等人现在都忙着团团转,根本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关注韩放的死活,所以在阮灵姬被带走后,花漫语也紧跟着去忙工作了。
按照以往的话,柴慕容这个时间段应该是坐镇办公室内的。
可是因为韩放的到来、以及他那很可能注定了的下场,让她感到有些心烦意乱,随即在干坐了一会儿后,就走出了办公室,对站在门口的许南燕说:“南燕,我现在感觉有些不舒服,要去休息一下,如果不是什么重大事情,就别打搅我了。”
许南燕点点头:“好的,柴董,我知道了。”
柴慕容望着韩放离开的方向,心中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向她的住所走去。
柴慕容对韩放有这样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诚然,在楚扬’活‘过来的那一天开始,柴慕容就对韩放彻底没有了那种’双栖双飞‘的想法,并在不久前还讹了人家在庆岛的产业。
但不管怎么说,俩人之间也有个一段比较温馨的日子,应该算得上不是一般的感情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啊?
眼看着当年曾经动过心的韩放董事长,随时都会一命呜呼了,柴慕容此时感到心乱,按说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了,她这种心乱并不是心疼、舍不得所致,而是从一种叫做’不忍‘的东西中生出来的。
假如花漫语没有提出这个恶毒的主意,柴慕容绝对想不到会对韩放下这种黑手,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心里乱糟糟的柴慕容,走回住所后,先喝了一大杯凉开水后,这才鞋子也没有脱的躺在了床上,扯过锦被蒙住了头。
……
有些事,楚扬还真的不想去承认。
比方随着身边女人的增多,他的某项功能因为要疲于应付,从而开始有了下降的趋势。
就算戴着纠结手链时,他每次最长的时间,也就是半小时左右,根本无法像以前那样,要是玩爽了的话,可以突破五十分钟。
不过,随着纠结手链先是在越南时被柴放肆夺去,夺回来后又送给了商离歌,楚扬再也不能从这上面获得更多的雄风,能够和女人坚持半小时,按说就是超水平发挥了,更何况,现在他要征伐的这个女人,是各方面都异常出色的宙斯王呢?
在强大的宙斯王面前,假如楚扬连半小时都不能支持上的话,那他肯定会感觉没面子,所以在一开始’搏斗‘后,他就一直控制着,避免过早的’缴械投降‘,以免会被人看不起。
可事实上却大大出乎了楚扬的意料:从开始到宙斯王一手捏碎柴放肆的卵蛋,再到他终于有了那种要腾云驾雾的感觉,期间所用的时间,最少也得一个小时!
第1616章 以后怎么办!
在决心和宙斯王发生’正面碰撞‘之前,楚扬就一直提醒自己要悠着点,免得过早的’缴械‘,那样他会感觉没面子的。
可事实上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扬按照他最喜欢的姿势,在宙斯王身上驰骋了足有一个小时后,才有了那种坚持不住的感觉。
靠,看来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真得一点也不假啊,要不然老子不可能坚持这么久,更不会把这个女人办昏好几次了……楚某人看着陷入半昏迷中、依然条件反射般筛动双臀的宙斯王,巨大的骄傲感伴随下面的一泄x如注,同时爆发:“嗨!”
“啊……”半昏迷状态的宙斯王,在楚扬竭力一挺时,浑身颤抖着猛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闭上了双眼,软软的躺在了地毯上,剧烈喘息着,仿佛下一刻就能死去那样。
眼看着宙斯王被折腾成这样了,但那个可恶的楚某人,这时候还偏偏压在她的身上,紧紧的抱着她的胯部,老牛一样的喘息着。
什么叫梦幻,什么叫真实?
前几天时楚扬在强女干宙斯王的那一次,就是梦幻的。
而这次呢,就是真实的,虽说两次的动作、时间都差不多,但所感受到的滋味儿,却是相当的不一样。
更何况,上次宙斯王虽说最终没有保住’阵地‘,但在开始前可是一直反抗的,那样俩人从中得到的感受,就会大打折扣。
不过这一次,俩人却是干柴碰烈火,一触即燃,完全算得上是’共渡巫山‘,相互配合中得到的爽感,自然不是那种一厢情愿所能相比的。
两个人就这样缠在一起,一动不动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宙斯王才懒洋洋的抬起手,揪住了蒙在楚扬鼻口上的背心:“你戴着这玩意,是不是觉得不舒服呢?”
楚扬翻身从宙斯王身上滚下来,翻了个身子和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后,才闭着眼的说:“当然不舒服了,可我不戴这玩意能行吗?我可不想办完事又昏过去。”
在俩人战斗开始了一段时间后,楚扬才想起要是宙斯王出汗的话,那么他很可能会再昏过去,于是就脱下身上的衬衣,当做防毒面具的蒙在了鼻子上。
但就算这样,等胯下那个女人达到第二次高峰时,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还是让楚扬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嘿嘿。”宙斯王伸长左手,轻轻抚摸着楚扬的脸颊,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别的男人在和女人爱爱时,一般都是在下面的小脑袋上戴东西。可你倒是好,却反其道而行之,而是戴在了大脑袋上,由此看来,你真是与众不同啊。”
楚扬睁开眼,打开宙斯王的手,反驳道:“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那么下次你最好穿着一身裘皮衣服,包括头罩,只要把最重要的三点露出来就行了,那样我不但不会受到影响,而且还会从中得到不一样的乐趣。”
“滚蛋,我才不穿那样的衣服呢,我最喜欢赤果着身子,因为这样才能让我有种回归自然的亲切感。”
宙斯王仰面,抬手掩住双眼:“楚扬,我记得你在玛雅新城时,好像很嘴硬的说过不怕我出汗来着,怎么现在不隐瞒了?”
楚扬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以前是我的敌人,我当然要防着你点了,你啥时候看到过自爆其短的笨蛋了?”
宙斯王问道:“听你这样说的话,那就证明我们从此之后不是敌人了?”
楚扬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们是不是敌人,这都是由你来说了算的。”
宙斯王睁开眼:“为什么要由我来说了才算?”
楚扬很干脆的说道:“假如你能真心把我当做你的男人,那么你就不会因为玛雅企业迁徙到新城而为难我。你既然不再为难我了,我们怎么可能会是敌人?”
宙斯王也沉默了片刻,才说:“活在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着他自己的使命,以及信仰。不管我现在是多么的在乎你,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关系,但我都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放弃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楚扬,我只能这样说,请你原谅我。”
楚扬冷笑一声:“呵呵,你的意思是说,等你夺回奥林匹斯山后,你还是会找我麻烦的了?”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了,要不然无法改变这个结果。”
腾地一声,楚扬翻身坐起,一只手按在宙斯王的胸膛上,冷森森的说:“你以为我能回来找你,就没有狠心杀你吗?”
对楚扬的这种敌视态度,宙斯王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望着屋顶说:“现在你要杀我的话,我是不会还手的。”
楚扬咽了口吐沫,有些无奈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是不会对你下手的。”
宙斯王侧着脑袋的回答:“但你以后总有一天会这样的。”
“以后的事情,就留在以后解决吧。”
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在抓起自己的衣服时,看到了柴放肆。
柴放肆仍然趴在他不远处的地毯上,一动不动。
刚才宙斯王捏爆柴放肆卵蛋的那一幕,楚扬可是亲眼所见。
假如把楚扬换成别的男人,在看到如初残忍的一幕后,他那玩意也许早就被吓软了。
但楚扬就是楚扬,不但没有被吓软,反而更直立了……
“唉,可怜的大舅子,你怎么混成太监了呢?”
盯着柴放肆看了片刻后,楚扬嘴角露出一丝不忍,随即四处打量了一眼,找到隐藏在角落的洗澡间,向那边走了过去。
宙斯王寝宫中的洗澡间,并不是多么的奢侈,除了面积比较大一些之外,和那些星级宾馆的洗澡间,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要是非得找点区别的话,那么就是这里面的衣柜中,挂满了男人所穿的衣服。
无可否认,这些衣服都是柴放肆置办的,这时候却便宜了楚扬,再也不用穿原先那种脏兮兮的衣服了。
楚扬试了一下宰中的水温,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迈步跨了进去。
经过一番鏖战后,能够泡个热水澡,这是很舒服的事情。
就在楚扬躺宰里琢磨某些事儿时,宙斯王却推门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手中抓着长袍的宙斯王,楚扬懒洋洋的问道:“外面的柴放肆怎么样了?”
实际上,男人那玩意被硬生生捏碎后,要是不及时得到救治,很有可能会在昏迷中挂掉,根本不可能自己醒来的,这也是楚扬和宙斯王可以放心的、肆意爱爱的主要原因,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个死人。
宙斯王把手中的长袍随手搭在衣橱上,打开墙壁上的淋浴开关,闭着眼睛的说:“他除了像死狗那样的躺在那儿外,还能怎么样?反正这儿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根本不敢随便跑进来的。”
楚扬抬起右腿,向上撩拨着水:“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用手接了一捧水,洒在自己高耸的胸前后,宙斯王才说:“在还没有解决天网之前,我还能怎么处置他?为了山上的万千子民,除了放掉他,我实在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了。”
楚扬望着抬起一根腿蹬在墙壁上的宙斯王,皱着眉头的说:“难道你不怕他会在发现不是男人后,会穷凶极恶的走极端吗?”
宙斯王右手放在下体,轻轻的摸索着回答:“呵呵,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当一个男人不再是男人后,他反而失去了所有的杂念,继而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与看重金钱。你们华夏古代皇宫中的太监,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楚扬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是不是要挟柴放肆,让他把天网骗出来,然后彻底的夺回奥林匹斯山?”
宙斯王放下腿,冷笑了一声说:“你怎么可以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呢?在你没来之前,柴放肆是指望什么来要挟我的,还不就是仗着那个于他’生死相依‘的天网?他就算是再笨,也不会把天网交出来的。我要是硬逼着他这样做的话,那么他真有可能会走极端的。”
楚扬低声骂了一声:“草,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你接下来都是要做些什么呢?”
宙斯王走到宰前,直接跪在冰凉的地上,左手伸进比较温暖的水中,摸着楚扬的某个肢体说:“我是这样想的,暂时先把他控制起来,先不让他随意残杀无辜,然后再想办法,利用他把天网引出机房。只要天网一离开机房,那么他就别想再回去了。”
楚扬不置可否的说:“如果事情真这样简单的话,刚才你也不会被人家逼得躺在床上发x骚,而是早就把他打残了。”
宙斯王攥着某个东西的手一紧,随即淡淡的说道:“那时候我不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某个人的忘恩负义,这才导致了方寸大乱,觉得什么样的结果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所以我才没有那样做。”
“你这样说的话,是怪我了?”
“难道不怪你吗?”
“你凭什么怪我?”
宙斯王抬腿迈入宰内,骑在楚扬的身上:“你自己心中应该很清楚的。”
楚扬抓着这个女人的胸,忽然眼睛一亮的说:“我真不怎么清楚,不过我现在却清楚了一点最重要的。”
正想做动作的宙斯王问道:“你清楚了什么最重要的?”
“以后要想再办你是,最好在水中,因为这样你出汗,我也不会怕了!”
楚扬说完,翻身将宙斯王从身上掀下,然后就压了上去。
第1617章 让他们永生!
柴放肆狠狠的咬着牙,抬脚刚想向洗澡间走去,要和那对狗男女拼命时,却又停住了脚步,低声喃喃道:“不行,我现在绝不能过去,要不然死了白死的。好,那就暂时让他们在这儿舒服,玩吧,玩吧,因为等会儿你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听着宙斯王那尖锐的媚叫声,柴放肆双手捂住了耳朵,随后强咬着牙的,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寝宫。
他要趁着这对狗男女在苟合时,去找天网,然后把这个寝宫夷为平地,让楚扬和宙斯王,在舒服中永生……
陈永富开着一辆巡逻警车,载着黄东东向斯蒂芬的实验室方向驶去。
现在的陈永富,心中真是激动万分,他做梦也想不到,他本该平淡的一生,会在今晚发生这么大的转折点,以至于怀疑当前的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幸好,旁边那个不时发出轻声提问的女孩子,可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得:“陈永富,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接近那个实验室?”
陈永富一愣,随即很实在的摇摇头说:“具体我的也不知道,但我觉得楚扬肯定告诉你该怎么做了。”
黄东东苦笑一声:“呵呵,他哪儿告诉我怎么做了啊,是我看到他让我出来后,觉得站在门口等他们也太无聊了,所以才叫你去那儿的。”
的确,楚扬当初把黄东东支出寝宫时,本意是让她在外面等着的,根本没有让她去找川岛芳子。
只是,黄东东觉得站在门口等人也太无聊了,这才和陈永富提议去斯蒂芬的实验室,希望能够提前救出川岛芳子,毕竟那个可怜的日本妞,是被她蛊惑到这儿来的,她有义务也有责任,把人家带出去。
听黄东东这样一说后,陈永富有些傻眼:“不会吧?如果没有宙斯王、哦,就是柴放肆的命令,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接近实验室的。”
黄东东不屑的回答:“现在柴放肆已经落在楚扬手中了,让他下命令放了川岛芳子,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啊?也许等我们赶到那儿后,放人的命令已经下来了呢?”
“嗯,你说的也是。何况我们现在手里还有些东西,就算楚扬那边出现什么意外,我们也可以暂时平安的。”陈永富摸了口袋中的东西,顿时就有了信心,随即加快车速向几公里之外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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