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1531 爱情!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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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驶去。

    斯蒂芬博士既然能够被柴放肆那样看重,那么他所在的实验室在奥林匹斯山上,自然算得上’军事重地‘了,没有柴放肆的命令,一般人要想进去里面……除非他先变成一只蚊子,要不然他肯定会被警告、然后再格杀的。

    黄东东俩人驾车来到实验室方圆两百米左右后,就出现了持枪的警卫人员,大声喝令他们的车子停下。

    “不会吧,都这么长的时间了,楚扬还没有让柴放肆下达放人的命令?”在陈永富把车子停下后,黄东东有些纳闷的问:“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永富在停下车后,也没有熄火,侧脸对坐在副驾驶上的黄东东说:“黄秀,你先在车子上别动,我自己下去看看,我会尽量稳住这些人的,尽量拖延时间。假如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你不用管我,自己开车先回去找楚扬。”

    听陈永富这样说后,黄东东马上就摇摇头:“不,我和你一起下去,那样也有个照应。”

    陈永富也没有勉强什么,点了点头后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在他和黄东东商量时,发现他们的那几个警卫,这时候已经端着枪的逼了过来,强光手电也锁定了他们。

    陈永富抬起一只手挡住眼睛,强作镇定的笑着说:“呵呵,别紧张,大家都是自己人。”

    “你们是谁,来这儿做什么了?”

    几个警卫中为首的那个,在问出这句话时,已经看清楚陈永富的脸了,随即冷冷的说:“陈永富,你不在工作岗位上,怎么会来这儿了?”

    问话的这个人,是负责实验室的警卫的一个小头目,叫波尔斯,以前的时候,他曾经押解囚犯去过那边的囚室,所以能够认识陈永富。

    陈永富慢慢的放下挡着脸的手,随着手电强光的移开,他也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于是就笑着说:“呵呵,原来是波尔斯,今天你值班啊。”

    波尔斯没有回答陈永富的话,只是用手电再次晃了一下黄东东,接着脸色就是一变:“相思使者?”

    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可是斯蒂芬博士的’得意之作‘,负责实验室警卫的波尔斯等人都知道,更知道她们是那种唯命是从的生化人,只是纳闷她怎么会和陈永富走到了一起。

    不等黄东东说什么,陈永富就不慌不忙的说道:“波尔斯,我是奉了马统领(马崇明)的命令,前来执行任务的。”

    陈永富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了从马崇明身上摸出的遥控器,和一面令牌。

    这个遥控器,就是指挥相思使者的那个遥控器,昨晚马崇明在去追杀楚扬时,柴放肆把遥控器暂时给他使用了,在他死了后,陈永富就搜了出来。

    而黄东东呢,在听到陈永富这样说后,马上就心领神会,随即目光就变得呆滞起来,仿佛只要老陈对着遥控器下达命令,她就会立马向波尔斯等人扑上去那样。

    生化战士悍不畏死的威力,波尔斯早就见识过了,所以在看到陈永富捏着遥控器好像跃跃欲试的样子后,下意识的向后腿了一步,攥紧手中的枪:“陈永富,你不是负责看守囚室吗,马统领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给了你?”

    从一个死人身上拿东西,还用得着请示什么嘛……陈永富心中嘀咕了一声,接着沉声说道:“波尔斯,马统领在清晨时又在圣母河那边发现了敌踪,现在他正率人在沿河搜捕,人手有些不够,所以临时派我来实验室寻求支援。哦,你是不是怀疑这面令牌是假的?”

    今天清晨,柴放肆率领一干生化战士,在格斗畅拿敌人的行动,波尔斯是知道的。

    楚扬和宙斯王到底去了哪儿,并没有让柴放肆费什么心思,因为洗澡间方向隐隐传来的女人尖叫声,让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哦,原来在那里面,他们又在做那种苟且之事吧?嗯,肯定是这样,要不然那个贱。人绝不会发出这样的叫声!

    仇恨,就像是爱情那样,总是能赐予陷入绝境中的人一股伟大的力量。

    在宙斯王和楚扬看来,被捏爆了卵蛋的柴放肆,如果没有人对他实施抢救的话,他有可能永远也不会醒来。

    但是事实上呢,柴放肆在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所产生的巨大仇恨,却让他在昏迷了一个半小时后,就悠悠的醒了过来。

    柴放肆醒来后,双血红的望着屋顶,脑海中一直充斥着楚扬大力冲刺宙斯王的不雅场面,使他感觉到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仿佛都在流血,并衍生出一种撕心的疼。

    正是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不适,直到他猛地一下翻身坐起后,才觉出下体是那样的、那样的不得劲。

    妖精说:妖精的妈是妖精,人的妈是人,人的妈在生孩子时,给予了人的那些都是他必需的,如果缺少、或者损坏一个地方的话,那么人就会感到不得劲,因为人就是人,不会像妖精那样可以让缺少或者损坏的地方,重新长出来,所以人就会感到不得劲。

    现在,柴放肆因为猛然的爬起动作触动了疼处,顿时就疼的差点再次昏过去,发出一声无声的嘶吼:“啊!”

    不过,柴放肆却硬是咬着牙的挺住了,拒疼的眼前金星直冒,耳边也嗡嗡作响,可他在仇恨的支配下毕竟强忍住了。

    “我、我那儿到底怎么了?”

    汗如雨下脸色惨白的柴放肆,微微弓着腰的坐了起来,在巨大的恐惧中伸出手,慢慢的摸到了那个地方,然后就呆住。

    柴放肆不是什么生理学家,但那地方传来的异样疼痛,还是让他猛地想到了’太监‘这个名词,随即脑海中浮上到死都无法忘记的一幕:他在抬腿向楚扬踹去时,那个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宙斯王,一手抓住了他的下面,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我、我被那个贱。人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力?”

    想到一脸春情的宙斯王在伸手他那个地方时,眼里带出的狠戾,柴放肆全身就如同坠入了异常冰冷的冰窟,残酷的现实,让他的全身剧烈颤抖起来,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轰轰作响:你那玩意被人家捏爆啦,你可以去泰国走一趟,然后回家做个高龄产妇啦……

    残酷的现实,就像是一条带刺的鞭子,狠狠抽打着他全身每一处可以感受到疼痛、羞辱的地方,使他真想一头撞死在地上:一个男人,假如不能再行使他男人的权力,那他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可是,就在柴放肆刚萌生撞死的想法,仇恨却又恰到好处的迎面袭来:“不,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把别人给予你的伤害,十倍百倍的还给别人,让他们生活的比你还要更加的痛苦才行!”

    “对,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得活下去报复他们,报复!”

    柴放肆狠狠的咬着牙,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下踉踉跄跄的转了个圈,向屋子里看去,喃喃的问道:“那两个该死的狗男女呢,他们去哪儿了,他们去哪儿了!?”

    第1618章 钦差大人!

    祝大家周三愉快,又大雾了,在外面注意安全!

    ……

    今天清晨,柴放肆率领一干生化战士,在格斗畅拿敌人的行动,波尔斯是知道的。

    他更知道,两个入侵者中的一个,好像是山上原先很厉害的一个人物,已经被柴放肆生擒活捉了。

    而另外一个呢,则在干翻了十几个人后,背着其中的一个相思使者逃向了圣母河那边,最终在生化战士的追杀下,跌入了圣母河尽头的水域中。

    至于那个背着一个相思使者逃跑的人是谁,波尔斯现在还不知道。

    事实上,依波尔斯这个小头目的身份,也没资格去了解这些事,他只是看到在随后不久,那些生化战士们就回到了实验室,听别人说马崇明则留在那儿继续打捞敌人。

    现在,听陈永富说那边又发现了敌踪后,波尔斯就想当然的以为他这些话是真的了。

    尤其是听陈永富的语气加重后,他赶紧的摇摇手解释道:“我可没有说这令牌是假的,我就是问问,毕竟这是我的职责。”

    陈永富手持的那个令牌,波尔斯可以确定是真的,而且还有一个相思使者跟着他一起俩的,他当然不敢再怀疑什么了,只是心中纳闷:马统领平时根本不待见陈永富啊,怎么会把令牌交给他,并让他来这儿提人呢?

    “波尔斯,我知道你心中现在很纳闷,我为什么会被马统领受命来这儿提人。”

    陈永富惦着手中的令牌,一脸倨傲的样子说:“哼哼,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为什么,其实原因很简单,我是一个华夏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这样说的意思吧?”

    柴放肆在掌控奥林匹斯山后,就大肆重用华夏人、甚至东亚人种的心态,波尔斯当然清楚了,为此还懊悔自己老子为什么不是华夏种,要不然的话,他现在也不会在这儿当个小头目,而是有可能入选侍卫营了。

    “哼,你也就是沾了你祖宗的光,要不然就凭你,还敢在我面前嚣张吗?”波尔斯心中很郁闷的嘀咕了一句,随即挤出一丝笑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挥手,命令手下给陈永富让开路。

    “波尔斯,有空的话,我们找机会喝两杯。”

    看到波尔斯让开路后,陈永富心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向黄东东使了个眼色,接着就上了车子。

    等黄东东上车关上车门后,陈永富启动车子后低声说:“早知道那面令牌这样管用的话,我们刚才也不用那样紧张了。”

    黄东东等车子驶过波尔斯等人身边后,才开始说话:“是啊,我还以为搞不好要大动干戈呢,嘿嘿,这样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川岛芳子提出来了。哎,对了,陈永富,等会儿再碰到查问的人时,你得表现的自信一些,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钦差大人‘呢。”

    陈永富眼睛一亮,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挺了一下胸膛。

    刚才陈永富要是一上来拿出令牌,就表现出傲气凌人的模样,估计波尔斯肯定不会对他产生丝毫的怀疑。

    只是,陈永富在奥林匹斯山上被无视惯了,再加上这面令牌的来路不正,所以他没有底气,但在经过黄东东的提醒后,他却知道该怎么做了。

    果然,在车子接近斯蒂芬博士的实验室之前,陈永富他们又碰到了两拨警卫。

    这两次,陈永富可是正儿八经的端起了架子,那些警卫心中拒都会暗骂’狗仗人势‘之类的话,但看在令牌的份上,却不得不对他客客气气的。

    有令牌开路的陈永富,在接下来完全可以用’顺风顺水‘这个成语来形容,就连柴放肆的亲信斯蒂芬博士,也没有对他表示什么怀疑,很痛快的就按照他的吩咐,将川岛芳子交给了他……

    等载着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驶离了实验室的警戒范围后,陈永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问坐在副驾驶上的黄东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依着陈永富的意思,就是现在回寝宫会合楚扬,接下来一切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不过,黄东东却在琢磨了一下说:“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得先离开奥林匹斯山。”

    陈永富纳闷的问:“离开这儿?我们不和楚扬一起走了?”

    黄东东脸上带着担心的摇摇头:“嗯,楚扬这么久都没有传来消息,看来事情并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样简单,也许发生了什么意外。”

    陈永富急忙说:“假如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现在更该和他会合才行!”

    黄东东摇摇头:“不行,我们必需先离开再说。你不用为楚扬担心什么,实际上只有我们脱困了,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见黄东东说话这样坚决,陈永富也不再多问什么,随即按照她的意思,直接驾车向电梯方向而去。

    实际上,黄东东这个决断是正确的,假如按照陈永富所说的那样回寝宫的话,那么真有可能会发生意外。

    ……

    柴放肆跌跌撞撞的奔出寝宫后,就看到了马崇明停在远处的那辆警车,而周围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这些个蠢猪,竟然让楚扬混了进来,真是可恶!”

    柴放肆脸色狰狞的,劈着双腿的快步走到警车前,忽地一下拉开车门,随即愣住:在车子的后排上躺着一个人,双眼凸出,嘴角带着早就凝固了的血丝,一看就是遭受重击而死亡的。

    假如不是马崇明那身侍卫统领的衣服,柴放肆肯定认不出这个死人是谁,因为他的整张脸已经变形,眉骨之上的部位都塌陷了下去。

    怔怔的看着马崇明的尸体,柴放肆刚才心中腾起要把马崇明一家都杀个干净的想法,慢慢的沉淀了下来,随即抬手拽过尸体,急匆匆的搜了一下,然后抬手在座椅上狠狠的擂了一拳,低声骂道:“混蛋!”

    柴放肆刚才搜尸体,就是寻找他给马崇明的那面令牌,以及可以控制生化战士的遥控器。

    可是,这两样东西现在都已经不在了,这说明楚扬很可能早就派某个人拿着这两件东西,赶往实验室去提取川岛芳子了。

    想通了这点后,柴放肆疯了般的把尸体从车上拽下来,然后跳上车子快速启动,向实验室方向奔去。

    “但愿那些蠢猪警卫,能够拦住拿着令牌的人!”

    柴放肆飞速驾驶着车子,因为车子的颠簸,胯下传来的疼痛几次让他差点晕眩过去,但都被他强忍住了。

    如果那些警卫能够放聪明些,不那么轻易的让人把川岛芳子提走,那么柴放肆手中就多了一个对付楚扬的筹码,到时候再联合天网、生化战士,就算楚扬和宙斯王的本事再大,好像也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柴放肆开着车子,飞一般的来到了波尔斯等人负责的境界区域,理所当然的被挡住了。

    柴放肆也没有下车,只是把脑袋探出车窗,对刚想盘问他的波尔斯大声喝道:“有没有人拿着我的令牌来这过这儿!?”

    刚想问话的波尔斯,用手电只在柴放肆的脸上晃了一下,就知道他是谁了,吓得赶紧垂下双手,后退两步弯腰回答:“启、启禀伟大的宙斯王,在一个小时之前,负责看守囚室的陈永富,和一位相思使者来过这儿……”

    柴放肆平时在山上虽说总是戴着个面具,可谁都知道他有着一张魔鬼的脸庞,再加上他穿着山上只有宙斯王才能穿的长袍,所以就是波尔斯这样的星色,也能马上认出他,随即赶紧的向他汇报。

    柴放肆不知道陈永富是是谁,只是不等波尔斯说完,就嘶声打断他的话:“那个人呢!?”

    “那个人,哪个人?”

    波尔斯一愣,微微抬头刚想再问问是哪个人,却被柴放肆那张脸给吓得腿肚子一颤,猛地想起是哪个人了,匆忙回答:“他、他们早就带着另外一个相思使者走了啊,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

    “混蛋,蠢猪!”

    柴放肆嘴角剧烈抽x搐着,刚想推开车门,把眼前这些蠢猪都一掌拍死时,却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暂且不管那个陈永富是谁,但柴放肆从波尔斯的话中却知道:被楚扬带走的黄东东,百分之八十的已经恢复了清醒,所以才和陈永富拿着他给马崇明的令牌,来这儿提走了川岛芳子。

    那些人既然是在一个多小时前就走了,而柴放肆在来时的路上也没有发现什么,那么就证明人家很可能没有回寝宫和楚扬会合,而是有可能早就离开了奥林匹斯山。

    既然别人早就拿着他的令牌出了奥林匹斯山,柴放肆现在再发脾气也无济于事了。

    当然了,黄东东和川岛芳子俩人,在柴放肆心中只是两个小人物,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把还在寝宫中鬼混的那对男女,千刀万剐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柴放肆在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后,随即沉声命令波尔斯:“给我接通左护法(天网)!”

    ……

    就在柴放肆发脾气时,在宙斯王的寝宫,洗澡间内,则是春色正浓。

    雪白的肌肤上透着绯红的宙斯王,一双修长的大腿被楚扬扛在肩头上,随着这厮的猛力冲刺,阵阵让她压制不住的快x感,让她双手无力的松开了他的背,耷拉在宰两旁的边沿上,在双手、双脚镣铐发出的叮当声中,发出了一声声让她自己都脸红的媚叫。

    楚扬看着胯下的这个女人,在腾起强大的自豪之余,却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第1619章 谁是柴放肆!

    楚扬在洗澡时,假如宙斯王不是主动进来挑逗他,他肯定不会沉溺在女色中。

    现在的楚扬可以说是花场老手了,身边更是有着太多的各种各样女人,按说在当前的情况下,他实在不该做这种事才对。

    可是,宙斯王偏偏是那么的让他、让他无法自拔,使他恨不能使出所有的本事,将她彻底的征服。

    男人在和女人做那种事儿时,再思考问题一般都开始用下半身了,就像是楚扬这样。

    不过,渐渐的楚扬感觉他不是个东西了,因为外面还有黄东东和陈永富在等着,川岛芳子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柴放肆还没有处理,还有许多许多事儿等着他去做……

    但他却偏偏无法拒绝宙斯王的挑逗,总是一心想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让她臣服,拒最终的结果,肯定是以他的缴械为结局。

    可是,能够这样肆无忌惮(主要是不用怕宙斯王出汗)的’收拾‘宙斯王,也许是天底下所有男人的共同心愿,他要是这时候为了别的事情、而半途而废的话,相信他自己都无法原谅他自己的。

    “他嘛的,怪不得大家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这句话的确有道理的。”

    感觉到那种释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后,喘着粗气的楚某人停下了动作,正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再继续征伐时,那个女人却又抱住了他的腰身,媚声叫道:“不、不要停,继续干,干啊!”

    “继续干个屁,你不会忘记了外面的柴放肆吧?”楚某人狠力的再次顶了一下后,随即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

    双腿从楚扬肩头滑落后,宙斯王身子借着温水上浮,双腿撑在宰边沿,仰着下巴的媚声说道:“谁、谁是柴放肆?”

    谁是柴放肆?

    听宙斯王这样问后,楚某人就知道这娘们比他还要沉沦了,为了身体上的需要,竟然故意忽视柴放肆的存在,于是就捏着她胸前的一颗樱桃说:“柴放肆是谁?他就是那个把你赶出奥林匹斯山的人,就是那个随时醒来,再调动天网把你抓住、然后狠狠收拾你的人!我敢保证,现在他最恨的不再是我,而是你,因为你把他变成了太监。”

    “咯咯,你放心吧,你虽然敢保证他最恨的就是我,可我也敢保证,在我没有把他弄醒之前,他只能乖乖的躺在那儿。”

    宙斯王咬着嘴唇的说完这些话,随即身子轻轻的挺动了起来,喘息着低声说道:“先不要管他,来嘛,来呀!”

    拒楚扬现在真的很想出去看看,可实在受不了宙斯王的发x骚,于是就淫x笑了一声说:“嘿嘿,来就来呀,你以为我还怕……”

    轰!

    楚扬刚说到这儿,忽然就听到洗澡间外面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随着剧烈颤抖了一下,接着外面就传来东西摔落在地上的破碎声,吓得他猛地一挺身,一泄x如注了……

    不等那种舒服的感觉完全传遍所有的神经末梢,楚扬就下意识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浑身颤抖的宙斯王,紧紧抱着楚扬的腰身,拼命保持着和他身体的紧贴,傻子般的喃喃回答:“我不知道呀。”

    “你不知道?”

    “嗯,我不知道啊。”

    “啊!不好!”

    楚扬和宙斯王说到这儿,随即齐声大叫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在这儿享受那种已经产生的快x感了,慌不迭的爬出了宰,冲向了衣橱前。

    就算眼前这个女人是风x骚无比的宙斯王,征服她可以有征服整个世界的巨大成就感,可在这声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响传来后,楚某人这些雄心壮志却顿时化为乌有,继而是深深的自责:我都是做了些什么啊,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这个时候为这种荒唐事而忘记正事呢!

    楚扬在巨响发生后的第一时间,并没有埋怨宙斯王主动的发x骚,毕竟热恋中的女人智商都是低下的,他只是恨自己也太大意了。

    现在就算是用那个耷拉了脑袋的小弟弟去想,楚扬也知道这声巨响肯定是柴放肆捣鼓出来的:人家他有可能已经逃离了寝宫,并找到了天网,开始对他和宙斯王发动致命打击了。

    不过让楚扬多少有些庆幸的:在一声巨响过后,外面就没了动静,仿佛刚才的那声大响,只是一次事故而已。

    但是楚扬那颗带有侥幸心理的心,马上就沉了下来:柴放肆并没有接二连三的发动袭击,绝不是舍不得直接把他们轰炸成渣,而是因为恨极了他们,要把他们生擒活捉,施以世上最残酷的刑罚,籍此来发x泄他心中的巨大恨意。

    想通了这一点后,楚扬穿衣服的动作,变得慢了起来。

    “楚扬,这是怎么回事?”脸色煞白的宙斯王,这时候也在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也许是可能太惊慌了吧,宙斯王没有穿她那身长袍,而是也从衣橱中抓过一身男式衣服,就向身上套去……可是因为双手、双脚上都戴着镣铐,她根本没法穿上袖子,急得她双手抓住镣铐链子,用力的向两旁猛力一拽:“嗨!”

    宙斯王在急切之下的力气,那肯定是大的不得了,要是换做一般的镣铐链子,也许还真被她给拽断了。

    可惜的是,柴放肆给她戴上的这幅镣铐,看上去挺轻盈的,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在她的猛力一拽下,根本没有丝毫被挣断锁扣的意思,反而把她的双手掌心,都勒出了血丝。

    “嘛的,这到底什么玩意嘛!”急得宙斯王在低声叫骂一声后,抬起头来向四周看去,看样子是想找个锤头啥的,把锁链砸断。

    可在宙斯王的浴室内,到哪儿去找锤头这种东西啊?

    “行了,你先凑合着穿这件长袍吧,等会儿再说!”

    手脚麻利穿戴整齐的楚扬,抬手取下搭在厨子上的长袍,披在了她身上:“我先出去看看!”

    楚扬说完,不等宙斯王说什么,就拉开浴室的门冲了出去。

    这时候,因为巨响而腾起的灰尘,已经渐渐的落了下来,让楚扬毫不费力的就看清了寝宫内所有的东西:屋子还是那座屋子,甚至电脑桌的上的显示器,都没有被刚才的那声巨响震落在地上,但原本昏死在地上的柴放肆,却已经不见了。

    楚扬呆呆的望着这一切,心中的悔恨呈几何形式的上涨:不知道东东怎么样了。

    假如黄东东是在正常的冲突中出事了,楚扬也许会愤怒,会发狂,但绝不会有现在这种感觉,因为那样有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但如果黄东东这样出事的话,那么楚扬绝不会饶恕自己,因为这次绝对是他太大意了,也可以说是因为迷恋女色,而忘记他来这儿的的初衷是什么了。

    就在楚扬又悔又恨的盯着空荡荡的屋子发呆时,身上披着一身长袍的宙斯王,从浴室内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楚扬,刚才是怎么……”

    不等宙斯王说完,楚扬就腾地转身,嘶吼道:“不要再说了,都怪你!!”

    我在洗澡时,要不是你进来勾x引我,柴放肆会趁机逃走吗?

    楚扬喊出的这句话,就代表着这个意思。

    听他这样喊后,刚想走过来的宙斯王顿时呆住,随即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地上后,身子就晃悠了几下,脸色惨白的倚在了墙上,垂下头低声说道:“对、对不起,都怪我。你本来有机会带着黄东东他们离开这儿的,可就是因为我太、太骚了,太想男人了,所以才……”

    能够让伟大的宙斯王,像个小女人那样的说出这种话,要是放在平时,楚扬肯定会得意,但他现在却是一脸痛苦的摇摇头:“你别说了。”

    宙斯王狠狠的咬了一下嘴唇,低声继续说道:“不过你放心,柴放肆既然没有继续发动袭击,那么就证明他现在暂时还不想把我们直接弄死,我会出去和他谈,任由他来处置我,只要能够放过你们就行。”

    刚才嘶吼着打断宙斯王的话后,楚扬心中就后悔了:出事了埋怨女人,算什么男人呢?

    再听到宙斯王这样说后,楚扬就更觉得不得劲了,心中在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抬手放在她的肩头,摇摇头说:“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刚才的时候,我就该先处理柴放肆,不该这样大意了。”

    强自露出一个惨笑后,宙斯王回答:“楚扬,先别说这些了,我会保证你和黄东东等人会没事的,相信我。”

    “相信你,你能有什么办法?”楚扬脸色一变:“你不会是想……”

    宙斯王默默的点了点头,走到楚扬面前抬手抱住他的脖子,眼帘微微下垂的探过红唇,在他嘴巴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笑道:“呵呵,别的女人在吻她心爱的男人时,总是要垫着脚尖才行,可我却不用这样,而且还得低下头。”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的有些冰凉的右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眼神清澈的说道:“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心中都很清楚。落到眼下这个结果,最终很可能是我的宿命吧……只是跟我以前推算的大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我太在乎你的原因,所以才发生了改变。”

    楚扬拿掉宙斯王捂着他嘴巴的手,哑声说道:“你以为你向柴放肆屈服,或者说甘心被他驱使,他就会放过我吗?”

    宙斯王回答:“他以前也许最恨的人是你,但现在肯定是我,因为我不但守着他和你爱爱,而且还把他变成了太监。”

    第1620章 祝你幸福!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是世间最大的冤仇了。

    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如果被一个女人把他传宗接代的权力剥夺,他对她的刻骨仇恨,绝不会比上面所述的两种弱半点。

    宙斯王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才对楚扬说:“以前他最恨的人是你,但现在肯定是我,因为我把他变成了太监。呵呵,我这次可真得敢保证了,只要我甘心任由他处置,他肯定会放过你们的。”

    楚扬根本不用去问柴放肆,也知道他现在最恨的人肯定是宙斯王。

    正如宙斯王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守着柴放肆和楚扬当面爱爱,对他来说是一个承受不起的羞辱,而且还残忍的把他变成了太监……这样一来的话,该怎么让宙斯王尝尽天下最大的苦头,也许就是当前柴放肆最大的心愿了,要不然现在也不会停止攻击了。

    柴放肆停止攻击,就是不想让楚扬和宙斯王死的太容易了。

    楚扬苦笑了一声,替宙斯王拽了一下身上的长袍,左手摸着她的脑后秀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暂且不管柴放肆还会不会因为你的做法、而放过我和黄东东,可你觉得我会允许你这样做吗?”

    宙斯王闭着眼的低声说道:“你不会。”

    不等楚扬说什么,宙斯王又说:“但你必需得同意我这样做,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离开奥林匹斯山。呵呵,楚扬,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因为你我都明白,现在你担负着太多人的希望,如果你陪着我死在这儿了,柴慕容他们怎么办?你的玛雅新城又怎么办?”

    “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这也许是我的命吧?”

    楚扬说完这句话,声音忽地提高,脸上的悔恨、颓丧等情绪蓦然消失,继而变得豪放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假如老天爷不想让这一切成为真实,那么就不该让柴放肆在不能醒来的情况下醒来。可这一切已经成为现实,那么我就只好去面对这一切。如果让你一个女人为了我而牺牲,我就算是活着离开奥林匹斯山,那么我下半辈子也无法面对自己的!”

    楚扬的笑声未落,寝宫的房门就被人推开。

    楚扬和宙斯王同时向门口看去,就看到一个侍卫在推开门后,就迅速的退到了走廊中,接着柴放肆那通过扩音器的声音传来:“楚扬,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刚才没有杀了我啊?哈,哈哈,可惜的是,你就算是再后悔也晚了,因为这一切已经变成了现实,哈哈,以前我为我的大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现在该轮到你了!”

    楚扬张开嘴巴,刚想叫喊什么,宙斯王却再次吻住了他,把他的话堵进了肚子里。

    宙斯王抱着楚扬的脑袋,忘情的吻了足有一分钟后,才慢慢的推开了他,眼里满是柔情的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你只需知道,我和你呆在一起的这些天,是我此生中最开心的就行了,因为你让我品尝到了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就算是立马死了,也会心满意足了。楚扬,呆在这儿等我,乖乖的听话,好吗?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了。”

    宙斯王摸着楚扬脸颊的手,在镣铐叮当声中慢慢的滑落,随即笑着转身,向寝宫门口走去。

    “宙斯王!”

    楚扬向前追了一步,抬手看样子要拦住她,可是就在即将抓住她的肩头时,那只伸出去的手却在即将碰到她时,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楚扬真的很想和宙斯王一起出去面对柴放肆,实际上他也应该这样做,毕竟他不习惯让一个女人来为他挡风遮雨。

    可是,在楚扬刚想抓住宙斯王,要和她一起出去时,眼前却闪现出柴慕容等人的样子:如果他就这样死在这儿,不但无法救回黄东东等人,而且他就是在九泉之下也无法给这些人一个交代,因为他背负了太多人的希望!

    ……

    宙斯王已经出去很久了,楚扬就一直傻傻的站在浴室门口。

    寝宫内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他和宙斯王爱爱时散发出来的淫x靡气息,很容易让他回想起刚才那让所有男人都艳羡的一幕。

    但是现在楚扬却没有一丝骄傲的感觉,反而觉得刚才那一幕,就是一把带着血的刀子,正在慢慢割着他的肉:假如他在’完事‘后,没有去洗澡。没有在浴室内继续沉湎于女色,那么柴放肆就不可能就这样悄没声的离开,就能守住他和宙斯王这些天来出生入死的成果。

    可惜的是,人们一般在面对无法接受的下场时,才会反思以前做过的那些错事。

    叮当的一声响,从寝宫门外的走廊中隐隐传来,把发傻的楚扬惊醒。

    “宙斯王!”楚扬低叫着快步走到门口,一手抓着门框的向外看去:外面的走廊中,宙斯王在几个手持枪械的侍卫押送下,从那边走了过来,赤着的雪白双足,踏在走廊中的地毯上,脸上带着淡定的微笑。

    “宙斯王,你……”楚扬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在面对宙斯王时,鼻子会酸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她的眼神里,也充满了心疼,和爱恋,对她以前的那些不满,早已化作了灰烬。

    宙斯王走到门口两三米远处后,站住了脚步,双手对拢在长袖中,呆呆的望着楚扬,本来很有媚意的双眸中,带着温馨的满足: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这样一个男人真心的在乎她,她觉得这辈子就没有白活。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对视着,过了很久。

    守住走廊一端的柴放肆,现在仿佛是大发慈悲,也没有催促他们。

    直到把周围所有的空气,都融化成一种叫做’难舍难分‘的东西后,宙斯王才低声说:“楚扬,柴放肆告诉我,黄东东他们三个人,早就在一个多小时前离开这儿了,你放心,他应该不是骗我的。呵呵,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你现在就可以离开奥林匹斯山,并且不会遭到天网的追杀。”

    楚扬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哑声说道:“你、你都是答应了他什么?”

    “路上记得要小心些,祝你幸福。”宙斯王没有回答楚扬的问题,而是笑着说出这句话后,就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

    “宙斯王!”楚扬大喝一声,刚想追上去,走廊中的所有侍卫,马上就把枪口对准了他。

    “柴放肆刚才已经说了,在他没有对你们形成威胁的情况下,你们不许伤害他。”宙斯王脚下顿了顿,头也不回的说完这句话后,就加快了脚步。

    望着很快就走出走廊的宙斯王,楚扬抬起的左手,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直到此刻他才觉得,本以为很牛叉的他,是多么的渺小,除了眼睁睁看着那个说爱他的女人,为了他的安全自投罗网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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