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诏戏雪呢,却是双眼睁大朝着天,脑袋轻点着也不知道在哼哼什么歌曲,根本不理睬他们,更是一副’我什么人也没看到‘的模样。
孙斌和李金才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为被叶初晴俩妞儿故意无视他们、就有丝毫的减弱,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了:“叶中尉,南诏副总,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呀,要不要我们去送送你们啊?”
车里面的那俩娘们,还是保持着她们现在的动作,还是没有搭理他们。
叫俺们来,却又不说要做什么,这不是故意逗俺玩儿吗?你们是受了扬哥的气,可你们也不该把这股气撒在我们头上啊,我们可是无辜的……孙斌和李金才心中抱怨着,好像哈巴狗那样,腆着脸弯着腰陪着笑容的,等待车里面拿俩女人’发落‘。
孙斌和李金才俩人,保持着讨好的笑容,在车前等啊等啊,等了足有五分钟,脸上的笑容都变成僵硬的了,可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还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也不知道她们哪儿学来的镇定功夫。
面面相觑了一下,孙斌对李金才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说:你平时为人实在些,还是你来应付吧。
平时李金才在练习马步时,顿上个半小时二十分钟的,完全是小菜一叠,根本不当回事。
可现在,李金才才在车前站了五六分钟,这么冷的天气下,额头竟然有汗水冒了出来,足可以看出他现在心中有多紧张了。
所以在孙斌鼓动着他说话时,李金才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小声说:“叶中尉,南诏副总,我们俩人是不是……”
李金才刚到这儿,叶初晴终于有反应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哟,这不是孙队长,和李队长嘛。你们俩人啥时候来这儿的?嘿嘿,你们不跟在你们扬哥身边伺候他,干嘛在大冷的个天,跑到这儿来了?看看你们额头上的汗水,好像很热的样子啊。”
我们啥时候来这儿的?你也太能装了吧……李金才咧了咧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讪笑着说:“我们、我们刚站在这儿,呵呵,是啊,我们是有点热,这不是因为天气太冷吗,所以刚才就运动了运动,取暖。”
叶初晴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哦,原来是为了取暖才来到这儿的啊。嗯,很好,很不错。哎,对了,我倒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你们取暖,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去做。”
只要你别让我们守着这么多人尴尬,就算是让我们跳到热水锅里去,我们也是在所不辞的……李金才心里一发狠,当即用力点点头:“叶中尉,您说让我们去做什么吧,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要是皱一皱眉头,就是您生、就是王八蛋!”
“哟,可别这样说,你们可是你们扬哥的心头肉、命根子,我哪敢让你们上刀山,下火海的啊?”
第1674章 闯过来了!
守着一帮爷们,被俩女人故意折腾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的。
所以孙斌一咬牙,很干脆的说:“叶中尉,您说让我们去做什么吧,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
“哟,可别这样说,你们可是你们扬哥的心头肉、命根子,我哪敢让你们上刀山,下火海的啊?”
叶初晴晒笑了一声,随即用左手敲打着车门的说:“我是这样想的。你们不是要运动一下出汗吗?那我就给你们提供一个出汗的机会,借此来讨好你们。其实也不难,就是让你们把我车子推着火就行了。”
叶初晴说完,就打开了车子电锁上的钥匙,不再说什么了。
靠,就因为扬哥为了我们指责了你们,你在临走之前还变着花的整治我们,借此来表示对扬哥的不满,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过,这也比让我们干巴巴的站在这儿要好啊……李金才和孙斌相互对望了一眼,同时咬着牙的点了点头,然后转到车子后面,开始用力推车。
谁都知道,汽车在打不着火时,被推着或者被拖着,都是常用的方法。
不过那是在车子打不着火时,假如在车子好好时还让人故意推车,那绝对是在整人了。
但孙斌和李金才俩人却没有办法,只好把满肚子的委屈压在心底,奋力的推车。
出了十四号关卡向前,是一溜的下坡,按说依着孙斌和李金才俩人的体格,要想把一辆越野车推着火,应该不是太难的事儿。
但关键问题是,光有人使出吃x奶的劲来推车还不行,还得需要车里面的司机配合才行,对不对?
叶初晴在故意整治孙斌和李金才、或者说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向楚扬抗议时,会让这俩傻瓜轻松的推着车子着火呀?
于是,在那俩大爷的死命推动下,车子快速的向前跑去,这时候的叶初晴,只要稍微一配合就能着火的情况下,但她偏偏不配,反而一个劲的按着喇叭吆喝:“我说你们两个家伙,是不是没吃饭咋的?速度慢的好像王八爬!”
“王八能爬这么快的速度?”孙斌低声反驳了一句,肩膀用力的顶着车子,哼哧哼哧的继续用力。
看着孙斌俩人把车子推出一百多米去了,但叶初晴还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后,有个值班战士就有些不忍了,伏在肖纪中耳边悄悄的说:“肖少校,我们是不是去帮忙啊?”
“帮忙?帮个屁的忙!你懂什么呀,现在别看他们吃点苦,但这是很值得的,叶中尉以后肯定不会再埋怨他们了。去,都给我去一边,谁也不许管,要不然他们才会前功尽弃了呢!”肖纪中一瞪眼,率先躲进了岗亭中。
“嗨吆,嗨吆,我说弟兄们加把劲啊!”浑身大汗淋漓的孙斌,喊着号子的和李金才,死命的推着那辆车子。
现在他们在叶初晴的故意为难下,腿肚子已经开始打软了,但却没有太多的埋怨意思。
正如肖纪中所分析的那样,这俩人也知道只要熬过眼前这一关,那么叶初晴就不会在以后找他们的岔了,所以必须得挺住。
也许是孙斌喊出的这声号子感动了叶初晴,也许是她真没兴趣再玩下去了,在车子第十三次被推起来后,噗哧一下的着火了……叶初晴故意用力一踩油门,排气管里就冒出一股浓烟,顿时就把这俩人熏成了灶王爷。
“呼,不管咋样,我们终于闯过来了!”
看着远去的车子,孙斌和李金才欲哭无泪的蹲坐在了地上。
……
“其实说起来,他们两个也不容易的,也算是经历了一番生死,刚才我不该把怨气撒在他们头上的。”
车子跑出第十四道关卡很远了,叶初晴才看了看东方升起来的太阳,微微的叹了口气。
南诏戏雪笑了笑,说:“但是我觉得你这样处理最好,毕竟我们被赶出新城,也和他们有着一定的关系。如果不给他们一点难受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因为我们被赶出新城,而有所愧疚,但这样就好多了。呵呵,初晴姐姐,我现在才知道你才是最善良的。”
听南诏戏雪看出自己的本意后,叶初晴得意的笑了笑,随即皱了皱小鼻子说:“哎,戏雪,难道我们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南诏戏雪伸了个懒腰,使她胸前那对最近看起来大了很多的那个啥,显得更加的挺拔了:“当然不会就这样走了,但是我们既然出来了,也不能接着再回去,那样我们的面子向哪儿搁呀?还是先去百川市玩几天再说,权当是放假休息了。”
“嘿嘿,你说的正合我意啊。”叶初晴嘿嘿一笑,加快了车速。
看着外面逐渐多起来的货车,南诏戏雪说:“初晴姐姐,你有没有看出,他发这么大脾气的真正用意呢?”
南诏戏雪虽然没有说出名字,但俩人都知道,这个’他‘就是楚扬。
叶初晴淡淡的说:“我这个人虽然是笨了点,但我也明白他为什么发脾气的。”
南诏戏雪微微歪着头,看着叶初晴:“说说呢。”
叶初晴说:“他这次发火,并不仅仅是因为外面将孙斌和李金才当做了弃子,还有就是他肯定知道周舒涵流产一事,并猜出我们会对柴慕容提高警惕了,所以才借机发挥,目的就要我们明白,不管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团结起来,以大局为重,千万不要搞什么窝里斗。”
“窝里斗?呵呵!”
南诏戏雪失笑出声:“呵呵,初晴姐姐能够看出这一点,就证明你一点也不笨,相反要比别人聪明许多。”
叶初晴马上谦虚的说:“只是偶尔有点聪明而已。”
“嗯,嗯。”南诏戏雪点着头说:“真得,你所说的这些,我也是刚才醒悟了过来,在周舒涵出事后,我们的确不该谨防柴慕容的,毕竟当前最重要的就是万众一心,先以新城事业为重才对。只是,现在我们已经出来了,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回去呢?要是时间久了,恐怕他该真得生气啦。”
“担心什么呀,车到山前必有路的,先玩儿两天再说。”
叶初晴不屑的耸耸肩,拿起仪表盘上的墨镜,刚想戴在眼上,看着车窗外的脸上,却猛地一楞,随即说道:“咦,戏雪你快点看!”
南诏戏雪应声扭头,就看到一辆出租车,与自己的车子迎面擦肩而过。
在两辆车错过的瞬间,南诏戏雪清楚看到了坐在出租车后面的人。
坐在出租车后面的人,是个女人,很漂亮的女人。
这个坐在车里的女人,上身穿着一件亚麻色的长袍,乌黑的秀发被一根白色丝带缠在脑后,看起来很是随意,但与她那张好像满月似的脸庞相配起来,无端端的给人一种神圣的古典美。
依着现代人的审美眼光,美女一般都是瓜子脸的。
可这个女人呢,却是一张圆月脸,按说不该符合’漂亮‘的标准,但事实上,就算在南诏戏雪这种级别的美女面前,也无法遮掩她那种让人心动的古典美。
车子错过的时间,最多也就是零点几秒钟,就是在这短短的瞬间,叶初晴却一眼就认出这位古典美女是谁了:陈怡情。
当初楚扬风被柴放肆挟持去格鲁吉亚时,陈怡情曾经陪着楚老夫人去过冀南,所以叶初晴才认识了她。
“呵呵,陈怡情也来新城凑热闹了,有意思。”
叶初晴耸耸肩,也没有减速,更没有停下掉头去追陈怡情,而是继续向前驶去。
……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们两个找身衣服来换上?要不然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等叶初晴那辆车子跑远了后,肖纪中马上就带人跑到了孙斌和李金才面前,把他们七手八脚的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李金才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推开肖纪中的手苦笑着说:“没事的,咱身体素质好着呢,出点汗是小意思。哎,对了,拿瓶酒来喝,解渴。”
“快去拿酒来,要最烈的那种酒!”肖纪中赶紧的吩咐手下去拿酒,随即再次搀扶着李金才,向关卡岗亭走去。
浑身冒着腾腾热气的孙斌俩人,被半扶半拽的来到了岗亭中后,接过战士们递过来的烧刀子,对着瓶子口喝了几口,才擦了擦嘴巴:“嘶哈,这样才过瘾嘛。哎,对了,还真得换身衣服,等会儿还得去扬哥那边看看呢,也许有事要做。”
对李金才俩人可以经常在楚扬身边晃悠,肖纪中是打心眼里羡慕。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楚扬已经把这俩人当做了兄弟来看,是他这个’后来人‘不能比的,自然不会傻到去羡慕了,于是就吩咐人去给他们拿衣服。
等孙斌和李金才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再随便凑合着吃了点早餐(俩人经过刚才的剧烈活动后,也的确感到了饿,所以才没有急着回去伺候扬哥)时,太阳已经老高了,前来新城送货的货车,也多了起来。
看到肖纪中也该忙了,孙斌俩人就和他打了个招呼,从岗亭中走了出来,准备驾车回新城。
肖纪中自然要送送他们。
几个人刚出了岗亭,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关卡前面。
前面已经说过了,每天进出新城的车辆,是数不胜数,但基本上都是送建筑材料的货车,很少有轿车出现,而出租车更是媳到了极点。
现在,关卡前却出现了一辆出租车,自然会分外引人注目了。
看到出租车停在关卡前面后,肖纪中就快步走了过去。
第1675章 去而复返!
同肖纪中一样,在看到有辆出租车出现在关卡前后,孙斌和李金才,也停住了脚步。
他们也想看看是谁坐着这车来新城。
那辆出租车门在停在路边后,车子后面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亚麻色长袍的女人,从上面款款的走了下来。
现在的女人,除了道姑和尼姑之外,不管是十六的还是六十一的,哪儿有穿这种款式、颜色的长袍的?
所以在这个女人一下车后,孙斌等人就以为这是个道姑了,不过这个道姑也太漂亮了些。
一个挺漂亮的道姑,怎么会忽然出现在了关卡前呢,奇怪,不是来找茬的吧……孙斌看了一眼李金才,俩人就走了过去。
男人在看到漂亮女人时,总是希望她是来找茬的……
因为忽然来了个’方外人士‘,而且长得还有挺不错的,所以肖纪中才亲自走了过来。
“咳!”肖纪中先咳嗽了一声,把那个道姑的视线吸引了过来才说:“请问,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吗?”
肖纪中在问话时,也在打量着这个道姑:这个道姑大约有一米七的个头,不像现在那些很注重’骨感美‘的小妮子那样,体态丰盈但是却不臃肿,只是泄多少的有些隆起,但总体看起来却很自然,也让人看起来很顺眼。尤其是她的相貌,更是带着别具一格的、的……
打量到这儿的时候,肖纪中有些后悔自己上学时不好好读书了,因为竟然想不到用一个恰当的词汇,来描述这个端庄女人的美丽,最后只能在心中暗叹:假如她要是穿上一身白衣,手中再托着个插着柳枝的净水瓶,那肯定就是观音大士在世了,不妖艳却给人一种清丽脱俗感,搞得人看她一眼,就能生出好感,这要是放在唐朝(唐朝最欣赏的就是胖妞儿了)的话,肯定会把杨玉环给压过去的。
那个道姑看了看肖纪中,嫣然一笑:“是的,我来这儿是来找人的。”
“找人?请问你找谁?”肖纪中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走过来的孙斌和李金才。
那个道姑很坦率的说:“我找楚扬。”
“找楚扬……你找扬哥?”
听道姑说要找楚扬后,不但肖纪中有些发愣,就连孙斌和李金才,也是在心中赞叹:伟大的扬哥啊,你也太牛叉了吧?不但喜欢招惹那些豪门世家中的女人,而且连道姑你也不放过,简直是也太没人性了啊!
现在楚扬身边只要出现漂亮女人,就会被以为是他的马子,所以孙斌等人才会这样认为的。
肖纪中等人的惊诧,并没有出乎道姑的意料,她只是微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我找的就是楚扬。”
楚某人虽说不是什么总统,也不是啥首相,其实就一身边挂了许多漂亮妞儿的色狼,但一般人也许见到首相、总统啥的容易,可要是想见到扬哥,却是有些难度的……因为人家很忙,真得很忙,整天忙着为了女人的事情奔波。
所以呢,肖纪中并没有因为这个女人漂亮,就要放她过去找楚扬,而是很冷静的问:“请问你和扬哥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道姑闻言羞涩的笑了笑,垂下头用手摸着泄,只说了一句话,肖纪中马上就放行了、道姑说:“他呀,是我未来儿子的爸爸。”
……
肖纪中看着美貌道姑上了孙斌俩人的车子后,喃喃的说:“俺靠,简直是太牛比了,扬哥绝对是天底下最牛比的男人,刚打发走了两个美的不行不行的妞儿,这不又有个漂亮道姑找上门来了。”
“唉大丈夫当如此尔!”望着孙斌那辆载有漂亮道姑、飞快驶向新城内部的车子,肖纪中觉得楚某人肯定得遭到天谴的,因为他连这么端庄神圣的道姑,都不放过,真不明白他到现在还活的那样滋润……
当然了,肖纪中等人绝不会因为道姑说了那么一句话,就这样轻易放她过去找楚扬的。
在她临上车前,他就和孙斌李金才俩人使过眼色的,那意思是说要注意点。
肖纪中等人暂时还不能确定,这个美貌道姑是不是楚扬的女人,但他们惟一确定的就是: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
假如这个道姑不是她所说的那样,而是来搞破坏的,嘿嘿,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依着牛皮拉洪的扬哥,会把一个女人放在眼里吗?
所以呢,肖纪中自然放心大胆的把她放行了,反正也有孙斌和李金才俩人陪着。
等那辆车子驶的看不见了后,肖纪中才低声嘀咕着走进了岗亭:“孙斌和李金才这俩土鳖,平时总是吹嘘着认识扬哥身边所有的女人,但这次为什么却没有认出来呢?嗯,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女人是扬哥偷偷挂上的,所以他们才无缘得见。”
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了,新城第一道关卡前,又向往日那样忙活了起来,一辆挨着一辆的重型卡车,都井然有序的排在关卡前,等待关卡的检查。
昨晚肖纪中因为一晚上都没有睡,所以这时候也有了困倦,于是就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肖纪中觉得自己顶多只睡了几分钟吧,就被人叫醒了。
人在睡眠不足被人叫醒时,一般脾气都不会怎么好,要不然也不会有’宁惹醉汉、也别惹睡汉‘的话了。
不过,肖纪中在被叫醒后,拒不怎么开心,但他还是使劲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看着那个战士,心平气和的说:“怎么啦?”
叫醒肖纪中的这个人,是第十四道关卡的小组长,一个才二十六七的酗子,平时很腼腆的,说话都脸红:“报告肖少校,外面有点小情况。”
肖纪中站起来向岗亭外看去:“什么小情况?”
不等这个战士回答,才看了一眼的肖纪中,马上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因为他远远的看到有辆车子,停在了那些排号的重卡后面。
现在关卡前,最少停着数十辆车子,按说肖纪中在看到某一辆车子时,绝对不该有这样吃惊的表情才对。
但他却不能不吃惊,因为那辆车子是与众不同的,正是不久前刚被孙斌和李金才推着走了的勇士车。
要不然的话,肖纪中在走出岗亭时,也不会心中暗暗叫苦了:我靠,孙斌和李金才俩人刚走,她们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故意让我为难吗!?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付那俩哀怨娘们的肖纪中,现在真得很头疼。
但是他再头疼,也不能躲起来啊,要是让叶初晴她们看到他故意躲着,后果会更严重的。
所以呢,肖纪中只好快步走出关卡,走到第三辆重卡车的后面,那辆勇士车的前面,脸上带着’惊喜‘的笑容,对落下车窗的叶初晴说道:“哎呀,真是太好了,叶中尉,您和南诏副总这是不离开新城了吗?”
看到肖纪中笑得很灿烂的样子,叶初晴微微一皱眉,从反光镜向后看了一眼,拿手指敲打着车门说:“哎,我说肖少校,你哪个眼睛、哪个耳朵,听到、看到过我要离开玛雅新城了?”
“啊?啊!啊……是,是,是!您没有说要离开,呵呵,您只是出去转了一圈,视察了一下外围的警戒工作,现在回来了,呵呵!”
肖纪中先是大楞,随即迷迷糊糊的赶紧顺着叶初晴的意思去说,一边说还一边拍着额头,做出一副’老子特么的怎么这样健忘‘了的模样,心里却再嘟囔:都说官字上下两张嘴,咋说咋有理啊。其实女人也是两张嘴的,就算没理也能说出理的。
对肖纪中这样说,叶初晴表示很满意的点点头:“嗯,其实我和南诏副总,也不是单纯的只来视察警戒工作,最主要的是出来迎接一个人。”
“迎接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呀,还让叶中尉和南诏副总一起来迎接?”
在纳闷中,肖纪中下意识的向勇士车后面看去,才发现在后面还跟着一辆出租车。
刚才的时候,因为肖纪中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叶初晴这边,所以才一直没有发现后面还有一辆出租车。
肖纪中看到,在出租车的前面副驾驶上,坐着一个男人。
这是一个很、很漂亮的男人,漂亮到就算他现在年龄已经过了四十,但当人们看到他第一眼后,还是会想起’漂亮‘这个词的地步。
谁都知道,’漂亮‘这个词,一般都是来形容女人的。
而男人呢,则用’彪悍、阳刚‘等词语来形容。
如果一个男人被人冠上’漂亮‘这个词,也许还真是带着贬义的,毕竟男人长得太漂亮了,会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是个娘娘腔。
但是,但是这个漂亮的男人,不但没有给肖纪中一种’娘娘腔‘的意思,反而让他想到了一种另类的刚猛,就像是看到了一把看似轻柔、但却削铁如泥的宝剑那样,让人只能看他一眼,就下意识的挪开了目光。
这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我只看了他一眼,却有了种浑身发冷的心慌感呢?如果不是看到他脖子里的喉结,我肯定以为他就是个女人了……肖纪中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后,赶紧的挪开了目光,通过落下的出租车车窗,向后面看去。
出租车的后面,坐着的却是三个女人:两个小的,一个大的。
这三个女人,都是有着一头让男人最欣赏的金色长发、雪白的肌肤、高高的鼻梁,和一双湛蓝色的眸子。
美女,三个外国美女,而且应该是东欧人种。
第1676章 赶紧的干活!
祝大家周二愉快!
……
在走到围墙面前时,楚扬看着左边的柴慕容,低声说:“从此刻起,这个地方就要彻底消失了。”
楚扬这样说的意思,就是告诉柴慕容:等我们走后,我会马上派人烧了你住的这个地方。
柴慕容顺从的点点头,低声说:“嗯,其实我早就受够了。”
楚扬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抬脚就踏在了布幔围墙上。
……
早就等在远处的上官灵、许南燕、李彪等人,看到楚扬三人’破墙而出‘后,立即就迎了上来。
楚扬停着步,问花漫语:“我们现在该去哪儿?”
花漫语摆摆手,示意不用走过来的李彪搀扶后,已经恢复了昔日冷傲模样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当然是要去会议室了,你这个大当家的已经回来了,还有许多事需要你亲自去处理,别忘了阮灵姬还在新城呆着呢。”
楚扬还没有说话,柴慕容接着说:“楚扬,你昨晚告诉我说,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被你赶走了?”
楚扬有些毫不在乎的撇撇嘴:“是的。”
对于这个花狐狸的发嗲,楚扬还真没有多少办法,更何况人家说的也是实情,于是只好说:“哼哼,都说外表冷漠的娘们,其实最闷。骚了,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行了,你也别装了,赶紧的脱衣服。”
“哟,你说的这样霸道,人家好怕怕哦。”
那个花狐狸娇嗲嗲的说着,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故意放慢动作高高的抬起了脚,作势要迈进大缸内,但却迟迟的不进去。
虽说大家是老夫老妻了,但楚某人在看到花漫语摆出’朝天一炷香‘的姿势后,眼睛还是立马一亮,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吐沫。
就在楚某人正想看个仔细时,花漫语却咯咯的笑着,快速钻入了大水缸内。
“唉,现在有些娘们啊,总是不知道要脸是个啥意思。”
柴慕容虽说没有回头看,但从眼珠子发直的楚扬脸上,她也能猜出花漫语刚才做什么了。
蹲坐在清水中的花漫语,伸出一根雪白的手臂,另外一只手在上面轻撩着水,慢悠悠的说:“唉,现在有些娘们啊,总是不知道要脸是个啥意思。因为真正要脸的女人,都是自己脱衣服的,而那些不要脸的,才会让帅哥替她……”
楚扬很没好气的打断花漫语的话,瞪着眼睛说:“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消停点?没事的时候多考虑一些正面的问题,别总是这样忽好忽坏的让人摸不透!从此之后谁要是再说话的话,嘿嘿,别怪老子我把她就地正法!我可不管她是脚丫子折了还是咋的。”
“哼,每次你就是只会凶我,看来做小的总是吃亏。”花漫语低低的哼了一声。
柴慕容却得势不饶人的说:“嘻嘻,有些人好像还不算小的吧?因为她还没有和那个谁谁谁结婚哦。”
花漫语马上就反唇相讥:“可我和他的儿子,现在却会打酱油了!”
柴慕容耸耸肩:“哼,媳么?这都啥年代了,还搞那些母凭子贵那一套!”
听着两个女人不管不顾的斗嘴,楚某人就觉得一个头又有两个大了……没办法,是个男人在搔首弄姿的花漫语面前,底下那个小头也会变大的。
……
如果不是因为柴慕容身体有情况的话,楚扬敢肯定的说:要想在两个小时内洗完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男人在和这样两个女人’坦诚相对‘后,谁还会有工夫洗澡呢?
好’坚‘苦的洗澡啊……
2012年12月15号的早上八点半,楚扬终于为柴慕容系上了衣服上的最后一颗纽扣。
按照楚扬的吩咐,孙斌在凌晨时,就从许南燕那儿要来了几身全套的女人衣服,和一顶可以戴着蔓莎的帽子,放在了这儿。
现在的柴慕容,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头上戴着一顶圆帽,黑色的蔓莎垂下,猛地一看这打扮,就像是十八世纪的那些欧洲贵族秀。
当然了,花漫语也老实不客气的换了一身衣服,只是颜色却是黑色的。
看着眼前这一黑一白两个女人,嗅着她们身上的淡淡香味儿,楚某人点上一颗烟,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很装比的说:“两位爱妃,时间不早了,咱们是不是得上朝啦?”
柴慕容和花漫语,马上就娇滴滴的说:“喳!”
花漫语能够这样高兴,是因为通过这一晚上,楚扬对她的怨气完全消失了。
而柴慕容呢,则是因为她身上的那些许瘩,不但不再淌水水了,而且还有了结疤的迹象,拒暂时她还无法确定这是怎么回事,可人在碰到好事时,还有谁会在乎这是为什么呢?
至于楚扬,却是抱着’只要她们能开心、老子就心满意足了‘的满足心态,更不会计较这些破事了。
于是楚某人就很风。骚的展开了双臂,那俩妞儿会意,就一个人挽住了他的一根胳膊(花漫语右手中还拄着拐呢),跟着他像布幔围墙走去。
暂且不管欧美女人的皮肤,是不是真有粗大的汗毛孔,单从第一视觉的角度来说。
所谓的欧美美女,除了流浪天下的吉普赛美女之外,东欧美女可能就是欧美美女的代言人了:她们绝大多数都拥有很正点的身段,挺直的高鼻梁,湛蓝色的眼眸和金色长发,以及娴熟的床上工夫……咳咳。
肖纪中不知道这些话对不对,但他肯定现在看到的这三个女人,应该就是东欧美女。
那个年龄大的,看样子顶多也就是三十岁左右。
那俩年龄小的呢,却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看起来好像国内那些十六七岁的少女。
不过,不管是那个年龄大的,还是那俩年龄小的,却都是那种美的不行不行的货色。
尤其是那个大年龄的美女,更是让肖纪中有了刹那间的失神,直到叶初晴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后,他才醒悟了过来,赶紧的缩回了目光。
虽说后面那四个乘客,都是叶初晴’迎接‘来的,但肖纪中做为一个合格的外围警戒人员,怎么着也得适当了解一下才行。
所以呢,肖纪中就很聪明的借着询问、而把刚才那片刻的失态掩饰住了:“咳咳,叶中尉,请问坐在后面车子里的这几位是谁?不好意思啊,我这样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职责所在而已,希望您别多想。”
叶初晴懒洋洋的回答:“我没有多想,这几个人都是楚扬的贵客。好啦,肖少校,现在你已经盘查完毕了,我可不可以带人进去了?”
“您、您请!”
肖纪中说着,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对前面关卡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说:暂停对前面几辆车的检查,先让这边的人过去!
“谢啦。”叶初晴看到栏杆升起来后,对肖纪中说了一句,升上车窗按了下喇叭,车头一摆超过前面那辆货车,向关卡驶去。
在后面的那辆出租车,也紧跟着驶了过去。
这辆车在错过肖纪中时,那两个美貌少女透过车窗,对他齐刷刷的甩手来了个飞吻……吓得他双腿一哆嗦,差点蹲坐在地上。
等两辆车子通过关卡,飞一般的向新城驶去后,肖纪中才揉了揉眼睛,喃喃的说:“扬哥,本来我就以为你很牛叉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牛叉,不但把道姑也搞得神魂颠倒的,而且还又勾x搭来三个姐妹花(在他意识中,坐在出租车后排的那三个女性,是姐妹三个),真是让人不得不对你膜拜啊!可、可你还让不让别的男人活呀!?”
说完这些话后,肖纪中才感觉有些不对劲:“哎,对了,叶中尉和南诏副总,为什么又突然回来了呢?”
使劲挠了挠后脑勺,也没有想出个四五六的肖纪中,抬头就看到几个关卡战士正在朝着他偷笑。
肖纪中知道,这些人肯定看到那俩少女对他飞吻的一幕了,顿时脸上一热,随即板起脸来喝道:“都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赶紧的干活!”
……
如果吉尼斯总部要是在全球做个调查:假如让男人给柴慕容和花漫语洗澡的话,会有多少男人报名?
估计除了那些老的抬不起枪、小的没下蛋的老少爷们外,只要能硬起来的那些家伙,肯定会跳着双脚的说:俺来,俺来!
给名扬华夏的商场双娇洗澡,对于这些男人来说,绝对是件平时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拒现在柴慕容已经变成了一个’异形‘,但仅仅凭借人家那双可以飞出无限风情的桃花眼,嘿嘿!
是个男人,恐怕就得被迷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谁还会在意她身上长得什么样啊,因为懂行的男人才知道: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不是她的脸蛋不是她的胸脯也不是她的屁股,而是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
不过,就算是这些男人不在乎柴大官人变成这样子,但毫无疑问的是: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楚某人也不会让别人来给她洗澡的,更何况还有个只断了一根脚趾头的花漫语呢?那可是个脱光了看一眼,就一辈子忘不了的货。
其实,依着楚扬的本意,只想给柴慕容一个人洗澡的,毕竟现在是办正事不是?
但是那个脸皮比大多数男人要厚的花漫语,却死皮赖脸的说:“扬扬啊,要洗就一起洗嘛,你只给她自己洗算什么呢?别忘了昨晚俺也在那屋子里呆了老长时间啦,身上早就臭烘烘的了,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呢。”
第1677章 陈怡情到来!
提起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俩人,楚扬就有些头疼。
严格的说起来,不管是叶初晴还是南诏戏雪,都是’韩放事件‘的替死鬼,主凶正是此刻一脸幸福状的柴慕容和花漫语。
不过,楚扬恼怒那俩女人,不知道深浅,在他面前仍然一味的逞英雄,所以才狠心说要赶走她们。
别看那来娘们好像离开楚扬就没法过了,但人家可是爱面子的,说不定天不亮就硬着头皮的闪人了呢?
所以说,楚扬在柴慕容提到那俩女人后,就感到很头疼,只是装做毫不在乎的说:“是的。”
柴慕容笑了笑:“呵呵,那你还不赶紧派人去百川市接她们?免得让她们在那儿望眼欲穿的。”
“让我去把她们追回来?切……还是先去会议室再说吧。”楚扬耸耸肩,刚想再说什么,却看到孙斌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看到孙斌跑过来后,柴慕容和花漫语就很自觉的松开了他的胳膊,知道有事需要他来处理了。
“扬哥!”孙斌跑过来后,先看了一眼将庐山真面目掩藏在蔓莎后面的柴慕容,欲言又止。
花漫语眉头一皱,右手拄着拐的淡淡问道:“孙斌,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了,干嘛要这样神秘兮兮的?”
说实话,在楚扬和柴慕容面前,孙斌都能做到很自然。
但是在花漫语面前,他却没理由的会感到紧张,要不然也不会在张了张嘴巴后,期期艾艾的说:“是、是。扬哥,有个自称叫陈怡情的女士,来找你了。现在会客室呢,金才在那儿陪着她。”
“陈怡情!?”
楚扬一楞,随即面无表情的说:“哦,我知道了。”
想当初,楚扬在陈家祠时,曾经和陈怡情约定,等她回一趟明珠后,马上就赶往西域省来。
依着楚扬的意思,那时候让陈怡情过来,就是为了’免费雇佣‘她当风水顾问,尤其是新城高管的办公、住所布局,更得需要她来指点。
可事实上呢,现在新城都即将完工了,时隔两个多月,陈怡情这才款款来迟,迟到楚扬几乎已经把她忘记了。
所以呢,现在楚扬在得知她来了的消息后,这才这样冷淡,甚至心中还有些埋怨:假如她一开始就在新城的话,那么周舒涵也许不会流产,而柴慕容也不会身上长这种怪病了。
楚扬虽说对陈怡情的到来,反应很是冷淡,但却引起了花漫语的极大兴趣:“啊,那个能掐会算的陈怡情来了呀?她现在会客室吗?快,快带我去见她!”
在以前的时候,花漫语是不信’风水学‘这一套的,不过自从楚扬风被柴放肆挟持之后,她却一下子信了,而且信得比谁都执着,这次苏醒过来后,她其中的一个心愿,就是要找陈大师好好的算一卦,免得再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而柴慕容呢,对陈怡情的到来,同样有着浓厚的兴趣,因为她一直想搞清楚’鸢翔九天,命犯太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所以呢,她和花漫语一样,在得知陈怡情来到新城后,都想迫不及待的去见那位神秘兮兮的陈大师。
看到两个女人都一脸’咱赶紧去吧‘的样子,楚扬只好说:“好吧,那我们就先去见她,然后再处理正事。”
楚扬的这句话刚说完,一辆白色的电瓶车,就无声的从远处驶了过来。
驾车的人是李金才,坐在后面的那个,正是让楚扬有种说不出感觉的陈怡情。
虽说楚扬对陈怡情的失信,多少的有些不满,但这个女人毕竟和他有着不同的关系,而且守着这么多人,大面上得过得去才行,于是就松开柴慕容的手,向前走了几步,脸上带着’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的笑意。
车子停下,陈怡情很从容的从车子上走了下来,来到车头前微笑着看了看大家,随即单手竖在胸前,弯腰给大家施了一个礼。
原来她真是个道姑,我以为是假的呢,嘿,现在啥世道啊,连道姑也不学好了……看到陈怡情这样给大家见礼后,开车的李金才心中小小的嘀咕了一声,脸上就带有了卑鄙的神。
当然了,如果这个道姑被他搞到手的话,那么就算是揍死他,老李同志也不会有这种表情的。
“大家好,陈怡情给大家见礼了。”陈怡情给大家行礼后,才说出了这句话。
看了看脸上带着惊诧表情的李彪、上官灵等人,楚扬就嘿嘿笑了笑,学着她的样子施礼后说:“陈大师,你也好。”
“好,好,都好。”
陈怡情看了一眼戴着帽子的柴慕容,笑声很淡的对楚扬说:“不好意思啊,因为爷爷一个月前刚去世,所以我还算是在守孝期间,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给大家见礼了,别怪。”
“什么,你爷爷去世了?”楚扬一愣,接着就明白陈怡情为什么迟迟没有来新城了,同时也看到她发丝上束着的白带子。
当初……还是当初,当初在陈家祠分手时,陈怡情曾经告诉楚扬,她要回一趟明珠,就陈家老宅为什么会挂着那样的两幅画,向她爷爷追问个究竟的。
只是,等陈怡情抵达明珠后,陈家老爷子却病入膏肓了,眼看随时都要跟着唐僧去西天取经。
这样一来,陈怡情自然不能接着返回大陆了,于是就呆在老爷子面前,尽心尽力的伺候了一个多月。
直到上个月的11号时,那个老家伙才很不情愿的咽下了一口气,又拖累陈大师在家守了一个月的孝,到了前天才动身赶来了大陆。
陈怡情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强笑着说:“嗯,要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在那边耽误那么长的时间,直到今天才赶到了这儿。”
搞清楚陈怡情为什么一直没有来的理由后,楚扬心中的那丝不快马上就消失了,再次真心实意的弯了弯腰说:“请节哀顺变。”
“谢谢,我没事的。”陈怡情嫣然一笑,如花儿般靓丽。
上官灵等人,虽说暂时还搞不懂陈怡情到底是干嘛的,但也能从她看向楚扬的眼神中,猜出了什么,于是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旁。
心中对陈怡情的芥蒂消除后,楚扬柔声说:“你没事就行,你是在昨晚向新城赶来的吧,肯定很累了,我先安排人带你去休息吧。”
陈怡情摇摇头说:“我在来时,曾经在车里睡了几个小时,也不是多么的累……这位,就是柴慕容秀吧?”
不等楚扬回答,柴慕容就笑嘻嘻的说:“呵呵,我是柴慕容不假,但却不是秀了,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妇女啦。陈大师,久仰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看起来比照片上还要漂亮许多呢。”
陈怡情那次去冀南时,柴慕容当时还在蜀中,所以俩人虽说都听说过对方的名字,但却只能算是神交。
对柴慕容这种很无厘头的谈话方式,陈怡情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不适应,她只是轻笑了一声回答:“我们也算不上什么久仰,因为我和你、还有花总,应该是认识很久很久了,根本没必要说这种客气话的。”
以前楚扬曾经告诉过柴慕容:陈怡情说,我们几个人在前世时,都是女娲娘娘座前的东东,她和花漫语是金乌,而你是一只鸢,我老人家呢,则是一条蛇……你信不信我不管,但是我是信了,信了百分之零点几了吧?
对于陈怡情告诉楚扬的那个神话般的故事,从本意上来说,柴慕容是嗤之以鼻的。
但是后来,随着她身边总是发生太多的蹊跷事儿,所以她也就渐渐重视了起来,尤其是那个让楚扬带来的’八字真言‘,更是她在这些天中经常琢磨的。
现在,当陈怡情说大家也该认识很久很久了后,柴慕容就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了,于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嗯,是啊,要不然我们在初次见面后,也不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了。哦,对了,陈大师,我在生搀,楚扬曾经专门去陈家祠找过你,当时你好像只让他带回来了八个字……”
不等柴慕容说完,陈怡情就含笑点头:“柴董,我这次来新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为了当初那句话来的。”
“哦!那、那你告诉我,你那八个字代表着什么意思!?”柴慕容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心情蹭地激动了起来。
没办法,任谁处在柴慕容这种处境中,能够做到像她这样没崩溃,就已经很不错了,这时候眼看就要搞清楚真相了,有点激动那又算得了什么?
楚扬这时候握住了柴慕容的手,稍微用力攥了一下后,也没有顾忌有很多人在场,就把她轻轻拥到了怀中。
在女人需要关爱时,男人并不一定非得做出某种承诺,或者一大堆的甜言蜜语。
有时候把,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把……把柴慕容感动的稀里哗啦,说话时都得带着哭腔了:“谢谢你,楚扬。”
“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根本不需要说这个谢谢,不是吗?”
楚扬低声说了一句,就在花漫语眼里又浮上嫉妒的神色时,却适时的用右手也抓住了她的手。
在被楚扬抓住手后,花漫语的脸色马上就好看了许多。
楚扬装做没看见那样,笑着对陈怡情说:“陈怡情,真不好意思啊,我只有两只手,所以没法牵着你的手了,希望你别怪。”
楚扬这样说,有两层意思:第一,我真的只有两只手,两只手是没法同时抓住三个人的。
第1678章 太岁!
大家平常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吧,叫做:我最爱和聪明人讲话了。
实际上,越是聪明的人,讲出来的话,就越特么的别扭。
因为那些聪明人绝不会像阿q那样,很直白的和娘们说:俺想和你困觉……
聪明人在说话时,总是拐弯抹角的,带着让人讨厌的欲盖弥彰,就像是楚扬说出的那句话,就代表着两层意思:第二层意思,就是借此向大家表明,他和陈怡情之间的亲密态度。
陈怡情那么聪明的神棍,怎么可能会不理解楚扬的意思呢,于是就很大度的笑笑说:“没关系的,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习惯了站在你的背后。”
不等楚扬等人说什么,陈怡情又用很感慨的语气说:“楚扬,你知道吗?别看你在女人面前时没有多少话说,好像被忽视了的样子。其实你只要做出一个很随意的动作,我们这些女人就会把所有的重心,立即集中在了你身上。呵呵,我们谁都可以被忽视,但没有谁会忽视你。”
“你这样说,让我感到又自豪又惭愧,我哪有你说的这样好?”
被夸的浑身轻松的楚扬,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好了,我们还是去会客室那边吧,假如总是站在这儿说话,不但我们会感觉累,就是别人也看着累得。”
陈怡情却摇了摇头说:“我们暂时先不去会客室。”
柴慕容奇怪的问:“为什么?”
陈怡情指着柴慕容的居所:“因为我还要为柴董解释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楚扬转身,看着那圈白色的布幔,疑惑的说:“那八个字,和她住的屋子有关吗?”
陈怡情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当先快步向那边走了过去:“你们随我来。”
“哦!”虽说断了一根脚趾头的花漫语,现在行走不是多么很利索,但她还是第一个拄着拐的跟了上去。
顺着楚扬等人踩倒的白色布幔,陈怡情走到了柴慕容住的那个屋子门前。
看到陈怡情推门要进去后,柴慕容大声说:“陈怡情,你最好别进去,因为、因为里面很臭的!”
陈怡情扭头笑了笑,接着推门走了进去。
拒柴慕容在这个屋子里,着实憋了好几天,但这时候要是让她再进去的话,还是得需要很大的勇气,这和一个人放了个屁……虽然这个屁是他放的,但还是同样嗅着臭一个道理。
不过陈怡情现在已经走进去了,柴慕容说啥也不能在外面等着不是?
倒是花漫语,好像看出了什么,不等楚扬来搀扶她,就抢先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仍然弥漫着那种难闻的腥臭气息,让人作呕,让柴慕容生出了一种错觉:那个在这房子里关了好几天的人,真的是我吗?
陈怡情在走进屋子里后,倒是没有抬手捂着鼻子,仿佛早就算到这里面气味很特么的难闻那样,只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了几步后,就走到了窗前。
窗前放着一个桌子,桌子的左边下面,就是柴慕容日常饮水所用的水缸,红色的塑料舀子,就漂在大半缸的水面上。
陈怡情走到窗前后,先撕掉粘在上面的胶带,然后打开了窗子。
马上,明亮的阳光就斜斜的照了进来,映在缸里的水面上,再折射到屋子左上角,稍稍的浮动着,带着一轮淡淡的彩虹。
楚扬三个人,谁也不知道陈怡情为什么要来这个臭烘烘的屋子里,所以只是站在门口看着她。
陈怡情打开窗子后,低头看了看水缸内,随即抬起头来,闭着眼的喃喃说道:“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这真是天意呢,天意不可违呀。”
楚扬松开柴慕容,慢慢的走了过去问:“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陈怡情睁开眼,看着水缸说:“如果柴慕容始终开着窗户的话,那么她总有一天会发现这个水缸中,有个东西…”
“水缸中有个东西,什么东西啊?”
说着,楚扬低头向水缸中望去:缸里的水很清澈,尤其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
楚扬看到:在大半缸清水的最下面,有一团好像篮球的大小的白色东西,就像是海绵,也像是纠结在一起的白色水藻,微微的颤动着。
“呀!”马上,楚扬就睁大了眼睛问:“我靠,这、这里面泡的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这是我日常饮用的水呀,里面能泡着什么东西?”这时候柴慕容也快步走了过来,挤开楚扬往下一看,也是立即呆住了。
有热闹不看,女人会感到浑身不得劲的……于是花漫语也一拐一拐的凑了过来,围在水缸前弯腰看了看,才喃喃的说:“我敬爱的柴董啊,我以前听说有养宠物鱼的,但却从没有见到过,有人在喝水的缸里,会放一块海绵。”
陈怡情马上就纠正道:“花总你错了,这可不是海绵。”
柴慕容抬起头,追问道:“这不是海绵是什么呀?可不管它是不是海绵,我也没有向里面放过什么东西呀?”
柴慕容的话刚说完,楚扬忽然大声叫道:“啊,我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花漫语和柴慕容,都被楚扬的这声大叫给吓了一跳,齐声问道:“那你快说说,这是什么东西!?”
“太岁!”
楚扬拿起水面上的舀子,沉声说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太岁!”
……
太岁,又称肉灵芝,为传说中秦始皇苦苦找寻的长生不老之药。
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也确有记载,说这种玩意可食用、入药,如果常吃的话,那么就会变得轻身不老,延年神仙。
有关太岁的记载,最早可以追溯到《山海经》,里面说这玩意是远古帝王的养生佳肴。
而根据现代那些专家研究才发现,太岁的主要成分pqq,用于免疫力调整、癌症等疑难杂症治疗效果明显,被称为’生物和氏璧‘。
据史料记载,太岁原本是古人假定的一个天体,和岁星(木星)运动速度相同而方向相反,太岁到了哪个区域,就在相应的方位地下有一块肉状的东西,这就是太岁的化身,在这个方位动土就会惊动太岁,这也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由来。
在民间,太岁向来被看作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具有能在冥冥之中支配和影响人们命运的力量,因为古书中说:太岁如君,为众神之首,众煞之主,有如君临天下,不可冒犯也!
由于太岁的’位高权重‘,古人对他都非常敬畏,惟恐触怒了它而于己不利……于是就这样一代代的传下来后,就把这东西当做了煞星。
其实,假如按照生物学的角度来讲:太岁是一种多菌种复合体,它不是动物、不是植物、也不是菌类,但是具备动物、植物和菌类的共同特点,有呼吸、有排泄、有的还有细胞结构,它可以自己进行微量的光合作用,还能释放活性物质。
总体来说,太岁在自然界中,是植物、动物和菌类的第四种生命形式。
随着科技的发展,太岁的药用价值也被挖掘了出来,也有很多人进行人工养殖,并籍此发明了一系列的’神药‘。
而实际上呢,现在人工养殖的那些太岁,相比起野生太岁来说,其功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着云泥之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
最关键的是,太岁做为一种最为原始的生命体存在着,它的野生数量少到了极点。
这样说吧,华夏的野生大熊猫就够稀少的了吧,现在野外几乎都没有了,不过在人类还没有大肆破坏自然环境之前,大熊猫的数量还是很可观的。
不过,哪怕是现在的大熊猫相比起野生太岁来说,还不是最稀少的,因为自古以来,野生太岁的发现,就是媳到了极点。
远的暂且不说了,自从建国以后,整个神州在这六十多年中,只发现了寥寥几个野生太岁,完全称得上是媳中的媳了,说它是无价之宝,应该一点都不过分吧?
……
依着柴慕容、花漫语俩人的学识,自然也多少懂得一些什么才是真正的太岁了。
但是,她们两个在楚扬说出缸里面那个东西,就是传说中的太岁后,还是被唬的不行不行的:“呀,不会吧?你怎么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是太岁?”
是啊,楚扬还没有把那个东西捞出来看看,就怎么知道那玩意是太岁了?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因为楚扬发现陈怡情进屋后,就开始对水缸中这玩意重视后,马上就联想到了她所说的那句八字真言:鸢翔九天,命犯太岁。
以前的时候,楚扬可以知道这个’鸢‘,就是代表着柴慕容,这四个字就预示着’柴慕容会翱翔九天‘的。
只是,他一直搞不懂后面那句’命犯太岁‘是怎么个意思,直到看到水缸中这个东西后,才猛地灵光一闪,将这个东西和那句话,连想到了一起,所以才脱口说出了这是太岁的话。
楚扬并没有回答柴慕容的问题,只是眼里带着’求知若渴‘的神色,望着陈怡情。
陈怡情点了点头,缓缓的说:“楚扬说的不错,水缸里的东西的确是太岁,而且还是最为罕见的野生肉纹太岁,俗称为极品太岁,属于百年难得一见的神物,比起其他种类来说,更加的可遇而不可求。”
只要是东西,就得分很多种,就拿人类来说吧,既有黄种人,白种人,也有黑人哥儿们。
太岁呢,也是一样。
第1679章 太岁的传说!
祝大家周三愉快!
……
天底下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这是一句俗话。
其实世间的万物,都有着它的不同。
而太岁,尤其是野生太岁,也是这样的,就拿建国以后发现的那几个野生太岁来说吧,有好像酷似石头样子的,有的还像八成熟的牛排等等,但最为罕见的,则是肉白色的太岁,看上去就像一块白花花的肥肉。
因为肉色太岁最为罕见,而且罕见的东西一般来说都说很珍贵的,所以这种太岁又叫’极品太岁‘,乃是野生太岁中的王者。
这个太岁,至于是不是极品太岁,楚扬根本不关心。
甚至,他都不关心柴大官人怎么会在水缸里养个太岁玩儿……他只关心一个问题,所以就问了:“陈怡情,你快告诉我,柴慕容在饮用了泡有太岁的水后,会在身体上引起什么样的变化?”
通过刚才柴慕容在看到太岁时,那惊讶的表情,楚扬就基本上确定:她根本不知道在她的水缸中,竟然会有这玩意儿,所以就一直喝里面的水。
陈怡情弯腰,拿起舀子伸到水下,将那个篮球大小的太岁,从水中捞了出来。
看着这团好像根本不动的’肥肉‘,陈怡情组织了一下言语,才说:“一时半会的,我也解释不清楚这里面的原理,我先给大家讲个惺事吧。”
虽说呆在很是腥臭的屋子里,听人讲故事是让花漫语很郁闷的事儿,但女人强大的好奇心,还是让她把这些郁闷给忽略了,而是急急的说:“那你快点讲呢,是不是一个有关太岁的故事?”
陈怡情点了点头:“是的。”
……
那是在建国十四年时,当时的华夏,正遭遇着建国以来最严重的自然灾害。
在西北省某个小山村中,一个女教师的母亲,却很不幸的查出了恶性肿瘤。
暂且不管那种恶性肿瘤究竟有多严重,关键问题是在当时的医疗环境下,只要查出这种疾搀,惟一能做的就是等死了。
这个老太太也是这样,不过她却不在乎,因为除了她的女儿之外,她就再也没有别的亲人了。
独处一个破败院落的老太太,随着病情的日益加重,视觉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每天出门都得摸索着走路。
可是,老太太却又不想让女儿为她操心,于是就让人给孩子捎信说她很健康……
在那个漫野都是荒芜的深秋,一场大雨降临了这个贫瘠的小山村。
大雨整整下了大半夜,在天亮后才停下。
就像是往常那样,几近失明的老太太拎着她的水桶,去院子外面的小溪中提水,在出门时摔了一跤,因为她踩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摔倒在地上的老太太,在地上摸索着拿起了这个东西,放在眼下仔细的看,看了老半天也没有看清这是什么,于是就随手扔了出去。
不过,因为老太太手中没多大劲儿,再加上看不清远处,所以就把那个东西扔在了水桶中。
根本不知道咋回事的老太太,在爬起来后,就拎着水桶去小溪边提水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其自然的发生了:老太太在拎回水后,就倒进了水缸中,然后就开始舀水做饭。
每天早上,老太太都会去提水倒在缸里,每天都过着同样的日子。
也许是老太太觉得是老天爷可怜她吧?反正她的眼睛在几天后,又可以慢慢的看到东西了,大半个月后恢复了以往的视力,而且也感觉走路比以前有力气多了,精神也好了起来……
只是,她的身体上却开始起了很多水泡,那些水泡长满了她的全身,最后稍微一动身子,就会淌出腥臭的液体。
……
陈怡情说到这儿的时候,柴慕容的身子开始轻轻的发抖,情不自禁的握住了楚扬的手。
她现在已经明显的觉出,她此前的经历,和陈怡情所说的这个故事,是大同小异的,惟一的区别就是,她和老太太的病状不同罢了,但身体上都起了那样的许瘩,到了最后都可以流出腥臭的液体。
因为陈怡情讲的这个故事,与现实中的柴慕容经历很相似,所以别人很轻松就能搞清楚她在用讲故事的方式,来解释当前的这一切了。
楚扬自然也能听得出,不过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攥了攥手心那只微微出汗的小手,意思是说:别担心,真相马上就出来了。
真相,在即将付出水面时,才是最让人揪心的,也是最容易发生意外的时候。
陈怡情看着舀子中的那个太岁,继续说:“那个老太太在身上出现这些许瘩后,以为她自己是必死无疑了。可是她也没有什么惊慌的,毕竟她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于是就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反正她是一个人居住的,也不怕身上的臭味,会影响到别人。”
陈怡情端着那个太岁,向门口走去,楚扬三个人就像是木偶那样,紧接着也跟了上去。
走出柴慕容的屋子后,陈怡情深深的吐了一口气,转身笑着说:“呵呵,这个故事虽说不怎么精彩,但你们肯定最关心结果怎么样了吧?”
楚扬马上回答:“你这不是废话吗?听故事当然得听到结尾,要不然还叫听故事?好了,别嗦了,快点讲吧啊!”
陈怡情点点头:“嗯,刚才说到哪儿了?”
在楚扬翻了个白眼,刚想骂什么时,花漫语抢先说道:“刚才你说到那个老太太,身上起了流脓水的许瘩后,在家等死了。”
……
老太太在身上出现这些许瘩后,也没有当回事。
一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人,是很少在乎这些的。
这个老太太,除了每天进屋子时会感觉熏的要恶心外,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其实,疾病有时候就是个表(婊)子。
你越重视她,她反而越把自己当贞x洁烈妇,让你时刻忘不了她,继而饱受她的摧残,直至精神受到更严重的打击。
但你要是不把她当回事了,把她的搔首弄姿看作是一头在门框上扛痒痒的猪,那么无论她再怎么发x骚,对你就再也没啥影响了。
就像是这个老太太这样,根本不在乎索患的怪病,仍然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一天一天又一天的过……
身上流着脓水的老太太,无视这个怪病的过了几天后,那些可以流脓的许瘩,慢慢的就不再流脓了,而是慢慢的结疤。
再过了两天后,老太太身上的这些疤就开始慢慢的脱落,皮肤逐渐恢复了它原有的样子,而且更比以前有弹性和光泽。
就像才开始发现许瘩、而没有在意那样,对这些许瘩的消失、以及身体上所发生的这些变化,老太太还是没有在意,仍然按照她自己的方式,来过日子,每天早上出去拎水,做饭,出去捡柴禾……
渐渐的,没怎么在意自己身体状况的老太太,在偶然的一刻忽然发现:她全身充满了动力,好像又回到了年轻时候的样子!
尤其是她那双本来很浑浊的眼睛,竟然变得清澈深邃了,以至于让她赶来看望她的女儿,在看到她后都不认识她了。
老太太在得搀,虽说总是让人捎信给女儿说她安康,但她女儿在过了这么多天后,还是有了不好的预感,这才从县城中急匆匆的赶回了家。
只是,当她女儿看到母亲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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