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心中的柴慕容,忽然变成满脸都是浮肿、而且还有着数不清的许瘩在淌脓水的怪物后,楚扬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个异形!一个把柴慕容当做’宿主‘的异形怪物!
有道是手随心动,楚扬在心中腾起这个念头后,好像触电般松开柴慕容肩膀的右手,忽地一声就举了起来!
“慢着,你不能杀我!”
就在楚扬下意识的要一掌拍死这个怪物时,’怪物‘却忽然嘶声叫道:“你要是杀了我的话,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完了!”
‘怪物’喊出这句话后,楚扬将要拍下的右手,顿了半空,语气森然的说:“你、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柴慕容呢,你把柴慕容搞到哪儿去了!?”
在楚扬抬起右手、杀意毕露后,’怪物‘那双清澈的双眼中,浮上的全是失望,和不舍,还有恨意!
但在楚扬又问出这句话后,这个’怪物‘的眼神却马上变得温柔起来,就像是她说出的声音:“楚扬,你是不是怀疑,你看到的这个东西,根本不是柴慕容,而是一个用邪恶手段窃取了她身体的怪物?”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楚扬,这时候已经慢慢从巨大的不信中醒悟了过来,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一步,呼吸急促的问:“你、你就是柴慕容?”
柴慕容轻轻的吐出一口长气,咯咯的笑着说:“是的,我就是柴慕容。咯咯,你是不是根本不信啊?”
楚扬急促的摇着脑袋,声音沙哑的说:“不、不!你绝对不是柴慕容,我的柴慕容不是这样的,她就算是被天下最毒的咒语诅咒了,也不会变成你这幅模样!不,你不是我的柴慕容,你不是!!”
“我是你的柴慕容?我是你的……呵,呵呵,哈,哈哈!”
柴慕容在喃喃的说了一句后,忽然仰天大笑起来,笑声尖锐但带着说不出的开心:“我是你的柴慕容!不错,不管你娶多少老婆,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可我终究只能是你的柴慕容,哈,哈哈!”
柴慕容在仰天大笑时,脸上、脖子上,所有果露的皮肤上,那些黄豆大小的疙瘩,纷纷破裂,淌出了’新鲜‘的浓稠液体,腥臭味大增。
呆呆的望着柴慕容,楚扬眼角剧烈的抽x搐了起来。
通过表面的样子,楚扬可以认不出这个怪物就是柴慕容,甚至在明明听到她的声音、她放肆的大笑动作时,也可以咬着牙的不承认。
但是,两个人之间那种最为亲密的感觉,却能让楚扬清晰的判断出,这个怪物正是他的柴慕容。
感觉这种东西,是看不到、也摸不着的,但却是最为灵敏,和准确的。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了?告诉我,这都是因为你身上的病因所致吧?”楚扬的右手,哆嗦着摸向柴慕容的脸颊。
柴慕容笑声一顿,脑袋一摆的躲开楚扬的手,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楚扬,别、别碰我,会、会脏了你的手。”
听柴慕容这样说后,楚扬更确定他的判断没有错了:假如眼前真是个怪物的话,那么她会担心会弄脏他的手吗?
所以,楚扬再也没有半点顾忌的,张开双手一把就将柴慕容拥进了怀中,紧紧的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轻轻的磨蹭着说:“柴慕容,告诉我,把你变成这样子的,是不是那种绝症?”
自从身上起满了这种恶心的许瘩后,柴慕容曾经悲痛过,心伤过,甚至都想到了死,但最后都一一克服,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深深的压在心底,努力的开心的,努力的活着,就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但是,当她被楚扬紧紧的搂在怀中后,这些被压抑很久的负面情绪,却腾地一声从心底最深处蓦然暴起,继而化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楚扬,我不想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宁可去死,也不想变成让人恶心的怪物!可、可我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第1668章 陪你到天亮!
女人把她自己的容颜,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这样认为的…
尤其是以前曾经那么千娇百媚的柴慕容,忽然变成这幅样子后,要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许早就自杀了。
柴慕容的心情,楚扬现在很理解,但却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她,让她哭。
柴慕容紧紧抱着楚扬,撕心裂肺的哭着,尽情释放着心中所有的恐惧。
“别担心,你会好起来的,你也许会变得比以前还要漂亮,真得,你肯定会这样的。”楚扬轻吻着柴慕容的头顶,小声的安慰着她。
柴慕容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慢慢的把哭声收了起来,浑身疲惫不堪的趴在楚扬怀中,声音沙哑的说:“楚扬,我真得不怕死,但我真怕就这个样子的死去,要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想你今天肯定看不到我了。”
楚扬强笑了声:“呵呵,幸亏你没有做这种傻事儿。”
柴慕容叹了口气,继续说:“唉,无数次我从梦中醒来,我都不敢睁眼,我多么渴望这一切只是个恶梦。”
好像是在做梦那样,柴慕容低声说:“我多希望我一睁开眼,就会发现你安静的睡在我身边,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们身上,窗外隐隐传来小鸟的叫声。你在醒来后,会把头埋在我怀里,贪婪的嗅着我身上的气味,说我为什么会这样香香呢?”
楚扬马上违心的说:“其实,你现在身上的味道,也、也多少有点香味的。”
“呵呵,你别安慰我啦。”
柴慕容笑了笑,抬起头说:“可是,每一次发现残酷的现实后,我都会失望,然后我就哭,我就害怕。害怕你不要我了,害怕儿子也会变成这个样子。楚扬,我真不是在故意逃避韩放事件,我是真的不想让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看到我这幅样子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都理解了。”
楚扬擦了擦柴慕容脸上的泪痕时,浓稠的液体就粘在了他的手上,但是他没有在乎,只是问道:“你那些专职医生们是怎么说的?难道他们也没有办法,或者有效的建议?”
柴慕容摇摇头,扭头从椅子背上拿过一块毛巾,替楚扬擦了擦手:“别嫌弃这块毛巾脏,我已经洗过上百次了……那些医生?呵呵,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完全就是束手无措的。楚扬,你现在也看到我了,也该走了吧?”
柴慕容从椅子上站起来,隔着毛巾摸着楚扬的脸:“记住,千万不要和任何人说我的情况,我不想破坏我给大家留下的还算美好的形像,好吗?”
楚扬抓住柴慕容的手,问道:“你觉得我会走吗?”
柴慕容笑了笑,露出一口的小白牙:“你不会的,可我真不想让你陪着我,因为这样不但不会让我感到欣慰,而且还会让我觉得愧疚。”
楚扬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
柴慕容舔舔嘴唇,笑着说:“呵呵,谁都不愿意和一个怪物同床共枕的,是不是?所以你要是和我再在一起的话,只能让我心中更不得劲。嗯,当然了,你可以适当的陪我一会儿,比方从现在到天亮,然后你就去做你应该做到事情。我没事的,别担心,我已经习惯了。”
楚扬知道,柴慕容正是因为极度的自卑,所以才这也说,于是就在稍微沉吟了一下后说:“那好吧,我先出去打个电话。”
“嗯。”柴慕容顺从的点了点头。
楚扬自己也知道,他刚回来,得去了解一下新城的问题,不可能总是陪着柴慕容的。
但在暂时离开她之前,他得去做一件事:就算暂时还不清楚柴慕容为什么会变成了这幅样子,那么也不能让她这样过下去。
楚扬松开柴慕容,摸出电话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楚扬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花漫语。
花漫语右肋下拄着一根拐棍,站在门口望着楚扬。
楚扬看着她呆了片刻,才低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嗯,你们说话的声音很大。”花漫语点了点头。
楚扬垂下眼帘:“好吧,那你进去吗?”
花漫语反问道:“你说呢?”
楚扬让开门口:“我觉得你该进去。”
“我觉得也该进去。”
拒屋子里的臭味,让花漫语忍不住的要呕吐,可她还是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进去。
坐在椅子上的柴慕容,在看到花漫语走进来后,也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激烈情绪,比方撵着她滚蛋啊、闭上眼啥的,而是很自然的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呵呵,欢迎花总光临寒舍,甚感蓬荜生辉啊。嗯,当然啦,味道不怎么好闻,但你暂时先凑合着点吧,没办法。”
柴慕容嘴上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再也没有了面对花漫语时的那种自信,正如一个乞丐站在百万富翁面前那样。
没办法,对于女人来说,有着娇媚的容颜,更比拥有很多的钱财重要:只要张得能祸国殃民的了,还怕钓不到金龟婿吗?
不过花漫语倒是没有显出任何的优越感,而是在微微愣了一下后,就走到了柴慕容的面前,伸出那只雪白娇嫩的右手,摸着她的脸颊,眼里浮动着水光的说:“慕容,你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呢,干嘛不早点告诉我真相呢?”
“慕容?嘿嘿,叫的这样肉麻,让我觉得好像回到了美好的大学时代。”
柴慕容摆头躲开花漫语的手,轻声说:“漫语,其实你不该来这儿的。”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那我早就来了。”
花漫语轻轻的拥着柴慕容,柔声说:“拒我们在某些诚是敌人,但谁也不能否认我们也是好姐妹呀。”
“我们是好姐妹?呵呵,以前是……”
不等柴慕容说完,花漫语就打断了她的话:“以前是,以后还是,哪怕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的冲突。”
柴慕容不置可否的笑笑:“那我问你,什么是真正的好姐妹?”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说:“真正的好姐妹,是在对方有困难时应该屏弃前嫌,付出应有的关心才对。慕容,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你终究是慕容。记得那天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孩子,就像是对待扬风那样。现在我再次郑重的和你说一次,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老公、呵呵,也是我的老公,我们就是真正的好姐妹。”
柴慕容笑了:“哈,我的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孩子,但我的老公,却肯定会成为你的老公。漫语,不管怎么说,今天你能够对我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好了,你也来看过我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是回去吧。”
看着从怀中挣出去的柴慕容,花漫语低声问:“你刚才说,说是让楚扬陪你到天亮的。我想问问你,你能不能也让我留下来,也陪你到天亮?”
柴慕容抬手擦了擦下巴,说:“我的床很小的,也许根本无法让三个人同时休息。”
花漫语嫣然一笑:“我有时候就喜欢坐着,你的床再小,也能坐下三个人吧?”
柴慕容耸耸肩,刚想说什么时,花漫语却拄着拐直接向卧室走去。
这时候,在外面打完电话的楚扬,走了进来,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
柴慕容知道他想问什么的,于是就笑着说:“花漫语说,今晚她要留下来陪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是好事,最起码在说话时,可以多个说话的人。”
楚扬说完走到柴慕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弯腰把她抄在了怀中:“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休息了。”
柴慕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楚扬胸口,幽幽的叹了口气。
楚扬抱着柴慕容走进卧室后,花漫语已经把床上的被窝,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也把空调温度上调了几度,这样就算是不盖棉被也不会冷的。
“我今晚留下来。”
花漫语转身坐在床沿上,拒卧室中的那股腥臭味更浓,但她却像根本没有嗅到那样,自顾自的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子,上了床,很自觉的倚在了床尾位置的墙上,拍了拍身边说:“如果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坐一宿的话,空间应该是够用的。”
“你在说话时,总习惯了话中有话的方式。其实你该明白,就算你留下来的话,我和楚扬也不会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
柴慕容松开楚扬的脖子,站在地上甩掉脚上的棉拖,直接爬到了靠近床头的位置,也拍了拍身边说:“楚扬,你坐在中间好啦。”
“好的,这样也方便左拥右抱不是?”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脱鞋上床坐在柴慕容和花漫语的中间,扯过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然后张开双臂,把一臭、一香的俩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闭着眼的说:“是你们先和我说说新城的事儿呢,还是我先把此次前去奥林匹斯山的经过说一下?”
柴慕容和花漫语异口同声的说:“自然是你先说啦。”
“嗯,那我就先说。那天我和宙斯王混进奥林匹斯山上后,就一直在努力搜寻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下落,可是事实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楚扬在开始讲述他的’奥林匹斯山之行‘时,柴慕容关掉了卧室中的照明开关,房间里马上就成了一片漆黑,漆黑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
第1669章 牢狱!
在一片仿佛看不到边的漆黑中,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臭味。
这个地方不但有臭味,而且潮湿,冰冷。
就算是那些无家可归的叫花子,要是给他们一百块钱,他们也不一定会答应在这儿带一宿。
但是,有个人并没有人给她钱,她却安静的在这种环境下,已经呆了好几个日夜。
宙斯王盘膝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某个地方,许久都一动不动。
宙斯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她在这儿已经呆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可以自由的活动一下身子。
对一个遭到囚禁的人来说,在行动被羁绊后,他(她)对自由的向往,就会被提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昔日有着看似平常的阳光、蓝天和树木花草的地方,都成了他(她)梦中的天堂,让他(她)确切的明白人能够平平淡淡的活着,是多么的一种幸福。
没有谁不向往自由。
可有的人,却为了别人的自由,就宁肯自己失去自由。
宙斯王就是这样的。
在柴放肆答应放走楚扬后,宙斯王就主动留下了,她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到她生命尽头的那一刻,她也许都不会再看到这些看似平常的东西(阳光、花草)。
因为宙斯王很理解,此时的柴放肆是多么的恨她,恨到绝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地步。
宙斯王在主动留下后,就做好了遭受折磨的准备,比方遭受满清十大酷刑啊,或者干脆被一些黑人哥儿们上了啊等等。
宙斯王考虑到了所有的酷刑,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柴放肆竟然会用这种非人的方式,来囚禁她,来消磨她的身体和意志。
宙斯王所处的这间囚室,面积大约在十个平米左右,虽说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放上一张床,再加上一个马桶了。
不过囚室中却没有这两样东西,所以宙斯王只能坐在地上。
如果仅仅是在休息室坐在地上,就算地面再潮湿、再冰凉,宙斯王也不会在乎的,只要能够随时站起来活动一下,她也许就能疏通一下血脉,赶走体内的阴寒……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宙斯王在这间本身就不大的囚室中,所占用的地方,仅仅是一个人盘膝坐在那儿的地方:除了后面是堵冰冷的水泥墙壁外,她的上面、前面、左边右边,都有着无数根精钢打造的尖锐钢刺!
只要宙斯王稍微一活动,哪怕是困极了时耷拉一下脑袋,额头都会被脸前三厘米之外的钢刺戳中。
狠毒,足够变态的狠毒!
就算宙斯王的四肢上没有戴着手铐脚镣,她要想从这儿逃出去,也是绝无可能的。
因为只要她稍微一活动,那些冷冰冰的钢刺,就会无情的刺入她身体。
而且,这些钢刺上都带着倒钩……
假如只是用这种方式来囚禁一个人的话,也许还称不上的变态。
柴放肆最为变态的是:他不但用这种方式来囚宙斯王,而且在这些天中,根本就没有让她有过丝毫的活动,哪怕是大小便,也得就地解决……
人只要活着,除了必需得呼吸空气之外,大小便可能就是最重要的了,甚至重过吃饭喝水睡觉。
人可以在短期内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这些只要能咬着牙的靠靠,就是个普通人也能熬过两三天的。
但是,假如让人不能大小便呢?
又有谁能熬过三天?
更何况,为了’尽兴‘的折磨宙斯王,柴放肆’好心好意‘的每天都要为她十几次次食物……这样也就造成了她体内的新陈代谢。
当然了,就算是在喂宙斯王食物时,柴放肆也不会允许她活动一下身子的,而是用一根橡胶管子,顺着那些钢刺之间的缝隙,送到她的身边。
有没有人看过建筑工地上的水泥车?
工人们在工作时,会用高压泵通过胶皮管子,将搅拌好了的流状水泥灰,打到十几米的高空中。
而柴放肆为宙斯王提供食物,就是采用这种办法的:每当高压泵启动后,流食就会从那根胶皮管子中喷出,对着宙斯王的嘴巴。
假如她闭嘴的话,那么那些食物就会顺着她的嘴巴,淌过胸口、泄,最后流在腿上,堆积在地上。
不管宙斯王到底是吃这些食物,还是不吃,但她必需得大小便,这可是肯定的。
但是,她当前的情况却又无法活动一下,于是就只能、只能随地大小便了……所以呢,才过了几天,这间囚室中就充斥着一股子臭味。
柴放肆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宙斯王,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呢?
现在的柴放肆,根本不担心宙斯王会因为忍受不了而自杀,反而好几次在黑暗中的远处,阴阳怪气的’鼓动‘她脱离苦海,并承诺就算是她死了,也不会迁怒于山上那些无辜的子民。
可是这个人吧,有时候是很奇怪的。
就像是宙斯王吧,眼下落到了这种’死了就是解脱‘的环境中,按说她应该早就结束自己的生命才对。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顽强的活着。
是什么信念,会让一个遭受折磨的女人,顽强的活下来呢?
一般来说,’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它总是能够创造太多的奇迹。
宙斯王是因为’爱‘,才忍受当前这种非人的折磨吗?
谁也不知道,就连那个躲在暗中的上帝,也搞不懂。
因为广义上来说:宙斯王是和上帝,这俩西方的’大婶‘可是平起平坐的,那个老头儿有什么资格,可以窥探她的心思?
所以,宙斯王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的原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宙斯王是因为’恨‘而活着。
恨,有时候和爱一样,有着让人无法想象的威力。
假如上帝这时候显灵的话,那么他肯定会以为宙斯王现在最恨的人,就是那个柴放肆。
上帝这样认为,那么他就错了。
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不是将她囚禁在这种非人环境的柴放肆,而是楚扬。
女人的心思,总是难以让人琢磨,就像世上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那样。
按照常理来讲,宙斯王遭到眼前的折磨,都是柴放肆赐予的,那么她该恨这个太监、异常思念楚扬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宙斯王却最恨楚扬了。
理由呢?
你见过女人在恨、或者在爱一个男人时,需要理由吗?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的理由,就像宙斯王明明记得几分钟前刚’吃过‘一顿饭,那根喷饭的管子里,却又发出了一声咕噜声,然后温热的稀粥就从里面喷了出来,直直的射x在了她的嘴上。
宙斯王在紧闭上嘴巴的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任由温热的稀粥,顺着她的下巴淌下脖子、流过高耸的胸部。
眼下这种’进餐‘方式,无疑是种很痛苦的折磨了,不过宙斯王内心却隐隐的期盼着,因为只有在这时候,她心中那些复杂的、强烈的恨意,和让人窒息的沉寂、黑暗,才会被打破,而且还能让她从稀粥中,感觉的一丝温暖。
“咳!咳咳!”在’进餐‘结束后,明显嗅到更浓臭味的宙斯王,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疲惫的喘息了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在这段时间内,宙斯王从没有完全休息过,超严重的睡眠不足,使她连咳嗽都已经很费力了。
依着前些’进餐‘时的经验,宙斯王知道接下来,她又要沉在那种没有光明、没有声音的黑暗中了,所以刚睁开的眼睛,又要闭上。
但是不等宙斯王的双眼闭上,她却清晰的听到了一种声音:吱呀。
这是开门声,只有在门轴有些生锈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在日常生活中算是很平常的一种声音了。
但是这是很普通的’吱呀‘声,听在宙斯王的耳朵里后,却成了天籁之音,让她的眼神一下子充满了激动的光芒!
在这两天中,这声开门的’这样爱‘声,是除了进餐时那种’滋滋‘声之外的惟一声音,带着生命的乐章。
马上,宙斯王就把双眼刚睁大,却又马上紧闭上了,因为在不远的地方,这时候出现了一抹亮光。
谁都知道,假如一个人长时间生活在黑暗中的话,那么他的视网膜就会发生一些变化,来逐渐适应当前的黑暗环境。
当已经开始适应黑暗环境的双眼,在乍一看到亮光后,会受不了的,要是不及时的闭上眼,很可能得被光明而刺瞎双眼。
在这儿打个小小的比方:人们有时候会从电视新闻中看到,某处矿难发生后,那些生还者被抬上地面时,双眼都是被蒙着的,就是怕眼睛适应不了光明而受伤。
这个道理很简单,宙斯王当然明白了,所以她在紧紧闭上眼的同时,也竖起了耳朵,倾听前面的动静。
有人说:眼神不管事的人,耳力却是相当的灵敏。
暂且不管这句话有没有道理,可宙斯王此时的听觉,的确变得异常灵敏了:随着刚才的门响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在这个人的身后,还应该站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的呼吸很谨慎,而前面这个人却是肆无忌惮的,正如他走路的脚步声那样。
以前的时候,宙斯王曾经看过一本关于华夏武侠的面说,那些很是牛叉的武学宗师们,可以在黑暗中用耳力来判断敌人的情况。
第1670章 你喜欢男人!
祝大家周日愉快!
……
2005年的时候,美国就有相关医学报告中说道:人们在性高x潮时的心情,会直接影响精子活力与卵细胞活化酶,对下一代的智力发育,与体力成长有着一定的影响。
宙斯王在沉默了片刻后,才冷笑一声说:“哼哼,想我为你生孩子,这是在做梦。”
柴放肆无所谓的说:“刚才我就说了,为了保证孩子的质量,我是不会强迫你的。但我可以告诉你,假如你从本心愿意这样做的话,那么你就会马上脱离当前的苦海。要不然的话,曾经威风一世的宙斯王,就只能坐在这儿烂掉了。”
宙斯王的脸色,开始有些煞白:“我、我不在乎这些。”
柴放肆看出宙斯王心中的恐惧,于是就柔声笑了笑说:“呵呵,那些博士曾经告诉我说,任何一个人如果保持这个动作,最多坚持两个月,那么她就不再是她了。”
柴放肆抬手擦了擦金色面具的下巴位置,继续说:“不过,为了确保我们孩子的生命质量,我是不会强迫你为我受。孕的,因为心情不好的女人,不管种子多么的优秀,本身是多么的漂亮,到时候生出来孩子,也是个劣质品的,这可是有科学根据的。”
以前宙斯王在看到书中那些神乎其神的故事情节时,还会不屑一顾的。
她觉得这绝对是夸张的,人怎么可以有那么牛叉的本事?
这可是在黑暗中,凭借耳力才判断敌情呀。
很荣幸……宙斯王现在就拥有了这个本事。
在这个人走进来后,宙斯王通过这个人的脚步声,获得了她想要的信息:这个人在每一次迈出步伐时,都要比正常人缓慢,好像裤裆中夹着个棒槌那样,让人觉得很别扭……
就在宙斯王侧耳细听这个人的脚步声,要从脚步声中判断这个人的更多信息时,一个很是阴柔、却又发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呵呵,我们伟大的宙斯王,你现在还活着吧?嗯,你对当前的居追境,是不是还算满意呢,假如不满意的话,可以直接说出来的。”
在这个声音一响起后,宙斯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柴放肆。
宙斯王很慢很慢的睁开眼,等适应了门口过来的光亮后,才通过长达数米的钢刺缝隙,看着背对着光源的柴放肆,低低的笑了一声说:“呵呵,柴放肆,你问我满意不满意,我觉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问题吧?”
捂着鼻子的柴放肆,看着被上千根钢刺包围的宙斯王,桀桀的笑了笑说:“嘎嘎,要是把我换做是你的话,我肯定不会满意的。”
宙斯王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柴放肆继续说:“但是,这是你应得的下场,因为你的确不该把我变成一个没用的男人。不过,现在我好像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因为我现在好像又找到了乐趣,也算是苦中作乐吧。”
宙斯王的眼里带着巨大的恨意,低声笑了一下问:“哦,你找到了什么样的乐趣?”
柴放肆向前走了两步,抬起了左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安置着钢刺的架子,淡淡的说:“因为我发觉,我现在喜欢男人了。”
宙斯王一楞,随即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你、你说你开始喜欢男人了?哈,哈哈,柴放肆,你真是笑死我了,你竟然喜欢男人了!”
柴放肆很有风度的笑着,并没有打断宙斯王的话。
宙斯王笑得很费力的说:“嗯,不过这样也很正常,毕竟你现在不能算是个男人了,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柴放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找了几房’妻子‘呀?我以前在看华夏历史时,可是知道那些皇宫太监,都会找几个老婆的。”
对宙斯王的讽刺,柴放肆依然毫不在意,而且还很配合的说:“也不是太多,暂时打算每天换一个吧…”
宙斯王收住笑声,拒她现在的脸上、身上是肮脏无比,可她的眼神却有着动人的妩媚:“咯咯,要是每天换一个的话,那么你的寝宫中,岂不是要人满为患了?哎,对了,你那些老婆们,会不会因为讨好你而争风吃醋呢?”
柴放肆微笑着回答:“他们没机会争风吃醋的,因为每个人只能陪我一宿,在第二天的早晨时,就得到另外一个世界去了。”
宙斯王脸色一变:“你、你杀了他!?”
柴放肆幽幽的说:“对那些床上功夫很不错的,我可以多让他活两天。”
宙斯王听柴放肆用这种口气说话后,恶心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随即醒悟了过来,咯咯笑道:“咯咯,你就别用这些话来恶心我了。别人也许不知道,但你以为我也不知道吗?你不是男人的时间才几天呀,受伤的那地方好像还没有痊愈吧,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找老婆呢?”
谎言被拆穿后,柴放肆也不解释,只是一手捂着鼻子的,在钢刺架子前来回的走了几步问道:“我很纳闷,你都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没有自杀,而是这样坚强的活着。呵呵,我早就说了,你现在就算是死的话,我也不会伤害奥林匹斯山上的人了。”
不等宙斯王说什么,柴放肆又说:“是不是因为对我的恨意呢?你肯定妄想有一天可以咸鱼翻身,然后加倍的报复我吧?”
宙斯王淡淡的说:“我是恨一个人,也的确是以为恨那个人才不愿意死去,但那个人绝不是你。”
柴放肆有些意外的问:“那个人不是我?那是谁……哦,不会是楚扬吧?”
宙斯王没有回答,而是问道:“柴放肆,我因为恨一个人而不愿意死去,那么你又是指望什么活下来呢?按说你传宗接代的东西被我捏碎后,你好像就没有了什么样的追求吧,就算你成了天下之主,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哦,对了,你又是为什么没有去干扰楚扬建城呢,难道你还想到时候采取那儿的胜利果实?”
也许是柴放肆终于适应了这里面的气味,这才松开了捂着的鼻子,金色面具下传出了一声低笑:“呵呵,我的确是在等着去采摘玛雅新城的胜利果实,所以才没有急着去搞破坏,但你有件事却是说错了。”
宙斯王问:“我说错什么了?”
柴放肆抬起头,淡淡的说:“我现在仍然有自己的追求。”
“你的追求是什么?”
宙斯王顿了顿说:“嗯,对了,你在华夏还有个亲弟弟,好像叫柴跃然的吧,你打算搞定这一切后,把这些都送给他。”
柴放肆冷笑道:“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送给别人?别看柴跃然是我的亲弟弟,但我以前也拿着柴慕容当我亲妹妹的。可结果呢,还不是很让我失望?所以说呢,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的感情都靠不住的,唯有自己才是最能信任的!”
宙斯王嘴角翘起,露出了一口白牙:“你的’自己‘是谁?”
柴放肆耸耸肩,摊开双手说:“自然是我儿子了。唯有我生命的延续,才能称得上’自己‘的。”
宙斯王一愣:“你儿子?难道你在变成太监之前,就已经让别的女人为你生了个儿子吗?”
“no,no。”柴放肆竖起一根手指,笑声中带着得意的说:“你别以为你剥夺了我做男人的权力,我就没法将生命延续了。”
宙斯王冷笑道:“哦?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柴放肆点点头:“那是自然。呵呵,别忘了现在可是一个科技高度发达的社会,尤其是在奥林匹斯山上的,更是有着各个领域突出的科学家。”
宙斯王嘿嘿笑道:“嘿嘿,你千万别告诉我,那些蠢物现在已经可以用你的细胞,重新克隆一个你。”
“用我的细胞克隆一个我?”柴放肆的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真是笨死了。”
宙斯王听柴放肆这样说后,忽然很后悔,因为她提醒了人家。
而且依着奥林匹斯山上的技术,克隆一个柴放肆是很容易的事情。
经过宙斯王的提醒后,柴放肆心情大悦,接着转变了话题:“我让他们在摘除我破碎的睾丸时,顺便替我保存几十个亿的精子。依着现在山上的技术,保存精子应该是不困难的吧?嘿嘿,现在我那些宝贝儿,已经被冷冻起来了,我已经从山上找了十几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女人,当做我传宗接代的宿主。相信用不了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儿女成群了。”
宙斯王点点头道:“是啊,而且还都是混血儿呢。哎,对了,我听说你以前不怎么喜欢外国人的。”
“此一时,彼一时的。”
柴放肆来回的走动着:“呵呵,我既然儿女成群了,那么我又何必在乎那个亲弟弟呢?”
柴放肆的话说完后,宙斯王就沉默了:是啊,人家柴放肆完全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延续他的生命,从而有了他自己的追求,但是她呢?
看到宙斯王沉默后,柴放肆很开心:“我今天来,是有个想法要和你商量一下。”
宙斯王舔了舔嘴唇,淡淡的说:“你是不是要和我说,想让我替你怀孕?”
柴放肆使劲点点头:“不错!宙斯王果然就是宙斯王,无论是相貌还是智商,都是超一流的。我敢说,只要你肯答应,我们未来孩子的各方面,肯定都是很出色的!他不但会继承你的美貌和智商,而且还会拥有我这样高贵的血统,可谓是两全其美呀。”
第1671章 看到了什么!
如果把一棵小树的枝杈上,用绳子吊上一块石头压弯树身,那么经过一段日子后,这棵树就会长成一颗歪脖子树…
人就像是小树一样,假如把有个人长久的固定在某个动作上,那么这个人的骨骼就会发生变化。
就像是柴放肆现在所说的这样:“宙斯王,如果你在这儿坚持两个月,那么你的下肢骨骼就会发生变化,肌肉也因为不活动而开始萎缩,皮肤就会因为潮湿而长满脓疮。以后就算是我放你出来,你也肯定无法走路了。”
“你不要说了,闭嘴,马上闭嘴从这儿消失!”
宙斯王咬着牙的嘶声吼叫中,因为身子的乱动,尖利的钢刺马上就刺进了她的身体内。
柴放肆才不会闭嘴呢,而是越说越是恶毒:“呵呵,等你到了那个时候时,你就算是哭着喊着的要为我代孕,我也不会答应啦,因为你的下面应该烂掉了。一个下面烂掉、再也站不起来的女人,会有人要吗?哈,哈哈,最起码楚扬不会,我也不会!”
打击一个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打击他的精神。
一个人的精神要是被击垮的话,那么这个人就算是彻底的完了,哪怕是活着,也和行尸走肉没啥区别了。
柴放肆现在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打击宙斯王,尤其是看到她身上被钢刺刺出血来后,就仰面大笑起来:“嘎嘎,宙斯王,你为什么还不死呢?你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难道你真想给我代孕吗,但你得首先调试好自己的情绪才行。哈,哈哈,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两个月!”
柴放肆笑声一收,霍地转身背对着宙斯王说:“两个月是你身体接受腐蚀的极限,到时候你若是还不肯答应的话,那么就做好一辈子都这样的心理准备吧!说不定哪天我会大发仁慈,把你送出去呢。呵呵,只是到了那时候,你已经人不人,鬼不鬼啦!”
想到昔日妩媚风x骚震天下的宙斯王,也许以后会变成一副鬼样子,柴放肆就觉得异常开心,劈拉着双腿的,狂笑着走了出去。
随着一声大力’砰‘响,柴放肆的大笑声,和让人眼馋的光芒,重新消失在宙斯王的面前,刚才被外面空气稀释了不少的臭味,再次在黑暗中,慢慢的围拢了过来,带着死亡的腐蚀气息。
这时候的宙斯王,已经停止了无所谓的挣扎,呆呆望着光明消失的地方,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脑海中全是一个人的影子。
宙斯王现在是多么的渴望,等她下一次睁开眼时,能够是从那个人的怀中醒来。
……
等睁开眼后,能够是从楚扬的怀中醒来,是柴慕容’毁容‘后渴望很久的事儿,也可以说是她的最大希望之一。
任何时候,女人那些最大的希望,无非就是海吃不肥、花钱不缺,永葆青春等等,但能够在心爱的男人怀中醒来,其实也是一种最大的希望。
这一次,柴慕容在睁开眼后,她的希望实现了。
她的确是在楚扬的怀中醒来的,拒俩人都穿着衣服,而且还都是坐着入睡的,但不管怎么说,她这个希望总算是实现了。
当然了,和柴慕容一起分享这种幸福感的,还有花漫语。
柴慕容和花漫语,一人抱着楚扬的一根胳膊,额头抵着额头,在今天凌晨困到极点后,才这样入睡的。
任何的气味,不管是再难闻,但只要闻的时间久了,嗅觉神经就会被麻痹,再也感觉不出气味有多难闻了。
花漫语就是这样,她在睁开眼之前,就已经回想起这是在柴慕容的屋子里,但却觉得那股子腥臭味,好像也不是多么的让人难以忍受。
花漫语睁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
这是柴慕容的眼睛,此时也正在盯着花漫语看。
因为俩人现在是额头抵着额头的,所以她们都能清楚的看到对方的眼睛。
柴慕容现在浑身都’丑陋‘不堪,但她这双桃花眼,却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加灵动、有神了,这让花漫语很是奇怪:难道她身上在溃烂后,所有的营养都攻到眼睛上去了?要不然的话,她的眼睛凭什么会这样让人着迷呢?
这个家伙被撞成植物人躺了那么久,也没有看到她有一点点的变丑,真是郁闷呢……柴慕容看着花漫语,皱了皱鼻子。
两个女人一动不动的,就这样看着对方的眼睛,过了很久,直到双腿被压得发麻的楚某人打了个哈欠后,才齐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俩人同时问出这句话后,又一起笑着从楚扬怀中抬起了头,同时伸出右手去拢鬓角的发丝。
女人在醒来后,做出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拢头发,不管是丑女还是靓女,这是女性的一个行为标志。
柴慕容以前在醒来做这个动作时,因为做出的这个动作,她脸上和身上的那些恶心许瘩,就会破裂,淌出来的液体,有时候还会顺着脸颊躺进嘴里……只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也没有觉得有多恶心。
这一次,柴慕容像往常那样,和花漫语做了个相同的动作后,正准备抬起衣袖擦去脸上的液体时,却明显感觉到:这次并没有液体淌下来!
柴慕容顿时一楞,再次飞快的用手心在脸上搓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还是没有看到那些该死的液体!
“这、这是怎么回事呀?”
柴慕容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右手手心,身子开始有了轻微的颤抖。
这时候,擦了擦眼睛的楚扬,打完第二个哈欠后说话了:“我们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哎呀呀,你们两个睡得肯定很舒服吧,可老子的腿子却都麻木了……咦,柴慕容,你这是怎么了?”
柴慕容抬起手,在楚扬眼下晃了晃,神情很紧张的笑了笑,就像个白痴:“你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一只手啊,还能看到什么?”花漫语把话接了过去。
柴慕容用力挥舞了一下右手,急急的问道:“我是说,你们除了看到我这只手之外,还看到什么了!?”
当然只看到一只手了,难道还能看到一只爪子嘛……楚扬和花漫语很奇怪的对望了一眼,齐声说:“我们的确只看到一只手啊!”
柴慕容急急的问道:“那手上有没有什么东西?”
楚扬抓住柴慕容的那只长满许瘩的右手,翻来翻去的看了好几遍后才说:“你手上除了那些许瘩外,好像没有别的了吧?”
“唉,一时半会的无法和你们说清楚!”柴慕容说完,飞快的爬下床,跑进了卫生间内。
“她到底怎么了?”
根本不知道柴慕容这是要做什么的楚扬,问同样一脸茫然的花漫语:“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花漫语很诚实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好像她是在手上,发现了什么变化吧?”
听花漫语这样一说后,再连想刚才柴慕容那紧张的样子,楚扬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吓,她的病,不会又严重了吧?”
还没有等花漫语说什么,柴慕容就从洗手间内跑了出来,飞快的跳上床,抱住楚扬的脖子,对着他的脸蛋就亲了起来,啧啧有声。
“喂,喂喂!你怎么了?别这样激动好不好,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面对好了!”
楚扬赶紧抓住柴慕容的双肩,看着那张丑陋的脸认真的说:“慕容,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意外,我都会和你一起勇敢面对的!”
“还有我!”花漫语那边紧跟着来了一句:“我们三个,以后必须患难与共,生死相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柴慕容深吸了一口气后,打断了花漫语的侃侃而谈:“如果我在生孩子后死了呢?”
花漫语马上回答:“那我就、就在每年的忌日那天,去给你扫墓,送成叠的纸钱。你要是喜欢帅哥的话,我招人去给你扎纸人,保证个个都……”
楚扬用肩膀扛了一下花漫语:“行了,你别在这儿玩嘴了。柴慕容,你告诉我,你究竟发现什么了?”
柴慕容举起双手,在脸上轻轻的摸索着说:“以前我只要做这个动作,身上所有的许瘩,都会淌出那种难闻的液体。但是现在,却没有。”
柴慕容在身体发现变化后,就很及时的闭关了,可能除了孙大夫几个医生外,根本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而楚扬和花漫语昨晚来时,因为光线和心情等原因,也没有看出柴慕容只要一动弹,就会有那种水水淌出,所以才没有注意到哪儿不同。
但柴慕容却立即注意到了,并在刚才跑进洗手间后,对着璧镜故意用手掐了掐那些许瘩。
而那些以往不动就流水的许瘩,却不再向外出那种液体了……这种巨大的转变,能不让柴慕容兴奋吗?
搞清楚原来是这样后,暂且不提花漫语是什么想法,但楚扬自然是欣喜若狂,一把抓住柴慕容的手,连声问道:“真得?这是真得吗?难道是因为我来到的缘故吗?嗯,我觉得肯定是,老天爷肯定是被我对你的不离不弃所感动了,所以才要让你逐渐好起来!”
花漫语撇了撇嘴,低声嘀咕:“我以为我脸皮就够厚了,谁知道还不如你。”
可柴慕容却没有因为楚扬的自吹就嘲笑他,而是傻笑着连连点头:“嗯,我觉得就是你对我的爱,感动了天,感动了地,所以才让我要逐渐好起来的,肯定是这样!”
第1672章 闯关者出现!
无数次哭着醒来时,柴慕容都希望身上那些许瘩不见了。
所以呢,此时在看到那些许瘩不再像以前那样流水了后,她终于看到了希望,继而变得异常的激动,抓着楚扬的手,大声说:“楚扬,我现在有种很让我心动的预感,也许等这些许瘩结疤落去后,我身上的病也、也会好起来的!”
楚扬马上就给她打气:“这是绝对的!别忘了当初陈怡情可是告诉我的,说你’鸢翔九天、命犯太岁‘的。虽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女神棍说这些话是啥意思,也一直没有看到她来新城,但我觉得你绝对不会死的,因为老天爷都被我感动了是不是?”
在楚扬和柴慕容俩人手拉着手儿的开心庆祝后,感觉被冷落的花漫语,就阴阳怪气的说:“是,是,老天爷要是不被你感动的话,那么他肯定是个瞎眼子,要不就是个傻瓜。”
狠狠的白了花漫语一眼后,楚扬牵着柴慕容的手,蹭地跳下床:“来,你跟我来。”
“要去做什么呀?”柴慕容被楚扬拽着,赤着脚的走出了卧室,来到了房门前。
在看到楚扬啥也不解释的就去开门后,柴慕容一把就拽住了他:“楚扬,别、别开门。现在天已经亮了,我不想让上官灵她们看到我的样子。”
楚扬不由分说的就打开了房门:“别担心,她们是不会看到的。”
在楚扬打开房门后,柴慕容就用双手捂住了脸,急促的转过了身子,哀求道:“楚扬,我真不想被人看到的,求求你把门关上,好吗?”
楚扬柔声说道:“柴慕容,你转身看看,就看一眼。”
“看、看什么?我不看。”
柴慕容嘴里说着不看,但却转过了身子,慢慢的放下了双手。
柴慕容看清外面的东西后,先是一楞,随即’呀‘的一声尖叫,扑在楚扬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连声喊道:“我真傻,我以前为什么没有想到这样做啊,结果你却替我想到了!楚扬,我爱你,简直是比爱我自己还要爱你!”
“光天化日之下的,就这样肉麻,也不感到脸红。”右肋下拄着拐杖的花漫语,站在门口向外看了一眼,随即第若干次撇了撇嘴。
在柴慕容居住的屋子外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道由白色布幔围起来的围墙。
那些足有两米高的布幔,圈起了一个大约四十个平米左右的空间,而且上方也蒙上了白色塑料布,接近中午的阳光,可以直直的照在上面,让’室内‘的温度直线上升,就像是那些养育花草的温室。
在柴慕容居所的门前不远处,放着几口大缸。
每个缸里面都冒着腾腾的热气,看样子里面应该是温热的水,而且还散发着鄙味的清香。
一看就知道可以在里面洗澡。
“喜欢吧?”
楚扬看着对外面发呆的柴慕容,柔声说:“这是昨天晚上我让孙斌他们置办的,呵呵,这些家伙做的还算不错,能够在你们不知不觉间做好这些,也难为他们了。”
花漫语抢先拐着走出了房门,来到一口水缸前,捧起一捧飘着玫瑰花儿的水,试了一下温度这才转身说:“他们在做这些事时,你听到了?”
楚扬一挺胸脯:“那是自然,我要是连这些也察觉不出来的话,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你真牛比。”花漫语一脸羡慕的,说了句脏话。
楚扬也没有搭理她,牵着柴慕容的手:“来,我陪你去洗澡。”
……
孙斌和李金才两个,从昨晚跟着北宫错回到新城后,心中就一直忐忑不安的。
幸好,楚扬在回来后,并没有指责他们,相反还把那些女人们给狠狠的训了一顿,然后又带着他们去找花漫语,最后才安排他们连夜搞一些东西:你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在柴董的居所面前,搭起一个温室,周围要用布幔围住,而且还要……
这俩人不知道楚扬为什么要在柴董住所前搞那些,不过他们对扬哥下达的命令,却是一直不折不扣的执行:就像是做贼似的,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带着人’盖起‘了一座临时温室,还按照楚扬的要求,在里面放上了几口盛着热水的大缸。
忙完这些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但这俩人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不顾肖纪中的劝说,就陪着人家去看守关卡了。
没办法,兴奋啊:死里逃生后,还又让花漫语解开了心结,以后不用再顾忌那娘们的报复。
这时候的西域省,相比起内地来说,已经提前进入了冬季,尤其是晚上的气温,更是冷的要命,足有零下十几度……要是没有酒的话,要想在野外呆一晚上,还真不好熬。
在很是寒冷的地方,烈酒就成了暖身的必需品,这一点新城高管们也都很清楚,所以从来不约束外面的岗哨喝酒。
当然了,凡事得有个度,要是那些负责关卡的岗哨喝醉了,那就真得接受处罚了。
不过大家也很自觉,从没有喝多了耽误事儿的时候。
从清晨四点到现在,就已经喝下了大半斤的孙斌,脸蛋红扑扑的,手里拿着个酒瓶子,正在向肖纪中等人吹嘘他的百川市之行:“嘿,我说哥儿们,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我在远处看到金才这土鳖,驾驶着洒水车冲向韩放的奔驰车时,我心里可是老紧张了。”
肖纪中很配合的问道:“你紧张什么?”
孙斌一拍大腿:“自然是怕这个土鳖没撞到人家,反而自己撞电线杆上,那可就糗大了。金才,你当时是不是也很紧张啊?毕竟咱们都是良民,以前也没做过这种事。”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金才,憨厚的笑了笑说:“你才是土鳖。”
孙斌一愣,接着就听到肖纪中等人开始哈哈大笑,顿时就恼羞成怒了,抬脚就踹向李金才的屁股:“嘛的,你要是想骂我的话,回去再说啊,干啥非得守着这么多人拆我的台,看我不揍死你!”
李金才老老实实的被孙斌踹了一下屁股后,接着毫不吃亏的抬脚,正准备也给他来一下时,忽然就听到肖纪中低声喝道:“别闹了,有情况!”
听到有情况后,李金才当即收回了右脚,转身向肖纪中看去,就看到他正把报话机放在耳朵上。
“好的,我明白了,你们不要放松警惕,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了!”
肖纪中对着手中的报话机喊了一句,随即抬起来说:“一号关卡刚才报告说,有一辆勇士越野车正向外围而来,已经闯过了第一关。”
因为新城在建设期,为了确保工程安全实施,负责外围警哨的关卡特别多,从外面到里面足有十四道,而一号关卡就是最接近新城的。
听到有人已经闯过一号关卡后,本来坐在地上的那些战士,马上就拿着武器的站了起来,很熟练的开始检查拦车障碍。
按照常理来说,既然一号关卡已经发现有人闯关成功,那么在汇报给肖纪中后,肯定会通知二号关卡的。
而二号关卡,就能做出及时的准备了:如果发现闯关之人的确是形迹可疑,那么他们自然不会客气了。
肖纪中现在的位置,处于新城的最外围,也是最后一道关卡十四号关卡,这就说明那辆车子要来到这儿,得接连闯过十三道关卡才对。
假如这些关卡,只是从安保公司雇佣的安保人员,闯关之人只要驾车横冲直撞,相信安保人员肯定拦不住的。
但是别忘了,这些负责守关的关卡根本不是普通的安保人员,而是楚战越为加强新城防范,从某军区直接调来的特种部队!
由特种部队战士组成的关卡,要是被闯过第一道关卡,也许还能有情可原,但要是让人连闯十三道,那么他们、他们可以退伍回家抱孩子了。
所以呢,别看第十四关卡的这些战士们,在接到有人闯关的警示后,迅速的做出了准备,好像如临大敌那样,其实包括肖纪中在内的,内心根本没有把这事当做一回事。
因为他们有足够的信心相信,闯关者肯定会在第二关卡被拦住的。
但是,人们以为某件事绝对不会发生时,却总是会发生看似不可能的意外。
这不,就在肖纪中刚检查完这边的障碍,还没有招呼人开车子准备去二号关卡看看呢,手中的报话机却又响了起来:“二号关卡发出黄x色警告,那辆勇士车已经闯关,请指示!”
“混帐!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肖纪中立即厉声喝斥:“难道你们手中的枪,都是些烧火棍吗!?”
在肖纪中看来,一号关卡被闯,还有情可原的,毕竟暂时还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但是第二道关卡在接到闯关警报后,竟然还被闯过,这不能不让负责外围工作的肖纪中大发雷霆了。
报话机那边的战士,在沉默了片刻后才说:“报告肖少校,二号关卡重新汇报一下,闯关的人是辆勇士越野车,而且车里坐着的是两个女人!”
肖纪中马上大吼道:“给我追!别说闯关的是两个女人了,就是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你们也得给我在三号关卡前拦住她们!”
肖纪中刚吼出这句话,李金才却忽然说:“肖少校,我觉得最好不要拦阻那辆车!”
肖纪中顿时一楞:“什么?”
李金才走到他跟前,低声说:“肖少校,你还记得昨晚扬哥对着谁发脾气,要赶着谁走来着了吗?”
第1673章 就是王八蛋!
祝大家周一愉快!
……
肖纪中在昨晚时,也曾经很荣幸的参加了新城高层会议。
在会议上,因为叶初晴和南诏戏雪’逞英雄‘,拒不说出韩放事件的筹划人,所以那个姓楚的家伙在一怒之下,就撵着她们在天亮之后滚蛋……
这件事,肖纪中自然知道了。
现在,这辆从新城内部向外闯关的勇士车,应该就是那俩女人了。
经过李金才的提醒后,肖纪中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对着报话机吼道:“我是肖纪中少校,所有关卡请注意,谁都不许阻拦这辆闯关的车子,更不要开枪警告!我再次重复一遍,任何关卡都不许阻拦这辆闯关的车子,更不要开枪警告!”
那边的关卡马上就傻了:这是啥命令啊,一会儿让拦住的,一会儿又不许的。
但刚才被肖纪中大骂了一顿,他们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得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了。
给手下下达完命令后,肖纪中苦笑着看了看孙斌和李金才俩人,那意思是说:看来就是那俩姑奶奶了,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
孙斌抬手擦了擦鼻子说:“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抖擞精神的……躲在一旁了,要不然准得挨揍。
别看孙斌这句话说的,好像狗放屁那样的没点用处,其实也是实话。
现在几个人已经基本确定,这辆闯关的车子,肯定是叶初晴和南诏戏雪了。
依着她们现在的心情,要是谁敢去拦她们,她们恼了真会揍人的。
……
不管是叶初晴,还是南诏戏雪,在新城都是当之无愧的高管人员,但主要负责外围警戒的那些关卡们,却不怎么认识她们。
当然了,她们在正常情况下要是出城的话,根本不需要闯关,只要亮明身份,关卡上肯定会客客气气恭送她们的。
而且在昨晚时,楚扬也曾经委托北宫错却送她们的。
但这两个骄傲又爱面子的妞儿,会媳别人送她们吗,啊?
会在灰溜溜被撵出玛雅新城时,向人亮明身份吗,啊?
所以啊,在天刚放亮以后,她们就开着一辆车子,谁也没有说的就出来了。
人在心情不好时,总想找个地方泻火,这可是很正常的事儿。
所以呢,叶初晴在来到第一关,碰到盘问她的关卡后,根本不理不睬,直接驾车撞翻拦路的栏杆,风一样的向外冲了过来,这才惹得那些关卡大惊,赶紧的向肖纪中汇报情况。
得到汇报的肖纪中,在搞清楚闯关者很可能就是叶初晴俩人后,也曾经想马上向楚扬汇报,不过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人是楚扬撵走的,就算这时候告诉他,好像他为了他自己的颜面,也不会做出任何的挽留吧?
于是肖纪中等人,只好傻呼呼的站在新城最外围的关卡前,恭候那俩可怜孩子的到来。
因为得到了肖纪中的严令,除了第一道关卡对叶初晴俩人做出阻拦外,她们在通过其他十二道关卡时,完全是一路绿灯,根本没有被不长眼的拦住盘问什么,很快就到达了最后一道关卡处近前。
在远远看到那辆勇士车后,肖纪中等人就确定这是叶初晴的’坐骑‘了,赶紧的指挥手下打开栏杆,所有人都退到一旁去,为那两个有气没处撒的妞儿让道,免得惹怒了她们,招来没必要的麻烦。
这个人吧,尤其是女人,的确是很奇怪的。
就拿叶初晴来说吧,在遭到第一道关卡拦截时,她根本没有说半个字的,就驾车横冲直撞了过来。
但当来到最后一道关卡,看到关卡的栏杆已经升起,而所有人都站在路边低着脑袋,一副孝子贤孙模样恭送她们时,她反而不想就这样闪人了,而是猛地一踩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随即熄火。
看到叶初晴把车子停下后,孙斌三人心中苦笑了一声:唉,看来这两个姑奶奶,是不愿意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人啊,想搞出点动静来呢。
不管是肖纪中还是孙斌、李金才,都不是傻瓜,在看到车子停下后,就猜到了叶初晴的用意。
事实上,别看孙斌和李金才在新城没有确定的职务,但他们在楚扬心中,却是比肖纪中还要高一些的,毕竟他们是老人了不是?
所以在叶初晴和南诏戏雪’愤而出走‘时,他们理应过去’请安‘的。
但是,这俩家伙别看表面长了副老实样子,实际上还是很聪明的,根本不想在这时候去触这个霉头。
更何况,肖纪中才是外围警戒的主要负责人,于情于理的,都该由他去应付这两位少奶奶才对。
于是呢,孙斌和李金才俩人,就耷拉着脑袋的,藏在了值班战士身后,生怕被看到。
在叶初晴的把车子停下后,肖纪中就硬着头皮的迎了上去,咧开嘴的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张嘴刚想说话时,楚某人的三老婆就冷冰冰的说:“你闪开,我不想和你说话,你去给我叫孙斌和李金才过来!”
守着众手下去讨好时,却遭到了拒绝,换做是谁,心里也肯定不高兴的,因为这也太伤自尊了不是?
可是肖纪中却没有这样认为,不但没有感觉很尴尬,而且还有了很大的窃喜,马上就眉开眼笑的低声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到孙斌和李金才面前,一眯左眼,小声说:“哎,让你们过去呢!不过你们可得小心点,我看叶中尉好像很不开心啊。”
“废话,我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得出啦。唉,还不如不藏着呢,真是的。”孙斌小声嘀咕了一声,只好和李金才走了出来。
李金才和孙斌走到那辆熄了火的勇士车前,腆着脸的呵呵笑了笑:“叶中尉,南诏副总,你们、你们这是要出去呀?”
昨晚楚扬撵着人家俩女人走时,孙斌和李金才都在场,当然知道她们这次出去是回老家。
可就算知道她们这是要灰溜溜的回老家,但孙斌和李金才也不能说出来,只能说这句没用的屁话。
孙斌俩人在走到车前时,就打定了主意:不管叶初晴训也好,是骂也罢,甚至下车每人踹他们两脚,他们也会笑面相对的。
没办法,女人在生气时,总是习惯了不讲理,最好别和她们呛着来,要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个道理是很简单的,这从叶初晴刚才冷落肖纪中的态度中,就能看出来的。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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