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2012年12月19号傍晚,大雪依旧在纷飞。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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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往下滑行的速度,是越来越快,眼看马上就要到达斜坡的低层了。

    楚扬相信:只要这个人滑到斜坡的低层后,依着他飞出墙头时的漂亮轻身功夫,再借助这边的树林掩护,应该可以很轻松的逃过追杀。

    他更相信,那些追兵肯定也明白这个道理。

    但让楚扬感到不相信的是,就在那个人即将滑行到斜坡底部时,后面那些追兵的速度,却明显的慢了下来,只是大呼行的朝天胡乱放枪。

    看到这一幕后,楚扬更纳闷了:“这到底在搞什么?”

    不等楚扬找出答案,忽然就看到右前方几百米的地方,攸地蹿出一条白影,对着那个即将向下滑来的人就冲了上去!

    “啊,原来那儿还藏着人,我竟然没有发现!”

    看到那道眨眼间就冲上斜坡的人影后,楚扬顿时就被吓了一跳:怪不得追兵将那个人轰到这儿,原来柴放肆还在这儿埋伏了一个高手!

    仅仅是从这个人奔跑的速度,楚扬也敢断定他是那种超一流的高手,虽说比不上他……但应该要比、要比商离歌更加厉害一些!

    想到这儿后,楚扬的额头就冒出了冷汗,为自己大意深深自责:假如这个人刚才在他趴在雪地上听声时,用狙击枪对他进行猎杀的话,那么相信伟大的羽蛇神同志,现在已经应该是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了。

    不过,楚扬额头上的冷汗刚冒出,他马上就醒悟了过来:这个忽然出现的白衣人,决不可能早就潜伏在这儿了,有可能是刚来到。

    楚扬很自信,依着他在这种特殊情况的警惕性,假如有人藏在这附近,那么他应该要早就察觉了。

    至于这个白衣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楚扬觉得很可能是在刚才的时候。

    因为在枪声响起后,他就把精力集中在了狼眼上面,所以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发觉有人来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白衣人就不是柴放肆安排在这儿的,有可能是那个滑下斜坡的白衣人的同伴。

    想通了这些后,楚扬更加坚定自己旁观的信念了:这俩白衣人真是同伙的话,那么依着他们的身手,应该能应付当前所有的危险。

    更何况,那些追兵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慢追赶的速度了呢?

    楚扬紧紧盯着冲上斜坡的那个人,当看到他和滑下斜坡的那个人会合后,就莫明其妙的松了口气:“呼,这下那个人应该没事了。”

    楚扬刚说出这句话,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很清晰的‘扎扎’声,在这颗大树前方七八米的地方传来。

    紧接着,那种他曾经听到过、却没有判断出什么东西的莎莎声,也随即大了起来。

    “咦,这又是怎么回事?”

    楚扬霍地低头,眼睛瞪大的向地上看去:在他下面不远,也就是那块刚才他趴下听声音的雪地,现在却迅速的升高,就像凭空多了一堵墙那样。

    ……

    “那些人为什么不追我,而是胡乱向天上放枪呢?”

    商离歌在急速下滑中,勉强抬头向上面看去,在发现追兵们做出这种让她费解的动作后,她就真的……真的费解了。

    不过,在看到那些追兵不再紧追不舍后,商离歌可不会傻到停下来问问这是为什么,而是有效控制下滑的速度,准备等滑下斜坡后,在第一时间借助那些树林遁走。

    现在她已经很丢人的受伤了,自然不会再主动留下来找事了。

    可是,就在商离歌刚翻过身子,试着用右脚控制下滑速度时,就看到一个白影从斜坡下面,对着她飞一般的跑了过来。

    就像是楚扬那样,商离歌在看到这道白影后,也以为这是柴放肆安排在这儿的后手。

    “坏了!”看到这个行动如此迅速的白影出现后,商离歌的心中不由暗暗叫苦。

    仅仅从这个人的飞奔速度来看,商离歌就可以断定:这个人的功夫绝不会在她之下,而现在她的左腿又受伤了,原先手中的刀子、手枪都在滑下过程中丢失,假如空手和人家对敌的话,被生擒活捉那是一定了的了!

    “不,我绝不能被活捉,哪怕是死!”

    商离歌猛地一咬牙,右脚狠狠的插x进了雪地中,下滑的速度随即腾地一顿,紧接着她就双腿屈起、双手撑着雪地,双眼狠狠的盯着那个人,准备等他扑过来后,给他来一招兔子蹬鹰……

    但是,就在商离歌做好拼死血战的准备后,那个已经冲过来的人,却急促的问道:“你是商离歌吗?我是花残雨!”

    “花残雨!?”

    商离歌顿时一楞,刚想蹬出的右腿又放了下来。

    “是的,我是花残雨。”

    白衣人在说话间,已经扑倒在商离歌旁边,急急的说:“我在来时的路上碰到了顾明闯,他说你独自闯到这儿来了……呀,你受伤了?有什么话先回去再说,眼下先离开这儿要紧!”

    七年前的某个晚上,商离歌去华夏京华刺杀一个人,却被花残雨碰到,结果打伤了她。

    虽说当时商离歌拼死逃过了花残雨的追杀,又被楚扬救走,但却伤了阴维脉,从此慢慢变成了须发皆白的鬼样子。

    有人说,在一个杀手的眼里,只分值钱和不值钱的两种人。

    如果是值钱的人,那么很可能就是他们刺杀的目标了,如果是不值钱的……你就是求着让他去杀,他们也懒得理你。

    但是对商离歌来说,却不是这样:就算是没有人给钱,她也一心要杀掉花残雨。

    只是后来因为楚扬的关系,再加上花残雨曾经在洛林绑架阮灵姬时,曾经救过她一次,所以商离歌才算是‘原谅’了他。

    但不管怎么说,商离歌对花残雨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

    尤其是他做出了帮着柴放肆绑架楚扬风这件事后,更是被她划为了‘绝不接触’的行列。

    可是眼下,就在商离歌受伤、前途未卜的时刻,花残雨却及时出现了。

    而且人家一碰面,就声明已经见过了顾明闯。

    马上,商离歌就明白了:花残雨这是从顾明闯那儿得到她来刺杀宙斯王的消息后,专门前来接应她的。

    虽说花残雨上来就说明了情况,也释放了足够的善意,但商离歌还是不想理睬他,只是扭头看了一眼那些开始反身向上爬的追兵说:“我不用你管,我自己可以走的。”

    “我知道你对我很不满,但现在你受伤了,必须听从我的安排,要不然会发生意外的!”

    花残雨说完,不由分说的弯腰抱住商离歌,把她放在自己身上,随即仰面躺在雪地上,右脚猛地一蹬雪地,俩人的身子攸地倒转,对着斜坡下面迅速的滑了下去。

    “你、你松开我!”

    商离歌被花残雨抱在怀里后,又羞又怒的低声喝了一句,极力的挣扎起来。

    “你最好是冷静一些,我只想带你快点离开这儿,并没有别的意思!”

    花残雨语说着,再次用力蹬了一下雪地,两个人下滑的速度再次加快。

    “我现在非常冷静,你放开我,我自己能……啊,那、那儿怎么了?”

    头上脚下的商离歌,刚说到这儿,眼睛却忽然猛地睁大。

    “什么怎么了?”身

    子托着商离歌高速下滑的花残雨,有些纳闷的问了一句,随即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看去:在他们下面七八米的地方,本来应该很平坦的雪地上,却忽然升起了一堵墙,雪墙。

    这堵雪墙并不是太高,顶多也就是两米多一点吧,但随着雪墙的忽然升起,它的前面却出现了一道深沟。

    “不好,花残雨你快停下!”

    商离歌见状大惊,高声大喝着,双手迅速的向雪地中插去,妄想止住俩人下滑的身子。

    可是,因为花残雨之前刚刚加速,要想在这么快的速度、这么短的距离下停住速度,那绝对是痴心妄想。

    拒他在发现异常后,也和商离歌一样做出了反应动作,但还是无法立即停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那道深沟滑去!

    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花残雨也知道这道突然出现的深沟内,肯定有着钢刺之类的东西:人要是摔下去的话,绝对会被穿个透心凉的。

    “怎么办!?”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眼看着俩人就滑下深沟中,花残雨忽然大喝一声,双手用力拖起商离歌的身子,猛地向自己的双脚位置抛去!

    花残雨用力把商离歌向上抛出,目的就是让她可以借着这股子大力,迅速挣开下滑的趋势。

    依着商离歌的自身本事,她在被大力抛出去后,肯定会稳住身形,这样就避免和花残雨一起滑入深沟内的命运了。

    但是花残雨呢?

    他却会因为这样的动作,更加加快了他下滑的速度,就像是离弦之箭那样,贴着雪地嗖的一下,就滑入了深坑内!

    上次花残雨在京华救下商离歌时,当时她的确很领情,不过也没有感恩,只是觉得双方的过节抵消了。

    可是这次呢?

    在双方谁也不欠谁的时候,花残雨竟然做出了牺牲他自己、而保全她的动作,饶是九儿姐是那种心比铁硬的负心人,这时候也被感动的热泪盈眶……人在低空中望着滑下深沟内的花残雨,悲声嘶喝了一声:“花残雨!!”

    商离歌现在悲伤归悲伤,但她绝不会随意浪费花残雨用命给她换来的机会,那样他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

    所以在嘶喝一声后,她双手就向雪地上狠狠的插x去。

    只要商离歌双手插x进雪地中,就可以阻住她下滑的趋势……

    第1726章 万蛇之吻!

    祝大家清明节……节日开心!

    ……

    商离歌真没有想到,那个曾经打伤过她的男人,这次不但来接应她,而且在危险突现后,竟然用牺牲他自己的方式,来为她争取一线生机。

    一直以来,商离歌都以为她是个冷血女人,除了楚扬、顾明闯几个人外,在她的眼里和草芥没什么区别。

    她平时很少赐予别人什么,属于那种看到老大妈摔倒在公路上却不会看一眼的角色。

    但她也从不接受别人的恩惠,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和困难,都是一力承当。

    可是这次,花残雨为了替商离歌争取生机,却把自己加速推向了死亡……

    九儿姐能不感动吗?

    能不……能不好好珍惜这次逃生的机会吗?

    但是……又是但是。

    但是,就在商离歌的双手刚碰到冰凉的雪地时,她眼下的雪地却又突然腾起,就像她身后那道无缘无故出现的墙那样,一下子就升了起来!

    这样一来,就算商离歌的双手插x进了雪地中,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随着迅速向九十度倾斜的‘雪墙’,嗖嗖的向深沟滑去!

    商离歌的反应能力是很快,但就算是她的反应的再快,要想在滑不留手的倾斜雪地上止住下滑趋势,那绝对是痴心妄想……于是,九儿姐紧随着花残雨的后尘,也随后滑下了深沟中。

    “完了,没想到就这样死去!”

    在滑下深沟的刹那,商离歌脑海中一片空白,准备迎接那种‘万箭攒身’的剧痛。

    不管是花残雨,还是商离歌,谁都可以确定:柴放肆费这么大力气,在这儿布置这么大一个陷阱,陷阱下面绝不会铺着厚厚的地毯,而是倒插在地下的尖刺,所以他们两个在先后摔入深沟中,也都做好了被‘插’死的准备。

    但是接下来的进展,却大大出乎了商离歌的意料:就在她准备迎接那种剧痛时,却有一双手接住了她的身子。

    “啊!”

    商离歌下意识的发出惊呼,双迅速从脑空白中挣扎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花残雨的脸。

    “嘘!”

    靠着深沟站立的花残雨,嘴里小声的嘘了一声,托着商离歌横向慢慢的走了几步。

    ‘嘘嘘’的意思,就是别说话……商离歌马上就闭上了嘴巴,然后顺着花残雨那带着惊惧的眼神,扭头向下看去。

    刚才花残雨在拖出商离歌时,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当时的眼里却没有现在这种惊惧。

    尤其是现在,他并没有被万箭攒身,按说该庆幸才对,可他在接左来掉下的商离歌后,为什么眼里却示意她别说话,而且眼里还带着这种惊惧神色呢?

    别忘了花残雨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很多时候他宁肯死去,也不会露出怕意的。

    现在,他的眼里带着怕。

    商离歌很不明白,所以她扭头向下面看去……然后,她的眼里也同样有了花残雨眼中的神色:借着雪地反射的光芒,她看到在花残雨脚下不远处,有十几条扭动着身子的蛇,五彩斑斓的毒蛇。

    假如深沟中没有倒插着的钢刺,而是十几条蛇,哪怕是再毒的蛇,花残雨和商离歌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依着他们俩人的本事,完全有把握将这些毒蛇踩死,然后拎回去热上一壶小酒,坐在温暖的屋内烤着蛇肉,赏雪。

    可是,深沟内的毒蛇,绝不只是十几条,也不是一百多条,而是、而是……那些毒蛇的数量,多的商离歌无法用‘条’来形容,只能用‘堆’。

    在十几条毒蛇的后面和两旁,是成堆的毒蛇,它们互相缠绕着,血红的芯子(舌头)吐出嘴外,带着一股子热呼呼的腥气。

    毒蛇。

    成堆的毒蛇。

    这,才是柴放肆为商离歌(或者说是楚扬)安排的最终陷阱,这在本次的捕鱼计划中,有个很浪漫的名字,叫做万蛇之吻…

    柴放肆故意在狼眼的东、南、北三个方向,不惜大力气的埋下数万根钢刺,又让手下只是追赶商离歌而不射杀她,目的就是把她赶到斜坡这儿来,让她掉入这有着几万条毒蛇的深沟内,成为毒蛇们在冬眠中的美餐。

    ……

    谁都知道,蛇是一种冷血动物,当冬天来临时,它们就会冬眠,尤其是在这种大雪纷飞的环境下。

    不过,在奥林匹斯山来说,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是反常的。

    因为奥林匹斯山地处百米一下的地下,所以温度当然和地表温度就不一样了,真正体现了什么才是真正‘冬暖夏凉’。

    诺大的奥林匹斯山上,正是有着这种气候优势,所以那些蛇儿才不用像别处的‘同胞’那样,在冬季来临后就去无聊的冬眠,而是依然欢快的活着,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小日子。

    奥林匹斯山上地处第比利斯大峡谷,而大峡谷的环境,本身就是个蛇儿栖居的好地方,所以这儿的蛇儿比别处就更多一些了。

    当外面的冬季来临后,这些春夏秋活动在地表上面的蛇儿,自然会找个温暖避风的地方过冬了,于是地下的奥林匹斯山,就成了它们的首选之地。

    奥林匹斯山,这可是秘密的存在,外人要想进来的话……想想宙斯王和楚扬那么牛逼的人物,进来都这样费事了,别人要想进来更是难于上青天,这可是个不争的事实。

    但是,奥林匹斯山这个特殊的存在,对于擅于钻洞的蛇儿来说,却是没有半点的困难,完全像是人类易如反掌似的。

    于是呢,每当寒冬降临时,这些蛇儿们,就会成群结队的来奥林匹斯山过冬了。

    而奥林匹斯山上的居民们,也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所以每逢冬季来临,下面所有和蛇儿有关的药品、商品,就会卖得特别快。

    没办法,蛇儿可是一种喜欢吃荤的动物。

    这些蛇儿,从奥林匹斯山建成那一天开始,就把这儿当做了冬眠区,一直小日子都过的很滋润:冬来春走的。

    可是,当伟大的柴放肆先生执掌奥林匹斯山后,它们的厄运也来临了:在几天的工夫,几万条毒蛇就被抓到了一起,然后运到了地面上。

    柴放肆费力大力气,把这些毒蛇送到挖好的那道宽、深达两米、却有着一公里长的深沟中,自然不是因为看它们不顺眼了,而是利用它们来为楚某人做一道大餐:每天都会有适当的暖气供着热量,让这些蛇儿不敢从小洞中爬出深沟,只能呆在这儿。

    就在这些蛇儿以为,这个冬季会以这种方式度过时,它们顶部的铁板却被掀开,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掉了下来。

    顿时,那些没事纠缠在一起互相爱爱的蛇儿们,在花残雨刚掉下来时,的确是被吓了一大跳,还有十几条毒蛇当场被他压死,吓得别的都赶紧的躲到了一旁,用‘犀利’的眼神,紧紧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嘛的,你哪儿来的,敢乱闯哥儿们的地盘!

    受到意外惊吓的蛇儿们,在花残雨和商离歌注视着它们时,也很快清醒了过来,一个个吐着毒舌的嘿嘿奸笑:卧槽,原来这是一顿大餐啊!

    搞清楚原来是掉下一顿大餐的蛇儿们,在互相‘谦让’了片刻后,就齐齐的昂起脑袋,向花残雨和商离歌游了过去……

    浑身裹着一件金色貂皮大衣的柴放肆,在戈莱斯等人的护卫下,慢悠悠的走进了小院中。

    柴放肆在向窗口走去的时候,一直看着院内的一切:贴着院墙的地方,有一行浅浅的脚印,这应该就是商离歌在进来时留下的。

    在屋子西边窗口的的地下,积雪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的了,看样子商离歌曾经在那个地方,表演过一通华夏武术,然后又飞跃墙头逃跑了……

    在走上狼眼之前,柴放肆就已经知道商离歌的最新情况了。

    而且让他感到更开心的是:除了商离歌外,还有一个接应她的人,一起掉进了深沟内。

    暂且不管那个接应的人是不是楚扬,柴放肆就觉得目前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本来,柴放肆是打算直接去深沟那边看看的,看看商离歌他们是怎么被万蛇分尸的,但最终他却改变了主意:毕竟他是一个爱国的华夏人,要是眼睁睁看着同胞遭受蛇吻、而幸灾乐祸看热闹的话,那么肯定会遭天谴的。

    所以呢,他才暂时决定不过去了,先来这儿和宙斯王聊聊天后,再去那边对着两堆白骨吊唁一下,就可以了。

    就像是前两次来的那样,柴放肆背负着双手,慢悠悠的来到了窗前。

    一身白纱的宙斯王,正站在窗前盯着雪地发愣,好像根本没有看到柴放肆走过来那样。

    柴放肆停着步,抬头看了一下黑呛呛的夜空:这时候风已经小多了,而雪也停了,好像在下一刻就会有月亮钻出来那样。

    很有雅兴的看了会夜色后,柴放肆这才低头向窗户内看去。

    这时候,宙斯王也敲抬起了脸,淡淡的说:“商离歌,她已经死了吧?”

    柴放肆微微一笑,拒因为脸上戴着金色面具,但他还是固执的认为,宙斯王肯定看到他这个绅士般的笑容了:“呵呵,不提那么伤情绪的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商离歌来这儿不是来救你的。”

    宙斯王也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她不是来救我的,而是来杀我的。”

    柴放肆哦了一声,说:“哦,既然是这样,那么你就该为她的死,而感到高兴才对,为什么却偏偏一脸的哀怨呢?”

    第1727章 难于上青天!

    老祖宗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叫人逢喜事精神爽。

    柴放肆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因为他明显的感觉出,当他高兴后就会喜欢和人聊天。

    比方现在,在把商离歌成功逼向那条深沟后,他就感到了很开心,于是就来找宙斯王聊天了。

    雪地、独院、美女、帅哥……这几样加起来,完全是一副很有诗意的画卷嘛。

    不过,宙斯王为什么要一脸的哀愁呢?

    柴放肆觉得她实在不该这样,于是就开导她说:“呵呵,这种表情看不该出现在你的脸上,要不然会影响你仙女般气质的。”

    “仙女?呵呵,我是仙女?”

    宙斯王冷笑一声,倚在窗户上说:“商离歌在向我动手时,我的确很愤怒,但现在却不了,只是有些可怜她。因为她这样做,完全是站在楚扬的立场上,就算那个家伙该死,但死的人也不该是她……其实,她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可怜,可怜的女人?”

    柴放肆慢悠悠的说:“你自己曾经说过,当你有了爱恨之后,那种未卜先知的本事就会下降或者消失。不过我想知道的是,除了这两种感情和痛苦外,可怜是不是也会影响你呢?”

    宙斯王断然道:“当然可以。”

    不等柴放肆说什么,宙斯王接着说:“但我现在已经不介意了,因为我就是觉得她可怜,像我一样任你处置……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恶毒办法杀死他的?柴放肆,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歹毒,因为刚才商离歌在这儿时,你那些手下明明有机会射死她的,但却放过了她,让枪声响了那么久后,到现在才消失,这只能证明你是在哄赶她,赶着她掉入你布置好的某个陷阱中。”

    啪啪啪……柴放肆双掌互相击打了几下,由衷的赞叹道:“宙斯王果然不愧是宙斯王,竟然能从这些看出我的意图,真是了不起啊。”

    宙斯王眯着眼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她很清楚:根本不用她问,柴放肆也得主动把怎么收拾商离歌的过程,说给她听的。

    这就好比风中的阳光在半夜遇到一个美女、并和她发生了深入的关系,事后总得找人显摆一下那样。

    人在做了得意的事情后,总是希望别人知道的,要不然这样乐趣就会打了折扣,不是吗?

    果然,在看到宙斯王不再询问后,柴放肆就主动的把本次计划,从头至尾的说了一遍,末了才咯咯尖笑着说:“咯咯,现在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楚扬最看重的商离歌,和另外接应她的那个人,应该变成两堆白骨了。”

    看着全身好像在颤抖的宙斯王,柴放肆收起笑声,随即幽幽的叹了口气:“唉,想到纵横一世的商离歌,最终竟然落得这个下场,我真感觉有些遗憾的。不过这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我那个好妹夫。当然了,我觉得你也不会对她惋惜,而是高兴才对,毕竟她刚才还想杀你呢。”

    “我不会为她惋惜,更不会高兴,我只能尊重她,因为她为她自己所爱的人,付出了能付出的一切。”

    宙斯王慢慢松开紧攥着的双拳,稍微顿了几秒中再说话时,声音中已经没有刚才的低沉了:“柴放肆,为了对付楚扬,你仅仅是布置陷阱,就下了这么大的本钱,可真是不容易呢。”

    的确,在听到商离歌被万蛇咬死后,宙斯王对她的愤怒马上就消失了,从而有了一种尊重。

    但不管怎么说,宙斯王对商离歌根本没什么好感,所以仅仅表示了自己的想法后,马上就岔开了话题。

    “呵呵,这有什么不容易的,反正我只是动动嘴皮子,就有很多人抢着为我做事的。”

    柴放肆冷笑道:“我在做一件事时,只是享受做事的过程,至于会费多大力气,我反而不在乎了。”

    宙斯王沉默了片刻,然后转身向沙发那边走去:“你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杀了商离歌,难道就不怕楚扬,会用更残酷的手段来报复你吗?也许,等过了世界末日那一天后,他就会去挖你们家祖坟的。”

    宙斯王虽说不是华夏人,但她却知道在华夏有两件事是最恶毒的:挖人祖坟、踹寡妇门。

    当看到柴放肆在这儿得意洋洋后,宙斯王就忍不住的用这些来打击他了。

    柴放肆现在虽说走上了这条路,但他对华夏这些旧俗传统,还是很在意的。

    果然,他就勃然大怒:“他敢!”

    怒声大喝一声后,不等宙斯王嘴角挑起讥诮,柴放肆却接着就冷静了下来:“嘿嘿,你说的这个虽然很让我难以接受,但只要我妹妹和叔叔(柴名声)在,他就不敢这样做的。再说了,他顶多想把我千刀万剐而已,绝不会做出这种缺德事的。可惜啊,他想报复我,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没有机会。”

    宙斯王坐回到沙发上,端起一个空酒杯慢慢的椅着说:“柴放肆,我敢和你打赌,等楚扬忙完那一天后,他会有机会来报复你,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而且就算是柴慕容她们不愿意,他也会那样做的,因为商离歌对于他来说,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半。现在他一半的生命,都被你残忍的害死了,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只要有你在,我想他是没机会的,而且我也不会给他机会,因为他根本不敢露面。”

    柴放肆觉得要是再和宙斯王说什么的话,这个娘们肯定还会用恶毒的话,来破坏他的好心情,于是在说完这句话后,转身就向大门口走去了。

    看到柴放肆转身离开后,宙斯王拿起案几上的喝酒,准备倒一杯慢慢的品尝。

    因为这个夜晚,好像很漫长,漫长的让人不想休息。

    就在宙斯王刚倒了一点红酒时,向门口走去的柴放肆,却忽然转身问道:“其实后天根本不是世界末日,对不对?”

    倒着红酒的宙斯王,下意识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后天不是世界末日呢?”

    “哈,哈哈,现在我终于确定了,可以放下一个大心事了,哈,哈哈!”

    柴放肆不再搭理宙斯王,仰头狂笑着走出了院落。

    现在柴放肆基本已经了解宙斯王了:这个女人在以前时,的确有着常人想不到的本事,或者说是异能。

    一个有着特殊本事的人,总是会提前预料到某些大事,比方2012年的12月21号,是不是世界末日。

    今天白天来时,柴放肆也曾经想从宙斯王这儿,确定那一天到底是不是世界末日的。

    但宙斯王却不屑告诉他,这让他很无奈,同时也有些担心。

    因为用不了多久,柴放肆就会有最少十七八个后代出生了,假如后天是世界末日的话,那么、那么就啥也别说了。

    地球都没了,再多的后代又管个鸟用啊?

    当然了,其实他也不这么相信这个历史上最大的预言,可要说完全不信,那也是不可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询问宙斯王了。

    刚才,柴放肆趁着宙斯王倒酒分神时,猛地问出了这个问题,一下子就得到了他最想看到的答案,心中顿时就腾起巨大的希望,和开心。

    只要世界不会像那个愚蠢的预言那样灭亡,那么柴放肆就有足够的时间,为他的后人打天下!

    守在门口的戈莱斯等人,看到柴大宙斯王大笑着走出来后,就知道他现在非常开心,也都陪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看来,以后我得对他们好一些了,得为我后代提前培养忠心的手下。”

    心里打着算盘的柴放肆,想到这儿后就笑着说:“等忙完这一切后,你们所有参加捕鱼计划的人,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赏赐,我希望你们能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谢过伟大的宙斯王!”

    戈莱斯等人,赶紧的跪倒在地上,做出了五体投地状。

    “嗯,都起来吧,现在都随我去看看我那个可怜的女同胞吧。唉,想到她生前的样子,我就感觉难过。”

    柴放肆坦然接受大家的跪拜后,当先向斜坡下面走去,边走还边想:商离歌,你最好还能保留一点本来的样子,哪怕是一根手指,我也会把它送到玛雅新城去的。

    ……

    看着那些从四周蜿蜒游来的毒蛇,商离歌挣扎着从花残雨怀中跳了下来。

    完全是下意识的,花残雨就把商离歌拨拉到了身后,死死盯着那些毒蛇说:“商离歌,你别乱动,专心听我说!”

    商离歌默默的点了点头,听花残雨缓缓的说:“我只能抵挡这些毒蛇几分钟,你看看能不能趁机逃出去。如果你能逃出去的话,麻烦你到玛雅新城告诉我妻子帕雅思,就说我在临死之前还是很、很想她的。”

    商离歌身子紧贴着后面的土壤,抬手从右手上摘下纠结手链,语气很坚定的说:“我来抵挡,你走!我现在左腿受伤了,根本没法跃上这么高的沟,更不可能爬过那道高墙。花残雨,这是楚扬的手链,麻烦你交给他,就告诉他,我下辈子,还会做他的女人!”

    商离歌说到这儿,刚想再说什么时,却看到花残雨脸上带上了绝望的苦笑神色,连忙问:“怎么了,你也受伤了!?”

    商离歌就是因为自己左腿受伤,无法再像平常那样飞檐走壁,所以才主动留下‘喂蛇’,让花残雨离开。

    当然了,商离歌也清楚要想从这儿离开,很难。

    难于上青天。

    第1728章 去找个女人!

    人在绝境时,最先想到的,应该是用什么样的方法离开这儿。

    以前商离歌也不是遇到过一次险境了,但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现在她已经受伤了,一身功夫打了很大的折扣。

    而且她更明白:在爬出这个深达两米的深沟后,还得翻越外面的墙,更要命的是,柴放肆肯定在外面布好了网……

    可以说,商离歌要想在负伤的情况下,突破这重重危险的几率完全是零,所以她才力主花残雨先走,她留下。

    但是,当商离歌看到花残雨脸上露出那种神情后,心底攸地一沉,以为他在刚才滑下来时受伤了,这样的话,俩人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花漫语摇摇头,眼睛依然盯着上面轻声说:“我没有受伤,不过我觉得我们根本没法翻过这两堵墙。”

    商离歌闻言,也向上面看去,只看了一眼就绝望了:挡在深沟旁边的那两堵墙,一看就是钢板,而且钢板上面早就泼上了水。

    两块竖起来的钢板上挂着冰冰,紧贴着钢板的又是深沟,就算商离歌可以用肩膀把花残雨顶高一大截,但要想让他翻过钢板……哪怕是对一只壁虎来说,好像也是一个完不成的任务,除非他能长了翅膀飞出去。

    可花残雨能长出翅膀来吗?

    就算他能长出翅膀来,那些已经蜿蜒到脚下的毒蛇,会给他长出翅膀的时间吗?

    所以,在看到竖起的钢板上挂满了冰冰后,商离歌就知道这次她和花残雨是死定了!

    “花残雨,我、我求你一件事!”商离歌在抬脚跺死一条迫不及待、想吃顿大餐的毒蛇时,语气里带着颤栗的说话了。

    花残雨这时候已经拿出了一把短匕,弯腰开始斩杀那些毒蛇:“什么事?”

    “你、你现在就把我杀了!”

    商离歌说到后来时,声音不再发颤,而是有了极度的镇定:“只有我抢先死去,才能感觉不到被毒蛇撕裂时的痛苦!”

    “好,那我先把你杀了,再自杀陪你!”

    在商离歌提出让花残雨对她动手时,按说他不该这样说。

    可是他却这样说了,因为他很清楚俩人接下来的处境,会有多么的悲惨。

    是,花残雨现在手中有短匕,凭着他的功夫可以抵挡一会儿,最少也能杀死上百条毒蛇。

    但关键问题是:长达一公里的深沟中,有着几万条毒蛇!

    这些毒蛇,在嗅到商离歌伤口淌出来的血腥味儿后,都争先恐后的向这边赶了过来。

    在这种时候,杀上百条毒蛇,又算得了什么,到头来还不也是个死?

    而且最重要的是,花残雨注定在斩杀毒蛇时,无法照顾手无寸铁的商离歌,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毒蛇包围了,所以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的请求,挥起短匕将一条毒蛇斩成两半后,马上就站起了身子。

    “你先去那边趟路,我随后就会赶来!”

    花残雨左手抓住商离歌的肩膀,右手的短匕猛地举了起来,对着她的心口就刺了下来!

    商离歌在花残雨举起短匕后,就闭着眼的用力点了点头:“我等你!”

    花残雨刺下的短匕,如风似电,带着一击致命的凶狠,和决绝……

    这个世界,总是这样的不公平。

    有人在寒冬季节会挨饿受冻,但有的人却在温暖的房子里被人伺候着时,也会觉得很无聊。

    天网就是后面的这一种人。

    从柴放肆傍晚离开到现在,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朝鲜核武器的防御程序,确定可以随时入侵后,就再次打开了岛国爱情动作片。

    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到不缺任何东西,包括时间,要不然也不会在这儿看爱情动作片了。

    盯着屏幕上那个被好几个男人用皮鞭、蜡烛折磨的女演员,天网的眼睛就慢慢的发亮了,竟然有了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那种感觉是在天网刚跟着柴放肆离开奥林匹斯山,赶去2012地下城后的感觉。

    在2012的地下城内,他每天都可以肆意的玩弄一个女人,包括大主教的侍卫营首领金喜儿。

    想到那些美好的过去,却因为柴慕容的狠力一脚而失去,天网就想发狂,同时也更加恨女人。

    “不行,我今晚说什么也得找个女人来发x泄一下,就算是无法强女干她,但也得狠狠的折磨她!”

    天网的鼻孔,因为这个歹毒的主意、而兴奋的剧烈扩张着,他慢慢的扭头,向他的三个助手望去:“亚第格斯!”

    亚第格斯,是天网重新来到机房后培养的首席助手。

    听到老师的召唤后,正闭着眼昏昏欲睡的亚第格斯,赶紧睁开眼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小跑到天网面前,腆着脸的问:“天网阁下(天网很喜欢被人这样称呼,因为他觉得唯有这个名字才能配得上他),请问有什么吩咐?”

    天网阁下用有些发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亚第格斯,就在后者感到双腿有些发软后,才忽然笑笑说:“我想让你去帮我做一件事。”

    亚第格斯赶紧的说:“能为天网阁下做事,是我的荣幸。”

    “嗯,很好,很好,你附耳过来。”

    天网满意的拍了拍亚第格斯的肩膀,等他凑过耳朵来后才说:“你去给我找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最好是金发、蓝眼睛的成熟女人。顺便再给我拿鞭子、蜡烛和刀子来。”

    天网阁下成为太监、最近却非常喜欢看岛国爱情动作片的事儿,亚第格斯很清楚,所以在听他这样说后,很快就领会了的意图,于是就嘿嘿一笑道:“我肯定能安装您的意思,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

    看到亚第格斯领会了自己的意图后,天网点点头:“嗯,你这就去吧,别让我等太久。”

    ……

    奥林匹斯山既然有着万余人,那么其中就不缺乏女人。

    所以呢,亚第格斯在带着几个护卫离开中枢机房后,一点也不担心找不到女人,因为这可是那些女人巴结天网阁下的好机会啊。

    亚第格斯只担心,找不到适合天网阁下口味的女人:既是金发碧眼,而且还得是成熟女人。

    不过,这个事儿就算是再难,亚第格斯也有把握做好的,他在离开中枢机房警戒线后,就让司机开车向娱乐中心那边驶去。

    同在地上一样,奥林匹斯山上也有着娱乐场所,而且里面有着各种肤色和类型的女人。

    亚第格斯坐在车子的副驾驶上,悠闲的欣赏着外面的夜景,正准备掏出一颗烟点上时,司机却猛地一踩刹车。

    “哎哟,你在搞什么呢!?”

    因为汽车猛刹车的惯性,让亚第格斯差点碰在前面玻璃上,这让他很恼怒。

    开车的护卫怯怯的看了一亚第格斯,指着左边小声说:“刚才,差点撞到她。”

    “什么她?”

    亚第格斯说着,扭头向左边看去,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瞪大了,随即想起了华夏的一句俗话: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亚第格斯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替天网阁下找女人的,找那种金发碧眼的成熟女人。

    而司机刚才的突然停车,则是因为车子差点撞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很俗气的大红色礼服,果露在外面的双肩雪白,细腻,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根银白色的链子,链子上拴着个心形吊坠,吊坠下面就是……就是两个恨不得把礼服撑破的高耸,有一小半露在外面,丰满的几乎让所有女人都嫉妒,发狂。

    这个女人有着一头柔顺的金发,虽说金发随意披散下来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可亚第格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固执的认为她是个超级美女。

    “山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尤物,我怎么不知道?”

    亚第格斯愣愣的望着那个女人、女人高耸的胸、纤细而结实的腰肢,以及那双修长的腿,只感觉浑身发热,某个部位腾地就有了蠢蠢欲动的意思。

    这个女人左手拎着个酒瓶子,在汽车停下后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就脚步踉跄的向前走去。

    看样子,她喝的差不多了。

    亚第格斯现在所处的位置,距离奥林匹斯山中枢机房的禁地不远,平时几乎没有人来这个地方。

    可今晚却有一个喝多了女人出现在了这儿,亚第格斯估计:她应该是喝多了后,随意溜达到这儿来的。

    一个喝醉了四处溜达的女人,会是良家妇女吗?

    就算她是良家妇女,可为什么要在深夜中买醉后,四处溜达呢?

    肯定是遇到伤心事了吧,比方抓住了丈夫和别的女人鬼混……

    现在的亚第格斯,根本来不及想清楚这些问题,在看到那个女人向前走后,马上就想起他出来是做什么的了,于是就打开车门跳了出来,向女人追去:“这位女士,请等一等?”

    女人停着步,身子晃悠着转身,抬手撩了一下金发吃吃的笑道:“帅、帅哥,你是在叫、叫我吗?”

    女人在说话时,嘴里就会喷出一股子酒气。

    假如是个男人或者不漂亮的女人,这样和亚第格斯说话时,他肯定会很讨厌。

    但现在他切没有这种反感,因为这个女人很漂亮,很xing感,于是就很自然的伸出手,挽住了她的手臂,笑眯眯的说:“是啊,我是在叫你,因为这儿处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女士了……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呢?”

    “去、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女人在说出这句话时,那双碧蓝色的眼里,浮上了浓浓的迷茫之色。

    第1729章 天网的女人!

    祝大家周五愉快!

    ……

    亚第格斯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确定她就是天网阁下要找的那个人了…

    只是,他在还没有搞清楚这个女人是做什么的、又是为什么一个人在这边晃悠时,肯定不会轻易把她带回去的。

    所以呢,他才问这个女人准备去哪儿。

    听亚第格斯这样问后,女人的眼里浮上浓浓的迷茫之色:“去哪儿?我也不知道。我来奥林匹斯山上,只是想用自己的身体混口饭吃,但那儿所有的女人都排斥我,她们联合起来暗算我……我、我现在真不知道要去哪儿。”

    刚才就已经说过了,奥林匹斯山就像是地上的城市一样,既有社区、有娱乐场所,那么就有从事xing工作的女郎。

    所以呢,当女人说到这儿后,亚第格斯就确定她是从事那种职业的人了,顿时就更加的放心了。

    虽说找一个良家妇女,来伺候伟大的天网阁下,是她的荣幸,就算她不愿意,亚第格斯也有把握将她强行抓回去,不过那样总是会惹人讨厌,让他自己也会感到不愉快的。

    可是现在,还没有等他尝试着去寻找那些女人时,却有个从事那种职业的女人出现了,而且长得还是这样符合天网阁下的标准,以至于亚第格斯先生也起了私心:要不要先把她带回去,享用完了再给天网阁下送去呢?

    不过,亚第格斯刚想到这儿,天网那张诡异的脸就浮现在了他眼前,使他马上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就柔声说:“要不,你跟我走?”

    女人问道:“跟你走,去哪儿?”

    “去一个你不再被人排斥的地方,我想你会喜欢哪儿的。”

    亚第格斯说完,就绅士般的搀扶着女人,向车子那边走去。

    在打道回中枢机房的路上,亚第格斯了解了这个女人的来历:她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就像她的人一样让人着迷…

    金发碧眼的女人叫海伦,今年32岁,是几天前才来奥林匹斯山的,目前在‘迭戈’娱乐城工作,身高一米七八,体重63公斤,三围……

    看着坐在旁边的海伦,亚第格斯的右手就放在了她健壮的长腿上,轻轻的摸索着想:天网阁下看到海伦后,对她肯定很满意,嘿嘿,这也是对我的满意。

    ……

    下了好几天的雪,现在已经停了,包括风。

    但花残雨电闪般刺向商离歌心脏的短匕,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花残雨做为华夏的‘铁划王’,自然知道该怎么让一个人无痛苦的死去:除了选择一个好的部位外,下手时的力度和速度,也是很重要的。

    花残雨有着绝对的把握,当他的短匕刺入商离歌心口后,她的心脏在一秒钟后就会停止跳动,在痛感来临之前,就能安然的死去。

    有时候,能够尽快的死去,也是一种幸福,不是吗?

    最起码现在的花残雨和商离歌俩人,就是这样觉得的。

    所以在花残雨举起短匕刺向商离歌时,她不但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流露出了一丝幸福的笑容:花残雨,你这时候才像是个男人!

    花残雨的短匕,挂着风的刺向商离歌心脏部位……眼看九儿姐就要血溅当场时,他却忽然觉得右手一麻,短匕猛地被股大力撞到了一边,接着才听到‘当’的一声轻响,然后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在他眼前攸地一晃,折向飞出!

    花残雨绝对是那种反应异常敏捷的高手,在手中短匕被不清楚的物体撞歪后,马上就做出了反应,硬生生止住了短匕刺下的力道,随即霍地抬头,就看到一个白影从迎面那堵墙上飘下,伸手一捞,就把那道飞向天上的黑色东西抓在了手中。

    花残雨的短匕被一件黑色物体撞歪收手后,闭着眼的商离歌也感觉到了异常,腾地睁开了眼睛,敲看到那道白影从墙上飘落下来。

    “谁!?”花残雨左手一伸,将商离歌挡在身后,短匕竖在胸前的刚说出这句话,眼睛却猛地张大。

    而这时候,商离歌也喊出了一个名字:“楚扬!?”

    ……

    楚扬在看到一堵墙忽然从雪地里迅速升起后,立马就想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我说刚才怎么听着这下面不对劲呢,原来这儿的雪地可以活动啊,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陷阱……楚扬感到很幸运的耸耸肩,随即向已经会合的那俩人看去:这边出现一个陷阱,是值得他关注,但他现在更关注的,则是对面那俩个人的命运。

    只是,那两个人的速度这样快,他已经来不及提醒他们了!”

    楚扬敢肯定,别说是对面滑向陷阱的那俩人了,就算是换上他,在眼前这种情况下,也休想躲过坠入陷阱的命运。

    因为斜坡的坡度是这样的大,而人在高速向下滑行时,根本无法猛地停住身子。

    就像是很多人那样,在看到这个陷阱突兀的出现后,楚扬也认定下面肯定是尖刺之类的东西,人一旦落下去就得被插死。

    而他现在所做的,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不过,就在楚扬眼睁睁的看着那俩人时,却猛地听到了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是那样的清晰:“不好,花残雨你快停下!”

    在两道白影会合的时候,楚扬也曾经看到了他们当时的推搡动作,可因为精力集中在了陷阱这边,却没有听到他们在当时说了些什么。

    但是,现在他却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浑身猛地一震:“花残雨……啊,是、是九儿!?”

    就算把楚扬的两只耳朵都割了去喂狗,但只要商离歌一说话,他也能马上听出来,因为他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楚扬说什么也没想到,那两个正向沟底滑落的人中,竟然有一个是商离歌。

    瞬间,楚扬就明白了:刚才他看到的那道被追兵追杀的白影,就是商离歌。

    商离歌为什么会出现在狼眼,楚扬根本不予考虑,因为他不用考虑也知道,她来这儿是为了他,替他冒险去救出宙斯王的。

    想到刚才商离歌被追兵追得四处乱窜时,自己却在这儿‘看热闹’,这一刻楚扬连死的心都有了:楚扬你还是不是个人啊,九儿为你在前面浴血奋战,可你却在旁边看热闹。

    “九儿,千万不要过来……”

    楚扬根本来不及多想,从树杈上腾地站起,张大嘴巴狂吼出了这句话。

    一般来说,当一个人在极度紧张时,身体各部位的功能会大打折扣,动作就会变形,就像是现在的楚扬这样,他明明是想在狂吼一声中飞身下树的,但实际上他既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身体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因为极度的紧张,或者说是被吓傻后,人的神经就会错乱,这从一个人在看到异常恐怖的事物、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做不成任何动作时可以看出。

    楚扬在此之前,所见过的恐怖事物绝对不在少数,可当时他都能迅疾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然后摆平。

    但这次,他却失去了那种能力。

    因为他太担心商离歌的安危了,以至于在这一刻时,猛地失去了某种能力。

    “九儿!”楚扬再次喊出商离歌的名字时,她和花残雨已经一前一后的跌进了深沟,可他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

    在商离歌的身子顺着斜坡滚入深沟后,楚扬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x走,软绵绵的瘫坐在了树杈上,脑海中一个声音在轰轰的作响:九儿死了,九儿死了,她在临死之前,我只在这儿看着,我只在这儿看着!!

    柴放肆为了把商离歌赶到这个陷阱来,不惜在狼眼的其它方位,花大力气安排了那么多的钢刺,这就说明这个陷阱足够致命和可怕的,而不是单纯的一个逮人的陷阱,落在里面的人,应该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这个道理很简单,楚扬没理由想不到。

    ……

    “九儿死了,我却只能在这儿看着。”

    也不知道是过了一个世纪,还是过了三十秒,瞬间丧失了时间观念的楚扬,终于慢慢从那种空白中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楚扬,首先感到的是冷:心冷,身上冷,脸上也冷。

    心冷,是因为商离歌死了。

    身上冷,是因为极度的悲伤。

    脸上冷,却是因为泪水打湿了脸颊。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楚扬慢慢的从树上站了起来。

    现在商离歌和花残雨俩人已经死了,可楚扬还得去把他们的尸体带上来,不管那个陷阱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他都得去。

    因为他不能让商离歌死了也呆在这个地方,他要把她带回华夏,埋到楚家的祖坟中,用柴放肆的心来祭奠她。

    也许是悲伤过度,楚扬现在浑身没有丝毫的力气,不得不拿出军刺,准备借助它来下树。

    但是,就在楚扬准备下树时,却隐隐听到了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商离歌说话的声音!

    商离歌的声音,从深沟内传来,带着决绝:“你、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只有我抢先死去,才能感觉不到被毒蛇撕裂时的痛苦!”

    “九儿还活着!!”

    楚扬根本没有听到商离歌说了些什么,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顿时,浑身无力的楚扬,好像被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这句话怎么这么眼熟,这么烂呢?

    可事实上的确如此,听到商离歌说话的声音后,楚扬浑身骤然澎湃着无穷的力量,双脚猛力一蹬树杈,好像一只大鸟那样,从树上飞扑之下,一掠七米时,左脚已经踏在了‘墙上’。

    第1730章 群蛇的老大!

    上帝也敢为楚扬保证:如果商离歌没死的话,别说是从树上往下飞扑七八米的距离了,就是上青天,他也能、能坐着飞机上去的。

    浑身澎湃着无穷力量的楚扬,双脚猛力一蹬树杈,好像一只大鸟那样,从树上飞扑之下,一掠七米时,左脚已经踏在了‘墙上’。

    楚扬的视线刚射向深沟内,敲看到花残雨高举着短匕,狠力刺向商离歌,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喝止,于是想也没想,就甩出了手中的军刺!

    随着‘当’的一声响,在军刺打歪花残雨刺下的短匕时,楚扬就迅速的扑了下来,左手一捞,抓住了飞到天上的军刺。

    “楚扬!?”商离歌睁开眼后,一眼就认出那个从高空扑下的人是谁了。

    竟然是楚扬,他怎么在我临死之前出现了,难道我已经死了吗……商离歌呆呆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楚扬,觉得自己可能真死了,要不然的话,那些本来蜿蜒游动过来的毒蛇,在他跳下深沟后,干嘛忽然停止了进攻,极力的向回闪避呢?

    “九儿!”

    楚扬终于发出了声音,拒声音是这样的嘶哑,而且还带着哭腔,可他的确可以说话了,一把就把商离歌抱在了怀里,抱的是那样的用力,几乎让她窒息:“九儿,九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傻,在我们还没有一起到老的时候,就想一个人先走呢?”

    “我、我、你……你真是楚扬吗?”

    商离歌木偶般的任由这个男人,紧紧的拥抱着她,感觉整个人都在天上飞,是那么的温暖,却又感觉脸颊冰凉,于是就抬起头看去,才发现楚扬的泪水,已经滴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是楚扬,你没事了,只要有我在,你就会没事的!”

    楚扬知道,现在绝不是说话的时候,于是就再次用力抱了抱商离歌,然后松开她,吸了一下鼻子转身看着花残雨:“花残雨,谢谢你。”

    如果花残雨是花漫语的话,此时也肯定激动的不行不行的,毕竟她也是他的女人不是?

    可他就是花残雨,曾经的铁血的铁划王,虽然惊诧于楚扬的从天而降,心情也异常的激动,但还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很好,有你在关键时刻来陪着商离歌一起死,我想她肯定没有丝毫的遗憾了。”

    花残雨看了一眼那些迅速向后退去的群蛇,有些遗憾,也有些诧异的说:“咦,你身上带着硫磺吗?唉,你实在不该这样冒然的跳下来,该先扔下硫磺,然后用绳子来把我们拉上去的。”

    硫磺,是蛇儿最怕的东西,比色狼怕警察还要怕。

    所以,花残雨在看到那些蛇儿躲避楚扬后,就以为他身上带着硫磺了,要不然那些蛇儿绝不会迅速后退的。

    可是让花残雨感到奇怪的是,楚扬却摇了摇头:“我没有带着硫磺。”

    花残雨一脸不信的问道:“你没有带着硫磺,那么这些毒蛇为什么要这样的怕你?”

    楚扬没有说什么,只是弯腰抱起商离歌,试着向成堆的毒蛇走去。

    马上,那些吐着芯子的毒蛇,就像是看到了致命天敌那样,纷纷松开紧紧缠绕的身子,慌慌张张的向两旁退去。

    “楚扬,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已经确定没有死去,也不是做梦的商离歌,也慢慢清醒了过来,她眼里带着惊悸望着那些毒蛇,双手却紧紧搂着心爱男人的脖子,生怕一松开他就会消失那样。

    在看到那些毒蛇这么怕自己后,楚扬心中一动,低声回答商离歌的话:“如果我说我真是羽蛇神转世,这些东西都怕我的话,你信不信?”

    就像是个纯洁小女生那样,商离歌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信!我更信你很快就能找到上去的办法。”

    “嘿嘿,看来你比我还要自信,不错,我的确找到了上去的办法。”

    在关键时刻救下商离歌的楚扬,现在心情是无限大好,眼睛盯着那些成堆的毒蛇,喃喃的说:“既然我是它们的老大,那么我相信它们肯定会主动的站出几条来,让我把它们编成一根绳子的。”

    ……

    不管你信不信,世界上总是有一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发生。

    柴放肆目前就遇到了一件。

    当他带着人来到深沟面前,准备‘吊唁’一下商离歌和她那个接应者时,却惊讶的发现深沟中,根本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

    借助一根拐杖站在深沟前的柴放肆,眼睛瞪的比铃铛还要大,呆呆的望着深沟内,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

    柴放肆根本不用去询问众手下,也能从商离歌滑下斜坡时的拖痕,准确找到她滑下深沟的位置。

    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掉进深沟内的商离歌俩人,现在应该被群蛇包围了起来,会形成一个美丽壮观、而让人恶心的大疙瘩。

    但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商离歌俩人落入深沟内的坠点位置,别说是没有人了,就连毒蛇都没有看到一条,唯有一个长方形的卷轴躺在下面。

    “难道说那些毒蛇因为争抢大餐,才把商离歌俩人拖到别处去了?”

    柴放肆的这句话的话音刚落,聪明的戈莱斯马上就安排人,沿着深沟两个方向寻找,寻找有可能缠着尸体的‘大疙瘩’。

    柴放肆站在那儿,静静的等,望着对面的树林(随着柴放肆的到来,深沟两旁的钢板已经放下,这样就可以让他看到远处的东西了)。

    七八分钟后,满头大汗的戈莱斯,急匆匆的来到了柴放肆面前,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惶恐,单膝跪倒在雪地上,低声说:“启禀伟大的宙斯王,我们仔细搜寻了整条深沟,但没有看到任何的人的尸体。”

    深沟内虽然有着几万条毒蛇,可要是把这些毒蛇分散到这么长的深沟内,还是无法将沟底遮住的,所以戈莱斯等人,只要用手电筒一照,就能把下面的情况看个清楚。

    柴放肆慢慢的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冷漠的说:“没有找到尸体,这怎么可能呢,难道商离歌他们,插上翅膀飞走了?”

    戈莱斯没有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的不说话。

    “我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眼睁睁看着商离歌掉入了深沟内,可最终却不知道她去哪儿。呵、呵呵,能够从群蛇中安然脱身,说起来谁信呀?哼哼,除非他们是这些毒蛇的亲戚。”

    柴放肆呵呵冷笑着,低头望着沟底那个卷轴,淡淡的说:“去,把那个东西给我拿上来。”

    暂且不管这个卷轴是谁放在沟底的,也不管这东西里面有什么炭疽病菌,只要柴放肆看到了它,那么就得搞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才行。

    “是!”戈莱斯低低的答应一声爬起来,在几个同伴的帮助下,亲自顺着绳子下了深沟。

    在拿起那个卷轴之前,戈莱斯曾经用奥林匹斯山最先进的某种仪器,仔细扫描了几遍,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后,才拿了起来。

    能够为伟大的宙斯王效力,是戈莱斯的荣幸,但要是为此把小命搭上的话,那就好像不划算了,所以他得在拿起这个卷轴之前,先检查一下这里面有没有定时炸弹、炭疽病菌之类的危险。

    “这可能只是一幅画而已,看来我的确太小心了。”

    戈莱斯在拿起那幅画后,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心中自嘲的笑了笑,扭头看了看远处蜿蜒游行的毒蛇,赶紧顺着绳子爬了上去。

    不等戈莱斯说什么,柴放肆就主动把那个卷轴拿了过来。

    刚才戈莱斯在下面检查的时候,他看的是清清楚楚,知道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可怕之处,所以才很干脆的拿了过来。

    解开卷轴上面的红色丝带,柴放肆左手抓着上面,慢慢打开了这幅卷轴。

    这个卷轴是一幅画,画上画着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柴放肆是第一次见这幅画,但他却不是第一次见画上的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此时就被他关押在狼眼上面的小院中,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宙斯王。

    “宙斯王的画像?”柴放肆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脸的沉思状。

    戈莱斯等人,都退到了远处,生怕打搅他沉思。

    其实,柴放肆在认出这幅画中的女人是谁后,也猛地想起了曾经的一幕:那时候,他在看着宙斯王用手指头寻找快x感时,就看到了一个幻象。

    幻象中,柴放肆看到有个女人站在金字塔的顶端上空,女人的腰间,则缠着一条白色的小蛇。

    柴放肆清晰的记得,当时他说有条小蛇缠在宙斯王腰间时,那个女人当场就翻脸了。

    只是,当初柴放肆好像做梦般的那一幕,为什么却忽然出现在了一幅画上呢?

    难道说除了柴放肆外,别人也曾经看到过这幅画?

    柴放肆暂时还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他只是盯着这幅画,慢慢向女人的下体看去,当目光看到她腰间缠着的那条小白蛇时,目光顿时骤然一缩,喃喃的说:“宙斯王身上的小白蛇,楚扬是玛雅人心中的羽蛇神,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牵连呢?本来商离歌他们会成为群蛇大餐的,但……”

    想到这儿后,柴放肆浑身打了个激灵,霍地抬头望着对面的树林,阴森森的一笑:“呵呵,楚扬,是你来了吗?可惜的是,就算是你能躲过群蛇,也逃不掉的,因为我专门为你设计的陷阱,绝不是只有这些!”

    ……

    人在不想睡觉或者失眠时,总是会觉得夜长。

    第1731章 画中的秘密!

    人在不想睡觉或者失眠时,总是会觉得夜长。

    宙斯王最近总是觉得夜很长,长到她不想休息。

    当初宙斯王在蹲黑屋子时,最渴望的就是看到天空。

    可她现在已经实现那个愿望了,却又嫌夜长了,真是不知足啊。

    自从柴放肆离开后,宙斯王最少喝下了大半瓶的红酒,本来就挺娇嫩的面颊,在炉火和酒精的双层‘攻击’下,现在变成了嫣红色,那么的诱人。

    都喝了这么多了,但宙斯王还是没有不喝了的打算,而是再次倒上半杯后,举起了杯子对着窗口方向,喃喃的说:“来,商离歌我敬你一杯,愿你在去地狱的路上一路走好!”

    宙斯王仰起脖子,将杯中酒是一饮而尽。

    宙斯王闭着眼,品尝着红酒带来的苦涩和甘甜,过了老大一会儿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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