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止于郑板桥论画,作为一本中国绘画理论发展史,下限为什么在乾隆年间呢?我是以某一画家或某一文艺批评者,凡能增益前人的理论,对于探讨中国美术理论的演变与发展有所启发,即使是一句话,也要沙里淘金,勾寻出来;或者理论虽然错误,而其影响颇大,也都予以评介。相反,重复前人之见,平庸之谈,即使议论成册,一概不取。当然这只是就我所掌握的材料和我的看法作取舍的。我以为“扬州八怪”的作品及其画论,是中国古代独放异彩的“夕阳”,自此以下,有价值的理论没有多少了。晚于郑板桥的清人,其中有可取的见解,比如谈题跋、印章,已经与同类问题集中到一起,提前插入明代有关的章节。倘若硬要续写到中国古代史下限的员愿缘员年,其结果,一是有伤本书著论的宗旨,一是让读者兴味索然,所以还是到此结束为好。
员怨苑愿年春天,克地同志建议我写此书,并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由于目前尚无此类著作可供借鉴,自己掌握的材料不够周全,有些画论费解,写作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困难,但每想到鲁迅先生说过,路是人走出来的,终于奋发精神,坚持到完成。此书能问世,还和蔡若虹、王朝闻同志的鼓励分不开。若虹同志每逢见面,总要叮嘱我“多做学问”。这是我做学问的小小成绩吧。写完此书初稿,我曾在文化部文学艺术研究院研究生班讲课,郎绍君等同志细心整理录音,增加了论述的口语化和通俗性。后经华夏同志向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推荐,出版社的编辑同志又提了宝贵的修改意见,在此谨表谢意。
员怨愿园年员圆月于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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