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不得了,好不好,我是没钱,也没啥见识,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林灵那丫头,可是林家娇身惯养的大小姐,咳咳,虽然她祖父没安啥好心吧,不过在吃的当年也也没亏待过。
这妮子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当得她老人家的一句好吃,还不错,我和你讲那在大城市里,张老鬼这做饭的独门秘诀,一顿饭少说也要四位数,厉害吧。
绕过厨房正门,一旁的张老鬼自家开的小井边上,放着一个人宽的大扁木盆。
哗啦。
木盆里装的是早上刚刚打上来的井水,捧起来一把,哗的泼到脸上,真凉,透心的舒爽,清凉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了身体,残留的困意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甩了甩头上被飞溅的水珠,也没有啥毛巾,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真是舒服啊,这水可真清澈,冰冷,而且自然,真正的无污染的地下室,这可是张老鬼每天大约四五点就起来的时候从井下打来的,一早上打的水,一天的用度就都够了。
像是吃饭喝水用的食用水,除了特别要求基本上就都用这打好的木盆里的水了,像是晚上烧水泡个澡什么的,要是懒得动,其实有时候也用这个。
老头子之前还特地跑来看过,说这地下水都干净的都不像话了,地下本来就属阴,水更是揉与调和的代名词,这地下的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什么,环套环的阵势的原因,这地下一丁点的阴气都不见,看样子是都被抽走了。
没有了阴气的滋养,地底下阳气这东西更是基本上找不到多少,所以这水真的就是天然的接近了,几乎的纯水,就连微生物估计都有可能没多少。
纯水这东西,按照老道的话说就是什么,阴阳不调,却阴又少阳的,喝多了下肚子,少不了好的,身子的平衡都被破坏了,人怎么也要生大病的。
不过,对我来说,然并软,反正没毒没病的,又是因为地下的原因,这水舒凉寒爽的厉害,反正也就这几天,过了这村子以后还不知道啥时候,甚至可能一辈子都再也遇不到这些,纯天然的宝贝了呢。
所以管他呢?先造了再说。
哗啦,一扬手又是一大捧水,呼,脸颊与水珠碰撞,水分在不断的交换,仿佛透过人灵魂的寒爽驱散了着即将的酷暑,一个字,爽!
抹了两把脸,捋了捋头前的刘海,我伸手划了着下巴,这也没法刮胡子,这么多天过去,胡子茬都长出来不少了,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完事回家,相比这地方,说真的我还是怀念我的小床,俺恋家。
“张老鬼,在嘞不。”
洗完了我也彻底清醒了,这一清醒吧,就开始感觉我这肚子里就咕噜咕噜的了,早饭也不知道好没好,转过盛水的木桶,高声叫了一声,也没听有没有人搭话,我就撩帘子进了厨房。
“张老鬼?在不。”
厨房分前半屋,后半屋,前头是切菜,盛个盘子,放点晒制的干货啥的地方,后方嘛,就是烧水的做饭的大炉子后厨了。
前后转了两圈,叫喊了几句张老鬼,也没人回话,看样子这也是个神神秘秘的家伙,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最近尤其是这两天,老看不见张老鬼,这也心太大了吧,好歹家里也住了我们这么一帮子外人的,不看着点不说,就这么放心让我们随便动,和在自己家似的,这我进这厨房,劈柴烧水都不是一两次了好吧。
看了看后面厨房,蒸笼上冒着热腾腾的蒸汽,下面火倒是灭了没多少时间,还有不少的余温,看样子张老鬼也是没出去多长时间。
掀开热笼,定睛一看,这里面是枣黄的面糕,再看看旁边盖着盖子的大炒锅,随手一碰,铁锅也是热腾腾的,里面炒的黄豆芽拌肉,呵,这早饭抗时候,热面糕就铁锅小炒肉,提鼻子一闻,香的我口水都下来了。
不过,这张老鬼主人家的也不在,这算是留了饭了,也不知道人又跑到那里去了,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都快饿死了,从昨晚到现在,我的心情那可是跌宕起伏的,精神没被搞垮,就算我厉害。
而且赵老道都去前面的客厅等半天了,老头子要是等着急了,说不得一会儿又要给我来几下爱的铁拳。
然后眨巴着他的小眼睛,像上次似的,给我来句,“这是爱的表现,”我估计今天这顿饭我是吃不下了,能恶心死。
啧啧,辛亏这么些天我也是进出厨房好几趟了,碗筷啥的我也都知道放在哪,随手打开碗厨,掏了两个连耳的大海碗出来,这乡下还就是实在,碗就没有小个的,个个俩拳头大的海碗。
不用一次次的盛饭盛菜,多麻烦,基本上一次一碗就够了,饿急了,就能把两三碗的菜吃下去,当然,后果就是肚子撑的快炸裂了。又吃了不少健胃消食片,跑了不少厕所,才舒服点了。
想起那次的经历,我就打个寒颤,打死都不吃那么多了,那滋味,真特么难受,估计女人们怀孕八九个月,也是我那感觉,真是可怜天下母亲心啊。
回偏屋,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吭声,看样子林灵还没睡醒呢,谁知道这死丫头能睡到几点,等她起来再说,先拿俩够我和老头子的就好了。
我都和她说了,大晚上的不要独自一个人出门,更不许没事在外面瞎转悠,这碰碰,那摸摸的,看来,一句话都没挺进去,真是气死我了。
靠,突然有种当爹又当妈的感觉,绝逼是我昨天太累,啥玩意,林灵那熊孩子,要是我生的,早就打的板板实实了,还能让她这么折腾,就是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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