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他们去公园,用她存了好久的的零花钱给他们零食,带他们去她和朋友的秘密基地……村外的河里的一艘破船上。
她喜欢佯装要跌落河里的样子,看着两个小家伙一脸担心,死死拽着她样子,每当这时候,司徒小瑜就会笑的特别开心。
她感觉她在他们心中如此重要,这真是一件令人幸福的事情。
后来司徒小瑜上了初中,要一个星期才能回来一次。每逢周五,弟弟妹妹看到司徒小瑜回来,便会迈着两条小短腿朝她跑去,嘴里一直咯咯咯咯的笑,然后司徒小瑜就会拿出在街上特意买的零食分给他们。
那段日子真美好啊,一家人相亲相爱,其乐融融。可是幸福总是短暂的,只是那时候的司徒小瑜还尚且不知道。
初一结束的那一年寒假,司徒小瑜回到家里,空无一人。煤气罐、电饭煲等等东西上贴满了便利贴,最多的是‘注意安全’四个字。
那时司徒小瑜没有手机,邻居阿姨告诉司徒小瑜,妈妈把生活费给她放着了,让司徒小瑜没钱了就问她要……家里出了事,他们走得匆忙,只能以这种形式保证她的安全。
再次回来时只有爸爸一人,司徒小瑜清楚的记得那天大雨滂沱,天色实在是太暗沉了,以至于爸爸敲门时,司徒小瑜跑去开门,发现只有爸爸一个人时,她心里兀的居然闪过一丝不安。
当时她很奇怪自己怎么有那样的感觉,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认为一定是天色太暗了,让人心生惶恐。
可是她不安的原因在不久后揭晓了,事实上司徒小瑜宁愿那次下意识的不安只是因为天气原因。
记不清是哪一天了,那个她应该叫爸爸的人,半夜三更偷偷爬上了她的床。
接下来的事让司徒小瑜难以启齿。
她睡眠向来很浅,所以在他躺到她旁边时她就醒了。
但司徒小瑜还没来得及睁眼,背后就传来了异样的感觉……
那夜,司徒小瑜还未满十三岁,传闻中的处女膜就不复存在。
纵然司徒小瑜那般不可一世,在遇到这种事情是还是手足无措,只能像个傻子似的装睡。
噩梦并没有停止,这个她唤作父亲的男人,不止一次偷偷潜入她身后。
司徒小瑜不能接受这种情况,但可笑的是,她甚至没有勇气和他摊牌,潜意识里,她知道这种事并不光彩。
没有办法,于是她开始看深夜电视,但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小瑜看电视总是容易困,即使是看那时候非常喜欢看的湖南卫视,困意也如洪水一般排山倒海似的止不住。
然后她每一睡去,总会被身后的动静弄醒,却从来不敢睁眼。
几次之后,司徒小瑜只好换其他方法……她开始在桌上画画,或者看书,困了就趴着休息一小会儿,然后醒来继续画画,继续看书,这样持续一整夜。
但这个方法也并没能保护司徒小瑜很久。有一次司徒小瑜趴在桌上睡着了,他的手再次伸向了她的胸。
司徒小瑜从梦中惊醒,眼睛血红,她死死的瞪着他,尔后却迅速移开了眼……这张脸可真丑恶,司徒小瑜想。
她直面他,她以为这样噩梦总算能结束了吧。
可他只是面不改色的收回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去床上睡吧。”
她死死的抿着嘴不说话,眼泪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然后司徒小瑜起身往外走去。
他拉住她狠狠扇了一耳光:“你干什么!深更半夜的,你想去哪儿?”
“厕所。”
说完司徒小瑜挣开他的手往公共厕所的方向走去。转弯后,在漆黑一片的巷子里,司徒小瑜再控制不住眼泪,哽咽难鸣。
她在外面站了很久很久,久到眼泪干涸,久到她猛然想起那天他回来时,她身体下意识发出的不安信号。
原来,在很久之前,司徒小瑜五年级时……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吵架,一气之下他跑过来和司徒小瑜睡,然后并未睡着的司徒小瑜就感受到了一只手摸着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那时师徒小瑜并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行为,她只是单纯的觉得不舒服,于是便佯装刚刚从睡梦中醒来要上厕所,上完厕所回来时她便换了一边睡。
没过多久,他跟了过来,手上动作继续,之后并没有什么更过分的动作,司徒小瑜也渐渐睡了过去。
站在漆黑的巷子里的司徒小瑜抬头看了看星星,苦笑不迭……原来有些事情虽然她没放在心上,身体却帮她记牢了。
巷子另一头走来了一个身影,司徒小瑜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快速回屋。
回去后她坚持在桌子上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他去上班,她才睡下。
这一觉睡得可真长,一睡就直接睡到了他下班回来。
事情捅破了,司徒小瑜以为就此解脱了。事实上他恶心到什么地步呢?下午回来他发现司徒小瑜还在睡,便又要乱来。
司徒小瑜察觉到动静,醒来瞪着他。
“最后一次。”他说。
她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你是我爸爸啊……”
“我知道。所以你肯定不好意思答应,我就当你默认了。”说着他伸出手擦掉司徒小瑜的眼泪。
听到他话的那一瞬间司徒小瑜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只记得当时就想,她为什么不是个聋子啊……
司徒小瑜被恶心的说不出话,他却当做默认,当即伸手便要扒司徒小瑜的裤子。
司徒小瑜大声叫阿姨……隔壁阿姨在家,她刚刚听到隔壁有人走动的声音。
他捂住司徒小瑜的嘴说:“你有没有脑子!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会怎样?就算你去告我,我不过就是坐几年牢,我倒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没坐过。你呢,你还这么小,你还活不活了,以后谁会娶你!传出去你怎么做人,书不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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