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e my namexxx,(看着我名字)
smile 。。。(笑。。。)
我真的就笑了。正笑着,又收到一条,上面写着,“good girl。(乖孩子)”
我抬头朝她的办公室看去,这姐姐还一本正经装着在写写画画呢。我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目不转睛,想,看你憋到什么时候。果真,过了一会,她偷偷瞄我一眼,一下被我捉住,赶快低下头去,嘴使劲绷着,忍不住要笑出来。
我起身走过去,到办公室门口站住,她还装没看到我。我敲敲门,喊了句,“madam”。她头也不抬,还用英语问,“什么?”
我径直走到她办公桌前,手撑着桌沿,弯下腰看着她,用英语说,“我可以请问上班可以骚扰员工吗?”
她抬头看着我,扬着 眉毛,有点挑衅的微笑着说,“上班可以骚扰长官吗?”
我说,“我有骚扰你吗?”
她得意道,“那你为什么看着我?”
我一本正经的说,“长得漂亮还不让人看,天理何存啊。”
她看着我两秒钟,嘴巴动了几下,像是接不出话了,于是,作出一副不乐意的神情,骂了句,“真烦人。”又开始看电脑。
我干脆赖皮着拉过椅子坐下,趴在桌子上,盯着她看个够。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好闻的味道据说可以舒解人的紧张情绪,我特别支持这一说法。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她挺严肃的说,“看够了没有?别影响我工作。”
我索性厚着脸皮,懒洋洋地说,“没。”
她转过头,气的有点脸红似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哆哆嗦嗦像是骂不出来的样子。
我还趴着,下巴支在桌面上,慢悠悠接过去话,“我就是厚脸皮。”
她气的一把关了电脑,准备走人的样子。我没起来,把手伸去抓她的笔,握在手里,她来抢,我就晃着手躲来躲去。躲了几下,被她抓住手,我握紧手指就是不松,她搬我的指头,搬开这个,我又合上,搬开那个,我又握住。我不知道怎么的,开始心里有点恼火,我死死握住,她两只手都没搬开。挣扎了好久,忽然她放弃了争夺。抬起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慢慢,她也学着我的样子趴在桌子上,两个人就这样看着。我看到她的眼神变得很温柔,睫毛长长的一翘一翘,眼睛一闪一闪地,又听她轻轻问,“景明,你怎么了?”
我不知怎么的有点心酸。想说话不知道说什么。
她又问,“是不是不高兴了?”
我不知道怎么来了句,“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了。”
她笑笑,“为这个生气了?”
我没说话,叹了口气。我不是装得,确实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挺憋的。
她见我还直勾勾看着她,调侃的说,“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啊?你看什么呢?”
我随口说,“看你漂亮呗。”
她脸上有点红了。微微笑了一下,柔声问,“是不是我没给你打电话,你有点想我了?”
我接了句,“我想我妈。”
她直起身,重重地学着我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你这张嘴,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然后拉开椅子,拿起包,拨了个内线,冲着电话里说,“我下来了。”然后,走出来,丢给我一句,“接着想,走时候锁门。”
我听到她的皮鞋哒哒哒地远去,还就着样趴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难受。我趴了一会儿,也不见她回来。于是,也无精打采地起身,回到座位上收拾完包。无精打采地回家了。
一路上,我都在想,平时装得一副善解人意的假相,说翻脸就翻脸,真没劲。
那个晚上,我写论文写到很晚。半夜还自己出去围着房子转了几圈。晚上凉风吹着,挺舒服的。我抬头看看星星,一闪闪的,让我想起沈芳的眼睛。我心里有点恨自己不争气,总是不知道为什么很依赖她。于是,拿出电话,跟男友聊了很久。
第二天,睡到11点才慌忙爬起来,饭都没吃就坐着地铁往公司赶了。到了公司,莉萨姐给我交接完文件。我坐下来,偷偷看一眼沈芳的办公室。门是锁的。那天,他们说她去港口了,要几天才回来。我心说,好几天。又不知为什么叹了口气。
我以为沈芳会给我打一个电话。这是,等到周五,周五等到周日,她倒是音讯全无。
到了周一,我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她的房门是开着的,她正坐在那里和几个主管说话。我心里一惊,先前的不快烟消云散般逝去,美滋滋地想,她回来了。
莉萨姐正在吃一块蛋塔,看到我来,热情地冲我挥挥手,“翠花,快,吃饭没,那边有蛋塔。”
蛋塔,操,我来英国这么多年还真是都快把这滋味忘了。我敢快放下包,跑过去,拿纸巾拖了慢慢地一捧回来。一口咬下去,皮酥酥的,蛋液滑滑的,真香。莉萨姐看我吃得狼吞虎咽,笑着说,“再去拿些,多拿点,我也吃。”
“嗯,好吃。”我边吃边赞。
莉萨问我,“你们大陆有没这个。”
我又往嘴里塞了一口,顾不上形象,含含糊糊说,“多了去了。不过,不太一样,我们那里做的比较甜。”
莉萨姐,也吃了一口,有点优越感的说,“甜多不好,会胖人的,你们年轻人吃就没事,我们就不行了。香港的就做的比较健康。”
我也顾不上跟她搅缠,香港人一向自我感觉特好,见多了,也懒得跟他们争。我问,“这蛋塔是从香港过来的啊?”
莉萨姐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哪有,香港坐船过来还不坏掉。”我心说,那也可以做飞机啊。又听她说,“蛋塔是维尔森家里做的,xx(沈芳英文名,以后用这个代替了)带来的。”
我一愣,问,“那个维尔森啊?”
莉萨得意地8下去,(她每次一开始8就特兴奋,眼里闪着金光),“维尔森哪,你不知道吗?大老板的二公子啊?”
我问,“那个大老板啊?
“威廉咯。”
我心里一乐,原来是苏的堂哥。呵呵,这爹还真会取名字,爹叫威廉,儿子叫维尔森(威廉的变体后面再加上英文的son),等我将来有儿子,得叫,翠花森。又想,这可不够阳刚。我男朋友的英文名是我起的,叫汤姆森,已经有个son了,那不成叫汤姆森森?真难听。算了,还是让他爹赶快趁早改名算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乐呵。莉萨又说道,“你没见过维尔森吗?”
我摇摇头,我怎么会见。
莉萨撇撇嘴,“他就在城里念医学啊,那个xxx学院,很出名的喽。大医生。”
我心想,xxx倒是医学院里很好的一所。不过还没毕业就大医生,这马屁拍的。
莉萨还在8,“真的没见过啊,总来接xx的啊?”
我一听沈芳,立刻有点精神过来。心中隐隐有点觉得不对。
“他来接xx?”我下意识问,“干什么?”
“拍拖了!”莉萨口器里觉得我怎么这么不开壳啊。
我登时一口蛋塔噎在那里,过了好半天才愣愣地问,“是吗?多久了?”
莉萨像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有段了,大概是may day后,天天来,柴可夫了。”
我到现在也没明白这个香港人说的柴可夫是从那个典故来的。
不过,话我是听懂了。我呆了一会儿,我记起沈芳似乎也就是那一段开始不再来找我的吧。她不来找我。原来是恋爱了。不过,我上班这两周来为什么都没见过那个维尔森呢?想想,是不是因为我每次都没和她一起走过的缘故,只不过,我一直以为她是被丹尼接回去的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下被堵住了。我也没心思听莉萨姐8下去。我起来拿起杯子晃去接水。走到沈芳办公室门外,听到她正跟人说着,她的声音说英语也那么动听。我看看她,她也正巧看到我,用手指指嘴角,笑了笑。我下意识一摸,是一抹蛋塔的碎屑。
整个下午,我心不在焉。我有点搞不明白自己吃的这是哪门子醋。我很想看看那个大医生维尔森。我打一会儿表格,跑去一趟厕所。沈芳从我面前过了几次,我努力忍住不跟她有任何交流,哪怕是余光。
慢慢地,我想,你丫有病啊?人家谈恋爱你失落个p啊!又想,这也好,总比她跟个女的谈,是那个强,这下也算天使又回到天堂了。又想,威廉的二少爷,学医学,倒是身世和她配的上。又想,哎,你说,沈芳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啊?但接着转念就是:你是个p啊,用跟你打招呼!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挨到下班,当时还有几个单子没输进电脑。但是,来不及了,我看到沈芳开始收拾包,关电脑,打电话。今天怎么这么早?我也胡乱关了电脑。等到沈芳从我面前过时,我也跟这站起来,我喊了句,“你回来了啊?”
沈芳像是一愣,边推门往外走,一边应付地抛给我一个微笑,“嗯。cu。”门关上了。
我愣了一会儿,也跟着走出去,刚到门外就见她进了电梯。我不知道为什么拔腿就顺着楼梯跑下去。防火门真难推。好不容易挤出去,看到她已经从我前面走过,身在几步外了。我愣了一下,跟着她往外走。走了几步,我就站住了。
我看到一辆“泡屎”正在门外的台阶下等着,沈芳侧身上了车,然后,我看到那边一个男人的脑袋。然后,沈芳和那个脑袋凑过去。亲了一下。然后,车开走了。
那车,本是我很喜欢的牌子,当然,我差不多小学开始就知道它的中文翻译,正确地应该是保时捷。但是,从那天开始,我见到那牌子的车都在心底按着它的英语读音,把它翻译为“泡屎”。我觉得我不算过分,谁让咱会说鸟语呢,洋气着嘞。
车开走了,我还在原地站着。我自己跟自己说,操,真是该锣鼓相庆啊,难不成是我海边那晚一席话,挽救了一失足女青年?我说,来幻想一下,得跟沈芳邀功去,妈的,我这么大一启迪,怎么说也得请我吃一顿法国大餐吧。不行,最近流行吃拉美菜,得,咱就吃墨西哥风味的。
我又跟自己说,不行,也得宰那哥们儿一刀,怎么说我也算是铺路搭桥了。他也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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