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弗洛伊德有些莫名其妙跟上来。
牛津低声问：“记者都走了吧！”
弗洛伊德回头：“都走了！”
牛津打开车门，一头栽倒在车里。
弗洛伊德紧张：“不是病毒又爆发了吧？”
牛津再也不用强撑了，他翻了个身躺好：“嗯，刚刚差点就撑不住了！”
“我看了半天，金石什么都没干！你确定真有病毒吗？”
牛津瞪了一眼弗洛伊德没有回话。
弗洛伊德坐进驾驶座：“钥匙！”
牛津少气无力地摸出钥匙，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他将钥匙与手机一起交给了弗洛伊德：“你帮我接一下吧，我歇会儿！”
弗洛伊德接过牛津的电话，看到来电显示是沈西南，不禁有些兴奋：“沈西南，硅谷风投沈西南！……接不接？”
“……不接！”
电话响了几下之后断了。
弗洛伊德看了看未接电话：“三个未接电话都是他的，消息挺灵通的嘛，刚开完庭，他就上来了，肯定是后悔又想投我们了？……我敢保证，你要不接电话，用不了多久，他会亲自找上门来的。”
牛津心不在焉：“乐音呢，乐音在哪儿……我想见她！给个定位！”
弗洛伊德哼了一声：“你不是天天都能见到她吗？”
“今天不一样。……我好像有一辈子没见到过她了！”
“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才多久不见就一辈子！……这话也能说得出来！……你越来越恶心了！”
优雅别致的西餐厅，乐音与小文优雅地喝着咖啡。桌面上放着天尚集团的企划书。对面，坐着两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看一眼手表，拿起企划书：“这样吧，我先把这个案子拿回去，给我们总经理看一看吧！”
乐音点点头，中年男子带着秘书离开。
小文看着这两个离去的背影不停地摇头：“你说这些人以前都是追着我们屁股后面跑的，现在，约了十几家，一个都不来。”
“没来吗，刚刚不是有两家跟我们谈过了吗？”
“有一家是弄错了，刚刚这一家来的是他们的保安部经理。”
“谢谢你的友情提示，你是嫌我心里还不够堵是吧？”
小文连忙解释：“对不起，乐总！……我的意思是这些人太不讲义气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商场如战场，有的只有利益。……买单吧！然后换个地方吃饭！”
小文向服务员喊道：“买单！”
服务员走过来：“378！”
小文翻了翻文件包，突然叫起来：“……完了，我忘带钱包了！”
服务员提示：“银行卡也可以，手机支付也可以的！”
小文摇了摇头，期待地看着乐音。
乐音不动声色：“等一下，先再来两杯咖啡吧！”
服务员走开后，小文眨巴着眼，指望乐音出手相助：“对不起，乐总！我手里一大堆单子还没来得及报销呢！昨天……我把卡里的钱全提了出来，我这脑子，怎么就忘了拿了呢！”
“不用指望我，我从来就没用过手机支付！有你在，我也没想过要带钱包！算了……打电话找人送钱吧！”
小文连忙在朋友圈里发出一条语音信息：“急，急，急，是朋友就速给我转1千块钱！”
服务员把两杯咖啡放在乐音与小文面前。乐音忍着饥饿，平静地端起咖啡轻轻喝一小口：“别着急，先喝杯咖啡！”
小文眼睛都没抬：“一上午喝十几杯咖啡了，现在看到咖啡都想吐。”
乐音忍住想吐的欲望，瞪一眼小文。这时候小文的手机响了。
小文根本就没注意乐音的反应，她连忙打开手机。只见朋友圈里弹回几条信息：“小文是你吗？号码被盗了吧？”“骗子吧，你给我转1万，保证给你一千！”“小文是谁啊？怎么会在这个朋友圈呢！踢出去吧！”
小文连忙回了一句：“真是我啊！……王静文，我们是大学同学啊！难道都不记得我了吗？”
朋友圈里再弹出一条消息：“骗子都是这么说的！”“对，听这话肯定就是骗子了！”
小文苦着脸：“一提借钱，就成骗子了！”
乐音摇摇头：“恭喜你！……今天，你认清了自己的分量！”
“等一下，我就不信我的人品有这么差！”小文拿起电话走了出去。
乐音喝完了自己的咖啡，又把小文的咖啡也倒进了肚里。小文终于拿着手机一脸沮丧地走了回来。
“怎么样？”
小文摇摇头：“我刚给我妈打电话，她没接，肯定是在做饭，没听见。一会她看到我电话就会打过来的！”
乐音拿起手机：“我给财务打电话！”
“我来！我来打！”小文敲着自己的脑袋：“一步错，步步错！越笨越错，越错越笨！”
小文的电话还没拨出去，几名服务员端着牛排、小吃、红酒走过来，放在了两人的桌子上。
小文放下电话，怀疑地看一眼乐音：“我们好像没点过东西吧？”
乐音怀疑：“什么意思？……这是不是送的？……我们现在可没钱付款啊。”
服务员笑道：“不用，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谁啊？”乐音顺着服务员的视线望过去，牛津与弗洛伊德两人走了过来。
牛津看着乐音，上上下下打量半天：“乐音！……你是乐音！”
乐音诧异地看着牛津：“疯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
牛津笑了笑：“……嗯……今天见到真的觉得恍如隔世，所以……怎么样，这些菜我没点错吧？”
小文拿起刀叉正要开吃，被乐音瞪了回去。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乐音怀疑地问道。
弗洛伊德插嘴：“我们刚从法院出来，我们……”
牛津阻止了弗洛伊德，他低下头将嘴贴在乐音耳边：“我是来专门找你的，我找到反击金石的办法了，晚上8点整在小区喷泉池等我。不见不散。”
《男神新战场，领头羊易主》的新闻在各大网站迅速成为头条。金石刚回到金狮集团办公室，老佛爷就要启动追责程序。
金石一肚子怨气：“如果因为这件案子给集团带来损失，责任全部由我承担。”
“集团声誉的损失你怎么衡量？……万一我们受官司拖累，有人与天尚集团合作，让煮熟的鸭子飞了，那又怎么办？”
“既然这么多疑问，当初为什么要同意我打这场官司？”
“我说的是这场官司吗？我说的是你因为这场官司影响了大局！……我们的重点不是E食神，是天尚集团！……算了，夜长梦多！……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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