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uli棺人套路深-第169章 特意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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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满地说着,其实是有点不好意思,要是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火车也是公共场所不是?

    南易却耍赖说:“有点想你了,这两天辛苦了,要不要我安慰安慰你?”说着,就将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我脸臊的通红,自然就要拒绝,可南易却直接把我压在了身底下,没完没了地亲吻了起来。渐渐的,那只大手也有逐渐往上爬的架势。

    我有点难捱,闭着眼睛哼了一声,就这一声,包厢门忽然被人大力的敲得咚咚直响!吓得我陡然睁开了一眼,推了推南易,让他快点去开门。

    南易没搭理,继续要弄,我急得一抬腿抵到了南易的肚子上:“赶紧开门去!”

    南易冷哼了声,慢慢悠悠地整理衣服。我蹦到地上,三俩下整理好衣服后,就打开了包厢的门。我本以为是列车员检票呢,可当把门打开时,眼前的人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班云鹤,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黑社会大哥正站在门口,恶狠狠地瞪着他。

    “班云鹤!你,你怎么出来的?你现在是人是鬼啊,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我指着班云鹤吓得结结巴巴的,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肯定没有收到我给他发的短信,自然也就不知道我们把车给他留在了山西,竟然一路追到这里来找我们寻仇,也是够执着的。

    班云鹤一听我这么说,自然就以为我是心虚,于是推了我一下,说道:“鬼你个脑袋!简繁,我可真是看错你了,你们俩也太不厚道了吧?!党和人民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明明大家一起都在山洞里,你们俩跑了,把我一个人甩在那个鬼地方!”

    听到这,我倒是放下一半的心,知道骂人的那肯定是人啦!不过这班云鹤是怎么从密室中逃出来的?

    班云鹤先一屁股坐在了软卧上,也不知从哪找来的脏裤子,屁股上能挂二斤油,一下子就把雪白的床单上坐出个黑印子出来。他气哼哼地伸手指了指南易,可话到了嘴边立刻降了一个音调:“我……我的车呢?”

    南易半靠在软卧上,看都不看班云鹤一眼。老大的火渐渐压不住了,也不管眼前这位是什么妖魔鬼怪了,又提高了嗓门嚷道:“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以为你还能蹦跶几天啊!等到了呼伦贝尔……哼!”

    南易猛的一抬眼皮:“呼伦贝尔怎么了?你又是怎么从洞里出来的。”

    班云鹤咽了咽吐沫,默默地简单总结了下人生,他这辈子毁就毁在吃亏不长记性上了。竟然忘了南易是什么身份,还敢这么跟他叫板。

    南易冷眼看着他,班云鹤就给下个够呛,哪里还敢说什么?不过,就在两人僵持的时时候,又有人推开虚掩的车门,踱了进来,我望着来人,嘴张得更大了。

    李陌荀,也就是刘政东,戴着一副斯文的金丝眼镜,酷似彭于晏的脸硬是被包装出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来,这会儿拎着手提电脑包儿,西装革履的社会精英样儿,带着一脸羞涩的和气与我打着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

    见面个鬼啊,谁想跟你见面!

    我差点就没忍住骂了出来,这也太坑爹了,标准的阴魂不散呢,逼的我跟南易都跳崖了,还能找过来,看来和南易这床真有过节啊!不过,他的目的应该是要我的混元珠,但我当然不能给他。

    看得出来刘政东一定是个能忍的人,这会儿看到我们,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就只随意地打了声招呼,好像我们真的是朋友似的。

    呸,谁跟他是朋友?

    李陌荀自然能看出来我们不待见他,也不怒,只是看了看被踩到地上的班云鹤,对南易说:“对不起,这个软卧有我跟他的床位,您能让他起来吗?”

    可不是,后面还跟着列车员呢,正从李陌荀的背后往里张望着。

    我赶紧一拉南易的衣袖,南易慢慢地抬起了脚,班云鹤狼狈地站起身来,冲着列车员一呲牙:“我们闹着玩呢,不好意思啊!”

    说起来,列车员还真得了这软卧里的四个人不少红包,也懒得多管闲事,一耸肩膀,走人了。小门一关,就剩下四个冤家对头,大眼瞪小眼了。

    班云鹤大哥先站起来,一看靠山来了,就插着腰,愤愤不平地打破了空间的尴尬,说起了自己的逃命脱险史。其实要说班云鹤是怎么逃出来的,特简单。当我他们爬上悬崖时,就他跟那位敬爱的赵坤年留在了三角大厅里。

    当赵坤年从咸水池子里爬出来后,也想拽着链子爬上去,怎奈链子离火太近,局长萎缩不前。

    最后他咬牙扑上了躲在一旁的班云鹤。大哥此时惊吓过度,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了。看怪物似的赵坤年扑向自己,居然能急中生智,捞起身旁一只正在燃烧的死蛾子就抡了起来。

    赵坤年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再靠近他了。这时,班云鹤突然发现瀑布的水流逐渐减少,自然就想起之前湖水泄尽的一幕。于是连忙跳上那张人皮筏,就着蚕丝的黏性将自己包裹严实,从湖底的密洞,又回到了初进密室的湖中。

    幸好有人皮筏子,不然非得让湖中的骷髅蚊幼虫叮成筛子不可。可上了岸后,他走到密道的入口处又傻眼了。密道怎么也推不开,他甚至能听见外面我与南易焦急的对话,可他在里面怎么喊,外面却听不见。

    后来他听着南易不耐烦地拉着我走了。

    班云鹤想到自己要这么活活饿死在山洞里,心里别提多委屈绝望了。就在这时,密洞突然被砸开了个口子。

    一个斯斯文文的青年站在了入口处,不太斯文的是,他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和身边倒卧的一具尸体。当看清青年的眼睛时,班云鹤发至内心地打了一个寒颤。

    就这么的,他发现我俩已经开溜了,就按着青年的指示一路追到了列车上。

    李陌荀最坦然,在班云鹤讲得唾沫横飞时,选了南易床位上的软卧,先脱下西服叠好,就翻身上去了。班云鹤讲完后,我一捅在那直眼儿的南易,那意思让他问问这怎么办!

    南易被捅回过神儿来,先瞪我一眼,再问李陌荀:“你特意一路跟来,又跟我们一个车厢,是什么意思?”

    火车外映照着夕阳的余晖,很快夜幕就要降临了。四个人各怀心事谁也不说话,车厢里倒是变得安静下来。

    当一行人终于到达呼伦贝尔的时候,李陌荀到当地的车行租了一辆车,又买了一些必备的工具,带齐绳索、探照灯等,四个人来了个自助游,向呼伦贝尔郡的大兴安岭奔去。

    到了大兴安岭北部脚下,他们拿好背包就往山上爬去。正好这两天是雾天,半座山都笼罩在浓雾之中。这是不适宜爬山的季节,走在幽静无人的山路上,不一会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被浓重的雾气打湿了。

    我抬眼看了看前方的重重迷雾,心里想着,也不知前方又有什么邪魔外道在等着他们。

    这时李陌荀,回身朝他伸出手来,关切地问:“怎么走累了?我拉你一把……”

    没等他说完,走在前面的南易已经折返回来,拽着我的胳膊粗鲁地将李陌荀撞到一边,向前方走去。

    放眼望去,满山的绿意,白桦、樟子松等交错生长。在重重的绿意中还点缀着不知名的野果。脚下总有潺潺的溪流,在山石间“叮咚”作响,不时有山鸡带着哨儿拖着长长的尾巴在树梢边略过。

    其实李陌荀为了避开其他的游人,有意另辟蹊径,走的并不是寻常旅人所走的线路。再往前走,地面上堆积的腐叶都要没过膝盖了。就在几个人在艰难地前进时,一个黑影突然在他们的眼前晃过。

    南易立刻警觉地拉住了我,站在了原地,他的视觉敏锐,立刻就发现有人躲藏在密林之中。

    他眼睛一眯,刚想往前探查来人时,一只木箭从林中突然射出,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南易刚要迈出的右脚前,一只兽夹突然从腐叶堆中弹了出来,“嘎巴”一声紧紧地并拢在了一起。

    要是南易再往前走一步的话,估计他一条大腿就得交代在这茫茫林海中了。

    这时,一个健壮的青年从林子探出了头,他身着一件大袄,脚踩一双杂毛兽皮拼成的靴子,一副山野猎户的打扮。看来那一箭就是他射的,南易最恨别人对他射冷箭,看青年现身立刻跨过兽夹,拳风朝青年袭去。没想到那个土得掉渣的猎户反应却很迅速,让南易的一拳扑了个空。

    这下子,南易顿觉惊奇,立刻稳住身形上下打量那个猎户。

    这时我也跑了过来,紧张兮兮地拉住南易的手说:“你别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对人出手啊!我看他也是出于好心,就是怕你踩到埋设的兽夹,怕嘴跟不上趟儿,就手儿快,射一箭提……提个醒。”说到这,我也觉得那位山民够虎的,你说这人嘴得懒到什么份儿上啊!

    那猎户还是很犀利的样子,酷酷地瞪了南易一眼,转身就要走。南易突然冲着他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句话。那个猎户猛地转过身来,不敢置信地瞪着南易,也回了一句叽里咕噜。

    我看着俩人跟天外飞仙似的,就问跟过来的李陌荀:“他们俩说俄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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