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作者-致谢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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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没有其他许多书和许多人的帮助,这样一本书是无法完成的。我首先要感谢的,当然是莱昂·埃德尔,不仅要感谢他那部不可或缺的传记《亨利·詹姆斯的一生》(一九八四),还要感谢他编辑的亨利·詹姆斯《书信集》(一九七四—八四)、《戏剧全集》(一九四九)、《居伊·多姆维尔》(一九六一),以及《爱丽丝·詹姆斯日记》(一九六四),另外还有《亨利·詹姆斯书目》(与戴·赫·劳伦斯合编,第三版,一九八二年与詹姆斯·兰波合作修订)。在其他关于詹姆斯的生平研究作品中,我最为受益的是林达尔·戈登的《亨利·詹姆斯的私人生活》(一九九八)、菲利普·荷恩的《亨利·詹姆斯:书信与生平》(一九九九)、R·W·B·刘易斯的《詹姆斯一家:家庭叙事》(一九九一)、哈·蒙哥马利·海德的《家中的亨利·詹姆斯》(一九六九)、西蒙·诺维尔—史密斯的《大师的传说》(一九四七),以及罗伯特·L·盖尔的《亨利·詹姆斯百科》(一九八九)。

    关于乔治·杜默里埃,我的主要信息来源是莱昂内·奥尔蒙那部十分完整而且插图丰富的传记《乔治·杜默里埃》(一九六九)、其孙女达芙妮·杜默里埃的《杜默里埃一家》(一九三七)和《青年时代的乔治·杜默里埃:一八六〇—六七年书信选》(一九五一)、C·荷耶尔·米拉的《乔治·杜默里埃及其他人》(一九三七),以及更早一些的费利克斯·莫谢勒的《与杜默里埃在波希米亚》(一八九六),珍·伦和约·本·吉尔德的《特丽尔比现象:大众小说的兴起与发展》(一八九五,纽约)、以及R·H·谢拉德的简述,即刊登在《威斯敏斯特报》(一八九五年十二月号)上的《〈特丽尔比〉的作者》。达芙妮·杜默里埃证实,杜默里埃家族贵族血统的传言,实际上是乔治·杜默里埃的祖父罗伯特·马特林—布松编造出来的。布松是一位普通的艺术家,无论与杜默里埃家族的名字还是不动产均无任何关系,他从法国逃往英国,并不是为了逃避大革命,而是担心因欺诈受到指控。乔治·杜默里埃的幸运是,他死时对此并不知情。他那位英国血统的外婆玛丽—安妮·克拉克是摄政时期著名的官妓及约克公爵弗雷德里克的情妇。她后来流亡到巴黎,威胁公爵说要出版她的回忆录,并公布公爵的求爱信,于是得到了一笔年俸,靠它独立生活并供养自己合法生下的女儿爱伦。此事杜默里埃一定知情,但似乎并未向他的朋友们透露。允许把杜默里埃的名字用作一著名香烟品牌的是他的儿子杰拉德。

    我从中获得过有价值的信息和想法的出版物还包括:克莱尔·本尼迪克特编写的《康斯坦丝·费尼莫尔·伍尔逊》(一九三二)、安德鲁·伯尔金的《詹·马·巴里和迷途的孩子们》(二〇〇三年修订版)、西奥多拉·鲍桑格的《工作中的亨利·詹姆斯》(一九二四)、约瑟夫·弗兰西斯·戴利的《奥古斯丁·戴利生平》(一九一七)、玛格丽特·德拉布尔的《阿诺德·班内特》(一九七四)、达芙妮·杜默里埃的《杰拉德肖像》(一九三七)、理查德·埃尔曼的《奥斯卡·王尔德》(一九八七)、詹姆斯·哈丁的《杰拉德·杜默里埃》(一九八九)、麦克尔·霍尔罗伊德的《萧伯纳,第一卷,一八五六—九八:寻找爱情》(一九八八)、康普顿·麦肯齐的《我的时代和生活》(一九六三—七一)、G·D·马蒂诺的《皇家苏塞克斯团史》(一九五五)、阿·爱·伍·梅森的《乔治·亚历山大爵士及圣詹姆斯剧院》(一九三五)、麦克尔·米尔格特的《遗嘱法案》(一九九二)、哈里·泰·穆尔的《亨利·詹姆斯》(一九七四)、丹尼尔·皮克的《斯文加利之网:现代文化中的异域魔力》(二〇〇〇)及企鹅丛书版(一九九四)《特丽尔比》的序言、莱奥尔·H·鲍威尔编著的《亨利·詹姆斯与伊狄丝·沃顿:一九〇〇—一五年通信录》(一九九〇)、伊丽莎白·罗宾斯的《剧院与友谊:亨利·詹姆斯书信选评》(一九三二)、米兰达·西莫尔的《密谋圈:亨利·詹姆斯及其文学圈,一八九五—一九一五》(一九八八)、埃利森·史密斯的《维多利亚时代的裸女》(一九九六)、约翰·萨瑟兰的《亨弗雷·沃德夫人》(一九九〇)、埃兰娜·肖沃尔特的牛津世界经典文库版(一九九五)《特丽尔比》序言、安妮·斯威特的《埃德蒙·戈斯:一八四九—一九二八年的文学格局》(一九八五)、伊狄丝·沃顿的《回首一瞥》(一九三三)、赫·乔·威尔斯的《实验自传》(一九三四)、鲁丝·伯纳德·叶泽尔的《爱丽丝·詹姆斯之死与书信集》(一九八一)。

    我在研究中很幸运地获得过兰姆舍(现为国民托管组织的产业)的三对前任和现任主管夫妇的帮助,他们允许我方便地进入屋子,慷慨地向我提供信息、文件和指导。他们是:已故的格雷汉姆·沃特森先生(也是我首任文学经纪人)及夫人多罗茜、希拉里及戈登·布鲁克、苏·哈里斯及托尼·戴维斯。伯杰斯·诺克斯的侄孙女戴安娜·戴维森夫人解答了我的一些问题,并为我提供了一些有用的文件。

    彼德·戴维森、麦克尔·霍尔罗伊德及约翰·萨瑟兰就一些专门的探询为我作了回答。西苏塞克斯档案馆的艾伦·莱德曼提供了关于伯吉斯·诺克斯战争时期服役的信息和影印文件。东苏塞克斯郡档案馆的凯茜·查特帮我做了一些研究工作。我对伦敦图书馆(极具价值的资源)、大英图书馆、及哈佛大学休顿图书馆的工作人员表示感谢,特别要感谢休顿图书馆的詹妮·拉斯本,他们为我影印了詹姆斯和杜默里埃的往来书信(其中大多数均未曾发表)以及与伯吉斯·诺克斯的几封通信。伯纳德·贝贡齐、莫里斯·库图里埃、裘·卡普兰和谢拉·斯托维尔、麦克·肖和约纳森·佩格等,以及我妻子玛丽,都通读了这部小说的第一个完整样稿,并作出很有帮助的评论和修改。我在三个出版社的编辑:杰奥夫·穆里根、保罗·斯洛伐克和托尼·莱西,都为本书的定稿提出了有用的建议。

    我在本书简单的作者前言中说到,尽管“几乎所有在作品中发生的故事都建立在事实基础上……我(还是)想像了一些被历史记录忽略的事件和个人细节”。一些读者也许希望更多地了解我所增加的内容的性质和程度,因此,下面我就简要介绍其中主要的几处。

    由于无法找到关于明妮·基德的任何口头叙述或照片资料,我只好根据想像来写她的模样。她未能得到响应的对伯吉斯·诺克斯的爱是我凭猜想写的,这部分是因为当诺克斯在弗兰德地区当兵时她经常给他写信,还因为西奥多拉·鲍桑格和伊狄丝·沃顿在相互通信中曾希望他能“为了基德”而得到伤兵复员准许(尽管他们的这一措辞也可理解为他能在基德照料HJ时多给些帮助)。詹姆斯中风后明妮前来照料,詹姆斯的确向她隐约提到过《丛林中的野兽》,但明妮读这部作品的细节是我加上去的。亚历山大电贺詹姆斯获得功绩勋章有案可据,但杰拉德·杜默里埃的贺电并无实据。

    尽管我们知道,詹姆斯对瓦格纳的随从一八八〇年在意大利的行为大感震惊,并随之与茹科夫斯基断绝了关系。莱昂·埃德尔说,“在波西利波发生了什么,我们只能猜测”,所以我也就猜测了。杜默里埃告诉HJ自己和新教牧师在马利尼会面,这是我编的,不过这与当时的情况和他后来的观点完全吻合。HJ和杜默里埃去斯台瑟斯并无记录,不过HJ的确在那个夏天去威特比与朋友会面。HJ在去秣市剧院看《一个理想的丈夫》,在剧院外遭遇妓女和小混子的细节是我编的。杜默里埃同一晚在圣詹姆斯剧院和汤姆·格瑟里和埃德蒙·戈斯的会面是我想像的,尽管他们的确都出席了《居伊·多姆维尔》的首演。当晚其他有名有姓的人物的反应和行动,都比较紧扣记载。芝加哥人出价一万美元,要买一幅签过名的特利尔比裸体画像,完全是我根据《特丽尔比》狂热现象所作的夸张推断。HJ在奥斯伯恩小住时,阿加莎·米勒(她婚后名叫阿加莎·克利斯蒂,更为人熟知)正居住在托尔凯,年方五岁,但是他俩的巧遇却完全是我的想像。HJ到底是什么时候雇佣伯吉斯·诺克斯做家务杂工的,日期无法确定;从小说结构出发,我倾向于更早一些,如一八九八年秋季。让佩吉·詹姆斯和她母亲一起去看《彼得·潘》的演出,那是我的主意。我相信伯吉斯·诺克斯一定参加了奥伯山之战,我根据第五营的战地日志,想像他亲眼目睹了这场战役,并活了下来。比利·詹姆斯和他妻子接着雇佣伯吉斯·诺克斯、明妮·基德和琼·安德森等人的意愿,也许不像我所写的那样,HJ一去世就立刻提出来的。

    我在研究中还得知了亨利·詹姆斯几位佣人后来的情况,本书的读者也许会感兴趣。情况似乎是这样的:一九一六年九月,这三人去了美国,为比利·詹姆斯和他的妻子爱丽丝(娘家姓拉奈尔)帮衬家务。伯吉斯于一九三〇年返回英国,与伊瑟尔·梅伊·查普林结婚。据戴维森夫人所说,伊瑟尔在他家里不太受欢迎,他们怀疑她嫁给他是为了他的钱,而他本人后来也说那是“他一生做过的最糟糕的事情”。他们自一九三四年起住在莱伊附近彼斯沼地的一处农舍,伯吉斯从事大灰狗饲养。这桩婚姻未能留下后代。伊瑟尔死于一九六〇年前后,伯吉斯搬回了莱伊,一九七五年去世,时年八十九岁。据《苏塞克斯郡快报及先驱论坛报》上的讣告说,他曾数次返回美国,探望詹姆斯家族的成员,他似乎与爱丽丝·拉奈尔·詹姆斯经常有通信往来。哈佛大学的休顿图书馆里藏有他于一九五六年(即爱丽丝去世前一年)写给她的三封信。在其中一封信中,他说希望能抽一天时间去看看明妮,说她的关节炎很严重,不过具体地点未写明;在另一封信中,他说他收到了明妮的信,说她的情况很糟糕,因为她还得照顾姐姐,“我想有八十二三了,她们同住在一处,她觉得自己有责任,她说她和她姐姐之间的关系并未受姑妈一辈人的影响,还说一切都好。她心肠太好了,美国回来后就听任她们压榨她。”我推测明妮从未结婚。

    我在一九九五年十一月时有一条笔记,觉得有可能将亨利·詹姆斯和杜默里埃的关系写成一部小说,不过直到五年之后才开始认真准备材料。我于二〇〇二年夏天开始动笔。当年十一月,大概完成了两万字的时候,我从《卫报》上读到一则书评,是关于爱玛·泰南特的新作《重罪》。我推测小说部分涉及了亨利·詹姆斯和康斯坦丝·费妮莫尔·伍尔逊的关系。为了不受该作品的影响,不为之分心,我决定不读这部小说,也不看任何关于它的评论。我至今尚未去读。二〇〇三年九月我把《作者,作者》全稿交给出版社,几周后我得知科尔姆·托伊宾也写了一部关于亨利·詹姆斯的小说,将于二〇〇四年春天出版。这样的巧合意义何在,我就让研究时代精神[154]的学者去思考了。

    戴·洛

    二〇〇三年十一月于伯明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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