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拿开了北君决的手,同时缓缓推开了门。
却是大门一开,身边的人闪身便离开了原地,“那本尊便自己去了。”
夙歌的脸上写满了疑惑,愣是半响也没回过神来。
什么情况?
为什么门一开就逃?
她家里又没有怪物!
沉思之时,却是一个人影忽然窜到了她的跟前,“姐,你可算回来了,那个决公子呢?我还有好多好多的问题想问他呢!”
夙歌一头雾水的看了看他,后才呆呆着道:“他刚走。”
“啊,刚走?”
韩沐天一脸呆愣,接着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左瞧瞧右看看了一会儿后,又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夙歌的身旁。
“没有人啊,他要是刚走,怎么着也有个背影吧?可这会一个背影也没有,定是早就走远了!”
夙歌默了默,大概是有些累了,便又缓缓坐到了小院里的石凳上。
“他会轻功,这会可能都已经跑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你一小孩子,怎么可能追的上?”
韩沐天眨了眨眼,双眸忽地亮闪闪的,“轻功?决公子还会轻功啊?太厉害了,这不是江湖上的大侠才会的吗?咻咻一下就飞天上去了,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啊,我以前就见过那个江湖上的大侠们用过,简直太棒了!”
说着,他又笑盈盈的坐到了她的旁边,“姐,你说你俩有戏不?”
夙歌一脸呆愣,“什么戏?”
“就是那啥的戏啊。”
韩沐天轻轻挑眉,接着又笑盈盈道:“南云晷是个大萝卜,你既然拒了婚,就赶紧把他忘了,我看这决公子是真真不错,你可常常叫他来咱们家,让他教我武功成不?”
话罢,不等夙歌开口,却是白微端着一碗菜便走了出来,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边便道:“忘什么忘?不错什么不错?还整天帮一男子叫咱们家来,你这小子,就没想过这对你姐的名誉有多不好吗?”
韩沐天嘟了嘟嘴,“又拍我,好不容易不拍我脑袋了,又改拍肩膀了,娘,您怎么老拍我啊!”
白微小翻白眼,将手上的菜放到桌子上后,又缓缓道:“要不是听人家说,拍脑袋孩子会变傻,我现在还拍你脑袋,我便是琢磨着你已经够傻了,经不起拍,才改小肩膀的,你还有脾气了。”
说着,她又恨铁不成钢的盯着他道:“昨儿个我便在你房里发现了一小话本,瞧着那话本上的画,似乎还是一些情情爱爱的话本,让你去书院学习你不去,非要自学,结果就天天给我看这种不三不四的话本,完了还来祸害你姐,你还好意思说我拍你!”
“我哪祸害她了?我这不是在教她吗?你看看那话本上说的,有些男的可会骗人了,我不也是怕我姐……”
“你还说!”
白微冷冷开口。
他调皮的吐了吐舌,“不说便不说!”
说着,他又笑盈盈的望向了夙歌,“姐,那决公子什么时候会再来啊?他收徒不?轻功难学我就先学吹蜡烛,每晚睡前都要起来吹太麻烦了,我要是有他那样的本事,手一挥,就能灭掉所有烛灯的话,睡觉的时间定能翻上一倍!”
听着他的一字一句,夙歌的脸色却是一抽一抽的,似乎在纠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内心的想法,于是让人瞧着,便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她好像,有些知道北君决为什么会逃的那么快了……
见她不语,韩沐天忽觉十分惆怅,“罢了,问你你也不知道。”
说着,他又轻轻叹了口气,“你们女人啊,总是看见俊俏点儿的男的便说不出话来了,看来还是得人家主动来找你了,我才有机会拜师了。”
话音刚落,却是一只手又拍上了他的肩膀,“拜你个头,还拜师,谁教你的这些东西?早就给你说了……”
“要努力学医,以后开个大医棺,继承爹爹的医术,治病救人心要善!这样的话,您都说了几百遍了!”
韩沐天一脸不耐烦的接过了她的话,小小的脸上写满了不悦。
他的小脸十分清秀,虽然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但是有些时候,又显得有那么一丝丝的成熟。
便听他又小心翼翼的道了句,“我不过是在思考,那人适不适合当我姐夫罢了……”
话罢,两道目光忽然射向了他!
他不安的吞了吞口水,连忙便起身跑向了灶房,“我去给你们盛饭!”
话落至此,二人这才缓缓收回了目光。
夙歌一脸平淡,心里却是沉重非常。
姐夫?
这意思,就是指她的夫君吧?
自己如今似乎是个普通的人类,既然如此,她是不是真的可以……
思及此,她连连摇头。
不成不成,她怎么被韩沐天这样的小屁孩牵着鼻子走了……
惆怅之时,另一边,离城门甚近的一家客栈之内。
一回到客栈,他便传了一只信鸽出去,片刻之后,一个人影便匆匆赶了过来。
珋非离的脸上写满了沉重,刚一进客栈,便匆匆忙忙的上了二楼,尔后打开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殿下,您找我?”
桌子,北君决一脸平淡的饮着茶水,诺大的客房里头仅仅只有他的身影,便见他一脸沉默,半响之后,手一甩,那扇开着的房门便“嘭”的一声关了起来。
珋非离心里一惊,这气氛,怎么总觉得有些诡异……
每每见到他如此严肃的模样,便知晓定然又是发生了什么。
于是沉思了半响之后,他又缓缓道了句,“殿下……”
北君决依旧不语,只是这一次,他却缓缓拿出了一块令牌。
看着他手上的令牌,珋非离眉头一蹙,心下大惊之时,连忙便摸了摸自己的身上,果然,令牌不见了!
“这令牌是你的吧?”
珋非离尴尬一笑,“是啊,也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不见了,还好殿下捡着了。”
说着,他缓缓上前,一边接过令牌,一边又道:“这玩意我一直都带于身上的,便不知,今日怎的到了殿下的手上……”
北君决轻饮茶水,俊俏的脸上写满了意味深长。
待到他缓缓地放下了杯子之后,才平平淡淡地道了句,“只是去河边游走的时候突然捡到了,昨儿那么晚了,你怎还跑河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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