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12月20日,我们在去科珀斯克里斯蒂市的路上遭遇了一场可怕的事故。我们搭乘的汽车打滑,在罗布斯敦附近翻车了,有一位女士和她的小女儿遇难。多谢瓜达卢佩圣母保佑,我们还活着,并且奇迹般地没受伤,没留下可见的疤痕,只是我们再也不敢坐汽车了。我们将这幅画连同我们的爱、感激和永远的忠诚敬献给圣母。
阿尔泰阿加一家
得克萨斯,艾丽斯
感谢您的恩典
我主福佑的圣婴:
感谢您在恰帕的卡车被偷了的时候帮助我们。我们当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工作离不开那辆车,而那份工作,嗯,自从我们让他戒酒后他还在试用期呢。拉奎尔和孩子们已经不再害怕他了,我们作为父母也为他感到自豪。我们不知道怎样才能报答您对我们一家的恩赐。我们每个星期六都会为您点一支蜡烛的,我们永远也不会忘记您。
西德罗尼奥·蒂赫里纳
布伦达·A·卡玛乔·德·蒂赫里纳
得克萨斯,圣安吉洛
亲爱的圣马丁:
请赐予我们衣服、家具、鞋子、碗碟。除了食物以外的东西我们都需要。大火之后我们不得不从头开始,拉罗的残疾抚恤金不多,支持不了多久。祖雷玛想辍学,但我让她现在别想这些。她是我们的老大,她在这个家里的任务是让我们有出头之日,我告诉过她。请让她明白这个道理。她是我们的一切。
感谢您,
阿德尔法·巴斯克斯
得克萨斯,埃斯科巴
亲爱的圣安东尼奥:
求你保佑我找到一个不让人头痛的男人。得克萨斯是没有了,我确定。特别是圣安东尼奥。
求你对所有前去加利福尼亚找工作的受过教育的墨西哥裔美国人做点什么。我猜我姐姐伊尔玛说的是对的:“如果你在上大学期间没有找到丈夫的话,那你这辈子也别想找到了。”
如果您能给我送个会讲西班牙语的男人——至少要能标准地说出他的名字,我会非常感激的。一个只在向政府申请补贴时才说自己是“西班牙裔”的男人就算了。
请送一个像男人的男人给我。我是说某个不会因为煮饭、洗衣或照顾自己而感到难为情的。换句话说,一个行为举止像个成人的男人。不是那种不能独立生活,不会自己买内裤,不会自己烫衬衣,从来不自己热玉米煎饼的男人。再换句话说,不要给我像我兄弟一样的男人,他们已经被我妈妈给宠坏了,那样的男人给我我也会扔回去的。
你要把那个男人送给我,我会把你的雕像摆正的。我已经忍得够多够久了,现在我学聪明了,强大了,美丽了,知道自己是谁,不应该得到那么差的。
巴巴拉·伊瓦涅斯女士
得州,圣安东尼奥
亲爱的尼诺·菲登西奥:
我希望您帮我得到一份报酬高、福利好、有退休金的工作。如果您帮了我的话,我保证我会到埃斯皮纳索您的墓前祭拜你,给您献花。非常感谢。
赛萨尔·埃斯坎东
得克萨斯,法尔
亲爱的唐·佩德里托·哈拉米略医者之神:
我叫恩里盖塔·安东尼娅·桑多瓦尔住在得州圣马可斯我病了他们给我开了刀从我肾上切除一个恶性肿瘤但是感谢上帝我还活着但我得接受一年的治疗我两岁半但我奶奶告诉我你和我们在天堂的主会治好我在读了这封我寄出的信之后正写着这个的是我奶奶我希望每个看到这封信的人都花一分钟的时间为我的健康祈祷一下。
恩里盖塔·安东尼娅·桑多瓦尔
两岁半
我得州圣马可斯的莱奥卡迪亚·迪马斯·贝达向您祈祷求唐·佩德里托保佑我孙女从手术中恢复得好感谢上帝还有那些伸出援手的人那么好的医生工作做得好其他的就都在上帝手中了他也尽力了我衷心地感谢。
您永远的虔诚的仆人
莱奥卡迪亚
哦万能的波德罗索,我主福佑的强大之神:
你们是天堂受封的王,与我们神圣的救世主离得近,我求你们代我向万能的主求情。我想要精神上的宁静和富足,挡我道的恶魔是我所有苦恼的缘由,请让他们都消失不要再来折磨我。请怜悯我的这个请求,保佑我,我会继续全心全意地赞颂您的事迹——最神圣的尼诺·菲登西奥、伟大的将军潘丘·维拉、受主祝福的唐·佩德里托·哈拉米略、道德高尚的约翰·肯尼迪和受主赐福的教皇约翰·保罗。阿门。
赫特鲁迪斯·帕拉
得克萨斯,尤瓦尔迪
万能的圣父:
教会我再爱上我丈夫吧。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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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体节
围绕在我们的救世主身边的七位非洲之神——奥巴塔拉、耶玛亚、奥存、俄伦拉、奥刚、埃拉瓜和山戈——为什么你们不对我仁慈点呢?哦非洲七神,来吧,别那么冷酷。让我的伊利诺伊奖券中奖吧,还有别让我表弟,芝加哥的西里洛把我的奖金骗了去,因为我才是掏钱买彩票的,他不过是每个星期去帮我买一下而已——还不知道他到底买了没有。他是我表弟,但是就像《圣经》上说的,要讲就讲好话,要么就索性别讲话。
别让我给嫉妒迷了心窍,也别让别人伤害我,因为我从来没有主动伤害过别人。救救这个善良的被坏蛋利用了的基督徒吧。
七神,请以好运回报我的虔诚。保佑我,你们为什么不呢?还有,别忘了我,因为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们。
摩伊赛斯·伊尔德封索·马塔
得克萨斯,圣安东尼奥
瓜达卢佩圣母:
我答应我回来的第一天就一路跪拜到你的神殿。我发誓,如果你能让面包房做玉米饼的女人将她们欠我的253.72美元,两个星期的工钱给我的话。第一个星期我干了67.5个小时,第二个星期79小时,不过我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我算的时候已经把税减掉了。我可以拿到253.72美元。我所要求的就这些。我应得的253.72美元。
我问过老板布朗基塔和卢迪·蒙达拉贡,他们总说下个星期,下个星期,下个星期。现在第三个星期都已经过去一半了,我不知道要怎么付这个星期的房租,因为我已经拖欠了,能借钱给我的人都已经尽可能借给我了,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办了。
我的妻子和孩子还有我的姻亲们都指望着我寄钱回去呢。我们都是卑微的人,圣母。您知道我不是十恶不赦的人。我不是。对我来说,生活在这么远的地方,见不到妻子的日子很难熬,您知道的。而且人有时总是会被诱惑的,但不,不,不。我不是那样的人。求您了,圣母,我想要的只是我的253.72美元。在这国家没有别的人可以让我求助了,如果您不能帮我,那,那我就没办法了。
阿尔努尔福·贡特雷拉斯
得州,圣安东尼奥
受到迫害被箭射却活下来了的圣徒塞巴斯蒂安,感谢您应了我的祈祷!所有那些迫害我的箭,我妹夫厄尼和我妹妹阿尔巴还有他们的孩子尤尼尔、拉格洛芮和斯凯勒——全都走了。现在我的家,甜蜜的家又是我的了,还有我最心爱的小迪亚娜,我的孩子们除了谁打了谁之外还有别的事情要和我说。
这是我答应敬献给您的小神迹,一座小房子,看见了吗?这可不是那种便宜的金盘子。既然现在我给您这个了,我们就扯平了,对不?因为我不喜欢有人说维克特·拉扎诺欠债不还。我是当场给现钱的,兄弟。维克特·拉扎诺说话做事都是说一不二的。
维克特·A·拉扎诺
得州,休斯顿
亲爱的圣拉扎罗:
我妈妈的姐妹德梅特里亚说如果我向你祈祷的话,你或许能帮我,因为你是从死亡中超升的,常常显灵,也许如果我连续七晚每晚都点上蜡烛祈祷的话,你或许能帮我弄掉脸上冒出来的那么多红包包。感谢您。
卢文·莱德斯马
得克萨斯,埃布隆维尔
湖上的圣胡安的最神圣的圣母:
自从他们将你带到圣安东尼奥以来我们已经来看过你两次了,我妈妈和我妹妹约兰达,还有我的两位姨妈,埃奈迪娜姨妈和佩尔拉姨妈,我们从比维尔一路开车来拜你,来向你祈祷。
我不知道埃奈迪娜姨妈祈祷了一些什么,她总是很神秘,但也许和她什么也不干,只知道游手好闲闯祸的儿子贝托有关。佩尔拉姨妈无疑在抱怨她的妇科问题——她发痒的卵巢、她紊乱的输卵管、让她犯晕的子宫。而自称只是顺便搭车来的妈咪点了三支蜡烛求你保佑我们所有人,让我们的心摆脱嫉妒和痛苦,因为她白天黑夜念叨的就是那些。我妹妹约利求你帮她减肥,因为我不想到头来像佩尔拉姨妈一样,绣铺在圣坛上的布和圣徒服。
但那是一年前了,圣母。从我表弟贝托因为扔过去的一个红色大玻璃瓶砸死了邻居的公鸡被罚之后,佩尔拉姨妈坚信她的子宫落下去了,因为她走路的时候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像沙球一样响,我妈妈和姨妈像往常一样正在争吵。而我愚蠢的妹妹约利还在函购那些更蠢的产品,如脂肪消,保证能燃烧掉脂肪——真的有用,泰莱,只要在你看电视的时候涂上一些就行——但是她只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胖,更沮丧了。
我意识到的是,我们远道来到圣安东尼奥都是为了从你这得到些什么。圣母,我们都需要你倾听。请倾听我们每个人的话。我的妈妈和约利妹妹,还有埃奈迪娜姨妈和佩尔拉姨妈,我们所有人,你应了我的请求,就像我要求的给我一个只爱我一个的小伙子,因为我已经厌倦了看见那些比我年轻的姑娘走在街上,或者坐在车里,或者站在学校前门,和小伙子们搂搂抱抱。
那么我想要的是什么呢?求您了,圣母。请将这个沉重的十字架从我肩膀上取下来,让我像以前一样,露出脖子,让我的手臂可以自由地摆动,别让人告诉我我应该要怎么样。
泰莱萨·加利翁多
得克萨斯,比维尔
万能的黑基督埃斯基普拉斯:
请让我的孙子对我好点,远离毒品。救救他,让他找到一份工作从我们这搬走。谢谢。
爷爷奶奶
哈灵根
神奇的埃斯基普拉斯黑基督:
我将孩子们的相片呈奉给您。神圣的神明啊,请看看他们吧,如果您能帮助我的孩子们渡过难关,我发誓会为您祈祷。神啊,请您在经济上援助我们,希望支票可以快些到来使我们偿清债务。请赐予我们美好的生活,帮助孩子们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您是如此仁慈,倾听我发自肺腑的请愿。我的主啊,请发发慈悲吧。我的名字是阿德拉·O。
埃利松多
得克萨斯州,科图拉
神奇的黑基督:
感谢您保佑我从高中顺利毕业。我向您献上我的毕业照作为感谢。
费多·摩洛雷斯
得克萨斯州,罗克波特
黑基督:
我们从很远的地方前来。神啊,无尽地感谢您。感谢您聆听我们的倾诉。
阿尔门达理斯·G.一家
墨西哥,塔毛利帕斯州,马塔莫罗斯
耶稣基督:
请让黛博拉·阿布雷戈和拉尔夫·S.乌雷阿永远在一起。
爱你
黛博拉·阿布雷戈
得克萨斯,萨比纳尔
我主福佑的雷梅迪奥斯圣母:
多洛莉斯·阿尔卡拉·德·科尔查多夫人因为上星期四做的一次高难度手术导致的并发症病得很重。本来她一直都恢复得很好的,直到这个星期二上午开始出血。请代她求主庇佑。我们将她交到上帝手中了,他会保佑他的,我们眼见她受苦,不知道她会死还是能继续活下去。她四十八岁的丈夫诚心祈祷。
古斯塔沃·科尔查多·B.先生
得克萨斯,拉雷多
圣母:
感谢你。我们的孩子健康出生了!
莱奈和哈尼埃·加尔萨
得克萨斯,洪多
圣犹大,绝望处境的守护神:
请保佑我通过英语考试,拿到三百二十分,英国王政复辟时期文学课和其他课都考好。
埃利贝尔托·冈萨雷斯
达拉斯
圣母……
我已按我承诺的将我的头发剪下,挂在您的圣像旁边。在一个写着“伊佐尔”的玩具反斗城的标牌上边。在几个医用病患手镯旁边。紧挨着一张塞吉奥美容院的名片。多明戈·雷娜的驾驶执照。印在信封封口上的只言片语。丝绸做的玫瑰、塑料玫瑰、纸玫瑰、用明橙色的纱线钩的玫瑰。一个印有小孩像的纽扣徽章,小孩头上戴着一顶墨西哥骑手帽。酱色皮肤、戴着白色毕业礼帽和穿着礼服的女人。包着印花头巾、文着文身的讨厌家伙。一直没结婚的伤心大叔护照上椭圆形的黑白照。一位穿着无袖衫、正给走廊上的植物浇水的妈妈。新长出胡子、新穿上士兵服的可爱男孩。膝头坐着从她身上掉下来的那个小肉团的少女。像连体婴一样紧紧靠在一起的丈夫和妻子的模糊照片。拉乔西和拉玛丽·海伦表姐妹的黑白照,摄于1942年。塞尔维亚·里奥斯的宝丽来一次成像照——第一次领圣餐,九岁。
这么多的小神迹用别针钉在这里,这么多小小的神迹在红绳上晃动——金质的圣心、小小的铜手臂、银质的跪姿男子像、瓶子、铜卡车、脚、房子、手、小孩、猫、胸、牙齿、肚脐、邪恶的眼睛。这么多的请求,许愿的、还愿的。我没有什么可以献给您的,除了这根像玻璃杯里的咖啡一样颜色的辫子。
查约,你这是做什么!那么漂亮的头发。
小查约,你怎么能把你母亲花了几年的时间才创造出来的东西一下子毁了呢?
你可以像圣露西一样把你的眼珠子也挖出来。那么漂亮的头发!
我母亲哭了,我告诉你了吗?那么漂亮的头发……
我已经把头发剪下来了。自出生后就再也没剪过的头发。生日游戏上的驴尾巴。披散的时候如蛇皮。
我的头像从水下浮出时一般轻。我的心也轻了,像我把神圣的心戴在敞开的胸口前一样。我痛苦得可以一把火把整个教堂都烧了。
我是一座没了钟锤的钟。一个一只脚在这个世界一只脚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女人。一个叉开脚横跨两个世界的女人。我双腿之间的东西,不宜提及。
我是一条吞下自己尾巴的蛇。我是我自己的历史和未来。我所有祖先的祖先在我自己的腹中。我所有的未来,所有的过去。
我不得不硬起心肠,躲起来一个人思考。我不得不把家具推过来挡在门后,不让你进来。
你不开灯坐在里面干什么呢?
我在思考。
思考什么?
就是……思考。
你疯了。查约,来打个招呼。亲戚们都来了。你出来招待大家。
是否只有男孩才思考,女孩只是白日做梦?是否只有女孩才得出来招待亲戚、陪笑脸,装友善,乖乖的?
独自一人待太久不好。
她一个人坐在那干什么?看来不对啊。
小查约,你什么时候结婚?看看你表妹莱提西亚。她比你还小。
你长大后想要几个孩子?
等我做了妈妈……
你会改变的。你瞧吧。等你遇见你的心上人的时候。
查约,告诉大家你又在研究什么。
瞧我们的小查约。她就喜欢画点小画。她会成为画家的。
画家!告诉她我有五个房间需要刷漆。
等你做了母亲……
感谢您让令我提心吊胆的那几个月不是我肚子里有了孩子,而只是我喉咙得了甲状腺肿。
我不能做母亲。现在不能。也许永远都不能。这不是我选择的,就像我没有选择做女人一样。就像我没有选择成为一个艺术家——这不是你可以选择的事情。是事情自己就这样了,只是我无法解释。
我不想做母亲。
我不介意做一位父亲。至少父亲还可以是艺术家,可以爱某样东西而不是某个人,而且没人会说那是自私的。
我把我的辫子留在这儿,感谢您相信我做的事情是重要的。虽然我家里没有别人,没有别的女人,或者朋友或者亲戚,或者我认识的人,甚或肥皂剧里的女主人公,没有女人想一个人生活。
我想。
瓜达卢佩圣母,很长时间以来我不能让你进入我的房间。看见你,我就看见我妈妈,每次父亲醉醺醺地回到家,大喊大叫,将他生活中的一切错误都怪到妈妈头上。
看见你合拢的双手,我就看见我奶奶喃喃自语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的儿子……”看见你,我就会怪你,为我母亲、我母亲的母亲以及所有母亲的母亲以上帝的名义所忍受的痛苦。不能让你进入我的房间。
我想让你坦露你的胸部,手里抓着蛇。我想让你跳起来,翻身骑上公牛的背脊。我想让你生吞下心,搅动火山的灰烬。我不会像我母亲或是奶奶那样的。那样自我牺牲,那样默默忍受。见鬼,不,不,我不。
别以为没有你我过得很逍遥。别以为我没有受到每个人的指责。异教徒。无神论者。叛逆。顶嘴。但我不会闭嘴的。我的嘴巴总是给我惹麻烦。那就是他们在大学里教你的吗?自命清高,不可一世。装得像个肉团,白人姑娘。叛徒。别以为被人叫做叛徒不会受伤。试着向我妈,向我奶奶解释,为什么我不想像她们一样。
我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回事儿。我终于明白了你是谁。不再是温顺的玛利亚,而是我们的母亲托南琴。你在特佩亚克的教堂就建在她的庙宇原址上。不管是谁的女神所有,那是一片神圣的土地。
你有召集整个民族的力量,在一个国家诞生的时候,在内战的时候,在加利福尼亚的农民罢工的时候,这让我想到也许在我母亲的耐心,在我奶奶的忍耐中也有某种力量。因为受苦的人有种特殊的力量,是不是?一种理解别人的痛苦的力量。而理解就是伤愈的开始。
当我知道你真实的名字是制服了羽蛇神的圣母Coatlaxopeuh时,当我认出你是托南琴时,当我知道你的名字也叫Teteoinnan, Toci, Xochiquetzal, Tlazolteotl, Coatlicue, Chalchiuhtlicue, Coyolxauhqui, Huixtocihuatl, Chicomecoatl, Cihuacoatl时,当我能在孤寂圣母、雷梅迪奥斯圣母、永助圣母、湖上的圣胡安的圣母、卢德圣母、加尔莫罗圣母、玫瑰圣母、七苦圣母身上看到你时,我不再为自己是我母亲的女儿,我奶奶的孙女,我祖先的孩子感到羞愧。
当我可以从多个方面——佛、道、耶稣、耶和华、真主安拉、天空之神、土地之神、远近之神、鬼、光、宇宙——了解你的时候,我可以爱你,并最终学会爱自己。
全能的瓜达卢佩·Coatlaxopeuh·托南琴:
我能把什么样的“小神迹”钉在这里呢?辫子已经在那了,你知道我感激您。
罗萨里奥(查约)·德·利昂
得克萨斯,奥斯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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