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奇缘:鬼夫么么哒-第一百五十三章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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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的大石室的门很轻易就被推开了,似乎门轴很润滑,这么沉重的家伙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门一被打开,我们不由都“啊”地一声惊叹起来。这是一间墓室。正中摆放着一具华美的棺椁。整个棺椁是由一整块汉白玉大理石雕刻而成,棺身上镌刻着精美细致的花纹,四周墙根周围则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瓷器。

    我在想,看来生前该墓主人一定是钟爱瓷器,以至在耳室和主室都能发现这众多的瓷制品,而且这些瓷器的手工艺不仅在当时是属于登峰造极的境界,就是拿到现代社会恐怕也属于珍品中的极品,就目前我所知,市面上还没有出现过这样质量的瓷制品。

    我刚要迈步进入,席寒一把把我拦了下来,“这间墓室这么容易就被打开,一定会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埋伏。大家要格外小心。”说着,从身侧拔起一个烛台扔了进去,那烛台上面的圆形托盘,里面可以放蜡烛和灯油之类的东西,下面则是一个圆形底座。

    烛台顺着光洁的地面“咕碌碌”直奔棺椁滚了进去,好象没什么事发生,正当我们都舒口气的空儿,烛台一下滚到了棺椁底下,突然“嘎吱吱”一阵剧响,眼前的空间一阵扭曲,我感觉头晕目眩了起来,地面似乎在摇动。耳边有人喊“不好,大家在原在不要动,快蹲下!”

    我眼前一片漆黑,赶紧闭起了眼睛。此时我几乎失去了判断能力,只听得有人喊快蹲下,就急忙蹲了下去。头顶一阵乱纷纷的东西飞过,有人似乎受了伤,发出一连串的呻吟。过了好一阵子,地面恢复了稳定,四周安静了下来,我才能勉强睁开眼睛。

    可眼前的景物不由又是让我大吃一惊。明明我们刚才在中间大墓室的门口,此时我们四个却又回到了刚刚才走出去的耳室里,仿佛我们根本就没出去过一样,面前的池水,池水中央的那个巨大的洗脚盆,倒在一旁角落里的大瓷罐。

    席寒和李钊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水池边,显然是刚从水里钻出来。席敛正站在我身边,指着水中央的“洗脚盆”想要说什么。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刚刚发生的场景怎么又重复了一遍?

    我侧过脸去问席敛:“我们不是在大墓室的门口吗?怎么一下子又回到了这里?”席敛与平时大不相同,只见他脸上看不到一点表情,只是嘴唇在上下启动,才能知道原来他是在说话。

    “我们一直在这里,我们要永远陪着我们的宝宝在这里,谁也不许走!”他的嘴一张一合,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一个字一个字间隔均匀地从他的嘴里蹦出来。

    “我们的宝宝?有没有搞错啊!”我听他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话来,不禁伸手推了他一下。没想到那么伟岸的身体被我这么轻轻一推,竟弱不禁风地直挺挺地栽了下去。我一看他就要栽到地上,慌忙伸手去抻他,却却他惯性地也带倒了扑了下去。

    为了避免趴在他身上出现尴尬的情况,我急忙腾出双手撑住地,身子却悬空在他身体的上方,虽然一时间避免了彼此的尴尬,但这样一来,身体却是极为难过的。我正要起身,却见他空洞的眼光中突然现了娇媚的一笑,那笑意里却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寒意,我不由打了一个机灵。

    起身稍稍慢了一点,只见度敛一抬双手就把我揽在了他的怀里,我一下趴了下去,几乎是砸在了他的身上,只感觉一股冰寒的凉意透过衣服直接渗入了我的体内,那种冷到心里去的寒气让我的上下牙齿都不由自方地打起了颤儿。

    我慌忙叫了起来:“你放开我,席敛!你疯了吗?”

    奇怪的是他非但不放松,把而两个手臂更加用力将我往他怀里带,仿佛是要把我压进他的体内。我又急又羞又恼,奋力去推他。我很奇怪,席寒和李钊名名就在不远的水池边看着,怎么不来帮忙?席寒不是一向挺能吃醋的吗?他怎么能容忍席敛这样对待我?

    尽管疑问重重,但情势却刻不容缓,我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更让我恐怖的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象真的是在往他的身体里一点点地陷入。这立时让我惊慌不已,我竭尽全力一挣脱着,拼命去抓打席敛的脸。突然感到一只手抠到了他脸上的什么部位,也顾不了那么多,狠命地往下一扯,只听一声怪叫,箍住我的双手猛地一松,我几乎同时借力跳起逃开。

    只见席敛倒在地上,手捂着一侧的腮帮子,正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一边打着滚儿还一边责备着:“畅畅,你也是太狠了点吧!我的脸,我的脸都被你扯下来了!”

    这时一直站在水池边不肯上前帮忙的席寒和李钊迅速无比地跑了过去,把他扶了起来,他们三个直直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了一样。

    我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他们,最后看向席寒,不由一阵委屈,忍着眼里的泪问:“席寒,你,你怎么坐视不管?”

    席寒一听我问,这才有所戒备地走上前来,伸出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畅畅?畅畅?”

    看他那试探的语气和防备的动作,我不禁生起气来,上前就去抓他的手,他一见我去抓他,敏捷地一闪身,绕到我的背后,食指一点,我只感觉全身一阵发麻,就动弹不得了。“席寒,你这是做什么?”我真的生起气来,加上刚才受席敛的欺负他在一旁袖手旁观,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断了线地流下来。

    也许是泪水的作用,我一直有些恍惚的神志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此时,席寒转到我身前,见我已哭得一塌糊涂,忙在我肩头点了一下,解了我的禁锢。伸手把我搂进他的怀里,说道:“畅畅,刚刚我们都着了这间墓室的道儿了。现在好了,总算我们都解了。”

    我忙擦干眼泪,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同时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还在一旁不停揉脸的席敛。不等席寒说话,一直不怎么爱说话的李钊却抢着开口给我讲了刚才的遭遇。

    原来,就在烛台一路滚到棺椁的底下,就触碰了不知藏在什么地方的机关。这座古墓的主人或者说设计者真是心思极为精巧之人,不仅在各处设有机关埋伏,居然还摆下了奇巧的阵法。

    我们本在墓室的门外,只听得一阵“嘎吱吱”的声音响起,无数的飞磺流石从墓室的顶部疾速地射出,席寒大喊一声:“快蹲下。”我随即被他一把拉着蹲了下去,但还是慢了半拍,一只流磺还是一下砸中的我的手臂。我吃痛地“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席寒忙去帮我把沾在手臂上的飞磺弹到地上。说也奇怪,那东西一碰到我身上时,立即化为了齑粉,席寒弹它时是裹了衣袖,弹完之后随手一扯就将沾了粉末的半只袖口撕下扔到了地上。

    而此时我的胳膊上却沾了不少的这种粉末,我当时也没觉得怎么样,看席敛和李钊两人都尽量压低身子,紧靠向墙角。

    空气中有种异样的气味,席寒第一个感觉到,立即示意我们捂上口鼻。我感觉刚才沾上粉末的胳膊处有仿佛小虫般在抓咬,情不自禁地用手去拍了两下,之前在甬道被弩箭射中的几个破皮部位无端地骚痒起来。一时间我手忙脚乱地拍拍这,抓抓那,哪里还顾得上去捂口鼻。

    席寒见我不顾危险地左抓右挠的,一再示意我减小动作幅席,赶快捂住口鼻。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我只感觉一阵晕眩,身了软软地倒了下去。

    主室太过危险,席寒冲席敛和李钊示摆手示意先撤回到刚才的耳室里。他们几乎是匍匐着拖着我急急地撤回了耳室。

    席寒和席敛两人刚才一察觉空气中气味有异,立即闭了气,李钊却是凡人一个,尽管很及时地捂住了口鼻,但气味这东西却是无孔不入的,只见他双颊微红,眼神迷离,身形步态竟显了了女人般妩媚娇柔的姿态。

    席寒一看大惊,没容他反应过来,一把把他拖进了水池里按了下去。李钊一再挣扎,嘴里发出有些尖利的声音,席寒却手下一刻不停,只待他在水里几乎窒息之际,才将他提出水面,换过一口气后随即又将他按进水里,如果反复了多少次后,听出李钊的声音恢复了他本来的音色,这才住了手。两人如同刚从水里游泳出来一样,全身上下水淋淋地走了出来。

    这边,我和席敛却已状况百出,那粉末已深入我的肌肤里去了,我眼前的景象不时地在真实与虚幻之间转变着,我看到席寒和李钊从水里出来。而席敛却一反常态,在他的眉宇间凝集了忧怨娇媚之态。

    后来他们看到的是,我冲过去,死死地将席敛压在身下,席敛在拼命挣扎,而我却死命地去掐他的脖子,嘴里却在喊着:“快来救我!”席寒和李钊一时判断上成了零智商,明明看到的是我在把席敛往死里掐,席敛在拼命挣扎,而我的嘴里却在急急地喊救命,仿佛受害人是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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